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心情仍不見好。上午上班後翻了翻當天的報紙,頭版是書記發錶了重要講話和省長視察夏天洪災區災後重建的新聞,從照片看得出省長身邊的災民一個個笑得嘴都合不攏,不知是他們災後的生活確實不錯還是因看到來了省長這麼個活寶他們有熱鬧可看而開心?當然也許還有很多當着省長的麵為這個冬天怎麼度過而愁眉苦臉的,不過那些照片是不可能上報的了。第二版是為災民捐款捐物的報道,電力係統捐了多少,某民營企業捐了多少,某國有企業捐了多少,當然這些捐款的數目都不少,記者采訪時這些單位的代錶無不對災民的處境深錶揪心並號召人人都來獻上一片愛心,其後的報道中還有個退休老工人一下捐出一個月退休工資,更配了一些誘惑大傢繼續慷慨解囊的煽情評論。看來災民這個冬天的生活確實不容樂觀,不過我總覺得那是go-vern-ment該管的事,隻要少搞那麼一兩個政績工程,或隻要我們的go-vern-ment官員一週不去酒店大吃大喝不去其他高檔場所盡情蕭灑,災民們的生活就會有保障了,又何必非要麻煩我們這些平頭百姓?
看了幾篇新聞仍是無聊,見上午沒什麼事,一個人打個車到江邊轉了一圈,在公園裡看了會兩個老頭子下象棋時麵紅耳赤的爭吵,再轉到歩行街買了雙皮鞋,正提着鞋走着,肩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原來是林小君。
“老兄,怎麼上班時間一個人跑來逛街了?什麼時侯回來的,也不說一聲。”
林小君今天將頭發披散開來,更顯出女人的神韻,外麵的風衣竟沒能遮住胸部的起伏,正待垂涎一番,卻看到她旁邊站着個男子。
“呵呵,小君啊。我才回來幾天,事兒一多,倒忘了向你報告了。這位是?”不經意地打量了那男子一番,那男子帶一副眼鏡,比我高了大半個頭,麵龐白淨,身材勻稱,有一種讀大學時見過的我們學校那位慣常以誰也看不懂的“現代詩”哄女人上床的詩人的風度。
“哈,這就是我老公。老公,這是銀行的陳經理,我一個朋友。”林小君大大咧咧地介紹着。
“呵呵,早聽小君說起她有一個好老公,今天倒是幸會了。”盡管有些自慚形穢,我還是仰視着伸手與那小子打了招呼。
林小君說她媽今天生日,特地請了假,正要買東西了過去呢。既然他們有事,我們隻好先行告辭。
偷望着兩人親密的身影,心說林小君這等美人,也隻有如此風度翩翩的男子才與之相配,也唯有此等男人才令她不會生出二心。卻又想那小子叁十多了沒一絲身材發福的迹象,床上功夫一定不錯,不由得暗嘆自己這輩子是沒機會一親芳澤了。遺憾了一會,又幻想着要是她老公出個車禍離開人世就好了,那樣我就有機會去她傢裡安慰她,待將她安慰得伏我肩上哭泣之時我便好就中取事了,不過隨之就罵了自己若乾遍“豬狗不如”,最後還暗斥自己再也不得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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