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傢,我從藥品箱裹拿出醫用酒精、紗布,給他清創、擦血、上藥。
他不說話,小身子骨一直哆嗦着。
如花回來開門的時候,我已經給臭臭腦袋、手都包好了。
我還沒開口,臭臭忽然朝如花大聲喊:“妳怎麼這麼老!”
聽得出來是一肚子憤怒。
如花拿着韭菜站那兒,看着臭臭,張着嘴,沒說出話。
臭臭露出來的臉完全腫起來,眼皮嘴皮都黑紫色、高度淤血、腫得高高的。
臭臭站起來,惡狠狠質問如花:“妳到底是我什麼人?”
我後腦勺一陣髮熱。如花的眼淚一下湧出眼眶。
這地方也不能呆了。廣袤大地,上哪裹找一個沒有閒言碎語的地方讓我們安生度日?我們招誰惹誰了?
以前的一些片斷,支離破碎蹦我眼前頭,沒有條理,沒有邏輯。
有的特清楚,高清那種、D9似的。有的特模糊,槍版畫麵,歪歪斜斜,老晃不說還呲光,就跟我有白內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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