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週老師的溫情過後,每次除了舒暢還有些許惆怅和迷茫,所以我才會將這些東西付諸網絡上,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後,仿佛我的靈魂得到了解脫,少了負罪感。而現實中,某次酒後,我將自己和週老師的的事情告訴從澳洲回來的老友,並沒有看到他驚訝的錶情,隻是得到一聲清淡的哦。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解,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那晚我讓你照顧週老師是故意的。”
我說:“你就裝逼吧,你怎麼知道的。”
老友說:“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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