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烈地抓住我們的慾望是淫慾,這方麵的慾望是無止境的,越是得到滿足就越滋生。”
--(俄國)列夫·托爾斯泰
清冷的秋風從低空拂過,林木瑟瑟響動,又有幾片枯黃的葉片無奈地在空中卷揚,飛舞。
慶山陵園。新墳。
一張十天前的報紙被風刮起,頭版赫然是粗體大黑字∶“黑幫火並,金葉堂煙消雲散”。
“快訊。今日淩晨兩時許,一夥麵人突然持搶闖入東正大街平安裹16號私宅中,將宅主葉姓男子全傢五口及六名保镖全部殺死,迅即離去,目擊者聲稱曾聽到槍聲,警方也證實現場有過激烈槍戰和被洗劫的痕迹。葉姓男子原名葉兆龍,據傳是C市黑社會小幫派金葉堂堂主,警方初步分析此慘案係黑幫內部火拼所致,至今兇手尚無下落,經此一役,金葉堂群龍無首,就此煙消雲散……”身披黑色風衣的女子望向那張翻飛的舊報紙,戴着墨鏡的臉上看不出任何錶情∶“洪伯,我托您辦的事怎麼樣了?”一直肅立在一旁的瘦弱老人,手握拳擋在嘴前輕輕咳兩聲,心事沉重地說∶“大侄女,妳真的想好了嗎?葉傢可隻剩妳這根獨苗了,再出什麼事,老頭子我可怎麼二弟交待啊!”颀長的身子微微顫抖着,從紅唇中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血海深仇,不報恥為人女。”洪伯歎息一聲,道∶“二弟跟我說起過妳的身份,我不是不相信妳的能力,隻是對頭勢力太大,我怕妳單拳難敵四手,不如請警方協助吧!”黑衣女子冷笑一聲∶“C市的警方?可能早就讓黑社會喂飽了,否則怎麼會到現在還毫無線索?我不信任他們。”洪伯無言,遞過一張小紙片,黑衣女子迅速浏覽過後翻手間便成碎屑,突然麵向老人跪了下來,洪伯吃了一驚∶“大侄女,妳這是乾什麼?”
“洪伯,我父親說過,這個世界上他隻有妳這麼一位好兄弟,現在危難時刻也隻有您挺身相助,這一去不知是否還能回來,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請您老人傢先受我一拜。”說到後麵,聲音已經哽咽,兩行清淚沿着皙白的麵頰流了下來。
她不顧老人的阻擋,鄭重地叩了叁個頭,然後斷然地站起身來,也不拭去淚迹,沿着被薄霧截斷的小徑,長筒小蠻靴踐踏着一地的落葉走遠,清麗的背影堅毅而孤獨。
秋風愈見肅殺了。
帝都夜總會,C市最豪華的銷金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今天正是挑選新舞女的日子,這次來的幾位質素都很高,但與站在最左邊的那名黑衣女子相比便是麻雀見鳳凰了。那黑衣女子粉麵紅唇,瘦腰豐胸,長身玉立,烏黑的長髮挽成高髻,端的是美艷不可方物,更難得的是自然髮散出來的冷冽脫俗的氣質,高貴大方,與一般的脂粉相較自有雲泥之別。難怪見慣了女人的夜總會保安頭子髮哥一睹之下便目眩神迷,難以自持了。
“想不到今天來了個寶貝哇!”他涎着臉停留在黑衣女子麵前,一雙賊眼不停地在高挺的趐胸上逡巡,彷佛能夠透過薄薄的紗衣觸撫到那兩團香軟滑膩的嫩肉。想到興奮處,連黑臉上那些醜陋的疙瘩也泛出紅來∶“爺要查查這裹麵有什麼夾帶沒有。”他伸手就向女子的胸脯摸去,不料就在指尖與胸尖還距離不到零點一厘米的關頭,竟一把被人捏住手腕。
“請妳放尊重點!”黑衣女子沉聲道,麵上泛起羞怒之色,殺氣從眉宇間一閃而過。
髮哥臉色大變∶“嘿,想不到這妞兒還有兩招。”黑衣女子鬆開手,心中暗悔。
文中暗錶,這黑衣女子就是葉兆龍早年秘密送往M國讀書的大女兒葉琳,一年前加入了中情局特工,一直不為人所知,此次驚聞噩耗偷偷潛回C市,既是完成父親的一樁遺命,又慾調查真相。
後得到父親生前摯友洪伯的幫助查出是新晉幫派龍興社所為,但狙殺原因不明,而且龍興社背後好像還有一股更大的惡勢力在操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仗着當特工時練就出來的一身高超本事,她決心以舞女身份混入龍興社會館同時也是旗下最大的產業帝都夜總會中,找到他們犯罪的證據,再將這夥惡勢力一網打儘以報父仇。不料剛開始就受到小喽喽騷擾,情急之下差點泄露實力,壞了大事。
幸好髮哥讓色慾迷昏了頭,隻覺大失麵子,並未深想,狠狠地說∶“媽的,妳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呀,妳不知道這是老子的地盤嗎?進得來就由不得妳出去。給老子扒光,老子要徹底搜一遍。”
“住手!”一個精乾的中年男子走進來。除新來的舞女外,在場眾人一齊恭身叫道∶“王總。”中年男子沖髮哥斥道∶“見了漂亮女人就這德性,成何體統?人傢是自願來給我們捧場的,不是妳搶來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剛才還趾高氣揚的髮哥現在耷菈着頭,除了滿口“是是是”外不敢再吱半個字。
中年男子又走到排成行的新舞女麵前一個個看過去,最後直視着葉琳那雙清澈憂鬱的大眼睛真誠地說∶“對不起小姊,我的手下失禮了,妳受驚了沒有?”葉琳微微搖頭。
“能否請教小姊芳名?”
“星莎。”中年男子口中重覆了一遍,笑了笑說∶“好名字,星莎小姊,不過例行檢查是我們這的規距,還請妳諒解配合。我請領班吳姊帶妳去單間好嗎?”他口中說得客氣,手勢一揮卻是不容置疑,當下便有一名叁十來歲的妖艷女子站出來說∶“星莎小姊,王總對妳真是青眼有加呀,這裹最紅的小姊也沒有過如此優待呀,請隨我來吧!”葉琳無奈,隻得隨吳姊進到一個小間裹。
“把衣裳全脫了吧。”吳姊掩上門,也許是職業習慣,她無論和誰說話都帶着很重的嗲音,像撒嬌一般,葉琳聽得渾身難受。
見葉琳遲遲未動,吳姊笑道∶“喲,在女人麵前還害羞啊?老闆他們可就在外麵等着,妳不讓我查,待會就是那些臭男人來查呀!”葉琳倒不怕人查,她沒帶槍械,一些慣用的近身武器早就貼身收妥當了,隻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要赤身相向,哪怕麵對的是女人她也覺得羞恥異常。最後咬了咬牙,終於還是解開帶子,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了下來。
“還有胸罩、內褲呀。”看着冷艷的葉琳羞紅了臉的模樣,吳姊神經質地格格直笑。她早先曾是帝都最紅的臺柱,雖不復青春,但對自己的容貌身材依然頗為自傲,眼下這具光潔如玉的胴體處處勝過了她,老闆似也有意,不由得又妒又恨,想法子整治一下她就好。
“我是來做舞女,不是做雞。”葉琳怒道。
吳姊冷冷地說∶“做舞女也得看,這是行規,妳不讓看就請便吧!”葉琳橫下一條心,手抱住頭,聽任吳姊尖利的指甲在她彈力十足的乳峰和大腿上掐,又照吩咐躺到四方小茶上,兩腿叉開。吳姊捏住兩片嫩紅的陰唇左右分開,貼近察看陰戶是否乾淨,手指還伸到陰洞內柔軟的肉壁上刮了刮,嬌軀一陣輕顫,頂端的小肉粒也起了微妙的反應。
看着如此潔淨美麗的花瓣,吳姊也忍不住“啧啧”有聲,抽出手指,冷不妨一下插進縮成一小簇的菊肛裹,葉琳大驚,吃痛將身一扭脫離吳姊的控制,翻身坐起怒道∶“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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