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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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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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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顔
作者:江闊雲低
第二十章 解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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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晚涼風習習,不冷也不熱的微風拂在身上,吹動女孩額頭的碎發,撩撥男孩胸口的衣襟,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美。

李舟陪着明煙一路走到宿舍門口,這裡已經有幾對情侶駐足,他們找了一顆梧桐樹停下。

粗壯的樹乾下,是零零碎碎的梧桐葉子,一旁的路燈,把這些乾枯的落葉繪成了書籤。

明煙穿着明亮的帆布鞋,小腳踩着落葉,發出嘩啦啦,像是薯片碎掉的聲音。

二人走到樹後,因為路燈的投射和樹乾的遮擋,二人的身體,一個在陰影中,一個在燈光下。

“你好久,都沒對我說那叁個字了。”

一來到樹後,明煙就迫不及待地投入李舟的懷裡,在他耳邊撒嬌似地說道。

“哪叁個字?”

李舟笑着裝傻。

“就是……那叁個字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叁個字的詞好多呢,比如晚上好、吃了沒、明天見,你想聽的是哪句?”

“當然是最重要的那一句,你以前經常跟我說的。”

“有嗎,我有點健忘,你先說好不好。”

“哼,不理你了。”

她嘴上說着拒絕的話,手卻沒有鬆開,小臉也自然地枕向李舟的頸窩。

“原來是這句,不理你了,但這是四個字啊。”

李舟掰着指頭。

“沒良心。”

明煙握起小拳,輕輕錘了一下他的胸口。

“明煙,我愛你…”

李舟的下巴貼着她的耳朵,用最大的力氣,發出最小的聲音。

他誇張的嘴型帶出呼呼的風,細不可聞的聲音穿過耳膜,讓懷裡的女生微微輕顫。

“學長,我也愛你。”

明煙的身體貼地更近了,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抱我,更緊一點。”

她摟着學長的脖子,二人的上身緊密地靠在一起,但下身還隔着一點距離。

“啊…你在摸哪裡呀。色狼…”

剛剛錶達完愛意的明煙一臉嬌羞,連呵斥都沒有力氣。

李舟一愣,他原本抱着鄧明煙的腰部,因為她說要抱得更緊一點,所以手也順勢下滑,來到了腰臀交接的地方,小拇指更是停在了明煙小翹臀的股溝處。

他這還真不是故意的,抱歉地哦了一聲,手聽話地往上挪了挪。

“我又沒說不可以,你怕什麼。”

明煙绯紅着臉,“學長,我喜歡你喜歡我。”

“我也喜歡你喜歡我喜歡你。”

李舟沒有聽出她的話外之音,機械地回應。

“這裡又沒有人,你想……摸我哪裡都可以。”

她學李舟用嘶啞的輕聲說道。

李舟這才明白她的意思,心臟瞬間開始加速跳躍。

二人躲在樹後,雖然旁邊就是校園路,不時會有回宿舍的學生經過。

但寬闊的樹體遮擋着二人的身影,路旁明亮的燈光,讓這一片地區以樹為界分隔成兩個世界,明煙完全藏在陰影裡,他這時候盡情撫摸,確實沒有人能看見。

明煙穿着薄薄的牛仔褲,淺藍色的布料緊緊貼着肉嘟嘟的臀部,凸顯出完美的渾圓曲線。

這兩座山丘的形狀並不肥但很美,李舟俯視下去,像是登山傢看見了險峻的山峰一般,心中一動,雙手慢慢下移,五指張開,牢牢地攀附住這對彈性十足的凸起物。

然後,上下左右慢慢地來回撫摸。

“嗯…”

明煙閉上眼睛,發出一聲悶哼,說不清是享受還是害羞。

手感真好啊。

李舟滿足地捏了捏,然後輕輕一拍,臀部便微微晃動,像是菜市場的新鮮豆腐。

難怪佔便宜會被人比喻成吃豆腐。

女人的身體確實很像豆腐啊,又白又嫩又有彈性,無論是上麵,還是下麵。

李舟開始胡思亂想,明煙緊致而圓潤的屁股,在他的手裡肆意地變換成各種形狀。

“不老實。”

明煙壞笑道,掐了一下學長的腰,下體微微後退了一點。

李舟老臉一紅,光顧着享受彈性十足的屁股了,沒有察覺到自己居然勃起了,硬硬的下體就這麼直勾勾頂着明煙的柔軟部位。

前後兩麵夾撃,這也太流氓了……

“舒服麼?”

明煙輕聲問道,她雖然後退了一點,但沒有完全隔開。

反而給出了巨龍繼續膨脹生長的空間,但她也不敢像學長那樣有所動作,隻是輕輕地貼着。

不過因為學長揉動她的臀部,下體還是慢慢地擠壓着巨龍。

二人就像是兩塊麵包片夾着一根火腿腸。

火腿腸還是硬邦邦的,但是麵包片已經微微凹陷。

“嗯。”

“那就好,我想,這段時間應該是把你憋壞了,我那麼忙,沒時間陪你……所以你這麼做,我也不會生氣。”

明煙體貼地說道,聲音微喘。

這段時間,她確實一直很忙。

前麵忙着宣傳部的事情,最近幾天,舞會的預報名雖然已經結束,但還有一大堆其他的工作處理。

白天又有許多課程,今天晚上才算是難得的二人單獨相處的時間,但也許是因為前段時間的疲憊,也或許是才經歷人事不久的羞赧,二人都沒有提出去外麵開房。

李舟雖然心底癢癢,但也沒有主動提出來。

因為他覺得,這種事,確實要水到渠成好一點。

“你晚上回去,會……打手槍嗎?”

鄧明煙忽然笑道。

李舟對明煙的調戲一向都是分寸有加,點到為止。

但明煙對李舟的調戲,可就直接多了。

這句簡單的發問,讓李舟一怔,瞬間失去了談笑風生的能力。

“不會……宿舍裡有其他人呢。”

“那室友不在的時候呢?或者,上廁所的時候。”

“那也不會……要是被人知道了,很尷尬的……”

“那你就這麼……憋着,不會難受嗎?”

她的語氣中有幾分關心,又有幾分調皮,“我在網上看到說,男生勃起後……不弄出來,會對身體有害……”

你這個又色情又純情的少女,都是從哪裡看的“科普”

啊。

“沒有的事,他們瞎說的。而且我說過,我……慾望並不大,勃起……隻是因為生理反應。洗個涼水澡就好了……”

李舟一臉正氣地說道。

“學長真好。等舞會的事情結束,我就、我就……去陪你……”

這已經是鄧明煙第二次做出承諾了,她的內心其實也渴望着再和自己的愛人融為一體。

但和李舟做了第一次之後,她好幾天走路都顫顫巍巍,要不是那幾天剛好是假期,她可能真的社死了。

還好,學長也不是那種隻饞她身體的人,懂得照顧自己的心裡和感受,所以,還是等事情忙完之後,二人再全身心地好好享受一次吧。

“嗯,沒事的,我不急。”

李舟溫柔地說道。

目送女友上樓,李舟揮手告別,轉身,走回了燈光下,長籲了一口氣。

剛才那段體驗,把他折磨地又舒服又難受,舒服是因為刺激,難受是因為沒有刺激完。

其實李舟說謊了,這段時間以來,他的慾望一直在上升。

國慶剛回來時,他萎靡了一陣,應該是因為興頭正盛的時候,被陳沐語傷害所導致的。

但後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柳夢禾打了一架,喚醒了體內的獸性,從那天下午開始,自己的下體就有些不正常了。

原本一直都是垂頭狀態的二弟,忽然一直挺立到了上課。

而那天晚上,陳沐語在課堂上的突然口交,更是引爆了自己積壓了成年以來所有的慾望,他爽得一塌煳塗,腦海裡一片空白。

到後麵,他完全不受控制,像是換了一個人,抓着她的頭發,野蠻地在她柔軟濕滑的口腔裡衝撞,瘋狂地把龜頭頂入她的咽喉,最後,在燈光明亮的教室裡、眾目睽睽之下,他射精了,把自己濃稠肮臟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灌入了女神的嘴裡。

舒爽程度,甚至超過和明煙的第一次。

但是,爆發的時候有多爽,冷靜下來之後,他就有多麼難受。

這算是出軌麼?他明明已經有了明煙,卻還和別的女人做這樣的事情。

他不知道,他隻是覺得煩躁。

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更要命的是,自從口交之後,李舟便開始晨勃了。

他以前也晨勃過,但頻率極低,而且幾乎都是被尿漲大的。

而如今這個月,他的晨勃次數,可能超過過去二十年的總和。

這段時間,每一天早晨醒來時,他的下體都是硬邦邦的,宛如鋼鐵,並且,在上完廁所之後,仍舊屹立不倒。

他以前隻是知道自己的下體很大,但從那天開始,他發現,它不僅是大,也開始越來越硬了。

這東西,難道還會二次發育的嗎?他越想越亂,有時候會陷入愧疚之中不能自拔,又有時候,他會懷念陳沐語濕漉漉的舌吻,還有她讓人心醉的容顔。

唉,好難受,好想做點什麼……

每當這個時候,李舟就開始了“自我排解”。

人是具有理智、道德和情感的高等社會性動物,人的身上有動物所不具備的自我意識,這是一個人的靈魂,而它不應該被慾望所控制。

發泄的快感隻是暫時的,而學習的收獲卻是永久的。

沉迷於肉慾隻會讓自己變得處處都是弱點,而他必須要變得更強,他要認真學習,賺很多很多的錢,承擔起生活賦予他的責任和義務。

因此,他不能做慾望的奴隸,他要撃敗慾望。

未來還很長,他需要清心寡慾,需要寧靜致遠……

在青春期的時候,他就通過這樣的自我暗示,克服了少年時的悸動,讓他心無旁骛地學習。

他相信,現在也一定可以做到。

“學長,晚上好啊。”

背後傳來酥酥軟軟的聲音,“好久不見。”

李舟嚇了一跳,握緊的拳頭隨即鬆開,他轉身望去,正是那個讓自已朝勃暮也勃的元兇。

陳沐語剛才圖書館自習回來,臉上還帶着書香味的寧靜,和奮鬥了一天的疲憊。

她穿着緊身的純黑色長袖針織衫,下身是朦胧的白色紡紗半身裙,筆直地站在燈光下,優雅中透着一股飄飄的仙氣。

彷若真正的女神。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女神,在上課的時候,趴在桌子底下,下賤地給自已口交。

“好、好久不見。”

李舟結巴地回應,剛剛給自已打的雞血瞬間破功,下體恢復了腫脹。

自從操場的宣傳活動結束後,二人已經有叁天沒見過麵了。

在忙碌的大學裡,叁天不見,如隔一秋,所以,說是好久未見,也沒有錯。

他每次看見陳沐語,新情總會變得特別特別復雜,最開始是敬仰,中間是恐懼,而先在,他已經完全說不清自已對她是什麼感情了。

認識她的時間越久,對她的認知反而越來越模煳。

“最近過得如何?”

陳沐語也發出了久別重逢的問候。

“還……好吧。”

“那就好。因為這段時間我很累。我想休息一下,所以我覺得,是時候開始我們的第一次了。”

陳沐語平淡地說說笑笑,神情像是吃飯喝水一般自然。

李舟則無比震驚,他蠕動着嘴唇,五官逐漸扭曲,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你想好了麼?”

如果勇敢一點,直麵自已最肮臟的一麵,承認自已新底裡的慾念,他確實很想和眼前的妖孽酣暢淋漓地做一次,做到天昏地暗,做到日月無光。

——甚至,單單這個想法,就能讓他的新臟猛烈地跳動,如同電撃一般。

可是,無論是理智還是自身的道德要求,都告訴他,這是禁忌,這是伊甸園裡真正的禁果,是不能觸碰的事情。

因為,她是梁浩的女朋友啊。

而自已,又是她閨蜜的男朋友。

他們這樣做,怎麼對得起這兩個人?可是,造成今天這個局麵的人,又不完全是因為她,是自已輸掉了賭局,才會變成這樣的。

所以,他又有什麼權力要求對方停止呢?所以,他想了半天,也隻能問她是否真的決定了。

他真的希望,陳沐語能夠良新發先,幡然悔悟,然後告訴他,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個玩笑,讓他別當真。

那樣,也許自已就能從這股慾望中得到解脫。

“我想好了。”

陳沐語甜甜地一笑。

李舟咬了咬嘴唇,失望的情緒堵塞了熊口,讓他覺得無比沉重。

他沉默了半晌,緩緩開口:“什麼時候?”

“我會通知你的。在此之前,保持電話通暢,放輕鬆。最重要的是,”

陳沐語踮起腳尖,如蘭的芬芳在空氣裡若隱若先,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養好身體。因為,我會把你榨乾的……”……

……

離週二的舞會還有叁天。

而這叁天,李舟幾乎寸歩不離地跟着鄧明煙。

她去上課,李舟就陪她一起上課;她去學生會開會,李舟就在學生會外麵等她;她去舞會場地布置先場的時候,李舟也跟着一起去幫忙。

明煙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因為學長很少這麼粘人,她起初還覺得高興,這畢竟是愛的錶先。

但慢慢地,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樣子,明煙發先情況好像不太對。

“你……最近好像有點奇怪……”

“有嗎?”

李舟新虛地回應,“就是看你挺忙的,想多幫你一點。”

鄧明煙放下筷子,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定定地注視着他,似乎要從他飄忽不定的目光中發先真相。

李舟被她盯地越發不自在,慌忙地說:“我們等下一起去拿衣服吧,差不多到時間了。”

之前叁人為了參加舞會,曾一起去服裝店預定了各自的晚會舞服,因為還要搭配化妝,所以這兩天差不多該去取了。

“嗯,那我叫上沐語。”

“啊,不用吧……拿衣服而已,我們幫她拿一下就可以了。”

鄧明煙蹙起眉頭:“你怎麼了?我們叁個不是一直都一起麼?你好像……很怕她的樣子。”

被明煙一語戳中新事,李舟的新臟提到了嗓子眼。

要是被她發先,李舟實在無法想象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生死存亡之際,他頓時恢復了往日的神態,輕咳了一聲,微笑道:“我隻是,想和你多單獨相處一會兒。”

“不懷好意。”

鄧明煙看着學長略羞澀的錶情,笑道。

明煙自然是誤解了學長的意思。

她以為李舟是想跟她做愛做的事情。

但實則李舟這段時間,一直在逃避。

他太害怕和陳沐語做愛了。

如果說先前的舌吻、口交,都還情有可原,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出軌,還有挽回的餘地。

那他要是接受陳沐語的邀請,二人水乳交融之後,自己人渣的身份,毫無疑問,是坐實了。

他再也不可能成為一個乾淨的、卓越的、大寫的人。

距離自己心中的榜樣,扛起生活重擔的父親、德高望重的韓教授,也越來越遠。

一個屈服於肉慾的人,怎麼能成長起來呢?他也不配再擁有明煙。

所以,他想到了逃避。

而逃避,可能確實是這段時間最好的解決方式。

他隻要躲在明煙身後,陳沐語應該就不會再來找他。

事情,也的確如同他所預料的那樣發展。

這兩天,陳沐語一直都沒有過來“通知”

他。

晚上回到寢室後,李舟躺在床上,惴惴不安地握着手機。

他總在想,陳沐語什麼時候會給自己發消息。

她會不會質問自己為什麼一直躲着她,或者直接給出一個地址,讓他立刻奔赴過去,和她做愛。

可是,沒有。

什麼消息也沒有。

戈薇女孩的頭像,安靜地像是下線了。

這本來應該是個好事,但越是這麼平靜,他反而越害怕。

因為這是一顆定時炸彈,他隻是不知道,引線什麼時候會被點燃罷了。

又是兩天過去。

轉眼便到了舞會開始的那天。

李舟也算是稍微鬆了口氣。

陳沐語可能會在任意一天和他做愛,但唯獨不會是今天。

因為,今天大傢要跳舞,而且晚上梁浩也會過來。

……

……

酒店房間裡,李舟張開雙手,筆直地站立。

他身上穿着一件霍格沃茨的黑色長袍,寬鬆的巫師袍子上繡着獅子的標志,寬大的領口敞開,露出黑色打底衫和白色西裝內衣,脖子上還掛着一個小巧的金色飛賊。

明煙幫他整理好暗紅色的衣領,後退了一歩,在他身上來回打量,看着原本就正經帥氣的男友,又被自己打扮出一股暗黑邪魅的風格,她甚為滿意,笑着點點頭,頗有一種養成係的快樂。

“這樣就好看多啦。”

今天晚上就是萬聖節化妝舞會。

雖然是化妝舞會,但沒有太多規矩,也不強制要求所有人都化妝,隻要穿着不拘泥於日常,想怎麼來都可以,越奇葩越好。

因為舞會的主旨在於聯誼,所以,對於李舟和鄧明煙這樣已經有對象的人來說,他們就是過去娛樂的。

既然是娛樂,自然要盡興一點。

既然想要盡興,自然要認真一點。

明煙訂了一間酒店的標間,來幫這個幾乎沒見過這種場麵的大男孩穿衣化妝,同時也給自己換衣服化妝。

李舟看向旁邊的鏡子,隻見自己一臉正經的錶情,以及濃黑的短發,搭配上魔法風格的外衣,竟然有些意外的協調。

“我要不要帶個眼鏡,然後在額頭上畫一個疤……”

李舟說道,他這是在cosplay哈利波特。

明煙笑道:“不用不用,他沒你那麼高。——诶,我覺得你可以抹點腮紅,cosplay塞德裡克。”

“誰?”

李舟有點忘記了這個人物。

“就是那個很帥的學長,演過暮光之城的那個。剛好你也是學長。”

“哦。”

李舟想起來了,這個注意確實不錯。

但他忽然又想到,這個演員在暮光之城裡是一隻吸血鬼,而陳沐語今天的穿着,也是吸血鬼,那豈不是……

那還是算了。

他搖了搖頭,就這樣吧,這樣已經夠好看啦。

“該你了。”

他望向明煙。

鄧明煙選的是一套小巫女的服裝,確切地說,就是因為她特別想穿巫女服,而又擔心學長的衣服與自己不匹配,特意給他安排了巫師的服裝。

明煙脫掉外套,披上黑色的鬥篷,戴上尖尖的帽子,一雙靈動的眼睛滴熘熘地一轉,瞬間便有了幾分中世紀女巫的風範。

“裙子呢?”

李舟咽了咽口水,指着一旁的黑色吊帶裙和長筒靴。

他看見明煙比對過衣服,這黑裙的下沿,隻到大腿中部。

而明煙的腿型又長又好看,這一身暗黑色風格的穿搭,配上她雪白的大腿,一定特別驚艷。

“裙子等我回來穿。”

明煙笑道。

“啊,你還要走嗎?”

“嗯,今天事情可多了。要打電話確認之前報名的人是否能到,然後還要協助實踐部布置會場燈光,準備各種各樣的設備,舞會開始後,還要引導那些來參加舞會的人,讓他們別走錯地方……”

明煙走了過來,有些煩悶地摟着學長的脖子。

“我能幫你什麼嗎?”

“不能。”

鄧明煙遺憾地說道,她靠在學長的肩膀上,“我也想你來幫我,但現場的工作,有人組織協調,你過來反而會添亂。你就守在酒店吧。如果我中途有空,過來休息,你就給我按按摩。”

“嗯。”

那似乎隻能這樣了,李舟心疼地撫摸她的後背。

“不過現在,我還有點空,我來給你按摩。”

明煙笑道,她忽然雙手撐在李舟的肩膀上,用力一推。

李舟猝不及防,被推地後退了半歩,腳被床沿絆倒,半個身子瞬間摔倒在床上。

“說,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特別飢渴!”

明煙站在他身前,居高臨下地質問道。

“明煙……”

李舟被她的奇怪舉動弄得一臉迷煳。

“哼,又勃起了。這幾天,你每次抱着我都勃起,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

李舟無法否認,他的小弟最近的確有點不正常,他還以為能瞞過去,沒想到還是被明煙發現了。

“既然這樣,我隻好幫你解決一下了。要是跳舞的時候,你一直……一直頂着我,我會很煩惱的。”

她強行解釋道。

雖然聽上去有幾分道理,但臉上的錶情明顯很虛。

看着高大的學長,正弱弱地躺在床上等着自己,她明亮的眼睛裡又露出一熘熘的驕傲。

我把學長推倒了。

她有點小得意,雙腿張開,雙膝向前一跪,坐到了學長的身上。

“我要在上麵。”

明煙雙手撐在床上,一屁股挪到了李舟的腰部,往下一坐,充滿彈性的翹臀便落在了李舟的褲襠之上。

雖然隔着布,但二人都感覺到了彼此的私密地帶。

李舟勃起的陰莖,也不偏不倚地卡在明煙的兩片臀瓣之間。

慾火瞬間被點燃。

李舟牽起明煙的手,把她菈向自己,頭微微上仰,迎接明煙粉嫩的唇瓣。

“唔…”

明煙也熱烈地回應。

帽子、鞋子、外套、內衣、內褲,隨着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一件件地飛出,落到另一張床上。

二人很快便光熘熘地黏在一起。

這一次,李舟做足了準備。

因為明煙才破身不久,身體仍然無比嬌嫩,他不想像上次那樣,給她帶來那麼多的痛感。

所以,他耐心地給足了明煙放鬆下體的時間。

他沒有急着插進去,而是先擁抱着這個女孩,與她動情地接吻。

也許是因為羞澀,明煙的吻技仍然很生疏,李舟便不斷引導她,讓她的唇舌自如地遊動。

同時,雙手放在明煙白花花的小翹臀上,盡情地揉捏,讓她的下體充分地舒展和放鬆,。

明煙越吻臉色越紅,她的舌頭被李舟的舌頭追逐着,從一個地方逃到另一個地方,卻仍然逃脫不了追捕,被他膽大妄為地卷走,放在雙唇之間肆意地吮吸。

她的上身微微拱起,椒乳筆直地垂下,又圓又白,還晃晃悠悠,不斷碰撞着李舟的熊膛,像是兩隻1透的雪梨。

她的陰部緊緊貼着李舟的棒身,她似乎能感受到陰莖上麵猙獰的血管,因為自己的陰唇,正宛如嘴唇一般,緊緊地親吻着它,粗壯的血管甚至已經陷入了蜜肉裡。

她的屁股,也在學長的大手裡,變換成各種形狀,酸酸麻麻的感覺從下體傳遍全身。

上麵、下麵,前麵、後麵,都在被玩弄。

明煙很快敗下陣來,不斷發出嗚嗚的低沉呻吟,呼吸也變得急促。

不知吻了多久,明煙的臉上已經是一片潮紅,原本白皙的皮膚此時是宛如火龍果一般的顔色。

她分開濕吻,睜開眼睛,看見自己和學長的嘴唇之間,菈出了一條濕漉漉的水線。

菈絲上還泛着星星點點的光芒。

好色情哦……

她頓時心中一蕩,下體一緊,輕輕咬了一口李舟的肉棒,分泌出更多的液體,沾濕了稀疏的陰毛。

我變得好奇怪呀……

她的眼神也開始迷離,顫抖的睫毛下,黑亮的瞳孔中,閃爍着水晶般的光芒,那是她動情的標志。

“學長,我……我可以了……”

李舟“嗯”

了一聲,戴上避孕套,躺在床上,扶着明煙的小蠻腰,讓她慢慢坐上來。

女上位,這是明煙要求的。

而且讓她來掌控節奏,確實對她可能更好一點。

但這個姿勢對她來說,實在太過淫蕩。

明煙隻要低下頭,就能看見學長的龐然大物像是高樓大廈一般挺立,而自己濕漉漉的巢穴,與高樓相比,彷佛隻有下水道的井蓋一般大小。

要將一幢樓塞進水道井裡,那水道井肯定會被撐爆的……

更羞人的是,她不得不一隻手扶着學長的陰莖,另一隻手分開自己的陰唇,然後全程盯着這兩個羞恥的生殖器,才能讓二者完美地鑲嵌。

可是越是羞恥,她的下體就越空虛,分泌出更多的黏滑液體。

她也越想讓這個醜陋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裡。

她兩指撐開宛如粉蝴蝶形狀的穴肉,敏感嬌嫩的陰唇濕淋淋地觸碰到了李舟灼熱的龜頭。

二人同時一顫,緊密接觸隻持續了一瞬,又隨着二人緊繃的神經瞬間錯開。

李舟的肉棒又漲大了一點,向上斜着在鄧明煙的小穴裡舀起一棒露水,馬眼微微開合,彷佛在飲這甘甜的泉水。

可是隔着避孕套,淫靡的液體始終無法滋潤龜頭,隻能是隔靴搔癢,萬般無奈之下,最後還是沿着肉棒一路向下,沾染兩隻鼓起來的睾丸,沾濕睾丸上麵粗壯的毛發。

鄧明煙不敢就這麼直接坐上去,但一直弓着腿也很難受,於是便屁股稍稍向後,鬆開手,坐在學長的大腿上,讓已經泥濘不堪的私密花園,抵着李舟的棒身,繼續感受它的龐大與灼熱。

身體微微後仰,嬌嫩的屁股貼着兩隻碩大的睾丸,兩瓣嬌臀對着兩個蛋蛋,二對二地摩擦。

她的身體本就很輕,動作十分溫柔,生怕傷到學長。

但這樣小心翼翼的動作,卻把李舟撩撥地慾火難耐。

特別是那片濕滑的嫩肉,不斷摩擦自己的小弟,卻又不含住它,簡直就像是在炸彈的引線前,玩弄打火石。

“明煙……放我進去吧。”

李舟難受地說道。

“嗯。”

鄧明煙再次握起李舟粗壯的陰莖,細白的指尖捏着李舟的龜頭,將它按向了潮濕的穴肉間。

宛如睡在一張厚實而柔軟的床上,宛如踩在泥濘而渾濁的沼澤裡,粉嫩的肌膚被李舟的龜頭推向兩邊,然後隨着龜頭的前進,一起跟着下沉。

“啊…”

鄧明煙發出輕微的呻吟聲,腰部輕輕發力,小穴不斷地收縮,說不清是排斥還是吸引,但李舟的肉棒卻一點點地消失在了花叢中。

二人的心緒都緊張到了極點。

李舟睜大眼睛,看着自己粗壯的陰莖把她的小穴一點點撐開,細小的同口一圈圈擴大,直到龜頭完全陷進去,四週的肉壁緊致地吮吸着棒身,讓他如至天堂;而明煙卻仰着頭不敢看,她隻憑感覺繼續向前挪動,然後彎下身體,尋找一個最合適的角度,把李舟的肉棒全根沒入。

“啊,學長,全部進去了,我把你全部吃進去了。”

鄧明煙漲紅着臉,又是驕傲,又是害羞,又是享受,“好深!”

她上次才破的處,這次就能完全容納學長了,自然無比高興,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感。

戀愛中的男人與女人,除了平時的甜蜜之外,到了床上,自然是要互相征服對方,才有樂趣。

但李舟隻是微微一笑,這可不是他的最大尺寸。

因為想着要照顧明煙的感受,因此他一直有些壓抑,故意克制着自己,沒有完全長開。

此時聽到她驕傲的情緒,李舟當然要給她點顔色看看。

“啊,你好壞!你還在裡麵跳,還在變大。”

明煙不敢動了,她停止了手舞足蹈,愣在原地,兩隻椒乳落在了學長的手上,任他肆意輕薄。

濃濃的異物感再次襲來,但與第一次不同,這次經過充分愛撫和準備之後,她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那股充實感,以及和愛人水乳交融的快樂。

“舒服麼?”

李舟問道。

“嗯…”

明煙羞澀地點頭,順從地躺下,抱着學長的脖子,在學長健碩的熊肌上攤平自己的椒乳,下體一陣陣地收縮。

李舟也是無比地舒爽。

第一次強烈到生疼的束縛感已經沒有了,雖然明煙的下體還是異常緊致,讓他的陰莖仍有一點微痛,但這種痛感恰到好處,不會傷人,反而讓人感覺更加美妙。

二人的生殖器完美貼合,宛如真空,肉與肉之間緊緊相擁,所有的縫隙都被濕滑的粘液填滿。

李舟稍一抽動,就能感覺到下麵又緊又滑。

“你頂到我了……”

一次緩慢地抽動後,明煙嬌嫩而發燙的臉頰,隔着濃黑的頭發,與李舟貼在一起,羞澀地說道。

“頂到哪了?”

李舟故意誘導她。

“就是那裡……”

“那裡是哪裡?”

“就是,就是花、花芯……”

明煙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清純地說道。

“怎麼頂到的?”

李舟極為享受地悶哼一聲,雙手情不自禁地撫摸上明煙叉開的大腿,那是她身上最美的地方。

鄧明煙實在羞得說不出話,被撫摸的美妙感覺也像潮水一樣一波波地湧來。

“是這樣麼?”

李舟下體一沉,然後又一擡,二人的下體猛烈地碰撞了一下。

“啊…是的,你還頂!”

“不舒服麼?”

“舒、舒服……”

明煙的聲音細不可聞。

“那我繼續?”

“啊…不要……不要……慢點……我會壞掉的……”

標間的單人床很快一上一下地搖動起來,明煙一開始還壓抑着自己,緊閉雙唇,不發出聲音,但片刻之後,她就不得不一邊支支吾吾地呻吟,一邊搖晃着身體,到處找平衡點。

李舟非常善解人意地讓她的雙手搭在自己肩上,讓她宛如騎馬一般,騎在自己身上,無須馬鞍,他的肉棒就是最好的固定裝置。

明煙的身體隨着馬匹的晃動,不斷地搖晃,兩隻雪白的奶子,在空氣中劃出誘人的波浪。

李舟雙手捏住這對跳躍的精靈,忍不住坐了起來,一口咬了上去。

“啊,好漲……”

明煙摟着他的後腦勺,身體開始顫抖……

半個小時後,鄧明煙氣喘籲籲地趴在床上,額頭上滿是汗珠,濃密的頭發沾在臉上,從小巧的鼻尖一直連到了紅潤的嘴唇,無限惹人憐愛。

李舟趴在她的身後,親吻她美麗的裸背。

剛剛他們又換了幾個姿勢,從女上位調整成觀音坐蓮,又從觀音坐蓮調整為後入。

後入時,明煙的小穴比往常夾得更緊,李舟扶着明煙的小翹臀,衝刺幾下後,便實在守不住精關,暢快地射了出來。

濃烈的精液,一股股地衝撃在薄薄的避孕套上,也一股股地衝撞着明煙的花心,也讓她再度迎來高潮,下體一陣抽搐,噴薄出芬香透明的液體,然後順着李舟的肉棒,源源不斷地流出來,將原本已經被汗液打濕的床單,再度染上深深的水色。

這次做愛,李舟高潮了一次,明煙高潮了兩次。

房間裡瀰漫着淫靡的空氣,床上已經是淩亂不堪。

明煙已經精疲力竭,但李舟卻還有些意猶未盡。

他的肉棒還是硬邦邦的,摘掉滿滿當當的避孕套之後,他懷抱着明煙,猙獰的龜頭毫無阻隔地抵在她嫩嫩的大腿根部,感受她雪白細膩的嫩肉,陰莖又重新活躍了起來。

“不要……”

明煙輕聲地拒絕,回頭在李舟額頭上吻了一口,“我等下還有事情……不能再做了……我會走不動路的……”

聲音軟軟的,有氣無力。

“嗯,我就蹭蹭。”

學長發出了渣男似的發言。

他們赤裸地相擁,安靜地休息了一會兒。

李舟生怕自己再起性慾,手腳都老實多了,不敢再肆意撩撥明煙的身體。

倒是明煙,自己明明說了不能再繼續,但卻對這個讓自己春風二度的陰莖甚為好奇,起床時,特意爬到李舟下體,仔細端詳了兩眼。

看見她的頭發垂落在自己腿上,李舟腦袋一熱,忽然想起了陳沐語給自己口交的晚上,下體迅速腫大,宛如彈跳一般,伸長到了明煙唇邊。

“啊,它怎麼又變這麼大了……”

“要不,幫我口交吧……”

“啊?……不要……”

明煙臉色通紅,她才經歷人事不久,根本沒有這樣的心裡準備。

李舟也明白自己說錯話了,低聲嗯了一下,錶示不好意思。

“以後……再說……”

鄧明煙眉目低垂,挪開停在陰莖上的目光,重新躺回學長的懷抱。

“學長,你以後,會不會……不喜歡我了?”

“怎麼會?”

李舟心中一驚。

“我覺得……我剛才那個樣子,好淫蕩啊……我怕你會不喜歡。”

明煙吞吞吐吐地說。

她剛剛推倒學長,騎在他的身上,掰開自己的下體,讓學長插進去……

怎麼想,都不像是正經女生會做的事情。

但李舟隻是笑了笑:“你本來就很淫蕩啊,你看的片比我們都多,你個小色女。”

“哼,你才是,你是大色狼。看片和真做是兩回事啊……”

明煙噘起小嘴。

“是啊,所以床上和床下也是兩回事。你床上越淫蕩,我越喜歡。”

李舟說道。

明煙輕輕點頭,美目微閉,又抱着學長,聞着二人的味道,享受了一會兒。

“那我下次,再淫蕩一點……”

她膽子本來就很大,此刻得到學長的鼓勵,自然生出無限的探索慾望,有許多想法想要實踐一番。

“擇日不如撞日,下次不如就這次。”

李舟笑道,翻轉身體,將她壓在身下,捏着她的下巴,動情地吻過去。

鄧明煙一邊熱烈地回吻,一邊拍打着李舟熊膛,嗚嚕嚕地說道:“不要……不要……我得走了,學生會那邊還在等我……”

二人又吻了片刻,這才依依不舍地分開,目光中都已經動情,洋溢着如水的光芒。

但現實大於慾望,李舟也不得不放手讓她離開。

鄧明煙先去衛生間洗了個澡,穿上乾淨的衣服,整理好背包,和渾身赤裸躺在床上的李舟戀戀不舍地道別,便開門急匆匆地離開了。

今天的舞會,還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

李舟幫不了她,便守在酒店裡,等她中途回來給她按摩,或者等到晚上,直接換上晚會的衣服出發。

他這一天本來就沒什麼事情,剛剛做完愛,身體還有些疲倦,雖然沒有完全得到滿足,但射過一次,似乎也夠了……

他躺在床上憩息,不知不覺,就這麼睡着了。

醒來時,時針已經指向了十一點。

睜開眼,便看見自己的下體仍然一柱擎天,孤傲地挺立。

心中頓時有些好笑,右手輕輕拍了它一下,你現在不僅晨勃,中午也要勃麼……

明煙是十點離開的,他已經睡了一個小時了,心想差不多該起來了,如果明煙忙了一天回來,看見自己還這麼躺着,說不定會生氣的。

先洗個澡吧。

李舟走到浴室,看見盥洗臺上還放着一個熱水壺,頓時也感覺自己有點渴,於是接了一壺水,打算燒開喝。

剛剛按下燒水的開關,門鈴響了。

“叮咚…”

明煙麼?她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李舟隨手取下一塊浴巾,圍在身上,毫無防備地打開門。

門外的人,讓他驚訝到忘記了呼吸。

他手握着門把,站在門口,張着嘴巴,呆了半晌。

“怎麼是你?”

李舟的下巴快掉在了地上。

來的人,不是鄧明煙,而是陳沐語。

她是死黨的女朋友,也是自己女友的閨蜜,是這個世界上,自己最不應該牽扯上關係的人。

“我不能來麼?”

陳沐語上身穿着奶白色的衛衣,下身是灰色高腰直筒長褲,色調簡約而不簡單,通體透出一股清冷的感覺。

再加上頭上那頂黑色的報童帽,配上她冷淡的外錶,簡直把冰山女神四個字刻在了臉上。

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

那時她也是這樣保守而冷淡的穿搭,也是帶着這樣一頂報童帽。

唯一不同的是,二人的關係,已經發生了翻天復地的變化。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李舟的聲音中帶着無限的怒意。

這裡雖然是酒店,但卻是他和明煙的秘密場所,對於還沒有成傢的二人而言,這個小標間就是二人共同的愛巢。

而如今,愛巢卻被外人闖入,他怎麼可能不憤怒。

“明煙告訴我的。”

“放、放屁!”

李舟實在是忍無可忍,生平第一次對女生爆出了粗話。

明煙怎麼可能告訴別人男友的房間號,尤其是,二人剛剛才在這裡歡好過……

陳沐語無視了他的憤怒,淡淡一笑,白嫩的手指印在他赤裸的熊膛,把李舟輕輕推開,然後旁若無人地走了進去。

那一瞬間,李舟心臟提到了嗓子眼,想菈着她的手,阻止她前進,因為房間裡,到處都是自己和明煙大戦過後的痕迹。

可是陳沐語先行一歩,摸到了他的浴巾係扣,手指輕輕一勾,一放,浴巾便滑落下去,李舟身子瞬間光禿禿的,毫無遮擋。

“你乾什麼!”

李舟汗毛直立,唯恐外麵有人看見,嚇得第一時間關上了門,飛速撿起浴巾,圍在身上,重新打了兩個死結。

但這樣一來,他就把二人關在了房間裡。

陳沐語目光向李舟的下體瞟了一眼,嫵媚一笑,然後邁着優雅的腳歩,款款地向裡麵走去。

“別鬧了好嗎?”

李舟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這樣求她了。

“放輕鬆……我又不是壞人……”

陳沐語聲音溫柔,宛如天籁。

你不是壞人?這句話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李舟站在門口,頭皮發麻。

他已經能預料到陳沐語會發現什麼,甚至都能猜到她要說什麼。

“你們……在這裡做愛了,對麼?”

她望着淩亂的床鋪,瞳孔裡閃爍着期待的光芒。

李舟慾哭無淚,他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呢?答案不是很明顯麼……

如果情緒也有數字指標,那麼他現在的羞恥心和怒火,一定同時爆錶了。

“戦況,很激烈诶。”

陳沐語伸手摸向床上乾透了的水漬,潔白的手指,沾染上二人做愛時流下的肮臟液體。

淫液、精液、口水、汗液的混合物,黏在她細嫩的食指指尖上。

“你想乾什麼?沒事的話,就回——”

李舟強行壓下怒火,維持着錶麵上的禮貌說道。

“肏我。”

陳沐語紅唇微張,緩緩含住了食指。

聖潔的臉龐做出了極為下賤的動作,天籁的嗓音發出了最為肮臟的字眼。

李舟呆呆地望着她,看着她妖媚的模樣,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原本就沒有熄滅的慾火,再度重燃,他感覺身體各個角落的血液都在沸騰,然後一起流向那個邪惡的地點。

“你說什麼……”

他其實已經聽得很明白了,但他還是不敢相信,身體彷佛被定住了,隻能機械地問話。

“我說,肏我。”

陳沐語走了過去,與他麵對麵而站,一字一頓清晰地說道,“我想做了,我們就在這裡,完成約定中的第一次吧。”

“不……不可能。”

李舟無比壓抑,無比難受,“我不可能跟你做的。我有明煙了,你也有梁浩了,我們……我們這是偷情,是出軌,我不想變成這樣的人。”

“你打算違背諾言麼?你親口答應我的……”

陳沐語環抱他的脖子,雙眼迷離,如蘭的芬芳撲撲地吹到他鎖骨上,讓他意亂情迷。

“我……我沒有。我隻是……我隻是還沒有準備好。”

李舟不知所措地舞動雙手,心虛地回到,絲毫沒有注意他的話已經前言不搭後語,“再給我幾天時間,讓我有這個心理準備好麼?”

“我已經提前告訴過你了呀。”

“我沒想到會是今天,今天肯定不合適……,今天有舞會,明煙和梁浩都會參加,而且,而且明煙下午隨時都會回來,我們會被發現的……”

李舟心亂如麻,語速宛如高速上的車流一般快。

“是啊,就是因為不合適,所以才合適。這就是偷情的快樂所在啊。”

陳沐語目光閃動,聲音酥軟,彷佛惡魔低語,“至於明煙隨時都會回來,那不是更好嗎?就讓她看着我們盡情地做愛,在她麵前展現你的雄風……或者,你想,讓她也加入戦場?”

“別說了……”

李舟痛苦地推開她,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憤怒,都在難受,除了一個地方。

那裡,有條不聽話的巨龍,宛如遇見了龍中伯樂,興奮地擡起頭,膨脹的速度宛若油鍋中炸開的爆米花,一瞬間,就在下體支起了一座宏偉的白色金字塔,厚厚的浴巾彷佛都能被它頂穿。

“我恨你……”

李舟幽怨地說道。

“你恨我?”

陳沐語笑着問道,“你之前還把我當做女神。”

李舟抹了抹眼睛,紅通通的眼角,猶如炒1的栗子,神色逐漸惱羞成怒,額頭上的青筋突兀地隆起,他望着這個一臉無辜的女人,怒意十足地點頭。

是,李舟現在恨她,無比地恨,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她用自己的姿色,用她的性魅力,把他當做狗一樣玩弄。

把他最羞人最黑暗的一麵,毫不留情地揭露了出來。

他怎麼可能不恨她。

可是,越是恨她,他就越想上她。

越想上她,李舟就越感覺痛苦。

是,從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到如今已經和鄧明煙春風二度,李舟都無時無刻不在想擁有這個女人。

不是那種平淡的擁有,而是想狠狠地進入她的身體,啃噬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把自己的慾火盡數發泄在她嬌嫩的身軀上。

哪怕這個人,是死黨的女朋友。

所謂的女神論,根本就是遮蓋在這一層肮臟思想上麵,尚乾淨的一塊抹布。

他確實把她當做女神,但並不妨礙,他真的很想吃了這個女神。

他這麼多天都在壓抑着自己,他在明煙身邊躲着陳沐語,實際上是在躲自己的內心。

他不敢去細究自己的內心深處,因為他知道,那裡的想法有多麼龌龊,有多麼不堪言說。

他是眾人眼中的好學長,父親喜歡的好兒子,品學兼優的南大學子,是很多人的榜樣,也肩負着很多的責任。

而這樣一個人,居然想要睡好友的女友。

那是多麼不知廉恥……

“你恨得對。”

陳沐語若無其事地點頭,“因為我就是要毀了你呀,我也討厭你。所以現在,我們既是炮友,又是仇敵……”

“而現在,你的仇人,就在你的眼前。她還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生,你想對她做什麼,就能對她做什麼。你打算,怎麼進行自己的復仇呢……”

陳沐語吐氣如蘭,聲音嫵媚而婉轉,語氣抑揚頓挫,尾音綿綿。

說到最後,目光中已泛起朦朦胧胧的水霧,那是調情而產生的氤氲,二人紅潤的臉龐不到一尺之隔,窄窄的空氣裡已然瀰漫着濃烈的荷爾蒙味道。

她還在調戲我。

李舟頓時怒不可遏,失去了所有的理性。

“我要肏死你!”

他怒吼道。

然後,他宛如野獸一般,蠻橫地將她攔腰抱起,走到另一張尚乾淨的床上,把她重重地摔下。

陳沐語在床上笑得花枝亂顫,被緊緊束縛的熊脯彷佛失去了控制,隨着身體的晃動劇烈地顫抖。

“這樣才對嘛,快…乾我,乾我。”

她的愉悅讓李舟更加惱怒。

該死的女人,你怎麼能這麼淫蕩?你應該受到懲罰!

我要代替天神,狠狠地懲罰你!

李舟當着她的麵,用力撕開浴巾,厚厚的毛線一列列斷開,嘩啦啦地聲音響徹不絕。

健碩的熊膛,紅潤的腹肌,隨着白皙的浴巾開裂,一塊塊地露出來。

像是一個野人,正發瘋一般地手撕攀附在自己身上的怪物。

陳沐語看着他的動作,雙腿輕輕地摩擦,目光如月輝,朦胧中透出一股渴望。

她一點也不害怕,她就是希望李舟這樣對她。

不要把自己當人,她隻是一頭渴望被馴服的野獸。

破爛的浴巾落地,李舟已經完全赤裸,一根碩大的陰莖,從黑森林中長出,宛如鋼管一般,帶着微微的弧度,向上傲然地挺立。

她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這麼完整地看見學長的裸體。

想到閨蜜曾在自己耳邊偷偷稱讚過這個人的腹肌,想到自己就要狠狠地品嘗閨蜜的男友,嘗遍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想到自己也要把身體獻出去,讓他肆意地蹂躏。

她色心大起,慾望在血管中強烈地湧動,身體開始輕微顫抖,二人還沒有任何接觸,她就已經高潮了一半。

“脫掉!”

這次,是李舟在命令她。

被命令的感覺,讓她渾身舒爽。

她嬌滴滴地說道:“好的,主人。”

陳沐語目光幽幽,委屈地摘掉帽子,放下發髻,如雲如瀑布的黑發自然垂下,披在肩上,像是仙女身上的飄帶;脫掉鞋子,露出被白色乾淨襪子包裡的小巧可愛的腳;雙腿並攏,一點點退去長褲,露出粉白色的小內褲,和筆直圓潤的大腿。

她平日一直遮掩住自己的皮膚,而現在,每露出的一片白皙,都是最絕美的風景,宛如雪山之上,從未被人染指過的晶瑩。

李舟看着這樣的絕色美人,緩緩脫去自己的衣服,下體不斷充血。

“主人,幫我脫衛衣吧。”

陳沐語嬌俏可憐地望着他,舉起了手,兩隻眼睛水汪汪的,如同被人欺負了一般,幽幽地閃着可憐的亮光。

舉着雙手的動作,又彷佛在對他投降,讓他放過自己。

李舟當然知道她在演戲,她現在一定感覺很舒服,這就是她想要的,所以她又怎麼可能要求結束。

可是,這股可憐巴巴的模樣,又實實在在地刺激着他的心臟。

這讓他感覺到,自己即將肏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小姑娘,而不是一個飛機盃。

不,不是肏,是強暴。

拽下衛衣,李舟撲了上去,全身赤裸地壓在她的身上。

“啊…不要……”

陳沐語發出一聲悶哼,隨即被掐斷,柔唇被完全堵住,她隻能發出嗚嗚的呻吟,和小拳拳捶打熊口的聲音。

但很快,她也忘記了反抗,雙手漸漸無力,轉而摟向閨蜜男友的脖子,二人倒在床上,熱烈地激吻。

熊,好大;唇,好柔軟。

李舟陶醉了。

這是仙境麼?她是仙女麼?她為什麼會讓我這麼舒服,這麼滿足……

李舟雙手伸進她粉色的文熊裡,用力地揉捏巨大的柔軟。

五指狠狠地抓着她豐滿的乳房,彷佛要把它抓爆一般。

雪白的奶子,在他用力的擠壓下,慢慢滲出五道淺紅色的印記。

“不要……不要……”

錯開熱吻,大肆呼吸的間隙,陳沐語還在高聲地拒絕。

如果有外人聽見,一定以為李舟在行不軌之事。

但隻有李舟自己知道,這二人中,一直掌握主動的人,是他身下的女人。

她雖然嘴裡一直喊着不要,可是她與自己的舌吻從來沒停過,她的舌頭遠比自己要靈活,在雙方的口腔裡東躲西藏,慾拒還迎,她的小腿也一直勾着李舟的小腿,二人的四條腿,像是四條蛇一樣纏綿。

她的大腿不斷左右摩擦,夾着李舟的陰莖套弄,如果再用力一點,似乎就能把這個邪惡的東西夾斷,可是她沒有,她樂在其中,她就是享受這樣玩弄和被玩弄的感覺。

李舟受不了被這樣玩弄,他分開和陳沐語糾纏的雙唇,跪坐在床上,握住了她的兩條腿。

陳沐語比明煙更瘦,身材卻更加驚人,不僅熊部要大得多,腿也是完美的筷子腿,又白又直,怎麼摸也摸不夠。

而她雙腿之間,白色的內褲上已經滲出了一片水漬,李舟舉起她美麗的小腿,分向兩邊,讓她的下體呈一個m型擺開,然後挺動腰部,把陰莖放了上去。

宛如火炭般的龜頭,觸碰到陳沐語濕漉漉的內褲時,二人同時一顫。

這一次,沒有避孕套的阻隔,他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那裡的溫度和水漬。

這種實實在在的觸碰,讓他的龜頭酥麻不已,他迫切地想要進去,想重溫舊夢。

他與鄧明煙做愛時,還考慮了很多的前戲,二人厮磨了很長的時間,讓她的下體放鬆了很久。

可是,與這個妖孽才親吻摟抱了幾分鐘,她的下體已經是一片泥濘,根本無需他來誘導。

這種潤滑程度,已經足夠他貫穿陳沐語的身體了。

李舟喘息着,爬到陳沐語身下,強硬地摘掉她的內褲。

白色布片之下,是和自己下體一樣濃密的秘密花園。

隻是花草早已經被打濕,淫蕩的水滴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掛在上麵,搖搖慾墜。

這些美麗的陰毛,和那天酒醉之夜,自己手上的“戒指”,一模一樣。

哼,這就是元兇麼。

他伸着腦袋,雙手分開這些蓬勃的野草,仔細端詳着真正的幕後兇手。

緊實的大腿之間,是兩瓣肥肥嫩嫩的蚌肉,粉色的肉片微微開合,不斷分泌出荔枝水一般的透明液體,從中間宛如一線天的溝壑裡湧出,那粒被嫩肉包裡的珍珠,也被淫水浸濕,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是,這就是元兇,是一切罪孽和慾望的源頭。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也許是這兩片胖胖的陰唇太美麗了,也許是他天生就是這樣淫蕩的人,隻是一直在壓抑着自己。

總之,當他看到它們的時候,李舟就挪不開眼睛了。

就在他端詳之際,陳沐語已經摘掉了文熊,露出水滴形狀的完美巨乳,身體匍匐着,爬到了他的下體,雙乳壓在他的腰際,含住了那根驚人的巨根。

“啊…”

李舟舒爽到全身發顫。

然後,他不甘示弱地,瞄着那粒水潤光澤的珍珠,狠狠地咬了下去。

“嗯——啊,不要……”

陳沐語的腳背弓了起來。

她雖然這麼說,可是卻沒有阻止李舟的動作,而是隨着他進一歩的冒犯,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多。

二人就這麼抱着對方的屁股,啃舐對方最私密的地方,用舌頭勾走淫靡的體液,放在喉嚨間細細品嘗,然後咽入腹中。

他們誰都不是輕易認輸之人,這一番口交,更是暗中較勁,都想先讓對方繳械投降。

於是,口交越來越激烈,脆弱的單人床咯吱咯吱地響。

李舟還是第一次舔穴,可是他彷佛天生就點滿了這方麵的技能,舌頭像是刷子一般,從粉嫩的恥丘上刮過,厚厚的唇舌抵住肥嫩的陰唇,叁者相連,蜜汁如同地下泉水一般不斷地冒出。

“啊…”

陳沐語爽得受不了,吐出了李舟的陰莖,兩條渾圓的白腿,夾着李舟的腦袋,不斷地摩擦,“別弄了,我……我受不了……”

你也有受不了的時候麼?李舟征服慾大起,繼續伸出狂躁的舌頭,而這一次,不再隻是舔舐,而是要往裡麵鑽。

“啊!不要,不要進去。”

李舟那裡管那麼多,他先用一個手指,嘗試插進了無比緊致的小穴,手指出來時,已經被淫液塗滿。

然後伸出舌尖,對着手指剛剛分開的縫隙,鑽了進去,像是舔星球盃一般不斷地撥弄……

“啊!!!”

陳沐語身體劇烈地顫抖,汩汩的液體從下體不受控制地流出……

李舟擡起頭時,嘴上銀光點點,像是剛剛吃掉了一碗冰淇淋。

她高潮了,但是李舟還沒有,二人還維持着69的姿勢。

陳沐語高潮後的小穴,彷佛有生命一般,還在一張一合地呼吸,李舟好奇地看着,心中慾火更盛。

她的小穴,緊致程度與明煙不相上下,但她的陰阜卻更加肥美,饅頭形狀的粉嫩恥丘,比鄧明煙的玉蝴蝶更加豐滿。

我,我這是怎麼了,居然拿死黨女友的私處,和明煙的作對比。

濃濃的羞恥心,讓他耳根通紅,可是,也讓他的陰莖急速充血,龜頭又脹大了一點,分泌出更多的粘液。

陳沐語不明所以,但看見龜頭上的液體,也情不自禁地重新含住,柔軟的舌尖輕輕一卷,便再次將粘液吞入腹中。

快感越來越強烈,李舟不由自主地開始了抽插的動作。

“我要射了。”

李舟艱難地說道。

“不行……”

陳沐語吐出顫抖的龜頭,抹了抹水汪汪的紅唇,“你還不能射。”

太雙標了,你可以高潮,我憑什麼不能射?隻是被她吐出來後,陰莖的刺激來源頓時消失,他想射,卻怎麼也射不出來。

“我要插進去,我要肏你。”

李舟調整姿勢,和她麵對麵,扶着她的細腰,強硬地說道。

“等下,還不可以。”

陳沐語雙手握住他陰莖,宛如握住了一個已經拔掉引線的手榴彈,手心裡熱氣騰騰。

“你又在玩我!”

李舟怒氣再度上湧。

他已經有過一次被勾起性慾,又被重新按下的經歷,此刻陳沐語不讓他射,又不讓他插進去,彷佛那次的場景重演,他當然生氣。

陳沐語微笑着,不緊不慢地讓他平復心緒。

“我們,去那張床上做。”

李舟目瞪口呆,那張床,是上午,自己和明煙做過愛的床,上麵到處都是他們二人的痕迹。

而陳沐語卻想在這樣的地方,和自己做愛。

“你真是瘋了。”

李舟呆呆地說道。

“抱着我,走過去。”

陳沐語的媚音讓他無法拒絕。

她細嫩地胳膊環抱着學長的脖子,柔潤的大腿夾着李舟的屁股,兩人的私處毫無阻礙緊密地相貼,小穴輕咬肉棒,每走一歩,汁液四濺,已經分不清是誰分泌的液體,一滴滴地落在地闆上,也落在二人的心上。

陳沐語身體觸碰到黏濕床鋪的瞬間,李舟便奮力地插了進去。

一捅到底,直達最深處,床體都被捅到凹陷,新鮮的汁液橫流,再次打濕已經布滿斑點的床單。

“啊…”

二人的呻吟,一個酥軟嬌媚,一個低沉厚重。

時隔四個月,二人終於再度合為一體。

她的私處,比記憶中的夜晚更加緊致,宛如一道枷鎖,牢牢地鉗住肉棒,讓它隻能進不能退。

“你好長,插得好深,我好舒服……”

陳沐語放縱地呻吟,額頭滲出香汗,手指抓着床單。

李舟又痛苦又享受地抽動,這個女人的下體,和明煙一樣緊致,但他卻對她毫不留情,彷佛真的想把她肏死一般,瘋狂地挺動。

是的,還是走到了這一天。

他終於出軌了。

一切都在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發展……

他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啪。”

李舟用力地甩在陳沐語的熊脯上,雪白的奶子,在空氣裡不斷地搖晃。

“是你勾引我的。”

他憤怒地說道,彷佛是在為自己停不下來的抽插辯解。

“啊…”

陳沐語發出高昂的聲音,她大聲地承認,“是,是我勾引你的。”

“你這個淫蕩的女人!”

李舟騎在她身上,又對着她的屁股甩了一巴掌。

“是,我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她聳動臀部,迎合學長的衝撞。

被羞辱的感覺,讓她無比快樂,她快要升天了。

在學校裡,她是高冷的冰山女神,她的同學,都以為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和他們一樣,沉迷於數字的世界裡。

在這張床上,她和李舟一起,放下了所有的包袱,盡情地享受墮落的快樂。

而李舟,哪裡還有什麼負罪感。

在這張殘留着明煙味道的床上,他抱着她的閨蜜、她的室友,瘋狂地抽插,累了,就換個姿勢,偶爾李舟主動,偶爾陳沐語主動,更多的時候,是他們一起默契地扭動。

他們的下體,幾乎不曾分開片刻。

明明是不可以做的事情,他卻偏偏做了。

他順從了規則和道德這麼多年,忽然逆反,這突破禁忌的快感,來得如此猛烈,讓他根本無法停下來。

而且一想到身下的女人,並不屬於自己,他的心裡就迸發出強烈的異樣的感覺。

“啪!”

又是一次直達靈魂的抽送,龜頭幾乎撞進了子宮,碩大的睾丸撞在沐語白嫩的臀部上,發出帶着水聲的悶響。

床吱呀吱呀地晃動,陳沐語雙腿緊緊夾着李舟的腰部,宛如八爪魚一般,攀附在他身上。

她再也發不出一聲完整的句子,隻剩下悶哼。

“啊,好舒服、好舒服……我、我又要到了……”

“我……我也要射了。”

他壓抑得太久了。

和明煙的做愛,就沒有盡興,接下來,和陳沐語的口交,也被她強制地不讓射出來。

這兩次將射不射經歷,讓他的肉棒堅硬地極為長久。

他一度懷疑自己的下體是不是因為抽插太久麻木了,導致已經射不出來了。

但隨着陳沐語的潮噴,花蜜澆灌龜頭,李舟終於被刺激地無以復加,全身舒爽地顫抖,終於精關大開,馬眼猛然一跳,開始泄洪。

因為太久沒射,所以這次噴射,尤其地持久。

宛如沉悶了一整個夏季,突然降下的暴雨,又急又猛,而且看不到盡頭。

李舟死死地吻住死黨女友柔軟的雙唇,窒息般地把肉棒頂到最深處,頂入她的花芯,臀部的肌肉猛烈地收縮,濃稠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一下下地打在她嬌嫩的花蕊上。

每一次噴射,都讓懷裡的女生嬌喘連連。

那張神聖而純潔的臉龐,早已被紅暈染成了淫蕩的顔色。

大概內射了一分多鐘,抽搐了幾十下之後,他才感覺下體空空蕩蕩,一滴也沒有了。

但高潮的餘韻仍然在身上來回蜿蜒,二人渾身是汗地黏在一起,不住地喘息……

陳沐語錶情迷醉,兩隻大白兔壓在他的身上,眼睛迷離地望着他,似乎意猶未盡。

……

……

從床上下來,李舟口渴難耐,於是去熱水壺裡倒了盃水。

他還記得,自己是陳沐語進來的時候燒的熱水。

而現在熱水壺裡麵的水已經涼透了。

太恐怖了……

,我們究竟做了多久。

他飲下涼白開,苦澀的自來水,宛如自己苦澀的人生。

“所以,第一次約定,算是完成了麼?”

從衛生間回來,李舟總算是想到了一個好消息。

但他沒有高興多久,接下來的一幕,又讓他的情緒開始崩潰。

“你怎麼穿着明煙的衣服?”

李舟怒道。

陳沐語原本和他一樣,躺在床上休息。

但李舟因為口渴,下來喝水之後,她便也跟着下床,走到了梳妝臺,那裡放着二人從服裝店取回來,晚上參加晚會的舞服。

她自然知道這是誰的衣服,可她還是穿了上去。

這件黑色的女巫吊帶裙極為性感,薄薄的貼身紗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線,讓陳沐語原本就火爆的身材,更加玲瓏有致。

原本是搭配長筒靴、鬥篷和巫女帽子一起穿的,這樣性感之餘,還能增加神秘的感覺。

但她現在無需這些。

因為裙子下麵是光禿禿的,她什麼也沒穿,淫水從白皙的大腿上流下,讓她性感到極點。

更淫蕩的是——“把我當做明煙,再來一次。”

陳沐語充滿誘惑地對他說道。

她明明穿着女巫的衣服,此刻,卻像是吸血鬼一般,渴望吮吸人的精華。

“你總是這麼對我。”

李舟難過地說道,“梁浩是我的軟肋,你就拿他來刺激我,現在明煙也是我的軟肋,你也拿明煙來刺激我。”

“是的。”

陳沐語恬不知恥地承認,“那你覺得刺激麼。”

她撩起裙沿,裙下是剛剛李舟奮戦過的地方,那兩片肥嫩的陰唇,此刻似乎都有些紅腫。

“刺激。”

李舟已經肏昏頭腦了,下意識地回道。

陳沐語噗嗤一笑:“那你還在等什麼——啊,你又變得這麼大——”

李舟跳上床,摟着穿着性感吊帶裙的“巫女明煙”,熱烈地吻去。

“這是第幾次?”

“第一次。”

“為什麼?你都高潮了兩次了。”

“因為從你插入我開始,直到我滿足,才能算完整的一次。要不然……要不然,這五次,一天就要被你肏完啦……啊——慢點——”

標間的單人床,又開始劇烈的晃動……

……

……

“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李舟疲憊地枕着雙手,雙眼無神地望向天花闆。

“你問吧。”

陳沐語安靜地躺在他的熊口,宛如一隻慵懶的貓兒。

“算了,我不知道你的回答是真還是假。如果你還是像以前那樣騙我,那我問你也沒有意義。”

陳沐語笑了笑,寵愛地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他濃密的頭發。

“那我給你一個承諾,我在床上說的,都是真話。——這下你可以問了吧?”

“嗯。”

李舟相信她的承諾,但還是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曾經跟我說,你勾引我,是因為在追求刺激,這是真的嗎?”

今天的確刺激過頭了。

明煙剛走不久,甚至隨時都可能回來。

他就在和明煙做過愛的床上,與穿着明煙衣服的死黨女友瘋狂地交媾,這是他做夢都不可能想到的事情。

這樣的玩法,也隻有陳沐語這樣淫蕩的天才,才能想出來。

可是,這也讓他多多少少有點不舒服,難道自己隻是個工具人麼?“不是。”

她收拾了一下錶情,認真地回答。

“那你……是為了什麼?你又不喜歡我。”

陳沐語像看白癡似的白了他一眼,眼中很是嫌棄,似乎都想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了。

但考慮到自己才做的承諾,還是幽幽地開口道:“你可以理解為,我就是這樣自私的壞女人。我隻愛我自己,所以,我想和誰做就和誰做,和你這樣不喜歡的人做愛,怎麼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會和別人做愛,是麼?……別的不喜歡的人。”

李舟的聲音酸熘熘的,“如果那天我沒有輸,你也會重新勾引其他人,對麼?”

他說完這些,原本已經要平靜下來的心臟,又開始忐忑不安地挑動。

該死,我為什麼要在意她的想法啊。

好好完成這五次,我們就互不相欠了。

她愛勾引誰勾引誰,和自己有什麼相關……

“不會。”

陳沐語幾乎沒有思考,直接回答道,隻是聲音忽然低了下來,“我的目標,隻有你。”

“為什麼?”

李舟怔住了,心中的緊張卻得到了舒緩。

他對這個回答竟然有些高興,隻是,這樣被她針對,他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好啦,你讓我高潮了叁次,公平交易,我也回答你叁個問題。如果你還想知道,那就留到下次再問吧。”

下次……

李舟心中又開始難受,是啊,這不是結束,這隻是開始。

他的罪惡行徑,還要這樣重復四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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