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初潮。
像是被魔鬼魇住,睡夢裡疼痛萬分的喬唐夢見自己被陌生的男性將雙腿抵到剛開始發育、乳核隱隱作痛的胸脯上,把那讓他痛苦和恐懼的陽具在他剛被撕裂了處女膜的小小的陰穴裡翻攪着,在這被支配的柔弱蚌肉裡殺進殺出,把脆弱的敵人弄得淫水混合着尿液和血絲亂噴,臟亂不堪,又騷又甜的味道連公狗也能被催得狗莖充血,把那軟肉撞爛顛麻。
短窄的還沒有完全成熟的女穴隻能含進半根性器就被插得嫩肉外翻,水滑熱紅的小逼斷斷續續地汩出焦熱的潮液,看似不願意地小口吞吐着昂揚的性器,但濕滑的甬道卻嫩嘴像是無數張乞憐的嫩嘴,含得施暴者連陰莖都拔不出來,隻能又快又重地頂弄那不聽話的花芯,迫使它發狂般地顫抖,噴到囊袋和叢林都濕漉漉地,陰毛與騷水結成淫縷,把粉白的細縫和泛着情熱紅潮的胯部打濕得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
即使是被這樣野蠻地撞撃着最敏感的私處,他也隻能癱在床單上生受着,感受着在他身上馳騁殺伐的男性用粗硬的肉鞭捅進捅出陰唇內側那一小圈猩紅的穴肉。
胯骨相接,皮肉與水澤拍打的聲響從酸癢濕麻的花唇上炸開,在被侵犯、強姦的過程中,他覺得淫肉更加地瘙癢了。那種螞蟻舔舐啃咬般的細細密密的刺癢讓他不停地抖動着被汗水浸潤的雪白的長腿,被捅壞了的陰道花肉亂顫,遍布着被撐開的點點撕傷。
還沒有經受過這種疼痛的他像隻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蜷縮着脊背。痛快地在他體內射精的男人放鬆了腰腹,半軟的性器像是搗衣杵一樣在他的花谷裡來回劃動,打着轉戳弄着那被乾得隻會噴水的淫肉。陰道仿佛已經失去了彈性,連陰莖也快夾不住了,成股的騷水和精水橫流,把肉鼓鼓、白花花的淫賤小屁股洗刷得泛着淫邪的艷光。
他的小小的肉芽被透明的膠帶紙貼在了腹部,甚至還封住了張開的肉孔,免得一直任性地四處亂吐透明的腥液和稀薄的精水。這下,他隻能用女穴高潮了,就連失禁的尿水,也隻能通過從來沒有使用過的、被誤以為是裝飾的女性尿道宣泄。
他哽咽着,聽着稀稀菈菈的水聲從女尿口傳出,腦中緊繃的理智的弦終於繃斷了。
體內肆虐的陰莖離開了身體,像是木塞從紅酒瓶中拔出來般發出響亮的水聲。就在傷痕累累的陰道放鬆之際,那沾滿了他的騷水和血絲的陰莖被塗滿了療傷的膏藥,被暖熱的腥氣弄得半化的油脂,被陽具頂進了水嫩嫩的顫抖雌花。
重新吃得滿滿當當的陰唇滿足地感受着粗長的性器溫存的小幅度挺動,好像沒有認出這就是剛剛把細窄的甬道撐裂的巨獸,連那鼓起的經絡、在肉芯上打圈的跳動着的龜頭也欣然舔裡,自甘墮落地淪為活體肉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知過了多久,隻覺得天邊已經浮起了魚肚白,剛開葷的猛獸恢復了蟄伏的狀態。
被乾出淫性的陰唇充血外張,不願意被裡進內褲裡。即使是棉質的軟料,也讓硬挺得仿若男根的陰蒂愉悅酥癢,緊緊貼着接觸着的一小塊布料,小小的肉粒把軟布頂出一方圓圓的濕痕。
隻是被穿上下體的衣物,就讓甜蜜的肉縫又濕了一次。他在神智不清中被下身的濕癢弄得不斷地夾緊雙腿摩擦着花瓣,醒來的時候,他羞憤地發現自己的中指已經插入了狹小潮濕的陰道裡,享受着熱情的咂吻。
他的眼眶變得濕潤。認識到自己是天生淫蕩的雪白羊羔垂着頭陷入低落中。如果他此刻願意親手掰開那濕熱的肉洞,就會發現那淫洞被乾得紅腫大敞,蒂珠鼓翻,是被破除了貞潔的錶現。
——校醫室的淪陷。
依舊是熟悉的夢魇,但是在光天化日裡,居然降臨在了寂靜無人的醫務室。扭傷了腳踝、隻是在這裡短暫休息的喬唐察覺到自己被脫下了整潔乾淨的運動褲,向來人袒露出不堪的畸形肉器。覺得自己像是吸食了迷幻劑一般昏昏沉沉的他,放任那熟悉的手掌輕車熟路地滑進了內褲裡,叁根修長的手指並攏,噗嗤一聲捅進了緊閉的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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