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過後,終於等來了章飛揚的消息。可對我來說這兩個星期是多麼的漫長的。
那天早上我剛到辦公室,我的領導就把我叫了過去。我看到海外部的副主任也在。領導先給我倒了盃茶,讓我先冷靜一下。
然後就讓海外部的副主任,把章飛揚的情況告訴了我。那位副主任對我說,瑞士記者站的朋友,按着章飛揚寄出最後一封信的地址去找過章飛揚,但是當地人說,他一年前就搬走了。
後來,那位記者就用從北京發過去的那張章飛揚的照片,在瑞士的兩傢報紙上登出了尋人啟示。五天後,終於找到了章飛揚的下落。聽到這裡,我有些按耐不住了,我的心在狂跳不已,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我迫切的問道:“他怎麼樣了?他還好嗎?”
那位副主任看了一眼我們領導,然後對我說:“你要有心理準備,小陳,聽了不要太激動,他不是很好。”我猛地站起來,失聲地說道:“他到底怎麼樣了?”“他叁個月前被送進了一傢教會醫院,目前正在接受治療,他得的是惡性腦腫瘤,也就是癌症。”
聽完這句話,我整個人一下子就跌坐在椅子上。淚水奪眶而出。
過了很久,我像是對領導和那位副主任說,也像是自言自語:“我要去看他,我要去陪他。”
領導走過來,扶着我抖動不停的肩膀說:“小陳啊,別急,別急。你可以去看章飛揚。而且章飛揚也很想再見你一麵。我們正在和瑞士駐北京的大使館聯係,為你們想辦法,爭取讓你和章飛揚早一天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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