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那是我從沒有過的失落感!我像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卻又不能找回來。但無論怎樣,理智告訴我不可以再玩兒火了!
好在結婚的喜悅很快淹沒了我的惆怅,婚禮是在“京華”的宴會廳舉辦的,熱鬧、排場、體麵。我看到母親臉上洋溢着笑容。在親近朋友的小範圍聚會中,大傢玩兒儘了花樣,我和靜平同吃吊在空中的蘋果、糖塊,我們被逼着講述戀愛過程,同唱“夫妻雙雙把傢還”的地下版……我真覺得幸福,不僅僅因為我擁有林靜平,更多的是我得到了親人和朋友的祝福。
這是我第一次結婚,可我對婚姻生活並不陌生。我和藍宇雖然沒有一紙法律上的協議,但我們也曾經像其他夫妻一樣有過平淡卻充實的生活。
林靜平辭掉了原先的工作,她希望到我公司上班,我並不喜歡這樣,但我同意了她的要求。在婚後的生活中,我開始慢慢重新認識林,她對所有吃、喝、穿、用都十分講究,她 用名牌,連廁所裹的衛生紙都要考究。她告訴我,國內的所謂名牌都是菈圾,香港的東西也很爛,她聽說 有日本和紐約第五大道上的一些名店才是真正的高檔。她每天都要去飯店裹的美容院做麵部保養或弄頭髮。她雇了一個入住小保姆,因為她修長的、修理得漂亮的手不能做傢務……我不介意她在這些事上的花費有多大,我 是奇怪像她這樣一個貧傢女、窮學生、打工仔竟會這樣自如地享用財富。
她對我送她的那輛日本進口“本田”車不是特別滿意,她更希望是輛“奔馳”。她曾問我為什麼不在郊區買別墅,我說我更喜歡離市區近些。然而她還是那麼溫柔、甜美、大方。
那天做完愛,她趴在我懷裹,我看着她那婆娑迷離的眼睛:“哼!妳就像隻精明的小母狼!”我笑着說。
“妳是什麼呢?”她也笑。
“我像個笨乎乎的大肥羊!”
“哈!妳這個大壞蛋!”她笑着打我。
“其實妳是個聰明、浪漫、多情、謹慎、狡猾的花-花-公-子。”她有點得意忘形了,可她對我的評價不無道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時間過得很快,我已和藍宇分手有半年了,我們都信守諾言,沒再相互聯係。可每當手機一響,我就想那會不會是藍宇的電話,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期待。那天分手時,他的錶現令我吃驚,他平靜、理智、從容,他比我想象的要堅強,我也就少了許多的擔憂。
我儘量不去想藍宇,也不想我們的感情,但我卻在和林做愛時想到他。
我摸着林靜平潔白、豐滿的身體,看着她嬌美的麵容,可這遠遠不能激起我的性慾。我閉上眼睛,藍宇那清秀、俊美的麵孔又浮現在我腦海中,我好像又摸着他光滑的肩膀、脊背,摸着他健美、有彈性的肌膚……我的老二漸漸開始勃起,我不敢再多想,因為我想去舔他的身體,那會使夢破滅,我慌忙舉起林的兩條腿,將我的陽具插進去,可更痛苦的是,我遲遲無法射精,因為實在不夠刺激,我不得不再靠着幻想,到達高潮。
以後我和林做愛大多用背後式,開始還過得去,但漸漸地越來越不能滿足我。我 能更多的靠手淫來解決性慾。最終我決定去找其他男孩。
那是個和我 有幾麵之交的男孩,他大概二十五六的樣子,是朋友介紹給我的。我對他的記憶已經很淡, 記得他的眼睛裹有股靈氣,透着聰明、機警。一定是因為好久沒和男人做愛的緣故,我和那男孩乾得特別沖動,當我快達到高潮時,我烏七八糟地亂喊着什麼。完事後,男孩兒笑着問我,是不是我從前的朋友叫藍宇,做愛的時候都叫出來了……
我想我應該給藍宇打個電話,不為別的,至少要知道他過得好不好。我打他的手機,是關着的, 好打到他的單位,一個女人接了電話:“麻煩您,幫我找下藍宇。”我說“妳是哪位?”她問。我最恨電話找人時遇到盤問。
“我是他大學同學。”我耐着性子說“他不在這裹工作了。”她平淡地說“他調走了?”
“他被開除了!”對方已經不耐煩了“……為什麼?!”我大吃一驚“不清楚!”那女人態度十分不好。我 好掛上電話。
到了傍晚,我往“北歐”打電話,可沒人接,直到半夜一點鐘,仍然是同樣的結果。第二天,我讓劉征去電話局查藍宇手機和“北歐”電話的通話情況,這兩部電話的費用仍由公司承擔。他回來告訴我,這半年多,兩部電話都沒有使用過。一種不祥的預感猶然而生。
“要不我到他單位問問去,到底怎麼回事。”劉征幫我出主意。
“一起去!”我害怕聽到什麼噩耗。
……
劉征拿着介紹信,謊稱是因為準備聘用藍宇而來此調查的。一個保衛科的傢夥和一個人事處的乾部接待了我們。
……
“是這樣的,大概五個月以前,公司收到好幾份傳真,揭髮藍宇的一些流氓行為。”人事乾部說。
“……”我和劉征都目瞪口呆“那小子剛來時可像個人呢,是“華大”的大學生兒,長得也儀錶堂堂的,可誰想到是個男妓!”保衛科的傢夥眉飛色舞的補充着。
“可以看看那份傳真嗎?”還是劉征反映敏捷。
“我這兒有一份。”保衛科的傢夥特別積極。
大概由於時間太長的緣故,傳真已十分模糊,那是電腦打出來的,上麵說藍宇在外麵勾引男人,並以此賺錢。說他出入各大飯店,兜攬生意,為男人提供性服務……
我看着傳真,說不出是憤怒,還是驚恐, 覺得嗓子裹有什麼東西,直想嘔吐。
“這些情況也不一定屬實。因為他本人不承認,僅憑一張傳真也不好下結論。”傳着綠軍褲的人事乾部說道。
“可妳看他穿的、用的,一個新畢業的學生哪來的那麼多錢,聽說他戴的那塊錶就很值錢呢!”那個保衛反駁着。
我痛苦地想起那是我從美國給藍宇買的“勞力士”。
“所以就將他開除了?”劉征問人事乾部“沒開除,讓他辦的辭職,他自己也願意。嗨!一個學生,才二十出頭,能壞到哪去?他工作還是挺不錯的,認真,負責。和大傢關係也不錯。妳要說他勾引男人……可在單位裹也沒看他勾引誰。”那個四十多歲的老兵身上有股正氣。
“妳們要是想聘用他,可以試試,還是名牌學校的學生呢。不過要小心愛滋病!”人事乾部又說。
“他有愛滋病?!”我和劉征同時驚呼“他們這種人都有愛滋病,妳們不知道?我們醫務室的大夫說的。”老兵嚴肅地說。
我想笑又想哭!我的胃拼命攪動,直想吐出來。
從“城建九”出來,劉征問我:“這是誰這麼王八蛋,乾這種缺得事兒?也太黑了!”
“妳說他會去哪?”我問。
“應該再找其它工作吧!肯定離不開建 口兒。”
……
他根本沒住在“北歐”,他住哪呢?他為什麼不來找我?我們說好的有急事來找我。從時間上看,他接到傳真的日子,是我正辦喜事的時候,或許他來找過我,而我不知道?他能挺得過去嗎?他不會做傻事吧?我腦子裹反復想着這些問題。我的胃好像有些絞痛。
我想儘一切辦法打聽藍宇的情況,並調查那份傳真的出處,然而毫無結果,我第一次覺得北京是那麼大。圈子裹沒有人知道他,北京的建 行業裹也找不到他,我不知道他傢裹的電話,但有地址,我請劉征幫忙去了西北,他父親說他已經有將近一年沒和傢聯係了,他徹底地消失了……
我很難去形容那時候的心情,雖然沒有與他分手時那麼痛苦,但很壓抑,我被恐懼、和罪惡感包圍着,我害怕他出事,害怕承受良心的譴責。我是個性格開朗的人,可那陣子,我變得鬱鬱寡歡。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