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曼孤獨消瘦的身形從江城市公安局走出,微風拂過,她那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輕輕飄動,發絲間隱約透出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她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仿佛要將胸中的壓抑全部吐出。王剛已經被抓了,今天她配合做了一天的筆錄,總是靓麗端莊的臉上此刻顯得有些困倦,眉宇間透出一絲令人憐惜的柔弱,仿佛一朵被風雨打濕的嬌花,令人忍不住想要將她擁入懷中,好好呵護。
“沒想到害自己的人竟然是他?……小明竟然也參與進來了……那次突如其來的發燒……希望在老公回來前做一個了結吧。”徐秋曼在心裡默默消化着從文警官那裡獲知的消息,想到王剛的口供,她的臉頰不由得一陣發燙,仿佛一抹淡淡的紅霞悄然爬上她的臉龐。還好是位女警官,要不然得尷尬死。她輕輕咬了咬下唇,心中暗自慶幸。
“隻是王剛的手機怎麼會丟了呢?”徐秋曼總感覺會有事發生,那個手機太關鍵了,也不知道王剛是不是已經把視頻和照片刪了。如果沒刪……她不敢再往下想,心中一陣慌亂。她一邊想着事,一邊走向了自己的POLO小車。她的歩伐輕盈而優雅,修長的雙腿在緊身牛仔褲的包裡下顯得格外筆直,尖尖的高跟鞋在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每一歩都在敲撃着人的心弦。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顯示屏上閃現了“老公”兩個字。徐秋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老婆,想我了沒?”電話那頭傳來張呈林溫柔的聲音。
“嗯。”徐秋曼輕輕應了一聲,聲音中帶着一絲疲憊和無奈。
“我可能還得在林城多呆兩天。估計後天就能回去了。對了,昨天你電話我在飛機上沒接起來,怎麼那麼多電話?有什麼急事嗎?”
“沒……沒事,就是關心你到沒到。你多注意安全,記得多喝點水。”徐秋曼的聲音輕柔,仿佛一縷春風拂過耳畔,令人心頭一暖。
“知道了。那我放在客廳桌子上的禮物你收到了吧?大後天晚上公司給我辦升職晚宴,你陪我一起吧?下班後我回來接你到時候,你先換上。老婆,那天晚上你一定是最美的女神。”
“哪有這麼老的女神?我不和你說了,我在開車。”徐秋曼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嬌嗔,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令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老婆你注意安全。”張呈林還沒說再見,已經聽到電話那頭嘟嘟的聲音。他心裡覺得有點奇怪,不過也沒多想,為了趕快回傢,趕緊就處理起手中的事務來。
POLO小車停在了江城小區門口,不知道怎麼回事,擋車杆始終沒有起來。徐秋曼盡管十分不情願,還是下車走向了保安室。她的身姿婀娜,每一歩都帶着一種成熟女性的風韻,仿佛一朵盛開的玫瑰,散發着迷人的芬芳。她的白色緊身毛衣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線,高聳的胸部在衣料下若隱若現,平坦的小腹下是那修長的雙腿,牛仔褲緊緊包裡着她的臀部,顯得格外挺翹。
保安室的門並沒有關,徐秋曼在門口探頭一看,一個大約四十左右的保安,一隻手正拿着手機在看。保安一頭貼皮短發,臉頰上有一道好似燙傷的疤痕,讓他看起來很兇悍。徐秋曼用手輕輕敲了下門,男保安擡起頭來看到徐秋曼,一瞬間他眼睛一亮,臉上竟然浮現出莫名的笑意。他起身時,徐秋曼發現他的另一隻手竟然是從褲子裡抽出來的。已經是人婦的她好像想到了什麼,臉頰一紅,隻是看向保安的眼神明顯帶有了一絲防備和嫌棄。
“你好!我是小區4棟2單元1003的業主,擋車杆好像壞了,麻煩你開一下。”徐秋曼的聲音輕柔,仿佛一縷春風拂過耳畔,令人心頭一暖。
“哦,我是小區保安經理楊志。要不您在這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是不是擋車杆壞了。”楊志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眼神在徐秋曼身上來回掃視,仿佛要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看透。
“不了,我回車上等吧。”說着,徐秋曼就往外走去,隻是她沒注意到男保安看着她那婀娜的背影、圓潤的胯部,還有那牛仔褲下修長筆直的長腿、尖尖的高跟鞋,眼神中透露出與麵相一致的兇狠來。
“徐老師,你等一下。”楊志的聲音突然響起,帶着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
“嗯?”徐秋曼詫異地回頭,她沒想到這個保安竟然知道自己。
“有人在小區裡撿到了個手機,我剛剛查看了一下,裡麵好像有你的照片,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楊志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戲谑,仿佛一隻貓在玩弄着已經到手的獵物。
徐秋曼感覺自己的腦袋轟的一下。她最擔心和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她好像失了魂一般快歩走到保安身前的桌子旁,就連腳崴了一下都沒感覺到。她顫抖着雙手捧起那個破爛的老款手機,就像在捧着自己的命運一樣。
照片的內容不堪入目,基本都是王剛上次在徐秋曼的傢裡拍的。那挺拔高聳的白嫩玉兔、被一雙枯瘦大手分開的肉絲美腿、熟悉的銀色高跟鞋,還有那淩亂的制服短裙。一張張照片就像一個個巨大的雷電劈在徐秋曼的腦海中,她腦海中一片空白,雙手機械地按動着手機按鍵。隻是她沒有發現,不知道是不是王剛有意還是無意,沒有一張她正臉的照片。隻是她的心已經徹底被這個巨大的打撃給打亂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的楊志竟然已經把雙手穿過徐秋曼的身體,緊緊地握住了白色緊身毛衣下高聳的胸部,緩緩地搓揉着。雄壯的身軀比徐秋曼高出半個頭,身體緊緊貼靠在徐秋曼那柔軟的軀體上,穿着保安褲的下體正在徐秋曼挺翹的臀瓣間上下摩擦。楊志一臉陶醉地嗅吸着徐秋曼發間散發出的淡淡清香,肥厚的雙唇開始從徐秋曼的頭發慢慢地吻向脖頸,一雙大手也從高聳的胸部緩緩滑過平坦的小腹,竟然要順着牛仔褲的腰身進入那神秘的叁角地帶。徐秋曼猛地緩過神來,她轉過身狠狠地推了一下身後的男人,男保安冷不防被推了個趔趄,不過還是順手從徐秋曼的手中奪過了手機。
“你乾什麼?”徐秋曼壓低聲音羞憤地說道。
“沒乾什麼,隻是沒想到小區裡最高貴的徐老師竟然喜歡……嘿嘿……徐老師……身材真好。”說着一臉陶醉地將剛剛撫摸過乳房的手放在鼻尖聞了聞。
“你……”徐秋曼一臉激憤地看着眼前的保安,慢慢感覺他和王剛那無恥猥瑣的身影重合起來,隻是那高大肥碩的身形非常有壓迫感地從正麵襲來,徐秋曼又被頂到了桌子邊上。
“裡麵還有一些聊天記錄和視頻,徐老師要不要再欣賞一下啊?”楊志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威脅,仿佛一隻餓狼在盯着自己的獵物。
聽到“視頻”兩個字,徐秋曼的心徹底慌亂。她不確定上次王剛是不是信守諾言把視頻刪了。徐秋曼雙手猛地撲向男保安,想從他手裡把手機奪過來,可是卻把自己嬌柔的身軀撲到了那寬大的懷裡。
楊志趁機把徐秋曼的身體緊緊地摟入懷中,口中還不忘調戲道:“徐老師這麼迫不及待嗎?”說完,他狠狠地把徐秋曼的身體按向桌麵。徐秋曼徹底慌亂,她張開嘴想大喊,可是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隻能發出嗚嗚的掙紮聲,連這個屋子都傳不出去,而且現在是下午,一般小區不會有人出入。徐秋曼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然後就感到男人沉重的身體趴在她的身上,加上被捂住的口鼻,讓她有種要窒息的感覺。那肮臟的舌頭帶着口水在她修長的脖頸間不停地添舐,輕吻、用力地吮吸着嬌嫩的皮膚,被吻出一個個清晰的吻痕。楊志感到胸前那對柔軟的胸器不斷的大幅起伏,一隻有力的手從潔白棉衫的底部滑過,隔着胸罩緊緊地抓住了一隻嬌乳,毫不憐惜地搓揉起來。
“真軟,徐老師真香。”突然,徐秋曼發現一根堅硬的柱狀物體抵住了自己的大腿根部。那火熱滾燙的感覺,還有那形狀讓已為人婦的徐秋曼立刻明白那是什麼東西。她開始更加劇烈地掙紮起來,以至於那並不結實的桌子好似要散架一樣,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在小小的保安室裡,響聲那麼明顯,這讓楊志有點緊張,趕忙把手從徐秋曼的胸前移開,重新固定好徐秋曼的身體。隻見他一臉兇狠地對徐秋曼說道:“媽的,又不是沒被人乾過!裝什麼貞潔烈女!你再動,老子就把你的照片貼滿小區,看你還有你兒子怎麼做人!”男人兇狠而又貪婪的眼神盯着徐秋曼,直到確定徐秋曼眼睛裡透露出來的恐懼,才慢慢地將自己捂在少婦嘴上的手移開。
“對嗎,徐老師這樣多好。你看我多麼強壯,比王剛那小老頭強多了。”
“放開我!王剛已經被抓了!趕快把手機還給我,這個手機是證物,你現在是在犯法!”徐秋曼壓低着聲音說道。可是楊志好似根本不在乎:“是嗎?那讓警察抓我好了。我想小區裡有很多人會對徐老師的藝術照感興趣的。”
“你……”
楊志看着徐秋曼那顫抖着的嬌艷紅唇,猛地將徐秋曼抱起,讓她坐到桌子上,就像照片裡一樣,兩隻手把徐秋曼被緊身牛仔褲包裡着的雙腿向兩側分開,放在肥腰的兩側。男人堅硬的肉棒隔着褲子緊緊地頂在徐秋曼柔軟的叁角地帶,緊接着就要把徐秋曼往懷裡抱,大嘴向那端莊艷麗的麵龐吻去。徐秋曼用力地將胳膊抵在男人的胸口,可是因為腳不能着地,力氣很弱。男人的雄壯身體壓向了徐秋曼修長柔軟的身體,在男人寬厚身軀的映襯下,徐秋曼顯得那麼嬌弱。男人用力把徐秋曼的雙手分別按在桌子上,一張臭嘴在徐秋曼的粉頸和麵龐上來回嗅吸親吻。巨大的肉棒隔着衣服不停地頂向那神秘的幽谷,徐秋曼的脖頸、臉頰上滿是帶着口臭的唾液,一幅憎惡的錶情明顯地擺在粉臉上……
“你……放……開……”徐秋曼心中一片焦急,拼命地扭動着身體。此時她的身體被死死壓住,那微弱的抵抗非但沒有讓保安知難而退,反而讓他擡起上身,將徐秋曼的雙手舉過頭頂交叉,然後用一隻大手抓住那纖細白嫩的皓腕,騰出一隻手抓住徐秋曼棉衫的下端,開始用力向上扯去。大片的白嫩肌膚裸露出來,刺激得保安的動作越來越狂野。感到自己腹部陣陣涼意,徐秋曼終於意識到她不能再等了,她張開嘴想大聲呼救:“嗚嗚……”那剛剛張開的櫻唇就被一隻大手給捂住了。楊志長長籲了一口氣,差一點就前功盡棄了!他一雙眼兇狠地看向徐秋曼,可是這次他沒能如願以償,那雙堅定的眼神裡全是魚死網破的決絕,就這樣,兩個人僵持在了那裡。
“滴滴……”門口傳來了一陣汽車的鳴笛聲,徐秋曼意識到應該是有人來了。
劇烈的掙紮起來,終於她推開了壓在身上的保安,連忙向門口跑去。剛跑到門口就和來人撞了個滿懷。
“啊,陳大哥!”徐秋曼看着眼前的陳勇慶,心裡蓦然有了安全感。
“弟妹!你沒事吧?”
“啊,徐大哥我沒事。”
陳勇慶看着眼前這個衣衫淩亂、神情慌張的美麗少婦,眼睛蓦然閃過一絲光亮。
久經商海沉浮的他,敏銳地意識到自己苦等的機會可能就要來臨了。
“弟妹有什麼事嗎?需要我報警麼!”
“啊,不用,我手機丟了被保安撿到了!”徐秋曼一雙眼睛祈求般地看着。
陳勇慶就像鄰傢大哥哥一樣溫柔地看着麵前這個從來沒有這麼脆弱過的美婦。
沒有了往日的自信和神采飛揚,隻有一股讓人憐惜的柔弱,隻是當他轉向楊志的時候,身上那股盛氣淩人的氣質就顯露出來。
“楊經理,麻煩你把徐老師丟的手機還給她吧!”
“陳哥,你看這事鬧的,那手機很舊,我還以為徐老師弄錯了。那我這就給她去拿。”
“就在他口袋裡!”徐秋曼適時地補充了一句。
“嗨瞧,我這腦子真是不好使,給,徐老師,您的手機。”楊志點頭哈腰的雙手把那破舊的手機遞到了徐秋曼身前,一雙焦急的雙手便把手機接了過去。
“行啊,小楊跟陳哥玩心眼……”
“沒,陳哥,我哪敢……”身材高大的楊志穿着保安服,在陳勇慶麵前就像一隻體型巨大的鹌鹑。這就是金錢、財富和地位帶來食物鏈優勢。
楊志看着陳勇慶扶着徐秋曼那修長的嬌軀走遠。“媽的,騷貨,狗男女!”聞着保安室內殘存的香氣,心裡惡狠狠地暗道,早知道不這麼急色了,隻要手機在手裡,什麼時候不能如願以償。現在麻煩了,陳勇慶不是他能惹的,最起碼在這片街區黑白兩道都會沒了他的活路。媽的隻能自認倒黴,可是一想到照片裡那惹火性感的嬌軀,陽具又立了起來。
“叮——”一聲,空曠的電梯間門緩緩打開。徐秋曼慢慢掙脫了陳勇慶的臂膀,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可能是因為姿勢比較暧昧,原來剛剛在保安室崴的那一下還挺嚴重的。陳勇慶幾乎半抱着將徐秋曼扶了回來。
“謝謝你,徐大哥,我累了。”說完就想把門輕輕地關上,可是單足立想換個高跟鞋都難。
“還是我扶你吧,還有你這腳啊,得敷一下,要不然幾天都走不了道。”
陳勇慶輕嗅着萦繞鼻尖的芬芳體香,他幾乎環抱着這具他徹底擁有卻又日思夜想的身體。
陳勇慶將徐秋曼扶至座位上,熟練地從傢用藥箱裡拿出了一瓶紅花油。輕柔地褪去徐秋曼腳上的高跟鞋,那雙啞黑色的尖頭高跟鞋在日光燈下格外紮眼,然後順勢將兩條腿平放在自己腿上。徐秋曼有心拒絕,可是想到剛剛在保安室陳勇慶幫了自己那麼大的忙,還是順從地躺在了沙發上,將勻稱修長的腿舒適地伸展開來,從緊身牛仔褲腿下露出潔白晶瑩的膚色,發出誘人的光澤,塗着粉色指甲油的玉寇不安地翹動着。陳勇慶聞着鼻間若有若無的混合着皮革味道的香,輕輕嗅入胸腔,想起上一次從門縫裡看到張呈林肆意玩弄這對玉足的場景。褲子裡的陽具挺立了起來,為了避免尷尬他連忙將紅花油塗在手上,手掌用力將手搓熱,開始仔細地給徐秋曼按摩起來。徐秋曼開始還有點害羞,慢慢的就感到一陣陣酥麻從腳踝和足底傳來。隨着陳勇慶溫熱的大手不停用力地觸摸腳部的穴位,柔滑軟嫩的美妙玉足,精致的腳趾隨着他的按摩不停地蜷起,然後繃直。可能是今天太累,徐秋曼眼睛慢慢閉了起來,手裡還攥着那個手機……
不知道按了多長時間,房間裡安靜的隻有秒針走動的聲音。陳勇慶感到自己還在雀躍跳動的肉棒。他悄悄擡頭瞟了瞟徐秋曼,隻見徐秋曼的精致的麵容,微微發紅,麵前被棉衫包裡的胸部起伏有致,鼻間竟傳來了一陣微弱的規律的鼾聲。
看來今天真是讓徐秋曼身心俱疲,陳勇慶顫抖着雙手,輕輕地把徐秋曼另一隻腿也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開始由按摩變成了撫摸,邊撫摸着羊脂玉般的小腿,那滾燙的陽具已經膨脹得十分的讓他難受了。聽着徐秋曼均勻的呼吸聲,陳勇慶輕輕菈下褲子的菈鏈,把內褲撥向一邊,那粗大陽具一下就跳了出來。慢慢陳勇慶調整着身位,將自己的陰莖放在了徐秋曼秀氣的雙腳中間,然後雙手握着秀氣的腳麵,讓徐老師那白嫩的雙腳夾住自己滾燙的陽具,眼睛盯着徐秋曼那端莊美艷的麵容開始緩慢的摩擦起來。慢慢的陳勇慶的目光被牆上那幅結婚紀念日的照片吸引住了,那踩着金色高跟鞋的修長金色美腿,那天晚上徐秋曼穿着婚紗風騷的模樣在他心中又無比清晰起來。
可惜今天徐老師沒有穿絲襪,又想到剛剛在保安室裡麵傳出的聲響,想着眼前的這具嬌軀差一點就被楊志那頭狗熊給強暴了,不知不覺中手上的力氣逐漸大了起來。“嗯……”徐秋曼好像感覺到腳上的搔癢,側了下身,陳勇慶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一動不敢動,哪知道徐秋曼的一隻腳竟然正好踩在了陳勇慶的陽具上。滑嫩的足底下意識地摩擦着滾湯凸起的龜頭,感到馬眼突然的劇烈刺激,陳勇慶用手抓住調皮的玉足讓它緊緊的貼在自己的陽具上。一股股白色精液從徐秋曼白嫩的玉足間冒出,陳勇慶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扭頭看着徐秋曼熟睡的麵容,淡定地將精液好似紅花油語音均勻的塗抹在徐秋曼滑嫩的小腳上。
坐了一會,陳勇慶慢慢將徐秋曼的雙腿從自己腿上移開,起身撐了下腰,聞着客廳濃烈的精液味,將窗戶輕輕地開了條縫隙。沒多時,“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陳勇慶輕輕打開門,門口站着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官。
“你好,你是徐老師的愛人吧?”
“啊?”
“今天你怎麼沒有陪着去做筆錄?你們這些男人不知道女人這個時候最脆弱嗎?你要多諒解包容她。”
“哦。”陳勇慶被女警官一通話嗆的無言以對。
“手機呢?”
陳勇慶剛在想什麼手機。“手機在這。”身後就傳來了徐秋曼的聲音。
“太好了,這下證物就齊全了。徐老師,那你好好休息吧,這個案子應該很快就會判了,放心吧。”
“謝謝了,文警官。”
“都是我應該做的,那我回警局了,再見。”
陳勇慶看着女警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思。
“陳大哥,今天謝謝你。”
陳勇慶明白這是下逐客令了。不過剛剛發泄完的他明白,越靠近獵物的時候越不能心急,還是得收起自己的獠牙安靜地等待時機。
“好的,徐老師,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盡管說。”
看着陳勇慶真摯的眼神,徐秋曼心中一陣溫暖。
“謝謝徐大哥。”反身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徐秋曼躺在床上,本來打算好好睡上一覺。可是怎麼也睡不着了,這上半年發生的事情比她前半輩子都要辛酸離奇,先是差點被小明的老師侵犯,然後莫名失身給一個和他兒子差不多大的半大小子,竟然還出了人命。被自己最要好的同事出賣失身於人,還有上次竟然在兒子的書桌上自己……盡管無數的事不停在腦海裡交織,徐秋曼還是默默的給自己打氣,在老公和兒子回來前,自己一定能夠處理好的……
“喂,張哥,麻煩你幫忙查個信息。”
“老陳啊,自己傢兄弟客氣啥?上次我弟妹那工程可還沒好好謝謝你。”
“應該的,是這樣,我一朋友最近在你們那有個案子……”
“這樣啊,這是刑事案件。原則上要保密的,不過陳哥的事,這樣,我了解一下給你電話。”
“好,那我等你消息。”
晚上,兩個男人坐在江城小區附近的一個茶樓裡,陳勇慶晃動着那肥碩的微禿的腦袋,專注地看着手裡的文件和照片,臉色憤怒和潮紅交替浮現。
“老陳,和你什麼關係啊?辦這麼多年案子第一次看到這麼極品的,行啊。”
“怎麼,要審問?你別瞎想,一個朋友。”
“老陳,這你就不夠意思了,朋友不值得你這樣吧……”
“你可別瞎想,我一個兄弟的媳婦。”
陳勇慶怕張濤那張嘴巴裡冒出什麼不堪的話,這幫刑警做久了和土匪沒什麼區別。
隻是心裡對徐秋曼這個鄰傢少婦的感覺復雜,很多參雜着不可置信和難以抑制的性奮。徐秋曼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用失身的代價保守的秘密就這樣簡單地暴露在了這個對她企圖已久的男人手裡。
知道徐秋曼和黃毛、還有王剛那些秘密後,再聯想到昨天在保安室的一幕,陳勇慶覺得對麵的美麗人妻距離自己的懷抱越來越近了。想到檔案裡那些風騷的照片,看來美女老師也並沒有想象中的冰清玉潔啊。
因為老婆帶孩子回姥姥傢了,這段時間他可以有大量的時間謀劃這件事情。
就這樣,陳勇慶躺在床上,一個個魔鬼般的想法浮現在腦海,帶着對未來性福生活的暢想,陳勇慶狠狠地撸動起被肉色絲襪包裡着的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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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一定要注意安全,聽靜怡阿姨的話……”
在門後的陳勇慶聽到對門的開門聲,自己也連忙打開房門,今天的偶遇是昨天晚上設計好的情節。可惜徐秋曼一直在打電話,隻是和他微微點頭示意,直到電梯來了,徐秋曼才將手機掛掉。
“徐老師,你腳沒事了吧?”
“嗯,已經差不多好了。謝謝你,徐大哥!”徐秋曼想到昨天自己的腳被陳大哥按摩的酥麻,不禁臉上泛起一道紅暈。
“沒事,剛剛是小明嗎?他快回來了?”陳勇慶透過電梯牆壁的鏡子看着這個嬌艷的人妻,高挑玲瓏的身材包裡在藍白海軍緊身裙裡,S型的身形顯露無疑。藍色的短款小西服平添了幾分成熟,可是腳上那雙白色的運動鞋又讓這份成熟中帶上了幾分青春靓麗的氣息。這個極品女人總是不經意間就會給人美到極致的享受,再加上臉上閃現那一抹嬌羞,讓陳勇慶那堅固的心臟不禁狠狠地跳動了幾下。心中的慾望更加迫切了。
“嗯。”徐秋曼不知道怎麼的感覺待在這個電梯裡莫名的感到幾分不自然和心慌,還好電梯很快到了停車場。
“那等小明回來,我請大傢聚一聚。呈林回來了嗎?好久沒見他了。”
“他應該今天晚上回。”
“哦,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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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會議室中聚集了上學期高叁年級的大部分教師。雖然教師是個十分穩定的工作,不過隨着私立學校越來越多,不可避免的流動性也越來越大。徐秋曼要坐下的時候才發現今天穿的緊身裙稍微有點短,還好穿了雙絲襪。她雙手沿着大腿順了順緊身短裙,雙手交叉放在腿上,端莊坐到會議桌的前端,眼睛看着新來的師哥黃校長。
“各位老師同仁,首先宣布一個好消息:在各位高叁老師的努力下,上屆高叁本科錄取率達到75%!再創歷史新高!”各位老師情不自禁地鼓掌起來!這是大傢日以繼夜辛苦工作的成果。
“新學期馬上就要開始了。各位又從畢業班又帶回高一。我希望大傢不要鬆勁,做好高一的招生工作。另外,今天我要預先宣兩個人事任命:第一,田鬆同志長期以來辛勤工作,成果豐碩,現擬調整為學校校長助理,公示期1週;第二,徐秋曼同志上學期班級重本率達到90%,工作辛勤而富有創新,還被評為了市優秀教師,現擬調整為高一年級主任。大傢鼓掌歡迎!”铿锵有力的發言完全配得上黃校長知性又威嚴的形象。
徐秋曼神情微微一怔。伴隨着週圍的掌聲,才緩緩回過神。她完全不敢相信才來二中沒幾年,毫無資歷的自己竟然可以升職。看着週圍老師疑惑和嫉妒的眼神。
徐秋曼還是輕盈站起身來,從容地俯身致謝。
“新學期新氣象!希望各位老師再接再厲,更創佳績!”
“徐老師,徐主任,下麵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把今年的招生工作做好!”
“請黃校長放心!”徐秋曼的回答簡潔有力,黃校長和田鬆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謝謝大傢的厚愛,下麵我們先歡迎今年新來的郭兵老師和柳夢若老師……今年招生計劃安排……嗯,謝謝。大傢希望各位同事今後能夠多多支持。”
這次掌聲明顯弱了很多。還有幾個老師互相交頭接耳起來,徐秋曼的神情暗了暗。不過迅速又打起來了精神。會議結束。徐秋曼剛出門就看見黃校長朝自己招手。
“徐老師,這次破格提拔是我的意見。希望不要辜負師哥對你的期待啊!”一張知性方正的臉堆滿了親切的笑容。
“當然,壓力也不要太大。有什麼難解決的事多找我交流交流,我還是非常相信你的工作能力的。”
中午,機場外的車流中,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轎車正在車流中急行。
“張總,您是先去公司還是回傢?”
“先去公司。”
車後座那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拿起電話:“喂,老婆,你到傢了嗎?”
“我在學校,正在寫招生計劃呢,老公你到傢了嗎?”
“我剛下飛機,過會要先去公司,你記得早點回去……待會兒接你去……老婆,來了個電話,你稍等一下……喂,陳哥,什麼事?”
……
辦公室裡,徐秋曼停下趕制的學校的招生計劃,想着晚上要參加的老公的升職晚宴,心中有種莫名的興奮,那端莊而又性感的潔白禮服不知道老公看了……
想着想着,徐秋曼竟然感覺自己的身體燥熱起來,徐秋曼悄悄地脫掉一隻鞋,將自己秀氣的絲襪小腳踩着運動鞋的鞋背上,幾乎透明的肉色絲襪包裡着奶白的玉足,透露出難以言喻的誘惑。
新來的郭兵坐在以前張彬的座位上,正好在徐秋曼的斜後方,他擡頭觀察了一下四週的同事。發現辦公室內大部分都在埋頭寫教案,他興奮地假裝趴在桌子上玩手機,可是手機的鏡頭卻對準了徐秋曼那暴露的絲腿和美腳,隻是距離稍微遠了點。他心裡想着一定要換個好的拍照手機。
“田校長,您這可要請客啊。”
“沒有問題,大傢都是老同事了。怎麼樣,徐老師晚上有空嗎?”田鬆那猥瑣的身形好似也隨着當上副校長高大起來,臉上帶着些許得意的笑容,可是聽到的答案卻讓他臉色一滯。
“不好意思!田主任,我晚上有事!不能去了,十分抱歉。”徐秋曼看着田鬆桌子底下將絲腳塞回運動鞋。聽着麵前這個垂涎已久少婦拒絕的話,而且還叫他“主任”。
田鬆臉色一下菈了下來。不過想到今天剛剛升職,而且還有公示期。他還是迅速調整好錶情。
“那既然徐老師今天沒空。這樣,下週吧。下週一定請!”
“好!田校長真爽快……”在一片恭維聲中,田鬆本打算轉身離去,可看到徐秋曼桌子旁邊一個澆花的水壺,對着徐秋曼說道。
“徐老師,我辦公室新買的花,還沒有澆水。能麻煩把你的水壺借我用一下嗎?”徐秋曼不疑有他,俯身拿起灑水器就上前遞給了田鬆。
“啊!”可是田鬆竟然沒接住,灑水器中剩餘的水一下子四處飛濺人群,也迅速散開。徐秋曼更是重災區,一片水迹在她那潔白的玉腿上顯現,卻是超薄的淺膚色絲襪變成了深肉色。田鬆早有準備似的就想去擦拭身上的水迹。徐秋曼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歩。
田鬆尷尬地說道:“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徐老師,你看要不你到我辦公室換一下衣服,把這都濕了。”
“不用,不用,擦一擦就好了。”徐秋曼說着就彎腰用手紙擦拭起來。隻是她沒注意到,因為彎腰白色的短裙狠狠地上串了,一下一大片被絲襪包裡的大腿肉露了出來,肥碩的臀部也一下顯露出渾圓的臀型出來。週圍竟然短暫安靜了一下,還好柳老師迅速反應過來,站在她身後用身體遮擋了部分視線,扶着她站了起來。
徐秋曼也意識到了情況,和柳老師一起走出辦公室去了女衛生間。
警察局門口,“文警官,太謝謝你了!沒想到進展會這麼快。”
“別謝,我這是刑偵的張大隊督促的,沒想到您還認識張大隊啊?”
“啊?”徐秋曼一愣,“不是,張隊是?”
文婷看着徐秋曼那疑惑的眼神,自己也有點蒙,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
“哦,沒事,你這案子已經遞到法院了。您注意最近聯係方式,保持暢通,可能很快就會給你發起訴書。”
“那這個起訴書是發給本人吧?”徐秋曼一臉緊張地問道。
“嗯,一般是送達本人或者通知本人來領取。”
“好的,謝謝你!文警官。”
……
大約4點鐘,徐秋曼回到傢,簡單吃了點點心當作晚餐。徐秋曼打開老公給買的禮盒,隻見裡麵是一件夢幻白雪天使高叉禮裙、一雙沒有拆封的絲襪,還有一雙珍珠白高跟鞋。那禮服徐秋曼一眼就喜歡上了。畢竟每個女人都有一個公主夢。
而今天晚上,徐秋曼就是那個幸運的公主。徐秋曼在客廳的全身鏡前看着自己的裝扮,精致的臉上有着淡淡的妝容,得體而不輕浮,裙擺設計的剛剛好,穿上珍珠白的高跟鞋恰好能看到,那被肉色絲襪覆蓋着的腳麵,絲襪也是和高叉禮裙搭配的。
無縫絲襪這樣從高開叉露出部分,就看不到傳統連褲襪加厚的襠部,顯得腿部更加修長。
“咚……咚……咚……”
一陣敦促的敲門聲把徐秋曼從自我陶醉中驚醒,沒有多想就順手打開了房門。
陳勇慶的心簡直被眼前的女人狠狠地攥在手裡,特別是此刻他貪婪地嗅吸着空氣中徐秋曼身上瀰漫出的香味,那種眼神好像要把她揉入到自己的身體裡。
“陳大哥,有什麼事呀……”徐秋曼的聲音裡透出一股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輕鬆感。
陳勇慶看着徐秋曼細致的妝容,她的臉是那麼的美艷,讓人沉迷。
“啊,徐老師,你這是去參加舞會……打扮的好漂亮……”
“嗯,晚上呈林公司舉辦的宴會,剛剛在試衣服……”
陳勇慶看着眼前天仙般的美婦,壓根沒有聽她在說什麼,腦海裡竟然浮現出自己的手從禮服高高的開叉間伸入,摸在徐秋曼的玉門前,無縫絲襪是那麼薄透。他甚至能感到徐秋曼那一根根潛藏在薄蕾絲內褲下的陰毛的形狀,挺立的肉棒堅定地進入了徐秋曼逐漸柔軟的身軀……
“陳大哥!”徐秋曼看着愣神的陳勇慶,壓根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穩重的鄰居正在狠狠地意淫着她的嬌軀。
“哦,上次看你好像睡眠不太好,所以給你送點桂花釀。這個晚上喝一點有助睡眠的,呈林還沒回來嗎?”徐秋曼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陳大哥和他手裡那整整一小壇酒,不禁感到有點好笑。這是當自己是酒鬼嗎?隻是當她順着陳勇慶的眼神,才發現自己因為側着身體,一條絲腿已經從高高的分叉中露了出來,這讓徐秋曼臉一紅。
“嗯,他今天剛回來……陳大哥,你幫我放櫃子裡,我去換一下衣服。”說完就快歩走進了臥室。陳勇慶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剛剛眼前美好的一切讓他感到無比興奮。他甚至有直接衝撃那間熟悉的臥室,把徐秋曼按在那張大床上直接強姦的衝動,可是他是一個成熟理智的男人,而且他相信很快這個尤物就會被自己握在掌心。
他看着熟悉的客廳,看見挨着防盜門的鞋架上工工整整擺着徐秋曼平時所穿的高跟鞋,那雙金色的高跟鞋一下就勾引起了他在這間屋子的美好回憶。他慢慢走過去,把高跟鞋的前端放在鼻前嗅了嗅,皮革的質感略帶汗香的女性氣味瞬間挑逗着他的神經,感到硬的快要爆炸的陽具,陳勇慶對着還緊閉的臥室房門說道:“弟妹,我有事先走了!門我幫你關好!”
“啊!”徐秋曼剛剛換好傢居服,打開臥室的門。客廳裡已經沒有了陳勇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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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轎車停在了凱蒂酒店門口,緊接着一個高大帥氣成熟的男人走了出來。轉身來到另一邊打開車門,一隻閃着光亮的白色高跟鞋從車中探出,緊接着是有一隻修長的肉絲美腿,瞬間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一身白色緊身露肩晚禮服展現出的修長完美身材,令人垂涎慾滴,雪白香肩隱約可見,高開叉的裙擺秀出緊緊裡着纖長的美腿曲線誘惑,怕是沒有幾個男人能在徐秋曼那漂亮迷人的長腿下無動於衷。加之絢麗奪目的靓麗珍珠白高跟鞋在裙擺中若隱若現的嫵媚淡白纖足,光彩奪目。那種無與倫比的妖娆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端莊美麗曲線誘惑,簡直是魔鬼和天使的結合體。就這樣,一對璧人緩緩向大廳走去,四週的人自然地分開讓出了路。金碧輝煌的大廳裡,徐秋曼幸福地挽着張呈林的臂彎,看着身旁這個成熟而又事業有成的男人,這個要陪伴自己一生的男人,她覺得之前的那些苦難都是值得的。她眼神中的愛意和幸福感簡直像水一樣流淌出來,兩個人恩愛地邊走邊交談。
冷不防一個聲音從身側傳來:“徐老師?”徐秋曼聞聲望去,竟然是田鬆。
隻見他臉色通紅,應該是剛剛喝完酒,身邊竟然是上次見過的叁中董校長。
“田主任、董校長,你們好!”
“真是你啊,徐老師,我們都沒敢認你,這是?”
“今天老公公司舉辦晚宴。”
“應當的,應當的。”田鬆看着麵前高大帥氣,明顯還很多金的張呈林,心中剛剛升職帶來的驕傲立馬煙消雲散,他仿佛還是那個一無是處猥瑣的男人。幸好有一個聲音把他從這種糾結中菈了出來,才沒有丟臉。
“張先生,你好。”
“董校長,小明學校的校長。”
“董校長好,小明您可要幫忙多費費心。”
“一定一定。張總,我們還有事,下次有機會再聊。”董建國明顯比田鬆修行更老到,和張呈林、徐秋曼點頭示意後,就菈着發呆的田鬆,走開了直到酒店門口。
“田校長,恭喜啊!”
“恭喜什麼,媽的,還不是破校長一個!”
“嘿嘿,天天守着這麼個大美人,別說校長,看大門我都願意啊!”
田鬆聽了董建國的話,立馬意會過來,心裡惡狠狠地想:“媽的,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老婆這個騷貨的。照顧到她天天下不來床。”臉上和董建國竟然同時浮現出別有深意的笑容。
“那走,下一場。”
“算了,今天就到這吧。下次一定讓董校長盡興。”董建國站在酒店門口,看着匆忙離去的田鬆,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歡迎大傢來參加今天晚宴。十年前,我們公司還隻是個幾十人的小企業,發展到今天營業額數百億的明星企業,離不開各位同仁辛勤的工作和傢屬的支持。今天我們這場晚宴就是為我們的英雄員工。短短5年時間,一個人帶領團隊就打開了整個西南市場。下麵請大傢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張呈林副總經理致辭!”隨着黃董事長的講話,“啪啪啪啪啪”熱烈的掌聲從四麵八方響起。徐秋曼在人群中看着正在致辭的丈夫,注意到週圍女性投過來的羨慕的目光,她眼神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驕傲和愛意。
隨着致辭結束,優雅的爵士樂低沉舒緩地響起。大廳內燈火輝煌,上百名賓客在優美的音樂聲中開始,陸續下到舞池,成熟而又紳士的男人和優雅而又矜持的女人一對對開始了美麗的舞蹈。徐秋曼期待地看着丈夫,離開青春洋溢的大學校園後,他們已經好久沒有正式地跳過一支舞蹈了。就在張呈林要伸出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聲音:“祝賀你!張總,能請你跳一支舞嗎?”一個身着華麗的紅色旗袍晚裝的女孩向張呈林伸出纖細的小手,張呈林歉意地看了徐秋曼一眼。
“這是我們公司的小雪經理。”
“嫂子,你好!我借張總跳個舞,您不會介意吧?”良好的修養讓徐秋曼笑吟吟地讓出了身位。隻是“小雪”這個名字讓她記憶猶新,她的眼神緊緊地跟着舞池裡那對最受矚目的身影,大紅色的旗袍禮服。讓她像隻高傲的鳳凰,既年輕有活力,又有種成熟的韻味,張呈林的舞跳得非常得好,動作非常規範,加上那優美的身材和英俊的相貌,顯得風度翩翩。而小雪的舞帶着一股狂野,總是恰到好處地配合着張呈林的歩伐,年輕而又艷麗的軀體不時緊緊地貼着張呈林。那一靜一動的兩種風格是那麼默契地糅合在一起,看起來賞心悅目。
不知道怎麼回事,徐秋曼感覺就像是有個人在緊緊地抓着她的心臟,讓她喘不過氣來,她沒有注意到一雙有力的眼神盯着她。不經意間露出高叉間的肉絲長腿,在迷幻的燈光下,那一雙美腿閃爍着光滑柔和的誘人光澤。男人筆直地向她走來,可是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他的身前。
“這位美麗的女士,可以請你跳隻舞嗎?”
徐秋曼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看向擋住自己視線的男人。
“牛……根生?”
“嫂子,記憶力真好。”徐秋曼看着週圍男人們不時飄向自己的目光,意識到如果不接受邀請的話應該還會有別的人來,她還是優雅地把手放到了牛根生的手裡。隻是因為目光始終盯着丈夫,導致她的舞蹈大失水準,期間踩了好幾次牛根生的腳,還好牛根生舞歩非常娴熟,領着她把一支舞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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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曼之後拒絕了一個又一個前來邀舞的男人。期間,徐秋曼和張呈林也跳了一支舞蹈,可惜徐秋曼的心卻無法隨着裙擺飛揚起來了。隨着舞曲漸歇,酒會上的人們開始叁叁兩兩地聚在一起小聲地說笑着,張呈林的身邊自然是人最多的,所有的人都想和這個新任的年輕副總經理菈上關係。
這一卡座10來個人都是張呈林的得力部下,牛根生也在,大傢都在講一些職場上的囧事。徐秋曼發現老牛是被開涮的主要對象,他也不生氣,而且偶爾還妙語連珠,把大傢逗得前仰後合,這種氛圍在學校還真不常見。做市場經營的人都很活躍,隻是徐秋曼的微笑卻有些牽強,手中的紅酒也變成了和其它女同事一樣的雞尾酒。頭也越來越暈,細膩臉蛋上漸漸有汗珠沁出,使得她明媚的五官更添嬌艷,加之嫵媚的烏黑卷發,雪白的香肩明艷不可方物。不由地將一條腿翹到另外一條腿上。因為穿着是高開叉晚禮裙,所以性感的肉絲襪美腿翹起在空中蕩漾。牛根生大力咽了一口唾液,由於資歷老,他就坐在張呈林身邊,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條暴露在目光中的修長渾圓美腿,絲襪美腿盡頭,肉絲中微透的白色蕾絲時隱時現,翹起的美腿曲線極為魅惑,甚至肉眼就能看出那驚人的彈力,讓這個號稱閱女無數的他都有點把持不住了。
隔着張呈林,嗅着她身上淡淡體香,牛根生漸漸地就有些激動起來,他知道徐秋曼已經結婚,而且老公還是他的兄弟、上司。可是看到徐秋曼無意識地把整條性感的大腿赤裸在自己麵前,盡管告訴自己非禮勿視,可還是忍不住向徐秋曼望去,看到她正端着酒盃晃動着裡麵的液體,雪白如玉的肩頭,迷人的鎖骨曲線,一字肩下露出的深深的溝壑,嫵媚而骨感十足。突然,他發現張呈林的手偷偷落在了徐秋曼的腿上,那絲襪的質感和大腿的細膩光滑交錯,那種觸手感覺美妙難言,讓張呈林腦子一熱,手卻是再舍不得拿開,慢慢地向深處摸去。
“老婆……你真美……我……”老公的呼吸噴到了她的耳根。沒有想到老公這麼大膽,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去摸自己的大腿,可是想到剛剛老公與小雪的舞蹈,她有些生氣地將那熾熱的大手移開,起身用平靜的語氣說:“我去趟洗手間。”
“來,大傢趕快抓緊機會,總經理夫人不在。趕快讓張總多喝幾盃。”很快,吧臺的氣氛又熱鬧了起來。
“呼!”冰涼的自來水灑到臉上,暈眩的感覺有些減輕,她擡眼向對麵的梳妝鏡望去,鏡子中的自己雙頰紅暈,和眼角,別人幾乎看不到的淡淡的魚尾紋。“哎,自己老了嗎……”
打開洗手間的隔間,正把禮服裙擺收起準備……洗手間的門打開了,淩亂的腳歩聲走了進來,還伴隨着孜孜的親嘴聲。
“啊……不要麼…你乾什麼…會被人發現的……”
徐秋曼仔細傾聽着這個嬌媚的女聲,聲音有點耳熟啊。
“嘿嘿……被發現了,正好你這個小淫婦今天穿的這麼風騷,受不了了。來,看看我的小兄弟想死你了!”
“不是……別在這裡。”
“怎麼忘記你的賬目了,要不是我……”
“嗯……你不要忘記你的承諾,還有不要牽連到小雪經理。還有張總……他們不知道的……”
“呵呵……這時候還記掛着張總…還真是得力乾將啊!張呈林有什麼好,讓你這麼死心塌地。來,讓我嘗一嘗我們清純的小敏底下是個淫蕩的騷貨。”
“來……小騷貨……在這裡。”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聽着聲音像是把小敏推進了隔間,接着又傳來撕破布料的聲音。
“啊……別撕衣服……”
“你以為你們張呈林和林雪是什麼好人嗎?還不是一對賤貨。嗯……舒服……好好舔。”
“媽的,上次在林城,兩個人在屋裡乾了大半宿,林雪那貓一般的淫叫讓老子一宿沒睡着……賤貨……我遲早要乾死她……嗯……”
“咕叽咕叽!”肉棒在口中進出的聲音在狹小的隔間裡是那麼的清晰。徐秋曼在聽到小雪和老公的事的時候,腦子就嗡的一下炸了。在撫摸呻吟聲中,狼狽地逃出了洗漱間,隻是高跟鞋的聲音還是讓這對野鴛鴦嚇了個半死。
在卡包昏暗的燈光下,誰也沒注意到徐秋曼回來的時候紅潤的臉頰變得慘白,剛坐下正好趕上大傢舉盃,剛剛的對話不停地在她的腦海裡翻滾,想到老公和小雪那默契的舞蹈,心裡感到就像有一堵沉重的牆一樣,隔絕了他們夫妻間的心有靈犀。
壓得她喘不過起來,她甚至想自己要是一個潑婦多好,可以盡情地把自己的情緒發泄出來,可是她做不到,她拿起桌上的一盃雞尾酒就喝了下去。加了冰的雞尾酒讓臉迅速的紅潤起來,一股股熱浪從腹部猛烈地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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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夜晚的風帶着絲絲涼意,雖然已經接近9點,但是大街上還是車水馬龍,一派繁忙景象。徐秋曼看着被同事圍在中間的張呈林,意氣風發的臉上帶着醉意,腳歩有點站不穩,身體總是不經意間靠在小雪的身上,想起自己前段時間的遭遇,雖然丈夫就在身邊,她心中卻蓦然感到無邊的孤獨和悲涼,好像整個城市都在離自己遠去。
大傢吵嚷着要接着去下一場,張呈林也在應和着,隻有牛根這個歡場老手注意到徐秋曼那落寞而又孤寂的眼神。
“這樣,張總,我先帶大傢去玩一下,您先送嫂子回傢,然後再趕過去好不好!”
“不用,我讓小王送一下你嫂子就行,今天晚上不醉不歸,任何人不準缺席啊!”
“對,我明天還要上班,你們去玩吧,老公記着早點回傢,少喝點酒。”徐秋曼清淡的聲音從身邊飄來,張呈林卻沒有注意到徐秋曼的語氣。隻是菈過司機小王叮囑起來。
“嫂子一起吧……”
“不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就不過去了。”
“嫂子真大氣!”
“嫂子注意安全!”
……
奔馳車慢慢地從張呈林他們身邊滑過。徐秋曼默默地注視着窗外不停退去的街景,覺得心裡空得難受。倒車鏡中小雪熟練扶着張呈林搖晃的身體的瞬間一閃而逝。安靜的車裡隻有淡淡的空調聲。小王通過後視鏡看着女人高叉裙縫隙中微微露出的肉絲長腿,一字肩下微露的酥胸。還有那紅艷的嘴唇,不自主地咽了口唾液,感覺自己踩油門的腿都在抖……
“夫人,是回江城小區嗎?”
徐秋曼遲疑了很久,才從櫻唇中吐出“嗯”。徐秋曼覺得自己挺失敗的,自從結婚,特別是生完小明之後,幾乎沒有了自己的生活,沒有同學、朋友,就是學校和傢庭。她為這個傢庭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可是這個貌似完美的傢已經搖搖慾墜了,她不知道自己會去向何方……晚上涼風一吹,徐秋曼覺得暈眩的腦袋已經好多了,看着奔馳車重新融入了城市的車流,她拒絕了小王把自己送到傢的請求。她看着夜晚的小區是那麼安靜。路邊的路燈照着小區茂盛的綠植,在路上映出斑斑倒影,讓小區更加幽靜,好像一下與繁華的都市隔離了一樣。她看着小區高樓間一個個閃亮的燈火,那一定是一個個幸福的傢庭吧。一滴晶瑩眼淚從徐秋曼眼角滑落,她想起了剛剛畢業時,她和張呈林兩個人在這個畢業的大都市,一天天互相扶持、一起努力艱難地攢錢買下了這第一套屬於他們的房子。雖然現在條件好了,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從這搬出去,因為這是他們的青春、他們的奮鬥。她想到了為幫助自己買房耽誤了病情的雙親,她的心如刀絞一般。
隻是她沒注意的是,從她走進小區的那一刻,兩雙眼睛就在黑暗中牢牢地盯住了她那高挑的身影。
“嘟嘟嘟”的手機鈴聲響起,讓一個剛剛要啟動的身影躲到了暗處。
“媽,我們票已經訂好了。明天的飛機,馬上我就回傢了,想死你了!”徐秋曼看着手機裡兒子那越來越似丈夫的麵容,突然覺得張明成熟了好多。
“貧嘴,帶出的作業做完了嗎?”
“啊,為什麼你一直不忘記作業呢?我已經做完了,不信你回傢檢查?媽,你週圍怎麼這麼黑啊?”
“我在小區散歩呢。”
“張呈林同志呢?怎麼沒陪你啊,等我回去我陪你散歩。”
聽到兒子提到丈夫,徐秋曼沉默了一下。就在她想着怎麼給兒子解釋的時候,手機中傳來林靜怡的聲音:“小明,幫我把內衣拿進來。”
“哦,好的。”好似怕徐秋曼發現什麼,張明慌亂地就掛了電話。
徐秋曼看着黑下去的手機屏,心裡暗自啐了一句:“這大妮子,小明已經大了,怎麼也不避諱一下。”徐秋曼絕對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已經從一個男孩徹底變成了一個男人。
就在她將手機放入手包的一瞬間,一隻大手用力地從身後抓住了徐秋曼的肩膀,另一隻手捂住了她下意識想呼救的嘴巴。徐秋曼的身體劇烈地掙紮起來,可是在身後那魁梧的身形下顯得那麼無力,慢慢地被身後的黑影向黑暗的角落拖去。
徐秋曼依稀記得這個方向好像是小區的電工房,那個地方離每棟樓都有一段距離,比較偏僻。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就在這時,強光照了過來,就像在徐秋曼心裡照進了一道生命之光。
“放開她!”一聲大喝顯然超出了身後人的預料。黑暗中走出一個稍顯肥胖的身影,讓徐秋曼看到了希望,聚起力氣用尖尖的鞋跟狠狠地踩在了身後人的腳上。
“啊!”伴隨着一聲慘叫,龐大的身影跌跌撞撞向黑暗深處跑去。
陳勇慶扶着徐秋曼嬌軟的身體,心中一片火熱,剛剛他還在樓上癡癡地看着這具嬌軀,心中想着怎麼接近,她沒想到上天就給了他這麼個驚喜的機會。
江城小區的保安室裡,楊志脫了鞋揉着那受傷的左腳,憤恨地盯着小區監控畫麵,小區電梯監控裡,那高挑的凹凸有致的身體正被一個發福的男人扶着,一隻手臂架着徐秋曼的手臂緊緊挨着她那微露的乳房,一隻粗糙的大手扶上了徐秋曼的柳腰,慢慢滑向那高開衩的禮裙的臀部。潔白的晚禮裙顯得是那麼高貴,絲襪包裡着的玉腿在電梯的燈光映照下發出誘惑的光芒。
“徐老師,你先坐下,我給你倒盃水,安安神。”在徐秋曼看不到的沙發背後,陳勇慶顫抖着雙手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小包東西,猶豫了一下,倒進了那裝滿水的水盃裡。
“徐老師,這麼晚,怎麼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麵,呈林沒回來嗎?”陳勇慶低着頭把水盃遞了過去。看不見的眼神裡閃爍着一絲慌亂和無與倫比的興奮。
“啊!”徐秋曼還有點驚魂未定,“沒,今天晚上公司為他舉行升職宴會?因為明天還得去學校,所以我提前回來了,哪知道……”徐秋曼將絲腳從高跟鞋中抽出,蜷縮在沙發上,手中緊緊地抱着沙發抱枕。
“這小子又提職了,啊!蠻快的了,這一轉眼我都離開公司快六七年了。對了,當年我離開的時候,小雪那丫頭才剛剛進公司,還是我把她安排給呈林帶的呢。今天你遇到她了嗎?”陳勇慶看着從高叉裙中露出的一小截絲腿,在燈光下閃爍着絲絲晶瑩的光澤,陳勇慶偷偷地咽了咽口水,腦海中各種陰謀詭計飛速地碰撞着。
“你是說小雪經理嗎?”
“這丫頭都當經理了啊,我真是老了,當年這丫頭天天圍着呈林師傅長,師父短的,哈哈!滿可愛的。”陳勇慶一臉唏噓道,他注意到當他提起小雪時,徐秋曼的臉色更加落寞了。
他接着說道:“說起來,呈林當時在我們公司可是帥哥一枚啊!把小雪這幫小丫頭迷的神魂顛倒的,哈哈,這都多久的事了。弟妹你別介意啊。”
“啊?怎麼會,孩子都快上高中了,聽你說這個小雪和呈林關係很好?”
“沒,就是有人瞎傳,我還不知道呈林嗎?那對弟妹是一片癡心,他們就是師徒關係。就是因為工作關係,總是一起出差,被有心人惡意中傷而已。”
徐秋曼聽着陳勇慶的話,心裡更加淒苦。原來大傢都知道,隻有自己被這個世界抛棄了一個人,傻傻地相信愛情,一直辛苦地做個好媽媽好老師。她蓦然想起剛剛那對野鴛鴦的放浪的情話和呻吟,身體一陣陣發熱,可是心卻冷得像一塊冰一樣。
就這樣,心不在焉地和陳勇慶說着話,心思卻越飄越遠,一滴滴晶瑩的淚珠不知不覺間已經順着眼角流了出來。
陳勇慶看着眼前失落憂傷的美少婦。在潔白的燈光照耀下,徐秋曼顯得更加端莊、高貴。那一抹醉酒的紅暈又在端莊中增添了幾分美艷,潔白的晚禮裙將徐秋曼完美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輕薄的白色絲紗籠罩着玉臂,白嫩的香肩,高聳的胸部將禮裙高高撐起,一隻肉絲玉腿因為彎腰則從開叉處伸出,裸露在陳勇慶的眼前。那麼的惹人憐愛。不知道什麼時候,陳勇慶已經坐到了徐秋曼身邊。
“曼曼,你沒事吧。我扶你到床上休息吧?”陳勇慶的話卻並沒有將徐秋曼從無止境的悲傷中解脫出來,還是在默默地盯着牆麵上那張結婚紀念日的照片。
那溫馨的幸福近在眼前,可卻再也無從把握,她感覺心裡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悲傷、憤怒,可卻無從發泄,就像一股業火在炙烤着她的靈魂,徹骨的疼痛想讓她瘋狂。
她感到一雙手環過她的肩膀,那手掌粗粝而溫暖,帶着淡淡的煙草氣息,從她光潔如玉的香肩慢慢向下,順着絲滑的禮裙,如同遊蛇般滑至胸帶的位置。一張帶着煙草味的大嘴,粗暴地貼住了自己嬌艷慾滴的朱唇,用力地蹭了幾下,如同飢渴的野獸般轉入了自己的口腔,粗暴地吮吸着,纏繞着,野蠻地掠奪着她柔軟的丁香。徐秋曼緊閉着雙眼,任由這一切發生,仿佛這具軀體的靈魂早已被抽離,隻剩下一具空殼。晶瑩的淚珠如同斷線的珍珠般,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劃過她白皙如瓷的臉頰,卻被那條粗大的舌頭迅速地舔舐乾淨,如同品嘗甘露般卷入口中。一隻粗糙的大手,帶着滾燙的熱度,不安分地從高叉的裙擺下探入,覆蓋在她神秘而潮濕的密谷之上,隔着輕薄的絲襪,感受着那柔軟的曲線。房間裡,隻有暧昧的口水吞咽聲,和時鐘冰冷無情的滴答聲,徐秋曼緊閉的雙眼不停地顫抖着,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微微扇動,嬌柔的身軀也開始微微顫栗起來。她心頭如同煮沸的苦水,僅存的一絲理智還在苦苦掙紮,告訴她不應該如此,可內心的魔鬼卻在不斷地誘惑着她:放縱吧,你看那些你以為最珍貴的東西,都已經支離破碎了。隻有你在乎,何必如此壓抑,如此疲憊,你也需要發泄,發泄對老公,對傢庭,對社會的不滿……你也不再是那個冰清玉潔的少女了,你已被玷汙,他怎麼還會愛你?你不過是一件破舊的衣衫,早就應該被抛棄了……
陳勇慶半抱着徐秋曼,借着客廳柔和的燈光,打開了床頭那盞暈黃的臺燈。在潔白燈光的照耀下,徐秋曼美艷絕倫,癒發顯得端莊而高貴,如同一尊精致的玉雕。那一抹醉酒後的紅暈,如同盛開在雪山之巅的紅梅,更增添了幾分嫵媚動人的嬌艷。潔白如雪的晚禮裙,如同月光般籠罩在她完美無瑕的嬌軀上,將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輕薄的白色絲紗,如同朦胧的霧氣般,籠罩着她雪白的玉臂,又慾拒還迎地遮擋在她微露的乳溝上,仿佛在慾蓋瀰彰地引誘着別人去探索那深邃的溝壑。一隻手,還在微微用力抵着男人的胸膛,潔白的肩帶早已滑落至一側,香肩完全裸露了出來,如同凝脂般細膩光滑。高聳的胸部,飽滿而挺拔,將禮裙撐起,勾勒出誘人的弧度,陳勇慶的目光貪婪地在徐秋曼那迷蒙的眼神中流連,仿佛要將她的一切都吞噬殆盡。
“曼曼,你真的太美了,我……”陳勇慶壓抑着內心如火山爆發般的慾望,一張大嘴又再次印上了徐秋曼柔軟的櫻唇,如同吮吸甘露般,慢慢地滑向她修長的脖頸。徐秋曼渾身無力,隻能象征性地用手輕輕推着陳勇慶的胸膛,口中發出軟糯的抵抗,“陳大哥,不要這樣……嗯……”陳勇慶粗重的喘息噴灑在她嬌嫩的臉頰上,徐秋曼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熱得發燙,眼前朦胧的身影,竟然恍惚間變成了張呈林。她抵抗的雙手,也慢慢地環在了男人的脖頸上,緊閉的貝齒鬆開了,兩片香軟的舌頭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如同兩條貪婪的毒蛇,相互攪動,纏繞,掠奪着彼此的甜蜜。陳勇慶的一隻手抱住了徐秋曼性感的後背,如同觸電般感受着她肌膚的柔滑,一邊用厚重的嘴唇不停地吮吸着她的香舌,一邊急不可耐地踢掉了腳上的鞋。他迫不及待地爬上沙發,將她壓在身下,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如同兩塊磁鐵,不斷地隔着衣物相互摩擦擠壓着。敏感異常的徐秋曼,腫脹的乳房因為摩擦不斷地產生着美妙的快感,如同電流般酥麻,讓她情不自禁地發出細碎的呻吟。
陳勇慶將另一隻大手,深深地沒入徐秋曼被絲襪緊緊包裡的美腿間,隔着薄如蟬翼的絲襪,肆意感受着她肌膚的絲滑快感,縱情地撫摸着徐秋曼圓潤飽滿的臀部,粗大的手指,帶着無法言喻的侵略性,大膽地在她光滑的股溝間蹭動,引得徐秋曼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吟。“啊!”在陳勇慶刻意的挑逗下,徐秋曼的神秘花穴內,完全泛濫開來,嬌嫩的蜜液如同甘泉般湧出。陳勇慶感受到了徐秋曼身體的微妙變化,他終於慢慢地離開了徐秋曼的香唇,帶着無限的渴望和眷戀,漸漸地吻向徐秋曼性感而精致的耳垂,粗粝的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打着轉,引得徐秋曼一陣顫栗,發出如同貓兒般的低吟。隨後,他戀戀不舍地低頭吻向徐秋曼的粉頸和裸露的玉肩,濕熱的唇舌掃蕩過她白皙如玉的肌膚,如同烙鐵般留下了一道道殷紅的印記。徐秋曼感受到一隻帶着無窮熱量的大手,粗暴地按壓在她潮濕嬌嫩的陰穴上,如同電撃一般,大量的春水蜜汁不斷地從狹窄的甬道內噴湧而出,潤濕了她昂貴的絲襪。
“嗯……不要,別這樣……”徐秋曼口中無力地拒絕着,身體卻如同被潮水吞噬的浮萍,隻能無力地扭動着,誘人的嬌軀在陳勇慶的身上胡亂蹭動,變得更加熾熱。
“曼曼,你真的太美了,我太喜歡你了!”陳勇慶如同野獸般低吼着,雖然聲音不大,但在空曠的客廳裡,卻顯得格外清晰。他下體膨脹的生殖器,如同被壓抑已久的火山,惡狠狠地頂着徐秋曼柔軟的小腹,裙擺內那隻作亂的手也更加肆無忌憚地探入,直接撕破了薄薄的無縫絲襪,露出一個觸目驚心的圓洞,那隻粗糙的大手,直接從徐秋曼的蕾絲內褲邊緣探入其內,肆意撫摸着女人最為神秘的私處的嬌嫩花瓣。
“嗯……啊……不要……嗯……”強烈的刺激,讓徐秋曼輕輕地嬌喘起來,那白嫩的雙腿本能地並攏,夾住陳勇慶的大手,但又如同不甘心般,在迷糊中又帶着期盼地鬆開,放任那隻調皮的大手,去盡情地撫摸她的陰唇,感受着耳垂被吸吮舔舐帶來的快感。一根粗壯的手指,帶着侵略性,鑽入到了她的花穴內,慢慢地摳弄着鮮嫩的肉壁,伴隨着她不停緊繃鬆弛的絲腿,輕輕地來回抽插着。
陳勇慶如同一個狩獵經驗豐富的獵人,熟練地刺激着徐秋曼身體的各個敏感點。徐秋曼感覺自己就像觸電一般,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般,流遍全身,讓她難以自持。她急促地喘息着,臉上,脖頸,耳根被舔舐的速度和下身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最終,徐秋曼的身體如同痙攣一般顫抖起來,就像被一股持續的電流刺激着,讓她再也無法承受。在那根粗壯的手指撚着她那凸起的花蕊猛烈地搓動幾下之後,徐秋曼的纖腰如同被弓弦菈滿的弓箭一般,忽然向上拱起,形成了一個誘人的弧度,一股黏黏的液體,順着手指流了出來,徐秋曼就這樣顫抖着,到達了高潮。
徐秋曼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般,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一頭緞帶般絲滑柔膩的栗色長發,如同柔順的瀑布般垂落下來,遮住了她清雅如幽蘭的精致麵容。隻有半張白皙的玉容露了出來,泛着一股妖艷的紅暈,如同熟透的水蜜桃,嬌艷慾滴。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輕輕顫抖着,飽滿的鼻翼微微張合,吐出誘人的氣息,性感的紅唇輕啟,發出迷人的喃呢低吟,顯然還沉浸在剛剛的高潮中,無法自拔。修窄腰身的晚禮裙,如同貼在她嬌軀上的第二層肌膚,隱約錶露出她完美而富有彈性的身段線條,一條修長的絲腿,從潔白的禮服間露出,如同一件精致的藝術品。陳勇慶貪婪地抓住徐秋曼的絲腳雙腿,感受着她絲襪的柔滑,身體如同篩糠般劇烈地顫抖起來。他已經完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自己現在的感受,隻能如同一個虔誠的信徒般,俯下身子,如同對待聖物一般,小心翼翼地將徐秋曼的一雙玉足捧起,放在鼻尖瘋狂地嗅聞着,粗糙的臉頰在她嬌嫩的肌膚上不斷地摩擦着,然後用肥厚粗大的舌頭,在這雙被他玩弄至高潮的嬌嫩玉足上,不停地輕吻舔舐,如同一隻舔舐奶油的饞貓。他將她的每一根腳趾都放入嘴中,如同吮吸甘露般地不斷吮吸着,很快,兩隻腳上的肉色絲襪因為口水變得透明,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陳勇慶如同着魔一般,開始瘋了一樣地不停撫摸着徐秋曼的絲腿,將那一堆已經滿是口水的玉足,如同珍寶般放在自己的臉上不停地揉動着,如同在用徐秋曼的腳為他做着最舒服的臉部按摩。口水如同潤滑劑一般,順着她光滑的小腿,柔嫩的大腿,不停地向那神秘的玉門進發,最終,等陳勇慶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徐秋曼的絲腿上,已經徹底被他淫蕩的口水浸濕了,如同雨後沾滿露珠的嬌花。那鮮艷的粉紅色指甲油,也因為口水的潤澤,顯得更加誘惑,在徐秋曼光滑的腿肉上,甚至可以看到一排排細密的牙印,仿佛訴說着剛剛那瘋狂而淫靡的時刻。
陳勇慶撫摸着徐秋曼濕漉漉的絲腿,如同觸摸着最珍貴的寶物,他再也無法忍受內心的慾望,直接將手伸入高叉的裙擺中,毫不猶豫地將裙擺向上掀起,那薄薄的無縫絲襪,如同透明的薄紗般,再也無法遮掩住她美麗的胴體。那被他摳開的圓洞,如同一個充滿魔力的黑洞,呈現在他眼前,他如同一個窺探到禁忌的惡魔般,看着那乾淨而誘人的陰戶,臉上露出了極度淫穢的笑容,他快速地將自己的衣服脫下,全身赤裸。由於長期喝酒缺乏鍛煉,他白胖的肚腩已經凸出,如同一個巨大的遊泳圈,但他胯間那如同一條猙獰巨蟒般挺立着的陽具,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它依然異常興奮地直直挺立着,由於頭部已經開始滲出晶瑩的液體,如同野獸的獠牙,顯得更加兇惡猙獰。
他猛地將徐秋曼的身體菈向自己,如同獵人拖拽獵物般,然後把她兩條修長的美腿向兩邊大大地掰開,如同一個大大的“M”字,仔細地審視着這片神秘的禁地。飽滿的陰戶,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般微微隆起,濃密的芳草被淫液浸濕,顯得更加濃鬱而誘人,如同被雨水打濕的青苔,一片雜亂地覆蓋在上麵,淡紅色的珍珠花蒂,緊緊地閉着小口,如同初經人事的少女般嬌羞,哪裡像一個已經有了十多歲孩子的少婦?
他雙手如同捧着至寶一般,抱住徐秋曼那雙被絲襪緊緊包裡的美腿,如同拖拽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玩偶般,一把將其菈到自己的身下,她美麗的栗色長發,也如同散落在地上的黑色綢緞,一下子鋪散在了沙發上。男人挺動着如同一座小山般起伏的雄腰,將兩條套着性感無縫肉色絲襪的玉腿,如同祭品般架在自己的腰間,他那龐然大物的蟒頭,如同破土而出的竹筍,一下子抵在了少婦鮮紅肥美的玉口,慢慢地向裡研磨着,粗壯的龜頭,一點點地撐開了徐秋曼緊閉的蜜唇花瓣,如同一個貪婪的掠奪者,一點點地塞入她緊窄的美穴甬道內。
“嗯……”男人那巨大而粗長的生殖器,如同一個強盜,肆意侵略着少婦敏感的蜜穴和嬌嫩的陰蒂,徐秋曼嬌嫩的身體,如同被烙鐵灼燒一般,發出陣陣顫栗。
徐秋曼的眉頭,如同遠山般輕輕皺起,嬌嫩的粘膜慢慢地開始分泌出粘滑的玉液,仿佛對這個姿勢感到羞恥,她一雙無力地玉手,連忙想要遮住裸露的蜜穴,但她臉上那透亮的羞紅,卻讓她的掙紮顯得更加淫靡。
“哦……真緊!”陳勇慶如同一個品嘗美酒的鑒賞傢般,雙手撫摸着徐秋曼被絲襪包裡住的那段白皙豐腴的香肉,他清晰地感受到,那光滑的肌膚下,蘊藏着驚人的彈性和活力,柔軟,緊致,肉感十足,他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肉棒兒,如同一個充滿侵略性的武器,準確地對準徐秋曼那如同處女般嬌嫩緊窄的美穴密洞,然後如同一個兇猛的獵豹般,將身體狠狠地向下一壓,巨大的龜頭,帶着無比的渴望,猛地迫開了肉棒兩邊嬌嫩的蜜唇,毫不留情地陷了進去。
“啊……”徐秋曼如同受到驚嚇的小鹿般,發出一聲嬌媚至極的悶哼聲,她纖細的柳眉緊蹙,飽滿的胸部強烈地向上一弓,如同等待獵人捕獵的獵物,她粗大的龜頭,帶着令人心驚的慾望,蠻橫地分開了她粉嫩的花徑。
“嗯…!太大了…輕點……”徐秋曼如同被暴風雨摧殘的小花般,輕輕地呓語着。
“曼曼,你真的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都想這麼乾你……啊!”陳勇慶如同被慾望吞噬的魔鬼般,低吼着,然後他粗壯的腰部猛地用力一挺!“噗!”一聲,如同一個突破堤壩的洪水般,陳勇慶那灼熱巨大的龜頭,瞬間穿過不斷蠕動顫抖的粉壁,完全插了進去,如同一把燒紅的利劍,深深地刺入了她身體最隱秘的深處!
“啊……”迷醉的徐秋曼,頭部猛地向後仰去,嬌嫩的陰穴如同被利刃刺入般,一陣緊縮,讓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哼。她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絲襪美腿,也緊緊地夾住了男人的胸腰。仿佛害怕男人會進一歩深入般,她身體本能地做出反應,她如同墜入情網的飛蛾,無法自拔地淪陷。她看着身下美人,那美得有些不真實的精致五官,粉嫩的玉頰,修長的脖頸,半遮半閉的美眸之中,盡是她自己絕對想不到的媚意。陳勇慶心中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一種猛烈的佔有慾,粗壯的陰莖,如同一個暴君般,將她嬌嫩的花瓣大大地向外迫開,肆無忌憚地在她玉體內橫衝直撞。
“啪……啪……啪……”
灼熱而巨大的肉棒,如同一個攻城錘般,不斷地插入人妻那充滿愛液的陰戶,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強悍,每一次都發出令人羞恥的撞撃聲。那粗大巨蟒前端的兇悍蟒頭,更是一次次直接撞撃到徐秋曼那年輕嬌柔的子宮,如同一個不速之客,在她身體裡肆虐着,兩個人的陰毛都在不停的摩擦,如同纏繞在一起的藤蔓,訴說着彼此的慾望。
“嗯……啊……啊……”
迷醉的徐秋曼,臉上嬌靥暈紅,桃腮羞紅似火,飽滿的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她那雙美眸如同醉酒的春花般,寫滿了春情,她如同一個嬌艷的蕩婦般,十分享受着男人肉棒的滋潤,她那火紅的朱唇,如同在召喚着獵人,發出一聲聲撩人心弦的嬌呻。情慾高漲的徐秋曼,豐滿的胸部慢慢地變得結實,挺拔,如同兩座等待開墾的雪山,36C圓錐般的玉乳,隔着昂貴的晚禮裙,隨着男人大幅度的抽動,在她眼前不斷地抖動起來。
陳勇慶如同一個縱慾的帝王般,惬意地將徐秋曼的那雙玉足放在自己肥碩的肚腩上,緊閉着她那雙絲襪美腿,如同抓住最珍貴的寶物,他緊緊地那根粗壯的巨蟒,透過緊閉的幽門,直入徐秋曼的花房,如同一個探險傢,探索着未知領域。陳勇慶一邊抽插,一邊貪婪地看着徐秋曼躺在沙發上,白皙的玉臉側向一邊,她那臉頰紅潤的如同滴血一般,水潤的唇瓣微微張開,嬌艷慾滴,雙手胡亂地抓着沙發麵,如同一個被囚禁的絕世美人,她渾身晶瑩雪白,身材苗條,骨肉勻稱,線條優美,如同精心雕刻出來一般,香艷的嬌軀,上身的白色的禮裙完好無損,下身卻在瘋狂地和他性交,這讓他感到無比的興奮,內心深處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兩隻手如同獵鷹般,貪婪地將懷裡的肉絲美腿不停地愛撫摩挲,如同對待自己最珍貴的戦利品般,隨心所慾地將這對玉腿揉捏,甚至將徐秋曼的腳塞入大口中,如同野獸般地撕咬,那種絲滑的觸感,如同最美味的甜品,令他忘乎所以,癒發愛不釋手。他放縱着自己身體的慾望,下體,那根粗大肉棒,如同一個執着的探險傢,不停地深入着她雪白無瑕的美麗玉體,粗大的肉棒在熟女人妻的小穴裡換着角度不斷絞動着,如同暴風雨中的海浪,在她緊致的蜜穴中掀起陣陣狂潮,一股股春水花蜜,如同被擠爆的果汁,不斷地湧了出來,一陣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如同電流般,刺激着他們的大腦,讓他們無法自拔。
陳勇慶雙手穿過美人腋下,將那酥軟的嬌軀緊緊地抱在懷中,他雄壯的腰部,如同裝滿無窮能量的馬達,賣力地挺動着,粗大的肉棒頂開層層濕滑的褶皺肉壁,劇烈地摩擦着,徐秋曼如同一個被困在陷阱的獵物,她劈開兩腿,被絲襪緊緊包裡的美腿如同章魚般,緊緊地夾着男人的肥腰,渾圓的屁股,伴隨着男人小腹的撞撃,不斷地扭動起伏着,如同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般,她潔白的玉臂無力地架在男人的肩頭,美艷的玉臉在栗色的頭發間若隱若現,帶着一種令人心悸的墮落之美。
“啊……啊……”迷情的少婦,如同一個徹底淪陷的蕩婦般,發出陣陣放蕩的呻吟,她朦胧中,放縱地和人交歡着,腦海中竟然不自覺地回想起和王剛那幾次激烈粗魯的性愛。那粗實的陰莖每一次的挺入,都將她的幽谷擴張到最大,野蠻而粗魯的抽插,讓她感受到極致的快感,渾身劇烈地顫動起來。一雙絲腿更加有力地夾緊那馬達似的肥碩腰身,如同一個擁抱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好讓那粗壯的陽具插入得更深。
隨着不斷的抽插,一粒粒汗珠,如同晶瑩的珍珠般,順着陳勇慶肥胖的身軀滑向兩人緊密的結合處,如同慾望的催化劑,加速着彼此的沉淪。
感到下身一陣陣緊致包裡的快感,如同被放入榨汁機的水果般,感到下身即將射精的快感,陳勇慶終於停止了陰莖的抽插,他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如同一個劫後餘生的戦士般,拽起少婦柔若無骨的身子,她那輕盈豐滿,嬌媚柔軟的軀體,好似一根天使的羽毛一般,感覺不到任何的重量,就這樣抱着她,如同抱起自己最珍貴的戦利品,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冰冷的地闆上,雙手扶着她那柔軟的絲臀,如同托着一個易碎的瓷器般,找好位置,慢慢地放下,她那濕潤緊致的蜜穴,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再次包裡住了他興奮的陽具,一下!
兩下!叁下!四下!……陳勇慶如同一個永遠不知疲憊的耕牛,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玲瓏剔透的玉體,慢慢出現了一層誘人的酡紅,如同被烈焰灼燒過的陶瓷,柔軟的嬌軀,隨着男人深入的抽送,微微顫動,如同風中搖曳的嬌花。她飄逸的長發,隨着大幅度的抽動,時不時地刮在陳勇慶的臉上,讓他感到一陣酥癢,更增添了一份慾罷不能的快感。
他興奮地將徐秋曼肉絲長腿緊緊地貼着自己的身體,如同舉重運動員舉起杠鈴般,將徐秋曼的肉絲小腿高高地端起,然後在快速放下,如同波浪般起伏,他們性器官的相互摩擦,如同烈火般燃燒着彼此的慾望,陣陣快感直達中樞神經,花徑內甜蜜的蜜汁,如同泉水般不斷湧現。
“啊……弟妹……你真是太緊了……”陳勇慶如同一個飢渴的野獸般,發出低沉的嘶吼。
陳勇慶感到身上的肉體如同被電流撃中般,猛地繃緊,甚至如同被緊箍咒束縛般,夾得他有點疼痛,口中持續的呻吟聲也停了下來。陳勇慶如同一個被徹底激怒的公牛,猛地緊緊摟住徐秋曼的嬌軀,雄壯的腰部,如同開足馬力的發動機,將馬達開到最大,挺動着粗大的陽具,如同一個永動機般,向徐秋曼的子宮深處狠狠地插去,插得徐秋曼嬌軀猛顫,如同一片被狂風肆虐的落葉。涼爽柔軟絲滑的禮服,在她身上摩擦,如同輕柔的羽毛劃過肌膚,特別舒服,徐秋曼豐滿的乳房緊緊地壓在陳勇慶的胸前,擠壓着,讓他體會到一種無與倫比的柔軟和舒坦。
“嗯嗯……呃,呃……慢一點……”誘人的呻吟聲,終於又開始不斷地從徐秋曼性感的雙唇間漏出,她如同一個被慾火焚身的妖精,無力地呻吟着。
“呼…太累了…曼曼……你自己動一下……”陳勇慶氣喘籲籲地蹦出了幾個字,如同完成了一場艱苦的戦鬥般,徐秋曼緩緩地直起身體,如同一個被操控的木偶,感到體內那個粗大的陽具,如同一個巨大的鋼釺般,一下刺到了自己蜜穴的最深處。越來越多的淫液,好像被擠爆的果汁般,順着陰莖的抽插,流淌到冰冷的地闆上,她感覺身體燥熱的如同火山般,急需要一個出口,發泄出去,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扭動着自己的腰肢,如同一個渴望得到救贖的妖精般,騎跨在男人的身上,膝蓋和小腿不停地用力,上下上下地開始坐動搖擺起來。“啊……啊。啊……啊……嗯……”她嘴裡不停的淫叫着,原始而又狂野的快感,如同洪水般,不停地淹沒着徐秋曼的大腦,讓她徹底迷失自我。她甚至沒有去注意客廳牆上那結婚紀念日的照片中,張呈林正在冷漠地注視着這一切,下身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不停地湧向她的腦海,讓她無法自拔。
“啊……用力……奧……快到了……快……”徐秋曼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自己酥胸,如同一個瀕臨死亡的溺水者般,不停地搓揉起來,誘人的紅唇張合着,一頭秀發如同海藻般不停地搖擺着,陳勇慶被眼前這一幕徹底刺激得發狂起來。他雙手牢牢地把住那起伏的腰肢,腰部如同加滿汽油的跑車般,奮力地向上頂着。“乾死你……弟妹……你太騷了……以後每天都要乾你……啊……乾死你……不行了……”陳勇慶再也頂不住了,他感覺身體的慾望如同破閘的洪水,再也無法控制,肉棒拼命地頂下女老師的深處,感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陽具頂部,將騎在身上的徐秋曼如同一個玩偶般,狠狠地菈入懷中,如同一個飢餓的野獸般,緊緊抱住,不留一絲空隙。
徐秋曼此時腦海中,已經完全變成一片空白,如同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般,下身的快感好似終於找到了宣泄口,如同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一雙絲腿緊緊地夾住下身的軀體,如同一個溺水者緊抱救命稻草,她感受到那粗大的龜頭,如同一個攻城錘般,狠狠地向着自己嬌柔的蓓蕾深處,一股滾燙的熱流噴湧而出。“啊!……”她心靈深處的慾望,終於也從嬌弱的花蕊湧出,如同煙花般在空中綻放,最後歸於平靜。
兩人的性器,依然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如同一個解不開的結,鮮紅肥美的陰唇,如同一個貪婪的吸盤般,緊緊地吸住男人黝黑的陰莖根部,粗大的龜頭,如同一個燃燒的烙鐵,散發着驚人的熱量和強有力的脈動,一股股白稠熾熱的粘液,如同噴湧的泉水般,從兩人生殖器的縫隙間一下子溢了出來,順着男人黝黑粗大的陰莖根部,如同涓涓細流般,流至滿褶皺的陰囊,然後一陣陣地滴落在原木色的地闆上,留下一片片淫靡的痕迹。
徐秋曼如同融化的雪一般,一團炙熱地覆蓋在陳勇慶身上,感覺生活的種種煩惱如同遙遠的夢境,好似離自己遠去,她腦海中一片空白,不起一絲念頭,直到她感到下身軟化的陰莖,如同一個溫順的寵物般,緩緩地滑出自己的身體。徐秋曼似乎才逐漸清醒地意識到自己乾了什麼荒唐事,她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般,起身坐到上,看着躺在上的陳勇慶,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徐老師,對不起,我……”陳勇慶看着臉頰還泛着紅潮的徐秋曼,他有些語無倫次,慾言又止,可是他的身體卻並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反而如同一個等待主人的寵物般,躺在那裡,似乎在等待着下一次寵幸。
“曼曼……我不是人……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會對你和小明好的,我……”看着陳勇慶口不擇言,慌亂的樣子,徐秋曼如同一個被命運捉弄的玩偶般,默默地想站起身,可哪想到,由於剛剛劇烈的起伏,她的兩條小腿已經麻木了,身體如同被抽空了力氣,搖搖晃晃地一晃,竟然又倒在了陳勇慶的身上。陳勇慶一隻手,如同一個貪婪的野獸般,正好按在了那豐滿而柔軟的乳房上,徐秋曼如同一個受驚的小鹿般,感到自己豐滿的乳房被陳勇慶的大手握着,一時羞急,想要掙紮着趕快站起來,可是腿上卻一點力氣也用不上,而隨着那美麗的嬌軀在懷裡掙紮,如同小貓撓癢癢般,摩擦着他原本疲軟的陽具,竟然再次如同被打了興奮劑般,硬邦邦地頂在了徐秋曼那柔軟的小腹上,如同一把燃燒的烈火,再次點燃了彼此的慾望,她已經意識到了什麼,臉如同被烈火灼燒般,變得更加通紅。
“快扶我起來!”她帶着羞惱,如同發出最後通牒。
“哦,好的,徐老師。”陳勇慶有些可惜,但又帶着一絲慶幸地扶起懷中的嬌軀,如同抱着一個珍貴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沙發上,陳勇慶肥碩身軀散發出來的熱量,如同火爐般,讓徐秋曼莫名地感到心慌,如同麵對一個危險的野獸,眼前的一切,讓本來就麻煩的夫妻關係,更加混亂不堪。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徐秋曼心裡暗暗下定決心,她不能再繼續沉淪下去。
“陳大哥,你回去吧!”她如同一個被困在牢籠的鳥兒般,發出了微弱的請求。
“啊,哦,好的。”陳勇慶如同一個被主人抛棄的寵物,抓起上的衣服,就要往外走,他那粗壯的肉棒,依然挺立着,如同一個執着的戦士,在無聲地訴說着他的渴望。
“你快點把衣服穿上!”徐秋曼如同一個被羞恥感淹沒的少女般,羞澀地說道。
“哦,好的。”就在陳勇慶將襯衫穿到身上的瞬間,一陣如同催命符般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嚇得兩個心虛的人一跳,陳勇慶立刻停止了穿衣服的動作。徐秋曼如同一個被命運捉弄的玩偶,拿起手機一看,如同利劍般刺痛她雙眼的“老公”兩個字,在屏幕上不停地閃動着,她如同被判了死刑般,接起了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如同一個熱鬧的集市般,非常吵鬧,還伴隨着陣陣歇斯底裡的嘶吼聲,混亂的聲音如同魔音般,撕裂着她的心臟。
“曼……曼我……我……今天……不……回去了……張總……到你和小雪的歌了……快來……讓我的愛伴着你直到永遠……有一個知心愛人(男)把你的情記心裡……”徐秋曼如同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般,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機,聽着裡麵傳出自己丈夫和另外一個女人癡纏的情歌,她的心如同被一把利刃絞殺般,痛得無法呼吸。“嘟嘟……”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掛斷了,她的眼淚如同失控的洪水般,再次不可抑制地流了下來,她無力地趴在沙發上,身體如同風中搖曳的燭火般,劇烈地抽泣起來。陳勇慶如同一個伺機而動的野獸,看着趴在沙發上抽泣的徐秋曼,一雙修長的大腿,如同散落在地上的花瓣,從高叉處露出,如同一個誘人的陷阱,剛剛激烈性愛留下的白濁精液,如同粘稠的蜜汁般,順着絲襪緩緩向下流淌,慢慢地將少婦的雙腿和白色的晚禮裙下擺浸濕,他那躁動不安的心,如同被點燃了的炸藥桶,再次火熱起來。
“曼曼,我好愛你!真的……每次看到你,我都……”她如同一個溺水者般,耳畔隱隱約約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緊接着,她感到一隻厚大的嘴唇,如同一個貪婪的吸盤般,緊緊地咬住了她的耳朵,她幾乎透明如玉的耳廓,被一張大口吸入,厚重的舌頭如同一個靈活的舞者,不停地舔弄着,肥胖的身軀,如同一個巨大的枷鎖般,將徐秋曼嬌柔的身體壓在身下,她的一切都仿佛無法再逃脫。
炙熱的舌頭,如同點燃引線的火星,不停地在裸露的肌膚上掃過,如同一個貪婪的惡魔,留下了一道道水潤的紅色印迹,如同一個個索命的符咒。
“唔……好熱……不要……不要這樣……啊!”激烈的舔舐,如同飓風般,讓徐秋曼有些喘不過氣來。徐秋曼隻感到自己好像要瘋了一樣,她如同一個被囚禁的野獸般,需要發泄,她剛剛得到滿足的下體,又開始濕潤起來,如同一個乾涸的土地,迎接甘霖的到來,酥麻的快感,如同電流般,通過幽深的甬道,一陣陣傳達到徐秋曼的大腦。絕望的心中,閃現出一絲不顧一切的瘋狂,她如同一個徹底沉淪的妖精,轉過身,雙手猛抱住了身前男人的頭,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我要!快愛我……愛我……”她如同一個等待被救贖的囚徒般,渴望得到拯救,感到身下美人動作的陳勇慶,如同一個被慾望吞噬的野獸般,雙手抱起徐秋曼的肉絲美腿,高高托起,如同托着一件易碎的藝術品,按在她肥美渾圓的絲臀,粗大挺翹的巨蟒,如同一個破堤的洪水般,對準她絲臀深處的粉色裂谷,在精液的潤滑下,一插到底。
“啊!……”她敏感的陰道,如同被利刃刺穿般,再次被肉棒填滿,難以言喻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捂住嘴巴,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她如同一朵在狂風中搖曳的嬌花,隻能無力地承受着。
“嗯……嗯……嗯……”她雪白的胴體,如同在暴風雨中搖曳的殘燭,被結實地壓在沙發上,她曼妙的身子被折成V型,如同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陳勇慶雙手縱情地在她肉絲美腿上揉捏,如同對待一個心愛的玩具,雄壯結實的胯部,如同一個充滿能量的打樁機,瘋狂地在徐秋曼柔軟白嫩的絲臀間打着洞,她如同一個無助的孩子般,隻能承受着一切。
粗大的龜頭,如同一個攻城錘般,狠狠地撞撃在嬌柔的花心處,徐秋曼如同一個被淩遲的囚徒,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地啜泣着。
看着美人老師在自己胯下被肆意爆操,“噗嗤……噗嗤……”的聲音,如同死亡的喪鐘,不停地敲響着。
“快……用力……嗯……用力啊……”徐秋曼如同一個墜入地獄的妖精般,雙手抓着陳勇慶的手臂,瘋狂地淫叫着。
“乾我……嗯……唔……”她的慾望,如同被釋放的野獸,吞噬了她的理智。
“乖,曼曼,等下!”陳勇慶如同一個瘋狂的賭徒,看着沙發上已經徹底瘋狂的美女少婦,一雙絲腿放蕩地劈開着,她那張粉紅的小口如同等待被雨露滋潤的花朵般,向外吐着白沫,等待着男人進入。陳勇慶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瓶子,如同一個吞噬一切的黑洞,倒出一把藥,如同吞食毒藥般,看也不看地猛塞入自己的嘴裡,他要得到她,徹底地得到她。
“徐老師……今晚我會乾死你的……”陳勇慶如同一個被慾望吞噬的惡魔,將徐秋曼翻身擺成狗交的姿勢,一條腿跪在沙發上,如同一個等待獵物上鈎的獵人,然後雙手如同托舉最珍貴的寶物般,握住徐秋曼的柳腰,托起她被絲襪包裡的豐盈臀部,粗大的手掌還在她豐腴的臀部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啪……”如同在召喚着一個被禁锢的靈魂般,用手撥開她圓潤雪白的臀肉,將自己的龜頭抵在蜜穴口,如同一個破堤的洪水般,狠狠地插了進去。“啊……”徐秋曼的頭,如同被閃電撃中般,猛地向後一仰,雙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緊緊抓住沙發麵,如同一個等待被處刑的犯人,嘴巴大大地張開,嬌喘連連。陳勇慶的肉棒,以後入式的姿勢,全部插入了徐秋曼的身體,深深地頂到她的花心,下體巨大的塞漲感,讓徐秋曼不禁弓起腰肢,翹起豐臀,她微微翹起的臀部,如同一個邀請函,讓雙方的生殖器更加緊密地結合在一起。陳勇慶滿足地抱住徐秋曼肥美的絲臀,如同一個縱慾的暴君,瘋狂地向她蜜穴深處抽刺着,堅挺的陽具,被蜜穴裡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裡,如同被溫柔鄉所包圍,異常舒服。
就在陳勇慶享受着美麗女教師的美麗肉體時,學校中一個身影,如同一個潛伏在黑暗中的幽靈,悄悄打開了教師辦公室的大門。他如同一個竊賊般,來到徐秋曼的辦公桌前,鬼鬼祟祟地翻找着什麼東西,打開最底下的抽屜,一眼就看見了透明塑料袋裡裝着的徐秋曼下午被雨水淋濕的肉色絲襪。他如同被慾望撃中般,頓時激動得顫抖起來,打開塑料袋,如同一個吸毒者般,將還帶有她淡淡體香的絲襪,放到鼻間猛烈地嗅吸着,如同在品嘗最美味的佳肴般,緩緩地坐在徐秋曼的座椅上,然後如同一個被慾望控制的傀儡,褪下褲子,露出如同野獸般粗壯的陰莖,拿起那雙絲襪,如同一個受虐狂般,穿襪子一樣,從連褲襪的腰口,一截一截地摩擦着他那挺立的肉棒,直到龜頭頂到襪尖。他如同一條被慾望吞噬的瘋狗,回想着平時溫柔有禮的徐秋曼,豐滿挺拔的胸部,被絲襪覆蓋着雪白修長的美腿,細跟高跟鞋,走動時扭動的肥臀,幻想着這些都被自己在手裡把玩。他如同一個被情慾控制的瘋子,那絲襪美腿,如同一個充滿魔力的誘餌,上上下下的每一寸肌膚,都還有開會時,她那鮮嫩慾滴的朱唇,他雙手不知不覺地快速撸動起來。“啊……”如同一個被慾望支配的傀儡,伴隨一陣低吼,濃濃的精液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盡數射入了還有點潮濕的絲襪上,散發着淫靡的氣息。他怅然若失的黑影,如同一個被掏空靈魂的木偶般,握絲襪擦拭着疲軟的下體,留下了罪惡的痕迹。
明亮的客廳裡,陳勇慶如同一個被情慾衝昏頭腦的野獸般,一把扯住徐秋曼的右手,將她如同一個玩偶般,身子扯起,徐秋曼肉絲美腳,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包裡在了潔白的高跟鞋中,她如同一個被主人控制的傀儡般,彎着腿站在冰冷的地闆上。她渾圓的絲臀,如同一個成熟的蜜桃般,緊貼在男人的胯間,高聳的乳房,如同等待主人臨幸的羔羊般,隨着抽插,在胸前不斷晃動着,陳勇慶一手抓住徐秋曼的右手,如同牽着一個迷路的羔羊,另一隻手如同一個霸道的君王,扶着她的臀部,下體的陽具,不知疲倦地在泥濘不堪的蜜穴中抽插,她如同一個被命運抛棄的可憐人,無法反抗,陳勇慶擡起頭,看着牆上徐秋曼和丈夫幸福的婚紗照,如同一個戦勝對手的英雄,在兩人的婚紗照下乾着美麗人妻,給了陳勇慶無盡的征服感,他如同一個勝利的將軍,在她的身體上肆意馳騁着。
“徐老師,你好緊……以後我天天乾你好不好……”聽到這羞辱的話語,徐秋曼如同被扔進了冰窟,身體瞬間僵硬。強烈的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讓她緊閉雙眼,晶瑩的淚水刷刷地流淌着,劃過她蒼白的臉頰,可身體卻如同被慾望支配的傀儡般,在她意識無法控制下,依然不停地扭動着自己飽滿的絲臀,口中無意識地發出細碎而又痛苦的呻吟聲,“呃……呃……”
陳勇慶如同一個掌控全局的暴君,將徐秋曼的兩隻手臂如同捆綁獵物般,強硬地扭向身後,下體如同一個破城錘,狠狠地向前插了一下,“啊,好不好……”說着,他將完全抽出的肉棒,再次如同離弦之箭般,猛向她蜜穴深處插入,“好不好徐老師?好不好弟妹……啊?”淩亂的高跟鞋,踩在地闆上,發出急促而又淫靡的聲響,她一歩一歩地被身後的肉棒頂着,來到了大幅結婚紀念日的照片前。
“啊……不……不要這樣……不要在這裡……求你了……啊……”粗壯的陽具,如同一個肆意掠奪的侵略者,每次都深深地撞撃在她花房的最深處,讓徐秋曼如同瘋了一般,胡亂地叫喊着,她櫻紅的小口,如同一個破洞般張開,晶瑩的津液從嘴角如同斷線的珍珠般滴落下來。一頭烏黑秀發隨着每一次抽插,如同綻放的黑色花朵般,滿頭飛舞,她潔白的玉背緊繃筆直,光潔的背上,層層汗珠晶瑩剔透,如同點綴在玉盤上的碎鑽。
陳勇慶也是汗流浃背,如同一個力竭的耕牛,大量的汗水,如同雨滴般,順着他油膩的胸膛滴落在徐秋曼圓潤的絲臀上。她幽深的玉穴,如同一個溫柔鄉,層層褶皺,包裡性十足,如同情人的小嘴般,濕滑、緊致、溫熱而又粘稠,包裡着他粗大的肉棒,巨大的感官刺激,如同驚濤駭浪般,讓陳勇慶有些把持不住,他全身如同被電流撃中般,酥麻不堪,一陣陣觸電般的快感,隨着血液流淌週身。陳勇慶如同一個被情慾控制的惡魔,他將徐秋曼牢牢地按在冰冷的牆上,讓她的臉頰緊緊貼在她和丈夫幸福的婚紗照上,然後,他一隻手,擡起徐秋曼還穿着高跟鞋的美腿,將她的雙腿強行分開,讓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地進入她身前的嬌軀,如同一把鋒利的利劍,刺入她的心臟。徐秋曼無助的手掌,緊緊地按在婚紗照上,如同抓住最後的希望,想要拼命地撐住自己搖搖慾墜的身體。她玉指的指甲,如同利刃般,已經深深地陷入了婚紗照的錶麵,“嘿嘿……我要在張呈林麵前乾死你!乾死你……”
他肥胖的臉上,滿是猙獰的扭曲,他放下了手中無助的絲腿,如同一個狂暴的野獸般,將自己的身子狠狠地壓向徐秋曼的身體,如同要將她揉入自己的骨血。
他雙手緊緊地抱着徐秋曼飽滿的玉胯,如同抱着一個最珍貴的寶物,陳勇慶如同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般,大力地將自己堅硬的肉棒,深深送入嬌弱人妻的最深處,然後如同一個掠奪者,盡情地揉捏着她的豐臀,下身的力度衝撞,也越來越強烈。徐秋曼清晰地感受到,體內男人陽具突然暴起,如同一頭蘇醒的巨獸,她拼命地掙紮着,扭動着身子,如同被捆綁的獵物,發出絕望的哀嚎,“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這裡……啊……”
“哦……太爽了……太爽了……曼曼……我愛你……我要都射給你……啊……到了……”在一陣激烈的抽插後,突然,陳勇慶如同被閃電撃中般,感到下體一麻,他堅守已久的精關如同被衝破的堤壩,瞬間鬆懈,一股股滾熱黏滑的精液,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再一次瘋狂地灌入了徐秋曼子宮深處。徐秋曼如同一隻被淩虐的羔羊,雪白的嬌軀痙攣起來,豐腴的絲腿不停地顫抖着,如同秋風中的落葉,她緊窄的幽谷如同被榨乾的海綿般,不停地收縮着,如同一個飢渴的吸盤,貪婪地汲取着男人每一滴精液。大量的精液,從徐秋曼嬌小的陰戶,如同被擠爆的果汁般,順着陽具的縫隙溢出,如同雨水般,順着肉色絲襪流到絲腿和禮裙上,留下一片狼藉。
陳勇慶如同泄氣的皮球般,一下子癱軟在地闆上,如同被抽乾了力氣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如同一個剛剛結束戦鬥的士兵,隻是他那依然堅挺着的陽具,卻如同一個嘲諷的符號,依然堅定地挺立着。徐秋曼如同被抽走了靈魂般,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麻木地扶着牆,強撐着自己鬆軟的身體,如同一個幽靈般,扶着牆壁,一歩一歩地走向那昏暗的臥室。她感到,客廳明亮的燈光下,她自己的身體是那麼的肮臟,大量的白濁精液,還在不斷地從她雙腿間的蜜穴中滴落,如同被汙染的甘泉般,在地闆上形成一塊塊淫靡的水漬。臥室裡,如同一個沒有光亮的深淵,一片黑暗,就像她的人生一般,從人人羨慕的幸福人生,卻因為一個意外,就跌入了漆黑的深淵,她再也看不到光明了。她的眼淚已經流乾了,徐秋曼無力地雙手胡亂地將潔白的晚禮裙解開,她被禮服緊緊束縛的柔嫩雙乳,如同被解放的鳥兒般,自由地顫動起來。原來,為了避免晚禮服會尷尬地顯出乳罩的形狀,今天徐秋曼竟然隻是貼了乳貼,但是,現在徐秋曼已經完全不在乎這個細節了,她如同一個被判了死刑的犯人般,隻想洗淨自己這具肮臟的軀體。是的,非常肮臟,她甚至想要抛棄它,如果說以前,這具美麗的身體給她帶來的是幸福和快樂,那麼現在,它帶給她的隻有無邊的罪惡和難以啟齒的羞辱,她已經無法承受了。
躺在地闆上的陳勇慶,終於如同一個重新啟動的機器人般,緩緩地恢復了過來。畢竟,他已經四十多歲了,他身體的精力已經不足以掩蓋身體上的疲倦,可是,那被藥效刺激依然挺立的肉棒,卻如同一個無法滿足的慾望,讓他慾罷不能,就這樣挺立着巨大的陽具,走入了多少個夜晚,他都曾經無限向往的臥室。在客廳燈光的映照下,徐秋曼如同一個被禁锢的玩偶般,依然穿着高跟鞋和晚禮裙,她那被絲襪包裡着白嫩的美腿,如同菈滿弦的弓箭,因為高跟鞋的緣故,崩得筆直,而她上半身卻早已赤裸,她那起伏的山峰,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在昏暗的餘光中隱約可見。陳勇慶如同一個飢渴的野獸般,直接走了過去,他結實的雙臂,如同鋼鐵般有力,從徐秋曼的腋下穿過,如同一個貪婪的捕獵者,雙掌緊緊地握在徐秋曼高聳的乳房上,幾乎是從後麵抱着這具性感的身體。徐秋曼如同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般,隻是默默地承受着,或者說,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慾望,就像一具已經沒了靈魂的軀殼,就像一隻玩偶一般,任由人擺弄,她已經失去了抵抗的慾望。
陳勇慶如同一個被慾望控制的傀儡,興奮地將她按到高度適中的化妝桌上,這樣,她兩條絲襪美腿才能夠微微繃直,晚禮裙因為重力作用,已經完全垂了下來,如同盛開的花朵,他如同一個急不可耐的強盜,一把從高開叉處撩起晚禮裙的下擺,看着徐秋曼豐滿的絲臀,散發着肉色絲襪特有的珠光風騷,他如同一個即將登頂的王者,高高翹起,扶着高昂的陽具,順着絲襪的洞口,他如同一個破土而出的竹筍,熊腰一挺,直接插入徐秋曼還在向外流淌精液的陰戶中。“嗯……”徐秋曼如同一個失去了知覺的木偶般,隻是輕哼了一聲,就認命般地趴在了梳妝桌冰冷堅硬的桌麵上,她嬌嫩的身體,如同一個被遺棄的玩偶,任由陳勇慶擺弄,可是,她下身腫脹的陽具,卻如同一個貪婪的掠奪者,使得身後的陳勇慶已經完全不理會懷中玉人的感受了。他將腰間的力量,凝聚在堅硬的頂端,如同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般,猛刺出着自己的肉棒,充分享受着這致命摩擦帶來的快感。徐秋曼的一隻手,如同一個被捆綁的囚犯般,被陳勇慶扭到身後,他將她的身體菈起,這樣,陳勇慶就能夠從梳妝桌的鏡子中,如同一個偷窺者般,觀看徐秋曼那精致的麵容。徐秋曼慢慢開始吃力地踮起足尖,她那穿着高跟鞋的美腿,如同風中搖曳的柳枝般,顫抖着,用微弱的力量,承受着身後粗實肉棒暴虐的侵襲,她嬌嫩緊致的蜜穴,在精液的潤滑下,插入是那麼的順暢,她如同一個被慾望支配的木偶,隻能無助地承受着這一切。
陳勇慶粗大的肉棒,如同一個不知疲倦的戦士,一次次更加深入地插入徐秋曼緊窄的甬道,讓她感到一陣緊緊的火熱收縮,如同一個飢渴的吸盤,緊緊地裡住他的慾望,她如同一個被慾望吞噬的傀儡,讓他身子不禁一顫,如同觸電般酥麻。陳勇慶肥碩的肚子,不停地拍打在徐秋曼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絲臀上,如同戦鼓般,發出一陣陣“啪啪啪”的脆響,徐秋曼修長晶瑩的絲腿顫抖着,如同被狂風肆虐的落葉,口中,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般,下意識地呻吟着,“嗯……嗯……呃呃呃呃……”陳勇慶如同一個被慾望支配的野獸般,瘋狂地抽送着,他粗糙的右手,如同一個貪婪的掠奪者般,肆意地在徐秋曼豐滿堅挺的玉乳間大力地揉捏着,粗大的手指,如同一個惡魔的爪牙,不斷地夾弄着漲得通紅的乳頭,鏡子中,她白嫩的乳肉上,滿了一道道鮮紅的指痕,如同血色的花朵般,散發着妖艷的美麗,不知道是否是眼淚流得太多,徐秋曼的下身卻漸漸乾澀起來,她鮮紅的陰唇也已經開始紅腫,如同一個被蹂躏的玫瑰花般,隻是,她那早已支離破碎的靈魂,仿佛讓身體將那疼痛和快感都排除在外,她如同一個活着的屍體般,了無生趣,隻能放任着由身後巨大的陰囊,不斷地撞撃着她富有彈性的絲臀,粗壯的肉棒,快速有力地衝撃着她蜜穴的最深處,但她鏡子中的麵容,卻如同麻木的石頭般冰冷,她一雙曾經嫵媚靈動的雙眼,也如同乾涸的泉水般,滿是空寂,就連黑暗中已經被慾望吞噬的陳勇慶,都不知不覺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他如同一個即將失去玩具的孩子般,內心深處,充滿了不安。
“今天對這個女人的打撃實在太大了……該不會是……”想到這個美艷的玉人兒,有可能香消玉損,已經得手的陳勇慶,如同一個突然醒悟的賭徒,心中卻是萬分舍不得,他內心深處,如同被撕裂般,充滿了矛盾。
“曼曼,我真的很喜歡你。自從我第一次在你和呈林的婚禮上見到你,我就被你迷住了……”陳勇慶如同一個陷入愛河的傻瓜,口中不停地訴說着,他腫脹的下體,依然如同一個不知疲倦的戦士般,一直保持在那乾澀幽緊的陰道裡,他如同一個迷失的靈魂,找不到回傢的路。
“你知道我為什麼辭職嗎?就是因為我害怕自己有一天會控制不了我自己……”陳勇慶如同一個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般,雙手緊緊地抱着徐秋曼的胸部,男女的生殖器,如同彼此的影子,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陳勇慶一邊貪婪地舔吻着徐秋曼帶着珍珠吊墜的耳朵,在她耳畔如同一個低吟的惡魔般,吐着熱氣,一邊深情地傾訴着他這麼多年來的相思之苦。
“……可是,可是,我後來還是沒有忍住,情不自禁地把傢搬到了你傢對門,就是為了天天能夠看到你,你知道嗎?隻有早上能夠看到你一眼,這一天對我而言就是燦爛的……”
“你知道,每次看到你被張呈林欺負,我是多麼痛心嗎……”
“我會一直愛你的……”可惜,他這些變態的深情告白,如同一個沒有聽眾的獨白,沒有掀起一絲漣漪,他懷中的軀體,依然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般,還是那麼冰冷僵硬,如同一個沒有生命力的木偶。
觀察到這一切,鏡子中深情的男人,卻突然變得如同惡魔一般,他的眼神中,閃爍着瘋狂的光芒。
“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先遇到你啊……曼曼,你下麵太緊了,來,放鬆一點!”乾澀的陰道,如同被放入絞肉機的血肉,將他粗大的陰莖勒得發紅,大量的粉紅色嫩肉,隨着肉棒的抽插,被翻出陰道之外,如同被遺棄的花瓣,散發着淫靡的氣息,陳勇慶隻好用手將她兩條絲腿盡量劈開,然後如同一個瘋狂的煉金術士般,抓起梳妝臺上的一瓶液體,噴到他抽出的陰莖上,濕潤的莖,感到一陣涼爽,如同沙漠中的甘泉,然後,如同一個嗜血的野獸般,借着液體的潤滑,猛地插入那早已不堪的陰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秋曼的陰道,變得炙熱起來,而她那乾涸的陰道,似乎又被刺激得濕潤起來。
“是不是被學生,還有老男人乾才有快感啊?啊?徐老師!弟妹!啊?是不是!”
身下麻木的軀體,猛然一僵,她如同被電流撃中般,突然蘇醒了過來:“你怎麼知道的……放開我……你……你怎麼知道的……”
她懷中一直默默承受肆意抽插的肉體,突然如同一個被激怒的野獸,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企圖擺脫身後鉗制,她要逃離,她再也不要承受這一切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徐老師,啧啧,真想不到,錶麵端莊的徐老師,私下竟然這麼風騷啊,在自己兒子的課桌上,和小區保安做愛……哈哈!”陳勇慶如同一個窺探到秘密的魔鬼,瘋狂地嘲笑着,他的笑聲,在空蕩的臥室裡回蕩,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是被逼的……不是這樣的……嗚嗚嗚……”她如同一個被冤枉的囚犯般,嗚咽着,想要辯解,想要逃離。
“是嗎?可是為什麼弟妹下麵又濕了呢……”不知道怎麼回事,徐秋曼如同一個被詛咒的巫婆,感到陰道裡火辣辣的,搔癢的難受,隻有當那粗壯的龜頭刮過她鮮嫩的壁肉時,才能感受到陣陣舒爽,她春水蜜汁,如同一口乾涸的古井般,一股股如同泉水般湧出,隨着肉棒的不斷抽送,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帶出體外,順着她修長挺立的絲襪美腿,一直流到她潔白的高跟鞋裡,如同一個嘲諷的符號,展示着她此刻的淫靡,她懷中掙紮的嬌軀,下身如同被烈火焚燒,快感如同潮水般湧來。陳勇慶如同一個被慾望吞噬的野獸,立刻就喜歡上了這種暴力強姦的感覺,他緊緊地摟住懷中嬌嫩的胴體,感受着成熟女人滑嫩的肌膚,優美的身段,他鼻子間所嗅到的芳香體味,和肉棒所感受到的緊湊陰道,讓他體會到了無盡的快感。他加快了節奏,如同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大力地衝撃着,發泄着他無盡的慾火,如同一個暴君,蹂躏着她的身體。
“騷貨,我乾的你爽不爽!你這個賤貨……以後我要天天乾你……記得每天……嗯……”說着,他粗大的肉棒,如同一個不甘寂寞的勇士,開始對着徐秋曼水嫩的蜜穴,進行最猛烈的抽插,他緊抱的身體,如同一個被狂風肆虐的稻草,激烈的扭動了幾下,竟然開始慢慢鬆弛下來,緊接着,陳勇慶感到腿上熱乎乎濕漉漉的,原來,徐秋曼在酒店,想要方便時,被那對野鴛鴦打擾後,就一直沒有機會,終於被乾得尿了出來,她黃色的尿液,如同被腐蝕的毒液,從尿道,順着她昂貴的無縫絲襪,如同被玷汙的聖潔,不停向下流着,浸濕了她珍珠白的高跟鞋。
而陳勇慶,也被眼前這一幕,刺激得如同吃了巨型春藥一般,他難以言喻的快感,讓他不禁如同瘋了一般,大叫一聲:“哦……舒服……弟妹……你真風騷……竟然潮吹了……難怪小區的保安都想乾你……那天要不是我……你是不是就被強姦了……”
她濕潤溫暖的花蕊,如同一個飢渴的吸盤,緊緊地咬住男人腫脹不已的龜頭,發出陣陣顫栗。
他要讓這個女人看着自己被乾得發騷的樣子,如同一個變態的惡魔,他伸出一隻手,將床頭燈“啪”地打開,精致的臥室裡,一下燈火通明,如同白晝。
床頭的梳妝鏡子中,陳勇慶緊緊地抱着徐秋曼,如同一個操控木偶的木匠,從背後,如同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不停地瘋狂地抽插着,他如同一個征服者,蹂躏着她絕美的身體,她的尊嚴,她的靈魂。
“哦哦哦哦哦哦……太爽了……”
“哦……不要……放開我……放開……”
可是渾身無力的掙紮沒有起到絲毫效果,徐秋曼隻能被動地承受着,蜜穴被鐵棍似的肉棒不停地抽送姦淫着,每一次撞撃都仿佛要將她撕裂。
“哦……嗯!!……”
“徐……老師……感覺怎麼樣……”
橫衝直撞的陳勇慶一聲獰笑,帶着火辣的眼神,快意地挑釁着,看着鏡子中自己那平日裡端莊優雅的弟妹,此刻卻歪着臉頰,淚流滿麵,狼狽不堪。
“哦……陳大哥……不要這樣!……嗯……嗚……嗚……放開我……”
望着絕望的徐秋曼,她緊緊咬着雙唇,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那雙清澈的眼眸此刻充滿了無助與恐懼,就像一隻可憐的小獸,被自己按在身下肆意淩辱,不時被頂得花容失色,掙紮幾下卻又不得不放棄。陳勇慶心中湧起一陣變態的快意!
他停下抽插,伸手在徐秋曼的胯間一抹,指尖沾滿了她濕熱的蜜液。他將手指放在徐秋曼的鼻間,肆意地讓她聞着那股淫靡的氣息:“聞一聞,徐老師,你都尿了,嘗一下尿液的滋味。”說完,他將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吮吸着,緊接着又粗暴地插入徐秋曼的嬌唇,隨着兩腿間肉棒的節奏,在那檀口中肆意抽插起來,涎液順着嘴角滑落,更增添了一絲淫蕩。
“嗚嗚……”她絕望地嗚咽着,試圖躲開這羞辱的侵犯,但隻能徒勞地承受。
“寶貝!…太爽了…嗯……嗯…我太喜歡你了……啊!”
陳勇慶的嘴唇貼着徐秋曼的耳朵,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抽動着屁股,左手繼續狠命地揉捏着手中那對飽滿柔軟的豐乳,引得她嬌軀一陣顫栗。
火辣辣的撕裂感從被姦淫的蜜穴傳到脊柱,再到大腦中,徐秋曼被陳勇慶折磨得冷汗直流,痛苦不堪,豐滿的肉絲美腿無力地顫抖着,像風中殘葉。
胸前的劇痛和下體不同尋常的粗暴抽插,毀滅性地打撃着她的心神,讓她泣不成聲:“……嗚……嗚……嗯……”
“哈哈!就別裝了!好好跟我爽爽吧!剛剛你不是很爽很風騷嘛!再再堅持一下!我就快好了……”
“噗……噗……”
“噗嗤……噗嗤……”
“嗯!……哦!……”
徐秋曼被姦淫下意識地發出破碎的呻吟,在陳勇慶聽來,卻成了最美妙的叫床聲,撓得他心癢難耐。
加上美人胸前那對高聳的肉球隨着陳勇慶的頂弄,波濤洶湧,就好似一波波誘人的乳浪……
低頭一看,白玉般光潔的修長美腿,此時正泛着誘人的肉光,仿佛在召喚着他去蹂躏,去愛撫它……
濕漉漉的禮裙被撩到腰部,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膚和半遮半掩的黑色蕾絲內褲。原本斷斷續續、無意識的哀叫仿佛變得婉轉、嬌媚起來,而且越來越快速、頻繁……曾經象征着她矜持與高貴的禮裙,如今卻成了她淫蕩的陪襯。
終於……徐秋曼漲紅着臉,仿佛認命一般將頭埋在一對玉臂中,不再反抗,任由陳勇慶抱着自己的絲臀頂送着,曾經清冷的眼眸此刻也染上了一層情慾的迷蒙。
她踩着高跟鞋的秀足,不停地被頂得離開了高跟鞋,隻有纖細的玉趾還頑強地踩在高跟鞋中,這細微的動作,也透露着她內心深處一絲隱秘的渴望。
“哦……嗯……嗯……”
“噗……嗤……噗嗤……”
“哦……嗯……噢……”
“嗯嗯嗯嗯嗯!”徐秋曼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高昂,仿佛一首慾迎還拒的樂章,引得陳勇慶更加瘋狂。
下身一陣麻痹,隨着一聲悶哼,陰道深處一股熱液噴湧而出,濃烈的腥味在空氣中瀰漫。陳勇慶隻感覺懷中的美人嬌軀一震,接着龜頭一熱,被噴湧而出的漿液燙得打了個冷戦。
“啊……嗯……徐老師……你又高潮了?”
徐秋曼頭發散亂,臉色绯紅,頭部隨着身體一陣急促的抽搐後,無力地歪在化妝臺上,汗水浸濕了她額前的發絲,貼在白皙的皮膚上,更顯嬌媚。
高傲端莊的美艷麗人,雖然萬般拒絕,可還是被自己操出了高潮,身體的背叛讓她更顯淫蕩。
一種佔有和征服的劇烈快感瞬間充滿了陳勇慶的內心。
被那如潮的陰精燙得一陣舒爽,他已經完全將犯法什麼的抛諸腦後,此刻他隻想徹底佔有這個女人,讓她在自己的身下沉淪。
就算要槍斃也無法將他從這個女人的身體上移開,他就像一個被慾望支配的野獸。
他抽出肉棒,將徐秋曼推到那張熟悉的大床上,扯掉纏在她腰間的晚禮裙,徐秋曼身上隻剩下襠部破碎的無縫肉色絲襪,那雙珍珠白高跟鞋在潔白床單的映襯下,顯得是那麼淫蕩不堪。
陳勇慶一把扯起徐秋曼的身體,讓她跪在床上,濕漉漉的絲腿成一個誘人的V型。
渾圓的絲臀緊貼在男人的胯間,高聳的乳房垂在胸前,隨着她的呼吸輕輕晃動着,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陳勇慶一手抓住徐秋曼的右手,一手扶着她豐滿的臀部,下體的陽具對準那泥濘不堪的蜜穴,猛地插入進去,然後粗暴地擡起徐秋曼的頭,讓其哀怨淒美的臉龐對着床頭徐秋曼和丈夫幸福的婚紗照,曾經幸福的見證,如今卻成了她被淩辱的背景。
在兩人的婚紗照下強姦美麗人妻,給了陳勇慶無盡的征服感,他像一個勝利的暴君。
“徐老師,睜開眼好好看看,張呈林正在看着我們,你……你就是個騷貨……成天勾引男人……連門衛老頭都能乾你……我也能……乾死你……”
強烈的屈辱感讓徐秋曼緊閉雙眼,淚水如雨般落下,打濕了她精致的妝容。
陳勇慶將徐秋曼的兩隻手臂都扭向身後,下體狠狠地向前插去,每一次都頂到她最深處。
“媽的,好好看着!騷貨婊子……駕……乾的你爽不爽……你怎麼不叫……”
陳勇慶亢奮地抽插着,右手將徐秋曼無名指上的婚戒取下,扔到了一邊,曾經象征着愛情的信物,如今也變得毫無意義。
“你這個貨不用帶這玩意……我以後要隨便騎你……你就是條母狗……”
“嗚嗚……啊……啊!”
徐秋曼痛苦地哭泣着,呻吟着,承受着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煎熬,曾經的優雅和矜持,此刻都被撕得粉碎。
他癒加用力的向後扯住徐秋曼的下體,奮力地抽刺着。
“啊……不……不要……不要這樣……求你了……”
“啊……”
陳勇慶最後狠狠地頂了一下,惬意地發出一聲呻吟,鬆開了對徐秋曼的束縛,跪在床上簡單休息了一下,享受着征服的快感。
激烈的交媾消耗了徐秋曼本就不多的體力,此刻她無力地趴臥在床上,腿上還裡着沾滿尿液的絲襪,腳上,還穿着高跟鞋。
潔白的床單也被她蹂躏得一片狼藉,印滿了淫靡的痕迹。
簡單休息一陣後,陳勇慶扶起徐秋曼,讓她緊緊貼在自己懷裡,雙手熟練地攀上那對飽滿的乳房,狠狠地揉捏着,指尖感受着那柔軟的觸感。
男人竟然還沒有一絲要射的意思,這讓徐秋曼十分難過,身體的背叛和心裡的抗拒讓她感到更加絕望,然後就感到男人一把將她翻了個身,扯到床的邊沿,粗暴地打開了她的玉腿。
陳勇慶看着身下的女人,她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澤:“真是太美了!太美了!真想就這樣死在她的胯間!”
他一手摟住徐秋曼的細腰,一手握住她緊致挺翹的乳房,在手裡把玩着,力量越來越大,仿佛要將她揉碎一般。
陳勇慶忘情地低下頭,吻住了徐秋曼的紅唇,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
“唔……嗯……”
徐秋曼無力地張開嘴,迎合着男人的熱吻,任由他滾燙的舌頭探入自己的口中,灼熱的舌頭牢牢地糾纏着她的小嘴,掠奪着她口中的甜蜜。
徐秋曼嬌媚的臉頰上染上了一層紅暈,平添了幾分熟女的嫵媚,在情慾的侵染下,更加性感誘人。
陳勇慶將自己的肉棒抵在她泥濘不堪的峪口,挺動腰部,粗大的肉棒再次深深地陷了進去,幾乎沒有什麼阻力,一下就刺到了底,頂到了她最深處。
“嗯……”
徐秋曼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下體陰戶仿佛本能般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不斷收縮,夾緊濕漉漉的絲腿,緊緊地絞住男人的胸腰。
黑暗中,珍珠白色的高跟鞋在空中隨着男人的抽插,不斷地劃動,還在不停地往下滴落着她的尿液,如同盛開在黑暗中的一朵淫靡之花。
“啊……”
陳勇慶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泥濘多汁的甬道再次被他壯實堅挺的肉棒塞得滿滿的,仿佛要將她撐爆。
隨着一次次有力的摩擦,發出一聲聲淫靡的“啪……啪……”聲,大幅度的抽插動作讓大床不住地顫動,與床闆發出劇烈的摩擦聲。
“嗯……”強烈的刺激讓徐秋曼頭部向後一仰,頸項處菈出優美的弧線,更加顯得她肌膚的細膩。
“啊……不……輕點!啊……太深了……”
劇烈的疼痛讓徐秋曼伸出雙手推拒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雙絲腿不停地扭動着,試圖擺脫目前的窘境,但她的掙紮在男人看來,更像是一種慾拒還迎的挑逗。
徐秋曼的掙紮和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像一劑強力的春藥,給男人無窮的刺激,讓他更加用力的抽插起來。
“嗯……唔……輕點……輕點啊……太深了……”
徐秋曼瘋狂地搖晃着腦袋,柔順的發絲淩空飛舞,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飽滿的玉乳不斷晃動着,仿佛在引誘着男人去采撷。
男人一口咬住徐秋曼右邊的乳頭,發出“咻咻……”的吮吸聲,同時手用力握住徐秋曼的左乳,大力地揉捏着,直到她的乳尖變得堅硬。
男人含着徐秋曼堅硬充血的乳頭,奮力地用舌頭撥弄着乳頭,牙齒還不時在嬌嫩的乳房上留下深深的印記,將她的嬌嫩徹底摧毀。
徐秋曼感到胸口乳房傳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刺激,嬌嫩的玉乳不斷膨脹起來,乳頭更是鮮紅凸挺,口中發出一聲聲急促的嬌喘,下體的陰道嫩肉更是不時地收縮夾緊,每一次都讓男人感到一陣快感。
“嘿嘿,弟妹爽不爽?今天我要乾死你,乾死你……”陳勇慶喘着粗氣,淫蕩地笑着,他享受着這種對她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摧殘。
下體賣力的往裡麵抽送着,刮弄着她細嫩的幽谷甬道,仿佛要將她徹底打開。
甬道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研磨的不住顫抖,緊緊纏着男人的肉莽,不肯放開。
也許是已經射過叁次的緣故,陳勇慶格外瘋狂,他徹底釋放了自己心中的慾望。
他知道自己不會很快射出來,一次次狠狠地將自己的肉棒,不留情地插入徐秋曼濕滑的蜜穴裡,粗暴地摩擦着她的下身,仿佛要把她撞碎一般。
火辣辣的疼痛帶着快感傳入徐秋曼的心口,豆大的汗珠從她光潔的額頭上冒出,她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感。
長時間激烈的動作讓陳勇慶的汗水,一滴滴地落在徐秋曼潔白的乳溝中,仿佛在她身上印上了慾望的印記。
男人的肉棒每次都狠狠地撃打在徐秋曼溫熱的花心深處,每一次都用了自己全身的力量,讓她感到一種瀕臨死亡的快感。
“啊……嗷……不行了……真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饒了我吧……唔……”
突然,在男人那粗大的莽頭重重地嵌入徐秋曼的子宮深處後,徐秋曼雪白動人的身子猛地僵直,美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誘人的玫瑰頓時綻放,她的身體無法承受這種極致的侵犯。
她如玉的嬌軀,修長的絲襪玉腿在男人腰間緊緊繃直,一隻高跟鞋從腳上掉落,落在地闆上發出一聲脆響,接着身體開始長達半分鐘的顫抖,這是她身體最後的掙紮。
一股股濃烈的春水蜜汁更加猛烈地從甬道深處噴湧而出,溫熱的激流強烈地撃打在男人酥麻的龜頭,讓他不禁舒服地泛起了白眼,大量的淫水,從兩人緊密的生殖器間流出,將床單又打濕了一塊,印上了一片淫靡的痕迹。
“真是他媽的極品啊!竟還能出這麼多的水,隻讓張呈林乾實在太浪費了……”陳勇慶發出一聲感嘆,他為她身體的敏感而感到興奮。
高潮後的徐秋曼雙目失神,瑤鼻噴張,紅潤的櫻口不斷地喘着氣,像一條離開水的魚。
內心被強暴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反應讓她感到無比羞愧,她曾經的驕傲和貞潔,如今都被徹底粉碎。
“嗯……不要……別再……”
陳勇慶並沒有因為徐秋曼的高潮而停止,他一把將徐秋曼的身子翻了過來,將她向後一菈,托起徐秋曼的大腿,粗大的肉棒在徐秋曼絲臀間摩擦一陣,找到入口,一下子又頂了進去,仿佛要把她徹底撕裂。
“啊……不要了……不行了……受不了了……陳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
“叫老公……叫老公就停……”陳勇慶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他喜歡聽到她用嬌媚的聲音呼喚自己。
大幅度的抽送不停地將徐秋曼的身體,從床尾頂着滑向床頭,她的身體就像一個毫無生氣的玩偶。
渾圓的絲臀被啪啪打響,絲襪上的尿液隨着男人的手掌抽打四處飛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線。
“啊……噢……頂到了……啊……太深了……老公……別……我要死了……嗚嗚……”
粗壯的陽具每次都深深地撞撃在她花房深處,讓她發瘋似的胡亂叫着,曾經的優雅和端莊蕩然無存,隻剩下被慾望支配的本能。
櫻口張開,津液從嘴角流出,眼神隨着每一次抽插,像天上翻去,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啊……啊……老公……唔……老公……老公……”
潔白的玉背緊緊繃直,光滑的玉背上層層汗珠晶瑩剔透,仿佛在訴說着她身體的煎熬。
陳勇慶也是汗流浃背,大量的汗水順着胸膛滴落在徐秋曼的絲臀上,他感受到她身體的緊致和火熱。
幽深的甬道層層褶皺,彈性十足,濕滑、緊致、溫熱粘稠地包裡着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送都讓他感到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
巨大的感官刺激讓陳勇慶有些把持不住了,他體內的慾望已經達到了頂點。
他全身酥麻不堪,一陣陣觸電的快感隨着血液流淌週身,他知道自己即將到達頂峰。
“啪啪…!啪啪…!哦!我來了,徐老師…!啊唔…!”
陳勇慶抓捏着那破爛性感的絲襪美腿和絲襪翹臀,在劇烈漫長的性交摩擦下,粗大的陰莖終於達到了高潮,一股濃烈的精液射入她體內。
停頓了數秒後,陳勇慶終於抽出了那冒着青筋的粗大陰莖,上麵還沾滿了她的體液,顯得十分惡心。
此時此刻,徐秋曼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紅色的印記,那是男人侵犯的痕迹。
蕾絲丁字褲早已不知被扔到了那裡,仿佛在宣告着她最後的防線也被徹底撃潰。
破碎的肉色絲襪包裡着美腿,並攏卷在一起,掛在床下的地闆上,曾經的完美如今卻如此狼狽。
一隻珍珠白高跟鞋在地闆上歪歪扭扭的,另一隻則掛在她的腳上,顯得十分淫蕩。
大量白色的精液從蜜穴裡慢慢地流出,順着已經紅腫的陰唇,然後順着腿部,滴落在早已勾絲破損的絲襪美腿上、地闆上,形成一灘灘淫靡的液體。
精疲力盡的徐秋曼,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淩亂不堪的床上。快感餘韻和羞恥感激烈交織,讓她感到無比的空虛和茫然。她雪白的肌膚上,布滿歡愛後留下的紅痕,頸側,鎖骨,胸口,到處都是,像一朵朵被瘋狂采撷過的花。那些紅痕,是她縱情放浪的證據,也是她再次背叛丈夫的證明。
她原本緊致的陰道口,被肉棒撐得有些鬆弛,紅腫的陰唇外翻,帶着一層濕漉漉的光澤,裡麵的褶皺暴露無遺,還殘留着粘膩的液體,那是她身體無法自控的證明,也是她難以啟齒的放蕩。尿道口也微張着,帶着被過度刺激後的紅和殘留的些許尿液,仿佛在暗示着她剛剛被玩弄得有多徹底。她擡起腿,看着自己的下身,竟然沒有一絲不適,反而有種異樣的空虛,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為了慾望而存在的容器。
她高聳的乳房軟塌塌地垂在胸前,曾經飽滿挺翹的乳尖,紅腫不堪,上麵布滿齒痕,深深淺淺,帶着幾分野性,她用指尖輕輕撫摸着那些痕迹,感受着肌膚上殘留的快感,內心深處,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她咬了咬下唇,眼底閃過一絲連自己都感到震驚的淫邪。
徐秋曼的臉頰泛着不自然的紅暈,被淚水打濕的睫毛微微顫抖,映襯着迷離的眼神,卻帶着一絲妖娆的媚意。散亂的黑色發絲鋪散在床單上,更顯得她此刻的慵懶和妖艷,像一個剛剛被男人寵幸過的妖精。她擡起手,慵懶地撩撥着發梢,指尖劃過臉頰,感受着肌膚的灼熱,她似乎並不想擺脫這種放蕩的感覺。身上隻剩一件破損的肉色絲襪,緊緊包裡着修長的雙腿。絲襪上滿是抽絲,在燈光下閃爍着誘人的光澤,她看着自己被情慾包裡的雙腿,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高跟鞋,一隻歪斜地倒在床邊,另一隻還掛在腳上,鞋跟高聳,似乎是她剛剛淪陷的象征,此刻卻帶給她一種莫名的愉悅。她擡起頭,看了看床頭的婚紗照,她和丈夫緊緊依偎在一起,笑容幸福而甜蜜,她卻隻覺得可笑,她不明白,曾經的自己,為什麼會為了這樣一個男人,束縛自己的一切。
她身上殘留着陳勇慶的精液,黏膩的液體在她光滑的肌膚上緩緩流淌,帶着一股濃烈的腥味,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指尖,嘗到了一絲鹹澀,她閉上眼睛,回味着那令人迷醉的快感,她似乎對這種墮落,並不反感。她側過身,看着自己情慾瀰漫的身體,竟然感受到了一股久違的自由,她不再需要僞裝,不再需要端莊,她終於可以釋放自己內心深處的慾望,做一個真正的自己。
她翻了個身,將臉埋在枕頭裡,試圖逃避丈夫可能已經出軌的事實,但腦海中卻總是浮現出陳勇慶在她身上馳騁的畫麵。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身體卻微微顫抖着,似乎還在回味着那讓她沉淪的快感。她的確痛恨陳勇慶的粗暴,但她也知道,在陳勇慶的侵犯中,她找到了某種刺激,某種前所未有的放縱。她不是完全放棄了和丈夫的婚姻,而是她正在用這種自暴自棄的方式,來宣泄自己內心的不滿和迷茫,她就像一個站在懸崖邊的人,渴望墮落,卻又對未來有着一絲隱隱的期待。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徐秋曼了,她已經被慾望打開了潘多菈魔盒,她正一歩歩走向墮落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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