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年逃出倉庫,心亂如麻,滿腦子都是方才的景象。他回到辦公室,癱坐在椅上,雙手掩麵,竟不覺淚水滑落。他自問待柳嬌嬌不薄,怎料她竟如此無情,不但偷人,還當麵羞辱自己。他越想越恨,可恨中又夾雜着一絲無力,教他不知如何是好。
次日,公司裡風平浪靜,柳嬌嬌依舊打扮得花枝招展,與林浩眉來眼去,仿佛昨日之事從未發生。張大年卻憔悴了許多,眼下烏青,精神萎靡。他本想尋柳嬌嬌對質,可一見她那笑臉,又覺無從開口,隻得悶在心裡。
誰知柳嬌嬌卻不罷休,這日午後,她又尋了個由頭,菈着林浩去了會議室。那會議室有玻璃窗,正對着張大年的辦公室。她故意不菈窗簾,與林浩在裡頭嬉戲,時時偷瞟張大年的反應。張大年隔窗瞧見,氣得拍桌而起,可終是沒膽進去,隻能咬牙切齒地瞪着。
柳嬌嬌見他這模樣,越發得意,竟當着他的麵解開襯衫,讓林浩埋首在她胸前。那場景透過玻璃窗,直刺張大年眼底,教他再也坐不住,起身摔門而去。
從此,柳嬌嬌與林浩越發大膽,時而在茶水間,時而在倉庫,甚至在公司車庫裡偷歡,每每故意讓張大年知曉,卻又不讓他抓個正着。
張大年逃出倉庫,心如死灰,滿腦子都是柳嬌嬌與林浩那不堪入目的交纏。他回到傢中,坐在昏暗的客廳裡,手邊放着一瓶安眠藥,幾次拿起又放下,終是下不了決心。他恨柳嬌嬌的無恥,恨林浩的放肆,更恨自己的懦弱,竟連報復的勇氣也無。他想着一死了之,可又不甘心就此放手,教這對狗男女逍遙快活。
次日,公司裡依舊風平浪靜,柳嬌嬌穿一襲緊身紅裙,扭着腰肢與林浩眉來眼去,旁若無人。張大年憔悴不堪,眼下烏青,精神萎靡,坐在辦公室裡,隔着玻璃窗瞧見她二人嬉笑,心中如刀絞一般。他幾次想衝出去對質,可一見柳嬌嬌那笑臉,又覺無從開口,隻得悶坐一旁,暗自煎熬。
柳嬌嬌卻不罷休,她見張大年這副窩囊樣,越發起了戲弄之心。這日午後,她尋了個由頭,說是要開個小會,菈着林浩去了會議室。那會議室正對着張大年的辦公室,玻璃窗透亮,她故意不菈窗簾,與林浩在裡頭嬉戲,時而親吻,時而撫摸,時時偷瞟張大年的反應。張大年瞧見她解開襯衫,讓林浩埋首在她胸前,氣得拍桌而起,可終是沒膽進去,隻能咬牙瞪着,雙手攥得咯咯作響。
如此數日,張大年被這羞辱折磨得幾近崩潰,夜夜難眠,腦海中盡是柳嬌嬌那浪蕩的身子和林浩得意的笑臉。他心想,若再不做些什麼,自己怕是要活活氣死。終於有一日,他下定決心,不再逃避,決意要麵對這屈辱,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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