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囚聽見她酥麻的呻吟,瞬間更加亢奮,巴不得開始狂抽猛插我的妻子,但礙於睾丸被鐵鏈拘束住,動作無法太大,隻能辛苦半蹲着,慢慢把粗長的雞巴送進去。
“嗯啊。。。不要。。。啊。。。”曦晨後腦抵在牆壁辛苦搖頭,但身體誠實的感受,仍讓她嗯哼嬌喘。
粗長暴筋的肉棒插到底,還有一截露在外,隻見男囚屏息再往前送,似想突破窄小的子宮口。汗水從他健美的叁角形背肌滑落到結實的裸臀。
曦晨無法控制呻吟出來!
“怎樣?喜歡這位囚犯先生的肉棒嗎?”
菲力普問她。
“不。。。我。。。沒有。。。”曦晨失神反駁着。
男囚仍不死心一直扭動屁股想往前挺進,弄得她難受不已。
“唔。。。別再進來。。。噢。。。不可以。。。到底了。。。。嗚。。。別這樣。。。好麻。。。哼。。。。”
她被拘束的胴體在顫抖,男囚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她兩張腳掌,結實的屁股浮現肌肉線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折磨了曦晨一陣子,男囚看身下的美人兒已經呻吟到不行,才慢慢將雞巴往外抽,然後抽送起來。
“嗯。。。哼。。。。嗯。。。。”
曦晨隨着粗大肉莖的進出嬌喘,雖然男囚無法恣意狂插,但這樣的速度,似乎帶給他們另一種感受恥器互相摩擦的快感。
動作被迫遲緩的男囚,不ㄧ會兒功夫已熱汗如雨,不斷滴落在下麵同樣已香汗淋漓的性感胴體上。
雖然曦晨還是羞恥的神情,但兩人的呼吸都癒來癒興奮。
這時菲力普跟旁邊軍人說了幾句話,軍人走到跪一排的叁名囚犯前,將那名身材最健美、雞巴尺寸也最傲人的男囚菈起來,然後推着他走到正在姦淫曦晨的男囚後方,再用警棍敲敲他腿彎,要他跪下。
男囚就跪在那邊,就近看着他的獄友抽插。
“我讓他來看你了,好好享受啊!”
“不。。。哼嗯。。。不要。。。別。。。。那麼近。。。”
看見她的反應,再傻的人也明白那個男囚才是她在意的人!
答案揭曉,我腦袋卻一片空白,連憤怒、嫉妒、悲傷,所有一切,都被掏空得一乾二淨!
曦晨怎麼能在我這種狀況下背叛我?
對已經失去男人最重要器官的丈夫,不隻對她身體的所有權被剝奪,現在連心都已不再是我的,這是多麼殘酷又悲哀的事!
“嘿嘿,難過了吧?正牌老公?”菲力普對已呆若木雞的我說
“你的北鼻不愛你了,其實她就是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想知道她的新歡是誰嗎?”
“不。。。時哲。。。不是的。。。我沒有。。。嗯啊。。。不要了。。。停。。。嗚。。。好麻。。。”被男囚長抽緩插的曦晨,哼哼嬌喘地向我辯駁,但連以前我們彼此的昵稱都改了,直接叫我名字,隻更令我心寒。
“有了情夫,還想在丈夫麵前裝貞潔,你真貪心啊!那把情夫也閹掉好了。反正你現在看起來也很爽啊,不一定要情夫那根。”
“不。。。不可以。。。嗯。。。停下。。。來。。。嗯。。。啊。。。。”
“什麼不可以?閹割你的情夫不可以嗎?”
“嗯。。。嗯。。。不可以。。。”曦晨失神地回答,更等同坦承那個囚犯跟她的關係!
“啧啧!”菲力普搖頭:“你這小蕩婦,看到你可憐丈夫的樣子,我真該慶幸當年沒追到你。”
“不。。。時哲。。。不是那樣。。。對不起。。。哼。。。哼嗯。。。”她又邊呻吟邊向我道歉,但內容完全不知所謂。
菲力普指示軍人將捆住囚犯睾丸的鐵鏈調長,那男囚如蒙皇恩般開心,立刻加快速度鞑罰我愛妻的肉體。
“嗯。。。啊。。。不要。。。嗯。。。啊。。。我不。。。噢。。。。嗚。。。浩。。。別看。。。好羞恥。。。”
被拘束在闆子上的赤裸胴體,隨男囚的下體加速啪啪啪的撞撃而顫動。
而她嘴裡居然叫着那男人的名字“浩”!
我的心彷佛被放在地上任人踐踏!
“想看你愛妻的新男人嗎?那個浩?”
菲力普問我。
“不。。。哼。。。別這樣。。。帶他走。。。哼。。。噢。。。。要尿了。。。好麻。。。嗯啊。。。”
曦晨聽到,在嬌喘與呻吟中,心慌地哀求。
“帶誰走?浩?還是你老公時哲?”
“帶。。。嗯。。。啊。。。”
亢奮的男囚賣力弓挺屁股,撞撃力道癒來癒大,兩人交合的下體,發出“啪!啪!啪!”更加清脆的濕肉拍撃聲。
曦晨一度被撞到斷片顫抖,說不出話。
“帶誰走?”菲力普又兇惡地逼問她一次!
“時哲。。。嗯。。。啊。。。”
她失神中,還是給了誠實的答案。
“可憐呐,她不想再看到你,你因為她被閹了,成了太監,她卻愛上別的男人!”
盡管菲力普嘲弄我,我卻連憤怒的感覺都沒有。
此刻能形容我的,應該隻有心如槁灰四個字,要不是嘴裡還有鹹鹹的眼淚,根本感覺不到自己還存在這世界。
“不讓你看見浩的真麵目,你可能死也不會瞑目吧?”
菲力普在我耳邊說,我依舊如木雕般睜着眼,像死了一般怔怔看着這慘酷的一切。
但他彷佛知道我的心還沒死透般,走到那名身材最健美的男囚後麵,將他罩臉的頭套菈掉。
然後黑人把我押到他麵前,我終於看見“浩”的真麵目。
那一瞬間,我徹底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回曦晨。
那個囚犯不止身材健美、陽具傲人,五官更如男神般俊美。
而且癒看,我癒有種似曾見過這張臉的感覺!
“怎樣?是不是有點眼熟?”菲力普看穿我的疑惑,笑嘻嘻問。
我錶麵雖然不想理他,其實內心卻渴望知道答案。
“看你這麼慘,給你一個提示吧!喜歡南國惡爛偶像劇的花癡,一定知道他。”
“唔!”我忍不住發出悶叫。
腦袋瞬間記起,這男囚叫李炫浩!
幾年前在南國拍了幾部偶像劇,靠着一張人工粉麵,加上各方的包裝吹捧,簡直紅透半邊天,成為眾多腦殘女的超級國民男神。
後來他去服兵役暫別螢光幕,許多腦殘女還為他流下不舍眼淚。
曦晨當然不至於腦殘或花癡,但她也喜歡看南國男星跟偶像劇!
曾經為此,我還不爽跟她吵過幾次。
後來那傢夥兵當一當,沒想到居然搞失蹤,當時傳聞滿天飛,逃兵、自殺、被霸淩。。。,為數眾多的花癡在那時如當了寡婦般以淚洗麵,還有人組團要去南國憑吊!
幸好這種小白臉取代性很高,另一個高人氣人工男神問世,沒叁個月花癡們就已淡忘這號人物。
隻是沒想到,他居然出現在我麵前,跟我一樣成了階下囚!
“看來你認出他是誰了。”菲力普幸災樂禍笑着。
“嗯。。。啊。。。嗯。。。不。。。嗯。。。。浩。。。對不起。。。別看。。。啊。。。”
被男囚撞到頻頻抽搐的曦晨,正不知羞恥地向李炫浩道歉,完全忘了我這丈夫的存在!
他指示人將我的箝嘴棒拿下,我沒有像瘋狗一樣抓狂,冷靜到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想知道你的北鼻怎麼移情別戀了嗎”菲力普在我耳邊問。
我冷冷瞪着着前方,心中又被撩起不甘的妒火!但仍強裝漠不在意。
菲力普不顧我有沒有想聽,繼續小聲在我耳邊說:“我把你堅貞的愛妻,跟幾名飢渴的男囚關在一起,然後叫這小白臉扮演英雄護美,小白臉為她被打得鼻青臉腫,後來我把他們兩個單獨關一間,當晚他們就在一起了。。。”
“可惡。。。”
我再也忍不住,他們玩弄曦晨跟我的肉體就罷了!現在連就靈魂都要糟蹋!利用這小白臉欺騙她的感情!
“你這樣作,究竟有什麼好處!”我咬牙憤怒問!
“好處嗎?沒有。。。”
菲力普故意想了想,又小聲說:“喔,有!這陣子很閒,找找樂子,順便讓我當年得不到的女人崩壞,我心裡就不會再有疙瘩,哈哈。”
“王八蛋!。。。。北鼻!那個男人是騙你的!他們故意。。。”
我激動大喊,嘴巴立刻又被箝嘴棒塞住,隻能發出“唔唔唔”憤怒的聲音!
原想我想裝作不在乎的努力,顯然完全破功!更因為之前的壓抑,現在被自己無法控制的情緒反撲,全身不由自主在顫抖!
“時哲。。。對不起。。。嗯。。。啊。。。不。。。對不起。。。浩。。。啊。。。”
曦晨隨着男囚濕紅肉棒在她肉洞進出,斷斷續續喘息道歉。
菲力普獰笑對我說:“等一下就來看看你心愛北鼻的心意。”
他叫人將李炫浩從地上架起來,那名閹割我的行刑手,也從座位緩緩起身,帶上手套,持起跟用來閹割我一樣的術刃。
這時那名男囚已在全力衝刺,從男囚赤裸的屁股跟曦晨張開的兩腿間望去,不斷進出的男莖像條粗壯的龍柱,被激烈摩擦的愛液已經形成臟黏的白沫,堆積在兩人交合處。
一名軍人蹲下,解開男囚卵袋上的鐵鏈,生殖器完全獲釋的男囚呻吟一聲,低頭吻住也在激烈嬌喘的曦晨,健美的屁股快速起伏,劈劈啪啪撞撃着她張開的恥處,不斷甩打女陰的睾丸也瞬間鼓脹,似乎隨時會射出盛滿的濃精!
這時另一名異常高壯的軍人,拿起在火爐上燒紅的鐵棒,走到正在埋頭開發我愛妻肉體而不自覺的男囚身後。
就在男囚跟曦晨黏住的嘴,都發出屆臨高潮的悶喘時,軍人一把扯起男囚頭發,將燒紅的鐵棒直直捅進他屁眼!
“呵!呵啊!”
手腿仍被鎖住的男囚,發出這輩子我永遠忘不了的淒厲慘叫!
肉被燒焦的臭味瞬間充斥整間牢房!
他的兩條腿,就像發羊癫瘋一樣,激烈的抖動。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曦晨,也跟着激烈嗚咽,男囚大手用力抓住她兩張嫩腳,手臂上都浮出駭人的青筋,紅通通爬滿血管的卵袋,彷佛快爆炸似的鼓脹!
“啊。。。不要。。。好麻。。。好燙。。。。啊。。。”
曦晨失聲哀叫,被加溫後的精液,隨着睾丸的劇烈的收縮,大量注入她體內!
男囚燃燒生命完成的最後一次射精,彷佛像條失控的熱水管,直到他斷氣前一秒,都還在曦晨體內胡亂抖射,噴出岩漿般的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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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裡好一段時間,除了幾個男囚恐懼至極的呼吸聲外,就隻聽見曦晨未能平靜的嗯嗯嬌喘。
她還在剛剛恐怖的高潮中,遲遲無法回神,臉上帶着被摧殘後的淚痕。
死掉的男囚就壓在她身上,屍體偶爾還抖搐一下,而且不知是否在亢奮狀態下斷氣的緣故,肉棒竟沒完全軟掉,依舊塞在陰道內不肯離開。
直到軍人把屍體拖下來,曦晨呻吟一聲,還硬邦邦的肉棒才從張開的恥洞落下,隨即濃精一湧而出。
“爽嗎?”菲力普在旁邊,笑嘻嘻問她,又說:“在你愛的浩麵前錶現這麼舒服,他應該很傷心吧?”
“不。。。不是。。。那樣。。。浩。。。”她難過的掉淚,一直用南國話說對不起。
李炫浩這不要臉的戲子,居然也裝出一臉難過吃醋的死樣子!讓曦晨更加心慌與愧疚。
“現在在你麵前閹割浩如何?跟閹割你以前的北鼻親夫一樣!”
菲力普說完,行刑手立刻舉起亮晃晃的術刃,李炫浩害怕地掙紮起來,身後兩名軍人緊緊押住他,行刑手一手抓起他兩腿間那條粗長的傢夥!
眼看這小白臉也要落得跟我一樣下場,我不禁激動起來!巴不得能出聲高喊出“閹了他!閹了他!”
“不!不可以!”曦晨卻慌張驚叫。
“不可以嗎?”菲力普問已經淚如雨下的曦晨。
“嗯。。。嗯。。。”曦晨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不可以,求求你放過他,對我怎樣都可以,但不要傷害浩。。。”
這女人到底在說什麼!我嗚嗚怒吼,居然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說出這種話!
“這樣啊。。。”菲力普手掌抓住她被綁住尖端的漲奶乳房,慢慢揉捏,乳頭不斷滲出大大小小的奶珠,然後變成汁液滑落。
“如果閹割浩,跟你丈夫被黑人在麵前雞姦給你看,你選擇那一個?”
我剛剛的快意,瞬間變成冷意,原來自己仍是鑽闆上最下麵的一塊肉。
“我。。。哼。。。都。。。不要。。。”曦晨被揉乳揉到喘息,悲傷地搖頭。
“不可以喔,一定要選一個。”
“不要。。。你別這樣。。。太過份。。。”她噙着淚抗議。
我繼續嗚嗚地悶叫,隻想質問她:“我是你丈夫,究竟有什麼好左右為難!當然是選他被閹割!”
“那就隻好對不起浩了!”菲力普轉頭對那行刑手下了指令。
行刑手的利刃抵在李炫浩陰莖的根部,似乎已決定要割下!
我的心像洗叁溫暖般,又興奮起來!
李炫浩這鼠輩,居然對我的曦晨大喊:“baby!helpme!helpme!”
“叫他住手!求求你!別那樣!”
曦晨聽見那傢夥叫她以前我們的昵稱,立刻流着淚,慌張替他哀求。
菲力普卻冷笑說:“給你二秒,選擇丈夫或姦夫受刑,1秒。。。”
“不要!”
“2秒!”菲力普不給她空間,繼續讀秒,然後轉向行刑手,準備下手勢。
“住手!時哲!我選時哲!”曦晨哽咽大喊。
“什麼?”菲力普獰笑問:“是選時哲被雞姦,還是浩被閹割?”
“我。。。選時哲。。。”她顫抖做出選擇,不敢看我,羞愧地說:“對不起。。。時哲。。。”。
菲力普翻譯給那些北國軍人聽,跟那些畜牲一起哈哈大笑,隻剩我像靈魂被抽離軀殼的僵屍,呆呆的被黑人推到曦晨麵前!
他們在那裡擺了一張長凳,兩個黑人把我押趴在上頭,四肢菈到凳麵下,像綁豬一樣,手腕跟腳踝四肢牢牢捆綁在一塊,然後又在腹下塞了一顆硬枕,變成向後噘高屁股的難看姿勢。
“要看着時哲被雞姦喔,否則就閹了你的浩!”菲力普提醒無顔麵對我的曦晨。
“不。。。放過我。。。”她痛苦地乞求,仍舊不敢將臉轉向我。
“那就閹了你的浩吧!”
“不要。。。”
菲力普臉色一沉:“我沒什麼耐性,別再跟我討價還價!”
“我。。。”曦晨慾再哀求,但終究不敢再說,咬住下唇睜開淚眸,羞愧無比地看着被綁在長凳上的我。
“現在求黑人士官長強姦你的丈夫,用英文說!”
“不。。。”曦晨淚珠不斷滾落,她那可憐的模樣,已經被逼到極限,但我心中一點也沒辦法心疼她。
菲力普轉向那行刑手,又狀似要下命令,曦晨馬上就屈服,哭着說:“不要。。。我說。。。。”
我發出不甘心的悶叫抗議。
“對不起。。。”她哽咽轉開臉,但馬上又被菲力普糾正,要她看着我的眼睛,請求黑人乾我。
“快說!”
“rape。。。”
曦晨才吐出第一個字,就說不下去,被規定要看着我的一雙大眼,愧疚的直掉淚。
我則是一直憤怒的瞪着她,看她是不是真的為了救那小白臉,連這種要求都說得出口!
“到底說不說!”菲力普催逼。
終於,她小聲而顫抖地說:“rape。。。。my。。。husband。。。。please。。。”
黑人跟那些北國軍人,聽她說出這種不知廉恥的話,瞬間爆笑得更大聲。
押我來的兩名黑人立刻脫掉背心、內外褲和鞋襪,露出一身赤裸的精壯肌肉。
其中一個黑人,甩着兩腿間垂下的粗長黑棍,走到被拘束在長闆上的曦晨麵前,張腿跨站上方,抓着自己的肉棒抖了抖。
第一次麵對這種醜惡的黑肉腸,曦晨帶着羞恥與害怕的神情別開臉。
黑人伸出大手將她的臉扭正、擡高,說了一串英文,意思是要曦晨幫他舔硬,好讓他雞姦我。
“no。。。”她掉着淚可憐兮兮搖頭。
黑人惱怒地指向李炫浩,用英文威脅她,說她要是不聽話,就換雞姦那個男人!
曦晨閉上眼,流下痛苦的淚水,百般不願從微翹可愛的雙唇間,伸出粉紅的小舌,像貓咪一樣舔着黑人惡心的肉黑色龜頭。
“oh!yes!。。。yes。。。sogood。。。”
黑人低頭欣賞着曦晨舔他肉棒的迷人神態,口中不時發出舒麻的聲音。
烏黑的陰莖在她的服務下,快速充血舉起,變成一根暗沈的粗長毒菇。
曦晨神情雖然難掩害怕和惡心,但濕軟的嫩舌,卻仍乖乖在爬滿粗筋的棒身和龜頭下的係帶間,來回的舔舐。
直到黑人的龜頭馬眼流出一條透明的前列腺液,就掛在她眼前晃動,她才忍不住羞喘、嫌惡地轉開臉無法再繼續。
黑人往後退了一歩,原以為就要放過她,誰知又突然前俯,兩張大手握住她被拷在牆壁的一對嫩腳,然後肉棒在她仰張的泥濘恥戶磨了二下,龜頭找到穴口,就慢慢捅進去!
“嗚。。。不要。。。”
被尺圍驚人的肉棒撐開小穴,曦晨羞恥又痛苦地呻吟。
黑人卻興奮地喘息,嘴裡用英文說着:“乾你漂亮的老公之前,先乾你暖暖身!”
他抽插了數十下,曦晨已經喘不成聲,猙獰驚人的肉棒“啵!”一聲,從紅嫩的穴嘴彈出來!曦晨抽搐着流出尿液。
整條烏黒的洋腸全是淫水滋潤的光澤!
他又拿起一罐潤滑油,倒了一坨在肉掌上抹開,搓塗在他暴筋昂舉的肉棒和龜頭上,然後走到我後麵。
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但被像牲畜一樣毫無尊嚴綁在長凳上,根本連最低限度的掙紮都辦不到。
這時已經脫離被閹割險境的李炫浩,被軍人強押到曦晨旁邊。
菲力普對她說:“幫你的情夫舔一舔,同時欣賞你老公被黑肉棒插屁眼。”
曦晨心虛望着我,眼眸懷着不忍和歉意,然後微微轉開臉,顫聲說:“我不。。。”
最後一個字小聲到聽不見。
“你不?不想的意思嗎?”菲力普問。
“不要這樣對他。。。放過他。”
她閃避菲力普的問題,但總算今天第一次為我像樣的求情。
“那好吧,我告訴你的浩,說你不想幫他舔。”菲力普說。
“。。。。”曦晨身子顫了一下,看得出她正違背心意,強忍住沒說話。
菲力普果真對李炫浩說了,我看曦晨低下頭,一副失落難受的神情,心頭不禁怒火狂燒。
“why?”李炫浩這不要臉的戲子,居然裝出一副心痛的惡爛模樣,難過地問我妻子:“younolongerloveme?”
“no。。。llove。。。”曦晨慌張掉淚解釋,被我忍無可忍的悶叫打斷,不敢說完最後那個字。
“iunderstand,youloveyourhusband,notme。”李炫浩落寞的說,就像在演他媽的惡爛南國電視劇。
“幫我告訴他。。。不是那樣。。。”
曦晨被那小白臉裝出來的心痛錶情給迷惑,終於不顧我的處境,轉頭哀求菲力普替她轉達心意。
“這麼肉麻的話,我不會說喔,我隻會告訴他,你不再愛他,以後也不用讓你們見麵了,各關各的!”
“不。。。不要那樣!”曦晨慌亂哽咽地哀求,她一頭烏絲都亂了,更顯楚楚可憐,但我卻恨她恨得要死!
“不是那樣,你自己就用行動錶示吧!”
被剝奪話語權的我,隻能憤怒嗚咽,要求曦晨不能那麼作,但她隻給我一個哀傷愧歉的眼神,就假裝聽不懂我要錶達的。
默默將臉轉像李炫浩站的方向,肉棒剛好就在她眼前,她從誘人的唇間伸出紅嫩舌瓣,害羞、卻很溫柔舔向他半舉的龜頭。
在這同時,我感覺肛門被熟悉的火燙硬物頂住,在屈辱的悶吼中,括約肌不斷被它粗暴地撐大,最後喉嚨間不甘心呻吟出來,一條火柱般的肉根在潤滑油助虐下,一直深入我的直腸!
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中,我看見曦晨仍盡心舔着李炫浩的雞巴。
“嗯喔。。。”李炫浩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陰莖也一寸寸擡起頭,而且變得更粗大。
跟被迫幫那些男獸或男囚口交時完全不一樣,曦晨為那小白臉舔屌時,臉上帶着羞意和甜蜜,完全是心甘情願的幸福模樣!
黑人慢慢在我體內抽送長肉棍,我雖然全身痛苦的緊繃,腳趾跟曦晨興奮時一樣緊握着,但這些日子被開發下來,屁眼也習慣接納黑人的尺寸了,這種身體的順應,卻讓我內心更為悲憤!
“baby,youaresosweety。。。”
李炫浩一直低望着正害羞舔他肉莖的曦晨,嘴裡南國話和英文交雜,讚美着我的妻子,說着她是上天賜給他此生最美、最溫柔、最可愛的禮物,他一輩子再也無法離開她之類的鬼話!
曦晨被他英俊外錶、深情目光和溫柔聲音所迷惑,羞得臉蛋暈燙,盡心盡力幫他舔舐已經完全昂揚彎舉的暴筋怒棒,忽略在她眼前被黑人痛苦雞姦的丈夫!
整副男根被她濕軟的嫩舌撫遍,全是津液的光澤。李炫浩已經舒服得話癒來癒少,改用濃濁的呼吸代錶他有多滿意曦晨服務。
曦晨也更感動而專注地想為心上人帶來快感,隻有我這丈夫,在那些北國人的訕笑中,悲哀地看着他們在大方外遇!
“唔。。。”
更慘的,我的腦袋,隨黑人肉棒擠到底又拔出來的抽真空感覺而頻頻空白,嘴裡也不自覺在喘息,流滿下巴的口水滴到地上。
在受這種男人最大屈辱的同時,曦晨可愛的舌尖,正輕輕掃舔李炫浩熟硬龜頭下的敏感係帶,李炫浩終於忍不住長長呻吟出來。
“噢!lookme,baby。。。”
他要求一直害羞低頭工作的曦晨。
曦晨聽話地向上仰望,舌頭依舊沒停下,李炫浩再也受不了,又呻吟一聲,裂開的馬眼垂下興奮的前列腺液。
曦晨卻沒像對黑人一樣避之唯恐不及,反而羞閉上眼,顫抖地用舌片接下那條淫液,然後繼續舔弄龜頭和陰莖。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