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點子?”
“那姓金的已經跟你談過好幾吹,滿熱的,我們為何不用美人計?由你出馬跟他拍拖,如果成為男女朋友了,那他還會對自己人下手嗎?”
這是個什麼點子?用肉體去解決這事,解決得了嗎?不過,週珊深思了一個晚上,除了此法還有別條路嗎?
她猶豫了,想到阿娟的傢庭也不如自己的好,頗不容易培養出一個大學生,一旦入獄,豈不整個毀掉?而那警察金必勝也算和她同類,聊起眷村往事還滿投緣。此外,年輕的他挺俊俏,其實她細想起來,對他也一直存有好印象,不過是因石堂玉這件案子對他才起了反感,那麼,跟他拍拖又有何不可的呢?隻要能救阿娟,也算值得了。
主意打定,週珊在翌晨撥了通電話結金必勝,約他晚上出來吃晚餐。她是有意要灌他酒的,所以選擇了一間海產店。
“現在是你要倒追我嗎?”金必勝又擺出那一副無所謂的調皮樣:“我可是有條件的喲!”
“我也有個條件。”週珊先睹他的口:“今晚隻談風花雪月,眷村的故事也行,就是不準談那件案子。”
果然,必勝正要提出和阿娟麵談的條件,但卻被她先拒絕了,隻好“邊戦邊走”,再另行設法了。
“我很久沒碰盃子了,今天可要好好喝幾盃。”她舉起大啤酒盃說:“我是女生,你不能輸給我,從頭到尾,我喝多少你就要喝多少。”
她正要乾盃之際,他制止住她:“你先別急,要拚酒也行,不過酒醉之後,萬一獸性發作,我可不負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你不是說你性冷感?”
“你當真?”他大笑起來,舉盃咕嚕咕嚕便一飲而盡,週珊也不客氣的乾了一盃。
“真爽快。”必勝撫撫胸口:“接手這件案子以來,就沒再這麼輕鬆地喝過了。”
“喂,喂。”週珊提醒他:“你犯規了,又提到案子,該罰一盃。”
必勝很阿莎力地舉起盃就乾了。
“有一次,我跟朋友在他的店裡拚酒。”週珊回憶起從前:“就是這種大盃子,喝到七、八分時,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順手就砸了一個盃子,朋友說,沒關係,不爽就找盃子出氣,於是,我們每喝光一盃就砸一盃,結果你知道有多好笑,他第二天酒醒了要做生意,發覺店裡沒有一個盃子了。”
“荒唐,荒唐。”必勝又跟她乾了一盃後說:“我們也來砸盃子好不好?”
“你不想活啦:那是我朋友自己的店也:這是什麼地方?人傢老闆以為我們來鬧場的,不拚命才怪。”
“唉!等一下。”必勝發現了什麼,抓住她的手腕,仔細端詳上頭的那條疤痕,道:“這怎麼回事?”
週珊抽回手,拿起盃子就說:“別問了,你真的想叫我砸盃子是不是?來,乾。”
“既然是朋友了,跟我訴一訴有何關係?”必勝靠近她,輕聲地問:“與石堂玉有關,是不是?”
“你又犯規了,再罰一盃。”
“別鬧了,我是說真的。”必勝真的擺出一副嚴肅的錶情:“我是真的關心你。”
週珊放下盃子,沉默良久,眼淚竟潸潸流淌下來。
“那隻是一半原因。我十七歲那年,我爸逼我嫁給一個老頭子,聽說他滿有錢,我不答應,他竟然和那老頭串通設計我……把我強姦了。後來,我逃傢北上自力更生,從此再沒回過那個傢。我很恨那件事,很難跳出來,每每醉後一想到此,就想自殺,加上又遇人不淑。”
週珊說這痛苦的往事時,口吻平靜,但必勝知道她的心裡是激動的,由此可見,她是個很壓抑的女人,難怪石堂玉這案子,她的口風如此緊。不過經過這一晚,他也不急於破案了,他忽然覺得,了解這個女人才是第一優先。
“你恨男人嗎?”必勝試探地問。
“你當我是那種偏激的女人?”她白他一眼:“否則我會在這跟你喝酒?”
“那敢情好。將進酒,盃莫停。舉盃乾,入喉深。”必勝說完一頭又栽入盃中。
“這什麼詩句,亂湊和一陣。”週珊被他逗樂了,也跟進一盃。
二人就這般你來我往地,直到週珊完全人事不知。
週珊醒過來時已是午後了,走出房間發現飯桌上已擺有菜,小咪和阿娟皆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言地望着她。
梳洗完畢,她先灌下一大盃牛奶,然後這才坐到飯桌上,盛好飯後卻沒什麼胃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挾着菜吃。
“今天的菜是阿娟炒的。”小咪坐過來說:“味道堿了點對不?”
“嗯。”她沒怎麼理她。
“大姊。”阿娟也坐了過來:“你昨晚醉得很離譜喔,是那個警察送你回來的。”
她乍然放下筷子,擡起頭盯着地問:“然後呢?”
“他也喝得差不多了,把你交給我之後,就搖搖晃晃地指着我,說了一些不清不楚的話。”阿娟回道。
“他到底說了什麼?”週珊追問。
“我不太懂……好像……對了,有一句話,他說,“別讓我看到你。”這是什麼意思?”阿娟回憶道。
週氏姊妹都未回答,叁個人六顆眼球在房內亂轉。過了好半晌,姊姊週珊才說:“從壞的方麵看,他已經猜出你涉嫌此案了;從好的方麵看,他可能同情你吧!”
“我覺得他是個性情中人。”小咪也開口了:“姊,昨晚你不該喝醉的,不然就可以留他過夜了。”
“你當我是妓女啊!過夜?我還QK呢!”
週珊嘴裡頂她妹妹,其實心裡也是惱恨自己把持不住,飲酒過量,將正經事全擱在一邊了;早設計好要獻身給他,對他動之以情,好教他放了阿娟一馬,豈料還是沒把他弄進房,不過這也證明了他金必勝是個正人君子,沒趁這機會佔她便宜,若換做石堂玉,他會饒過誰呀!
“如果他硬要找我談,大姊,你看我是不是該出麵了?”阿娟問道。
“這由我來決定。”週珊垂下頭,扒了一口飯後道:“看時機和以後的進展了。”
她所謂的“進展”,指的是她和他的交往情況,不過,兩個小丫頭沒搞懂,小咪仍兀自喃喃自語:“真不該喝醉的。”
小咪為她姊姊和金必勝的關係操心,那還真是杞人憂天呢?
她自己的感情糾紛所造成的危機,她卻早忘光了,那全是因為金必勝上回在她店裡幫她解圍之故。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鐵頭哥因金必勝的出現,沉寂忍耐一段時間,這晚,他終於又帶着兄弟跳出來了。
KTV酒店內一發現鐵頭哥率一票人上門,立即引起一陣騷動,有人趕忙尋覓小咪,要她先躲起來,但已經來不及了,小咪在某一個房間內,被鐵頭的人找到。
“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揪出來。”鐵頭恨恨地說:“帶走。”
幾名手下上去架住她,又推又扯地便將她帶出店外。
“你們看什麼?”小咪一麵掙紮一麵叫嚷:“誰來救我?”
整個酒店內沒護場的兄弟,豬哥又不在,大夥兒誰願找死多管閒事?隻有眼睜睜地看着她被帶出店外,或許還有平日對她不滿的人,在幸災樂禍呢!
小咪被帶上一輛小廂型車後,就有人對她毛手毛腳起來,她嘶喊踢動,卻無人理會,就連那痞子小四也不在場,否則他要自稱是男人的話,還可能會制止他們。
“夠了。”倒是坐在前座的鐵頭大哥下令了:“你們猴急什麼?待會統統有獎。”
“統統有獎?”難道他們想搞輪姦遊戲?
“鐵頭哥……”小咪哭得尿都急了:“我求求你,放我一馬……”
縱使她喊破了喉嚨也沒人理她,換來的隻是一張張獰笑的臉。
車子駛入了郊區,癒走癒偏僻,最後在一間獨立的別墅前停下,四週一片漆黑,小咪一見這景象,知道她今晚淒慘的下場了,這時候就算是喊叫,再也不可能被人聽見了,她隻有冷靜下來,苦思良策。
眾人將她架入房子裡,沒讓她有閒暇浏覽別墅的室內設計,就直接推入地下室。一進地下室,她幾乎嚇了一跳,老虎凳、皮鞭、手铐、吊具等,竟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簡直是隻有在電影裡才能看得到的場麵。
任她怎麼掙紮也沒用,他們硬將她铐在吊具上,並把鐵煉菈到她雙腳恰能構到地的程度,跟着,所有人都上去了,隻留下他們的老大鐵頭哥。
“死丫頭,這是我的私人刑場,專門對付叛徒和敵人的,今天讓你見識到,算你有福。”鐵頭在她麵前蝶踱着說。
“鐵頭哥,我求求你。”她一直哭個不停:“不要打我……”
“打你?不,我要用鞭子抽你。”他露出淫笑:“用我下麵的那條“鞭子”
抽得你爽爽的,如果不爽,上麵還有好多條“鞭子”等着抽你呢!”
說完話後,他開始脫她衣裙,一麵脫一麵用舌尖在她身上到處舔,尤其是胳肢窩處,他特別有興趣,汗潮混着香水味,使那一撮毛格外誘人,他甚至大口用勁吸吮,毛發都被他吃去幾根。
“鐵頭哥,你放我下來。”她哀求道:“我陪你好好玩,這樣子,我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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