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在有錢人的生活圈裡,像是一種遊戲。嫩模,明星。富人們用手中的錢來購買各個級別各種姿色女人們的性交權,錢越多權越大往往就擁有更高的性交權限,正因為他們對性玩樂的態度,才有了艷照門的出現,明星、大人員外、富翁、各種二代,無一例外都把性交當遊戲,而拍攝下來的照片和視頻更像是遊戲的存檔。
而在北漂的,為了希望而努力卻也為着溫飽而打拼的窮人中,性往往更像是相互慰籍相互取暖的篝火。他們沒有太多的錢,忙碌一個月,除了吃穿住幾乎就是月光了,正值20出頭的年齡,從中學對性有了懵懂的認識開始,就被傢長和老師教育,性是猛虎,不要早戀。很多人就這樣受了洗腦渾渾噩噩獨自一人渡過了沒有愛情的學生時代。當他們畢業之後,開始工作也允許有愛情的時候,他們那點聊以度日微薄的工資根本沒有辦法滿足談戀愛的開銷。應該談戀愛的年齡卻成了沒有愛的人。這是對男生說的,而對女孩子來說,北京是個姿色過濾器,各省市從小到大被稱作小美女小公主的那些姑娘們,大多通過藝術院校或者其他的渠道彙集到北京,她們其中的很多人有着天使的麵孔和魔鬼的身材,妖娆誘人圓臀嫩乳小細腿兒,她們是傢中的掌上明珠,寄托着父母的期盼,也承受着同樣的壓力,於是她們要掙錢,要出名,就把自己變成商品擺上貨架,供強大的別人們挑選,這也是她們達到目的過上好生活的捷徑。而對於那些資質平庸的女孩子們來說,她們隻有像男孩子一樣吃苦受罪,才能在這個城市活下來,她們沒有花樣的容貌和性感的身材,存在於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或是餐館的服務員,或是超市的收銀員,或是小公司的職員。她們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伴兒,來分擔在北京生活的重壓,邂逅一次愛情甚至一次艷遇,都是她們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求。她們對性和愛的要求簡單而純粹,正因為生活中沒有那麼多的雜質,才讓性和愛顯得更加純粹。
王娜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的名字,在北京,估計有成百上千個王娜,而其中之一,就是二龍公司的那個前臺。
她來自山西農村,和很多同齡人一樣,聽着《我愛北京大宅門》長大,從小就對北京心馳神往。不管多苦多難,能在北京苟且而生對於她來說就是達成了夢想。
王娜還算幸運,在省會一所叁線院校大專畢業之後算是混上了個文憑,這讓她有資本不用和那些同鄉姐妹一樣去當傢政服務員或者其他更加卑的工作,而是在人才招聘會上應聘到了一個前臺的職業,雖然收入不多,隻夠吃住,但老闆和老闆娘對她很好,王娜也很滿足。
這樣的女孩子在異鄉打拼,對於愛情本事遙不可及的,可半個月前她卻遇到了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那個男孩子和她年齡相仿,本是來公司談業務,好像是想要掛靠老闆的工程一起銷售出貨,可老闆嫌他的商品不賺錢,不願意接。那男孩子來過幾次,每次都和她打招呼,王娜以前從沒遇見過哪個經理和她打招呼,這讓她有點受寵若驚。
慢慢的也混熟了。他高高瘦瘦的,戴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談吐幽默,而且給人感覺很有親近感,不像其他經理那麼高高在上。王娜本不奢求和他之間會發生什麼故事,可那男孩子很有心,每次來都給她帶一些零食、小禮物,慢慢的又請她吃飯,看電影,王娜欣喜的發現,那個男孩子似乎喜歡她。
王娜聽着《我愛北京那個大宅門》長大,從小就在電視上無數次看到五大啥布在東方朝霞的映襯下冉冉升起,可來北京這麼久,卻一次生氣都沒看過。她雖然住的地方離公司不遠,可因為老闆和老闆娘對她不錯,王娜主動承擔起了更多的工作,除了前臺,還是秘書,甚至是理貨員,文員,出納。小公司招不起那麼多人,她能多乾就多乾一些,每天早出晚歸,心想也是報答老闆和老闆娘的恩。
上班沒時間看升起,偶爾休假就隻想睡覺,更沒有機會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王娜那天閒聊無意中和那年輕的業務經理說想看生氣,沒想到第二天清早天還沒亮男孩就打電話叫醒她,開着車帶着她去看。王娜看着天邊慢慢變白,一輪紅日升起,英姿飒爽的拎七兒的在凜冽的寒風中將大塊紅布甩向晴空,伴着莊嚴旋律,大方布塊兒冉冉升起。
那一刻,她靠在男生的懷抱裡哭了,她哭因為是見到升起而感動,想到自己身為一個國人而自豪!同時,她更是被男生的溫暖所感動。像她這樣一個人孤苦伶仃在外打拼,生活困苦,沒有保障,住着地下室裡,一個月省吃儉用也給傢裡寄不了多少錢,自己更是攢不下錢。連生病都不敢去醫院,靠喝熱水捂被子來治病。王娜是多麼希望有個人疼啊,而她找到了。
看完生氣,男生送她回傢,王娜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愛慕也好,感激也罷,就在地下室那潮濕的小屋子裡,稀裡糊塗的將自己的身子給了那個男孩子。
那一刻,王娜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男人佔有的巨大快感,男孩子結實的身體壓在自己的身上,屋子裡很陰冷,可她身體裡卻像火一樣。她張開雙腿,擁抱男孩子那健碩的身體,他堅挺而粗硬的肉棒插入王娜身體裡的一刻,她興奮得忍不住叫出聲來。這不僅是一次得嘗所望的性愛,更是一次慰藉人心的溫暖。男孩子的硬物在她身體裡飛速的摩擦,一雙寬厚的大手在王娜身體上胡亂的揉搓,她雖然不知道如何去迎合男人,但她感覺,他對她很滿意。
在王娜極度興奮之中,男生把濃精射到了她的屁股上。王娜屬於那種身材很結實的女生,屁股雖不碩大,卻很寬。以前在村子裡說屁股大的女人好生養,屁股是女人性的錶示,屁股大代錶慾望強烈,這也讓王娜沒少受到姐妹們的嘲笑,自己寬大的屁股在她青春期的時候讓她自卑,可男生說喜歡她的屁股,喜歡抱着那麼大大的屁股的感覺,王娜也很欣慰。
王娜和男生這兩個借性來安慰孤獨的年輕男女在交歡之後,彼此的心也連在了一起,至少王娜是這麼想的,從他把雞巴插進她那羞澀的嫩屄裡的一刻,王娜就把自己的心交給了他。
兩人光溜溜的躺在被窩裡聊理想,聊人生,男孩子說他喜歡王娜,在北京掙夠錢之後,想讓她做他的女朋友,甚至做他的妻子,兩人生一堆小寶寶,快樂的生活。她得知男生很能乾,剛工作不久就小有成績了,而如今,王娜老闆對於他下一歩發展非常重要,可二龍不願意幫他這個忙。男孩子請求王娜無論如何要幫他跟老闆好好說說,掙了錢他就有追王娜的底氣了。王娜幸福的答應了,她心想,幫他還不就是幫自己嘛。如果真像他說得那樣能成為他的女朋友,那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了。
王娜按照男生教她的話支支吾吾的和二龍說了幾次,老闆很不耐煩,告訴她不該管的事兒別管。王娜很氣餒,沒有完成準男友交給她的任務。
男生漸漸來的少了,可還是經常約她吃飯,還找賓館開了兩次房。王娜並不是隨便的女孩子,她很傳統,但和這個男生做愛她心甘情願,她把他當成了自己未來的依靠,反正這種事兒,還不是早晚的事兒。
今天,王娜在前臺忙活着,手裡的一堆錶格要做,又趕上老闆二龍喝得醉醺醺的回公司,她又趕忙給老闆沏上一盃濃茶端了進去。
王娜推開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卻見二龍紅着臉一臉醉意的倚在沙發上,手還伸到褲襠裡一個勁兒的揉,已經嘗過男人大傢夥的王娜的臉一下子紅了。她趕忙把茶盃放在茶幾上,不敢看二龍,呆呆的說“經理,茶給您放這兒了。”說着就要往外走。
二龍卻叫住了她“王娜,把茶盃遞給我”
王娜隻好轉過身來,將茶端給他,沒想到二龍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王娜嚇得“啊”的叫了一聲,茶盃也脫手了,一盃茶全都灑在二龍的褲子上。
二龍被燙的嗷的叫了一聲,推開王娜一邊劃攏着一邊埋怨“乾啥呢?乾啥呢?
這褲子幾千塊全他媽的體蹬了!““對不起,對不起”王娜見二龍生氣了,趕忙胡亂抓起桌布幫他擦褲子。可沒想到二龍卻一把將王娜摟在懷裡,王娜一米6出頭的身高,和二龍配在一起正好。
“王娜,別擦了,擦也擦不好,你就用你身子賠給我吧”二龍摟住王娜,手就往她的毛衣裡伸,撅着嘴就要親她。
王娜嚇壞了,用力推着二龍,頭扭向一邊躲開他衝着酒氣的嘴巴。“經理,別,求求你,別,我陪你褲子。”王娜帶着哭腔求饒。
“我不要你陪褲子,我要你給我脫褲子!陪我來一次,行不行?”醉醺醺的二龍淫笑着,摟着王娜顫抖的嬌軀,撅着嘴在她白嫩嫩的臉蛋上一通親,手已經伸進了王娜的毛衣裡,抓住了她那堅挺的乳房。
“我操,奶子真他媽的挺,不像我那騷老婆子,奶子被別人捏得都癟了,馬勒戈壁的,快點,讓我舒服舒服。”二龍手在王娜的乳房上亂抓,王娜更嚇壞了,拼命的躲閃,可她哪鬥得過二龍啊。
“經理,我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王娜哭着求饒,可二龍已經開始扒她褲子了,王娜死死抓住牛仔褲的皮帶,不讓他把褲子脫下來,如果褲子被人扒了,那一切都完了。平時二龍對王娜挺照顧,也沒什麼非分之想,怎麼今天酒後亂性了呢。
二龍一隻胳膊夾住王娜的腰,另一隻手解她的腰帶,一邊弄一邊罵着“媽的,剛才那小姐太他媽的不是玩意兒,給我灌多了,屄也沒肏上,王娜,看我平時照顧你的份兒上,讓我泄泄火,一次,就一次行不?”
“不行!”王娜大叫着,可還是沒能阻止二龍一身蠻力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王娜驚恐的看着獸性大發的經理,兩條雪白的腿緊緊並攏着,手死死抓住那粉紅色針織小內褲,這是她最後的一道防線了。
王娜見二龍伸手過來要扒她的內褲,王娜大叫着,使勁蹬着腿,一腳踢到二龍的小肚子上,將他踹開。二龍真的急了,脫下褲子掏出硬挺挺的雞巴,一個餓虎撲食撲倒王娜半裸的身上,使勁將她的毛衣掀開,拽下她的胸罩,頭埋在她的胸前,咬她的乳頭。
“哎呀……疼啊……”王娜被二龍咬得疼死了,一鬆勁兒,二龍順勢扒開了王娜雪白的雙腿,把身子擠進去,王娜隻好使勁並攏,連踢帶踹,還好,王娜從小在農村長大,一雙腿結實有勁兒,還能抵擋一陣,可也被二龍折騰得夠嗆。
二龍馬上就要得逞了,更是來勁兒,發瘋似的啃着王娜嬌嫩的雙乳,喘着粗氣含混的說“王娜,你從了我吧,我給你漲工資,我給你租房子,行不行,答應我一次,我以後肯定不招惹你,行不行?讓我泄泄火,讓我泄泄火”
二龍一身蠻力折騰得王娜有些體力不支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此時二龍完全是醉酒狀態,神志不清,他是絕對放不過自己的。王娜有些動搖了,雖然還是把雙腿蜷縮在一起,拼命反抗,但卻怯生生的問“你說話算數?”
二龍一聽有戲,停下來拼命的點着頭,王娜哭了,任由淚水流滿臉頰,她心裡念着男孩的名字,默念着“不要怪我,不要怪我,我以後一定不把身子再給別人了。”王娜心一橫,對二龍說“你,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二龍心想,媽的,老子雞巴都快脹死了,別說一件事,十件事都答應。忙說“你說吧,什麼事兒?”
“你,你要答應金光紙業的小劉和你合作,帶他做工程”這是王娜最後的要求,在即將被姦汙的一刻,把男孩子托付自己的事兒當作籌碼提給要強姦自己的男人。
二龍也愣一下,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公司的小前臺會給那業務經理求情。他心裡安樂,說“馬勒戈壁的,那小子真他媽的跟前臺乾上了,在他自己公司勾搭前臺,又他媽的勾搭我們王娜了。行,王娜,我答應你,可你可別後悔,那小子不地道,別讓他騙了。”
“我不後悔”王娜說着,如釋重負。她真的累了,她耗不起了,她被二龍弄得精疲力盡,真的快要崩潰了。
王娜躺在沙發上,擡起胳膊擋着臉,隻是默然的哭泣着,任憑二龍將她扒光。
二龍像小劉那天和自己做的一樣,跪在她的身下,分開王娜的腿,壓在她身上。
王娜感覺自己叉開的腿間那嬌嫩的肉縫被扒開,嬌嫩沾滿粘液的陰唇與冰冷的空氣接觸,她涼了一下,禁不住打了個寒顫,而後就感覺一個熱乎乎硬梆梆的小東西頂了進來。二龍的雞巴很小,插進去完全沒有小劉那麼的飽脹,可卻像一根利刺紮進她的心裡。
二龍把雞巴塞進王娜的嫩穴裡的一刹那,滿足極了。這個小妞真他媽的嫩,盡管沒落紅,可那小騷逼粉撲撲的,隻有中間長長的一道肉縫,乾淨極了,不像自己老婆那騷屄,黑乎乎亂糟糟的。插進去小騷逼很緊,可裡麵淫水也不少,滑溜溜暖和和的。王娜蜷着腿,二龍扶着她的膝蓋將兩腿掰開,跪在她身子底下雞巴開始亂捅。
王娜使勁咬着牙關,羞辱極了,農村的傢庭都是非常傳統的,王娜的奶奶、媽媽、姑姑、舅媽、姐姐,都是在新婚之夜才和自己的男人第一次做愛,把身子交給自己一輩子的男人。可自己卻如此的放浪,先是和那個男生做愛,現在就這樣被經理姦汙了,這對女孩子來說是多麼大的侮辱啊。可二龍乾着王娜雪白的身體,看着她咬緊嘴唇屈辱的樣子,乾得更起勁兒了,他可不管貞潔女兒之身對這個女孩子有多重要,他隻管發泄性慾就好了。
“馬勒戈壁的,你叫兩聲,叫兩聲給我聽聽。”二龍抱着王娜圓潤雪白的小腿一邊乾着她的小嫩屄一邊說着。可王娜就是不叫一聲,她眼睛斜向一邊,失神的看着天花闆,任由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二龍平時跟小姐乾慣了,那些小姐,恨不得還沒插呢就叫的跟到了高潮一樣,王娜一聲不吭他還挺不適應,二龍冷笑一聲,說“行,王娜,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說罷二龍抱起王娜的雙腿抗在肩上。王娜的腿雪白筆直,架在身上更是來勁兒。二龍摟着王娜的大腿根兒,用力一定,將小雞巴盡力刺入王娜的小嫩穴裡,然後開始加大力度飛快抽動。
王娜哪受得了這些啊,剛開始還忍得住,可最後被二龍弄得下麵癢極了,雖然恥辱還在,可身體本能的慾望越來越希望他插得更狠一點,堅持的更久一點。
她是個不谙世事的女孩子,二龍盡管能力不強,可還是給王娜乾得嬌喘籲籲,汗流浃背。二龍越插越猛,王娜也感覺隨着身體裡那根活塞的飛快運動,快要把自己頂上天了。乾了3分多鐘,王娜和二龍竟然一起到了高潮,當二龍低聲吼着將濃精射入她身體裡的一刹那,王娜慌亂的顫抖着,將二龍緊緊摟住。
巨大的快感讓王娜飄上了天,等回到地上的時候,不光是被姦汙的巨大落差和痛苦,就在她滿臉淚痕,哭着,光着身子渾身顫抖着推開二龍的一刹那,總經理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王娜嚇壞了,門口露出一個高挑女人漂亮而精致的臉龐——是程敏!隻一秒鐘,程敏啪的把門摔上,緊接着由近至遠響起噠噠噠急速的高跟鞋腳歩聲。
二龍先慌了,從王娜赤裸的身體裡爬起來,套上褲子一邊係着腰帶一邊追了上去,隻留下王娜一個人光着身子,抱着光潔雪白的雙腿,寬大的屁股坐在沙發上那一灘粘乎乎的淫液上,獨自傷心的啜泣。
程敏根本沒關在後麵緊追不舍的二龍,她走出公司大門,打上一輛車就走了。
她心裡亂極了,自己被小老闆一次次佔有身體,來保證公司的運轉,她出賣自己身體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她和二龍?可二龍搞小姐她不管,可今天竟然堂而皇之的在辦公室把前臺給乾了!
程敏暗罵了一聲,心想,老娘也不管了,你二龍留着雞巴肏別的女人,我這肉洞也不給你留着了!她先是給聊天室的*版*主撥了個電話,告訴她,想見她。掛了電話又突然覺得有些害怕。她隻是在網上和那個高女姐姐聊過天,可誰知道真實當中是什麼樣呢?是男是女?是良民還是黑社會呢?她心裡沒底,又想起了曹山。自從上次和曹山在北戴河一夜荒唐之後,曹山就老躲着她,說心裡話,程敏想他了。
此刻,曹山驚魂未定的從蘋果公司跑出來,坐在出租車上漫無目的的看着窗外。正發呆呢,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程敏,他皺起了眉頭。至少這段時間,他不用跑客戶了,沈思答應他蘋果這一單成了之後會給他可觀的提成,他不用為了生計而去做不願意的事情,所以他也沒有必要和義務去用自己的雞巴取悅女客戶的芳心。可畢竟程敏是他的第一個客戶,更是他第一個女人。他想到程敏那苗條高挑,和林志玲有的一拼的完美身材,那可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氣質人妻啊,不管從禮貌上,還是念想上,他都不應該拒接這個電話。
曹山猶豫着,拇指在5510i的中央控制鍵和旁邊的“c”字鍵上來回挪動,想了又想,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程姐啊”曹山習慣性的用親切口吻的叫她。
“小弟,乾啥呢?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電話啊?”程敏說話有點東北味兒,但聲音很細膩,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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