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數院的公選課考試結束。
李舟懸着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從自己在考場上的發揮來看,拿個八十分,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是他大學的最後一門課。
十二月份開始,他就要去韓夢禾的公司實習,成為半個社會人。
韓夢禾,想起這個人,李舟心頭就冒起小小的怒火。
她雖然是韓教授的女兒,但李舟並不喜歡她。
他討厭這種自視甚高的人,可惜,為了工作,自己不得不成為她的下屬……
也不知道這樣的決定,是對是錯……
考完試的第二天,李舟覺得有必要去感謝一下師姐沈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聯係了陳沐語,二人商量着,買點水果,再加一束花,登門感謝。
他們和沈雯已經處得比較熟了,知道她平時都在實驗室,除非有其他安排,她從早上九點到晚上九點都會待在那裡,隻有週末可能會早點回去。
而今天剛好是週六,二人便決定晚上八點過去,給師姐一個驚喜。
博士生宿舍其實是南大在外麵租的一幢商業公寓,有二十四層高,幾乎是這週邊最高的建築了。
而師姐的房間,是在最高的一層,第二十四層。
敲了敲門,無人應答。
裡麵也沒有任何聲音。
應該是還沒回來。
“在這等一會兒吧。”
李舟拎着兩袋水果,守在門口。
陳沐語手裡端着一束繁盛的康乃馨,點頭嗯了一聲。
距離上次二人做愛,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不多,李舟對她的感覺也漸漸趨於穩定。
她穿着一件藏青色帶紐扣的長款風衣,把高挑的身材很好地包裡起來,又凸顯出一股禦姐的氣質。
二人等了一會兒,陳沐語說道:“要不,我們去上麵等?”
上麵,就是樓頂。
電梯是上不去的,但旁邊便有安全樓梯可以直接上去。
李舟也覺得這樣守在門口不太好,這裡畢竟是公寓,除了師姐,還會有其他人過來。
便和陳沐語一起走上了樓梯。
通往天臺的門沒有上鎖,大概是有學生需要在上麵晾被子,樓頂還特意修建了許多用來晾曬的橫杆。
但今天是陰天,而且是十一月底的陰天,所以不會有人過來。
二人把水果和鮮花放在一個石墩上,一起走到了樓頂的欄杆處,遠眺樓下的風景。
南京一條條繁華的夜市,一幢幢燈火通明的高樓映入眼簾。
還有南大的教學樓,操場、宿舍群,俯視過去,像是在看沙盤裡的模型一般,熟悉的景色頓時別有一番風味。
更遠處,是波光粼粼的玄武湖,黑色的湖水倒映着色彩斑斓的南京城,宛如一幅絢爛的油畫。
而夜空與城市交界的天邊,烏雲與高樓相擁,模煳成一團黑乎乎的影子。
夜風便從那裡吹來,拂在二人身上,有些微冷。
“你知道麼……南大,每年都會有人從天臺上跳下去。”
沉默良久,陳沐語忽然開口說道,她目視遙遠的遠方,聲音清澈。
“聽說過。”
南大雖然是名牌大學,裡麵的學生也都是各個地方的精英。
但並不意味着每個人都能在這裡收獲知識或者快樂。
這裡既是學堂,也是長大成人前的最後一道關卡。
每年,都會有人永遠地留在這裡。
“人為什麼會選擇自殺?這裡麵有什麼哲學邏輯嗎?”
李舟好奇地問道。
他知道數學和哲學的聯係一向都很緊密,而陳沐語就是學數學的,她說不定思考過這個問題。
“人都是有自毀傾向的,這是刻在我們基因裡麵的。加缪說過,自殺,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值得思考的問題。”
“太荒謬了。”
“是的。但是,這個世界本來就很荒謬啊,理智、道德、情感,叁者本就是互相矛盾的。細想全是破綻。“人類文明的過程,就是不斷剝離我們身上的動物特性,讓人徹底的社會化。可我們本就是動物,我們永遠存在生物本能。當社會化特征壓抑了生物本能需求時,人,就會抑鬱。”
陳沐語的語氣風輕雲淡,也沒有什麼情感波瀾,彷佛一個真正的哲學傢。
李舟有點被她嚇住了,說道:“這也是加缪說的嗎?”
“不,這是我自己想的。”
“你怎麼會想這些?”
“你沒有思考過這些嗎?”
陳沐語反問道,“關於人生,關於死亡。”
“沒有。”
陳沐語平淡地笑了笑:“挺好的。所以,我一直很羨慕你。”
“那你……有過嗎?”
李舟小心翼翼地問道。
“什麼?”
“自殺的念頭……”
李舟不完全是個書呆子。
或者說,智商高的人,情商不會很低,所以他能聽出陳沐語的弦外之音。
陳沐語撐在欄杆上,望着腳下,風把她的碎發吹向她嬌媚的臉頰,她偏了一下頭,讓發絲隨着風滑到耳後。
“有一天,也是這樣一個天臺,我翻過了欄杆,整個身體都懸在圍牆外,一隻腳已經踏在了空氣裡,那時候,我離掉下去,隻有另外半隻腳的距離。”
還有這樣的事情?
李舟詫異地望着她:“為什麼?”
“很奇怪是麼?沒心沒肺,玩弄別人感情的爛人,居然也會有想死的那天。”
“我……沒說你是爛人……”
“但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對吧?”
確實,李舟很想點頭,但是點了一半,頭停在半空中,他還是遲疑了,伸手撓了撓尷尬的頭,體貼地說道:“我覺得,你骨子裡,應該是個善良的人。”
“謝謝,雖然很虛僞,但聽着很受用。”
陳沐語無情地戳破了他的僞善。
“咳咳……所以,是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說過,人本來就有自毀的傾向。隻有活下去,才需要理由。”
你這個不想回答的理由也很蹩腳啊。
李舟心裡鄙視地想,腦海裡伸出一根中指。
“那你後來,是怎麼放棄這個想法的?”
陳沐語沒有回答,而是斜着頭,默默地看着他,目光溫柔。
“看着我乾什麼?”
李舟被她盯地渾身不自在。
“我們,來做愛吧,就在這裡。”
她輕聲說道。
“臥槽?”
李舟差點喊出了聲。
你這話題轉的也太快了吧。
幾秒鐘前,我們還在一起探討人生,深入地交流了哲學問題,幾秒鐘後,我們就要脫光衣服抱在一起做愛?
明明都已經感受到思想的洗禮了,整個人都得到了升華。
現在卻要做這種肮臟的事情……
層次,一下就低了好多。
“這裡是校外,也是室外,和我們約定的一樣。”
陳沐語靠近,把李舟逼迫地轉過身,然後鑽進了他的懷裡。
二人的身體迭在一起,密不可分。
“我們……是來給師姐送東西,在她宿舍的樓頂上做愛……不好吧……”
李舟平緩了一個月的心臟,此刻撲通撲通猛跳。
“那……去她宿舍做愛也可以啊。師姐在廚房給我們做飯的時候,我們就抱在客廳的榻榻米上打滾……”
你真是個瘋子。
李舟聞着她身上誘人的香味,感受着她身體的柔軟,雙手不由自主地復蓋上那瓣彈性十足的嬌臀。
“這是第二次嗎?”
李舟認了。
相比於她提的後一個建議,他當然更願意選擇前者。
雖然心底裡還是有些無法接受,但是,在這裡,總比第一次在和明煙隨時可能會回來的房間裡更好一點。
如果能在這裡就消耗掉一次約定,李舟當然願意。
而且,在陳沐語不斷的小動作中,他也起生理反應了。
“那……要看你,能不能讓我滿意了……”
晶瑩濕潤的柔唇,從頸下靠了過來,李舟下意識地後退,頭也往後仰,但身後就是欄杆,他把頭伸出欄杆之外,便再也不敢動了。
二人的身高都很高,這欄杆不過一米的高度,要是重心不穩,真的可能會掉下去。
但這樣危險的感覺,反倒讓他的血液開始加速流動。
後背貼緊欄杆的瞬間,二人的雙唇也觸碰在了一起。
“唔…”
接吻的地方,垂直往下,便是車水馬龍的街道,李舟能聽見汽笛聲,還有路人嘈雜的交流聲。
那他們,能聽見自己接吻時的水聲嗎?
這麼一想,李舟便覺得熱血上湧,吻得更用力了。
他貪婪地汲取死黨女友的津液,二人的舌頭宛如兩條交媾的蛇,在口腔裡糾纏翻滾。
長長的濕吻,也勾起了李舟心裡無盡的慾望。
他的雙手,不再滿足於撫摸陳沐語的翹臀,而是開始了揉捏,像是控制氣流一般,每當自己喘不過氣時,他都會用上力氣,或是拍打,或是抓取,讓陳沐語發出嬌喘,這樣,二人的唇瓣才會分開些許的空隙,讓自己得以呼吸。
不知吻了多久,二人從欄杆處離開,一邊吻一邊摸到了一個水泥石墩旁。
沒有多餘的交流,脫下衣服,放在晾衣的單杆上。
陳沐語仍然穿着帆布鞋和風衣外套,她雙手撐在外衣口袋裡,從背後看過去,毫無異常。
而正麵,李舟看着她半遮半掩的誘人嬌軀,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雙腿交叉,嫵媚地站立,雙手緩緩分開自己的外套,一點一點地露出外套下麵,毫無遮掩的皮膚。
先是兩座山丘之間深深的溝壑,下麵是茂密的叢林,已經泛着濕漉漉的光澤。
布料的邊緣,貼着渾圓的熊部一點點後退,然後露出粉嫩的櫻桃。
李舟鑽了進去,把頭埋進了死黨女友傲人的熊部裡,渾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舒服地直立。
他雙手也沒有閒下來,而是一左一右,壓着陳沐語的酥乳,讓這塊彈性十足的皮膚,溫暖自已被冷風吹過的臉頰。
真是太沒妙了。
陳沐語開新地張開大衣,然後把李舟緊緊地包裡在衣服裡麵,像是要把他揉進身體一樣。
二人幾乎快合為一體了。
李舟快窒息了,他的臉埋在陳沐語的雙峰之間,灼熱的呼吸撲打在雪白的酥乳上,一下一下,像是蒸饅頭時的熱氣一般。
二人的衣服越來越少,但體溫卻越來越高。
陳沐語一把抓住李舟的巨龍,惡狠狠地捏了兩下,李舟吃痛,坐在身後的水泥墩上。
妖女便順勢脫下他的內褲,跨坐了上去。
翹起屁股,扶着肩膀,捏着巨龍,濕潤的下體對着滾燙的龜頭,一寸寸地沒入。
“啊…”
二人同時發出一陣呻吟。
陳沐語緊緊地抱着他,舒爽地渾身顫抖。
“天臺的門沒有關,說不定有人會過來……”
她一邊用柔軟的舌頭含弄李舟的耳朵,一邊魔鬼般地低語。
會有人過來嗎?
李舟的新臟提到了嗓子眼,盯着門口。
他的下體還插在陳沐語的蜜穴之中,並因為緊張的情緒,一圈圈地膨脹。
“啊…你在變大……你個壞人,你想到那個場景,就覺得刺激了,是不是?”
“我沒有。”
李舟不甘示弱,咬了一口陳沐語的酥熊,捏着她渾圓大屁股,一提一放,狠狠地戳了上去“啊…慢點,慢點……我痛,你別欺負我……”
哼,你什麼時候怕過痛,你是受虐體質。
“你不是喜歡痛嗎?”
李舟又咬了一口另外半邊的雪白大奶,這次比上次還用力,直接咬出一個牙印。
“啊…不要。”
陳沐語輕聲拒絕着,身體卻抱得更緊了,她的下體也猛地收縮,牢牢地鎖住李舟的肉棒,“這次不一樣,這次,我想好好地和你做愛……”
一次一個地點,一次一個想法,真是莫名其妙。
李舟搞不懂這個人,他先在隻想做愛。
他們抱在一起,身體不斷上下搖晃。
陳沐語的酥乳,夾在二人的熊膛之間,劃出洶湧的乳浪,宛如錢塘江的湧潮。
陳沐語一會覺得自已已經飛上了天,在雲端遨遊,一會又覺得自已正在浩瀚的沙漠裡行走,身體又酸又脹。
渾身上下,分泌的水分,也越來越多。
下體不用多說,從二人接吻的時候開始,一直到先在,那片饅頭形狀的小穴,就一直浸泡在汪洋大海裡;她的眼睛,流出了動情的眼淚,晶瑩如翡翠,透明如珍珠;口中的津液也分泌個不停,她實在忍不住,雙手捧着學長的臉頰,讓他的嘴巴成一個“o”
字型。
哼,讓你不聽我的話,把我肏出感覺了,吃我的口水吧。
她雙唇一抿,一道淫靡的溪流從唇縫裡緩緩而落。
李舟伸出舌尖,接住她香甜的津液,向下一卷,吞入腹中。
然後伸長脖子,二人天雷勾地火般舌吻。
陳沐語在上,李舟在下,他們從額頭、到雙唇、到熊膛、到下體,都毫無縫隙的黏在一起。
慾望之火,燃遍全身。
哼哼唧唧的呻吟和噗呲噗呲的抽搐,宛如管弦樂一般,在空曠的樓頂響徹不絕。
“你是不是……也覺得刺激。在這個隨時都可能來人的地方。”
陳沐語還在刺激他,“你比上次還賣力……”
“不會有人來的。”
李舟狡辯道。
“會的,這裡是公共場合,說不定、馬上就會有人過來。”
“那我們……快一點。”
“你是想讓別人看到,還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你獸性大發的樣子。啊…別,我錯了,你不要再用力了,嗚嗚……你要肏壞我了…”
“啊…”
李舟發出低沉的怒吼,拍打她的屁股。
然後扶着她的腰部,調轉身體,把她壓倒了地上。
陳沐語四肢着地,嬌嫩的皮膚摩擦着肮臟的地麵,擦出鮮紅的印迹,讓人無比新疼。
但她自已卻毫不在意,臀部高高地翹起,迎接李舟的衝撞。
二人就像是兩條狗,在地上交替爬行。
每一次前進的動力,都來自於李舟的一下抽插。
就這樣,一下一下,又回到了欄杆處。
欄杆之間的縫隙剛好能把頭伸出去。
二人默契地伸出頭,望着樓下的世界。
那裡有許多攤販,行人如織,絡繹不絕,每個人都在忙自已的事。
而他們,就在這些人頭頂,肆意妄為地交媾。
樓頂上一片漆黑,而樓下燈火通明。
因此他們這樣做愛,絕不會有人看見。
雖然二人都新知肚明,但是心理上的刺激仍然無法比擬。
心跳都快了一大截。
陳沐語雙手抓着欄杆,被李舟一下下的抽插,越頂越靠前,最終,兩隻搖晃的大奶,被頂到了生鏽的鐵欄杆上。
雪白的奶子,沾染上暗紅色的鐵鏽,宛如白雪被泥土玷汙。
這還不夠,李舟像是攤大餅一樣,把陳沐語的豪乳攤平,擠壓在欄杆之間,兩根生鏽的鐵柱深深地嵌入進乳肉裡,最深處,幾乎要被乳肉完全復蓋。
“舒服嗎?”
李舟問道。
陳沐語羞澀地說不出話,但是下體的抽搐出賣了她。
她轉過頭,麵對百般羞辱自己的元兇,屈辱地獻出了自己的雙唇,任這個罪人玩弄。
並被他一直玩弄到高潮。
交媾,還在繼續。
李舟雖然覺得刺激,但還沒有射。
隨着做愛的次數越來越多,他的經驗越來越豐富,性能力也水漲船高。
二人從欄杆處回來,一邊走一邊肏,沿着樓頂最外圍爬了一圈,淫水也滴了一路。
最終,李舟抱着陳沐語,來到了放變電箱的小房子旁。
那裡有一個豎着的樓梯,寬度正好齊陳沐語的肩膀,她雙手抓着樓梯,讓李舟扶着她的蠻腰,盡情地衝刺。
李舟感覺自己的龜頭,已經與陳沐語緊致的陰道合為了一體,麻木酸爽,甚至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
他唯一的體驗就是,爽。
他的每一下衝刺,都能撞撃到陳沐語酥軟的花心,感受裡麵的肉壁,像是嬰兒吮吸奶頭一般,吮吸着自己的龜頭。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陳沐語的媚音也讓他性慾高漲。
李舟也快要升天了……
“有人來了。”
在這緊要關頭,陳沐語忽然安靜了下來。
李舟也停下了動作,屏氣凝神,仔細聽着外麵的動靜。
他們的呼吸仍然粗重,但跟樓梯上的腳歩聲比起來,實在是小得可憐。
那一聲聲腳歩,像是踏在二人心臟上一樣,發出沉重的回響。
天臺,真的來人了。
我靠。
李舟瞬間無比緊張,他們現在在變電室旁邊,衣服則掛在十幾米遠的晾衣架上,完全來不及去穿。
怎麼辦?
怎麼辦?
好像做什麼都沒用了。
來的人肯定會注意到的,這裡淫靡的空氣,掛在晾衣架上隨風飄動的內衣……
還有,在戶外偷情的、不知羞恥的男女……
腳歩聲越來越近,一歩兩歩,彷佛就在耳邊。
他的陰莖還插在陳沐語的下體中,一動也不敢動。
可是就在這萬分緊張的時刻,二人的身體都起了反應。
李舟的肉棒再次膨大,陳沐語的下體也猛地收縮,然後抽搐了一下,噴發出巨量的蜜汁,澆灌着李舟的龜頭。
門被推開的瞬間,李舟射精了。
吱呀的門聲掩蓋住了陳沐語的悶哼,李舟連忙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好讓她別發出聲音。
二人一邊動情地接吻,一邊射精,一邊潮噴。
精液和淫水混合,從抽搐的下體,一股股地流了出來,沿着光滑的大腿,流到了地麵上。
不知身份的來者,也從室內,走到了天臺。
……
……
“爸,媽,我真的讀不下去了,你們不要再逼我了。”
一個柔弱的女聲,帶着哭腔,從門外傳了出來。
這個聲音,是師姐!
出乎意料的是,上來的,不是別人,而是那個1悉的嬌小女博士,沈雯。
李舟驚呆了,陳沐語也愣住了。
二人從變電室後探出頭,看見一個穿着藍白相間碎花長裙的小個子女生,從門後衝了出來。
正是沈雯。
“不好……我堅持不下去了。你們帶我回傢好不好……”
她的聲音近乎沙啞,說完這句,便再也說不下去,蹲在地上,號啕痛哭。
電話那頭絮絮叨叨,說個不停,但聽不清在說什麼,一陣嘈雜的電流聲響過,沈雯掛斷了電話,絕望地垂下頭,天臺上頓時隻剩下了她的啜泣聲。
她蹲在原地,抹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舟有點懊悔,剛剛抱着陳沐語,一邊走一邊肏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把衣服帶上呢。
要不然,趁這個時間,完全可以把衣服穿上。
現在,就隻能看着師姐發愣。
沈雯的腋下夾着一張a4紙,上麵不知道寫了什麼,她看都沒看,揉成團,隨手扔在了地上。
然後默默地掉鞋子和襪子,起身,把這雙小巧可愛的粉色運動鞋放在石墩上。
這個石墩,也就是剛才李舟和陳沐語做愛的水泥石墩,上麵還留着二人淫蕩的液體。
看見師姐彎腰脫鞋的動作,李舟心中哭笑不得,這已經是今天,第叁個在天臺上脫衣服的人了。
等下——,師姐是要乾什麼?
沈雯赤着腳,毫無生氣地走在水泥鋪就的天臺上,一歩,淚眼朦胧,又一歩,神情堅決,一歩一歩,走向天臺的終點。
然後雙手撐着欄杆,縱身翻了過去。
“師姐!”
李舟喊出了聲。
陳沐語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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