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喝太多酒的緣故,又或者是週老師將我倆的事情告訴了阿姨,本着女人相互交換秘密的原則,阿姨竟然將自己的私密之事如此露骨的道來,我頗為驚訝。說着說着,阿姨就停住了,半躺在週老師傢的沙發上,慢慢的喝着酒。看得出來,她在沉湎往事並享受這份記憶帶給她的愉悅的感覺。而週老師,不知道在何時已經趴在我的腿上睡着。看着週老師安詳得如同孩子般熟睡,再看看阿姨那沉醉於往事的嬌容。我不免愁從中來,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多少女人如她們一樣,老天給了她們能讓大部分人觊觎的外貌和身材,她們也通過不斷的努力和成長使自己變得更具知性煥發光彩,可是她們過得並不像人們認為的那樣的幸福,甚至那些平庸的中年女人,有老公可以依靠,任勞任怨,雖大部分時間平淡,但終歸過得比她們還要幸福快樂。想了很久,我始終沒有得到一個結果。此時,阿姨也歪倒在沙發上睡着。我吻了下週老師,輕輕的將她的頭從我的腿上移到沙發上,週老師在睡夢中嘟了嘟嘴,煞是可愛。我走到陽臺,點上一根煙。望着窗外漸漸冷清的大街和路燈,忽然意識到時間過得太快。而我們深愛的女人也老去的太快。如若不是壓在內心太痛苦,阿姨肯定不會和我們訴說這些事情。想到這,我給老友打了電話。將此事告訴了老友,老友錶示很快就過來。一個多小時後,老友就到樓下。我下樓去迎他上來,老友說他已經很久沒見阿姨,心裡甚是緊張。扭捏了十分鐘,才肯跟我上樓。在週老師傢裡,老友站在沙發邊,注視着已經睡着的阿姨。良久,老友一句話也沒說,我想過去將阿姨叫醒,老友示意我不要驚擾她。我隻得作罷。也許是心理多少能有些感應,阿姨忽然醒來,看到老友就站在眼前,她揉了揉眼睛,喝太多酒的緣故讓她行動頗為緩慢,她艱難的坐起來。定定的望着老友,老友也不說話,也定定的望着她。不知道他們相互注視了多久,阿姨先開口說了話,你回來了?
老友說,是的,回來幾天了。估計阿姨酒醒了大半,竟然顯得無措,說,我叫燕子回來她都不回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說完強顔歡笑到。老友和我都陪笑着。這時,週老師被說話聲驚醒。睜眼看到老友也在,有點驚訝。不過很快就假裝雲淡風輕了,向老友打招呼,老友也向週老師問好。阿姨起身去洗手間整理衣物和洗了一把臉後出來,錶示已經很晚了,要回去。我看得出老友不舍的樣子,但慾言又止。我說,阿姨要不再坐坐聊聊天。反正你也很久沒見到這小子了。阿姨說,算了,下回吧。等燕子回來你們幾個年輕人一起去阿姨傢裡,阿姨做好吃的給你們吃。週老師出來打岔,老姐,你也太偏心了吧。那我這個老太婆你就不招待了?
阿姨說,你啊,還真別去了。說完就要走。週老師起身抓着阿姨的手,說,錶姐,做下來聊聊吧。阿姨說,太晚了,我得回去了。週老師說,你不要這樣好嘛,這樣逃避也不是個事,有的事……阿姨打斷週老師,我逃避什麼了我。週老師說,你現在就是逃避,有什麼就要好好談,你看人傢這麼深根半夜跑過來,你就要走。阿姨狐疑的看着週老師,同時看了我們兩個,有幾分愠怒。我出來解圍,說,阿姨你剛才喝多了。什麼都和我們說了,我們也理解你。阿姨聽完,臉頓時紅了,也不說話,就往門口走去,看得出來她感覺將這事公之於眾是件很羞恥的事。此時一直沒說話傻站在那裡的老友大歩走到阿姨前麵,堵住她的去路。說,阿姨,我們好好談談,好麼。阿姨轉過身來,背對老友,給了自己一巴掌,喃喃道,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眼淚刷的就流下來。我不知道她傷心是因為悔恨自己斷片將私密之事說出來,還是因為老友。又或許兩者都有。週老師過來,扶着阿姨去沙發上坐着。說錶姐,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相信我們。我能理解你的痛苦。阿姨還在哭,週老師的眼圈也紅了。我過去摟着週老師,示意她和我一起去她房間,讓老友和她待在一起。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老友過來敲門,錶示已經沒事,讓我們出去。我們出去,阿姨已經沒再哭了,相反,臉上洋溢着歡愉。我不得不佩服老友哄女人的手段。老友說,我們出去吃夜宵吧。週老師說,現在都快一點了。哪還有什麼夜宵啊。老友打趣道,週老師真是典型的好女人,天天生活在這裡的還抵不過我一個剛回來的。我帶你們去。就這樣,我們四人一行去河邊的夜宵一條街,像兩對年輕情侶一樣嬉戲玩鬧。淩晨叁點才散場。散場後,我本以為按照這種情況,老友會和阿姨去開房或者回她傢,我和週老師回傢。不曾想,阿姨卻說,今晚我要和你的週老師睡,可以吧。我雖心生不爽,但還是假裝大方的說,可以啊。這又何妨,我和這小子搞下基也可以。週老師過來就要打我,幸虧我躲開。在床上,由於酒精的緣故,我和老友一直睡不着,便聊起天來。我將阿姨說過的事情原話復述給他。他笑得不亦樂乎,說這女的就是這樣,一喝酒就瞎說,還說的那麼有闆有眼的。真搞笑。哈哈哈。我不解,這事還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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