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醒來仍是無事,走到隔壁辦公室看了看,林經理正研究報紙上那些哄人的養生之道,其他人也隻是在電腦上玩遊戲。已近年終,領導們都在一心一意抓業務,審計部門不能在這節骨眼上去添亂,又沒有其他事可乾,倒樂得清閒。
劉瑩沉着臉假裝沒看見我,倒讓我暗暗好笑: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根本就沒想過去哪兒告我強姦呢。
說笑一番,再回辦公室打開電腦看了會新聞,伊菈克戦事早已結束,伊菈克人民並沒有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偶有幾個黴國佬所稱的“恐怖分子”亂扔了幾顆炸彈,可仍影響不了大局。看來伊菈克有沒有薩達姆都沒關係,就如同江都分行信貸部沒了我陳雨飛仍運轉得很好一般。
無意中看看沙發,想起中午劉瑩在上麵無謂的反抗,想到在她身上噴射時的快感,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體,正要得意一番,卻又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心裡不麵黯然。
十五年的生活,就如過眼煙雲,曾經的青澀,曾經的歡樂,曾經的意氣風發,曾經的舍我其誰,怎麼都離我漸行漸遠了?
我也曾與其他各行各業各單位的所謂“精英”一樣,努力地追尋過出人頭地的途經,就象精囊騷動時那千千萬萬精子中的一個,往外衝時隻盼能捷足先登得到與卵子結合的機會,可千千萬萬的精子前赴後繼卻隻有一個卵子等着,而避孕套避孕藥之類的科技手段使得那唯一的機會都成了不可能,就如同我快要提升之時被人踩了一腳,倒是江淩這小子漁人得利了。
更可怕的是,我明知道隻有一個卵子在前麵等着,偏偏還懶懶地不去爭取那會合的機會,總以為自己是精子中最優質的,那卵子會主動鑽進來和我會合,其實這等好事哪會輪得上我?
這十五年的生活越過越悠閒,而悠閒的生活不斷地消磨着自己身上的銳氣,什麼宏大的理想早就抛到九霄雲外,我似乎就在這種生活中慢慢地褪化了。想起上次與彎彎上街時那外國娘們和我說話的場景,當時我並未聽懂她說的話,但見她離去時大大的臀部很有節奏的扭動,我心中除了一陣迷茫,還暗想說不定錯過了一段跨國婚外情呢,由此遺憾了若乾天。現在看來,那又能怨誰?不就怨自己在燈紅酒綠之中迷失了自我?
曾經是整日忙碌的生活,曾經為自己的日理萬機而自豪,可現在一下子沒人打擾了,工作上似乎過於清閒,心裡老是空蕩蕩的,總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也許這就叫“失落感”吧。我現在的狀況就如同那些副市長副書記們被逼退後去人大政協掛職一樣,級別不變待遇不變(實際待遇當然不一樣了),也就是給個地方讓你拿錢休養,隻要別來添亂別來壞事就是了,阿瓊她爸現在政協不就整天閒得沒事因而非讓彎彎住他那邊供他沒事取樂?
想起剛畢業時張洪濤的教誨:“你改變不了這個世界,那你就得適應這個世界。”十幾年過去了,我沒有能力改變世界,可我真適應了這個世界嗎?我似乎並未能象張洪濤那樣真正地融入這個世界,我隻不過是適應了現實的虛浮,並已逐歩被現實的平庸所同化罷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李維全剛上任,估計得乾個四年,這四年之內我是不可能東山再起了,難道我就這樣空耗下去?
腦子裡閃出“人工授精”這個詞。是啊,我不能就這樣等着有下一個卵子的機會,我也得找個“人工授精”的機會,盡管成功率不是太高也不太保險,可那畢竟是另一種希望。
想到最後心裡一動,拿起電話試着撥了上海老大姐的號碼,沒想到一打就通了。
先寒喧了幾句,接着說了一下現狀,問她:“老姐,上次說過的隨時去你那兒的話是不是真有可能?”
“沒問題啊,我那兒正好缺幾個職位呢,每年拿個十幾萬,收入應該不比你在銀行差,隻是你傢裡有阿瓊那麼好的老婆彎彎那麼伶俐的兒子你得好好考慮,你真舍得離開他們?”老大姐畢竟是女人,想得挺週到。
“老姐,我現在的工作環境讓我整天煩悶,老這樣下去我會發瘋,不如換個工作環境換一種生活方式,也許那樣對我好點。”
老大姐沉默了很久,最後問:“老弟,你考慮清楚了?”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