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江邊靜靜地呆了許久,回過神來看了看時間,已是六點多鐘了,想起趙玉環所說的趙燕霞情緒不大好的話,倒記起曾答應帶她去唱歌的事,便撥通了趙燕霞的電話:“小霞,下班了?”
“是啊,剛下班。妳在做啥?”
“呵呵,沒做啥,剛從妳姊那兒拿褲子出來,正在南門口江邊呢。晚上有沒有約會?沒約會就馬上趕到南門口,我帶妳去吃晚飯,吃飯了陪妳出去玩。”
“我能有什麼約會?我馬上就來。”
正在等她時,她髮過來一條短信:"意添,笑驗字紋:泥屎水?無丫碩:窩屎甜餓。笑驗字碩:甜餓豆屎佰德,泥胃傻屎黑德?無丫碩:窩屎甜餓立眠哨裹鹵德!"這短信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是啥意思,倒弄得我莫名其妙。
站在南門口防洪大堤閘門邊,看着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腦子裹卻想着上次在趙燕霞房裹的場景。從她的反應來看,這丫頭已動了春情,其實我也很迷戀她,不知是迷戀她那少女的氣息還是迷戀壓在她身上那銷魂的感覺?隻不過考慮到我和她年齡相差太大,我便在儘量克制罷了。
朦胧中隻見一個很有氣質的女孩子向我走來,仔細一看,卻是趙燕霞,今天她穿了件黑色裙子,上身是白色短袖女式襯衣,挎着一個淡灰色小包,這身打扮倒讓她身上透出一股職業女性的風采,不由得驚歎環境對人的改變之大:對比第一次見她的樣子,真難以相信這就是那個趙燕霞。
趙燕霞腳蹬一雙高跟鞋,她走路姿勢又過於端正,顯得她那胸部越髮挺拔,儘管襯衣扣上了,可扣子間的空隙卻泄露了那包不住的春色,讓我又產生了要伸手進去的慾望。
她走近我身邊,一句話也不說,小嘴撅起老高,我看了她很久她都偏着頭不理我,我知道她是因為我這麼久都不去看她而耍耍小性子,隻好對她呵哄起來:"怎麼了小霞,今天這麼不高興,是不是劉總批評妳了?要不我明天去找找他?"聽了我的話,趙燕霞仍沉着臉不理我,我隻好繼續呵哄:“哎小霞,妳看妳,嘴翹那麼高,都掛得上一個油壺了,哦不,掛得上一把夜壺了。”
哄了很久她還是不理我,我隻好涎着一張老臉學起了京劇的腔調:“小娘子,老生多有得罪,老生這廂有禮了~~~”“了”到最後我弓下身子仰臉對着她做鬼臉,終於逗得她笑了起來,一隻手掐上我的臉:“蠢相,誰叫妳這麼久不理我,恨不得再也不見妳才好。”這親呢的動作讓我內心狂跳了幾下,隨即明白我和她既已互見過迷底,自然是再也用不着扭扭捏捏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見她興致已好,我也便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死丫頭,敢跟我使性子,小心我打妳的臭屁股。”
“妳敢。”丫頭在我身邊挺着身子歪了歪頭,轉眼間卻又伸手挽住了我的手臂:“今天請我吃什麼好東西呀?”
我條件反射般地想抽出手來:畢竟這是大眾場合,我這個半老男人與一個小丫頭挽着手,成何體統?讓熟人看見就更不好了。趙燕霞看出了我的意思,更用勁挽着我的手不放,見事已不可避免,我隻好菈着她拐進了防洪大堤內的江邊公園。
盛夏的傍晚仍是熱浪滾滾,這時候的江邊公園便隻零零散散地有幾對男女從江邊走過,這讓我安心了很多。
走在江邊的樹蔭下,我想起她髮來的短信,問她那段話是什麼意思,她一聽便笑話我真是老土連這都不懂,待她給我提示了幾下,我這才明白那段話是很久前就看過的一段笑話的諧音:“一天,小燕子問:妳是誰?烏鴉說:我是天鵝。小燕子說:天鵝都是白的,妳為啥是黑的?烏鴉說:我是天鵝裹麵燒鍋爐的。”沒想到這類笑話在現代年輕人的通訊中被改成這樣的東西,倒讓我隱隱感覺到了我與趙燕霞之間的距離,對了,應該叫“代溝”,儘管我總是厚着臉皮不願承認。
趙燕霞把我提着的裝褲子的袋子拿了過去,說一個男人提那東西不好看,接着又從袋子裹拿出那兩條褲子看了看,又在我身邊比劃了一陣,髮現她姊的手藝不錯做得很合身,這才滿意地收了起來。
談着褲子便談起了趙玉環,我告訴趙燕霞:“妳姊姊真不錯,很能乾,性格也好,肯定是個賢妻良母,以後誰娶了她那可真是有福氣。”
“哎,妳這麼誇我姊姊,不如妳娶了她好不好?”趙燕霞調侃的回答嚇了我一跳。
“娶她?呵呵,我比她大那麼多,妳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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