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想着蕭沅荷的話,久久不能入眠。
聽她說起來,她母親和她小姨,還真是恩怨糾葛,糾纏不清。先是做妹妹的勾引了姐夫,然後便是做姐姐的不忿之下,勾引了妹夫。
當然,蕭沅荷口中肯定不是這樣的,她認為全部的過錯都是小姨和小姨夫,先是小姨勾引了自己的父親,然後就是小姨夫勾引了自己的母親。
不論是哪種,我覺得可信度都不高,更可能的事情是相互勾引。至少最開始的時候,她小姨和自己父親之間,肯定不是誰勾引誰那麼單純。至於到了後來,兩個被背叛的人惺惺相惜走到一起,也不是沒有可能。
到最後雙方撕破臉皮,蕭沅荷小姨一傢搬離當地,到了附近的城市居住。盡管後來雙方年齡大了冰釋前嫌,但心中掛懷的蕭沅荷卻不肯原諒讓自己父母感情不和的小姨,若不是這些年她一直在外,憑她對小姨的態度,程琳也斷不至於對自己的錶姐這麼友好。
蕭沅荷從來不說她父母的事兒,現在看來,她父母都未必生活在一起。
不知道程琳母親的相貌如何,但生下這樣嬌滴滴的女兒,怎麼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想想母女倆撅着屁股被我把玩肏乾,我就一陣陣的興奮。
按照蕭沅荷的說法,花點錢是必須的,這倒也無所謂,為了希曼雪那婆媳倆我都花了四千多萬,雖然有點心疼,但希曼雪對我如此依戀體貼,讓我找回了難得的精神安寧,倒也物有所值;至於程琳母女倆,我想花再多也用不上這個數兒。
稀裡糊塗的意淫着,白天弄得太辛苦,最終還是沒頂住濃濃的睡意,昏昏的睡了過去。
我並不知道,那個晚上蕭沅荷就已經為我打好了馴服程琳母女倆的基礎,正在我睡夢正酣的時候,那美艷的母女倆,就已經成了佛祖手中的孫大聖,再也逃不出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走到客廳,看見蕭沅荷從廚房裡出來,我止住了她,自己套好上衣,這才隔着門問道:「找誰?」
「對不起,打擾了,我找程琳!」
我鬆了口氣,打開了門,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道:「進來吧!以後按門鈴!」
「啊……不好意思。」
門外是個高高大大的小夥子,一米八十多的大個比我高出半頭,頭發跟《灌籃高手》裡的仙道似的,看着陽光帥氣,和程琳往一起一站,很金童玉女。
我對這個潛在的「情敵」當然毫無好感,簡單寒暄了一下,叫出來程琳,便到洗手間洗漱了。
看到穿着緊身襯衣襯褲的蕭沅荷,這小夥子明顯眼睛一亮,看他二十四五歲的年紀,正是男人慾望最旺盛的時候。程琳還沒起,被蕭沅荷叫起來有些不情願,套着吊帶睡衣就到客廳不耐煩的說道:「你乾嘛啊?來這麼早。」
「我一會兒回天津,我們一起走吧!」
「你自己回去吧,我不回去了。」
「我票都買好了……」
「反正我不走,你要走你走!」
「琳琳,我昨天不過是和老同學敘敘舊,你看你……」
「敘舊?談的那麼開心,恐怕不是敘舊了,是敘舊情了吧?」
小夥子明顯有些生氣,但仍舊盡量克制,勸了半天也不見程琳吐口,這時蕭沅荷把早餐端上餐桌,衝着洗手間的我喊了一聲,叫了雨荇,這才對兩個劍拔弩張的人說道:「先別吵了,琳琳吃飯!」
「琳琳,介紹一下啊!」
蕭沅荷讓女兒坐下,遞給她一雙筷子,給她剝了個雞蛋,給我盛了碗粥,拿了個饅頭遞給我。
「這是邵振宇,這是我錶姐,這是……錶姐夫。」
「咳咳……」
我差點把嘴裡的饅頭吐出來,什麼時候我就成了她錶姐夫了?
蕭沅荷踢了我一腳,才對邵振宇說道:「琳琳要是不想回去就先別回去了,我們姐妹很久沒見了,加上雨荇馬上就要住院,讓她留下幫幫我。你就先回去吧!」
一「傢」四口人其樂融融的坐在餐桌上吃飯,邵振宇一個人坐在那裡,尷尬之極,他惱怒氣憤七情都上了臉,但卻也發作不得,說道:「那好,琳琳,你就在錶姐傢呆着吧!我先走了!」
我出於禮貌站起來送到門口,蕭沅荷起身裝了下樣子就又坐下了。關好門,我問蕭沅荷:「你怎麼這樣?」
「這樣算好的了!」
蕭沅荷不解釋,繼續給女兒剝雞蛋,小雨荇上個雞蛋還沒吃完,對着放在碗裡的雞蛋發愁,看着媽媽,滿臉不滿。
「我吃不下這麼多!」
「乖,這幾天好好補充營養,等過幾天那位叔叔回來,就能給你治病了!你不是早就想上學了嗎?看好了病才能上學呀!」
蕭沅荷耐心的哄着女兒,小雨荇滿臉為難的又吃掉了大半個雞蛋,剩下個蛋黃卻怎麼都不肯吃了,小眼睛一轉,直接丟到了我的碗裡:「叔叔,給你吃!」
我一下子很感動,這孩子,才這麼幾天就這麼向着我了……
「媽媽說蛋黃吃多了會變胖,雨荇是美羊羊,不想變胖,叔叔是灰太狼,胖點就追不上喜羊羊了。」
「呃……」
我含着蛋黃愣在那裡,一臉的鬱悶,蕭沅荷和程琳則被逗得哈哈大笑,前仰後合樂不可支。
「琳琳,不回去上課能行麼?」
「沒事兒。」
程琳擡頭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回答道:「那破學校,上不上課都一樣過。」
「什麼學校啊?」
「叁錶的本科,學費死貴死貴的。」
我大有深意和蕭沅荷對視了一眼,得到她的首肯,按昨晚設定好的套路說道:「上午我和你錶姐要去辦房屋過戶手續,你也一起去吧!下午讓你錶姐帶你去逛街,看什麼合適就買點什麼,當我給你的見麵禮。」
程琳已經把我當成了她的「錶姐夫」,自然也不拒絕,我便當着她的麵,把昨晚蕭沅荷塞給我的那張五十萬現金的銀行卡遞給蕭沅荷。
我注意到程琳眼中閃過的光彩,不經世事的女孩毫不掩飾自己對金錢的崇拜和向往,而我現在做的,就是要加深她這種向往。
吃過早飯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就開車載着幾個人到房產局和潘女士辦理過戶手續。當手續完成,這套價值九百萬的房子便屬於蕭沅荷了。看到房產證上隻寫了蕭沅荷一個人的名字,知道了具體價值之後,程琳的臉上便滿是艷羨,我看在眼裡,隻是和蕭沅荷相視一笑。
一切都是正常的,隻不過看在有心人眼裡感受便有了不同。
中午帶着兩女和小雨荇到王府飯店痛痛快快的奢侈了一把,幾個人點了一桌子的菜,美其名曰為程琳打打牙祭。小姑娘看着菜單上一個比一個昂貴的名菜,暗暗咋舌不已,就連早有心理準備的蕭沅荷,也沒想到價格如此不菲。
如果不是要顯示自己是個有錢人,我是不會到這種地方來的,這裡吃的是環境是檔次是服務,唯獨不是口味。
要不是之前就已經見識過有錢人的奢侈生活,我想我也會被自己嚇到,看着蕭沅荷和程琳的臉色,我結賬的時候才沒有覺得這頓飯浪費。
吃過飯,她們叁人就近打車去逛街,我則給田木生打電話,準備把入股的資金打給他。
田木生卻不同意,非要見麵,說辦事其次,主要想和我喝點兒。中午的一頓飯花了六萬多塊,我卻沒怎麼吃飽,想想也沒什麼事兒,就同意了他的建議。
我趕到地方的時候,田木生正站在公司樓下等我,上了車劈頭就問我:「你屋裡那個妞兒是誰啊?身條真正啊!」
「一個朋友,呵呵。」
「朋友?真是朋友,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呗?」
「免談!」
「呃……」
田木生一副「早就猜到了」的錶情,賤笑着說:「我就知道你是金屋藏嬌了,不然怎麼會放着我的空房子不住去租什麼房子!說說吧,怎麼泡上的?」
我就知道躲不過他的盤問,便把構思好的情節告訴他,說了兩個人在南方某市邂逅,一夜情緣後感覺不錯,恰好她來京發展,於是再續前緣雲雲。在我口中,蕭沅荷是個有錢人的遺孀,身傢千萬,和我純粹是兩情相悅,田木生聽得羨慕不已,連連說這樣的豪門貴婦最難上手,我竟然如此走運。
兩個人到銀行轉了帳,把該辦的東西弄好,就近找了個地方喝酒。兩個男人,尤其兩個關係非常好的男人聚在一起,能聊的基本也就隻有女人了。
「我這兒有個樓鳳,條件非常好,隻接熟客,你要不要試試?」
田木生跟個菈皮條似的向我介紹,孜孜不倦。
「行啊!還真沒試過這個類型呢!」
「不過就是價格很高,一次要一萬五……」
「操,金屄啊?」
我嚇了一跳,蕭沅荷那樣的極品,單次不過也才八千,這女人得什麼條件要這麼多錢?
「還真就是‘金’屄。」
田木生咂巴了一口酒,津津有味的說道:「這女人可不一般啊,上校軍銜……是上校還是中校來着?」
「我操,那要見識一下!」
當過兵的我,對軍裝有種特別的偏愛,被他說得心頭直跳。
「改天幫你引薦一下!」
「別改天了,擇日不如撞日!你現在告訴我她的電話,我現在就去找她。」
「白天人傢要上班的。」
「那我晚上去。」
「對不住,對不住,今晚我約好了,嘿嘿!」
田木生一臉得意,接着說道:「要不咱哥倆一起?」
「別的,和你這驢貨在一起,我傷自尊。」
我撇撇嘴,搖了搖頭。
「你還記着那事兒呢?我操,心眼夠小的!」
「你大爺!十幾歲就跟我比雞巴大小,我怎麼能沒有心理陰影?」
我不讓田木生轉移話題,問他什麼時候能介紹給我認識。
「等有機會的吧!」
田木生也不吐口,隻是自顧自的說道:「這女人,今年芳齡叁十有四……」
「我操,老屄啊?」
「少打岔!還聽不聽,不聽我不說了!」
見我乖乖閉嘴,田木生才滿意的接着說道:「這老屄……我呸!這女人,是軍藝的副教授,身材樣貌俱是上上之選,氣質更是沒的說。穿上軍裝的樣子,啧啧……反正特牛逼一妞。
「據說她是去年九月去世那個軍委老領導的貼身保姆……」
田木生喝了口酒,眼睛眯眯着,閃着淫光,錶情淫賤之極。
「就八寶山新進去那位?主要領導親自吊唁的那個?」
「嗯,貼身保姆你知道吧?就是用小嘴兒幫老領導暖春囊的!真不一樣,那技術,那錶情,要多媚又多媚,要多騷有多騷!」
「說得這麼邪乎,你怎麼認識的?」
「嗨!政府和軍隊圈兒的都不敢碰她,怕影響前程;商界的有頭有臉的也不敢碰,怕傾傢蕩產。再牛逼她也是個女人啊,沒有男人滋潤,如狼似虎的年紀怎麼忍得住?這騷貨就到酒吧裡勾引不知實情的無知男子,我,就是其中之一了。」
我好奇的問道:「那怎麼還樓鳳呢?樓鳳不是要給錢嗎?」
「她勾引你,就不要你錢;你勾引她,你就得給錢了。」
田木生有些尷尬。
「我操,這意思是說,你勾引的她,所以你要給錢?」
「是啊,當時她正在和一個小白臉聊得熱乎,我色心上腦,過去截了和,壞了她的好事,她就和我要錢……」
「她很缺錢嗎?」
按說這樣的女人應該不愁錢用,怎麼也不至於這樣。
田木生喝光了盃中的酒,拿起酒瓶來才發現已經空了,叫服務員又拿了一瓶茅臺,給自己倒上了,這才大着舌頭說道:「我他媽一跟你坐一塊喝酒就得喝多!按說她的工資收入也不低,但我估摸着是之前大手大腳慣了,現在收不住了,於是一方麵排解寂寞一方麵撈些外快。」
「你不是說軍政商叁界的人都不敢碰她麼?怎麼你這麼膽兒大?」
「我操,我算個屁!京城這片地麵兒上,隨便一個人擡擡腳都能踩死我!你看我傢老頭子也算個人物吧?放在咱傢那邊,也是有頭有臉的角色,可在這兒,」
田木生用手指指點着腳下的土地,說道:「遍地王侯啊!見誰你不繞着走?上嘴唇碰下嘴唇,都能把你弄死了。」
「咱倆上次去那個會所,你知道那裡都是什麼人物?那還不算牛逼的,真正牛逼的已經把自己看中的女人接到紅牆裡了……」
田木生察覺自己有些酒後失言,趕忙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說道:「高有高的難處,低有低的方便,你說你和一個同事關係不錯,每天低頭不見擡頭見的,要是哪天你把你同事老子的情人收了,你怎麼麵對你同事?這還不算,萬一哪天你這同事上了臺麵,你抱着他爹生前的女人,他會怎麼看你?就算他大度不給你穿小鞋,你就不怕要給他拍馬屁的人找你不自在?」
「所以說在官場混的人,都不會乾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兒,商人就更不用說了,自古‘商人重利輕別離’嘛!」
田木生暈乎乎的乾掉了盃中的酒,攔着了我不讓我給他倒酒,說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回不去了。你這孫子酒量太好了,我乾不過你。」
我確實還沒怎麼着,當年在部隊喝六十度的純糧酒喝得多了,加上本身酒量就不錯,這種上等白酒一斤以內除了不能開車外我基本都沒什麼問題。
田木生沒跟我客氣,讓我買了單。我提議送他,他連聲拒絕,說信不着我,臨走拍拍我的肩膀,告訴我放心,有機會一定幫我引薦,然後自己打車走了。
我衝着遠去的出租車比了個中指,心裡被弄得七上八下的,好奇這個女軍官是什麼樣子。
不是田木生提到「八寶山」,我都忘記了今天是清明,我倒是沒什麼需要祭掃的,可希曼雪婆媳倆肯定要給死去的丈夫錶示一下吧?
我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是否有這個想法,接到我的電話她很開心,說對死去的丈夫沒有這個必要,至於兒子等過段時間祭日的時候再去不遲。
我問了下孩子的病情,順嘴問到了南冰,希曼雪告訴我,南冰中午出門了,說到外麵弄頭發,然後逛逛街。
看婆媳倆都不是很看重這個日子,想想這個日子主要也是祭掃先祖和長輩,和希曼雪調笑了一下,便掛了電話。
我又給蕭沅荷打電話,得知她們還沒逛完,說要繼續溜達一會兒,在商場吃了晚飯再自己打車回去,我叮囑她注意安全,說今晚不回去睡了。
電話那頭沉吟了片刻,才說道:「嗯,你開車注意安全。」
我明白她話語背後的意思,現在蕭沅荷和希曼雪這兩邊,已經彼此知道了對方的存在,所差的,不過是不曾謀麵而已。
在希曼雪傢小區外麵,我正要拐進小區的門,突然看見遠處一輛途銳從小區裡駛出來。隔得太遠,我沒看清開車的人,但看車的顔色和沒掛牌照,我心中一動,這車有很大可能是我剛給希曼雪婆媳倆配的新車。
我緩緩跟在後麵,心下一片冰冷,我從來就沒想過把這婆媳在我身邊拴一輩子,但剛幫她們把平南從火坑裡救出來,南冰就敢做對不起我的事兒,這讓我無比的憤怒。
我在後麵不疾不徐的跟着途銳,看着它在前麵一傢小商場外麵停下,我沒有繼續向前,繞了一下停在一個能看到的地方。
開車的果然是南冰!她今天穿了一套紫色上衣,下身穿着一條灰色長褲,換了個發型,臉上打着一副大大的棕色太陽鏡,看起來時尚前衛,青春洋溢。
她急匆匆的走進商場,我正在猶豫着是不是要繼續跟着,她就拎着幾個紙袋從裡麵出來了。此刻我已經怒火上湧,驅車緩緩跟在她身後,等她開進小區停下車子,我的英菲尼迪也停在了她的旁邊。
南冰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有些慌張的說道:「啊,文哥,你來了!我剛出去逛街回來。」
如果不是目睹她這一次來來回回,我恐怕會被她的錶情迷惑。我陰着臉,一言不發的看着她,過了很久才問道:「買什麼了?」
她被我看的非常不自然,見我終於說話了,連忙說道:「給我媽買了條裙子,我自己買了個紗巾,給寶寶買了一套衣服……」
「不到十分鐘,你倒是挺有效率!」
我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
「嗯……啊?文哥,你別……你誤會了,我沒……我沒有……」
「哼!」
我轉身上樓,她拎着東西亦歩亦趨的跟着我,仍舊不斷的解釋着。
在電梯裡,南冰雙手扯着我的胳膊,滿臉恐懼的央求着我:「文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生氣,求你了!」
電梯門開,我一把甩開她的胳膊,走到希曼雪傢的門前,也不用鑰匙開門,用手用力的拍了幾下。
「文哥,我拿鑰匙開門,你別……」
南冰手忙腳亂的把東西放下,在坤包裡找鑰匙,希曼雪卻已經到了門口,問道:「誰啊,這麼砸門?」
「文海潮。」
我聲音冰冷,恨意十足,希曼雪沒聽出來,身邊的南冰卻感同身受,等希曼雪開門,南冰臉色惶急的衝她說道:「媽……」
「怎麼了這是?」
希曼雪臉上的微笑一下子凍住了,把我讓進了屋,滿臉探尋的望向南冰。
南冰把東西放下,站在門邊滿麵惶恐,卻不知從何說起。
「我……」
「到底是怎麼了?」
希曼雪見南冰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什麼,便走到我身邊坐下,抱着我的胳膊問我究竟出了什麼事。
我一把甩開她,冷冷的衝着南冰笑道:「你知道你這乖巧的兒媳婦下午都乾什麼了嗎?」
希曼雪明知道兒媳婦出去做頭發逛街了,但見我這麼問,就知道實情肯定不是如此,便問南冰:「冰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此情此景,我像極了撞破了妻子姦情的丈夫,希曼雪則是長輩,滿臉焦慮的詢問,意圖調解。
「我……我……」
似乎下了極大的勇氣,南冰才說道:「我……我和一個同學一起吃了頓飯……」
希曼雪鬆了口氣,隨即想想不對,便說道:「那你怎麼不和我說呢?」
「我……我怕你誤會……」
「你這孩子!和同學一起吃個飯有什麼誤會的?雖然你文哥說了讓我們小心,但和同學吃飯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說是不是?」
最後一句話,希曼雪是轉過頭來問我的。
我冷着臉瞪了她一眼,問南冰:「恐怕不是什麼普通的同學吧?」
「是……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希曼雪「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驚訝的問南冰:「你……你和你以前的男朋友吃飯?」
南冰委屈的快要哭了,眼淚在眼圈打着轉,點了點頭。
希曼雪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一下,才又慢慢坐下,勸慰我道:「還是讓冰兒解釋清楚吧,你也別這樣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不顧我冷峻的麵孔,希曼雪抱緊了我的胳膊,把身子貼在我身上,用肢體語言告訴我,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兒。
我顔色稍霁,點了點頭,希曼雪見狀趕忙對南冰說道:「冰兒,你慢慢把事情說清楚吧,別急。」
兩個人畢竟是婆媳,無論如何,希曼雪潛意識都無法接受南冰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件事兒,即便她的兒子已經死了,即便她的兒媳已經被我肏過很多遍了。
南冰定了定神,這才緩緩的說道:「昨天去買藥,我就碰見他了,兩個人聊了一會兒,相互留了電話。今天中午他給我打電話,說他要……」
「那你為什麼要和我撒謊呢?」
「我怕我說了,你會不讓我去……」
「不讓你去你就不去嘛,為什麼……」
希曼雪話說到一半,心下了然,重重的嘆了口氣:「唉!」
女生外向,兒媳的心已經留不住了,她這樣的年紀,守不住寂寞原本也在情理當中。我聽得清楚,冷笑着說道:「開着我的車去會情人,你倒也真做得出。本來倒也沒奢求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但你這麼做,未免欺人太甚!」
我站起身,對着婆媳二人說道:「算我有眼無珠,信了你們的甜言蜜語,哼哼!四千萬買了一頂綠帽子,我還真夠榮幸的!」
我甩手就往外走,原本一直盯着我滿臉驚懼的希曼雪直接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的大腿不讓我走。
她把俏臉緊緊貼在我的腿側,滿麵焦急的說道:「海潮……小海……文哥……哥哥……雪兒的好哥哥……求你了,不要走!冰兒她年紀還小,你也別怪她……雪兒蒲柳之姿,殘敗之身,既然已經發下了誓言一生隨你,便矢志不渝。若……若是冰兒真的想再覓良緣,也請……也請哥哥不要怪她,就讓……就讓雪兒替她補償,好嗎?」
我挺着身子,不理梨花帶雨的希曼雪,任她抱着我的大腿不住哭泣,隻是冷眼看着目瞪口呆的南冰。
南冰臉上的委屈和驚訝漸漸轉變成憤怒,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細嫩的手指因為握緊拳頭變得慘白,渾身瑟瑟發抖,終於大聲喊道:「有錢就了不起嗎?
有錢就能隨意剝奪別人的尊嚴和權利嗎?有錢就一定要讓別人對你感恩戴德嗎?
有錢就能讓別人沒有七情六慾沒有自己的生活嗎?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你和那幫放高利貸的有什麼區別?」
我怒極反笑,笑了一陣才說道:「你說的不錯,有錢沒什麼了不起,但你不要忘了,正是錢,讓你們婆媳不用每天晚上八點鐘到那個地方任男人挑挑揀揀;正是錢,讓你的兒子不用和你近在咫尺卻不得相見;正是錢,讓你可以這樣一身青春靓麗的打扮,開着名牌汽車和你的前男友到高檔餐廳吃飯;正是錢,可以讓你站在這樣的屋檐下,這樣中氣十足的和我說話!」
一把推開希曼雪,我走到南冰身邊,指着她的鼻子說道:「沒有錢,你現在和你婆婆還在那間會所當着婊子,被各式各樣的男人蹂躏;沒有錢,你和你婆婆還在那間破舊的居民樓裡苟延殘喘,度日如年,為了贖回兒子苦苦算計還要賣身多久;沒有錢,你和你婆婆明明手裡握着一千五百萬卻不敢拿出來花一分,隻能穿着過去的舊衣服,冒充高貴典雅生活優渥;沒有錢,你現在就應該是一臉疲倦滿臉枯黃縱慾過度渾身乏力,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為了晚上被不認識的男人折磨侮辱積蓄體力,而不是站在這裡神采奕奕的和我爭論,有錢是不是很了不起!」
「貧窮不是原罪,窮困的人一樣可以活得很快樂,但你不行!你之前既然貪圖富貴嫁入豪門,怎麼不見你說有錢有什麼了不起?我之前出錢幫你贖回孩子,怎麼沒見你告訴我有錢有什麼了不起?要不是我的寬容,當初沒有立下字據,讓你們婆媳還那叁千六百萬,你現在會有勇氣站在這裡和我討論有錢是不是很了不起?有錢確實沒什麼了不起,這世界很多人都有這個資格說這句話,唯獨你不行!想想你立下的誓言,摸摸這裡問問你自己,」
我伸出手指,戳着南冰的胸脯,一個字一個字的崩出來一句話:「你,配,不,配!」
南冰被我一席話說得俏臉煞白,原本的憤怒變成了迷茫,手指漸漸鬆開,隨即大聲的哭了起來。
希曼雪也跪在那裡嘤嘤哭泣,婆媳二人哭得我極為不耐,大聲叫了一聲「別哭了」,接着說道:「我不過是可憐你們骨肉分離,加上你們都惹人憐愛,這才動了恻隱之心,誰曾想,誰曾想……」
我不是聖人,花錢幫這對婆媳那點心思大傢都心知肚明,但此刻我的憤怒和難過卻也是真實的。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語言,說道:「打今天起,我和你們婆媳兩不相欠,我不會再來找你們。南冰,從現在起,你可以自豪的和任何人說‘有錢有什麼了不起’了。」
我蹲下身,掰開希曼雪抱着我小腿的手,輕聲說了句「保重」,狠下心腸出了門。
夜色漸沉,華燈初上,我大歩走了出來,開了車門,滿懷愁緒的看了看眼前這座高樓,長嘆一聲,開車離去。
或許我真的是一副有錢就很了不起的樣子,但這話從南冰的嘴裡說出來,讓我極為難過。把車停在路邊,買了包煙,坐在車裡吸了起來。
我平時極少吸煙,沒幾口就被嗆得一陣陣的咳嗽,索性把煙扔了,坐在那裡發呆。
手機突兀的響起,我趕緊拿起來一看,是希曼雪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按了接聽鍵:「喂!」
「文哥,我是冰兒,我錯了,你回來好嗎?」
竟然是南冰,我有些不知所措,我預料到了希曼雪會找我,卻沒想到是南冰。
「文哥,你回來吧!我和……我的騷婆婆……已經……已經準備好了,求你了,快回來吧!」
南冰的聲音吸若蚊蠅,其中的羞意,卻全通過電話傳了過來。
「唔……」
我不置可否,南冰得不到我的回復,有些慌了,電話那邊響了幾句聽不清楚的話語,隨即便聽希曼雪說道:「雪兒的好哥哥,你快回來吧!」
「回去乾嗎?」
電話那頭撲哧一笑,隻聽希曼雪溫柔的說道:「回來睡覺呀!回來……肏我們婆媳倆……」
我的陽具不爭氣的立了正,卻仍舊嘴硬着說道:「不敢,你們是有尊嚴的。」
「哎呀,怎麼跟個孩子似的,生氣了就離傢出走!」
希曼雪笑了,似乎對我又似乎是對南冰說:「就算要走,也是我們娘仨走啊!這房子是你的,什麼…都是你的。行啦,別耍性子了,快回來吧!」
「那……好吧……」
我也有些猶豫,剛才鬧得那麼僵,現在回去,多少有些尷尬,但要是不回去,心裡卻又頗放不下這對婆媳。
嘴上說的好聽,我心裡不可能不在乎,無論是出於慾望考慮,還是出於對希曼雪的喜愛,我都沒那麼容易放下。如今別人給放好了臺階,還不就坡下驢,我就太不知好歹了。
車開到樓下,才看見婆媳倆正站在樓門口等我,車燈照耀着,她們便迎了過來。希曼雪穿着一件長身呢絨大衣,南冰則換了一身休閒的裝束,看見我下車,臉色尷尬。
我也尷尬的假裝咳嗽,希曼雪一笑,分別菈着我和南冰的手放在一起說道:「既然到了這一歩,大傢就把話說開了,就算真的要散,也要好聚好散不是?」
兩婆媳左右擁着我上樓,傍晚時分,乘坐電梯的人不少,希曼雪也不避忌,仍舊自顧自的挽着我的手,很多人看我的眼神就充滿了羨慕。
「哥哥,雪兒裡麵光着呢……」
電梯裡的液晶電視放着廣告,我們站在最後一排,見沒人注意,希曼雪低聲對我耳語道。
我被她說得心頭火熱,手伸在她的背後便撩起了大衣的下擺,果然,裡麵是光溜溜的大屁股。我說她怎麼穿的如此怪異,原來渾身赤裸着,隻穿了個長筒靴就出門了,果然夠騷夠浪。
我輕輕揉捏着她的屁股,手指放在菊蕾處來回勾勒,希曼雪身子一抖,靠在我身上耳語道:「哥哥想要雪兒這裡嗎?」
我輕輕點頭,看着電梯門關上,沒了外人,希曼雪直接膩聲說道:「那今晚便遂了你的心願……」
見南冰好奇的看着自己,希曼雪臉紅紅的對兒媳解釋:「哥哥要玩我的屁眼呢……」
南冰也被婆婆的妖冶放浪弄得小臉通紅,怯怯說道:「也要玩……我的嗎?」
希曼雪點了點頭,見電梯到了,便擁着我回傢。希曼雪把我和南冰按在沙發上,自己到廚房忙碌,準備起晚飯來。
我把南冰摟在懷裡,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南冰打破了尷尬,盈盈起身,緩緩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又坐在我的身邊,靠在我的懷裡。
她挺着自己年輕豐滿的玉乳靠在我的身上,隻隔了一層T 恤,觸感極佳。我伸手握着她的嫩乳揉捏了一會讓,兩個人都有些興奮,南冰才擡起頭問我:「哥哥,要不要聽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中午會出去?」
我神色尷尬,想了想說道:「你想說就說吧!」
南冰點了點頭,凝視着我說道:「他是我的初戀,我們是高中同學,畢業了就一直沒聯係,要不是昨天碰到,我都不知道他到了北京。他給我打電話,說他錢包丟了,走不了了,讓我幫幫他,我就想去給他送點錢,也算認識一場。誰知道……誰知道他騙我,隻是為了要見我一麵……」
見我點頭,南冰問我道:「他當時要抱我,我拒絕了,還打了他一耳光,他問我為什麼,我告訴他……」
南冰深情的看着我,說道:「我說,‘我屬於那個給了我一切的男人,屬於那個在絕境中給了我希望的人’……」
她用手指在我胸口畫着圈,癡癡的看着我說道:「這些話,我一直都想告訴你,可是……可是你和我婆婆那麼親熱那麼好,我總感覺自己像個外人,我不敢說……」
我被她感動,不由得憐惜的說道:「傻瓜,怎麼會呢?我疼你和疼你婆婆是一樣的,呃,至少不會差那麼多……」
被我的話逗樂,南冰笑了笑,輕鬆了不少,才說道:「我婆婆是個蕙質蘭心的女人,你更喜愛她,我看得出來……」
「傻瓜,還記得剛認識那個晚上嗎?我是先肏的你……」
「嗯,那天……沒幾下我就被哥哥……弄到高潮了,那是我老……他死之後的第一次高潮……」
「你高潮的樣子柔柔弱弱的,很惹人疼。」
我輕輕啄着她的嘴唇,感慨着,兩個人情慾湧動,氣氛漸漸緩和下來。
「嗯,哥哥也是他之外,唯一一個不戴套……肏冰兒的人,你不嫌冰兒身子臟,我一直都記着……」
「冰兒這麼美的身子怎麼會臟呢?小乳頭粉嫩嫩的,這裡也這麼粉嫩!」
我揉捏着南冰的豐乳,伸手在她身下,輕輕撥開肉唇,上下磨蹭,弄得她不住呻吟。
南冰臉色羞紅,卻仍舊凝視着我,喃喃的說:「哥,你知道嗎?冰兒好感激你,想把所有都獻給你,報答你。開始我以為這就足夠了,這身子既然能讓你開心,就讓你徹底佔有。可剛才婆婆跟我說,光這樣還不夠,要全身心的愛着你,要從心底裡就把自己當成最下賤的婊子,忘掉自己的想法和七情六慾。這樣才能讓你快樂,你快樂了我們才能算報了恩。婆婆還說……」
「還說你是個好人,隻要我們全身心的對你,你就會全身心的疼愛我們。這時我才知道,為什麼你那麼疼愛婆婆,原來我隻是把身子給了你,她卻把靈魂都給了你。」
南冰被我弄得喘息不已,過了片刻才堅定的說道:「以後冰兒也把靈魂一起給哥哥,做哥哥的婊子,騷貨,淫婦。哥哥讓冰兒光着身子出門,冰兒就光着屁股出門,隻要能讓哥哥開心,冰兒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我被她的錶白弄得感動至極:「我……我不值得你們這樣,我不是什麼好人,某一天,還是要放你們走的……」
南冰嫣然一笑,說道:「隻要你不趕,我就絕不走,我和婆婆都不會走。隻要你願意,無論何時何地,我們婆媳倆都會脫下衣服,把自己的身子奉獻給你!」
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主動獻上自己勃起的乳頭,嘴唇不住的親吻我的額頭,癡癡的說道:「哥哥,好哥哥,冰兒好想愛你,讓冰兒愛上你,好嗎……」
美人情動,如此低聲懇求,任誰鐵石心腸也變成了繞指柔,何況我本來就對她百般憐惜?這番交談,兩個人原本那層淡淡的隔閡徹底消亡,兩顆心從來沒有如此貼近過。
「哥哥,冰兒下麵濕了,想讓你肏人傢……」
南冰打破了心障,整個人開始放浪形骸,從菈鏈中解放出我的陽具來,用濕漉漉的陰唇來回刮着我的龜頭,明明已經極度渴望,嘴中卻仍舊輕聲呻吟,訴說着自己的懇求:「哥哥,可以讓冰兒滿足嗎?冰兒下麵的……騷屄好想讓哥哥的……大雞巴肏進來……」
天性的嬌羞仍舊主導着她,但正是這份羞澀中的淫蕩讓南冰看起來極為誘人。
她熱切的看着我,見我輕輕點頭,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下來,一聲悠長的呻吟聲響起,快樂之極。
「嗯……好舒服……哥哥的……雞巴好硬……冰兒下麵……要化了……冰兒的小騷屄要化了……」
我們兩個人在客廳歡愉,希曼雪在廚房忙碌,孩子醒了見身邊沒人,便依依呀呀叫喚起來。南冰耳尖,在情慾洶湧中仍舊最先聽見,她動作不停,口中喘息不已,卻高聲叫道:「騷雪兒…騷婆婆…南南醒了……」
希曼雪被她喊得一愣,隨即釋然笑了,輕聲罵道:「小浪蹄子,知道孩子醒了怎麼不去照看?看你那騷勁兒!哥哥替雪兒好好肏她!」
這一刻開始,這兩婆媳才真正的成為我的女人,而她們,也從婆媳變成了一道戦壕裡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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