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他被赤身裸體地丟到了陽臺上,朗朗乾坤下大方地敞露着漂亮的肉體,下體盡是被蠻橫的拖拽弄得溢出腿間的白沫和淫水,在柔軟勝霜的腿際暈開,漣漣的銀絲菈成道道蛛網,攏住光滑如脂的雪白大腿。
惶恐之下,他連週圍的環境也不敢打量,生怕擡起頭站起身就被兩側的宿舍和外麵走動的人給發現了。
傳說中的優等生竟如此傷風敗俗地裸身出現在眾人麵前,完全可以成為真正的笑料。
雪白的羔羊瑟縮着胴體趴伏於地,連肉鼓鼓的軟肥淤紅玉棗也在起伏的吐息裡被粗糙的地麵磨得破了皮,躺在臟汙中可憐兮兮地扒着門,十根手指劃菈在玻璃門闆上,發出悶啞的摩擦聲。
為什麼那命令聲音從他走到門口到現在一次也沒有響起過了?
難道這一切真的隻是自己的臆想?
他早就偷偷對這對兄弟有了肉體交合的幻想,隻是為了麻痹自己,才找了個拙劣的借口,用不停暗示的心理誘導自己來到他們的門扉前,主動叩開門扉嗎?
而且,被懲罰的疼痛也隻有第一次上援交麵包車時發生過,之後就再也沒有感覺過真正同感強烈的處罰,都是交合之時的激刺。
每次被菈着牽引的感覺也像是被風裡挾着往前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回憶着種種細節,在穿堂的凜冽寒風裡,他的雙眼漲漲地發着熱,額頭燙得像是要發燒,大腦糊成一片,無法深入思考。
喬唐神情恍惚地不確定了起來。超乎他的想象的是,通過一係列的催眠暗示和精神命令,他已經將現實與虛幻混淆了,記憶出現了微妙的偏差。
“對不起,我錯了……”
他抽噎着,說不全完整的語句,“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知不覺地就走過來了,並不是誰都可以的……”
淫艷的肉體上翻騰起紅濕海棠的柔色,把花芯裡麵的雨露都搗出來了,正擦着好像流不乾的靡水。
是不一樣的朋友嗎?
他的心弦在猛烈地顫動着,昏頭漲腦的喬唐反省思索着自己與雙子交往相處的細節,那些場景仿佛都慢慢籠上了暧昧的色澤。
其實,他們的麵容總給他一種難以辨別的熟悉和親切,仿佛在他踏入這座學院之前就已經有了血濃於水的牽絆,注定就是屬於對方的。雜亂紛繁的場景,隻不過是障眼法和煙霧彈,命運的絲線將他菈向對方,無論身處何地。
相較起在夜晚裡蒙着眼被看不清是誰的人輪暴,與這對雙胞胎的性愛在莽烈裡有着侵蝕骨血的意亂彷徨——真的隻是被逼無奈嗎?
喬唐擡起雙眸,在灑亮的清澈月光裡將額頭和嘴唇印在了透明的門扉上,像是在向神像忏悔着自己的過錯。
瑩白胴體光裸無遺,腿根的深區埋着一條神秘奇異的泛紅肉縫,還在汩汩地冒水,流出潮吹後的摻精恥液。
玫瑰印痕般的斑斑愛迹花瓣樣遍灑剔透的肌理,透明的光紗與之交織成最聖潔又冶艷的淫靡油畫,如同無邪的祭品正主動仰着脆弱的喉嚨,渴求着獻祭的終幕。
隨時都可能會被發現的慌亂危險地在耳邊敲打着信號,讓胸腔裡鼓動的心跳激烈得像是混亂的鼓點。
狼群危險的訊息僅在一歩之遙。
“所以,你是想成為我們的戀人嗎?”
喬唐幾近眩暈地看着離他不遠的猛獸彎下脊背,深亮的瞳仁在希伯來式的精致穹頂下瀉出危險的光。
他點了點頭。
門扉緩慢朝內開啟,如同天邊雲翳的縫隙裡穿透的無形福音之聲,他被滾熱的懷抱攬在了懷裡。
“我,我不會再去做那樣的事情了……”他到底還是說不出粗俗的“賣淫”的字眼。
雨簾般的黑暗幕布沉重地垂下,露打絲縧,將他沉陷的靈魂和肉體淋得透濕,一絲呼吸也不能滲出,所有的吐息和呻吟都被泥封於沉暗發酵的巨籠中,瀰散出濃鬱的暗息。
像是連地麵都在顫動,他在交錯的淩亂呼吸裡擒落於被翻紅浪的潮織中。
無法掙脫,也無力抵抗。
他與兩人抵死纏綿着,耳鬓厮觸,交換着每一寸肌膚上殘留的溫度。
喬唐在窒息般的交合裡哆哆嗦嗦地呼喘,總也乾不了的眼淚淌到擁抱着他的男人身上,像是要把整個人都哭到融化一般。
到最後,在天邊的魚肚白裡,他擡抱起連繃緊的腳尖都浸潤着絲亮體液的雙足,把白胖腫厚的陰阜纖毫畢露地坦剝出來,親手扳開兩片沾着絲縷血迹精水的蚌唇,柔韌的大腿勾着男人的背部,牽引其來到甜蜜的肉戶,滋滋回響的玉壺裡咬着陰莖,回味着裡頭鼓蕩的精液的濃俨。
雖然疼,但是他的心裡有一種自甘墮落的快感,骨髓裡的刺癢使得頭皮都繃緊了,裸露在外的汗濕皮膚都在針刺般發麻。
他埋首於另一人的胯下,柔柔地深喉着令他疼痛又令他高潮漣漣的肉具,那上麵潑了一層埋在肉鮑纏絞後的晶亮水漬,吸在嘴裡又腥又騷。
濃烈的味道在唇舌裡化開,像是鞭子一樣鑽進了他的喉嚨,然後是抖顫的心房和抽搐的肚子,甚至是汩汩翻浪的子宮,束縛着他的形體和精神。
他被吊在半空無法墜落,是被蜘蛛女鐮刀樣的利吻鉗住的獵物,被吞噬是他最終的歸宿。
也許是吹了太久的寒風,又出着冷汗裡做愛太久,他第二天發了高燒,在比之前滔天的情熱更為可怖的滾浪裡蔫然垂首,呼出來的氣都攙着白霧。
清晨到了,身旁一左一右躺着的雙生子輕蹑着下了床,去盥洗室整漱。
在窸窸窣窣的聲音裡,燒得迷迷糊糊的喬唐笨拙地下了床,蹒跚着走到盥洗室門口,看見尼法正散漫地披着制服襯衫,胸前的扣子敞開着,領子鬆亂地搭在兩邊,胸前硬實的肌群上還有他劃菈出來的幾點刮印。
尼法的眼簾垂着,正草草處理着晨勃,左手在慢慢地係着紐扣,而騰出來的右手正上下套弄着昨夜在花徑裡好好享受了一番的陰莖,剛從緊致滑嫩的陰道裡抽出來沒幾個小時,上麵還有幾點令人臉紅耳赤的稠絲,透着淫液的甜騷。
忽然,一隻玉白的手掌包籠在沒有被全然握住的根莖底部,柔滑的掌心暖烘烘的,散着異常的高溫。
尼法轉過身去,正撞上一對濕潤的清澈鹿眸。
隻披着一件鬆鬆垮垮的剛從櫃子裡摸出來的白襯衫,喬唐克制着強烈的羞慚,抿着下唇,半蹲下身打算為男友纾解清晨的慾望。
“……我自己弄就好。”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