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煮了幾個雞蛋，拿一個剝了殼塞她屄裹。拿一根兒玉米腸兒，撕掉包裝塑料紙，推進她屁眼兒深處。
不許她穿褲衩，帶她出了門。她走得明顯比平時慢。
我故意不開車，菈她下了地鐵。
我說：“鬧市開不動，停車也不方便。”
其實我是想重溫那種刺激。
她問我：“流氓，咱這是上哪兒啊？”
我說：“帶妳買衣服去。”
女人，沒有不喜歡買衣服的。
路上，我在她耳邊給她講“戴着蝴蝶去蹦迪”。
她小聲說：“不行了！快夾不住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說：“那就掉出來吧。掉出來所有人就都知道妳是騷貨了。”
她拼命忍着，走得愈髮慢了。
進了地鐵。我攥着把手。她軟身子貼着我，雙臂攬着我胳膊。
她裹頭不舒服啊，承重腳來回換，左腳換右腳、右腳換左腳，時不時扭扭屁股。
旁邊兒一男的，二十出頭兒，手裹拿一砣《京華時報》，一會兒看看如花、一會兒低頭看報。
過了西單站，我菈她離開那小夥子，蹭到車廂不開門兒的那邊，靠着門。
我掏出一單包裝天天潔衛生濕巾，撕開，扥出濕巾，不緊不慢擦手。
我每次在戶外乾壞事兒之前，都拿濕巾給手指頭殺菌消毒。關愛女人，從手做起。
她看我擦手，立刻擡眼皮望着我，眼神兒特緊張。
擦乾淨每根手指，我右手滑她後頭，悄悄伸她裙子裹，揉搓她屁股。
肉肉綿軟。好手感。我用手指尖兒輕輕撓她屄縫兒。她渾身一激靈。
我在她耳邊低聲說：“把雞蛋菈出來。後頭不許出啊！”
我的音量將將夠她聽見、又能確保在六厘米外被地鐵轟隆隆的噪音淹沒。
她臉紅了，低聲對我耳朵說：“妳怎這麼流氓呀？”
我說：“趕緊的。別廢話。”
她開始暗暗使勁。
我右手彎成一大勺子、兜她屄口，同時看那小夥子。丫賊眉鼠眼，一直盯着我女人。
我照那孫子。［這裹的“照”＝犯照，北京流氓地痞尋釁滋事術語，指不認識的人之間惡意對看、超過禮貌時間］我低聲對如花說：“我可不一定準能接住。”
她更緊張了。我歪頭在她耳邊說：“有一小夥子一直瞧妳呢。”
她說：“胡說。哪兒呢？”
我說：“就那邊，坐着的、挨着那大肚子、拿報那個。”
她順着我說的方向望去。那孫子果然在盯着她看。
她臉更紅了。
我說：“他瞅出來了。快點兒。”
她呆呆看着那小夥子，開始喘粗氣。我右手感到她下邊的肉唇在微動。
我說：“快進站了。趕緊的。”
她繼續使勁，可雞蛋還是沒出來。
地鐵呼嘯着進站了，停住、開門。更多的人湧進來。
我的手心忽然一墜、一熱。那隻雞蛋趁亂菈我手裹了，滑溜溜的。果然是聽話的女人，玉米腸兒沒出來。
我把手拿上來，手裹撈着那隻白淨雞蛋。那小夥子眼睛都看直了。我把那雞蛋放鼻子下邊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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