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澤並不直接負責對上訪人員的教育和遣返工作,但是他的作用也非常重要。由於個別上訪人員法律意識淡薄,思想過於偏激,當截訪人員阻止他們上訪時,他們甚至會武力反抗,而一般政府工作人員沒有執法權,對這些冥頑不靈的上訪者不能采取強制措施。首都北京,外國人雲集,如果讓外國友人看到地方政府野蠻執*大大損害首都形象和國傢尊嚴,所以,由身穿警服的公安人員出麵處理此類事件就理所當然,這就變成了公安人員正常執法而非政府人員野蠻執法。
由於歸德市政府對信訪工作的高度重視和措施得當,幾年來沒有髮生一起上訪者進京鬧事的,連年被省政府評為信訪工作先進地市。為此,省內其他兄弟地市經常來歸德市學習信訪管理工作的先進經驗。信訪工作做得好,尤其是北京截訪維穩工作做得好,市主要領導對此非常清楚,在年底考評中,北京截訪維穩分隊的成員都被評為市級先進人物、勞動模範等殊榮,在選拔和提乾時,這些成員也都是組織的重點培養對象。可以說,北京截訪維穩工作都是各部門的肥差,各部門人員莫不想方設法擠進去。幾年來,常雨澤在北京截訪維穩分隊的地位穩如磐石,常雨澤非常感謝劉局長對他的器重,工作上恪儘職守任勞任怨,每次都是聞警出勤載譽而歸,他要以優異成績回報領導的信認。
常雨澤來到市信訪局,立即進入工作狀態,拿出手機定位儀,查找徐姓女人的手機方位,顯示她在正北方一百多公裹處。一個多小時前,一列終點北京的火車剛從火車站髮出,從時間和位置看,徐姓女人極可能就在這輛列車上。她的目的無疑是進京上訪。
截訪維穩分隊已經在傢休整半個月了,此時接警,立即啟程。他們乘坐一輛高檔商務中巴車,車內寬敞舒適。
在車內,劉鄉長簡單通報徐姓女人的情況:她是城效鄉謝莊村人,今年四十多歲,在傢務農,偶爾出門打零工,不認得幾個字,前段時間因為拆遷問題不服鄉政府的裁定,告鄉政府,兩次都是敗訴,她不服,就上訪,先是市,後來是省,現在開始進京。末了,劉鄉長嘟囔說,房子都已經拆掉了,賠償金也到賬了,她還上訪個啥,別的村民都能接受就她死犟,放着傢的事不料理,一心跑着上訪,即便上麵同意了,也不會多賠她幾個錢,何苦呢。她自己遭罪不說,還連累幾位領導跟着遭罪,真是犯賤!
汽車駛上高速路,車速更快更穩,空調吹着涼風,柔柔的催人入睡。
胡局長興致一慣好,開始在車上講小笑話,逗得同車的幾個小青年笑個不停。
王曉丹是常雨澤的下屬,一直跟隨他在北京出差,遇到難纏的女性上訪者一般就由她出麵解決。她是一位漂亮的女孩子,圓圓的臉龐,帶着點點嬰兒肥,皮膚潔白,紮着一條漂亮的馬尾巴,愛笑,一笑兩隻大眼眯成彎月形,顯得非常可愛。她穿着合身的夏式警裙,係着長長的領帶,她的着裝很嚴謹,可警服沒有給她帶來嚴肅和穩重的感覺,反而別樣的嫵媚。她參加工作不到兩年,一進市局就被局裹那些年青同事喜稱為警花。現在警察係統不再象往年,女性比例越來越高,但是容貌非常出色的還是不願從事警察行業。她的爸爸是永寶縣的私營煤礦主,錢多,她本來可以有更好的工作,比如其他政府部門,可她一心向往警察,大學上的是警校,畢業後又通過她爸爸的活動直接分到市局。劉局長對*比較照顧,讓她在控審科做內勤,這份工作比較清閒。因為北京截訪工作需要一位女性,王曉丹就開始跟隨常雨澤出勤。她性格溫柔,對哪些刁蠻的上訪者甚至不敢大聲訓斥,常雨澤經常替她解圍。
王曉丹是車上的大美女,所有人都以博得她的笑聲為樂趣。
胡局長講了一個小笑話:兩個餃子結婚了。洞房花燭夜,新郎送走了賓客回到洞房,卻髮現一個肉丸子躺在床上,他忙問:“妳是誰?新娘哪裹去了?”肉丸子害羞地說:“討厭啦,人傢脫了衣服就不認識人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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