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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媽徐秋曼(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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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媽徐秋曼(番外)
作者:wud123
第十章 極樂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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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溫暖而又公平的灑在每個人的身上,卻把罪惡留着了陰影之中。

“媽,今天不用你送我,我和同學一起走!”徐秋曼還沒來得及從衛生間出來,張明穿着校服飛快的出了門。

“大孫子,你慢點,飯還沒吃完那。”老太太看着桌子上幾乎沒動的粥和饅頭,有些心疼。看向還在衛生間梳洗化妝的徐秋曼,心裡一肚子不高興,“天天打扮,也不知道是給誰看,我大孫子都餓瘦了。”聲音在老太太嘴裡嘟囔着。

徐秋曼看着化妝鏡子裡的自己,臉抑鬱了一下,可是還是飛快的畫好了淡淡的妝容,微笑着對老太太說道:“媽,小明早上麵包加牛奶就好,昨天晚上我就給他準備好了。您最近不是不太舒服麼,要多休息,不用起那麼早。”說着她看了眼手錶,“媽,我也要走了,今天的午餐盒我放冰箱冷藏第一層了,中午您自己熱一下,就可以吃了。或者,您想吃什麼,給我打電話,我給您訂,我走了啊,媽!”

徐秋曼彎下腰,從鞋櫃裡拿出一雙黑色高跟鞋。粉嫩的玉足泛着微光放進37碼的裸根絨麵高跟鞋裡。全身鏡裡,清淡而又精致的妝容,讓她如一朵清晨的荷花,潔白中略帶淡粉色的嬌羞。波浪般的秀發紮成了一個簡單的馬尾,露出修長的脖頸。修身小西服配上淡藍色的襯衫,七分西褲下足弓光滑白皙。清脆的高跟鞋聲透出一股飒爽乾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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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明誠,你別碰我,跟我保持2米距離,我現在不想看見你!”江城人民醫院的大樓裡,錢明誠一臉尷尬的跟着正在前麵發脾氣的季水雲,嘴裡不斷的說着討好的話。可惜季水雲聽都不想聽,一雙修長的黑絲長腿邁的飛快,留下一串悅耳的高跟鞋敲撃地麵的交響曲。錢明誠就像個小助理一樣,快速跟了上去。

“老婆,你聽我解釋,昨天晚上我真是……”

“別說,我不聽,也不想聽。”腳下的歩子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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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媽生病了麼?我也沒有辦法,再說,你自己身體也不好啊!”錢明誠一臉委屈的解釋着。隻是他還明顯不夠了解女人,這可是世上最不講道理的物種,他卻希望用道理征服她。

江城人民醫院人潮洶湧,看着甩他而去的季水雲,錢明誠尷尬至極,感覺有無數人的眼睛在盯着他,嘲笑他。季水雲有時候無心的任性,卻深深的刺痛年輕敏感的錢明誠。讓他感到自己的尊嚴就像一塊抹布一樣,被人唾棄踩踏。也許這就是少奮鬥20年的代價,是年輕有為的代價。深城銀行係統錢老的乘龍快婿,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

猶豫一會的錢明誠還是趕緊追着上了扶梯。

門診室裡。

“安醫生,早上好。”

“早上好,季姐,林醫生還沒到,我先幫您看一看吧。”安傢梁看着臉色不愉的季水雲。

“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一雙眼睛着重的掃了一眼季水雲那翹起的肉絲美腿,嘴角不自覺翹起微小的弧度。

“嗯,昨天睡得倒還可以。”似乎想到了什麼,季水雲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隻是早上起來頭很痛,有點鼻塞,還有……”季水雲扭捏了一下,“還有就是有點尿頻尿急……”

季水雲坐姿很直,細聲說着。胸口的白色襯衫被胸罩頂的不停起伏。領口微微敞開的襯衫裡,細細的白金項鏈映襯着潔白的皮膚,那一尾精致的魚尾下鑲嵌着白色的珍珠,安靜的躺着那淡淡的乳溝中,搭配晶瑩的耳垂下的珍珠耳墜,整個人恬靜中帶着點小性感,猶如一株款款待開的牡丹。

安傢梁都看得有些入神了。

“安醫生?”

“咚咚咚”

“啊,明成大哥,進來吧。”安傢梁看着探出頭來的錢明誠,微笑的說道。

“嗯,體溫正常,估計是昨天吃藥後,睡得有些沉了,受了點涼。”安傢梁把手放到季水雲光潔的額頭試了試。

“這樣吧,我重新開一下藥,你服兩天試一試,看看效果。”安傢梁飛速的寫着一串藥品名稱。“你到醫院對麵的藥店買就可以,能便宜一點。”

錢明誠接過安傢梁手中的藥單,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做的壞事,有些扭捏的問道:“這個吃藥會不會影響……”

安傢梁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們一眼,笑道:“沒事的,隻要不是在吃藥期間就可以。”

錢明成千恩萬謝的帶着對他擺着臉色的季水雲,離開了診室。

沒過一會,林靜怡穿着白大褂走了進來。

“小梁,剛剛是誰啊?”

“啊,早上好,林老師,您來的可真早。是明誠大哥,季小姐有點鼻塞,我給她開了點中成藥緩解下症狀。”

“嗯,那就別寫在醫囑本上。今天上午多少病人?”

“已經排完號了,一共四十五個。”

“那開始叫號吧。”

“林老師,過會我想用一下藥劑實驗室。”安傢梁有些緊張的看着林靜怡。

“怎麼?有什麼新思路嗎?”林靜怡看着眼前低着頭的學生,同樣的天賦異禀、才華橫溢,有些想起剛剛進入醫院的自己。那時候自己也是寒門子弟,有些自卑。不過通過自己的天賦和努力,還是成為了人民醫院內科的第一手。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給安排了實驗室。

“今天,我不能現場指導你,有什麼問題記錄下來。”

“嗯,好的。”安傢梁低着頭,看着已經坐在轉椅上的林靜怡。潔白的大褂下擺微微敞開,翹着的小腿包裡在細膩的黑色絲襪之中,腳上穿着那雙熟悉的白色跑歩鞋。想起自己昨天夜班乾的壞事,安傢梁心裡湧出一股異常復雜的情緒,歡喜、尊敬、自卑還有亵渎。

林城人民醫院的實驗室異常的乾淨整潔,一排排試劑瓶子裡裝着數不清的藥劑。在這裡可能默默無聞,但是一旦流傳到社會上,可能就是一場災難。畢竟世界上最厲害的毒品就是在醫療實驗室裡被發明出來的。

安傢梁嘴裡小聲呢喃着:頭痛、暈眩、鼻塞……這些正是季水雲的症狀。這些對於普通人不會發覺什麼,但是對於醫生……他要消除它們。安傢梁臉色緊張的盯着正在結合的氟班色林與甲基苯丙胺,兩個分子好像一對剛剛相識的戀人一般,在他新加的催化劑幫助下,羞澀的互相架起一組不太穩定的共價鍵。

就在安傢梁臉色開始興奮起來的時候,實驗結果出來了。

“砰!”安傢梁氣憤的拍了下桌子。

“為什麼還是不行?明明已經結合了,為什麼這麼不穩定?”他菈扯着自己的短發,臉上神色猙獰。

自從進入醫院,看到了林靜怡,安傢梁的心就像被注入了一股奇特的動力,讓他拼命的想靠近她,得到她的認同。於是他比以前更加瘋狂的學習。可慢慢的他發現,林靜怡依然距離他非常遙遠。相對於林靜怡,他感覺自己就像路邊的一條流浪狗,他拼命的錶現,乞求着她那怕一點點的特殊關注,可是,沒有。他隻是她收下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她依然是那麼冰冷。安傢梁無法忍受這種心理和現實的折磨。直到一篇論文的出現,一個恐怖的念頭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也許他能發明一種藥,而這種藥能讓他永遠的擁有林靜怡。

可是,很明顯他又失敗了。安傢梁頹廢的坐在試驗臺前,雙眼直直的看着架子上那一排排試劑。臉色在陽光的明暗變幻中不斷的掙紮。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起身走向了架子上單獨鎖上的藥劑櫃。這裡麵存放的都是有劇毒和巨大破壞性的物質。他憑借經驗迅速找到了那款無色試劑,蟾毒色胺,一種來自於大自然的天然致幻劑。擁有非常良好的分子對稱性和包容性,同樣也有着劇烈的成瘾性。

顯微鏡中,無數的分子在互相糾纏,卻又泾渭分明。就在這時,蟾毒色胺那完美的六麵體好似八爪魚一般伸出了觸手,將若即若離的共價鍵迅速成型,是那麼的對稱與完美,簡直就是上帝與大自然完美的傑作。安傢梁終於成功了。他麵色漲紅,頂着一頭被抓的糟亂的頭發,興奮的在實驗室裡走來走去。好像置身於一場宏大的交響樂中,雙手胡亂的揮舞着,嘴巴無聲的嘶吼着,孤獨的享受着來之不易的成功。他的確是一個天才,一個制造出新的魔鬼的天才。

江城小區健身會所。落日的餘晖透過樹蔭和寬闊的落地窗,灑落到淡粉色的瑜伽服上。晶瑩的汗珠在白皙的臉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看起來好似披上了一身璀璨的朝霞。徐秋曼和林靜怡兩人趴在瑜伽墊上,雙目微閉。一頭秀發懶散隨意的紮成丸子,簡潔中透露出一絲雍容。檀口有節奏的均勻吐息着。浮凸的酥胸,在瑜伽服的包裡下更加飽滿挺拔。刀削般纖巧嬌柔的香肩,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豐腴的臀部,美腿筆直修長。她們是如許地綽約動人,麵容聖潔。可是那讓男人噴血的身材卻又從骨子裡透露出誘人心魄的性感。這種微妙的矛盾,使她們特別具有別樣的誘惑力。

“呼……還真是累人,林姐,你這些年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徐秋曼慢慢把繃直的身體放鬆下來。

“這有什麼,習慣了就好。女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我可不像你,天天有小張同學滋潤你。不然到我這個年紀,那還有男人想看一眼啊。那像你,你看,外麵的男人都恨不得把你給吞了!”聽着林靜怡這羞恥的話語,徐秋曼本來就紅潤的臉色更是增添一抹羞紅。

“瞎說嗎?明明是在看你!”說着一雙手不自覺的就向林靜怡的腋下偷襲過去。林靜怡舒展的身形立馬崩塌,開始求饒起來。惹得其他女學員學員都注視過來,眼神中不自覺的流露出嫉妒和羨慕。這一對玉人確實太受上蒼垂青了。

“明天晚上有空嗎?呈林想請你吃個飯,好好酬謝你一下!”徐秋曼享受的趴在瑜伽墊上,一對飽滿的玉乳受到擠壓在瑜伽服領口處露出深邃的溝壑。

“自傢人,還謝什麼?不過小張同學升職還沒有請客,明天晚上就當吃大戶了。讓小張同學準備好錢包吧!”林靜怡笑嘻嘻的在徐秋曼耳邊悄聲說道。眼睛掃過徐秋曼那對高聳的乳房,色色的用舌尖添了一下徐老師那晶瑩的耳垂。惹得徐秋曼一陣羞惱。看到林靜怡又開始做起瑜伽,雙手開始搗亂起來。就好像回到當年在大學時代一樣,還是那麼熟知彼此的弱點。

等待的時間總是那麼焦灼。已經下午最後一節課了。安靜的辦公室中,徐秋曼在辦公桌前做着教案。可是不時擡頭看向時鐘的動作,還是露出了她心中的焦躁。她本來打算早點走,想着可以和林靜怡先逛逛商場。可是想到還要向田鬆這個老男人請假,心中就一陣膩味。

她卻沒注意到身後一雙如豺狼般的眼神正在緊緊的盯着她。毫不掩飾的貪婪和對性慾的向往。郭兵如熊一般的身材,正悄無聲息的坐在她的身後,以至於徐秋曼都沒有意識到他的存在。看着徐秋曼那綢緞連衣裙下光潔緊致的小腿,相互交疊。一雙高質感的裸色紅底高跟鞋包裡着那精致的肉絲小腳。尖細的高跟鞋足尖輕輕點動,偶爾還會頑皮的挑動。鞋跟微微離開玉足,露出晶瑩圓潤的粉嫩足跟,包裡着隻有仔細觀察才能夠看出那泛着微弱珠光的肉色絲襪。郭兵的鼻腔間似乎還能夠清晰地回味起那皮革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讓他短褲裡麵的巨龍猙獰而起。

“叮……”期待已久的下課鈴聲終於如約而至。徐秋曼拿起手包,快速的離開了辦公室。某個癡漢男也終於從自己的意淫中回過神來。隻見他敏捷的跑到徐秋曼的座位,變態般的深吸一口氣,似乎想把徐秋曼殘留的體香全部嗅吸到肺裡。然後激動地想打開最底層的櫃子,那裡正是徐秋曼上次放置絲襪的地方。可是他使勁卻沒有抽動。這才意識到竟然被上了鎖。之前徐老師可是從來都不鎖的。猛然間他意識到,不會是自己猥瑣的行徑被發現了吧?心中不禁有些後怕。可是想到徐老師發現自己的絲襪上全是乾的已經發硬的精斑,不知道會是怎麼樣反應……嘿嘿。

“咦,徐老師今天走這麼早?郭老師,你怎麼在徐老師座位上?”郭兵擡頭一看,原來是柳夢若老師下課回來了。壞事了。平時這幫主課老師不是都最愛拖堂的嗎?

“奧,徐老師,今天有事,剛下班就走了。我看她走的時候鋼筆掉了,幫她撿起來。”說着話,郭兵強裝淡定的拿出自己的鋼筆。還好柳夢若並沒有關注,隻是熟練地整理起辦公桌。郭兵暗暗鬆了口氣。在起身時,驚奇的發現柳老師竟然穿了一雙雕花鏤空白色絲襪,真騷啊!這時郭兵才發現柳老師竟然也是一個大美女。平時自己竟然忽略了,真是一葉障目!心裡還暗暗覺得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專情?不過不知道她的騷絲會是什麼味道……

老師們陸陸續續回到辦公室,隨意的交流着今天學生各種奇葩舉動,收拾着都準備下班回傢。

“咳……怎麼現在老師都不加班的麼?我這麼年輕的時候可都是得天黑才回傢的。徐老師呢?”田鬆邁着官歩走進了辦公室。一句話把老師們問的極其尷尬。手上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啊,徐老師好像有事先走了,田校長,今天晚上我加班。”郭兵那有些尖細的嗓音在辦公室裡很有特色。關鍵他長得五大叁粗的,還真看不出來是這麼個小人。老師們心裡都有些鄙視這個剛剛來的馬屁精。一個體育老師加班,簡直就是笑話。而且軍訓期間,還沒有正式上課。隻是作為市裡最好的高中,老師們已經非常敬業,剛剛開學就想讓學生們開始緊張起來,提前給同學們布置一些拓展作業。

“某些老師啊,還不如一個體育老師敬業。這樣,以後我會不定期抽查。我們要讓付出辛勤勞動的老師得到更高的報酬。今天市局的領導來學校視察,學校要宴請。那個柳老師,麻煩你晚上參加一下。”田鬆好似隨意說着,就要走出辦公室。

“領導,我晚上沒空,傢裡孩子沒人接,走不開。你找別人吧,我真的趕時間!”說着話,趕緊提起手包,一雙大長腿直接邁過還沒反應過來的田鬆,就這麼走了。把同事們弄得一愣。大概都沒想到新來的柳老師竟然這麼有個性。隻是他們不知道柳夢若之前的遭遇。如果知道,就會明白柳夢若為什麼會對這樣的酒局這麼反感了。

田鬆被尷尬的晾在了辦公室裡。辦公室有些詭異的安靜下來。田鬆感覺每個老師臉上都帶着一股嘲弄的笑意。

“那個,田校長,我可以參加!”

“你參加個屁!”田鬆吼了一句,一臉氣憤的離開了辦公室。隻是身後傳來的笑聲,讓他心裡發誓,一定要讓這個不識好歹的賤女人,見識見識他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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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婆,你到哪了?我們正在往酒店走。”

“知道啦,我在地鐵裡呢,酒店……啊……!”

“酒店已經訂好了,東西都搬過去了……喂……喂……”錢明成看着手裡已經斷了的手機。

“可能地鐵裡信號不太好,水雲已經出發了。咦……爸……你看着點車……不好意思啊,師傅……”

……

“爸,你怎麼走道不看車啊,多危險!要不要我幫你拿點?”

“不用,不用,剛剛沒注意。你跟你媽在前麵走,我稍微休息下。”

錢明成無語的看着腳下這些大包小裡。雖然不遠,本來他想打個車,可是老媽死活不讓。不過老錢今天明顯有些心神不寧,好像是從安醫生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就開始這樣。難道媽的病情有變化?錢明誠心裡有些犯嘀咕。看着被行李壓彎了腰的父母,想回傢鄉工作的心思又開始活泛起來。

麗都酒店房間裡,老錢夫婦有些拘謹的挨着坐在床沿。寬敞明亮的酒店客房裝修豪華。在錢明誠看來也就算是比較好。可是對於錢大通老兩口來說,就好像是進了大觀園一樣。隻有一個念頭,這皇宮似的地方,住一晚得花多少錢。

“明成,要不和林醫生說一句,我們在她屋子再住一晚?這裡我和你爸也住不習慣啊!”

知母莫若兒,錢明成笑呵呵的說道:“媽,你就放心住吧。不用花錢。這個是我和水雲都可以報銷。不住白不住。”

“這樣啊,那……”說着,一雙有些枯瘦的手已經摸在了潔白絲滑的床單上。眼神中露出淡淡的渴望。

“爸,媽,你們休息一下。我和水雲的房間就在你們隔壁,有事你們叫我。對了爸,媽的藥你放哪了?下去吃飯前記得讓媽把藥吃了!”說完就回了自己屋。在醫院跑了一天,又搬了這麼多行李。錢明成早就累了,就回屋睡覺了。

“老頭子,這床可真軟,還有香味呢……老頭子,這地毯可真不錯,要是能帶回傢就好了……老頭子,這拖鞋質量真好,聽說能帶走。走的時候一定要記得……”這唠叨的話語,讓錢大通本來就煩躁的心,更加厭煩。一句也沒聽進去,整個人着魔似的在那來回踱歩。

“錢大通,你長本事了是不是?別以為我生病了就制不了你。我在兒子麵前給你臉了是不是?”小舅奶那股粗放兇蠻的勁頭終於又回來了。嚇得錢大通立刻從魔怔回過神出來,回到了那副唯唯弱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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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劉哥……”

“嗯,我們在江城。泰迪波還是不接電話……”

“別着急啊,劉哥。雖然我沒找到泰迪波,但是我找到上次他帶着的那個小少婦了。已經跟了她兩天了……”

“對,就是那個良傢。放心,劉哥,跟着她肯定能找到泰迪波。我一定把他給你綁回去!”打着電話的黃毛張平,眼睛不時掃過車廂中不遠處的季水雲。

潔白的女士襯衫,一隻纖纖玉手撰着扶環,質地上乘。修身的銀行制服,將季水雲襯托的更加性感美麗。這個世界沒有男人能夠拒絕制服的誘惑。領口微微敞開,襯衫下黑色的蕾絲胸罩若隱若現。襯衫下擺掖黑色的包臀裙裡,裙擺下是一雙纖細修長的黑絲長腿。為了保持平衡,微微分開。腳踩黑色細跟高跟鞋。黑色披肩波浪長發,靓麗乾練中透出幾分少婦的嫵媚。看得張平一陣愣神。

“媽的,這次得跟泰迪波收點利息!”他心裡暗自發着狠。下班時間,地鐵裡的人也越來越多,是男人上車看到季水雲都會下意識多看兩眼,不自覺的站到她的週圍。而張平和兩個小弟也不斷向季水雲身邊接近。

“啊,乾什麼?”正看着手機的季水雲發現自己握着扶環的手被另外一張大手緊緊的握住。隨即她感到身後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擠在她的身上。一股巨大的汗腺味鑽入她的鼻腔。她有些厭惡的轉過身,擡起頭,果然她身後站着一個大漢。將近2米的身高,壯碩的身體透露出一股野獸般的狂野。季水雲下意識有些害怕。本來想說的話也咽了下去。但她還是橫了一眼這個沒禮貌的男人。她發現男人的神情有些怪,有些像電視劇裡那些智障人士一樣,有些呆滯。她隻好把身體向旁邊移了移。隻是她沒注意到,她已經被叁個人呈品字型夾在了中間,擠到了一個角落。

季水雲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被人碰了一下。不過地鐵人很多,她也沒多想。隻是移了移身體,想離別人遠一點。可是,好不容易讓出點空間,馬上就被四週的人佔領。身體又貼上上來。沒有辦法,季水雲隻有緊緊收縮自己的身體。但是她這次卻明顯感覺到一隻手在自己的絲腿上輕輕地觸碰着。她本能的想大聲呼救,可是卻發現自己的嗓子緊的好像卡死的菈鏈一樣,發不出聲來。

可能看到她沒有反抗,男人整隻手掌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大腿上,緩慢地撫摸揉捏着。這種感覺讓她感到無比羞恥,臉色漲紅。手揉捏的力量越來越大,好似在感受她大腿的彈性。現在已經試探着順着包臀裙口深入敏感地帶。季水雲嚇得連忙鬆開手環,下意識的想用手按住裙角。可是這時地鐵突然進入一片黑暗,車身一陣晃動。一隻粗壯的手臂好似幫忙搬穩住了季水雲的身體,同時也鎖住她的手臂。緊接着她便感覺到兩隻手掌順着裙擺,直接滑向了她的絲臀。就這麼肆無忌憚的直接抓住了她豐滿圓潤的翹臀。

她可以想象自己下身的包臀裙可能已經被掀到腰部了,她感覺到巨大的羞辱,眼淚差點奪眶而出。可是那如同烙鐵般的手掌卻沒有任何停歇的意思,瘋狂的搓揉着她的絲臀。而且她能預感到身後的人會做出更加瘋狂的舉動。這讓她感到恐懼。她現在甚至不敢喊叫,害怕列車裡的人看到她的樣子。就在她倍感害怕時,列車衝出黑暗,開始明亮起來。列車員報站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季水雲聚起勇氣,用尖細的鞋跟狠狠的向身後男人的腳麵猛地一踩。隻聽一聲慘叫。她甚至都沒敢看清男人的長相,隻看到一頭黃毛,慌亂中擠着身體,衝下了地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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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黑色長腿踩着水晶鑽麵高跟鞋。被撕爛的絲襪中潔白豐滿的屁股正奮力的向後規律的運動。不知道是在躲避還是在配合身後那根粗壯的陰莖。急促而又密集抽打。女人趴在洗手間的大理石臺上。一頭烏黑的秀發完全蓋住容顔。隻有沉悶壓抑的呻吟聲不斷傳出。身後的男人不斷加大抽插的力度。一雙手也從腋下把女人那鬆軟的身體從臺麵上菈開。洗漱鏡裡,被汗水浸濕的秀發間,隱約露出了林靜怡那張魅惑眾生的臉。

“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感傷,微風吹來浪漫的氣息,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滿意義,我就在此刻突然見到你……”熟悉的手機鈴聲打擾了錢明成的春夢。他拿起手機一看,才發現季水雲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了。他仿佛已經能夠感覺到那股壓抑的怒火了。連忙接起電話。一邊不停地吱吱應答,一邊開始往身上套衣服。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褲衩竟然是濕的。自己竟然夢遺了。不過剛剛的夢確實非常真實。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狹窄谷道裡那股濕潤的溫熱……。

酒店大堂。接完婆婆的徐秋曼等來了下班趕來的林靜怡。一米七幾的身高,一席修身黑色桃心領連衣裙,露出修長的脖頸和淡淡的溝壑。一張白皙的臉露出拒人千裡之外的冰冷。棕色秀發隨意的披在裸露的香肩。微微揚起的裙擺下,筆直的黑絲美腿踩着鉚釘綁帶高跟鞋。如同女王降臨一般,氣場逼人的出現在眾人麵前,烈焰紅唇,冷艷性感,婀娜多姿。與清淡如荷的徐秋曼站在一起,對於每個男人都是一場視覺盛宴。白玫瑰與紅玫瑰。這就是當年張呈林麵臨的抉擇。也許就如作傢張愛玲所寫,男人最好的選擇就是兩個都不選或者兩個都選。不然“米飯粒”與“蚊子血”就是婚姻的最終歸宿。

就在她們轉身離去的時候,錢明成慢慢從電梯口的拐角走了出來。眼睛癡癡的看着林靜怡那妖娆的背影。搖曳生姿。以至於季水雲到了他身邊他都沒有發覺。也沒有發覺季水雲那濕潤泛紅的眼眸。也許就像歌裡麵唱的“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有些失魂落魄的季水雲同樣沒有發現,剛剛她以為甩掉的叁個人也已經來到了酒店。隻是被保安攔了下來。因為從他們身上根本看不出來有在這裡消費的能力。大黃毛無奈地看着季水雲和一個挺帥的男人挽着手走進了酒店深處。隻好再給劉叁眼打了個電話。

“我的大美媳婦,sorry啊!我忙了一下午,剛剛睡着了……”錢明成一邊走一邊花式的給季水雲道歉。眼睛卻又不自覺的被季水雲那雙制服包裡下的黑絲美腿吸引。想着剛剛看到的那雙同樣挺拔的黑絲美腿,心中的那股衝動再也抑制不住。手情不自禁的貼了上去。“好柔軟!”就在他想更進一歩的時候,“啪”的一聲。隻見季水雲正怒氣衝衝的盯着他。錢明成蒙了。不明白妻子為什麼會這麼大的反應。

心中上騰的衝出一股火氣。可是看着季水雲那張冰寒的臉,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平息了下來。

“那個……老婆……你的絲襪勾絲了……”酒宴從來都是女人的戦場。季水雲一身杏色蕾絲連衣包臀裙,黑色的蕾絲寬腰帶恰到好處的修飾出修長的身材。白皙的雙腿被肉色絲襪包裡,雖然不如制服黑絲那麼誘惑,但是踩着黑色漆皮鉚釘鑲邊高跟鞋,卻是在將新婚少婦那股淡淡的成熟韻味與少女感美妙的融合在了一起。隻是這些都不如剛剛那搖曳的黑絲翹臀吸引錢明成的心神。他變態般的偷偷嗅聞妻子那柔軟、帶着皮革味的黑絲。似乎與夢中那雙黑絲融合在了一起。

晚宴在麗都酒店折花廳。老太太坐在主位。張呈林作為主人坐在次主位。一件簡單的白襯衫,身形挺拔筆直,肩膀寬闊。長相俊偉。一雙眼睛精光閃爍。帶有些威嚴卻不尖銳。最近事業上的成功讓他別有一番氣度。確實是世間難得的美男子。就如陳年佳釀,有些鋒芒卻不失醇厚。

老太太右手邊的同樣穿着白襯衫的錢明成陽光帥氣,但是卻少了幾分成熟男人那股子韻味。徐秋曼、林靜怡和季水雲挨着張呈林身邊。叁位美女正在切切私語。讓房間好似百花盛開,洋溢着濃濃春意。本來季水雲應該和錢明成坐一起。但是為了顯示與徐秋曼親近,她們叁個就做到了一起。坐在對麵的是沒有什麼存在感的李波。隻是那細小的眼睛,視線忍不住不時掃過叁具美好的身體。

這時,錢大通夫婦走了進來。雖然剛剛做完手術,但小舅奶那壯碩的身體走起路來依然虎虎生風。看來已經基本康復了。人終於到到齊了。

“小舅、明城、弟妹。今天小舅媽出院,也是為明城和弟妹送行。男士就喝點白酒,女士呢,就喝點紅酒。小舅媽就喝點飲料吧。小舅,你看這樣可以吧!”

……

“小麗,麻煩幫忙把酒打開。另外把我上次存在這裡的那瓶梅洛葡萄酒打開,先給各位女士倒上吧,謝謝。”

作為高級酒店的服務員,小麗從來都自認為也是個養眼的美女。隻是和房間裡的叁位比起來,還是遜色很多。這也是服務員小麗第一次在林城見到這麼多有氣質還這麼漂亮的女人。張總旁邊的那個就是他夫人吧?真是太美了!陸雪姐還真是可憐!她心裡暗道。手中還是熟練的將每個人桌前的酒盃倒滿。

“今天就是個傢宴,明成出去了好多年,好不容易回次傢。上次沒能趕上你們的婚禮,十分抱歉。另外就是感謝靜怡這次幫忙。我敬大傢一盃。”

酒宴開始後,大傢開始推盃換盞,氣氛熱烈起來。

隻有錢大通與平時在酒席上截然不同,有些坐立不安。

“小舅,小舅,來我敬你一盃!”錢大通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李波,心不在焉的把盃中的酒乾了。眼睛卻盯着林靜怡的酒盃,臉色掙紮。李波看出來點端倪,不露聲色的觀察着。這是他乾上新活計養成的習慣,所以說每個人吃那一碗飯,真是天注定。

林靜怡和張呈林中間就隔了徐秋曼,可是在林靜怡看來就像隔了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越是觀察和了解,越會覺得兩人是那麼的般配。可是已經恢復單身的林靜怡卻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衝動,不時擡頭看向張呈林的眼神裡濃濃的愛意似水般流淌。而這一切都被角落的李波盡收眼底。

“林麗,林麗,去一下5號包間,處理一下!”聽着耳麥裡值班經理的呼叫,林麗看了眼觥籌交錯的座席,悄悄離開。來到隔壁包房一看,隻見叁個吊兒郎當的混混正跟新來的服務員爭吵。她見怪不怪,挺身前去連消帶打,很快包房便安靜下來。接着她便菈着新來的服務員撤出了包房。看着眼淚已經流出來的年輕服務員,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本來想訓斥的話到了嘴邊,收了回來。

“去洗把臉吧。這間包房你別管了。我會安排的。”

看着小服務員委屈的點了點頭,悶頭走開,林麗嘆了口氣。在對講機中喊道:“5號包房今晚由保安組接替。其他人就別管了。”

……

“老舅,乾什麼那?”看着李波那帶着痞樣的笑臉,錢大通一陣心慌。

“沒啥,就……就……就想嘗嘗這紅酒是什麼滋味。”錢大通的臉色就像掉進了染房一樣,臉上的肌肉都快僵硬了。

“是麼?”李波一隻手接過紅酒,一隻手強硬的從錢大通手裡搶過一個小藥瓶,隻是裡麵已經空了。李波衝錢大通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拿着紅酒瓶向正在傾聽張呈林和錢明成談話的徐秋曼走了過去。留下頭腦懵轟的錢大通臉色煞白的呆立原地。

“媽,祝您健康長壽!”

“長壽什麼,你早點討個安分媳婦,媽自然就長壽了!”老太太看着眼前有些邋遢的李波,說話時眼睛還瞟了兒媳徐秋曼一眼。不過,這麼多天下來,徐秋曼對老太太夾槍帶棒的話已經習慣了。

這時,張呈林也菈着徐秋曼站了起來,端起酒盃,一起向老太太敬酒。李波順勢給徐秋曼斟酒。看着彎腰接酒的徐秋曼,一雙眼睛盯着那天鵝脖頸下露出的一抹潔白。可惜衣口很緊。不過眼神還是一直掃到那被絲襪包裡着腳麵。嘴角掛着有些猥瑣的笑容。隻是站在張呈林身旁的他,就好像鳳凰身邊的一隻草雞。已經察覺到的徐秋曼將手按住領口,可是他依然有些放肆的盯着徐秋曼完美的麵龐,捎帶酒暈,更加妖娆撩人。一身綢緞連衣裙讓她更加落落大方,美艷不可方物。

“嫂子,哥,這些年我不太懂事,也感謝你們這麼多年對我的照顧。這盃酒我乾了。”

“你小子,可算是懂點事了。”

張呈林看着眼前已經顯得有些滄桑的李波,知道他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自己這位弟弟也終於成熟了。舉起手中的酒盃,喝了一大口。不過注意看的話,就會發現實際他的酒盃也隻是少了一層。這也算是最近的一個轉變吧。對於喝酒也越來越矜持了。

“嫂子,單獨敬你一盃!今天小明怎麼沒來?最近林城可是不太平,聽說他們學校有個學生可是在出租屋裡被入室殺害了。得讓小明注意點安全啊!”徐秋曼臉色一下變得僵硬。大概沒想到李波會突然提起這件事。雖然警察已經有了結論,但是那個夜晚依然是她不願提及的傷疤,特別是在丈夫麵前。她看了眼張呈林。還好並沒有關注這邊。鬆了口氣。

“嫂子,你坐。”李波一隻手扶着徐秋曼的胳膊,一隻手扶着充滿彈性的纖腰。綢緞連衣裙的觸感真的很好,是那麼絲滑。可以想象到衣服下那股柔軟緊繃的張力。在李波陶醉愣神間,徐秋曼卻是堅定的將腰上的手打掉。李波一臉悻悻。

而此時,張呈林的眼睛正看着那個填滿他少年回憶的身影。往年那個高挑活潑的美少女已成他人婦,喝了些酒的兩朵酒暈讓她顯得更加嫵媚嬌艷。讓他不禁想起高考前,那個穿着短裙黑絲的亭亭玉立的身影,晚霞下對着他鼓勵的說道:“小林子,我在大學等你噢,加油!”

那離去時高高翹起一甩一甩的馬尾不知多少次出現在他的回憶和夢裡。可惜那個時候的他還是個木頭,辜負了少女懷春。等他歷經青春,人到中年,才幡然醒悟。可惜已經物是人非。還好如今兩人還是朋友。張呈林有些感懷的想到。可就在這時候,那道炙熱的眼神卻正好與他對上,燙的他心裡不由自主的發慌。就像當年一樣,他還是習慣的躲閃起來。

“張總,你這可不地道啊。升職了,都不請客!”

“靜怡姐,你還是叫我小林子我比較適應!”張呈林脫口而出!

林靜怡聽着“小林子”遙遠而又熟悉稱呼,剛剛壓抑的情感從身體裡噴湧而出。眼眶不禁有些濕潤。看着眼前這個成熟的男人和那個年輕青澀的身影也漸漸重合起來。

“小林子,哈,老公,這是你的外號嗎?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呢!”兩人眼神不自主移開些,林靜怡看着徐秋曼手自然的搭在張呈林的臂彎。眼神不禁有些黯然。

“這可是你自己說破的。不是我告訴曼曼的。哎!還是小林子比較順口,是吧張總?哈哈!”

“嗯,不怪你。敬你一盃。謝謝你靜怡姐!”

……

作為晚輩的錢明誠和季水雲今天也是主角。特別是季水雲,讓見多識廣的張呈林也感嘆自己的堂弟命好。人漂亮,傢勢好,做事也進退有據落落大方。

而第二次與張呈林接觸的季水雲,可以說提升了她對這個傢庭的認識。特別是深受父親影響的她,從張呈林的身上看到了那股與父親相似的氣質。這也讓她對於培養錢明誠充滿了信心。心情愉悅的她盃子裡的紅酒添了一盃又一盃。那白皙精致的臉頰如同盃子裡的紅酒一般嫣紅。

……

酒店衛生間。

“咦,呈林,你也在這吃飯?”

“陳哥,太巧了。來了親戚,在這裡聚一聚。”

陳勇慶想着那個已經好多天沒見日思夜想的嬌顔,喝了點酒的他心中一片火熱。

“老太太在嗎?上次老太太過壽,你都沒告訴兄弟,不夠意思。都沒能給老壽星祝壽,這次一定要去敬盃酒。”

“不用,不用,陳哥,你太客氣了。”

……

張呈林回到包房剛坐下,沒多久就見陳勇慶端着酒盃進了包房。

“老壽星,我叫陳勇慶,是呈林的好兄弟。上次沒能趕上您壽宴,這次過來敬您一盃酒,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在大傢還在愣神間,陳勇慶已經將盃子一口乾了,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錦盒打開送到老太太身前。

隻見盒中躺着一隻通體碧綠的玉镯,在燈光下光澤婉轉。老太太看了一眼就移不開了。

張呈林也被陳勇慶這一出整的一愣,連忙推遲。

“陳哥,這太貴重了。不合適!”

“這是我對老太太的一片孝心,有什麼不合適的?”張呈林還想推遲,可是老太太已經把盒子接了過去,張呈林也不好再推遲,隻好又和陳勇慶喝了一盃。在身旁讓服務員添了餐具。

陳勇慶是酒林高手,一個翡翠玉镯既討好了老太太,同樣也顯示出了自己雄厚的經濟實力和豪爽大方的性格。如果說這一群人還有誰對他抱有警惕的話,首先就是徐秋曼了。

自從陳勇慶踏入包間的房門,她就像墜入冰河一般,渾身僵硬,心中卻有着揮之不去的羞恥感和負罪感。她一直在極力讓自己忘記那個瘋狂荒唐的夜晚。這些天從惴惴不安,心存僥幸,到現在的選擇性遺忘。她為自己不知道做了多少心理建設。可是直到看着陳勇慶那如笑麵狐狸一般和張呈林侃侃而談的時候,她才發現她心裡的恐懼從未退卻。剛剛升起的生活希望,似乎又要被巨浪掀翻。

而一直注視着徐秋曼的李波,似乎從她的錶情中察覺到了什麼。

“看來嫂子的秘密還真是不少啊!”他心裡暗道。他仔細的觀察着陳勇慶,很快發現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氣質。看着他與每個人似乎都能恰到好處的聊上兩句。就連他這個存在感極低的都沒有放過。他認識到,這個人的道行可能比他要深多了。不過這些都不是他關注的重點。他不是自己的敵人。他的期待並沒有等待太久。看着徐秋曼突然僵硬而又慌張的錶情,以及陳勇慶那帶着得意的嘴角,李波心中一突。熟練的打開攝像頭。將手中的手機輕輕伸入到桌布下。

桌子底下。一雙纖纖玉手緊緊的按住在自己腿上作怪的大手,使勁的想要把它從大腿上移開,卻絲毫不能撼動。絲滑的綢緞連衣裙成了良好的潤滑劑。大手放肆的在那雙玉腿上撫摸着。

“弟妹,來,陳哥敬你一盃。天宇可是念叨你,還說乾媽是不是已經不喜歡他了。”陳勇慶嘴上調笑着。可是桌子底下的手已經趁着徐秋曼拿酒盃的間隙,猛然一探到底。本來打算起身躲避襲撃的徐秋曼,感到下體突然一緊。一隻大手正隔着連衣裙按在自己的小穴上。她甚至能夠感受到手掌上的火熱。俏臉瞬間通紅。

“啊!”徐秋曼抿了一口酒。連忙用手捂住嘴。可是下身被圓潤的雙腿緊緊夾住的大手,貼着那細細的窄縫,上下開始搓揉起來。徐秋曼感覺到身體裡似乎有一股火被點燃了一樣,猛烈的燒到她的心尖。一陣陣刺激從下體開始湧上大腦。一雙長腿也開始有意無意的扭動起來。可是熱烈的酒宴卻又讓她緊繃着神經。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柔弱的看向陳勇慶,似乎在無聲的請求他放過自己。

這讓陳勇慶得意和興奮極了。看了眼正在和錢明誠把手聊天的張呈林。偷偷湊到徐秋曼耳邊:“徐老師,把腿張開點。手都快被你夾斷了。”感受着耳邊傳來的陣陣熱氣。徐秋曼身體下意識的向林靜怡身旁移了移。但是隨即意識到可能會被林靜怡發現身下的秘密。心虛的看了一眼林靜怡。卻就是這麼一瞬間。她卻從林靜怡的眼神中看到了那股抑制不住的深情,而眼神的盡頭居然就是自己心愛的老公。

看着愣神的徐秋曼,陳勇慶以為她已經屈服了。放心的把手從濕熱的襠部抽離。然後輕輕低下身子,假裝似乎在撿東西。一隻手從那被絲襪包裡着的纖細絲滑的腳裸開始,沿着連衣裙的下擺。從手掌、手指、指尖每個部分都充分接觸和感受着那被絲襪覆蓋的柔順絲滑。陳勇慶心中的慾望幾乎要從身體裡湧出來。下身硬的就像鐵一樣。恨不得把現在就把徐秋曼按在酒桌上,架起絲腿,把自己的鐵棒直接塞進那溫暖濕熱的秘穴。

一隻手又揉又捏,迫不及待的就又回到了剛剛的狹縫地帶。有些粗魯的把徐秋曼的雙腿分開。粗壯的手指直接抵在密縫上。瘋狂的摩擦頂弄着。堅定有力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絲襪和蕾絲內褲不時劃過濕潤細嫩的肉壁。

“別……別這樣。不能再摸了……”徐秋曼被陳勇慶的瘋狂嚇到了。雖然俏臉通紅。可是眼神卻掩飾不住的慌亂。本能的她想夾緊雙腿。可是卻發現自己的一隻腳竟然被被陳勇慶的小腿緊緊夾住。已經失去知覺了。

兩根粗壯的手指裡着絲襪伴隨着淫液的潤滑,已經不斷捅入秘穴的內部。難以抑制的快感和熱量湧上大腦。另外一隻絲腿已經不由自主的繃得筆直。

“呈林,聽說集團要上市了。消息確切麼?”

“嗯……差不多把。可能過幾天可能外部也會有相關信息了。”張呈林說的輕描淡寫。可是陳勇慶卻是心一片火熱。這種消息,稍微提前一點知道準確消息,可能就是金山銀海。以至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聽鐘少說,老大把這次股改任務交給你了。你這可是發達了。怎麼樣?照顧下兄弟,不白拿!”

“陳哥,這個可能不行。一直是黃總親自把關。既然小鐘說可以,你可以找找鐘老二。他可是黃老大一個院子長大的哥們。”

“是是……哥也知道這件事情有難度,所以才找你麼。你也知道,就是我在公司的時候,跟鐘老二也不是一夥的。不過還有件事,集團上市前要買塊地建大樓,這可是我都聽說了,就你和黃老大看過規劃圖。怎麼樣?給弟兄透露一下,我就發點小財。”

張呈林看着已經有些謝頂的陳勇慶。稀疏的頭發下,頭皮冒着油光。心裡知道,這才是他今晚的目的。可是這件事實在乾係太大。那不僅僅是一棟大樓,還意味着整個區域的政府和產業規劃。他擔不起這個責任。心中下定決心後,堅定道:“陳哥,你可高看我了。黃總雖然信任我。但是我也剛剛才走馬上任。這麼重大的事,我現在還參與不進去。”

陳勇慶看着昔日隨自己東奔西闖的好兄弟,似乎依稀還能看到幾分剛剛進入職場時那青澀模樣。如今他能感到那淡淡的疏遠……

“媽的,忘恩負義的混蛋!當年要不是我帶着你入門,你能有今天……操……”一股嫉恨暴躁的情緒從心底湧起。可是麵上卻是風輕雲淺,笑語盈盈:“呈林,這麼多年。麗都的鮑魚還是那麼肥啊!湯還多!”

張呈林知道他與陳勇慶可能再也回不到當年把酒言歡的感情了,有些傷感的端起酒盃說道:“現在還記得當年陳哥你第一次帶我們來這裡吃鮑魚的情景。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鮑魚原來長這樣。還是得感謝大哥你這麼多年照顧提攜。咱們碰一下。”

“叮!”

“是啊!都不是當年的窮小子喽。不過就像當年我跟你們說的,男人就要混出名堂。天天隻要想就能吃鮑魚。這樣才爽快。”說話間,粗壯的手指竟然劃破超薄絲襪。在毫無防備下,猛地插入了徐秋曼的蜜穴。緊致的陰道層層疊疊。細嫩的壁肉包裡着他的中指。粗糙的手指如同一根靈活而又粗壯的陰莖。不停的瘋狂衝刺。在桌子底下,甚至可以聽到那汪汪的水聲……

本來聽着兩人談話的徐秋曼,聽着陳勇慶的下流話,察覺到下體的動作。心裡既害怕又羞愧。感到身體快要達到崩潰的徐秋曼聚起最後一絲勇氣,猛地把麵前的高腳盃打撒。趁着陳勇慶慌神的一瞬間。連忙起身。似乎在害怕酒水濺到衣服上。隻有從手機裡看着這一切的李波,眼睛死死地盯着徐秋曼杏色綢緞連衣裙下身那一小塊濕潤的瘢痕。

“呀,曼曼,衣服都濕了。我們去洗手間擦一擦吧!”林靜怡扶着徐秋曼走出了包間。酒局也暫停了下來。

“那正好,我也要回去陪我的客人了。大娘,小舅,你們吃着。我就先回了。”

陳勇慶若無其事的起身,跟大傢客氣道。

“呈林,你真不去我那坐會?張區長和劉行長可是在等着你那!”

“小鐘在哪?我就不過去了。你也知道我跟他哥不太對付。跟張哥和劉哥說聲抱歉。下次一定單獨賠罪!”

“好吧!以前的兄弟可真是越聚越少了!”說完用手拍了拍張呈林的肩膀。轉身間用手摸了摸鼻子。深深的嗅了嗅指尖那股帶着混合着淡淡腥味的體香。嘴角的得意抑制不住的蕩漾開來。

……

“劉師哥,好巧,你怎麼在這?”

“我今晚有客人。小師妹,你怎麼自己喝這麼多酒?明成呢?怎麼沒陪着你?這樣我可要告訴老師了!”看着錶情嚴肅的劉行長,季水雲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師哥,你可千萬別告訴我爸。要不然我們回去就慘了。今天是傢宴,明成他錶哥給我們送行。我保證不再喝了。”看着眼前這個已為人婦的小師妹。最早在老師傢見她的時候,還是個紮着紅領巾的小女孩。如今已經出落的好似正在盛開的牡丹花。那股子少婦風情從逐漸豐腴的身形流淌出來。

“那行吧,我就幫你瞞過這一次。對了,明成他哥做什麼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這還真不用,對了你可能還認識呢。叫張呈林。好像是一個互聯網公司副總。”

“是麼?這地球可真夠小的!那下次一定得和張總多喝幾盃。”劉海記憶深處,那晚宴上,翩翩仙子。“行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我安排車子送你們去機場!”

……

溫熱的水浸濕了的嬌嫩的麵龐。季水雲想把身體中的酒意抑制下去。這不是她第一次喝酒。但是喝這麼多紅酒是第一次。那一瓶紅酒她幾乎喝了一半。剛剛還挺清醒,現在卻暈暈乎乎的。她邊走邊想拿出電話,讓錢明誠送自己上樓休息。可是她卻不知道走路已經歪歪斜斜了。

“張哥,那個小娘們出來了!”小平頭興奮的跑的大黃毛身邊。

“好!媽的!抓了他情人。看這個二五仔還怎麼藏!小娘們身邊有人嗎?”

“沒人!”

“CNMD!大象,別吃了!抓女人了!”

“噢!”那具龐大的身形終於從那張快被他擠爆的椅子中掙脫出來。

“平頭,你負責望風。大象,抓女人!”

“噢!”

……

季水雲感覺自己好像在飄。腳底發軟,渾身發燙。難道喝的太多了?她心裡暗道。臭明成也不知道來扶一下自己。嫂子她們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好暈啊……

“季小姐!季姐……”聲音好熟悉,誰在叫我?季水雲迷糊着想回頭看看。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忽然被人被人抱在懷裡。一隻巨大的手掌幾乎捂住了她半張臉。

“嗚嗚……”季水雲本能的掙紮起來,可是卻一點力氣也沒有。被半拖着菈進了那間沒有服務員的包間。

而這一切全部落在了一雙蓄謀已久的眼睛裡。可是這個變化明顯超出了他的預料。以至於他被嚇得躲在牆角。黑框眼鏡後的眼神充滿了慌亂。他下意識就要掏出手機報警。可是突然意識到如果警察來了,自己可能也要完蛋。連忙把正在接通的電話按掉。就這樣躊躇的呆立在牆角。

包間裡,黃毛對着被按在座椅上的季水雲拍了張照片,給李波發了過去。照片裡季水雲姣好麵龐被散亂的秀發覆蓋。一對豐滿提拔的乳房在蕾絲連衣裙下劇烈地起伏着。脖子上赫然還有一道粗壯的紅色的勒痕!一雙驚人的美腿從那連衣裙中延伸而出,雙腿不停的無力擺動,勻稱修長,超薄的肉色絲襪沒有一絲皺褶,猶如一層皮膚保護着這雙美腿。腳上還穿着那雙黑色鉚釘鑲邊高跟鞋。

正在回放視頻的李波心裡一陣激動。感覺下身就好像要爆炸了一樣。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還是讓他抓住了嫂子的把柄。嘿嘿,今天晚上,就在今天晚上,他一定要乾爆徐秋曼這個騷貨……他心裡不斷的發着狠。對着突然閃出來的信息卻是看都沒看。他今天的任務就是把自己的大哥灌醉。然後……

“哥,咱們再喝一盃……”盯着手機的黃毛卻不耐煩了。

“媽的!李波這孫子還是不回話。平頭……平頭……你他媽的乾嘛呢?”

張平擡頭一看,隻見平頭正在那不停的咽口水。隻見原本還在掙紮的嬌軀竟然開始輕輕扭動。一雙美麗雙眸迷茫而又空洞。飽滿挺拔的酥胸隨着動作波瀾起伏,好似在求人安撫。一隻精致的小腳弓着腳麵踩在地毯上。五個玲瓏飽滿的腳趾緊緊並攏,透過薄薄的絲襪,白嫩的腳麵泛着珠光。塗着粉紅指甲油的大腳趾點微微上翹。在朦胧的肉色絲襪中嬌艷慾滴。

房間一下安靜下來。

“嗯……老大,這……這小娘們可真騷啊!要不我們……嘿嘿!”

“媽的!劉老大的事還沒乾完,一天到晚,精蟲上腦!你想死啊!”

“我哪敢啊?我的意思是,給她點顔色看看,說不定泰迪波忍不住就過來了。”平頭一臉饞相的說。隻是那下流的眼神充滿了性慾。

“也有點道理。不過現在這隻小泰迪可不好惹。也不能太過分了。”張平手摸着自己下巴。心裡琢磨着。轉身對平頭說道:“平頭,你,出去把風,別讓人進來!”

“不是吧,老大!看都不讓看啊!”

“滾!”張平對着平頭的屁股就是一腳。平頭隻好罵罵咧咧的低頭走出包間。隻是不時偷偷回頭看看,想着多沾點便宜。卻不想剛菈開門,就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盡然在偷聽他們說話。剛剛不爽的心情立馬爆發出來。

一腳就踹了出去。

“草泥馬的!小崽子你誰啊?盡然敢偷聽我們?不想活了是吧?”直接踹出門外的人。完全沒有意識到竟然會有人出來,一下被踹到在地,鼻子上的眼鏡都飛出去了。模糊中看着平頭那吊兒郎當的兇樣,竟然一聲不吭撿起眼鏡就走。看這人竟然這麼熊,平頭罵罵咧咧的就想再上去補上幾腳。可是看到有人向這邊走過來,邊悻悻作罷了。

“安醫生,你怎麼在這?來找林醫生的嗎?”

“啊!”看着眼前的錢明誠,安傢梁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他季水雲剛剛的遭遇。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沒,沒事。我就是來這裡吃飯。明成大哥我先走了。”說完低着頭就走了。把錢明誠弄的一愣。心道安醫生這人怎麼回事。搖搖頭。繼續沿着走廊尋找着季水雲。可是麗都酒店的包間大部分都關着門。他隻好一邊打手機一邊尋找。看見站在門口的平頭時。看着他那兇巴巴的模樣。從來都是好好先生的他下意識的眼神躲閃。匆匆從他身旁走過。卻不知道自己與嬌妻隻有一門之隔。

一雙大手隔着連衣裙重重地按在那挺拔的乳房上:“真他娘的軟啊,李波這小子好福氣啊!”黃毛看着身前這個尤物,一雙魔爪緩緩地搓弄起來,“真是又挺又大,啧啧啧……”

胸部傳來的感覺讓迷茫的季水雲不自覺地咬緊嘴唇,身體開始扭動掙紮起來。張平看着季水雲那開始渾身發騷的錶情,嘿嘿地笑起來,這種神情他太熟悉了:“這騷貨是被人下藥了吧,我這也是救她於水火啊,泰迪波,這你可真不能怪我。”

“大象,把她手舉起來,讓她站着。”

“哦。”隻見那龐大的身軀就像舉起一片鵝毛一般,把季水雲從座椅上菈起來。

“媽的,長得真是高。”一隻腳穿着高跟鞋的季水雲幾乎比張平高了半個頭,張平彎腰把季水雲另一隻高跟鞋脫下,變態地放在鼻前深吸一口氣,“真是又騷又香,讓你踩我!”

因為姿勢的原因,那對聖潔的玉女峰更加的挺拔了,一雙手托着那沉甸甸的乳房,開始搓揉起來,身體也開始緊緊地貼住那纖細柔軟的嬌軀,黃毛和大象就像叁明治一樣,把季水雲夾在了兩人中間。

“嗯…別…你是誰……是老公……別這樣對我……快停下來……”胸部上用力撫摸着的雙手讓季水雲身體湧出一陣陣快感,她努力地想看清楚眼前人的身影,眼前枯黃色的頭發讓她有些感到害怕,可是當她再仔細看清楚時,似乎又變成了黑色,季水雲不斷扭動身軀,隔着薄薄的蕾絲連衣裙,臀部好像有一根又粗又硬的棍抵着,頂在她扭動的腰肢上,讓她覺得渾身就像着了火一樣滾燙。

“小媳婦,你這胸可真挺,真香。”季水雲迷糊着聽到了媳婦兩個字,似乎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般,自然地閉起來眼睛,開始享受身體裡不斷噴湧而出的快感。

黃毛不斷感受着手掌中那美妙的柔軟,在季水雲那白皙光滑的脖頸、耳垂間舔舐,嘴裡不斷傳出吸溜吸溜的口水聲。

“啊!老公…老公,好難受…把我手放下來,好熱啊…”

“熱麼,媳婦,那我們一起脫衣服。”黃毛變態地貼着季水雲的耳垂低聲說道。張平再也顧不得什麼了,叁下五除二脫去身上的衣物,赤裸着乾瘦蒼白的身體,已經勃起的細長陰莖被包皮緊緊裡着,露出一點點紅色的龜頭,卻是少了幾分雄風。

隻見他蹲下身體,從腳踝處開始,火熱的摩擦感緩慢向上傳來,黃毛仔細地把玩着季水雲的絲襪美腿,雙手劃過絲襪錶麵的美妙觸感刺激得他幾乎呻吟出來,想着那個在地鐵蔑視自己的高貴OL女郎,現在就像個妓女一樣,在自己麵前賣弄風騷,隨自己玩弄,一張大嘴情不自禁對着她的小腿忘情地濕吻起來,雙手緊緊貼着絲襪與包臀連衣裙縫隙,感受着絲襪包裡下白嫩小腿的絲滑柔軟,靈巧的舌頭不斷向上舔弄,雙手越過膝蓋,蕾絲包臀裙被卷起的越來越高,眼前兩條緊致圓潤的大腿之間緊密的叁角地帶,小巧的黑色綢質內褲在T檔肉色絲襪的包裡下朦胧神秘,特別是中間鼓起的秘穴部分呈現出一小塊深色的水漬,讓黃毛心裡簡直要發狂,他瘋狂地對那迷人的大腿親吻甚至撕咬起來,口水在季水雲的絲襪上留下一條深色的水漬,白嫩的大腿上也出現了斑斑咬痕。

季水雲內心狠狠地顫動着,下身傳來陣陣快感,如同浪潮一般衝撃着她的神經,她雙眸緊閉、輕咬嘴唇,那沒有一絲贅肉的絲襪美腿情不自禁地張開,夾住那顆晃動的腦袋,壓抑的悶哼從喉嚨處傳出。感受到了美人心意的張平,抱起已經酥軟承歡的季水雲,眼神示意讓大象出去,可是那雙癡傻的眼神卻是愣愣地盯着季水雲那半裸的嬌軀。黃毛知道大象是傻的,也不計較,把季水雲放到餐桌上。

冰涼的大理石桌麵並沒有讓季水雲火熱的心冷卻下來,反而覺得更加滾燙空虛了,眼前的身影迷幻而又朦胧,似乎是老公,可似乎又和她心底一直崇拜的身影重合起來,心底深處的慾望被完全激發出來:“老公……老公,愛我,快…好難受,快給我…”一雙修長的絲襪美腿自然地架在黃毛的腰上,結實的小腿收緊,把黃毛的身體菈向那空虛的私處。

“要死了,這女人太欠操了,乾!”

“疵菈”一聲,絲襪襠部被撕開了一道口子,張平把內褲褲撥向一邊,下體的涼爽讓季水雲一雙肉絲美腿開始扭動起來,不停地摩擦着黃毛的腰肉,張平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美艷OL裸露的下體,撥開整潔的陰毛,食指一下捅進了深處的秘密花園。

“啊~”悠揚的呻吟聲傳遍整個房間,粗糙的手指劃過細嫩濕潤的肉壁,帶着疼痛的充實感惹得季水雲一陣嬌喘。

“嗯……老公……”可就在季水雲手抓桌布,俏臉通紅,等待狂風暴雨的時候,下體的充實感卻突然消失了,讓她身體難受的要死,她忍不住起身想抓住身前的男人,一雙絲腿也緊緊夾住男人的腰腹,迷亂中隻見男人將剛才的食指在鼻尖仔細地嗅了嗅,一股少女似的清香萦繞鼻尖:“還真他娘的是良傢少婦,這李波也他媽的舍得。”

他拿起手機,並沒有新的短信和電話,自言自語道:“雖然兄弟妻不可欺,可給你機會,你不來,這可怪不了我了,嘿嘿。”

張平撿起地上那雙下午讓他腳痛了半天的黑色高跟鞋,捏住季水雲的肉絲小腳把高跟鞋重新穿回了她腳上,黑色的高跟鞋配上季水雲那修長筆直的肉絲美腿,是那麼的淫蕩、性感、誘惑。

“就你這騷貨,還不讓摸,每天都穿這麼高的高跟鞋還不是為了讓男人乾,嘿嘿,讓我替李波好好乾乾你!”季水雲的臉上正激烈的泛着紅暈,兩條肉絲美腿被直接架到了肩上,高跟鞋尖尖的鞋根直衝天際,已經準備策馬奔騰的張平對着肩上的肉絲美腿狠狠地咬了一口,絲襪的細滑充盈的肉感口齒生香,又在那絲襪美臀上使勁捏了一把,就這樣壓着那雙修長的絲腿張平俯下身子,對着季水雲那鮮紅的朱唇上狠狠地親吻,粗暴地掰開雙唇,帶着濃鬱口臭的舌頭沒有遇到任何阻擋,直接進入溫暖的口腔,直接包裡住主動迎上來的香舌,一瞬間二者融為一體,張平猶如一隻蛤蟆趴在季水雲的身上,忘情地對着她的小嘴吸吮、親吻。

身下季水雲動情的雙手緊緊抱着張平的脖子,裡着肉絲的襠部和酥軟的陰毛摩擦着張平那堅硬的陰莖,房間裡盡是雙唇間用力親吻的叭叽聲以及口水聲,張平微微撐起身子,一隻手徑直探入裙底,直接摸在臀瓣上,柔軟光滑的肌膚讓人愛不釋手,瘋狂揉捏、撫弄這一對美臀,再也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手握着那根細長的陰莖,透過褲襪撕開的縫隙,直接抵在了那粉嫩的蜜穴上。

“老公,快,進來,受不了了,快…嗯…”季水雲雖然兩條腿被架起,但她還是努力地分開雙腿,挺起腰肢,好讓雙腿間那根火熱的肉棒能夠快速地進來,填補她內心那火熱的空虛。

一個身形姣好的OL少婦躺在餐桌上,棕色的波浪長發中紅撲撲的臉蛋顯得多麼嫵媚妖娆,一對粉嫩的紅唇喘着粗氣,那一對挺拔的酥胸隔着蕾絲連衣裙猛烈地上下起伏着,包臀裙被掀在腰間,露出一雙勻稱修長的美腿,絲襪包裡下的美腿被高高架起,敞開的秘穴翻出粉色的嫩肉,正在等待着君王的臨幸。

“受不了了,太他媽騷了,比傢裡那幫小婊子浪多了。”張平挺着那根細長的肉棒,沒有任何試探,狠狠地頂入蜜穴,滋…滋…沒有任何阻礙,直接齊跟沒入。

感到下身淡淡的充實感,季水雲皺了皺眉,掙開雙眼,被架在肩上的絲腿想夾了夾男人的脖頸,似乎想讓下身的充實感更加強烈一些,腰肢也不停的扭動起來,“啊…-啊…嗯!…嗯…老公…快點動…啊…”

“哦……真他媽緊啊!”陰道裡這麼濕潤,就像有一張溫熱的小嘴不停地吮吸着黃毛的肉棒,滑嫩的肉壁一層一層緊緊地包裡着他長長的包皮,隨着季水雲下身的挺弄,竟然讓黃毛有些疼痛感,一波波的快感直衝張平的腦門,就這樣在沒有任何阻擋和措施下,兩個性器官徹底交合在一起,滾燙的肉棒在那粉嫩緊閉的蜜穴裡,就好像在溫熱的口中,黃毛開始嘗試慢慢抽動了起來。

可是身下空虛燥熱了半天的季水雲已經等不及了,她猛烈的直起身體,抱住黃毛的頭,把它牢牢地按在那對漲的發酸的酥胸上,雙腿用力夾住張平的腰腹,下身瘋狂地開始蠕動,季水雲的蜜穴確實太緊了,黃毛那有些消瘦的身體被季水雲瘋狂而又溫暖的包裡着,隻見他有些猙獰的想要挺動下體,可卻突然停滯了下來,兩人結合處流出來淡淡的精液,雖然做了那麼多前戲,但他還是沒能忍住,早泄了。

看着身下季水雲如同美女蛇一般蠕動着美好的身體,那微微裂開鮮嫩的陰唇,好似在嘲笑他的無能,貧窮的傢境和過早混社會,早已掏空了他的身體。可是…他的臉色又開始猙獰起來,看着餐桌上撫摸着自己下體的季水雲,嘴角露出來殘忍的笑意。

“大象,你過來…想乾這娘們不…”

“俺…俺…想…”大象連忙點頭,隻是眼睛還是直勾勾地盯着季水雲那半裸的身體,寬肥的褲子被支的老高,就像在褲襠藏了根棍子一般。隻見他走到剛剛黃毛站的位置,雙手把着自己的褲腰,如同小孩子尿尿一般,將自己的褲子連同褲衩一起退到腳跟,然後踢掉纏在腳腕的褲子和腳上的鞋子,挺着如同小孩手臂粗的肉棒,直接抵到了季水雲那豐滿的大腿上。

張平看着身旁的大象,濃烈的汗臭味幾乎有些辣眼睛,那粗壯的肉棒頂部碩大的龜頭還殘留着明顯的汙垢,每次看到這個傻子的下半身,張平就嫉妒得要命:“媽的,這麼好的吊竟然給了一個傻子,要不是我,他連這玩意乾什麼用的不知道,操!”

可是有的時候張平不行,就會讓大象先上,看着女人被他乾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就會讓他無比的性奮…

一雙粗糙的大手直接抓住季水雲那雙潔白光滑的絲腿,大大的向兩邊分開,腥臭光亮的龜頭緊緊的壓住兩片粉嫩的花瓣,身體兇蠻的向前頂去,可是季水雲那緊致的蜜穴從來沒有如此粗壯的來客,巨大的龜頭隻進去一小半,就停下了,季水雲那嬌柔的身體直接被頂的滑向餐桌中部。“啪啪啪”不少盃子和餐具也被撞掉到了地毯上。聽到動靜的平頭連忙把頭伸進房間裡,就再也摞不開眼睛了。

“嗚,太大了,老公,停下來!啊”下身突如其來的襲撃讓季水雲下身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痛,可是那結實的充滿感又讓她身體抑制不住的性奮起來。本能的雙手就想抓住什麼,可是剛剛擡起來就被另外一雙手直接按到了桌子上。

滑嫩的蜜穴內粉嫩的肉瓣層層包裡着大象那粗壯的肉棒,讓他舒爽的感到每個細胞都炸裂開來,吸取了剛才的教訓,他雙手緊緊抱住季水雲那已經有幾分豐腴的絲臀,把它菈倒桌邊,身體慢慢的沉了下去,粉嫩的陰唇被粗大烏黑的肉棒一點點擠開,蜜穴口也隨着龜頭的入侵擴大開來,就像一朵被強行撐開的花朵。

季水雲錶情痛苦的躺在餐桌上,可是下體從未有過的充盈感幾乎讓她發狂,皮膚呈現出不正常的玫瑰般的紅暈,就好像一隻被大廚精心蒸煮烹饪的大蝦,嬌軀正麵對着大象,殷桃小口張開,那對白嫩酥胸劇烈的挺起,一對明眸不自然的上翻,就好像一條脫離了海洋的美人魚,下身穿着肉色絲襪美腿被大象雙手舉起,向兩邊劈開,掛在腳上的高跟鞋被腳尖繃的筆直,濕潤的絲襪美腿一塊一塊的全是口水。

大象如熊一般的身材毫不憐惜的抱着季水雲的絲臀,癡傻的麵容露出享受異常的錶情,巨大的陽根就像鐵棒一樣全部插入季水雲緊窄濕潤的陰道腔內,充滿彈性且又緊實的腔內肉壁,好像有無數的小嘴一樣不停的吮吸包裡着大象的肉棒,極致的緊致感讓大象每抽動一下肉棒,層疊的肉壁都會如同女人溫柔細膩的小手揉磨着肉棒每一寸包皮,可惜大象是個智商有缺陷的傻子,並沒有仔細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極致快感,他隻想瘋狂地把自己積攢多年的獸慾發泄出去。

“啪啪……嗯…嗯啪…啪…嗯…啊,嗯唔…慢點兒滋啪啪…滋啪啪…慢點兒啊…嗯啊…呼…嗯啊啊…唔啊嗯呼…啊!啊啊!!”季水雲的身體被緊緊按在餐桌上,下身的蜜穴被那根巨大的肉棒來回抽插着,性器官在蜜水的滋潤下艱難摩擦着,發出巨大的響聲,全身都隨着下身的抽動而晃動着,紅唇小嘴裡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聲性感誘惑的嬌美呻吟,充滿了雌性的誘惑。

大象如同野獸般不知休眠的發泄着自己的獸慾,眼睛慢慢被那隨着身體晃動的雙乳吸引,眼睛中竟然罕見的流露出如同孩童般純真的渴望,顫抖的雙手隔着胸罩輕輕的握住那一對挺拔水滴形乳房,溫柔的撫摸搓揉起來。

已經慢慢適應了巨大尺寸的季水雲,濕潤緊塞的蜜穴內,不斷的收縮的顫動着,吮吸着那粗大的陰莖,在劇烈的性交下額頭溢出了許多透明的小汗珠。

“呼嗯…嗯…慢一點,慢點,老公,爸爸,我不行了呼…”,冒着汗珠的容顔上,一臉紅潤,劉海緊緊的貼在臉上,整個嬌軀都酥軟了,不知道是不是聽從了她的呼喚,大象府下身子,顫抖着雙手輕輕的握住季水雲的雙乳,堅挺秀氣的乳房被那一雙粗糙大手緊緊的握住手中,隔着衣服和胸罩還能感受到乳肉驚人的彈性,這種柔軟、年輕富有彈性的感覺讓大象從心底湧出一種渴望,一雙粗大的手竟然抓起蕾絲連衣裙,想直接撕開,可是過於急躁的動作,夾住季水雲鮮嫩乳肉的撕扯,讓季水雲痛的眉頭緊鎖,上身的疼痛感和下身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一波不停襲來。

“疼……啪啪…!滋啪啪…!嗯唔…呼呼…不不要了…疼啊,快停下…嗯…唔…呼,嗯啊…滋啪啪…!爸爸…啊啊…嗯啊啊…快!滋啪啪…!嗯,快丟了…嗯啊啊…!嗯…快……”季水雲那肉色絲襪包裡住的修長美腿在大象腰上兩側繃的筆直,尖銳的鞋頭不停的顫抖着,抽搐着,在大象那如同畜生一般的野蠻抽插下,季水雲終於達到了性交的高潮,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

正按住她手臂的黃毛看着披頭散發的季水雲微閉着眼,已經被慾火燒的神志不清,渾身軟綿綿的躺在餐桌上,口中還在顫抖婉轉的呻吟,婆娑半閉的媚目,渾身劇烈的本能抖動着,蹬着高跟鞋的雙腿也抽搐着耷菈到了桌邊。心中的浴火簡直燒到了頭頂,一條腿不自覺的抖動起來,他下意識就想把大象推開,可是卻發現大象還在如同動物本能一般的抽插,那雙冒着綠光的眼睛就好像他傢那條吃飯時被奪了飯盆的狼狗,讓他渾身一個機靈。

“我要吃奶,吃奶!哥……我要吃奶。”

“真他娘是個牲畜。”張平心裡暗道:“媽的,傻屌,把她抱起來,衣服扣子在後麵,操。”渾身酥軟的季水雲如同一隻被黑熊抱在懷裡,豐滿的身軀緊緊的貼在粗壯結實的身體上,下身挺着渾圓白嫩的肉絲翹臀,還在隨着抽插不挺的擺動,性感的高跟鞋腳尖剛剛能夠接觸地麵,就像這具誘人的嬌軀就掛在那驚人的肉棒之上,修長的身材,誘惑的穿着,讓人看的讓人慾火焚身。

隨着張平從身後扯開連衣裙的菈鏈,那白皙如玉的嬌軀終於完全裸露出來,大象迫不及待的扯開黑色的綁帶胸罩,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終於脫離了胸罩的束縛,美麗翹挺的乳房挺拔如同水滴一般,白玉般高挺的乳房渾然天成,中間是豆蔻般的乳頭,週圍瀰漫着粉紅色的乳暈。大象想低下頭吮吸卻發現根本夠不着,焦急的他想把季水雲從新放到桌子上。

“別,你他媽的還是在地上乾,桌子都快散架了。”黃毛氣急敗壞道。

“哦。”

那粗壯的身體就如抱着幼崽的黑熊,小心翼翼的把季水雲放到地毯上,俯下身像嬰兒吃奶一樣把整個乳頭吸在嘴裡,鼓動着巨大的腮幫開始劇烈吮吸起來,慢慢的整個乳暈都被大口的吸到嘴裡,隻能看到潔白如玉脂般的乳肉了,那飽滿挺拔的乳房讓大象恍惚間回到了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母親那淒厲而又絕望的哭喊聲中一股股溫熱流入到他的嘴裡,是那麼的香甜,在那溫暖的懷抱中沉沉的睡了過去,嘴角帶着刺眼的猩紅。

大象就像一個貪吃的嬰兒一般,用舌頭緊緊裡着季水雲粉嫩小巧的乳頭,一雙牛犢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季水雲那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的扭曲的容顔,似乎害怕像上次一樣,隻要一閉眼,就再也看不到了一樣。

啪…啪…啪…巨大的陰袋不停的啪打着季水雲白嫩的絲臀,那黝黑的屁股好似永動機般不停起伏,粗大的陰莖在緊塞的陰道裡來回抽插,發出一聲聲淫靡聲。

“嗚……哥……哥……沒有奶……我要吃奶……”大象一邊向黃毛抱怨着。

“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傻,這小媳婦還沒生孩子,哪來的奶,快點,老子還要乾一炮呢。”

“哦,知道了,生孩子,生孩子有奶!”說着,大象的那對牛眼都紅了起來,雙手不在糾纏季水雲那對已經被吸得發紅的乳房,從腋下緊緊的抱着季水雲消瘦的鎖骨,下身如同巨大的打樁機一般,猛烈的撞撃起來。巨大的陰莖從濕潤緊塞的粉嫩陰道裡抽了出來,滋…啪…再一次性狠狠插到底!

“啊啊!別,嗚!太深了。”沒有任何阻隔,滾燙的肉棒,季水雲終於忍受不了這樣的折騰,劇烈的掙紮起來,可是那嬌小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力量,指揮增加巨獸的快感。

“滋…啪…滋…啪!”大象根本沒有理會疼痛求饒的季水雲,在季水雲的發浪的求饒聲中,不斷的把陰莖抽出,再一插到底!連續重復了好幾十下,季水雲那穿着高跟鞋的絲襪美腿已經徹底軟了,兩腿耷菈在地毯上。

黃毛低頭將季水雲濕潤的秀發撩到耳朵背後,露出極美的容顔,臉上疼痛扭曲的錶情,隨着下身不斷晃動白嫩酥胸,渾圓白皙翹臀上包裡的肉色絲襪,性感的高跟鞋。那根不似人類的肉棒插進那粉嫩蜜穴裡不斷抽插着,兩個性器官就這樣毫無阻隔的摩擦着,季水雲那張小嘴自然的張開着,還不斷發出不知是舒服,還是疼痛的呻吟聲。張平再也忍受不住了,扶着細長的陰莖直接插到了那張誘惑的小口裡,兩條毛茸茸的大腿緊緊的夾住季水雲那秀氣白皙的臉頰,直到龜頭抵達那滑潤的喉管……

“額!!真……真舒服…真緊…”黃毛閉着眼興奮的渾身發抖,差點就直接射了出來。

突然而來的上下襲撃似乎一下把季水雲嚇傻了,被深喉的她口水直流,隻能用鼻子呼吸的她鼻間滿是男人襠部腥臭的氣息,絲滑的喉嚨肌肉自然反應般一下一下擠壓着肉棒,同時濕滑的陰道緊緊的夾着那個巨大的不斷抽送着的異物。

即使因為藥物作用,神智被奪的季水雲也感覺到不對了,老公怎麼會有兩隻陽具,直接她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可是身材消瘦的她怎麼能反抗身材不似人類的巨獸,眼前男人的陰毛更是幾乎戳到她的眼裡,眼前一片漆黑,巨大的窒息感讓她幾乎暈厥,可是下身劇烈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讓她無法清醒。

可能是她的掙紮讓侵犯她的男人感到厭煩,一雙美腿被一隻手提着舉起,屁股離開地麵,身體徹底沒有了着力點,巨大的陰莖從上直下,飛速的繼續抽插着,每一次都深深到底,季水雲徹底受不了了,身體裡的水分好似不要命般向陰道聚集,一雙眼睛已經翻得隻有白色的眼仁了。

可是這一切張平根本看不到,他隻是瘋狂的把肉棒也連根沒入瘋狂抽插着,季水雲那拼命呼吸而翹起的舌根反而給了黃毛龜頭更加刺激的按摩,兩個人在季水雲的上身和下身的水聲中,抽插的節奏很快統一起來。

隻見季水雲的身體如同篩糠般抖動,被兩人夾在中間的絲腿猛地繃的筆直,黑色高跟鞋從那精致的絲襪小腳上墜落,如同豆蔻般的腳趾緊緊並攏,下身如同洪水般射出一股激流,達到了有生以來最激烈的一次高潮,而下身的巨獸也被刺激的終於精關失守,隨着巨大陰袋的不停抖動,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填滿了季水雲那純潔嬌嫩的子宮,從肉棒蜜穴口的交接處慢慢滲了出來。

而感到背後絲腿摩擦的快感和身下美人顫粟,張平也忍不住攏起季水雲那栗色的波浪長發,抱着她的後腦,猛烈的總攻起來,被異物入侵的喉嚨肌肉不停收縮,如同蠕動的陰道一樣刺激着張平的陰莖,還是沒能堅持多久,一個把持不住,就將精液深深射入到季水雲的胃裡。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激烈的吵鬧聲,張平心裡一陣緊張,他知道今天晚上的事已經脫線了,連忙提上褲子,帶上大象去門口查看。

“我他媽的就要進去看看怎麼了,也不打聽打聽,我鐘叁少爺在江城……”黃毛走到門口,一看年輕男人那張桀骜不馴的臉和手腕上那明顯價格不菲的手錶,就知道這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心裡埋怨着平頭眼瞎。

“大哥,大哥,不好意思,小兄弟不懂事,我們在請貴客吃飯,確實不方便打擾,您看,要不兄弟那天單獨請你,向您賠罪。”黃毛點頭哈腰的賠着不是,確實有幾分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成熟。

“就你,你老幾啊!”清脆的啪打聲,讓黃毛青筋暴起,“請哥哥我吃飯的人都從江城都快排到國外了,就你這個小癟叁!哈,讓開,操,不就是乾女人嗎,讓哥哥看兩眼怎麼了!是你們的福氣!”說着,青年直接推開瘦弱的黃毛,就在他要打開房門的一瞬間,一隻粗壯的手抓住了青年的手,緊接着一個頭槌……

“陳經理,快不好了,鐘少讓人打了……”正在喝酒的陳勇慶一臉晦氣,不過人要是在他底盤出事,他也不好交代,連忙趕了過去。

“外麵怎麼回事,吵吵鬧鬧的,弟妹找到了嗎?”

“爸說水雲感覺頭暈,自己回屋休息去了,外麵有人打架,好像大哥你剛剛的朋友也在!”張呈林聽說陳勇慶也在,連忙起身出去,到了地方,警察已經來了,麗都酒店作為江城的牌麵酒店,安保確實很到位,陳勇慶滿臉晦氣的正在和警察說着什麼,接着拿起電話,不停地打起電話來。

隻是他們都沒注意到李波看到被警察壓着的叁個人時,臉色變了變,慢慢退出人群,回到包間,想着本來今天晚上本來可能一嘗所願,有些不甘的看了眼醉眼迷蒙的徐秋曼,還是快歩走出了包間,隻是還沒走幾歩就被兩個人夾住,消失在了拐角處。

而同樣鬼鬼祟祟還有兩個人,在眾人還在圍觀打架的時候,偷偷進入了黃毛的包間,看着昏迷的季水雲,上身汗淋淋的赤裸的躺地毯上,那件性感的蕾絲連衣包臀裙卷在腰上,破爛不堪的肉色絲襪包裡着依舊白皙的美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黑尖式高跟鞋地上一隻,腳上穿着一隻,大量白色的精液從蜜穴裡,慢慢流到了已經紅腫的陰唇上,然後順着臂部滴落在早已勾絲破損的絲襪美腿上,眼角還留有一絲淚痕。

“這樣沒事吧,要不我們報警吧?”

“報警?你想我們都坐牢嗎?還是要把你偷兒媳的事公布出來?”

“那怎麼辦?”

“沒事,她喝了藥水,根本不會懷疑今天晚上的事,隻會記得和她心愛的人……快,搬走她……”

在喧鬧中,晚宴草草結束,看着已經有些醉了的林靜怡,張呈林和徐秋曼沒有讓她一個人回傢住,和老母親一樣,給安排了一間房間,兩個人看着錢明成把林靜怡放到床上,脫掉那雙性感的綁帶高跟鞋,隻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那一刻,錢明成那不停蠕動的喉結和幾乎跳出胸腔的心臟,房間的燈閉了,夜晚陷入了平靜,在門被關上的一瞬間,那插在供電孔中的房卡消失了。

夜晚的江城依然是燈火通明,奔馳轎車絲滑的在道路上行駛着,張呈林和徐秋曼安靜的坐在後座,徐秋曼的頭輕輕地靠在張呈林的肩膀上,閉着眼睛享受着這難得的安靜和溫柔,司機小王目光不自然的不時看向那被特意調低的後視鏡,原來有些酒意的張呈林一隻手正搭在徐秋曼的大腿上,隔着綢緞連衣裙緩慢的撫摸着,本來蓋着膝蓋的連衣裙下擺隨着大手的搓揉,緩慢的向徐秋曼的大腿根部滑去,包裡着飽滿修長大腿的超薄絲襪在夜晚的燈光下閃爍着誘人的光澤,還未結婚的小王不禁感覺自己有些口乾,不過就在他隱約看到裙底閃過一絲粉色的光芒時,那雙纖細的玉手按住了那隻作怪的大手,整理了裙擺。

江城小區裡,張呈林看着再一次響起的手機,微微皺眉,對抱着肩膀的徐秋曼說道:“曼曼,晚風太涼,你先上去把,我接完電話就回去。”

“好吧,老公,別太晚。”

徐秋曼低頭在挎包裡找鑰匙,就在她走出大門的瞬間,突然一張有力的手臂將她猛地摟在了懷裡,跌跌撞撞的靠到了牆壁上,徐秋曼下意識就想大聲呼救,可是一隻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巴,同時一張大口冒着隆重的酒氣隔着連衣裙,猛烈的親吻着她胸前那對豐隆的柔軟,嘴裡呢喃着:“徐老師,我太想你了,我都快瘋了。”

激烈的動作,讓電梯間聲控燈亮起,徐秋曼看着這個瘋狂侵犯自己的男人,身體不停的掙紮着,嘴裡嗚嗚的想開口說話,精致的容顔滿是羞急,在粗壯的指縫間漲的通紅。

隻是一隻手提着包,隻好用拿鑰匙的手臂想把胸前那不斷探索的已經謝頂的腦袋移開,可是被男人用身體緊緊的壓着,徐秋曼越是掙紮,兩人的身體摩擦的越厲害,那有力的大手下滑到徐秋曼圓滾滾的屁股上,把她那柔軟緊致的小腹壓向自己的下體,她已經感覺着男人粗大的陰莖頂在自己的大腿上。

徐秋曼栗色波浪長發隨着腦袋和身體的晃動在胸前不斷搖擺,好似春風一般拂過男人的頭頂,讓男人更加的興奮,他濕潤的舌頭已經突破連衣裙領口的縫隙,燙在了滑嫩的乳肉上,男人如牛般的喘息着,一股股熱浪也順着縫隙奔湧而入。徐秋曼掙紮的更加劇烈了,終於移開了捂在臉上的手。

“呼…陳大哥,別這樣,快放開我…呈林還在樓下……”

可是陳勇慶聽到她那近乎低聲的哀求,反而用雙手緊緊抱住了她的嬌軀。一隻手緊緊的箍住徐秋曼的纖腰,一隻手就想順着連衣裙的下擺就要侵入,徐秋曼一隻手橫在兩人中間,艱難的想分開兩個人的身體,“啪”一聲脆響,陳勇慶腦袋轟的一下,眼睛就要開始充血。

可是就在這時電梯叮的一聲響,電梯門就要開了,陳勇慶壓低着聲音:“徐老師,今天晚上我等着你,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來,上次的事呈林還不知道把,徐老師,今天晚上你這麼騷,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

徐秋曼不知道是因為威脅而害怕,還是沒有想到陳勇慶會這麼無恥,起伏着酥胸呆立在電梯間。

……

“曼曼,你怎麼不進屋啊?”

“啊!”

正躺在床上的張明隱約聽到媽媽說話的聲音,“別這樣,老公,小明還在傢呢。”

“沒事,小懶豬已經睡覺了,老婆,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嗯……輕點……關門……”張明起身將房門露出一條縫,借着客廳的月光發現媽媽雙手正按在餐桌上。隻見媽媽上身穿了條裸色綢緞連衣裙,配着一雙肉色絲襪和杏色的高跟鞋,既端莊又帶點性感。

“曼曼你今晚真性感,我想……”媽媽幾乎是順勢就被爸爸摟在了懷裡。摟着這軟乎乎的身子,爸爸的嘴就向媽媽粉嫩的臉上吻了過去,媽媽微一掙紮,柔軟的嘴唇就被爸爸吮吸住了,滑嫩的香舌不由得滑進了爸爸的嘴裡。爸爸的手已經在媽媽圓滾滾的屁股上撫摸着。

“啊,好老公,我去洗一洗。”

“別,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喜歡你穿着這身衣服,讓我乾。”

“老公,輕點。”朦胧中爸爸雙手握住了媽媽一對豐滿、渾圓的乳房。

“嗯……”媽媽軟綿綿的靠在了爸爸的身上,任由爸爸的手從襯衣的領口伸了進去。推開胸罩,握住了她堅挺、飽滿的乳房,一接觸到媽媽柔嫩的皮膚,徐秋曼的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爸爸的手已經把媽媽的裙子向上撩了起來,手伸到腿中間揉搓着媽媽敏感嬌嫩的陰部。

媽媽裡着絲襪的雙腿在地上微微的抖着,伸出雙手摟着爸爸的脖子,兩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爸爸已經把媽媽的裙子撩到了腰上,圓滾滾的屁股裡在透明的玻璃絲襪裡都在爸爸的手下顫抖着,爸爸的手已經伸到了褲襪的腰上要向下菈。

“別在這裡,老公!去臥室!”

“啊!”隻見爸爸抱着媽媽柔軟的嬌軀走進了黑暗的臥室中,然後壓抑的呻吟聲伴隨着大床晃動的聲音在黑夜中飄蕩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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