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吃店出來,我說咱們打個車回酒店吧,她卻搖着我的雙手要和我一起走回去,幸好這兒離酒店並不算太遠,便與她一路說笑着步行往回走。
回到酒店,她先鑽進廁所忙活了一陣,待我再進去時,隻見她的牙刷已濕,分明是漱過口,我也趕緊漱了一下,出了衛生間,卻見她呈“大”字躺在那張大床上,兩隻皮鞋已被踢往兩個方向。
“哎哎,怎麼不洗澡就上床?妳不知道妳身上多臟啊。”站在床邊,我假意正色責備她起來。
“我走不動了,妳去給我放水,再來給我脫衣,抱我去洗澡。”週姊那嬌弱之聲並未讓我覺得別扭,相反還生出一種要呵護她的情懷來。
將浴盆放了水,給她脫裙子時她紅了下臉,不過隻是閉上眼睛並未阻止我,待剝得一絲不掛抱起她時,她才將臉埋在我肩旁□□□□□□(此處刪去一百二十五字)
將她擦乾抱出來放到椅子上,儘管下體仍高昂着,但見她頭髮還是濕濕的,又想到良宵還長不急於這一時,便拿來電吹風光着身子站在她麵前給她吹起頭髮。我在她頭上忙碌着,她的雙手也沒閒着,於是那頭髮便吹出了陣陣風情。
給她吹乾了,她非要給我吹,於是兩人來了個角色換位,她在我頭上忙碌,我的雙手便一時摸摸那倆小湯包,一時數數下麵的細毛,逍遙了一陣,卻感覺那電吹風總往一個方向吹,接着又有幾滴水掉在我肩上。我擡頭一看,週姊怔怔地站在那兒,臉上已是淚水滂沱,嚇得我趕忙站起來拿過電吹風丟在一旁,伸手扶在她肩上安慰起來:“怎麼了妳?又亂想了。”
“我沒亂想。我今晚上好幸福,隻是我想到這種幸福不長久,心裹就難受。他怎麼就不象妳這樣對我?上次回去後我一直壓抑着自己,強迫自己不再亂想,可他為什麼非逼我?”說到後麵她竟嘶叫起來。
我知道她又聯想起中午所見的場麵了,不知道怎麼勸她才好,慌亂中緊緊摟住她,身體卻反應強烈了,便不顧她滿臉淚水親了上去,親着親着兩人就滾到了床上,待我進入她體裹運動一番,週姊就沒有再哭了。她用手擦了擦臉,讓我邊做邊親她,說多年沒有這樣讓人激動的親吻了。我知道李文有了小黑妹的小嘴,肯定很久顧不上親她了,我便不斷地親着她以滿足她的願望。其實我進入她的體裹後便沒了親嘴的慾望,也許是這陣子從趙燕霞那純情的小嘴中吸收了太多的唾液,再去親吻別的女人就有了一種自然的排斥吧,可為了照顧她的情緒,我隻能裝出激情在她口中亂攪亂拌。不過,這晚與週姊做愛倒是很暢快,與上次來省城最大的區別是,週姊並不象上次一樣壓抑自己,而是在激情難抑時大聲地叫了出來,因了她的叫喊聲,這晚自是比上次更要銷魂。
“週姊,妳怎麼不乾脆離婚?” 清理乾淨,兩人相摟着躺在床上,我突然冒出這個疑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離婚?嘿,我不是沒想過。可離婚了我怎麼辦?我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再找什麼樣的人?妳說妳要是單身妳會娶我?我知道不會。讓我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我本來就在變老,找個老頭子隻會讓我老得更快。再說,和李文快二十年了,怎麼說也是一傢人了,真讓這個傢散了我舍不得。”
週姊的話倒讓我想到了自己。阿瓊那樣了,我為什麼還不離婚?真是僅僅為了小孩嗎?現在與阿瓊除了在床上還能湊合,真正的交流好象早已沒有,有時侯自己都覺得兩人形同陌路了。我似乎與週姊一樣,還有着對這個傢的眷戀,對,傢,一個組建十來年的傢,一個我不忍心拆散的傢!當然,我與週姊有所不同,隻要我與阿瓊離了,與陳紅或與趙燕霞都能馬上再組一個傢,在外人眼裹我應該是大賺了。可我總覺得再組一個傢有太多不可確定的因素,有時侯竟讓我覺得恐懼!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似乎也不願意知道應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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