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舒緩舔肛。湊近她屁眼兒,能聞到有一股那種味,淡淡的。
啥味?妳舔過,妳該知道。沒舔過,我說也白搭。反正就那味兒。
讓我震憾的是,我在伸着舌頭舔一女的排泄口。
更讓我震驚的是,我不覺得屈辱、不覺那味難聞。
後來跟她出去逛街,到鮮魚口兒,餓了,進一傢小店吃包子炒肝兒。
炒肝兒她剛吃一口就立刻放下勺。結果兩碗我都撮了。她嫌大腸兒洗得不乾淨、有味兒。
我大口大口吃。香啊[靠,肚子咕嚕咕嚕叫喚。大半夜寫這種真罪惡……]我愛吃炒肝兒。我選的還偏偏都是掌櫃的挺橫愛搭不理那種國營小店。
我不是沒錢。關鍵是我就好[音“耗”,hao4]這口兒。
洗忒乾淨洗沒味兒了還剩什麼嚼頭兒?要的就那股屎味!
說出來時、忽然意識到,靠、我還真夠變態的哈?問題是,好多人覺得“變態”的,我都覺得沒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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