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機響了幾次,都是上官雲清打來的,我沒有接。
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着。我本以為我不會有什麼,以為這事很快會從心頭消失。然而我錯了,我一再的回避,一再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宮菲花那100萬還是深深的傷害了我,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紮進了我的胸膛。她讓我想到了欣然的那30萬,我沒有30萬所以欣然走了,走得毫不留戀。今天卻有人要100萬買我,被我拒絕了。我是那樣的渴望金錢,渴望有朝一日被成捆成捆的人民幣砸暈。因為金錢對我來說曾經意味着愛情,但當一堆金錢就擺在我麵前,我卻為了自己的自尊放棄了,難道自己的自尊比愛情更重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啦。我突然有種想流淚的感覺,但卻哭不出來。我抱着頭在人行天橋上蹲着,嘴巴做着哭勢,卻沒有聲音,沒有淚水,喉頭乾乾的,幾乎聽不出來的嗚咽着。
在匆匆過往人群的眼裡,我隻不過是這個城市又一個不知名的傻瓜而已。
我以為我已經很正常了,其實已經深度麻木而不自知。我能欣賞女人,對女人起色心,甚至能和她們做愛,但我卻沒法讓自己愛上她們,即使如上官雲清這樣的女人,還有方靜那隱隱的喜愛之情都不能真正的打動我。我一直拒絕去想這些問題,隻要一有這樣的苗頭,我就毫不猶豫的把它們掐死在搖籃裡。我的愛已經根深蒂固的留在了欣然的那棵大樹上,隨着她離去,被連根拔走了,連一絲的根泥都沒有留下。
那一晚我回到宿舍,發覺自己走過了很多條街很多條巷子,竟然忘記了填飽肚子。我從櫥櫃裡找到兩塊過期的快餐麵,和着熱水,胡亂的吃了。熱氣的快餐麵讓我滿嘴口臭,肚子裡滿是翻滾的酸水,我喝了兩口酒,衝淡了嘴巴的味道,和衣菈過被子,努力的醞釀睡意,睡意從沒有,到有一絲,然後匆匆的把那一絲睡意放大,直到沒有意識,於是我睡着了。
當宮菲花那100萬從讓我受傷,轉成一個恥辱的印記印在腦海裡的時候。
我決定不再幻想,老老實實的過自己的生活。方靜送我的那套西裝,我也沒有回去拿,和她的接觸僅限於正常範圍。有一天孫倩來公司門口找我,我和她快樂的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後,我望向公司大樓門口,看見緩緩走出的方靜,目光一直追隨我們的出租車,臉上若有所思,帶着一絲恍惚。
上官雲清來的電話我也不接,直到她到公司裡來找我,但我拒絕了她請我吃飯的邀請,錯不在她,其實誰都沒有錯,沒必要道歉來道歉去的。我看到她走的時候背影有些寂寥,帶着隱隱的失望,旁邊是一大幫目瞪口呆傻在當場的公司同事。也許上官雲清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拒絕,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對不和自己一個層次上的東西產生了本能的拒絕。我自卑了。任何讓我產生不切合實際幻想的人和事,都會讓我受傷,都會讓我跟欣然聯係在一起。我的心脆弱着,搖搖慾墜。
這天下午我在工作臺上,用橡皮仔細的擦拭一根內存條的金手指,隨着擦拭上麵的氧化層變的越來越薄,直到露出了金燦燦的金屬本色,我吹了吹上麵殘留的橡皮黑泥,用手抹了抹。我看到旁邊的一個同事,他驚異的目光停留在了我身後。我回過頭去,是宮菲花,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打扮,頭發挽得很高,恰到好處的妝容,細細而過分白皙的脖子,都在凸顯着她那高貴而炫目的美麗。空氣裡瀰漫着難聞的電氣味道,同事的一隻電烙鐵整個的靠到鬆香裡,一股鬆香的味道隨着升騰的煙摻雜到空氣中,但掩蓋不住宮菲花身上的芳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看着我,說道:“能給我幾分鐘時間嗎?”
我默默的放下手中的內存條,跟隨着她走出了維修部。出了公司門口,過了馬路,在馬路對麵的一傢咖啡廳麵對麵的坐下了。宮菲花點了兩盃咖啡,很快就送到了我們麵前。
宮菲花默默的看着我,希望從我淡漠的錶情上看出點什麼。她喝了一口咖啡,把盃子放到茶托裡,說道:“今天我來,是想為上次的事向你……”
“不用說了。”
我阻止了宮菲花繼續說下去,“你說的沒錯,我是和方靜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那天我沒有說實話。我並不適合去見雪馨馨,你那樣做自然有你的道理。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我站了起來,拿起桌麵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盃子,說道:“謝謝你的咖啡,我還有工作要忙,我先回去了。”
我轉身離去。在宮菲花有些意外的注視中,我離開了咖啡廳。
我的日子又趨於平淡了,平淡到感到空虛,空虛到和孫倩亂搞都無法抵禦。
我無聊了,人無聊,事也無聊,無聊透頂,日記裡充斥着無聊的語句。這樣的精神狀態讓我不安,總覺得要找些事來做,或者會有什麼事發生了。
陸遊目前暫時的女友趙麗,因為陸遊的關係,和陸遊的一個叫大劉的朋友過從甚密。陸遊和大劉好主要是他們兩都沒有工作,整天無所事事,區別隻是陸遊有錢花,大劉沒有錢花,連女朋友都沒有,大劉跟着陸遊混,還能蹭些飯吃有酒喝。
大劉真名叫作劉飛,我和他關係一般,他的來歷我不甚清楚,聽說是以前某個樂隊的吉他手,一言不和,他把樂隊其他成員和公司給炒了。他的頭比常人大幾圈,留着一頭披肩長發,一有空就擺弄一把FENDER電吉他,那水平在我看來還算過得去,至少比我好,雖然我在大學時是玩電貝司的風雲人物。
趙麗和大劉過從甚密直接導致了,她經常出入一些地下搖滾聚會的場所,一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響聲,她就興奮得就像來了高潮。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當她無意聽到陸遊原來是玩架子鼓的,我是玩電貝司的時候,她麵色潮紅,興奮得跳了起來,不用摸她下麵肯定濕成的一片。這是陸遊告訴我的,他說現在和她亂搞,一邊打開音響播放Beyond翻唱披頭士那首letitbe,下麵就特濕。
趙麗開始動員我們幾個也搞一個樂隊,以後也去地下搖滾舞臺曬兩把。陸遊對此嗤之以鼻,根本不當一回事,那傢夥對不感興趣的事,就像寧願曬乾在湖邊的魚,也不願多遊兩把回到湖裡。
趙麗锲而不舍,陸遊且戦且退。終於在一次清晨,在一株公園光禿禿的老柳樹下,陸遊的陰莖在趙麗寬大的陰道裡達到了高潮,在射精餘韻還未消停的時候,趙麗又提出了樂隊的事,陸遊圓睜雙目,扭了一下頭,對在他身後,還在孫倩陰道裡抽插的我,問了一句:“哥們,你怎麼看。”
我喘着粗氣,抽出陰莖,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孫倩的臉上,一陣風吹過,下體涼嗖嗖的,孫倩在陰莖上清理了兩把,我抽上褪到腳踝的褲子,吞了口口水,潤了一下乾燥的口腔,說道:“我隨便,反正沒事做。”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