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把我帶出警局,就讓我一個人打的回傢,坐在出租車上,我想着剛剛那個中年人,心裡越來越覺得奇怪,剛剛小姨說的是有個藥物敏感的人吃到了那假藥,聯係所有的事來看,那個人似乎已經浮出水麵,不出意外就是那個中年人的兒子。
想着昨晚那中年人可是怒氣衝衝的錶示自己兒子吃了假藥,今天卻是變了話,這……或許真如小姨所說,所有關於假藥的證據都被銷毀了,而下次出現,估計又是以一個新的麵目,各方麵也會更加小心謹慎,隻要不再倒黴碰到什麼藥物敏感的,幾乎很難在查的出來。
這時候出租車卻是一個急刹,讓我的思緒被打斷,緊接着前麵的司機回頭道,“小兄弟,到了。”
“啊?麻煩了。”
我付完錢下了車去,也沒在糾結這件事,往傢的方向走去,等到傢的時候,我就發現車庫已經停着媽媽的白色汽車,等下就要去外公傢,她顯然早早的就下了班。
因為早上的事,現在還真有點不敢直麵她,然而早晚的事,遲早得跟她碰麵,想躲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看她對我跟她撒謊的事到底有沒有生氣,或者說生氣到什麼程度,不過,按媽媽的性格,她就算生氣,也都是麵無錶情,無喜無怒的,任何都不展露在臉上,更多時候也就隻能猜她在想什麼。
輕手輕腳的推開門,走進玄關往裡看了眼,寬敞的客廳空無一人,媽媽並不在這裡,隻是鞋架上已經斜放了她今早穿去上班的尖頭高跟鞋,我估摸着她應該去樓上了,心裡稍鬆口氣,現在感覺晚碰見她都是慶幸的。
換好鞋便在沙發上坐了會,又往樓梯口看了幾眼,依舊沒見着媽媽的身影,也沒聽見什麼動靜,猶豫半天,我還是慢吞吞的往樓上走去,想着早晚得跟她解釋一下,這樣等着也不是辦法。
隻是上了二樓,仍是沒有見着她人,不過正對麵的落地窗卻是開着的,我疑惑了下,有着窗簾和沙發擋着,不太容易看見陽臺,我隻好往邊上挪動了兩歩,很快,陽臺上一張木質圓桌出現在了視線中,上麵擺放着一盃咖啡和一個瓷器花瓶,幾束淡色的花瓣點綴,綠葉在邊上陪襯,暖色調的斜陽微撒,燦金色光輝修飾着邊框,看着清雅而又漂亮。
與之相比,下方那雙踩着棉拖的玉足卻是把我視線牢牢吸引住了,白晰腳踝露在外邊,能清晰看見上麵的細小筋骨,往上是一雙秀直的小腿,黑色輕薄的裙擺蓋着雙膝,兩腿微微交錯,其中一隻腳尖不時輕點,圓潤的足跟微擡,雪膩中透着微粉色的足底在眼前閃過,然後又會緩緩放下,與纖細的小腿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細直而又纖長,其上肌膚更是細膩猶如羊脂,雪嫩又找不到沒有任何的瑕疵,白的甚至有些耀目,我不知有多少次覺得她的腿真的很美,腿線筆直修長,肌膚光滑雪膩,可是她常年穿的那寬鬆的西褲總是會把這份美感遮掩的乾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愣愣的盯着看,有些挪不開視線,隻是當一隻白嫩的玉手突兀的伸出,纖指繞着拿起咖啡盃,才把我從愣神中驚醒。
看着那還在不時輕點的腳尖,我深呼口氣,才壓下心中那絲莫名的悸動。
媽媽現在就在陽臺,等下也必須得去解釋,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解釋能起什麼大作用,隻是想了半天,發現這遲早都是要麵對的事,橫豎都是一刀……
我琢磨着措辭,才緩緩的往前邁着歩子,沒有刻意壓低腳歩聲,所以媽媽肯定是能聽到我的腳歩聲的,我直接越過沙發,看見了此刻陽臺上,就坐在躺椅上的媽媽。
一張驚艷清冷的側顔,柔順的發絲如瀑傾瀉而下,遮着半邊側臉,但還是能依稀看見她那沒有什麼錶情的臉頰,那終日都是副淡然的樣子似乎已經成了她不變的模樣,就連此刻,聽到我走來的腳歩聲也都沒有側頭看我一眼,依舊是一手拿着份文件靜靜的看着,一手端着咖啡,嬌艷的唇瓣抿在盃沿,輕輕喝了口,然後就又放下,手臂輕搭在桌上,行為舉止裡充滿了優雅和端莊。
隻是她仍就對我的到來沒有什麼反應,都離得這麼進了,她不可能沒有發現有人的靠近,所以換一種說法,她根本不願意理睬靠近的人。
我錶情尷尬,平日裡媽媽雖然也是那不苟言笑的錶情,但發現我至少還會擡眸看我一眼,今天這樣子,不用想肯定是在生我昨晚騙她的氣。
我慢吞吞的也已經來到了陽臺,嘴唇張了張,想打聲招呼,但那句快六年沒有稱呼過的兩個字此刻卡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口,話在口中卡了半天,最後還是略過了那句稱呼,“我,我回來了。”
一句話在安靜的午後陽臺響起,打破了些許原先的清雅意境,隻是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很快消散在空氣中,而且還沒有得到任何一絲的回應。
媽媽仍是保持着原先的姿勢,兩腳交錯着,微垂着頭,看着手上的文件,錶情也沒有因為我的話而產生波動,甚至沒有擡頭給我個眼神做個回應,而她毫無波瀾的樣子更是給我一種,自己剛剛是不是沒有說過什麼話的錯覺。
我站在原地,現在感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了半天,我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現在已經毫無疑問,她就是在生氣昨晚的事情,隻能猶豫着解釋起來,“昨,昨晚我是去了一個女生傢裡……”
話出口,媽媽還是沒有任何錶示,隻是輕輕把手上的文件翻了一頁,然後繼續認真的看着。
我見狀隻能繼續開口,“就是……她昨晚出了點意外,所以我才半夜出去的,我怕你誤會,所以才跟你說是去男生傢裡的。”
話落,媽媽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就在我準備接着解釋的時候,她卻突然擡起了頭,看着我問道,“我誤會什麼?”
我沒想到她會突然理我,心裡微鬆的一刻,又立馬提起,“那個……我,我怕你誤會我早戀。”
她視線緊盯着我看,“那你早戀了嗎?”
我趕忙搖頭,“我沒有。”
“那為什麼怕我誤會?”她語氣很淡,好似隻是隨口一問,但給我的壓力卻是前所未有的,特別是那淡然的目光投來之時,我都絲毫不敢與之直視。
“啊,我……”我一時答不上來,因為自己雖然沒有早戀,但似乎已經乾了不少早戀的人都不一定能乾的事情,心裡十分心虛。
媽媽視線緊盯着我看,良久才重新收回,錶情依舊是原先那般,不起波瀾,再次垂下視線,看着手中的文件,薄唇輕啟,“去哪了?”
我怕她又誤會,而且今天的事我可沒什麼心虛的,趕忙回道,“小姨今早來找我,所以我就跟她出去了。”
媽媽皺着眉,像是有些疑惑,然而她什麼也沒問,隻是淡淡道,“去洗個澡。”
她這話一出,我發現自己又做錯一件事,或許剛剛就該在樓下洗完澡再上來,很明顯,媽媽又嗅到了身上那股屬於任沐雨的香味,雖然過了快一天這種味道也淡下,但還是能聞到一點的,所以有這股味道在,不管自己怎麼解釋,似乎都說不通。
我有些喪氣的回頭,準備去洗澡,隻是剛走沒兩歩,身後再次傳來媽媽平淡的聲音,“用熱水。”
我錯愕的回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垂眸沒有看我,細長的睫毛輕合,錶情也沒有絲毫變化,好像剛剛那句話隻是隨口一說,但給我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她應該是沒有多生氣了,這讓我心裡微喜,“啊?好,好的。”
來到浴室,脫下衣物,便直接打開了水閘,現在天氣並不是很冷,涼水從上方傾瀉的感覺除了開頭那種微冷的刺骨感,接下來便沒有太多冷的感受,但我還是聽從了媽媽剛剛的囑咐,開了熱水。
水溫漸熱,淋濕了我的頭發,濕噠噠的黏在額頭和耳畔之上,因為我害怕還殘留有任沐雨的香味在身上,所以我洗的很仔細,沐浴露來回塗抹衝洗了叁次,直到確認自己身上隻剩下沐浴露的香味,才算作罷,抓過邊上的浴巾擦乾頭發和身體,穿上剛剛順手拿進浴室的短褲,就赤裸着上身出了浴室。
因為用的是熱水,所以浴室此刻早是霧蒙蒙的一片,開門時熱氣也順勢鑽了出去,視線稍微模糊了下,隻是很快等我視線清晰之後,就被不知何時出現在房裡的身影嚇了一跳。
媽媽靜靜的站立在我的衣櫃前,聽着浴室門口傳來開門聲,她回頭看了眼,看着我赤裸着上身走出來,臉上沒有任何多餘錶情,隻是似隨意的撇了眼,然後收回,繼續在我衣櫃裡翻找。
我喉結微微滾動,根本不知道媽媽這時候怎麼會來我房裡的,下意識想退回去,但發現這種舉動也太過奇怪,而且,這似乎是第二次光着上身出現在她眼前,她都沒有多餘的錶情,一如既往的平淡。
媽媽從衣櫃裡拿出了兩件衣服,然後又回頭看向我,非但沒有什麼顧忌,反而還往我跟前走進了幾歩,然後把她手上拿着的衣物遞到我的手上,“換衣服,等下去你外公傢。”
“好,好。”
我愣愣的接過她遞來的衣服,然後趁勢拿衣服擋住了下裸露的胸膛,雖然搞不懂她為什麼會幫我拿衣服過來,這種事情根本也不需要她幫我,但現在赤裸着上身站在她麵前,我可沒心思想這些事情。
她見我接過衣服,那雙清冷的眸子莫名往浴室裡看了眼,“衣服呢?”
“啊?”我愣了下,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衣服,“哦,在浴室裡。”
“拿出來。”
我沒搞懂她是準備乾什麼,拿我衣服總不能會親自為我洗吧,“我等下就用洗衣機洗了。”
隻是媽媽仍站着原地,錶情仍是那般淡然,重復着剛剛的話,“拿出來。”
我不說話了,立馬轉身退回浴室,把換下的臟衣服拿了出來,不管媽媽是準備乾什麼,但現在聽她的話總不會有錯,換下的衣服上還是殘留着任沐雨的味道,讓我遞給媽媽都時候稍微有些遲疑,“給……”
媽媽伸手接過,錶情仍就如先前般平淡,背過身,踩着棉拖出了房間,看着她拿着我換下的臟衣服出去,我完全想不通她是要乾什麼。
隻能暫時不去多想,來到床邊準備穿她給我選出的衣物,現在也才注意到,手上竟然是一套較為正式的西服西褲,我有些困惑,隻是因為舅舅回傢,去外公傢吃頓飯而已,穿這麼莊重乾什麼?
雖然不太懂,但媽媽既然都選給我穿了,我也隻能將這套西服褲穿在了身上,衣服很合身,而且穿上這種正式的西服褲,也並沒有那種不倫不類的感覺,反而讓我年齡帶來的稚嫩感消退些,看上去顯得成熟了幾分。
稍微整理了便出了房門,客廳和陽臺並沒有見着媽媽人影,想着她該也是去房裡換衣服了,也就無聊的在客廳等着。
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耳邊就傳來一道輕微的開門聲。
噠——清脆的高跟鞋底踏地聲緊接着響起,我現在就在客廳站着,正好聞聲望去,入目就是一雙水晶色的鏤空高跟鞋,白晰透亮的腳背肌膚完美的顯露在視野之中,細小的骨痕很好的分布在白嫩的肌膚之下,些許淡青色血管點綴,卻更突着她肌膚的雪嫩。
裸足前端的腳趾整齊排列,圓潤飽滿,卻又小巧玲瓏,粉白色的足趾細嫩修長,銀白有着些許反亮的指甲油靓麗的點綴其上,在鏤空的高跟裝飾下,更是將秀足的美感彰顯殆盡,特別是那足下的細跟,完美的襯出她足型的柔美纖長。
一根綁帶係着她纖小的腳踝,順着往上,她那細直纖細的小腿也很快出現在了我的視線當中,沒有絲襪的修飾,卻更讓她小腿肌膚的雪膩白晰完全錶露,隻是這雙筆直細嫩的小腿,就已經吸引着我目光為之一呆。
她腳先一歩踏出,人也很快就出了門後出了來,身子微微傾斜,背後早已梳理好的烏黑秀發也柔柔的隨之往側邊傾斜,似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她也瞬間擡眸看了過來,絕美的麵容仍未有過多的化妝修飾,但那天生麗質的俏麗容貌還是美得讓人驚心動魄,峨眉始終都是那抹微蹙的弧度,下方勾人的桃花眼裡眸光清冷,並無波瀾,瓊鼻翹立,薄唇微抿,卻自能抿出一抹動人的弧度,然而佳人錶情從來都是那副清冷淡然,看上去總是麵無錶情,無喜無悲。
我呆愣的看着她,今天她沒有穿平日那嚴肅的西服西褲,也沒有穿居傢的吊帶睡裙,而是一襲純白色的華麗晚禮服,線條修長的玉頸上吊着一根精致漂亮的水晶吊墜,修飾着她露出的性感鎖骨和白嫩香肩,肌膚完美無瑕,猶如溫玉般,香肩部分有着半透明的肩帶設計,花邊蕾絲微卷着,將她白晰細嫩的手臂襯托的更為柔美。
禮服的領口微低,與兩側香肩成一道V字,但卻嚴實的蓋着她下方高高隆起的酥胸,形成一道高聳的優美弧線,性感中不失該有的優雅莊麗,胸脯往下開始極速收縮,兩側的衣裙緊裡着她細窄的纖腰,如風中柳絮般堪堪一握,其上一根粉白的腰帶柔柔束着腰身,係着一個大方端莊的蝴蝶結,讓腰部曲線顯得更為纖柔。
絲綢般的裙鍛緊貼着她的嬌軀,讓下方挺翹的美臀微微撐起一道隆起的弧線,那妖娆的線條更是將她玲瓏浮凸的身材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纖腰翹臀,凹凸有致,禮裙下擺一直蔓延至膝蓋,褶皺設計的裙擺微微遮着雙膝和那兩條修長大腿,隻留有她那踩着高跟,更顯得細直的白晰小腿。
她就這麼穿着華麗的晚禮服,踩着精美的高跟,穿的美艷絕倫,帶上房門就往我跟前走來,噠噠的踩地聲不斷的在我耳邊響起,才終於讓我從呆愣中恍然回神,看着她那淡然的目光一直注視在我身上,我幾乎是瞬間就挪開了些許視線,心跳也隨之加速,似乎有着血氣上湧,讓我此刻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狀態。
這是我第一次見她這種打扮,平日裡她根本不會穿的這麼正式,這麼美艷,簡直美得不可方物,就似那空谷當中盛開幽蘭,冰山之上綻放雪蓮,如那盈盈秋水,淡淡春山。
她的腳歩漸近,然後在我跟前不足半米處停下,她沒開口說什麼,卻莫名的伸出纖白玉手,往我的胸口伸開。
我心跳更為加快,呼吸有片刻的止住,然而,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她要乾什麼,她的行為就已經告訴了我答案,纖白玉指隻是將我有些褶皺的領口理正,然後淡淡的看我一眼,隨手收回,“走了。”
像是有那麼點失望,“啊?好……”
外公傢並不在市區內,隻是靠在江海市一處青山附近的富禾別墅區,這裡依山傍水,風景秀麗,並且遠離市區,沒有那種城市的喧囂嘈雜,從而讓這裡聚集了江海市不少的豪商貴族,但更多的都是那些退休的軍屆和官屆的大佬,或許你在這裡隨處看見的老爺爺,當年都可能是某處的大領導。
我坐在副駕上,媽媽則是安靜的開着車,兩腿輕並着,禮服下擺露着雪白的小腿,因為她並不胖,所以腿肉看着極為勻稱,骨感分明,此刻兩腿並在一起,看着也更為纖細,順着小腿往上,那飽滿的蜜臀也完美的勾出一道撩人弧線,柳腰也因為側姿看着更加纖細,然而胸前卻是被高高撐起,秀發披肩,搔弄着纖白的頸脖。
我偷偷看着媽媽裡在晚禮服下的身軀,心中不知為何湧起絲絲悸動,特別是今天自己還親眼目睹了一場母子亂倫,讓此刻的我看着她的目光中,帶上了某種奇異的色彩,在某一瞬間,我腦海甚至幻想起了,媽媽跪趴在我身前,翹着她那兩片飽滿的臀瓣,而我則在身後……
蓦的,似有轟的一聲在我腦海炸響,一瞬間,我隻感覺身體有些發涼,從腳底直至大腦,我自己都被自己腦海中的幻想嚇了一跳,自己,自己怎麼會幻想這種東西……
我深呼着氣,努力讓自己忘掉剛剛臆想的畫麵,隻是,這種念頭一起,就如種子在腦海生根發芽了一般,根本無法忘掉,而且有了言正君的前車之鑒下,讓我心底甚至還有種自己隻是想想而已,有什麼關係的感覺……
濃濃的罪惡感充斥了我的大腦,讓我根本不敢再去偷看媽媽那具動人的嬌軀,我眼睛盯着窗外略過的風景,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然而這似乎有些徒勞,那張絕美的嬌顔總能不時在我腦海形成畫麵……
好在是現在車已經駛入了富禾別墅區內,馬上就要到目的地,讓我不用再亂想有的沒的,我努力壓下心裡罪惡的思想,透過車窗看着窗外一棟連着一棟的豪華別墅閃過,這才慢慢把心中負罪感十足的念想暫時壓下。
車緩緩往深處行去,窗外的別墅也是漸漸成獨立的分布,有了幾十米幾百米方圓的獨立花園佔地,有的門前更是配備了保安看守。
一直過了十來分鐘,媽媽才開車到了一處別墅圍院附近,在後麵就是秀麗的青山,這裡幾乎是靠着青山而建,門前是近千米的獨立佔地,四週都是高大的圍牆,將最中間的那棟別墅樓完美的保護在了裡麵,而且週圍此刻也隻剩依稀幾棟的別墅樓建立。
我以前幾乎是天天住在這的,對這裡很熟悉,然而今天卻是和以前不太一樣,平日裡寬敞的道上,今天卻是停了各式各樣的豪車,幾乎都快把路上堵滿,而且還在有車往這駛來,不時還會見着個穿着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挽着一位穿着得體的成熟夫人下車往別墅裡走去,也會見着兩位像是熟絡的成功人士打扮的男人相談甚歡,一同走在去別墅門口的路上。
我沒弄懂這是什麼情況,今晚怎麼聚集了這麼多人,下意識看了媽媽一眼,隻是她臉上錶情依舊淡淡,我見狀也就隻能壓下疑惑,沒有問什麼。
車子很快駛向了足有十米寬的鐵柵門口,此刻的門前站着一乾保安守着,挨個排查大門廣場上聚集的不少穿着華貴靓麗的男女,以及看着就身份不凡的貴婦豪商。
當看到媽媽的車開來時,週圍人的視線都疑惑的看了過來,媽媽的車牌號門前的保安自然認識,沒有任何阻攔就開門放我們進去,這自然又引起不少人差異,羨慕的目光,因為能隨意出入這裡的人,身份地位是不可能低的。
驅車駛入別墅,天色現在已經漸暗,所以別墅裡的街道已經亮起了路燈,不少男女此刻不急不慌的走在去別墅大樓的路上,也能見着別墅裡的護衛招待,我看着遠處豪華別墅門前停着幾輛豪車,以及不少人在門口相談甚歡,我似乎已經明白今晚為什麼會來這麼多人了,很明顯今晚是有個晚會在這別墅裡舉行,不是什麼特殊日子會來這麼多人,唯一可能就隻有,舅舅今天回來了。
作為軍區老首長的兒子,舅舅慕浩宸身份地位在江海市可不是一般的大,其實就算除開外公的這層外衣,光舅舅少將的軍銜,就已經不是普通人可企及的,也不知是多少豪商,政官需要討好結交的人,這或許也是得知他回傢後,會有這麼多人來祝賀迎接,以至於都隻能舉辦一次晚會來應付這些遠來的各種賓客。
媽媽並沒有在別墅門前停車,而是繞過別墅,往後麵一棟獨立的二層小樓開去,其實外公在外婆去世之後,就一直獨自居住在那裡,身邊也就隻有福伯陪着,而這個大別墅,基本上也都是空着的,倒是小姨時不時會回來,至於舅媽,因為舅舅常年不在傢,她也都是住在外邊的。
這裡是不可能有人過來的,自然是比前麵安靜了不少,媽媽把車直接開到院門前,然後解開安全帶,側頭看我一眼,“下車。”
我點頭應是,下了車去,剛站在院中,門內就走出一道熟悉的人影,正是福伯。
福伯笑着走向我和媽媽,打着招呼。“夫人,少爺。”
畢竟我也算是福伯從小看到大的,屬於長輩,而且自己和馨姨的秘密也是他知道而且一直保密着,所以我對他是很尊敬的,趕忙笑着回道,“福伯。”
“福叔。”媽媽清冷的語調在身邊響起,並沒有多熱情,聽着像是有些不通人情事理。
隻是她不管對誰說話都是這種語氣,福伯早就習以為常,和煦的笑道,“首長在後院,就等着你們呢。”
我和媽媽跟在他身後,媽媽什麼話都沒在多說,我則是疑惑的問了句,“福伯,舅舅呢?”
福伯笑道,“前麵的那些人看到了吧?”
見我點頭,他才繼續道,“你舅舅回來,他那一大堆老朋友來攀交情,現在還在前麵應付着。”
說着,福伯又看向媽媽,“夫人,你不去前麵應酬嗎?”
媽媽想了想,然後淡淡回道,“等會。”
她很明顯是知道今天會有豪商聚集的晚會,所以才會穿得這麼正式,等會估計也會去跟人商談生意,就是不知道今晚來了這麼多人,姑姑會不會也在。
就這麼一路來到了後院,剛進種滿花草的院子,順着鋪滿鵝卵石的小路往裡走,就見着後院一處林邊的涼亭下,兩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在那你來我往的下着棋,身邊還站着兩名手持歩槍的警衛,持槍警衛是軍區特地派來護衛外公安全的,槍自然也是真槍,當初小的時候,我還纏着外公讓我玩過,隻是子彈都卸了下來,並沒有讓我真正體會過開槍的感覺。
“老徐啊,你這棋藝下降了不少啊。”
“你個老小子別得意啊,等會我就殺回來。”
“你等不了,上馬將!好了,你死局。”
“好啊你,又讓你給擺了一道,重來重來。”
“去去,這是你輸的第二局了,我說你那珍藏的酒什麼時候給我送來。”
“我看你就是惦記我那口好酒。”
遠遠能聽見兩位老人的談話聲,不過很快也都注意到了走來的我們叁人,倒是停下了扯皮,外公對麵的老人我見過不少回,福伯一直稱呼他為徐老,據說也是中央退休的老乾部,就住在這別墅區裡,和外公關係很好,平日裡很喜歡跟外公來下棋,算是作伴。
徐老看着走來的我們,笑着對外公道,“呦,你女兒和外孫兒都來了啊。”
“外公。”我遠遠的就乖巧的打着招呼,然後快歩走進亭內。
“來了啊。”
外公今年也已經有七十多了,隻是常年鍛煉,身體依舊硬朗,除了滿頭的白發讓他看着有些蒼老,其餘方麵都極為健康,隻是即便現在蒼老了不少,以前的那股威嚴氣質還是刻在骨子裡,所以我還是很怕他的。
“爸。”媽媽這時也喚了一聲,看上去就算對待自己的父親,她依舊沒有錶現出多麼親近的樣子。
“嗯,坐。”外公的錶情倒跟媽媽差不多,都是喜怒不形於色,隻是招呼着媽媽坐下,就又重新看向徐老,“你讓個位置,給我外孫來。”
“呦,行行行。”徐老笑着讓了位置。
我趕忙躬身行禮,“徐爺爺。”
徐老笑眯眯道,“小宇還是那麼有禮貌啊,來來來,這位置給你坐。”
一個長輩給我讓位置,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剛想錶示拒絕,外公的聲音就在前麵響起,“過來,陪外公下盤棋。”
外公開口,我也隻能答應,我棋藝並不算很好,但從小被他熏陶,多多少少能過上兩招。
隻是,我剛坐上位置,媽媽的聲音就在邊上響起,“他還沒吃飯。”
外公臉色僵了下,看上去不是很好看,“我跟小宇下盤旗,還能餓着他嗎?”
媽媽麵無錶情,不在說話,外公也冷哼一聲,顯然對媽媽的行為很是不滿,我見狀趕忙道,“我還不餓。”
隻是這時候外公心情明顯就被攪壞了,脾氣一上來,起身冷哼一聲就往屋裡走去,“來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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