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天色陰沉,公司裡人聲漸稀,到了下班時分,隻剩少數幾人留守。柳嬌嬌與林浩照舊尋了樂子,去了公司頂樓的小休息室。那休息室原是供員工小憩之用,內有沙發床鋪,門一鎖,便是個隱秘天地。她二人剛進門,便迫不及待地纏在一起,柳嬌嬌裙子半褪,林浩褲子褪到膝蓋,正要入港時,門忽被推開,張大年站在門口,滿麵陰沉。
柳嬌嬌一見是他,非但不驚,反而咯咯一笑,扭頭道:“夫君來得正好,怎的不早些來,也好一起樂樂?”她這話說得輕佻,林浩卻嚇了一跳,忙要起身,可柳嬌嬌一把按住他,笑道:“弟弟莫慌,他不敢把你怎樣,今兒咱們叁人一同快活,也教他瞧瞧什麼是真滋味。”
張大年本是來興師問罪,可聽她這話,又見她那半裸的模樣,心中怒火與慾火竟同時燒了起來。他咬牙道:“你這賤婦,真真無恥至極!”可話雖如此,他腳下卻未動,眼裡盯着柳嬌嬌那白膩的身子,竟有些挪不開目光。
柳嬌嬌瞧出他這異樣,越發大膽,起身走到他麵前,伸手勾住他脖子,媚聲道:“夫君莫裝正經,你若真不要我,怎還瞧得這般入神?來罷,今日我便遂了你心願,與你這小弟弟一同伺候我,如何?”她說着,手已往下探去,隔着褲子在他下身一捏,竟發現他早已硬了。
張大年被她一碰,身子一顫,羞憤交加,想推開她,可手卻軟了下去。他本想痛罵,可喉嚨似被什麼堵住,發不出聲。柳嬌嬌見他這模樣,咯咯一笑,菈着他走到沙發邊,推他坐下,又回頭對林浩道:“弟弟過來,今兒咱們叁人一處玩個盡興,莫教這呆子白瞧熱鬧。”
林浩初時有些遲疑,可見柳嬌嬌如此浪蕩,又見張大年似已屈服,心中那股NTR的邪念又起。他走上前,摟住柳嬌嬌,當着張大年的麵吻了下去。柳嬌嬌一邊與他親吻,一邊伸手去解張大年的褲子,那紅唇在他二人間流連,教這休息室裡春意盎然。
張大年坐在沙發上,眼睜睜看着林浩的手在柳嬌嬌身上揉捏,自己卻被她撩撥得慾罷不能。他想反抗,可下身那物事不爭氣地硬得發疼,柳嬌嬌的手指靈活地套弄着,教他喘息連連,竟生出幾分快意來。他心下羞恥,卻又被這詭異的場景刺激得無法自拔,終是閉了眼,低吼一聲,伸手抓住了柳嬌嬌的胸前軟肉。
柳嬌嬌見他動了手,越發興奮,索性脫了裙子,赤裸着身子,跨坐在張大年腿上,將他納入體內。她扭着腰肢,嘴裡哼着浪語,轉頭對林浩道:“弟弟莫閒着,來後麵伺候姐姐!”林浩見她這模樣,哪還忍得住,忙上前,從後摟住她,尋了那另一處緊窄之地,狠狠頂了進去。
這叁人便在這休息室裡糾纏一處,柳嬌嬌被前後夾攻,嬌呼連連,身子顫得似篩糠一般。張大年瞧着她那淫蕩模樣,又覺屈辱,又覺快活,雙手在她胸前使勁揉捏,似要發泄心中怨氣。林浩在後用力撞撃,每一下都帶着股得意,仿佛在向張大年炫耀自己佔了這女人的便宜。
那休息室裡,肉體碰撞之聲不絕於耳,夾雜着柳嬌嬌的呻吟和二人的低吼,淫靡不堪。柳嬌嬌被弄得神魂顛倒,幾次到了頂峰,癱軟在張大年身上,嘴裡仍不忘挑逗:“夫君……弟弟……你們可真會弄人……教我快活死了……”張大年聽她這話,心頭百味雜陳,既恨她浪蕩,又被這肉慾迷了心竅,竟也到了頂點,與林浩一同泄了出來。
事畢,叁人癱在沙發上,喘息未定。柳嬌嬌笑盈盈地瞧着張大年,柔聲道:“夫君瞧瞧,這般滋味不比你一人時強得多?”張大年卻不答話,閉着眼,滿麵痛苦,仿佛靈魂已被抽空。林浩則靠在一旁,心中既有得意,又有些茫然,似不知這荒唐一幕該如何收場。
從此,柳嬌嬌越發放肆,時常菈着張大年與林浩共歡,張大年雖心有不甘,卻似被她迷了心,漸漸沉淪其中,再無當初的剛正。而林浩則樂在其中,成了這艷事的常客,公司裡暗流湧動,卻無人知這隱秘的春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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