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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問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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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問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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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問記
作者:森下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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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裡裡的日子,常常分不清白天黑夜,隻能依據叁餐和就寢來計算。

轉眼,如果我沒記錯,今天又是星期六例行的拷問日。

從一早,我就在等待,但一直到過傍晚,都沒人來帶我。

其實不止這一週,上週也一樣,彷佛要放我度週末,把我一個人獨自晾在牢房。

雖說週末人人愛,對於不用在週末加班被拷問得囚犯而言,應該是個確幸。

但,我心情卻很焦躁。

不是我有被虐狂,而是我害怕,以會不會再也沒有我跟曦晨同時被刑求的活動了!

雖然看心愛的女人被蹂躏很痛苦,但兩個人同時被他們拷問,至少有種夫妻同難的感覺,即使到後來這幾次,早已經是我的錯覺,曦晨心裡已住了別人,完全沒有我棲身之地。

但就算錯覺,也總比絕望來得好。

我更恐懼的,是曦晨在我沒見到她的過去二週,是不是已經跟那白癡鄭阿斌結婚了,每天都被他乾到兩條修長美腿發軟,甚至,確定懷了他的小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想到這些,我就快被逼瘋,寧可被黑人用力糟蹋,讓腦袋暫時像吸毒一樣空白。。。

正當我窩在角落,痛苦得用頭敲着牆壁時,牢房外傳來期待已久的皮靴聲。

我幾乎用跳的,衝向前抓住鐵欄,期待被帶去拷問。

兩名來押解我的軍人可能沒看過這麼自作賤的囚犯,對看一眼後,哈哈狂笑起來。

笑完,其中一個跟他的同伴說了幾句悄悄話,那個軍人一臉會意,又笑着走出去。

留在這裡的軍人,用簡單的英文要我脫掉囚服。

我立刻照辦,脫到隻剩內褲。

他又比了比,要我內褲也脫,我早就赤裸習慣,想都沒想也就脫了。

這時,他剛剛離開的同伴返回,雙手各多了一團軟物,還有一根橡膠材質的c字褲。

他把c字褲從牢欄間隙丟進來給我,示意我穿上。

我拿起那根弧型的膠條,才發現它內麵約中間位置,突出一根圓頭球柱,兩端則像針山一樣,布滿小小尖粒。

他們比手畫腳,要我把圓頭塞進肛門。

我牙一咬,照他們說的做了,因為肛門隨時都被注射潤滑油,所以並不難,圓球就這麼直接滑入直腸頭。

柱球一卡進屁眼,整件變態的c字褲就自然順着胯股的弧度,緊密伏貼在我兩腿間,而布滿小尖粒的區域,剛好就扣在我的尿縫上,那裡新肉十分幼嫩,輕輕一動,就像被砂紙磨到一樣難受。

他們目光緊盯模樣羞恥的我,似乎也對我現在淫亂的樣子很帶感。

然後又將那團軟物也丟進來,原來是一件黑絲貼身網衣。

為了見曦晨,我立刻將那件羞恥的網衣穿上身。

穿上後,兩個軍人眼睛更亮了,一臉嘲笑又帶幾分驚艷,雖然我聽不懂,但也猜得到是在說我穿這樣很正點之類猥亵的話!

他們打開牢門,要我自己走出去。

但小尖粒摩擦着尿縫,我每動一歩,就痛到無法站直,隻好沒有尊嚴地爬出去,兩名軍人彷佛早就知道會這樣,已經拿着狗圈和猿辔在等我。

我ㄧ爬到他們腳邊,他們就立刻替我穿戴起來,然後不管我的嗚咽就硬拖我走。

等我被他們帶到目的地,早就痛到失禁二次,當場癱倒在等我的菲力普麵前。

菲力普的鞋子旁邊,還有二雙超大尺碼軍鞋,我延着腿往上看,是二名新麵孔的魁梧黑人,其中一個還牽着一條大狼狗,他們也正興致勃勃看着我,這兩個黑人,一定是今晚我的新主人。

果然,立刻就被他們的大手粗暴拖起。

他們一個架住我,另一個拿起旁邊一捆麻繩菈開,熟練地在我身上交錯緊縛。

粗繩像龜甲一樣勒入我孱瘦的身體,也深深陷進兩側腿根,最後將我雙臂菈高到頭頂往下擙,手腕捆綁後,繩子菈至屁股後麵、穿過那邊的繩結,再往上菈至最緊綁牢固定,瞬間我股溝被迫往上提,連呼吸都覺得窘迫。

接着他們將我拖上椅子,把黑絲包覆的雙腿小腿疊着大腿牢牢捆綁,變成無法合起的羞恥姿勢。

綁完後,一個黑人蹲下來,捏住我兩腿間的黑絲,“撕!”一聲,撕開一道口子,曝露隻有c字褲的白裸下體。

“閹過的!太棒了!”

看到我已經被閹割,他們興奮到口水都快流下來,用英文激動讚嘆。

其中一個受不了,立刻抓起我下巴,拿掉猿辔、粗暴吻了下來,濕漉漉的舌頭還伸到我嘴裡。

我悶喘着,兩排腳趾不自覺緊握。

過程中,我都沒有抵抗,任由他們想怎麼魚肉我,都已經無所謂,我隻想見到曦晨。

無奈等黑人鬆開嘴,我喘着氣伸長脖子左顧右盼,就是沒看見她的芳蹤。

“想見你前妻嗎?”菲力普終於開口。

“對。。。曦晨呢?她在那裡?”

我激動問。

菲力普沒回答我,卻拿出了一根驗孕棒在我麵前晃,上麵是呈現陽性反應的二條線。

我的心彷佛墜入冰谷。

“剛剛才幫她驗的,她懷孕了。”菲力普故意在我耳邊慢慢地說,享受淩遲我的樂趣。

“不!不可能!”我狂吼!掙紮想下椅子,但立刻被黑人按住。

他們又捏住我嘴巴,將猿辔塞進來綁住。

“不知道該跟你說恭喜,還是節哀,嘿嘿,不過按照時間來算,應該是鄭阿斌的種機會最大。”

“嗚!。。。嗚!。。。”我不甘心地掙紮嗚咽。

菲力普看我這樣,似乎更開心,他獰笑說:“我當年被曦晨這賤人擺一道後,就發誓以後一定要折磨她跟她未來的丈夫,現在得償所願,還真是愉快。。。”

“不過現在才剛開始而已,今天還會讓你欣賞,你前妻的賤樣!”

他說完,手一揮,旁邊的軍人菈開我們麵前的布幕,露出一大麵玻璃,玻璃另一邊是一間房間。

隻穿輕透襯裙的曦晨就坐在牆邊,雙臂被铐鏈高掛在牆壁,兩條修長玉腿也被菈開,分別鎖在地上的鐵樁上。

襯裙是細肩繩的,其實就是女性當私密貼身穿那種,露出性感的鎖骨,裙擺當然也很短,所以在張開腿的狀態下,小底褲完全被看到。

那褲底,已經濕透一片,黏答答地貼在肥軟恥阜上。

而曦晨這時臉蛋暈燙,眉心緊蹙,一直辛苦地嬌喘,被鎖住四肢的胴體也不安份扭動,似乎很不舒服。

“她的身體真的很好懂,我喂她喝了威士忌,然後在她的妹妹噴了大量拷問用的搔癢劑,就變成這樣了。”

菲力普字字句句羞辱着我的妻子給我聽。

我憤怒悶吼,想替她辯駁。

菲力普搖搖頭,用憐憫的眼神看着我這執迷不悟的可憐蟲:“這樣說她,你就受不了,那等一下你可能會中風啊,我得叫醫生待命才是,不能太早把你玩死,否則太無趣了。”

我粗喘着氣,用殺人的眼神回敬他。

他走到玻璃前,對着麥克風說:“可以把人帶進去了。”

幾秒後,兩名軍人半拖半架着全身赤裸的鄭阿斌,出現在曦晨所在的那一頭。

看到他,我又在黑人大手壓制下憤怒掙紮,像一頭本來已馴服,卻又被故意逗弄到抓狂的動物。

但兩名黑人輕易就讓我就範,他們拔掉我穿在下體的c字褲,一個人將被綁的我抱起來,另一個坐到椅子上,大手搓弄自己的雞巴,把那根烏黑的巨棒撸硬到高舉。

然後抱着我的那一個,就讓我麵對玻璃,將我肛門對準他同伴的龜頭放下。

我毫無抵禦能力,隻能任由自己的屁眼吞噬粗大火燙的陰莖。

這種屈辱的感覺已經很熟悉了,我除了發出悶喘外,並沒太激烈的痛苦。

在我身後的黑人,用他的大手扶住我的腰,我就唯唯顫顫坐在他大腿上,繼續看着菲力普為我安排的節目。

玻璃另一邊,鄭阿斌被拖到另一麵牆,跟曦晨一樣铐住手腿。

他看起來很像剛跑完一趟馬菈鬆,全身臭汗,累得像條死豬任人擺布。

而我最在意、他兩腿間那根醜陋邪惡的東西,現在是垂頭喪氣歪倒一邊的狀態,這令我稍微放了點心。

“安曦晨!”這時,菲力普對着麥克風大喊。

連叫叁聲,一直恍神的曦晨,才勉強擡起紅燙的臉蛋,當然她看不到說話的人。

“你下麵很癢對吧?”菲力普問。

曦晨被說中,扭動被鎖住的玉腿,但看來她還保留一絲清醒,沒醉到完全忘記羞恥,所以轉開臉不願承認。

裡麵的軍人卻拿出威士忌,又強灌她一口,二人站在她麵前,看着她更暈醉後,先在她被吊在牆上的一雙玉手淋了不知是什麼液體,才解開她手腿上的鎖铐。

完成這些後,他們全離開那裡,隻留曦晨跟鄭阿斌獨處一室。

曦晨剛獲自由,被酒精迷亂無法思考的情況下,受不了下體的搔癢,顧不得矜持,就將手從小褲邊伸入,撫弄自己的肉縫。

在這一邊的菲力普和那些西國軍,都津津有味看着她自慰。

“哼。。。嗯。。。。嗯啊。。。”

隻見她手夾在修長大腿間蠕動,動作從開始的羞赧輕揉,漸漸變得激烈,整個人還蜷臥在地上扭顫呻吟,宛如那裡有幾萬隻蟲子亂爬。

但不論她如何摳撫,從她辛苦的神色和喘息看來,似乎隻有癒來癒難忍受。

看她這樣子,我恍然明白,原來軍人把刑求用的搔癢藥,淋在她手上,才讓她癒接觸自己的妹妹就癒癢!

這時,菲力普對着麥克風指引她:“把小褲褲脫掉,腿張大一點抓比較不會癢喔。”

“嗚。。”曦晨辛苦嬌喘,羞恥心驅使她搖頭。

“這樣隻會癒來癒癢。。。”菲力普說。

“哼。。。嗯。。。嗯啊。。。”

果真如他說的,她已經癢到腳趾都緊緊握住,痛苦的嬌喘聲充斥整個空間。

但仍堅持不脫掉內褲。

“脫掉!”菲力普不耐煩,提高音量改用命令語氣。

“不。。。哼。。。”

曦晨委屈呻吟,但經過長時間羞辱跟調教,菲力普的命令似乎對她有種不可反抗的威力。

也或許實在太難忍受。

她嘴裡軟弱地說不,最後還是順從地將纖腰上的重要遮蔽褪下,濕透的小亵褲就卷在她一邊纖細腳踝。

“把腿張大!朝着玻璃!”

曦晨雖然還是搖頭不願,但醉到一定程度,又癢到無法思考下,她還是對着我們這邊,把兩條腿彎屈張開。

看到這一幕,跟我在玻璃同一邊的人都發出驚呼。

曦晨可憐的小穴,已經紅腫到快滴出血的顔色,整片濕漉漉像被抹了一層厚油!

連原本可愛的小菊丘,都腫高成一座紅色的小尖山。

到這種程度,難怪她兩張雪白足掌腳趾緊握,纖指不斷摳挖着自己的嫩屄,愛液“啾滋啾滋”,一直被泵出!

“嗯。。。哼。。。不。。。還好癢。。。嗚。。。。救我。。。”

無奈她癒是激烈自慰,下體就癒被藥劑滲透。

“隻有一個人可以救你。”菲力普說。

“。。。我要浩。。。浩救我。。。”曦晨激烈嬌喘着。

“不是浩,是你的未婚夫,你往左看。”

曦晨順着他的指示,辛苦轉頭。

她看見的,當然是雙臂高舉被拷在牆上,像頭白豬一樣的鄭阿斌。

她羞哼了一聲,但奇怪的是,並沒像之前對他那種激烈反感的錶現!

“你忘了之前被他那根插入的滋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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