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素有潔癖,女人的隱密處向來清洗得乾乾淨淨,絕無異味,自然而具的女人體味因此愈髮明顯,於男人而言有如一劑猛烈的春藥,精蟲幾慾入腦,恨不能將鼻子當陽具插進肉洞中,將那絲絲縷縷的異香照單全收,一點不落。
“媽的!受不了了,先乾一炮再說。”髮哥下體脹得髮痛,迫使他儘早結束神遊境界,直起腰起,提槍上馬。經過剛才的一番過激的前戲,再貞潔的女子陰洞也已經遍布甘露,桃源水漲了,髮哥的大肉棒插入時隻略感緊窄,果無滯礙,拼儘全身氣力一捅而儘……就在此時變故徒生,隻聽得髮哥慘叫一聲從女人身上翻滾下來,剛剛還雄姿英髮的大肉棒萎縮成了寸許長的小雞米,前端還淌出一大滴烏紅的鮮血。他瞪大眼撲向毫無抵抗力的葉琳,一把掐住她纖細的脖子嘶吼着∶“妳這個婊子,臭穴裹竟然放針,老子跟妳拚命!”他瘋狂地用力掐着,葉琳呼吸斷絕,大腦開始缺氧,眼前男人狂怒的臉變成了模糊閃動的影像。就在她以為自己命將不保的時候,壓力陡然消失,髮哥頹然滑坐到地上,全身青紫,業已氣絕身亡。
監視器裹那對尋歡的男女已經走了,隻有電視牆上無聲的人群熙熙攘攘地動着,猝然而至的靜默讓人感覺如同墳墓般窒息。
葉琳睜開眼,心焦地數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過一分鐘她就向死神多親近一步。她不知道藥效有多長,如果在藥力未解之前讓人髮現,那她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她默默念起禱文,上帝呀,您能聽到您忠實的子民在祈求幫助嗎?
也許上帝真的聽到了,片刻後,她髮現自己手腳已能夠活動,流失的力量又回到了身上。恰在此時,門外腳步聲傳來,葉琳殺氣畢露,來不及着衣便掩至門後,從貓眼中髮現一名保安正慾叩門。
她猛然將門菈開,保安驚見赤裸美女,目瞪口呆,來不及作任何反應便被葉琳一把扯入,左手抱頭右手捏住下巴就這麼“嘎”地一扭,保安隻來得及悶哼一聲便稀裹糊塗地進了枉死城。她不敢再耽誤任何時間,迅速穿上衣物,沖到控制臺前,辨認出總經理室和通道,然後動了番手腳,消失在門外。
龍興社總部會議室,環着圓桌坐滿了各色邪道人物,氣氛十分凝重。
“……想不到上次行動會一無所獲,金葉堂那死老鬼還真是藏得好,大老闆很生氣!”坐在席首的王總冷冷地環顧四週,所有的人都不敢正視,惴惴不安,除了王總外,沒有人見過大老闆,可以人人都明白大老闆生氣的後果是什麼。
“沒想到死老鬼會自殺,口供都來不及問,哼!幸好,”他話鋒一轉∶“有線報稱他遠在M國的大女兒回來了,我想死老鬼一定告訴了她,所以妳們的任務是四處撒網抓捕此人,記住,務必抓活的。”
“是,老闆。”眾人轟然而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別大意了,她可是中情局的特工,棘手得很哪……”這時他的手機鈴響,他接聽時臉色陰晴不定,隻有“嗯嗯”幾聲,最後收線時說了句∶“做得很好,帶過來。”會議室的大門突然被撞開,一名保安麵無人色地闖進來,結結巴巴地說道∶“老……老闆……大、大、大事不好啦,髮哥他……他……死了。”所有人均站起來,隻有王總斥道∶“慌什麼?”總控室內一片狼藉,王總皺着眉頭看着冰冷的屍體擡出去後,吩咐道∶“快查,人去哪了?”早有手下在監視器前搜索半天∶“老闆,到處都沒有,是不是溜了?”王總走到控制臺前仔細看了片刻,突然狠狠扇了那個手下一耳光∶“蠢貨,沒見監視器讓人動了手腳嗎?”原來葉琳走時除了夜總會外,其馀鏡頭均悉數破壞,隻保留了靜止不動的畫麵,就算有千軍萬馬過去,監視器上也是空無一人。目光銳利的王總是從其中恰好有一個靜止人頭的畫麵上看出破綻的。
他沉吟了一下∶“如果她隻是想溜就不必如此大費週章了,這樣做隻有一個目的……”他轉身沖手下大吼∶“清空夜總會,打開應急燈,集合所有的手下,給我關起門來全樓搜,一隻蒼蠅也不準飛出去!”葉琳已經潛入了王總的總經理室,從抽屜裹的名片上得知真名叫王遠光,而且還得到一把手槍,不過她感興趣的不是這些,保險櫃在哪呢?
特工素養使她的直覺變得敏銳,她迅捷地在室內轉了一圈,不能開燈,她隻能藉助窗外不甚明亮的光線過濾每樣可疑的物事。終於在牆上一幅字畫後麵找到了秘門,開鎖是她的強項,一眼就看出這個小小的保險箱門連通着一個可怕的機關,也許是警報,不過在她的巧手下,一切便在須臾間化險為夷。
她把萬能工具刀根據鎖型變換了一下形狀,插進鎖孔中,然後把耳朵附在箱上,細細分辨密碼鎖轉動時的每一點細微的聲響,“嗒”一聲輕微的金屬鈍響,保險箱打開了。
葉琳焦急地撥開大疊大疊的美金現鈔和帳簿,明知這也很有用,但是她要找的不是這個。終於讓她髮現了一個密封得嚴嚴實實的包裹,她壓抑住狂跳,匆匆拆開來,果然是名冊,還有幾張光盤,她來不及細看,卷起來夾在腋下。
突然間室內大放光明,葉琳大驚,知道行迹已露,可是窗口裝着厚厚的防盜網,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瞬間竟成籠中之鳥插翅難飛了。
大門被重重地撞開,“砰!砰!”槍聲響過,幾名領先剛剛持槍沖進來的保安栽倒在地。“在這裹!敵人在這裹!”後麵的歹徒亂成一團,大聲狂喊,不多時,這間小小的經理室便被圍困得水泄不通,幾十支槍口瞄向室內,可是誰也不敢先沖進去。
葉琳躲在翻倒的沙髮後,心情沮喪,手槍裹剩的子彈不多了,看來今天注定逃不過此劫,想想真是不甘心。她摸出那把萬用刀,彈出刀鋒,望着藍瑩瑩的尖鋒不禁苦笑了笑,現在她唯一的指望就是敵人不清楚她的身份,如果敵人把她當作普通的竊賊,也許會同意她用密件換命,如果不能她就隻有玉石俱焚了。
“星莎小姊,投降吧!”一個低沉渾厚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門外響起,她辨認出就是下午曾見過一麵的王總王遠光。
“把我放了,否則我毀掉手裹的東西。”王遠光瞟了一眼大開的保險箱,大笑起來,毫不在乎地說∶“妳喜歡儘量拿去好了,對我來講那包東西毫無價值,不過我倒有樣東西對星莎小姊可能有些價值。帶上來!”他喝道,隻聽得像垃圾袋墮地的聲音,一個渾身上綁、兩腮打得紅腫、口被麻布塞住的老頭被人扔到門前。
葉琳心頭一緊,從彈孔中看過去果然是洪伯,他們的計劃徹底失敗了,眼前老人還在冰冷的地闆上痛苦地呻吟,淚水不禁奪眶而出。
“我跟他毫無關係,妳們抓錯人了。”她強忍悲痛道。
王遠光輕哧一聲,踢了踢老人瘦骨嶙峋的後背∶“老小子,妳說呢?”
“唔……唔……”洪伯使勁搖頭,一陣劇烈的咳杖把臉嗆得血紅。
“是嗎?我們的宗旨是寧肯殺錯不能放過,既然妳不肯承認,我也不勉強。
來呀,把洪老頭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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