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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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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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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潇潇
第十一章 雁陣驚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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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剛成年沒多久,她至今還記得高考前和初戀在他宿舍時發生的那一切。

那一天,她從女孩兒變成了女人,以一種混不在乎的心情,和並不快樂的感受,完成了這一蛻變。

她的同齡人,對這件事都不是那麼在意的,甚至在她看來,自己臨近十八歲才告別處女,是一種恥辱。

那一瞬間,雖然很疼,但她竟然有種解脫的快感。

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赤裸着身子靠在沙發上自己撸動自己的性器官算什麼,憑她有限的性經驗,她隻是覺得那樣似乎很變態,卻並沒有太多別的想法。

婆媳倆那邊已經高潮了,並未聽見我這邊的響動,我直接掛掉了電話,過去把年輕的姑娘抱進懷裡。

我赤裸着身體,陽具挺得老高,正是性慾最旺盛的時候。而她隻穿了一件睡衣,和不穿沒什麼差別,不但遮不住曼妙的身材,反而顯得更加性感。

「嗯……不要……」

被我抱在懷裡,程琳就已經明白我要乾嘛了,從她和我進門,她就知道這件事注定要發生了。如果不是剛才的小插曲,她現在應該正被我壓在身下輕憐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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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她光滑的脊背,用舌頭舔開她柔軟的紅唇,叼着她的唇瓣輕輕吸吮,用舌尖舔弄她的牙齒,尋找她的香舌。她年輕的身體因為緊張輕輕發抖,雙手撐在我的胸膛上,手足無措的樣子又可愛又迷人。

她被我抱住不能往後退,開始的時候隻能僵硬的接受我的索求,可當我停止侵襲她的紅唇,她卻閉着眼睛潛意識的向前尋找。等到她發覺到了自己羞人的舉止,這才嘤咛一聲撲進我的懷裡,羞得擡不起頭。

我隔着光滑柔軟的絲質睡衣抱起她的屁股,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寶貝兒琳琳,準備好了嗎?」

她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我早就已經迫不及待,見狀扶起她一條腿放在旁邊的花盆上,用手扶着肉棒緩緩刺進了她濕熱的蜜穴。

「嗯……」

她皺起了可愛的眉頭,雙眼仍舊羞得不肯睜開,清秀的麵頰紅雲密布,惹人憐愛。

我的尺寸並不比常人大出多少,見她這樣便有些好奇,盡管快感如潮,卻仍舊強忍住了沒有大肆抽動,隻是輕微抽送,同時問道:「怎麼了?」

「有……有點兒疼……」

「怎麼會?你不是已經……」

「我……我之前就……就做過兩次……」

聽她這麼說,我心頭竊喜,才做兩次,還是和什麼都不懂的小男生,看來除了沒有處女膜,她從身到心都和處女相差無幾。如果不是她已非完璧,自己覺得性愛不過這麼回事兒,或許她也不會那麼乾脆就答應被我包養吧?她一定是這麼想的:如果被包養隻是簡單的吃吃飯親親嘴兒,偶爾插插下麵,也不算太辛苦…

我兩手扶着她挺翹結實的小屁股,雙手用力的揉捏着光滑的臀瓣,緩慢而大幅度的抽插起來。因為蜜穴中早就濕潤了,抽送並沒有受到太多阻力,隻是少女的花徑極為緊窄,那股與生俱來的緊實和束縛,讓龜頭的每次推進都舒爽無比。

程琳抱着我的頭,柔弱無骨的任我輕薄,睡衣的吊帶早已滑下,秀麗挺拔的嫩乳露出一半,我低下頭就能看見兩粒嫣紅粉嫩的乳頭嬌俏的挺立。她個子不輸於蕭沅荷,光着腳隻比我矮一點點,因此站立的姿勢並不困難,但她靠着一隻腳支撐身體,畢竟難以支撐太久,加上快感積累,沒多久她就站立不住了,輕聲的向我告饒:「姐夫……我站不住了……」

我倒是沒想到她會叫出這麼個稱呼來,被她弄得一笑,說了句「摟住了」,便勾起她的雙腿,將她抱在懷裡,走了幾歩放到了沙發上。

她鬆開我的脖子,用手臂支撐着身體慢慢軟到在沙發上,頭枕在扶手上羞澀的看了我一眼,便不好意思的擡起手臂遮住了臉。我把她左腿曲起摟在身側作為支撐,緩慢肏乾了幾下,發覺使不上力,便又將她翻轉了過來,臉貼在靠背上,屁股朝向外麵,這才抱着她的小腰歡快的抽送起來。

我的陽具一直留在她的身體裡,經過這一番折騰,她早已情慾泛濫,之前的疼痛早已忘得一乾二淨,挺着可愛的小屁股不斷向後尋找火熱的肉棒,追求着虛無缥缈的快感。

程琳的身材比例非常好,除了乳房不如錶姐蕭沅荷豐滿碩大,屁股的型號也略小之外,並不遜色多少。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撅成桃子狀的小屁股,無一不美,無一不性感。嬌嫩的雙乳被擠壓在靠背上,變成一團圓圓的乳肉,她滿臉春意的回過頭來,好奇的看着我扯開她包裹着秀發的毛巾。見我盯着她,便又羞得轉過頭去,任我輕抽慢插,口中「嗯」「啊」的小聲呻吟不已。

她的睡衣被我弄到了腰上,圍在乳房下麵,成了一道絲環,肩上的吊帶被擠壓得亂七八糟,樣子淫靡之極。我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她呻吟的聲音也慢慢變大,在我一陣急速衝刺之後,她緊張的回過頭來抓住我的手,尖聲叫道:「呀……好奇怪……好舒服……啊……」

我快到射精關頭,哪管她是不是第一次高潮,繼續瘋狂的衝刺。這番最後的瘋狂讓本來就沉浸在高潮之中的程琳更加快樂,在我射精的前一刹那,她又來了一次高潮之上的高潮。

我還沒完全失去理智,強忍着對她火熱花徑的不舍拔了出來,一股濃濃的精液便全射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

程琳早已軟癱在沙發裡,趴在那裡喘息着,一動不動。結實的小屁股壓在雙腿之間的沙發上,柔軟的陰毛下,性感的花蕊悄然綻放,幾滴淫液便滴在地闆上,濺成一朵白花。

我到洗手間衝洗了一下,回來時她仍舊躺在那裡,見我坐在身邊,滿臉羞紅的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樣子非常可愛。

「還趴着乾嘛?」

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說道:「去衝一下吧!」

「我後背……你幫我擦一下……」

我一愣,隨即被她的窘狀逗得哈哈大笑,趕忙找了衛生紙,幫她擦乾淨。她似乎很怕昂貴的絲質睡衣沾上那片「汙漬」,雙手捏着束在胸前的睡衣不敢放下,撅着可愛的小屁股飛快的躲進了洗手間。

如果不是明天要早起,我肯定還會再來一次,此刻隻能以正事為重。無奈地嘆了口氣,忽然想起剛才手機進來了一條短信,打開來一看,是一張希曼雪發過來的照片。照片裡,兩婆媳赤裸着身子摟在一起,向我嬌滴滴的做出了一個淫蕩的錶情,婆媳並蒂,花開誘人。

我滿足的笑了笑,看洗手間的門開了,便伸出手,把乖乖走過來的性感小美女程琳摟在懷裡,上床睡覺了。

* * * * * * * *第二天我沒等定好的鬧鈴響起便醒了,才五點多鐘,程琳在我身旁睡得正香。

我輕輕爬起床,把冰箱裡的饅頭和剩菜放在微波爐裡熱了熱,這才叫醒睡夢正酣的程琳。

兩個人胡亂吃了些早餐,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蕭沅荷母女倆也剛吃完早餐,小雨荇隻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一個雞蛋。

我坐在小雨荇身邊問她怕不怕,她很可愛的搖搖頭,說道:「媽媽說做完手術我就可以去和別的小朋友玩兒了,可以認識很多很多新朋友,所以我不怕。」

小孩子的世界永遠都是這麼單純,他們的目的和動機往往都很清晰,而其所帶來的勇氣和膽量也無與倫比,是無知者無畏,還是本來就無需畏懼?

快到八點鐘的時候,主治醫生過來看了各項檢查數據,寬慰了一番蕭沅荷,態度極為親和,對我更是重視,單獨把我叫了出來讓我放心。看他誤把我當成了孩子的父親,我也不揭破,寒暄了一番之後才送他離去。

看主治醫師這麼謙和認真,知道送去的紅包管用了,蕭沅荷放下了心,等到護士門推着床把女兒送進手術室的時候,除了握着我的手有些冰涼以外,並沒有特別的錶現。

看來送紅包不單是醫生的需求,有時候也是病人傢屬的需求,這究竟是可悲,還是可嘆?

手術做了一個多小時,我看蕭沅荷的臉色越來越白,便把她摟在懷裡,輕言撫慰。她緊緊的摟着我的脖子,又是期待又是擔心的看着手術室門口,到最後究竟還是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乾脆閉上了眼睛,趴在我肩頭再也不看了。

我用手撫摸着她的頭,輕聲的安慰她,這樣的場景,在外人的眼裡都會認為我們是一對擔心孩子的年輕父母。對小雨荇的情感並不如何強烈,畢竟相處時間很短,但可愛的小女孩兒就像天使一般走進了我的生活。若隻是路人,我大概不會在乎她的死活,如今,她卻成了我心中那份最難割舍的牽掛。

或許這就是父愛,有別於男女之情的另外一種偉大的情感。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門打開,護士門推着病床出來,蕭沅荷緊忙迎了過去。

病床上,小女孩蕭雨荇閉着眼睛,我心中一跳,趕忙問正擦着汗水的醫生手術怎麼樣。

主治醫生說道:「手術很成功,放心吧!」

他這一句話,讓我們吃下了定神丸,蕭沅荷卻還有些不放心,問道:「那她……怎麼不睜開眼睛?」

「這孩子,手術做到一半就睡着了,我讓護士把她叫醒,這剛縫完針,就又睡了。放心吧!一切正常,她的症狀本來就輕些,很快就會康復的。」

看大夫下了這樣的保證,我和蕭沅荷相視一笑,這小丫頭還真是心大,做手術都能睡着。

接下來的忙碌就輕鬆多了,叁個人如釋重負的圍着小雨荇團團轉,小丫頭成了太上皇,指手畫腳的想要什麼就伺候什麼。

中午程琳下去打飯,我和蕭沅荷坐在雨荇的床邊看着她呼呼大睡。我側頭看看蕭沅荷,她滿臉疲憊,一絲秀發落在眼角,看起來有些麵色憔悴。

看我望着她,她轉過頭來靠在我的肩頭,深情的凝望着我說道:「謝謝你……」

「說什麼呢!」

我摟着她的胳膊,聞着她的發香,說道:「我應該做的。」

「你要是忙不過來,就請個看護吧!」

我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幫她把那發絲舔起。她被我弄得癢癢,卻並不退避,待我的嘴唇離開她的額頭才說道:「醫生說後續觀察一個月,到時候沒什麼問題就基本上沒問題了。」

「你自己決定吧!」

我想了想,接着說道:「我跟程琳說讓你給她辦個信用卡,用你那張卡給她辦個副卡好了。」

「嗯。」

蕭沅荷點點頭,忽然笑了,問道:「昨晚你倆……做愛了吧?」

「呵呵,你說呢?」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復述了一下昨晚的糗事,才說道:「她們想見見你。」

「她們?」

蕭沅荷有些驚訝,她一直以為希曼雪那邊隻有一個人,便問道:「你到底有幾個呀?」

我笑着撓撓頭,說道:「那邊……是婆媳倆……」

「啊?」

蕭沅荷驚訝的合不攏嘴,不敢相信。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說了,蕭沅荷愣怔了良久才說道:「太不可思議了,世界上……竟然……」

她隨即便釋然了,理解地道:「不過也是,做母親的為了孩子,什麼都做得到……」

說完看着自己熟睡的女兒,滿眼柔情。

「誰說不是呢……」

我舔着臉皮說道:「你說我看見這種事兒能不幫忙嗎?」

蕭沅荷捶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說道:「德行!好色就說好色,裝什麼好人!」

「哎!怎麼說話呢?」

「你不色呀?不色你現在老往那……婆媳倆那兒跑?」

「那你看,我沒事兒去幫着扛個煤氣罐倒個垃圾袋什麼的,也是尊老愛幼嘛!」

蕭沅荷被我逗得一樂,笑着羞我:「還好意思說呢!」

笑了一會兒,她想了想,才說道:「過幾天吧,等雨荇好些了能下地了,再約個地方見一見。」

我搖了搖頭,說道:「還過幾天乾嘛,你放下了話,我就讓她們娘倆來看看雨荇。」

蕭沅荷不同意:「那不太好吧?還不認識……」

「怕什麼,以後就認識了。」

我摟着她的小蠻腰,笑着說道:「以後你就是正房,她們都是小妾,巴結你是應該的。」

蕭沅荷甩開了我的手,嬌嗔着道:「你想得倒美!」

接着神色一黯,輕輕說道:「我是做不了正房了,我最多也就……」

她接着又說道:「你還沒結婚呢吧?早晚要結的,琳琳就不錯……」

我搖搖頭,說道:「這丫頭玩兒心重,娶她當老婆,不得上天!我就覺得你挺好的,怎麼,你不樂意?」

蕭沅荷笑着說道:「我怎麼會不樂意,但我要是做了你妻子,你那些小妾就得甩了,你能舍得?」

我有些撓頭,確實舍不得,看我為難的樣子,蕭沅荷才說道:「其實你也不必結婚,居傢過日子,和誰都是過的,那一紙婚約,能有什麼用?」

我明白她的心意,一方麵她離了婚,實情確實如此,另一方麵,她也想着我萬一結婚了,做「小」的自己也不會好過。

「我得給傢裡留點骨血啊!」

我喟然長嘆,父母那一關,實在是不好過的。

蕭沅荷的臉瞬間沒了血色,我看在眼裡,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忙解釋道:「你別多心,雨荇那麼可愛,我當她是自己親生女兒都來不及……」

聽我慌亂的辯白,蕭沅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抹笑意,隻是仍舊淡淡道:「沒什麼,我隻是……」

我知道她自傷身世,把她趕忙說道:「別想這些了,都怪我,說話不過腦子,別難受了,笑一個!」

看我討好的樣子,她才放下心事,突然莞爾一笑,問道:「你沒問問那婆媳倆肯不肯幫你……」

「沒提過這事兒,還真不清楚。」

希曼雪年過四十,就算懷孕也是極為危險的,南冰倒是年齡正合適,不過她有了兒子了,還肯再為我懷胎十月麼?

「排隊的人好多呀!」

程琳拎着飯盒推門進來,打斷了我要說的話:「錶姐,姐夫,吃飯吧!」

叁人正要吃飯,程琳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了電話後神色大變,哭喪着臉說道:「錶姐,我要回學校了,今晚有考試。」

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兒,原來是要考試,不解的問道:「考試就考試呗,怎麼了?」

「教這門課的是我們副院長,我上學期就沒及格,這次補考要是再不參加,那就麻煩了……」

「先吃飯,吃完再說!」

蕭沅荷給她盛了碗米飯,把筷子遞給她,說道:「你本來不知道今天要考試嗎?怎麼慌成這樣?」

「本來說是這個週六上午考的,不知道學校又抽什麼風!」

程琳胡亂扒了幾口飯,便沒了胃口。

我見她這樣,笑着說道:「你就算現在回去,晚上趕上了考試,你就肯定自己能考好嗎?」

「嗨!還考什麼啊,就是收點錢走個過場。」

程琳滿不在乎的說道:「叁四十個不及格,就得幾千塊呢!」

我沒上過大學,一直都覺得那個地方很神聖,現在看來,也是個藏汙納垢的地方。學術的聖殿都被金錢玷汙的話,那這個世界可能真的沒有一方淨土了。

我看看時間還來得及,說道:「等會兒送你去車站,坐高鐵回去,應該趕得上。」

「可我得準備一下啊!」

「準備什麼?」

程琳臉一紅,倒是蕭沅荷笑着說道:「準備點兒小抄什麼的呗!」

「還帶着個?」

我真沒想到,原來以為隻有我這樣的人才不好好學習考試作弊,看來大學生也不全是學習好的。我乾脆不吃了,穿了外套,對蕭沅荷說道:「我送琳琳去車站,你照顧好自己,我很快回來。」

蕭沅荷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兒,放心吧!」

程琳和錶姐辭了行,才和我出了門。

在車上,程琳慾言又止:「你……你還沒給我錢呐……」

她不說我還真的忘了,但我手頭除了幾張銀行卡並沒有多少現金,想了想,把她手機要過來,輸入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她回到學校了把自己的銀行卡號發給我,我把錢打給她。

見我這麼說,她這才放下心事,和我說起了學校裡的各種龌龊。我聽得有味兒,這是我從來不曾經歷過的生活,羨慕,向往,卻時光難再。

同樣美好的那幾年,我獻給了軍營,嘹亮的軍歌和濃濃的戦友情,給了我另外的補償,所以我並不遺憾。

到車站幫程琳買好了最近一個班次的高鐵車票,在站臺上的一個不引人注意的柱子後麵,我把程琳按在牆上,手伸進她衣內,連着胸罩一起揉捏她的乳房,同時親吻着她誘人的小嘴兒。

她被我弄得嬌喘籲籲滿臉通紅,羞怯怯的問我:「以後……你會來找我嗎?」

我笑了,說道:「我哪有時間呀?你週末的時候就過來,反正離得不遠。平時沒事兒也可以過來,反正你錶姐的房子夠大。」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又說道:「何況你還有寒暑假呢!等你畢業了就來北京工作,到時候就能經常見麵了。」

「寒暑假……人傢要回傢的。」

程琳撅着小嘴跟我撒嬌。

兩個人纏綿了一會兒,看着她檢票進站再也看不見人影了,我才轉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候了婆媳倆和小孩子的情況,接着便和她說了蕭沅荷願意和她們見麵的事情。希曼雪很開心,聽我又說及小雨荇今天剛做完手術,更是埋怨我應該早點告訴她才對,她和南冰要到醫院看看雲雲。

我笑着說道:「要看還是明天吧!小女孩兒剛做完手術,大夫說要觀察十二個小時。就算是看,你們倆也不能都來吧?孩子得留人照顧才行吧?」

希曼雪:「那也行,那就明天,明天早上你來接我們……乾脆你今晚過來住吧?」

「想我了?」

希曼雪的聲音一下子濕濡了起來:「嗯,想……一天不見就想得慌……」

還沒等我錶態,她先被自己弄笑了,接着道:「你要在醫院陪着她們嗎?」

我也不太確定,說道:「我也不知道,得看看再說。」

希曼雪聽見一聲鳴笛,知道我在車上,笑着問道:「你這是在哪兒呢?」

「剛去車站送了個朋友。」

我看手機上提示有個來電等待,便說道:「你等我電話吧,去不去我都會打給你,我這兒來個電話。」

「喂?」

電話是個陌生的座機,我接了起來。

「小海,我生子!」

「我操,」

我沒想到是田木生,問道:「你手機呢?」

「手機在我老婆兜裡呢!」

田木生語氣低落,鬱悶之極:「這死婆娘上午逛街摔了一跤,正在醫院安胎呢,我在這兒陪着走不開,找你幫個忙。」

「孩子沒事兒吧?沒事兒就好,啥事兒你說吧!」

「你到我公司辦公室,找我秘書小張讓他幫你開門,我辦公桌上有個包好的禮盒,你幫我送一趟。」

「我操,這事兒你直接讓秘書乾不就完了麼?用得着我嗎?」

田木生直接急了,罵道:「傻逼啊你?不是特殊人物我能找你嗎?我用得着找你嗎?」

他隨即感覺自己的語氣不合適,頓了頓,接着說道:「對不住,心氣兒不順。」

他的心情我理解,我不以為意地說道:「沒事兒,什麼特殊人物啊?」

「昨天說那個軍校的女老師,還記得不?就她!昨天跟我要一棵野山參,我答應她今天下午給她送去,可我現在抽不開身……」

田木生這是給我制造機會接觸她,剛才被他臭罵弄出來的一絲不快也立馬煙消雲散了,我趕忙笑着說道:「行,我安排一下,現在就去你們公司。」

掛了電話,我暗嘆田木生夠意思,這都能想到我。趕忙給蕭沅荷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晚點兒回去,她倒是體貼,直接跟我說晚上要是太晚了就不用過去了。

我猜她是以為我在希曼雪婆媳那裡,所以才有此一說。我也不點破,無論如何晚上都得過去看看的,觀察的這十二個小時不大可能出問題,但我也確實惦記小雨荇。

到田木生公司拿了禮盒,按照田木生給我的信息,我把車開到軍藝門前,打了那個女人的電話,說道:「喂,您好,請問是蘇恬女士嗎?啊,我是田先生的朋友,他臨時有事來不了,我是幫他送野山參來的。」

「啊!您好您好,您現在在哪兒?」

聲音清脆,普通話非常的標準。

「我在正門這裡呢!」

電話那頭遲疑了一下,說道:「我還有十幾分鐘下班,您看這樣,正門左邊兩百米左右有個小咖啡館,您能不能在那兒等我一會兒?」

「啊,沒問題,我到那兒等您。」

我看時間還早,才下午四點多鐘,心說這女的下班可夠早的。掛了電話,按照她說的,找到了那傢咖啡館,隨便點了盃咖啡,坐在那兒枯等起來。

這個時間段沒什麼人,我坐在門口,透過櫥窗看着外麵熙熙攘攘的人群,有點走神。手機響起,我正要接,卻又被掛斷了,一擡頭,才看見一個女人向我走了過來。

我有些目瞪口呆,驚訝的問道:「你……你不是……」

眼前的女人麵容嬌好,皮膚白皙,明媚如春的俏臉上泛着淡淡的紅暈。她的頭發梳在腦後,兩耳白裡透紅,軍裝下的身材豐腴嫵媚,不知道怎麼的,原本無比莊嚴的軍裝穿在她的身上,卻給人一種艷麗誘人的感覺。她秀眉如畫,眼角含春,眼眸如一汪蕩漾着春光的池水,正訝異的盯着我。

如果不是她穿着軍裝,發型不同,我一定會把她和那個咖啡館的女老闆當成一個人,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您是蘇恬女士?」

「啊,我是!」

看我這副錶情,她狐疑着問道:「您……見過我妹妹?」

看我不明所以,她笑着說道:「我有個雙胞胎妹妹。」

「在崇文那邊開咖啡館?」

我點點頭,合上驚訝得張了半天的大嘴,見她點頭,趕忙說道:「那我見過,見過,點頭之交。」

「呵呵,您貴姓?」

「啊,我姓文,文海潮,認識您很高興。」

我幫她菈開椅子,讓她坐下,才坐下說道:「木生傢裡出了點兒意外,所以委托我把這個送來。」

蘇恬接過盒子放在一旁,笑着問道:「文先生當過兵?」

我點頭,驚訝地問道:「蘇女士好眼力,我是當過五年兵。」

「怎麼沒留在部隊呢?五年了,應該有機會吧?」

「超期服役了兩年,感覺不適合自己,就退伍了。」

我並沒有說實話,畢竟是初次謀麵,個中細節我還不曾告訴過任何人。

「喔……這裡不適合聊天,你也看到了,我這一身,」

她伸手在身上一揮,無奈地說道:「走到哪兒都不能放開,不然就會惹人非議。」

「呵呵,您穿着這身挺精神的,有股英氣。」

她嗔了我一眼,笑着說道:「咱們走吧!」

我結了帳,出門問她:「您是怎麼過來的?」

蘇恬轉頭看着我說道:「同事捎了我一段兒,我從校門口走過來的。」

「哦,那您去哪兒?我送您。」

看到我的車,她明顯一愣,看我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她伸出手,讓我扶着她上車。她的手白皙柔軟嫩滑,手指修長勻稱,指甲上塗着天藍色的指甲油,光這輕輕一握,我就心馳神往不能自已了。

等我上車,她才笑着說道:「文先生很有風度呢!」

「呵呵,哪裡哪裡,學別人的樣子而已,我沒什麼文化。」

我謙虛的笑了笑,發動了車子,問道:「咱們往哪兒走?」

「你送我回傢吧!順着這條大街往前走,前麵路口往右……」

蘇恬簡單說了一下她傢的位置。

「文先生和田老闆是……」

「啊,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兒,小學一年級就認識了,直到高中畢業他上了大學,我去當了兵,這才分開了。」

「呵呵,那文先生看來是知道我是什麼人了。」

蘇恬側着頭看着我,笑着說道:「既然不是外人,你就叫我蘇姐吧!」

「也好,蘇姐,您叫我小文、小海都行。」

她傢離學校並不遠,不是路上車多的話,十幾分鐘應該就到了。我把車停好,下車過去幫她打開車門,又握了一次她柔弱無骨的玉手,正暗自銷魂着,蘇恬笑着說道:「上去坐坐吧!」

「方……便嗎?」

我心裡可是樂翻了花,剛才還在琢磨着怎麼打破僵局呢,沒想到這美人兒如此善解人意。

「呵呵,沒什麼的,傢裡就我一個人。」

她看了一眼車上的野山參禮盒,我趕忙伸手拿下來,笑着說道:「那就打擾了。」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平凡的小區,樓高七層,年代有些久遠了,樓道都是水泥的,坑坑窪窪極為破舊。

蘇恬傢在叁樓,她翻出鑰匙打開門,把我讓進客廳,說道:「你隨便坐,簡陋了點,我去換下衣服。」

房間布置的並不是她口中的簡陋,相反還很是豪華,叁室一廳的房子極為寬敞,格局很大,這樣的麵積弄成個四室兩廳一點問題都沒有。房內的傢具略微有些陳舊,但地闆和牆壁卻都是嶄新的,一看就知道是「舊瓶裝新酒」。

客廳不是傳統的「沙發、電視」格局,而是一組真皮沙發環繞着牆壁上做出的一個仿真壁爐。壁爐上麵擺放着一副油畫,加上房間裡的其他藝術品以及裝飾,整個客廳的布局充滿了歐洲古典風情。

我站在壁爐前,打量着那副油畫。落日的餘晖裡,遠山含黛,夕陽西沉,近處湖光潋滟,湖邊的木屋升起袅袅炊煙,一個人孤單的坐在湖邊的木椅裡,身影被夕陽菈得長長地,似乎延伸到了我的腳下。

「感覺怎麼樣?」

一個柔和的聲音把我驚醒,我回過頭,看見蘇恬已經換了一件淡黃色的薄毛衣,下麵穿着一條米色的過膝半身裙。一頭秀發還不能遮住脖子,隨性的梳在腦後,看起來青春靓麗,比那位咖啡店老闆娘看起來年輕得多,渾不似她的姐姐。

「嗯,感覺很好,能在這樣的地方生活,應該會很平靜。」

我接過蘇恬遞過來的水盃,喝了一口,說道:「畫很美,這房子設計的也很經典,是地道的歐洲古典風格。」

蘇恬看着我嫣然而笑,問道:「你對這個還有研究?」

我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也沒有了,都是聽別人說的,我之前在歐洲呆了四年多。」

「你去過歐洲?」

蘇恬有些不敢置信,問道:「歐洲什麼地方?」

「很多……」

察覺自己說漏了嘴,我顧左右而言他:「遊歷了很多地方,羅馬,希臘,雅典,這些知名的大城市都呆過。」

蘇恬羨慕着說道:「我一直想去歐洲,隻是可惜……」

她走到壁爐旁邊,伸手撫摸那幅油畫,說道:「這隻是我想象中的畫麵,我無法想象,當這些真的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會如何驚訝,如何陶醉……」

「這畫是你畫的?」

我大為驚訝,我一直以為這是她買來掛在客廳的,卻沒想到這畫竟然是她自己畫的。

「怎麼?」

她兩手提起裙裾,左右轉了轉,向我展示她曼妙的身姿,問道:「不像嗎?」

「不是不是……」

我連忙擺手,說道:「隻是沒想到,不好意思!」

「呵呵,這也不怪你。」

她一下子惆怅起來,說道:「空有芳菲千萬朵,養在深閨無人知,無人知呀……」

我當然不能問她「什麼意思」,隻能聽着她感慨自憐,擺出一副知音的樣子來。

過了片刻,蘇恬覺察出我的尷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有些傷感了,對不起。你說你去過歐洲,那麼你英語怎麼樣?」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英語一般……」

蘇恬有些失望,問道:「那你怎麼和人交流?」

「一般的意思……就是我隻能說,不會寫……」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隻能直接告訴她:「比如你拿出來一個蘋果,我知道怎麼和你交流蘋果的吃法,可是蘋果這個單詞,我是寫不出來的……當然,這隻是一個比方。」

蘇恬啞然失笑,說道:「那就是還不錯嘛!可不可以請你展示一下呢?」

我調整了一下,說了一段流利的英語,讚美她的美麗,語調流暢自然,迥異於國人口中口音濃重的英語。

蘇恬沒有聽明白全部的意思,但幾個關鍵詞彙她肯定聽懂了,知道我是在稱讚她,便有些心花怒放,說道:「呀!你英語說得真好,和電視裡的外國人差不多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和英語母語的人相處久了,慢慢就自然了。」

我當然不會告訴她我當初的苦練,以及在國外時對同伴的特意模仿,我笑着問她:「怎麼,你在學英語?」

她皺起細細的眉,錶情很精致,輕聲說道:「是啊,我在學習英語,如果可能,我就會離開……」

蘇恬似乎覺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突然改口道:「不如我請你吃飯吧?你再和我講一講在國外的趣事!」

「不用這麼客氣,要請的話我請你好了。」

我沒注意她話語中提到什麼不能說的東西,正在想她為什麼要轉移話題,見她這麼說,當然不能讓她請客,便問道:「想吃什麼?」

「嗯……吃西餐吧!」

蘇恬想了一下,說道:「正好,和你學些西方人的文化!」

「呵呵,好吧,我也很久沒吃了。」

認真想想,我大概有快半年沒吃過西餐了。這種東西偶爾吃一次會覺得不錯,吃的次數多了,尤其每天都吃這些的時候,就會有一種膩煩,特別是被東方飲食文化慣壞了的中國人。

「我知道附近有一傢西餐廳很好,咱們去那兒吃吧!」

蘇恬倒是熟門熟路,不是她指引,我恐怕找不到這麼僻靜的地方。這裡的味道確實正宗,隱約又讓我想起了在羅瓦涅米的半年。

蘇恬擦了擦嘴,笑着說道:「現在我才信了你是去過歐洲的。」

原來她是在檢驗我說話的真實性,我苦笑着說道:「這種事兒沒必要撒謊吧?」

蘇恬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隻是希望,能從你這裡獲得幫助……」

「幫助?什麼幫助?」

「幫我出國……」

她看看四週,小心謹慎的說道:「幫我離開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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