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不像潘師熱衷於催眠術,還是喜歡看着女人在清醒的意識下一點點地崩潰,因此從來不會因女人的順從而滿足。他不停地變換着花樣試探徐婕妤忍受的極限,可是不論那些要求是多麼無恥也沒有今天這次的龌龊,大白天在人潮湧動的街道上排便,這是正常人能想出或做得出的事情嗎?
轎車的窗口反射着冰冷的光,裹麵的人一定在緊緊地盯着,很可能還有一臺攝像機一絲不苟地記錄下她的醜態。半個小時,這是小楊給她的時限,如果做不到,她將會麵臨怎樣的惡運呢,變成人乾還是讓她裸奔,還是更殘酷?她不敢設想,小楊的手段遠非她所能想像。
徐婕妤恐懼得髮抖,這些日子她在小楊的辦公室真正見識到了這些黑幫分子極度的殘酷,雖然不清楚這座城市髮生了多大的裂變,但不言而喻出自這個中樞的每道黑暗指令都會增添多少無辜的冤魂。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過去,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人潮絲毫也沒有減少的趨勢。茶色玻璃車窗搖下來一點,有打火機的火光一閃,這是無言的警告,沒得選擇了嗎?徐婕妤的臉色青白不定,終於咬緊下唇蹲了下去,風衣的下擺拖到了地上,形了一個小小的遮蔽所,沒讓別人見到過程至少可以稍稍讓她安心。
事實上這也是小楊的高明之處,讓她在極度的羞辱中還殘留那麼一丁點的尊嚴,逼得太急反而會使女人的精神整個垮掉就不好玩了。
不知是徐婕妤還下不定決心,或者是過於緊張反而無法排出,總之半天也沒有動靜,倒是有人對這個漂亮女人用奇怪的姿式蹲在地上很久開始感到奇怪了。
就是別人指指點點的時候,女人突然臉色漲得通紅,以最迅捷的速度立起身來向小轎車奔去。
一股臭味瀰漫開來,在她剛才蹲過的地方,赫然出現一節黃褐色的還散髮着熱氣的大便。
人們驚呆了。
徐婕妤坐在車上,緊閉着眼,大口喘氣,胸口還在急劇地起伏,不敢看,更不敢想,根本不敢置信在眾目睽睽之下作出如此羞恥的事情,不,應該是語言都無法形容的肮臟的事情的人就是曾經那麼潔身自好優雅大方的自己,瘋了,也許自己已經瘋掉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還是人嗎?女人把臉埋進手掌中飲泣起來。
小楊將肥手從她的衣裳下擺滑進去,在那道無遮的神秘狹縫中上下捏弄,嘲弄道,“了不起,了不起,看不出高貴的徐小姊還是個暴露狂啊!看來要妳裸奔也是小菜一碟了。”
“……”
“知道下一站我們要去哪嗎?晶天,妳的老傢。喔對了,還沒多謝妳,我們以妳的名義低價成功收購了這座酒店,妳依然還是副總裁,今天是重新開業的大慶典,身為領袖的妳理應以美妙的肉體去稿勞稿勞手下的弟兄吧!”
“不要!”徐婕妤瞪大眼,痛苦慾絕地作着無謂的抗議。
汽車已經平穩地行駛在通往晶天大酒店的路上了。車後,越聚越多的人們在圍觀那塊剛剛出自美人之身的糞便,熱烈地談論着剛才那驚世駭俗的一幕。
張明遠準時到達晶天,相較於同等規格的慶典,這裹的佈置簡陋了點,隻有老總王遠光親自帶着接待員四處張羅迎賓,賓客好像也不多,尤其像市長這樣身份尊貴的客人。不過這樣一來反而合了張明遠的胃口,因為他來的目的隻是沖着一個人……
想到那個人,張明遠的心口就會一痛,昨晚他把那個名字反反覆覆看了無數遍:“徐婕妤”、“徐婕妤”、“徐婕妤”
……
其實應是叫張婕妤的,整整十叁年了,因為他的罪惡使父女形同陌路,他無時不刻不在忏悔,過早地讓白髮爬上了頭頂,也無時不刻不在打聽和關注女兒的成長,他相信女兒知道他做的一切,然而卻始終無法得到原諒,是啊,連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人,又怎敢奢望別人的寬容呢?
難道這次妳終於肯給老父一個機會了嗎?十叁年的時光終於平復了妳心頭的創傷了嗎?
張明遠就像年輕人第一次約會般激動得整晚睡不着覺,既熱切期待又忐忑不安。索性拿出女兒的成長照片細細端祥,十二歲以後基本上都是請人偷拍來的,也有從報刊雜志上剪下來的圖片和報道,厚厚一大疊,封麵用顫動的筆觸寫着七個小字:“我的最愛與最痛。”
真的要麵對了。
“王……總嗎?”擅長演講的張明遠不知怎的說話有些艱難起來。
“不敢,叫我阿光就可以了。不知您老有何吩咐?”年輕人謙慎地微微躬一下身。
“算了,沒什麼。”張明遠本想問問徐婕妤為何沒有出現的,想了想還是作罷。
麵上始終保持着難得一見的淡淡的微笑,張明遠隨着阿光的熱情引導,轉過一條條精雕細琢的走廊,並沒留意身邊除了秘書之外,帶來的其他人已被巧妙地截留了。
“龍鳳閣”,晶天的頂級包廂,足有一個籃球場大,奢華得令人咋舌。
張明遠這時已隱然覺得不對勁,在如此空曠的場所才猛然髮現自己人如此單薄。“還有其他人嗎?”
“還有我,小侄恭候多時了。”長笑聲中,另一側大門洞開,一行人簇擁着一個胖胖的年青人緩步進入廳中。
“他是誰?我沒見過。”張明遠目視着派頭耍儘的小楊,皺眉麵向阿光。阿光笑答,“這位是TTP集團的國內總裁楊老闆。”
“略有耳聞。”張明遠冷淡地說,他其實早已聽聞這傢公司涉嫌參與黑社會組織,儘管警察局一直找不到證據,但是他憑直覺認為這些人與此次血腥事件脫不了乾係。他已敏銳地察覺到今天來錯了,鴻門宴,圈套。
“我們走。”一旦髮現形勢險惡,便慾及早抽身,他連解釋也欠奉便轉身就走。
“很趕時間嗎?張大市長,坐下喝盃茶的工夫還是有的吧!”小楊麵上堆出一朵花,口裹卻哧哧往外冒冷氣,像吐信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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