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曼陀羅煙 更新:2024-11-22 08:57 字數:476
時間衝淡了一切,我和媽媽好像重新回到了曾經母慈子孝的時候了,在媽媽的悉心照料下,生理上的傷和心理上的坎都被抹平了,再回歸校園時,已經是高叁的最後的一個學期。
媽媽重操舊業,而我即將麵臨着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試,所有人都獻出了自己主觀或是客觀上的所有努力,在強大的學習壓力下,其餘的一切暫時埋入了塵埃。
高考當天,媽媽親自送我到考場,走進考場前,一句短短的“加油”寄托了她所有的期望。
但我真的沒有自信考好,其中有長達半個學期的休學,也有多方麵造成的心理因素。
但終歸要去麵對。
結果出現在一個淩晨,從前一天晚上,我就一直沒有誰,躲在被窩裡,等待高考成績查詢網站開放。
分數比我意料的還要低一些,比一本線低了十分。
我很難過,有些自責,這個成績不僅辜負了我曾經的付出,也辜負了媽媽的期望。
淩晨五點,我不知道媽媽醒沒醒,但我不願太陽早早的升起,我害怕看見她失望的目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早上八點,媽媽叫我吃早餐,餐桌上,她一句話也沒問,就像這段時間以來,她沒有再過問我任何一件事情。
“媽,成績出來了。”
“哦。”媽媽放下筷子,問道:“多少分?”
“四百八。”
“可以了,能上個不錯的二本。”半饷之後,媽媽說道。她很平靜地接受了我這個糟糕的成績,我總覺得她的眼神中,還是透着一絲失望。
“如果不是上個學期丟下的功課太多,至少能考五百五的。”我自責道。
“嗯,肯定是佔大部分因素的。”媽媽很少因為我的成績下滑而批評我,可這是高考啊,和以前不一樣的。
“對不起,媽媽。”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媽媽疑惑道。
“我讓您失望了。”
媽媽微笑着搖了搖頭:“我已經很滿意了。”
下午,是我們六人組以及其餘幾位玩得算好一點同學的畢業聚會。
陳詩雨今天打扮得很漂亮,簡約不失時尚:一件黑色的低胸連衣裙,一雙透明的水晶帶跟涼鞋。
披肩的微卷秀發,薄唇塗了紅艷艷的口紅,原本清純可愛的麵容,在淡淡的妝容下,隱隱具有了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
僅從行裝上來看,她已經是一名靓麗時尚的大學生了。
聚會地點先是燒烤攤,然後不約而同的變成了歌舞廳。
大傢畢業了,身份從幼稚的中學生變成了半隻腳踏入大學的準社會人,在今晚不用顧忌學校或者傢庭給的規矩,可以盡情釋放自由。
包間裡,不會唱歌的也點了歌,不會喝酒的也喝了酒。
沒有對即將分別至五湖四海可能是此生最後一次相聚的傷感與不舍,大傢在歡快的歌舞聲中暢想着自己美好宏大的未來。
序幕。
深夜一點,我和陳詩雨,並肩行走在街道上,先前和陳詩雨的對話,被這灰暗的燈光,襯托得有幾分的旖旎。
從歌廳分別的時候,我們都醉了。
我扶着陳詩雨告別了同學們,走在無人的街道,陳詩雨喝得的確有點多,柔軟的嬌軀輕輕靠在我的肩頭,少女身上獨特的體香和淡淡酒精味讓我有些飄飄然了,路都走不穩了,我的手不知何時落在了她纖細無骨的柳腰上。
“錢多多,你要帶我去哪?”陳詩雨忽然問。
“這麼晚了,還能去哪,送你回傢呗。”
“我才不要你送我回傢。”
“為什麼?”
陳詩雨醉醺醺的說:“我怕你把我送去酒店開房。”
我有一種被她看穿的心思的羞愧感,又有一種酒勁上頭的無所謂:“你怎麼知道我有這個想法?”
“因為你是色狼啊,上課天天你前排女生的胸看,恨不得把你腦袋湊上去。”
“你又汙蔑我了,我明明是有點近視看不清黑闆……好吧,就算我看了,也隻能說明我喜歡胸大的女生,就你那個飛機場我能感興趣嗎?”
“你說誰飛機場呢!眼睛看不見可以捐了。”陳詩雨氣得給我一拳,又挺了挺胸。
因為她挺胸的動作,胸膛大片的乳白熠熠生輝,勾勒出一截誘人的深溝。
我咽了口水,我本來就是調侃她,陳詩雨胸雖不及王梓悅的大,也是頗具規模,和她纖細的身材剛好形成一個完美的比例,既不突兀也不失青春的幅度。
沉寂半饷,陳詩雨哼哼道:“錢多多,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就是想佔我便宜。”
我下意識鬆開了她腰間的手,一本正經的說:“我們好歹做了這麼久的同桌,你就這麼不信任我,我有高尚的人格。”
陳詩雨嗤笑道:“把人傢小姑娘肚子搞大了讓人傢打胎,你太高尚了。”
“那不……我也是沒辦法嘛。”
陳詩雨不屑的笑了笑,然後問了句:“你還喜歡王梓悅不?”
“我就沒喜歡過她,最多是一種青春時期對愛情的懵懂向往。”我辯解道。
“那你……”陳詩雨緩緩擡起頭,略微熏迷的眸子看着我:“對我有過那種向往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反倒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我們不是……好哥們嗎?”
“對,好哥們!”陳詩雨用拳頭回應了我的兄弟情,加快腳歩向前走,嘴裡嘀咕着。
“高二的時候,我們去書店買書,我看見你手裡拿的什麼的……”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沒什麼。”陳詩雨搖搖頭,突然拌了一下,我急忙攬住她的腰抱在懷裡,少女嬌軀的柔軟,令我忍不住捏了一把,陳詩雨笑吟吟的說道:“還說不想佔我便宜?”
“你又冤枉人了啊,我是怕你摔着。”
陳詩雨也沒推開我,腦袋靠在我的肩頭,微眯着眼:“那就這樣吧…”
清涼的夜風,吹不散她炙熱的體溫。我小聲問道:“還要我送你嗎?”
“隨便你了。”她說。
她靠在我懷裡,歩伐輕飄飄的,無言行走。
前邊拐角,就是酒店。
我感受到了,懷裡的嬌軀忽然變得有些僵硬。陳詩雨在我懷裡掙紮了兩下沒能成功,哼道:“你就不怕我給阿姨告狀嗎?”
“你不會也說我欺負你吧?”話出口我便意識到不對,還好陳詩雨是真醉了,沒注意到我話裡的另一個意思,她醉醺醺的說:“對,我就是要告訴阿姨,你欺負我。”
想到媽媽平日裡對陳詩雨熱情的態度,我笑了笑:“你放心,我是她兒子,她再怎麼也不會幫你一個外人說話的。”
“呵呵…昨天阿姨才跟我說,要是我欺負你了,就告訴她,她會替我教訓你。”
“她跟你開玩……”我注意到她話裡其中一句,問道:“你昨天見着我媽了?”
“對呀!”
“什麼時候?”
“下午吧……當時我爸也在,他可是見證人。”
“你爸也在?什麼意思?雙方傢長見麵呀?”我疑惑道。
“少不要臉了!”陳詩語嗔惱一聲後,說道:“你媽來醫院看病……剛好掛到我爸的科室了……”
“看病?我媽生病了?我怎麼不知道?”
陳詩雨嗤笑道:“你沒心沒肺呗,說明你是個白眼狼。”
此時酒醒了不少,我低着頭若有所思。
“生氣了?其實阿姨也不算生病,別往心裡去,你不是白眼狼。”
“不是,你這麼說反倒把我搞糊塗了。我媽到底病沒病呀?”
“不知道……我爸從不跟我說這些。”
“你爸爸是什麼醫生?”
“精神科的,搞心理咨詢的。”
“精神科……一般是什麼病狀?”
“抑鬱症、自閉症……太多了……”說到這裡,我們剛好走到酒店門口,陳詩雨的眼神清明了些許,幾分害羞、幾分惱怒地看着我。
此時我全然將此行的目的抛之了腦後,腦海裡不停回放着“抑鬱症”這幾個字眼。
我不知道抑鬱症患者是怎麼樣的,但自從媽媽打掉孩子到現在以來,她的確有些反常。
不是說媽媽性格大變或者會做一些出人意料的舉動,可能也是此時的心理暗示,反正我不得不往那些方麵去想。
如果媽媽真的患上了抑鬱症,那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除了我還能是誰?
就算她沒有患上抑鬱症,我也確定,她去咨詢精神科,也與我曾經對她的那次傷害脫不了乾係。
醉意消散。
陳詩雨靜靜地注視着我。
良久,我低聲說道:“我打個車送你回傢吧。”
陳詩雨錶情有些木讷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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