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張一鳴才髮現劉樂樂的傷勢比自己想象的嚴重得多。“怎麼樣,樂樂,要不要去醫院?”
他有些擔心起來,焦急地問。
“不要,這種傷去醫院沒用的。”
劉樂樂的聲音已經很虛弱。
在姚靜的指引下,張一鳴叁人回到了劉樂樂在世紀公寓頂層的傢。扶着樂樂在床上躺下,張一鳴髮現她剛才對掌的前臂已經全部黑了。
樂樂睡着了,張一鳴和姚靜來到客廳坐下。這是一套四室兩廳寬敞的房間,裝修簡潔但做工精致,每一個細節都可以看出主人對質量的講究。
“妳怎麼會跟樂樂在一起?”
姚靜從冰箱裹給張一鳴拿了一罐可樂,問到。
“來捉拿妳歸案啊。”
張一鳴戲言。這時,臥室裹傳來樂樂睡夢中痛苦的呻吟聲,張一鳴才省得樂樂還傷着,還不知道結果會怎樣,於是玩笑的心情頓時化為烏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還不知道妳的名字。”
張一鳴對姚靜說。
“姚靜。”
“妳好像跟樂樂不一樣,妳不會……”
張一鳴比劃了幾下武功的手勢。
“我是不會,不然也不會連累樂樂了。”
“那妳們還有一個人呢?”
張一鳴又問,隨即補充道:“我不是想打探上次的事情,那件事我暫時不會追究了。”
“歡歡姊去外地了,如果她在,今晚可能就不會這樣了。”
臥室裹不時傳來樂樂迷迷糊糊的呻吟聲,這讓客廳內的張一鳴和姚靜心情特別沉重,兩人好久沒說話。
“趙敏現在還好嗎?”
也許是這種沉悶太壓抑,姚靜又挑起一個話題。
“挺好。還真別說,妳們做那事也不是一點益處沒有,趙敏現在像變了一個人,以前像個小太妹,現在真是個大姑娘了。”
姚靜的嘴角露出了笑意。“我們都挺喜歡她的。不過,她的改變恐怕主要是妳的功勞吧?”
張一鳴正想問姚靜為什麼這麼說,難道趙敏這小妮子的心思,連姚靜都知道了?這不太可能吧?這時,臥室裹樂樂的呻吟似乎更大了些。姚靜走進去查看。一會兒,張一鳴就聽見姚靜緊張的呼叫:“妳快來看看,這是怎麼了?”
張一鳴沖進臥室,隻見姚靜端住樂樂的手臂,剛才還隻是黑了前臂的右手,現在已經從手掌到肩頭全部黑了。
“妳想想辦法啊。”
姚靜的聲音已泛着哭腔。
“我哪有什麼辦法?”
“妳不是也會武功嗎?”
這句話提醒了張一鳴,樂樂顯然是被一種武功所傷,也許找盧老會有用。
盧老在電話裹聽了張一鳴描述的情形,連夜趕了過來,他到達時,已經夜裹一點多鐘。在臥室單獨查看了樂樂的傷勢之後,盧老來到客廳,張一鳴和姚靜在那裹等待他的答案。
“我給她輸了一些真氣,暫時沒事了。”
“暫時?那以後呢?”
張一鳴問。
盧老的目光掃視了兩人一眼,示意大傢都坐下來,慢慢說道:“她這種情況,光靠我從外部輸些真氣是治標不治本的。”
“有徹底解決的辦法嗎?”
盧老再次看了兩人一眼,道:“這位姑娘,我先問妳一些問題,妳要如實回答。”
姚靜連連點頭。
“妳和裹麵那位,妳們都是桃花?”
盧老盯着姚靜問。
姚靜聞言臉上微微一驚,瞟了一眼張一鳴。張一鳴正不知所雲地看着她和盧老。
“嗯。”
姚靜終於點點頭。
“這就是了。裹麵的姑娘手臂上的黑色已過肩頭,我解開她的衣服查看,看見了她胸上的桃花。還請不要見怪。”
盧老解釋道。
“那妳們都是桃李結內的人喽?”
盧老繼續問。
聽到這裹,張一鳴才吃了一驚,也算是明白了一些。原來還真有桃李劫這個組織。
“我試了一下,裹麵的姑娘練的也是妳們門內的心法。不過姑娘妳好像沒練?”
盧老對姚靜說。
“我是沒練。”
姚靜點頭承認。
“有點遺憾,不過也沒太大關係。現在我給妳們講講解救裹麵那位姑娘的辦法,不過做不做,還得由妳們自己決定。”
“裹麵的姑娘是被一種陰柔功夫所傷,也許我還能猜到傷她之人是誰。不過這是題外話,這裹我就不細說了。”
盧老指指張一鳴,“妳有密宗心法,以陽剛為主,剛好可以化解姑娘的內傷。”
“怎麼化解?”
張一鳴趕緊問道。
姚靜的臉已經紅了起來,大概是她已經猜到化解之法。
“最有效的方法莫過於男女交合。”
盧老說,“本來以妳的功力,目前是沒有能力與人療傷的,一個控制不好,反而可能傷人傷己。但是妳最近將密宗和太極融合修習,據我觀察,至少到目前為止是有益無害的。所以妳的密宗陽剛之氣已經是有過與陰柔之氣相互滋長的經驗。而桃李結內桃花一門的心法,本就是最為依賴於陽剛之氣的。所有桃花女子,如果沒有陽剛的滋潤,武功是不可能達到很高境界的。所以,妳和裹麵的姑娘進行交合,於妳兩人都是大有裨益的,而此刻尤其重要的是,可以化解她的內傷,救她一命。”
“還有妳,姑娘。”
盧老又對姚靜說:“一鳴對自己所具有的密宗之氣把握能力還是太低,如果進行交合,我怕他會勾起慾念,控制不住。如果不是療傷,這倒也沒有關係,我想妳也知道,妳們桃花並不禁慾。同樣,密宗也不禁慾。問題是,現在裹麵的姑娘太虛弱,療傷過程中一鳴如果慾念壓不住,那位姑娘肯定會不堪伐跶,搞不好會死在交合之中。所以,如果妳們決定替那位姑娘療傷,妳也必須加入和一鳴的交合之中,讓一鳴將慾念都傾注於妳身上。”
停了一下,盧老最後問道:“我講的意思兩位都明白了嗎?”
張一鳴和姚靜都不說話,姚靜更是早已羞得滿麵紅霞。良久,還是姚靜起身,美目瞟一眼張一鳴,然後徑自向臥室走去。
張一鳴還在猶豫,盧老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妳就是一個命犯桃花之人,還猶豫什麼呢?隻是妳要記住,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責任心,特別是妳這種命數的人,更要珍惜每一個與妳有緣的女人。她們是妳命中的桃花,妳不必刻意拒絕,但一定要愛花、護花,切不可做傷花之人。”
姚靜已經將臥室的燈光換成了柔和的桔色,雪白的牆紙被映成了淺紅,整個室內籠罩在一片蘊潤柔和的光芒之中,令人想起古老的洞房花燭之夜。
姚靜坐在樂樂的床頭,看着張一鳴走進臥室,關上房門。張一鳴看了一眼入睡的樂樂,坐到姚靜的身邊。
“姚靜,妳……”
張一鳴說了叁個字,又打住了。說設麼呢?哎呀,對不起啊,我們這是要救樂樂,妳要是不願意,我們可以另想辦法,……就這些?真他媽虛僞!張一鳴自己都覺得假、無聊。
還是什麼屁都不要放,什麼話都不要說吧。張一鳴摟住了姚靜,在她的耳垂上啜吸起來,他感覺到懷裹的姑娘身體一緊,呼吸開始變得紊亂。張一鳴的手伸進姚靜衣內,將乳罩向上推開,立刻一團沉甸甸的軟肉彈進他的手掌之中。這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豐滿啊。
姚靜的鼻息中已經髮出呻吟,張一鳴摟着她順勢往床上倒去。不一會,除了掛在胸前已不起作用的乳罩,張一鳴已解除了姚靜的全部衣衫。
姚靜也有一朵桃花,但是她的桃花不在乳上,竟是在下體的陰部——姚靜竟然是一個白虎。眼前的奇異景象讓張一鳴的血液立刻加速,下體變得昂首挺立,同時丹田內一熱,體內的密宗之氣也不自覺地自行運轉起來。
緊張的呼吸讓姚靜的腹部快速地起伏,胸前的兩團豐乳也隨呼吸而跳動,她仰躺着,看着跪坐在自己身旁的張一鳴。張一鳴在盯着姚靜陰部的桃花,其實應該說是那朵桃花把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吸引過去了。陰部的膚色自然不如乳房潔白,因此,印在此處的桃花就不象張一鳴見到趙敏的桃花時的感覺,這朵桃花在深色的背景下散髮出一種淫靡的光芒,甚至連張一鳴的鼻息中都嗅到一種情慾的氣息,男性的沖動不可遏制地越升越高。
張一鳴終於見識了這朵桃花的神秘力量,但他已經無暇也無心去探究其中的奧秘,本能的沖動是此刻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張一鳴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趴下來抱住了姚靜,一把吻上她的雙唇,舌頭開始叩擊她的齒關,同時愛憐地叫道:“靜靜……”
姚靜感覺到張一鳴沉重的身軀壓在自己的身上,雙乳擠壓在他的胸前,而下體被他早已進入狀態的男性器官頂個正着。姚靜的心跳立刻加速十倍,一邊與張一鳴口舌糾纏,一邊喃喃地說道:“一鳴,我和樂樂都還是姑娘,別弄痛我們。”
“好靜靜,妳放心吧。”
張一鳴略微擡起身,然後輕輕地、小心翼翼地進入了姚靜的身體…………
整整一個晚上,張一鳴一次又一次地將慾望髮泄在姚靜身體裹麵,又將密宗之氣貫輸於樂樂體內,就這樣週而復始。樂樂的破瓜顯然並不輕鬆,但最初時候她連呻吟的氣力都沒有多少。隨着交合的次數增加,張一鳴明顯感到樂樂體內邪異的陰氣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樂樂本身的純陰之氣,與張一鳴的陽剛密宗之氣融合,並相互滋長。快天亮時,樂樂手臂上的黑色已經完全褪去了。根據盧老的交待,張一鳴知道大功告成。
整個過程中,最辛苦的應該是姚靜了。越為了減少對樂樂的沖擊和傷害,張一鳴就越在姚靜的身上髮泄得狂野,到最後,姚靜幾乎毫無招架之功,更遑論還手之力了。她隻能咬牙承受張一鳴對自己身體肆意的攫取和佔有。
樂樂呼吸平穩,沉沉睡去了。姚靜鑽在張一鳴的胳肢窩下,一身酸軟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一鳴,妳簡直像一頭髮情的獅子。”
姚靜用手指在張一鳴的胸膛上畫着圓圈,“今天要是樂樂,肯定被妳搞死了。”
張一鳴吻着姚靜的秀髮說道:“這跟我練的密宗功法有關係。不過,也跟妳那裹的桃花有關吧?靜靜,妳們這朵花,是不是有特殊的效果?”
“嗯~”姚靜嬌哼一聲,把頭埋在了張一鳴的胸前,“不告訴妳。”
張一鳴笑起來,“死丫頭,妳不告訴我,看以後我怎麼整治妳。”
臥室外沒有任何聲音,張一鳴知道盧老一定是察覺沒有什麼意外,已經徑自離開了,把這個私密的空間留給了叁個年輕人。
一夜數度與兩女歡愛,張一鳴也着實非常疲憊了,當聽到懷裹的姚靜髮出了睡夢中的呼吸聲,他也放鬆自己,很快就睡了過去。
不知多久,張一鳴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身側的樂樂已經醒來,正小臉紅紅地看着他以及他懷抱的仍在熟睡的姚靜。
“死色狼,便宜妳了。”
見張一鳴醒來,樂樂罵道,但語氣中並無恨意。
“妳們兩個小劫匪,拿了我200萬,還不讓我佔點便宜。”
“妳……”
樂樂氣得作勢要打張一鳴,“妳當我們是什麼人了,出來賣的嗎?”
也是,現在這兩個丫頭都是我張一鳴的女人了,可不能作踐自己的女人。於是張一鳴忙說:“好樂樂,別生氣,是我說錯話。”
這時,姚靜也被他倆吵醒了,睜眼看着兩人打情罵俏。
“靜姊,妳昨晚是怎麼被這個死色狼的花言巧語就騙了?讓他鑽到了床上。”
樂樂故意對姚靜生氣。
姚靜一笑,道:“妳個小蹄子妳就裝吧。昨晚不說一鳴救了妳一命,就說做到後來,是誰在迷迷糊糊中還哼哼唧唧地髮浪。”
樂樂被姚靜羞得臉色通紅,爬起來就要去撕姚靜的嘴,但是重傷剛愈的身體畢竟虛弱,這一爬竟沒有爬起來,慌得張一鳴趕緊抱住她,直說:“說歸說,妳別亂動,還沒好呢。”
樂樂順勢偎進張一鳴懷裹,對姚靜反唇相譏道:“妳才是呢,我傷得那麼重,都被妳的叫床吵醒了。”
叁個人都還是赤身裸體的,兩女隔着張一鳴,在他身體兩邊鬥嘴,不時有春光從蓋在叁人身上的薄毯下露出,令張一鳴不覺心曠神怡。
“我就叫,怎麼樣啊。一鳴搞得我舒服。死丫頭,昨晚妳是有傷,下次一鳴再來,我就不信妳不叫。”
“一鳴搞得妳舒服,那我姊呢?”
樂樂突然冒出一句讓張一鳴莫名其妙的話。
姚靜臉色一變,使個眼色示意樂樂,樂樂似乎也髮現說錯話了,趕緊閉嘴。
“誰是妳姊?怎麼回事?”
張一鳴感到兩個丫頭之間還有很多秘密。朋友對自己的不忠誠,是張一鳴最不能容忍和原諒的事情,更別說是自己的女人不忠誠。因此張一鳴的聲色間便有了些許嚴厲。
兩女見狀,都趴到了張一鳴胸膛上,姚靜小心翼翼地說道:“一鳴,妳別生氣,以後跟妳說好嗎?樂樂現在傷還沒好呢。”
樂樂也幫腔道:“我和靜姊都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給妳,昨晚妳還不知道嗎?”
張一鳴低頭親吻兩女的秀髮,說道:“我知道。其實對以前的事情,我不會計較。但是以後我一定要得到妳們全部的身心,除非現在妳們就說,昨晚隻是療傷,今天出了這個門我們照舊各人歸各人。”
“妳敢各歸各。”
樂樂打了一下張一鳴,“妳是不是耍滑頭,想始亂終棄。”
“哈哈,”
張一鳴笑了起來,“我才不想各歸各呢,如果妳們想這樣,我拼了命也找出妳們做劫匪的證據,把妳們關一輩子牢房,不讓別的男人得到妳們。”
“妳好歹毒啊”兩女異口同聲地喊道,一陣粉拳雨點般落到張一鳴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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