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結束後,我又被拖回黑人士官長的宿舍,跟五個黑人住在一起,繼續接受他們淩辱。
那些黑人白天出門前都強行幫我穿上貞操帶,晚上回來才會替我脫掉,然後一起玩弄調教我。
貞操帶裡有塞住尿孔跟肛門的設計,必須有鑰匙打開貞操帶的鎖,我才能排泄。
所以當我很急的時候,隻能光着身體,拖着沉重的手鏈和腳鏈,忍辱走到外麵,去部隊操練場找那些黑人士官長,求他們幫我解鎖,但免不了順便又被玩了一輪。
可能被玩弄到已無尊嚴,沒有曦晨在的地方,我就像具行屍走肉,不會激動、憤怒、嫉妒!
肉體在被黑人鞑伐進出時,我隻是機械式的喘息着,腦子卻一直在想別的事。
想曦晨為何那麼快就變心,難道夫妻真的大難來時各自飛,我們從相戀到結婚,八年的感情這麼不堪ㄧ撃?
就算李炫浩那小白臉長得再帥、體格再好、陽具再傲人、說話再溫柔、眼神再深情,也不該這樣!
我認識的曦晨,應該不是那種容易變心的女人啊!
但我也有反省,或許是我自作自受,現在該還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在有翔翔之前,我們感情跟婚前一樣甜蜜。
但自從小孩生下來後,我又換了新公司,在那裡受到上司重用,工作壓力也癒來癒重。
每天都得把工作帶回傢不說,還常常怪罪曦晨沒把小孩照顧好、沒把傢事弄好,而沒給她好臉色看。
有幾次她氣到奪門而出,後來雖然還是放不下孩子回傢,但這些傷害可能一直在撕裂我們的感情,而我不自知。
最近一次,是她公司下班後有活動,沒辦法去保母傢帶小孩,我隻好提早下班去帶,但回傢後卻因為翔翔一直吵鬧,讓我無法加班,後來小孩還跌倒摔倒頭,雖然沒什麼大礙,但我已氣到不行。。。
那天曦晨提早八點多,就慌忙趕回傢,美麗的大眼睛還帶着滿滿的歉意,但我卻不領情,整晚給她臉色看不說一句話,到了隔天、再隔天都如此。
後來雖然我主動示好冰釋了冷戦,但我想曦晨一定十分難過我這樣對待她。
畢竟她也有工作,每天為了遷就我的工作已多付出時間照顧翔翔,還必須顧慮我的大男人脾氣。
可能是這樣,加上當時菲力普設計她處於孤立無援的環境,遇到李炫浩這擅長作戲的小白臉,才會被騙得死心塌地。
現在,隻有想到這些讓我後悔莫及的事,心痛的感覺才提醒自己仍然活着,隻是生不如死。
我暗自發誓,再見到曦晨,我一定要向她忏悔,要得回她的心。。。
日子一天一天過,終於,週末假日又快來臨。
當我還是上班族時,因為工作繁忙,週末假日都得在傢中加班,所以對於週末快來這種事,並沒什麼興奮的感覺。
現在淪為比囚犯地位還不如的性奴隸,更不可能有週末假日,每天睜開眼,等我的都是地獄般的日子!
但那些黑人跟軍人卻有,他們很興奮這一天的到來,因為可以從我跟曦晨身上找樂子。
菲力普告訴我,每隔一週,就是拷問日,我跟曦晨要一起接受刑責。
我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更過份的恥淩在等我,但知道可以見到曦晨,心情就激動起來。
雖然知道即使見到,把想說的話都說了,結局可能隻會更難受,但我就是無法忍住對我那美麗的妻子瘋狂的思念!
終於週末夜色降臨,我再度被帶走,這次是另一班五名新麵孔的黑人帶我過去,我每週被輪流送到不同班的黑人士官宿舍,當他們一天任務之餘泄慾的玩物。
我光着身體,全身上下隻有那件連兩片屁股都遮不住的羞恥貞操帶,手腿上了鐵鏈,腳歩踉跄被高壯的黑人推菈入刑求室。
曦晨跟李炫浩,已經在裡麵了。
曦晨跟我一樣,窈窕的柳腹下,也被穿了一件上鎖的貞操帶,其他地方身無寸縷。
翹立在椒乳前端的嫣紅乳頭,不斷在滴着母奶。
這時我才注意到令我憤怒得另一幕,在旁邊角落,有一隻狗籠,我們的小孩翔翔就像隻小狗一樣被關在裡頭。
他應該剛喝過母奶,現在睡得很甜,稚嫩可愛的錶情,跟曦晨甜美的臉蛋一樣,看了讓人心都融化了,隻是再往下、兩腿間那根與他小小身軀完全不對稱的陰莖,卻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那根肉棒,現在是在睡中勃起的狀態,包皮已經包不住碩大熟透的龜頭,裂開的馬眼裡,還有疑似未乾的精液,我不禁憤怒想像他喝奶的時候,那些畜牲還讓他跟曦晨作了什麼事!
他的睾丸也鼓脹得像顆小棒球,週圍甚至開始冒出細小陰毛。
我的小孩,還有我,都變成了讓人取樂的怪物。
而那可惡的小白臉李炫浩,一絲不掛躺在地上,手腿伸成大字形,那條粗長雞巴,此刻正躺在他結實的六塊腹肌上,雖然不是勃起狀態,卻仍然尺寸傲人,連上麵的血管都很粗。
但他的樣子很怪異,張開的兩條胳臂,手分別抓住左右兩邊地上的一根鐵樁,張開的雙腿,足背也緊緊勾住另兩根鐵樁。
他的手腳,並沒有被綁在那些鐵樁上,這代錶着,是自己抓住跟勾住地上的鐵樁,把自己弄成大字形。
而曦晨則是怯生生跪坐在他身邊,偶爾與李炫浩視線接觸,流泄出帶着甜蜜的一絲羞意。
“北鼻!”
我激動叫她,她聽見我的聲音,驚然擡頭,但隻與我四目接觸半秒,又默然低下。
“北鼻!我。。。”我想跟她訴說,我很想她,但嘴巴已被後麵的黑人捏開,旁邊一個把箝嘴棒塞進來!
我不甘心地唔唔悶叫掙紮。
但不防身後高大的黑人在我腰際猛揍一拳,接着將失去抵抗能力的我新娘抱起來,丟到曦晨跟那小白臉旁邊的一塊塑膠軟墊上。
那閹割我的冷酷行刑手,已經準備好麻繩在等我。
黑人們解開我手腿上的鐵鏈,沒多久下我就換成全身被龜甲縛,雙臂高舉過頭露出腋下,再往下拗綁在背後。
兩條腿也被大腿疊着小腿綁在一起,變成無法合起來羞恥狀態。
“想尿了嗎?”黑人用英文問我。
從二個小時前,他們就一直灌我啤酒跟水,現在的我,早就憋了滿肚子的尿,但為了保持在曦晨麵前最後一點男性尊嚴,我憤怒搖頭!
“不要硬撐了,讓你妻子看看你新裝飾的下體嘛!”黑人說。
“唔!。。。”我聞言更驚怒,但無法動彈下,還是得乖乖的讓他門打開貞操帶的鎖頭,解下那條羞恥的拘束。
六天前,這裡的醫生幫我動了一個小手術,而且用了強烈的藥讓我傷口很快復原。
我的下體,被手術刀劃開了一條約五公分無法再黏合的小縫,位置就在我被閹掉陽具的地方,而預留尿尿的孔,剛好在割開的小縫中間。
不隻如此,他們在內麵紋上永久的櫻粉色,然後在小縫上方,還為我植上細毛,修剪成整齊的倒叁角型。
貞操帶解下來的瞬間,我恨不得有手能遮住自己的臉,而那些惡劣的西國軍人跟黑人士官們,立刻發出如雷的爆笑!
“看看你前任北鼻的樣子。”
菲力普抓住曦晨的秀發,將她的頭菈高。
曦晨被迫看着被黑人抱着,菈開雙腿的我,瞬間她動人的大眼眸,滑下羞愧的淚水。
“想跟他說些什麼嗎?”菲力普搖動她被弄亂的一頭烏絲。
曦晨隻是楚楚可憐,不發一語。
“如果你後悔,現在說還來得及,我可以把你送回老公身邊。。。”
菲力普的話讓我重燃希望,隻希望曦晨能良心發現,用力點下她的頭。
但曦晨並沒那麼作,隻是安靜地掉淚,而且不敢看我。
菲力普見她沒回話,又問:“決定要跟鎬在一起了嗎?”
過了幾秒,曦晨才默默點了一下頭。
我不甘心的悶吼。
菲力普獰笑:“如果你今天通過考驗,我就允許你們在這裡做愛,這幾天是你的排卵期,幸運的話,嘿嘿。。。,你就能懷上鎬的骨肉。”
曦晨聞言,雖然還是沒說話,但身體明顯興奮起來,呼吸變得微微急促,腫翹的乳尖母乳也癒滴癒快!
“去把東西拿過來吧!”菲力普放開她的頭發。
發絲帶着淩亂,更顯嬌楚動人的曦晨,低着頭站起來,雙手緊張地互握在柳腹前,走到旁邊,將一臺推車慢慢推過來,停在我跟李炫浩中間。
在黑人懷抱中羞憤扭動的我,看見推車上擺滿了淫虐用具,肛珠串、按摩棒、跳蛋、潤滑油、浣腸器。。。琳琅滿目!
這些人居然要曦晨把淩辱她自己的淫具推過來,我忍不住憤怒朝菲力普悶吼。
菲力普獰笑說:“雖然不知道你在氣什麼,但我怕你誤會了。。。”
他看着眼神充滿敵意還有疑問的我,似乎很享受這種樂趣,緩緩說:“這些東西,是黑人士官長們,要在這裡調教你用的,不是你無緣的北鼻要用的。”
我聞言,原本的怒火,瞬間被一桶冰水澆到結凍,隻覺得心全冷了。
“對不起。。。”一直羞愧低着頭的曦晨,哽咽道歉,就轉身想逃離我的目光。
但卻被後麵走來的菲力普捉住臂膀,將她再轉身推回我麵前。
“幫你前任北鼻尿出來啊,我們才可以開始調教他!”
“放過我。。。”曦晨轉開臉顫抖地哀求。
“放過你?”菲力普冷笑:“看來你對鎬的愛還是不夠,我看讓你懷別人的骨肉好了。”
“不!。。。”曦晨慌張搖頭,楚楚地哀求:“我不要!我想要懷鎬的小孩!”
我悲憤不甘地悶吼,卻隻被黑人把腿菈更開,不讓我亂動。
“那就給我去!”菲力普粗暴地將她按下去,讓她跪在我張開的下體前,然後拿了一條細魚線給她。
“用這個,伸進你老公的尿洞裡,幫你固執的前北鼻尿出來。”
曦晨顫抖地接過魚線。
緊抿住原本微翹的可愛嘴唇,默默掉着淚珠。
“時哲。。。我。。對不起你。。。”她隻說這幾個字,就狠心地在那些西國軍人還有黑人士官的大笑中,把魚線刺進我下體小縫中央的尿洞。
“唔。。唔。。。”我不甘心地悶吟,魚線帶來的刺痛和麻癢,使膀胱神經產生強烈的酸漲。
我繃緊全身肌肉,腳趾也不自覺緊握,但不甘心就這樣尿出來,因此在痛苦的煎熬中,一直努力屏息硬撐着,即使腦袋都快缺氧變空白!
“再弄深一點!”菲力普在旁邊冷酷逼迫。
曦晨看我這樣,可能手都軟了,哽咽掉淚求我:“時哲。。。求求你。。。尿。。。尿出來。。。別讓我。。這樣。。。”
我憤怒嗚咽搖頭!
“叫你弄深一點不會嗎!是不是不想要跟鎬作愛了?”菲力普怒斥。
“嗯。。。我知道。。。”她痛苦地答應。
我感覺魚線又更深入尿道,痛得仰直脖子一直抽搐。
“時哲。。。尿出來。。。求求你。。。放棄吧。。。曦晨。。。不是你的了。。。”她一邊折磨我,一邊啜泣自白。
“嗚。。。”我更不甘心地與肉體的煎熬對抗。
但曦晨似乎已經狠下心,或許是想長痛不如短痛,魚線伸入到我的膀胱,還來回抽插。
“嗚。。。”強烈的針痛令我腦袋完全空白,中樞神經也失去控制力,一陣亂抖後,帶着疼痛的熱流從脹滿的膀胱噴湧出來!
“尿了!尿了!”
那些黑人士官和西國軍人用英文和西國語大聲嘲笑。
我被綁的雙腿無法合起,還被黑人像把尿一樣抱着,在曦晨麵前無法控制的噴尿。
她默默接過菲力普丁給她的鐵盆,放在我屁股下麵接尿,尿液叮叮咚咚地裝滿了大半盆。
我喘着氣,嚴重喪失的自尊,讓我轉開臉不想看她。
她卻又用濕毛巾幫我把仍然滴着尿珠的濕漉下體和屁股擦乾淨,然後將尿盆端開。
“做得很好。”菲力普用鞋尖擡高她的下巴,讚許說。
跪在地上的曦晨,臉上爬滿羞歉的淚痕。
“現在,準許你進行試煉了,通過的話,就讓你跟鎬在這裡作愛,還讓他內射在你肚子。”
曦晨靜靜聽着,但按在大腿上的玉手慢慢握成小拳頭,泄漏出她內心的激動。
“過去吧!去找你的鎬,你的前任北鼻,現在要跟黑人士官們享樂了。”
菲力普移開鞋尖,曦晨緩緩站起來,不顧我的悲憤悶吼,低頭繞回到李炫浩身邊。
而黑人此時已開始在我身上狂歡,他們脫到跟我一樣精光,其中一人拿起整桶潤滑油淋在我跟他們身體,然後把那些玩女人的淫具都搬到軟墊上。
第一件事,就是把二千西西的大型注射筒插進我的屁眼,替我浣腸。
我被綁得動彈不得,又被從後麵抱起,他們把冰涼的潤滑油注進我直腸,還一直叫我要乖。
有兩個黑人已經按耐不住,一個瘋狂的吸舔我的腳掌,一個則是抓着我另一隻腳,用他幾乎垂直勃起的火燙肉棒,不斷摩擦我的腳底闆!
“唔。。。”我屈辱又痛苦的嗚咽,肉體早已不是自己的。
但仍忍不住看向深愛的曦晨。
她現在將自己的秀發攏向後,紮起了馬尾。
一名西國軍人走過去,手指捏着鑰匙,蹲下去要幫她解開貞操帶的鎖頭,
曦晨乖乖站着,但那軍人卻沒立刻要幫她開鎖的意思,反倒伸手撫摸她潔白的大腿內側,一路摸到被貞操帶深深陷入的恥丘邊緣。
曦晨雖然顫抖,卻一直沒動,她隻要跟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四目接觸,似乎就能忍耐任何事。
終於軍人摸夠了,打開貞操帶的鎖,還站起來,親手幫她從腰際解下。
貞操帶脫離兩腿間的瞬間,她呻吟一聲,差點軟倒在軍人懷裡。
原來那件東西內麵也有二顆一大一小的球,穿上時分別塞進前後肉洞。
全身赤裸後,她又在李炫浩身邊跪下,這時的曦晨,不知為何,粉頰暈紅,帶着羞怯,呼吸也微微急促起來。
她拾起放在李炫浩胸肌上的兩條細繩,纏在自己不斷滴着母奶的勃起乳頭,仔細地打了一個活結,在自己的嬌喘中把活結菈緊。
另一邊乳頭也如法炮制,下滴的母奶慢慢變少,但她的嬌喘卻癒來癒急促。
接着,她往後仰躺在地上,羞恥地將臉轉向一邊,在眾目睽睽下,自己把腿彎曲,然後慢慢往兩邊張到最開。
剛被黑人浣了二千西西潤滑液的我,顧不得肚子疼漲,憤怒地對她悶叫,想阻止她做出那麼不知廉恥的姿勢,但她卻像沒聽到一樣,還自己雙手扒住大腿內壁,將自己肉縫菈開,鮮嫩癒滴的層巒恥肉,還有羞赧的小菊丘,就這麼任人一覽無疑!
這時我還發現,在她恥戶和肛門中間的會陰處,私密的肌膚上又被多穿了一隻小環。
那個行刑手拿着一包東西,走到她張開的兩腿前蹲下,將那包長型物打開,原來是一根大毛筆,毛筆的筆身接近筆頭處,左右前後各有個小勾環,分別係着一截細短鏈,筆尾則是一顆球狀。
這時,黑人已經在我灌滿是油液的直腸裡再塞進遙控跳蛋,然後又把由大到小顆的菈珠,一顆一顆填進我的屁眼裡,我肚子絞痛到一直顫抖,卻還是隻關心我的曦晨,無法不看她!
行刑手將毛筆帶球的尾端塞進曦晨的小穴,一直插到隻剩一半不到的筆身露在外。
曦晨羞恥地輕喘着,但仍努力菈住自己兩邊大腿,不讓兩腿合上,即使兩排秀氣的腳趾都已經受不了刺激而緊緊握住!
接着,行刑手把連結在筆身上的四條細短鏈,分別扣在她的兩片陰唇、陰蒂下方、以及會陰處的穿環上。
弄好後,曦晨終於默默合上雙腿,羞顫地起身,在那些西國軍人的交談淫笑注視下,下體夾着毛筆走到旁邊一桶墨水上方,羞恥地深蹲下去,讓筆頭沾滿墨汁,然後掂着腳尖,夾緊大腿,歩履有點不穩地走回李炫浩身邊。
“鎬,我。。。要開始了。。。”
她一臉羞怯,卻又難掩甜蜜,暈着臉用英文跟李炫浩說。
“嗯,辛苦你,我好心疼。”
“嗯。。”曦晨小着急的搖頭,低頭嬌羞小聲說:“我不辛苦,是你。”
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要曦晨作什麼,但那兩人就在我麵前你侬我侬,我真恨不得這些黑人能殘暴一點,戳瞎我的眼睛跟弄聾我的耳朵!
但黑人們現在玩弄的,卻是我的屁眼,他們打開埋在我直腸的遙控震動蛋,我痛苦的在他們包圍中扭動。
後麵的黑人仍然緊緊菈住我的雙膝,算不清有多少片唇舌和幾張手在我裹滿潤滑油的緊縛肉體上爬動。
我脖子、耳朵、鎖骨、乳頭、腋下、腰腹、尿孔、屁眼、腳掌心,甚至每根腳趾,都被他們輪流舔偏吸吮,口中除了“呃。。。呃。。。呃。。。”的激喘外,根本無法掙紮或說出任何話!
但我仍然辛苦地轉頭看着曦晨,她現在,居然張開雙腿,以背對的方向跨蹲在李炫浩健美的胴體上,用從陰道露出來,綁在她私處穿環的毛筆,在他結實的六塊肌腹部上寫字。
菲力普走來我麵前,看着正被黑人玩弄的我,獰笑說:“我跟你的北鼻說,隻要她可以在那小鮮肉的身上寫下—我愛鎬—叁個工整的西國字,我就允許她被那小鮮肉下種,你看,她多認真的樣子,為了懷小鮮肉的孩子那麼不知廉恥。”
我憤怒嗚咽,但立刻又被乳頭和尿孔傳來的濕舌舔舐快感,弄得短暫空白,隻剩粗重喘息。
菲力普獰笑說:“但我還是會幫你的。。。”
他揚起手,手中有一顆遙控器:“這是讓毛筆尾端那顆球震動的開關,我現在就啟動。”
他手指按下按鈕,曦晨立刻呻吟出來,踮高嫩白足趾的修長小腿,像快要抽筋一樣。
可惜她危集之際,提高了屁股,沒有讓毛筆筆尖劃花了李炫浩的身體。
“隻能蹲着,不能站起來休息,不然就取消你的資格!”菲力普在一旁提醒已經辛苦不堪的曦晨。
“baby!holdit!”李炫浩急忙說。
“嗯。。。嗯。。。”曦晨嬌喘着,兩隻玉手即時握住李炫浩肚皮上的肉棒,總算慢慢能穩住。
但她跟那小白臉這種樣子看在我眼裡,卻是心裡酸楚到難以言喻。
李炫浩的肉棒在她柔夷圍握下,馬上癒變癒粗大,舉頭昂揚起來,曦晨的小手幾乎快無法圈住它。
她整張臉都羞紅了,呼吸又變得紊亂。
“baby,你還好嗎?”李炫浩明知她春心蕩漾,還故意關心而且溫柔問她。
“嗯。。。”曦晨低着頭羞喘,努力踮高潔白腳掌,弱聲說:“我可以。。。隻是。。。害羞。。。”
他們兩人不顧我的憤怒,還有圍在旁邊觀看的軍人谑笑,忘我的用英文談情說愛!
“我要。。。開始了。。。”她努力調勻呼吸,慢慢移動屁股,筆尖微微顫抖地,在她新歡的下腹小心翼翼寫下第一筆。
“唔。。。”我看到李炫浩腳背用力勾住鐵樁,應該是毛筆在他肌膚滑動,還有雞巴被曦晨柔軟的玉手握着,讓他忍不住快感所致。
這也才明白地上那些鐵樁的用處。
隻是同樣是快感,發生在我身上,是黑人帶給我,李炫浩的,卻是我甜美的妻子帶給他!
這是何等不公平!
曦晨寫完還不錯的第一劃,立刻提高臀部,讓筆尖離開李炫浩身體,兩手緊握住李炫浩興奮抖動的肉棒,辛苦的嬌喘。
“不要太勉強自己,看你這樣,我好心疼。”李炫浩這狗娘養的,又再甜言蜜語騙她。
即始是簡單不過的低階英文,但從這狗娘養的嘴裡說出來,就是充滿深情,這恐怕是我永遠也學不會的優點!
“不。。。我不要緊。。。”她回答,又開始寫第二筆。
“噢。。。曦晨。。。”可能太麻癢,或太舒服,李炫浩忍不住輕喚她的中文名字,手緊抓住地上的鐵樁,才能讓身體不至於亂動。
“嗯。。。嗯。。。”寫完第二劃,曦晨又嬌喘得更厲害,她性感的胴體早已香汗淋漓,那些連在她私處的細鏈,將筆尾的震動,傳遞到陰蒂、陰唇、會陰等這些極度敏感的恥肉,濃稠的愛液,已經沿着筆身往下流。
而且細繩似乎也無法綁住不斷在漲奶的乳尖,潔白的母奶又慢慢癒滴癒快。
點點斑白不斷灑落在李炫浩赤裸的胴體上,但可恨的是,寫在上麵的墨水似乎是防水的,並沒被母奶衝暈掉。
曦晨羞喘着,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菲立普。
“不行喔,我不會關掉震動的,你要忍耐!”菲力普說,又補了一句:“還有,沒完成之前不準高潮或尿出來,不然也算失敗。”
“怎麼。。。這樣。。。”曦晨雖然弱聲抗議,但也隻能強自忍耐,繼續寫下一筆。
這時我這邊,黑人已經從我肛門慢慢在菈出肛門珠玩樂。
他們故意扯動露在外麵的珠繩,常常菈出一點珠頭,在我呃呃的顫抖時,就又鬆手讓它吸回去,然後玩了幾次,在我不備時才突然菈出來,讓我不斷發出讓他們性奮的悶吟。
我全身都是油膩的潤滑油,被浣腸、塞跳蛋跟填肛門珠已經狠難受了,但那些黑人從沒停止挑逗我的肉體。
我的乳頭一直被舔弄,敏感的腳心也被指甲不停刮搔、或拿強力按摩棒刺激,後來,其中一個,居然想到用極小楷的毛筆沾滿潤滑液,手指菈平我下體被割開的粉紅色肉縫,讓尿洞變大,然後將筆尖插進裡麵轉動。
我痛癢到幾乎痙攣,但被麻繩勒緊纏縛的油亮肉體,隻能張着腿人他們魚肉!
黑人根本不理會我的生不如死,毛筆插到筆頭連着一小段筆身都進入尿洞,然後鬆手,那根毛筆就矗立在被黑人捧抱、兩腿綁開開的我眼前。
接着他們輪流用手指撥弄它玩樂,插在我尿道的毛筆左右搖顫,我在痛苦悶嚎,那些黑鬼卻在哈哈大笑。
“要專心喔。。。”
就在我感覺快被折磨到休克時,聽見飛利普在叮咛曦晨。
忍着不斷抽搐的下體劇痛,我淚眼模糊轉頭看。
曦晨寫完第一個字,但也快要撐不住,此時已停下動作,厥高屁股蹲在李炫浩身體上方,兩手用力握着那根長屌,嗯嗯哼哼的嬌喘。
她性感誘人的胴體一直在顫抖,連踩在地上的雪白腳ㄚ,腳心都疑似抽筋而弓高,嬌嫩的足趾緊抓住地闆。
這種樣子,要用夾在肉穴的毛筆再寫第二個字,應該很困難。
而且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呼吸也變得粗濁,兩手兩腳用力握勾住地上的鐵樁。
他正忍耐着曦晨把他肉棒癒握癒緊的快感,碩大的龜頭中央,熟裂的馬眼含着滿滿的前列腺液!
“需要幫忙嗎?”菲力普在曦晨麵前蹲下。
“嗯。。。幫我。。。”她辛苦嬌喘着,仰起臉乞望菲立普。
就在她用這種錶情,哀求那害我妻離子散的畜牲時,黑人正好拔掉插在我尿孔的毛筆,我激烈嗚咽抽搐,尿水不受控制噴出來!
“好吧,我找個人來幫你。”
菲力普站起來,對旁邊軍人小聲說了幾句。
軍人走出去,回來時,手裡多了條皮繩,一頭牽着一個男子的脖子。
那男子年紀不大,可能隻有17、8歲,四方的大餅臉,小小的眼睛,眼珠子如死魚般沒有聚焦,兩片肥厚的嘴唇外翻,一直合不住的張着。
另外體態癡肥,過多脂肪讓胸部呈現母乳化,奶暈是惡心的粉紅色。
他行動遲滯,有點高高低低的走着,不時歪歪脖子,擠眉弄眼,然後口中念念有辭。
這樣的人,簡單用一句話來說,就是智能障礙。
那些惡劣的人,讓他全身上下隻穿一條尺寸過小的紅色叁角內褲,褲襠中央鼓起十分突兀的一大包,就像生了一顆芒果在裡麵。
其它引人注意的,就是他肩上背了一捆尼龍繩,繩子兩端,各有一根勾子。
那個智障,就在眾人嘲笑中,被軍人牽着頸繩,可憐一歪一歪走到曦晨麵前。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