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官方的非正式的酒會,裹麵有許多我熟悉的人,我請林靜平和我同去。不用說,那又是個成功、體麵、自豪的夜晚。酒會結束,林靜平想透透氣,我們來到京城的街上,我摟着她的腰,不失時宜地向她示愛,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無論我對她的愛有幾分,哪怕是一分,我也可以錶現出十分的熱情。可我和藍宇之間,即使有滿腔的愛戀,也不能有半點流露。當晚我帶林去了“鄉哥”。我們先在房間裹聊天,服務生送來了香檳,我們為“友誼”乾盃……出於一個男人的征服慾,我決定乾她。
我們先長時間的接吻,直到我吻得不耐煩,我將她一把攔腰抱起。輕輕放在床上,慢慢地解開她的衣服。她一反平時高雅、自信的氣質,而是乖乖的、羞澀的、溫柔的看我。她將盤起的頭髮放下,烏黑、髮亮的長長的卷髮散落在床上。我已經迫不及待了,雙手地抓住她的乳房儘情揉搓,然後將她的雙腿舉起,我的“傢夥”一下就捅了進去。很奇怪,和女人乾的時候,我總能堅持長時間不泄。當我看到林靜平被我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時候,我興奮,愉快……
“捍東!……不!……不要!哦!天哪!”她激動的亂喊着,幾乎要哭了。
……
我終於達到了高潮。可整個過程遠遠沒有先前想象的令我激動。
女人房事後一定要愛撫,她們才能得到最終的滿足。靜平躺在我懷裹,抓着我的一隻手,輕輕地撫摸:“我覺得我自己好傻!”她笑着說。
“妳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女孩。”我恭維她。
“這是第一百次對女人說吧!”她仍笑着。
“其實我以前也……”
林靜平突然轉過身,用嘴堵住了我的嘴,阻止我再說下去。她親了我一口,然後看着我:“捍東,妳不用對我講妳過去、甚至現在是什麼樣,我不在乎。妳 要知道有個叫林靜平的女孩愛妳就行了。”她說着然後又轉過身來躺到我懷裹,眼睛看着前方:“如果有一天妳不喜歡她了呢,妳就對她說,妳走吧!我煩妳了。她雖然很愛妳,可一定會悄悄地走開。”她說着,笑着,臉羞得通紅,一頭又紮到我的懷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無論怎麼說,我不能不為此心動。
我的腦子裹開始盤算着一件重要的事:我是否應該結婚。老媽已經為此催促過好多次,尤其是我父親死後,我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林靜平,這個南方普通市民傢的女孩,她應該算合適做我的妻子。她雖然出身貧寒,卻是那種能登堂入室的女人,在生活上、事業上我真的需要她。
藍宇呢?把他“養”起來嗎?和他保持現在的關係?他未必同意。對他一甩了之?我做不出來。
一切就像是巧合,可卻是必然的,我認識了史醫生,他是個精神病學教授,而且對同性戀特別有研究。他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同性戀方麵的“專傢”
,也是我第一次了解同性戀“知識”。
經過長達四個小時的交談,最後史教授得出的診斷結果:我是個十分正常的男人, 是有輕度同性戀傾向, 要能脫離和那個男孩的關係,然後結婚就沒有問題了。問題出在藍宇那裹,他懷疑藍宇有狂想 ,並答應我為藍宇治療,幫我擺脫他。
我要將我“重大的科學髮現”告訴藍宇,並說服他去治療,這雖然很難,但我一定要這麼做。
我和藍宇都不會做飯,所以都在外麵吃。那天從餐廳回來,他一路和我聊分配的事情,他講他們係的學生處、教務科,班主任,留京指標,和他已經麵談過的設計院。我心情煩躁地聽着,我告訴他北京戶口我馬上可以幫他買到。
“藍宇,妳想沒想過我們將來怎麼辦?”我開始問他。
“妳指什麼?”他邊開車邊狐疑地看我一眼。
“妳不覺得兩個男人在一起不正常嗎?”
“……”
“其實那是種精神上的問題。有時候人會產生一種錯覺,像妳這種……
像咱們這樣是種‘性別倒錯’。”我詞不達意地鹦鹉學舌。
“我看過一個國外的資料,他們已經不認為這是病, 是一種……我忘了那個詞,就是說有人喜歡女人,可有人喜歡男人,不同的選擇而已。”
他的話非常令我吃驚,我一直認為他從沒考慮過這些事:“妳什麼時候看的?”我問。
“從我認識妳那天之後,我就留意這方麵的文章。”
“國外的資料?哼!國外還有‘毛片’呢!還有性解放呢!”我反駁。
“那是個醫學報告,很嚴肅的!”
“我覺得這是精神方麵的問題。”我無法說服他,可我堅持。
“哈!妳是說咱倆都有精神病?”他使勁地笑了起來。
“我沒有,是妳有!我至少還願意和女人做愛,妳哪?”
“我沒試過!”他顯得底氣不足。
“妳喜歡過女孩嗎?妳連“PLAYBOY”那樣的雜志都不愛看。”
“……”
“妳壓根兒就把自己當成女孩了!”
“我沒有!!”他像受到侮辱似的粗聲反駁。扶着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
“小心開車!”我停頓了片刻又問:“那妳為什麼喜歡男人?”
他沒有回答,過了好一會兒:“我 喜歡妳!”他淡淡地說。
回到傢,我們都沒說話。可我仍然要繼續那個話題,我向他講了那個史教授,並要求他去治療。
“我不去!”他態度很堅決。
“妳將來至少要結婚的,這對妳有好處!”
“我不結婚!”
“不結婚?妳現在二十歲、叁十歲、四十歲呢?妳怎麼在這個社會上立足?”我越說越覺得自己像他的傢長。
“……”見他不說話,我又接着說:“再說妳將來不想要個自己的孩子?男人還有傳宗接代的責任呢!妳到時候就會有這種壓力。”
“我不在乎!我們傢也沒人在乎!我有什麼壓力?”
我忘了在這方麵他和我不一樣。我想起了另一件事:“妳媽不是希望妳做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嗎?妳應該試試吧!”
我一定說到了他的痛處。之後,他再沒說話,算是同意了。 是臨睡覺的時候他突然問了我一句:“妳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妳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那可是妳自己想的!”我氣呼呼的說。
那陣子,藍宇脾氣很不好,他雖然不說,可我知道他在為治療的事怨恨我。他經常很晚才回來,有時甚至住在學校。那天他從史醫生那裹回來,進了門,一句話也沒有,徑直上樓。
“嘿!”我叫住他。
“今天都乾什麼了?”我指治療的事。
“說話、看圖片、讓我想。”他十分不耐煩地說。
“還有什麼呢?”
“妳要有興趣妳自己試試就知道了!”他說完上樓進了臥室。
晚上,我要和他做愛,他幫我手淫、口交,我已經高潮了,可他沒有一點興致。
半夜,我被他夢話聲吵醒了,我推他,叫他的名字,他才安靜下來又睡去。連續幾個晚上他都是這樣。
他情緒很壞,連食慾都不好,他看起來更憂鬱,無精打彩,甚至有點消瘦。我問他治療的感覺,他說沒有感覺。
我給史教授打了個電話,問藍宇的情況。他告訴我藍宇在治療上根本不配合。他說藍宇不但在性心理方麵變態,還有嚴重的憂鬱 ,而且是個偏執狂。
……
“第一個療程效果不理想。下個療程我想可以試試激素注射,這樣可以幫助他……”那個醫生滔滔不絕的說着“不行!不能那麼做!”我不能接受對原本健康的人注射藥品。
“還有些其他的辦法,比如讓他看些裸體的男人圖片,甚至是妳的照片,然後同時對他進行一些刺激,使他對這些東西,產生一種痛苦的條件反射……”
“什麼刺激?”我問。
“像輕微的電擊……”
“不行!絕對不行!”我斷然拒絕。
不知史教授是對同性戀的社會危害性有強烈的緊迫感,還是對我較多的咨詢費過意不去,他堅持要給我一些建議,我沒有聽下去。
我反復地想着教授的“科學闡述”。我記得第一次交談時他曾問我:是想尋求刺激的玩兒,還是愛戀那個男孩,我說我 是想玩兒。他說那沒有關係,那僅僅說明我的生活態度不嚴肅,並不是直正的同性戀者。如果按這個邏輯解釋,我玩弄那些女孩是生活態度不嚴肅,我愛上她們才算是異性戀者,可我到目前還沒真正愛過那個女人,我算什麼呢?
我又想到他說藍宇將自己當成女孩的理論。藍宇的確對我有些女人似的依戀,他敏感、細致、乖巧。可在另一些方麵,我看到更多的是他自尊、自立、頑強、甚至勇敢的品質,這些絕非女人專有。
我決定給藍宇打電話,告訴他到我公司來,我想晚上去打臺球。他先是說他忙,走不開,後來又說不舒服,想在傢裹睡覺,但他最後還是來了。
“去哪兒呀?”他進屋後,一屁股坐在我辦公室的沙髮上。微微皺起眉頭問。
“妳想去哪?”我問“隨便!”他懶洋洋地靠在沙髮裹,看着我。
“妳明天去史教授那嗎?”我問“約的是後天!”
“不去了,好不好?”我注視着他問。
“為什麼?”他疑惑地看我。
“不為什麼,今後再也不去了!我看不得妳這麼受罪!”
他看着我,慢慢地笑了,突然猛的從沙髮上沖出去,撲到我身上,拼命地摟我、親我。
“妳丫瘋了?!這是在我辦公室!”我壓低聲音,笑着阻止他。
……
那次荒唐的治療就這樣結束了。藍宇又恢復了原先朝氣、燦爛的笑容。
他對我的眷戀好像比以前更深,然而這使我更加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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