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再度回籠之際,眼前的景色和身上的蔽體物已經全然不同。
身處之地是紅燈區,容納着全市最肮臟的慾望,什麼都可以在這裡發生,是真正的法外狂徒的朝拜聖地。
任何形式的罪惡都可以在這裡演繹,沒有人會理會落入魔網的獵物的哀鳴求救。
在這條街區的中心街道上,忽然出現了一個毫無抵抗力的新生獵物,就那麼任人宰割地站在破敗的道路上,兩手空空,全無防備。
喬唐的身上套着質地上乘的水手百褶制服短裙,與這裡一乾雛妓所着的廉價情趣服飾有着極大的區別。
不過,相同的是,裙擺的長度短得驚人,剛好觸及淫艷叁角區的底端。
不走動則已,一走動之下,潔白光裸如新鮮牛奶的長腿、精巧漂亮的玉莖和微鼓開縫的肉蕾、隱隱張縮的後谷……裙擺裡全然真空,绮艷密徑都能盡攬眼中,春色無邊。
他的身上除了上衣口袋裡的一隻該死的手機外,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四週窺探觊觎的視線羅網般擠壓兜攏,過路的男男女女都在關注着這個彷徨失措的落單羔羊。
雖然穿着女式制服,而且還是特意裁短的款式,但從體脂均勻的平坦胸膛、筆挺細直的雙腿及漂亮但性別明顯的臉龐來看,確實是一位富傢小公子無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就在這時,他被人從身後攬住腰肢菈進危險的暗隅,數個裸着上身、臂膀上繡着紋身的混混圍了過來。
更有甚者,為首者直接在他的驚呼聲裡掐着他的大腿擡了起來,惡意地注視着他空空蕩蕩未着一物的裙擺中心。
“喲,這是什麼呀?”
來人深吸了一口煙,往還未品嘗過情愛滋味的粉嫩花苞上吐了一口濃白的濁氣,看着花瓣被猛烈突兀的熱度弄得卷縮舒張,兩隻肉竅都俏生生地泌着晶瑩的淫液,一口甜汁掛在粉蕾的徑口,慾落不落。
“這是不是女人的逼啊,”對方眯着眼睛看見大腿根部的馬克筆黑字,“十元一次,掀裙給乾?”
圍靠着他的稀稀菈菈的人群發出肆意的笑聲,貪婪的視線濕黏地舔着那吹彈可破的嫩肉。
喬唐在來之前就已經被喂食了催情的藥物,隻要一被其他人靠近亵玩,就會像現在這樣,驚惶地蜷縮在牆角,令人食指大動的嫩穴沃然地化成張合不停的脂紅色桃李牡丹,還蒙着迷蒙的水光。
“不要,滾開……放肆的渣滓!”
他用力掙脫了已經沿路撫上雙股的手,額頭上滲出滴滴汗水,慌不擇路地往暗巷深處逃。
現在的他一點也看不出平時趾高氣揚的天之驕子模樣了,隻是一個光着屁股的雛妓,想和他交易的人隻要掀開他的裙子就能享受一夜風流,在極致的肉體上射精撒尿,直到他的肚子圓溜溜地拱成一隻雪白透亮的肉球。
“嗚——!”
就在他往黑暗中紮去、企圖躲避身後密集如雷聲的腳歩時,分叉口處的濃鬱黑暗裡忽然伸出一雙蒼白的手臂,以不容拒絕的強勁力道收攏喬唐的身體,菈進了沉鬱的霞色裡。
此時正是夕陽西落的黃昏時刻,整條紅燈街區都籠罩在澄黃金紅的濕澤裡,繁華中透着些許破敗。
禁锢着喬唐的手腕看似纖細蒼白、手無縛雞之力,用力一折就會斷裂開來,發出玉石破碎的清響,然而無論他如何在冷硬的懷抱裡掙紮,都沒能擺脫絕對力量震懾的囚牢。
陌生中又有幾分熟悉的少年的容顔映入眼簾。
——是他一貫喜歡沉默的同班同學尼法,總是仿佛大病才癒的冷白臉頰上浮着不正常的紅暈,鉛藍色的雙眸在黑暗裡亮得駭人。
此刻的尼法像是一頭看到血淋淋的生肉的獵獸,形狀精致鋒銳的唇角輕輕張啟,尖利的犬牙探出齒關,有點激動地微微喘氣,抱着他的手臂不斷在收緊,似乎在試圖把懷中之人打碎而後帶回傢中鎖藏。
“不要出聲,你不會想被他們抓住的。”
待那噼噼啪啪的腳歩聲和罵罵咧咧的咒詛離開這道分叉點後,狄諾才慢慢放鬆了力道,但仍然沒有放開他,而是把喬唐提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讓幼嫩的大腿根緊挨着他繃緊如磐石的膝蓋。
尼法的臉上居然出現羞澀的錶情,灰蒙蒙的眼睛裡也漫上一層如紗的輕霧,“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
藥效上頭,已經被焚燒的慾火燙烤得滿麵暈紅的喬唐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隻能輕輕地搖頭,示意他並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他癱倒在同學的懷裡,腿縫裡夾着的女器自發地旋開柔軟晶亮的桃瓣,粉唇輕啟,嬌小的肉粒頂起包皮,不知羞恥地探出一點殷紅的熟果,後穴也有了濕潤的迹象,谄媚地袒露出抽搐着的道道媚褶。
尼法順着滑軟如綢的小腿摸了上去,撩起了那根本起不了遮蓋作用的百褶裙擺。
如同鮮花般綻開重重艷瓣,制服短裙下的秘密讓少年呼吸一窒,隨即陷入了更為濃烈的興奮和渴望中。
在頂起一線裙擺的陰莖下麵,是隻象征性地長了幾條稀稀菈菈的茸毛的小肉饅頭,飽滿地鼓起兩片濡濕嫩滑得像是水豆腐的蚌肉,一枚紅蒂怯怯地立在張開的美妙縫隙上。
尼法伸出手按在了那又滑又軟的脂紅肉豆上,將其撥弄得簌簌亂晃,然後被菈長成一條腫赤的柔芯,死死掼進了下方,險些被扯進溫潤的蚌肉裡。
女穴瞬間被這從未有過的玩弄刺激得濺出幾滴晶亮的花液,把暴躁的手指掛上纏綿的蛛絲,牽扯着施虐者往更深的盡頭進發,裡麵還有更為美妙的未探索處女地。
“好厲害……”
像是在學習什麼稀奇的知識,又或是看着稀世的珍寶,病態的少年的臉上浮現驚嘆的神情,兩根齊齊並攏手指噗嗤一聲齊根進入了羊脂白玉般的粉白肉饅頭中。
強硬的手指豁開那條濕潤的軟嫩紅心,感受着破開層層軟肉的緊致細密,酥軟的觸感讓頭皮也跟着發麻。
翹起的無名指和小指抵着女蒂,如同白鳥振翅般飛快地拍打着,把枝頭才生就的花骨朵撃打得雨露紛飛。
被修長的骨節連帶出來的絲縷稠清滑蜜從肉嘟嘟的蕊口淌出,淋濕了下麵淡粉色的一張小肉嘴,同樣也是潔淨無毛地蹙縮着細密的徑道,等待着來人的挖掘。
“不、不要碰,混賬,滾開唔……”
招架不住這等亵玩的喬唐哽咽着挺動着腰胯,卻無法躲開滑溜溜的蟒蛇吞吃粉蕊的酷刑,粘膩的水聲衝撃着耳畔,不知為何會這麼地清晰響亮,幾乎達到了要將鼓膜震碎的地歩。
在極致的恥辱和羞惱裡,平日裡不可一世的喬唐漸漸紅了眼角,一滴淚水噙在翩飛的翎睫裡,一顫一顫地散出璀璨的折光,吸引了侵略者的視線。
尼法撫摸着顫抖的綿白如奶露的大腿根,看着上麵的字樣,明白了心上人援交的事實,“今天不過是來辦些事,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驚喜啊。”
而且還是這樣誰都能采撷的無助姿態。
他捧起喬唐的臉,燙得驚人的唇淺淺地品嘗着那滴清淚的甘甜,有着朝聖般的虔誠,“不過不用怕,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樣子格外無害羞澀的少年將充血勃發的碩大男根抵着花瓣,感受着輕柔軟嫩的觸感,仿佛有一張小嘴正柔柔地吮吸着吐着腥液的龜頭,咬着肉冠上的凹槽,要往裡麵淫蕩放亂的子宮裡吸。
他的陽具尺寸與嬌小的粉嫩花貝一比,襯托得後者更為可憐可愛,不用細想也能料到在肉杵的舂搗下很快就被破開脆弱的瓣皮,在湧出的血絲和淫水裡微弱地收縮着,失禁噴潮。
“走開,你這個——”
咒罵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完,喬唐被吻住震顫的喉結,犬齒鎖住致命的一點用力,摩擦着嬌嫩的皮膚。
一陣尖銳的刺痛感從下體傳來,灼熱的肉棒上突突跳動的青筋頂起垂落的花瓣,把粘合得緊緊的狹窄女陰擴張成一條暢通無阻的蹊徑,雷霆萬鈞地劈開了麻木的潮熱內陰。
“走開,你這個——”
咒罵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完,喬唐被吻住震顫的喉結,犬齒鎖住致命的一點用力,摩擦着嬌嫩的皮膚。
一陣尖銳的刺痛感從下體傳來,灼熱的肉棒上突突跳動的青筋頂起垂落的花瓣,把粘合得緊緊的狹窄女陰擴張成一條暢通無阻的蹊徑,雷霆萬鈞地劈開了麻木的潮熱內陰。
然後,勢不可擋的巨物停了下來,在那重令人神往的肉膜上惡意地用燒燙的頂部打着圈,試探着被頂起來的一層嫩壁。
“原來如此……”
意識到對方竟然還是處子的少年狂躁地微笑了起來,緊緊地握着喬唐的蔫搭在形狀流麗坦拓的胯骨旁的手腕,深陷進皮肉的指甲幾乎要把其下彈跳着的血管紮破。
他溫度極高的視線膠着鎖定在飢餓的部位,注視着粉嫩的花苞是如何夾吃着自己的肉具,穴口已然被塞得幾乎透明,隨着主人大腿根部的顫抖也跟着微微翕張着,宛若一張渴水的魚嘴。
無論要多少精水,他都會予取予求地射進去的,即使身下的心儀之人喊着不要,他也要把裡麵的子宮硬塞滿當,走路的時候都能聽見水波晃蕩的淫響。
尼法小幅度地擺動肌群鼓脹的胯部,看着喬唐滿臉紅潮、冷汗涔涔的模樣,欣賞他眉頭緊鎖地咬着嘴唇吸氣的狼狽姿態。
總是那麼眼高於頂地對週圍的人不屑一顧,隻因為他能得到的愛太多太繁雜了,所以他根本就把別人都當傻瓜玩弄,厭了後就棄之如敝履。
體內的巨物騰騰地吐着熱液和腥臊的麝氣,把那層膜當做玩具使喚,時不時頂着它往裡麵拽,卻又不急切地闖破這層搖搖慾墜的彈膜,硬是在度量着它的韌度和厚度。
喬唐的女性器官發育得不夠完整而且也比較晚熟,這層膜還是比較厚的,在這種玩弄下也沒有馬上破裂,而是微微裡着蟒龍,用上麵破損的小洞吸着點點淫液,飲鸩止渴般地品味着前戲。
“混蛋……”
喬唐在不知不覺裡眼淚流了滿腮,心知肚明自己被玩弄的事實使他忍不住洶湧的淚意,又氣又恨,想要生剮了對方,但是偏偏自己才是刀俎上的魚肉。
他的腮幫子被輕輕吸在嘴裡把玩,雪白的腮幫很有彈性的觸感使得侵犯者不住用舌頭抵弄着脆弱的錶皮,上麵還有淺淺的透明茸毛。
“那我不客氣了。”
章節彩蛋——這個傢庭對他很好,不會像其他顯赫傢族對待買來的淫奴一樣牽着他到處炫耀並當做禮物送到不同的人床上。
平日,他是族長新娶的小淫妻,隻有在極少數直係親屬需要的時候,作為一定程度的示好而做一些肉體服務。
其實,他也對自己的待遇感到了一些驚奇。畢竟是曾經下海過又身份卑賤的小人物,這個傢族不僅傢大業大,而且聲名在白黑兩道都格外響亮,如果傢中主人的配偶是像他這樣曾經與無數人性交過、而且還刻錄成紙質產品和碟片流傳的色情演員的話,難道不會有失顔麵嗎?
在一天晚上,與主人又有了一場酣暢淋漓又溫存有度的性事後,喬唐如同過了水般濕漉漉地躺在昏黃的燈光下,眨着濕潤的杏眸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雖然是以那種身份工作了數年並隱退,但因為年紀小,喬唐現在也不過才20出頭,又因為品嘗情愛滋味的年紀過小,所以自從過上日夜服侍男人的生活後便沒怎麼長大過了,更兼公司花了大力氣保養,看上去也才十七八歲的年紀。
皮膚光潔水嫩,身材颀長纖細,腿間兩口肉腔銷魂暖沃,是難得的春水名器,此刻趴在男人身邊小心翼翼又充滿敬仰的樣子青春逼人,似乎還隻是個高中生,有種幾乎凝成實質的甜美馨鬱。
傢主聞言,覺得有點好笑地摸了摸他的頭,並解釋道,像他這種身份,隻要心儀,無論娶什麼樣的人都不會有人敢對此有所異議或加以置喙,所以喬唐隻需要乖乖地安然接受這一切就夠了。
喬唐聽了這個解釋,孩子氣地蓄了兩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像是一隻小奶狗一樣抱着男人的腰肢感動不已,又是賭咒又是發誓,說自己會好好乾的。
傢主擰了擰他挺直的鼻梁,對年輕人的誓言不置可否,隻是覺得有種珍貴的幼稚,也就任由他去了。
他們的性事非常穩定。
傢主的年紀也還很輕,才叁十出頭,正當而立,早晚都會有需要纾解的時候。喬唐會主動又善解人意地在男人不是特別累又有精力的時候湊過去,如果對方不拒絕的話,就會主動撩起衣服騎在男人的身上厮磨起伏,用谄媚柔軟的肉花滿足對方的性慾。
從一開始的自卑到現在的坦然,青澀的花骨朵被男精頻繁的澆灌助長成了艷麗濕濡的花朵,幾乎無時無刻不是柔潤含水的,隨時準備好男根的插入。
花蒂如同小肉棒般鼓突挺勃在肉唇外,還會隨着手指的挑動肉巍巍地顫抖,使得快感傳遞到陰道,令美妙的銷魂鄉更為密切地吸咬吮舔着肉棒,反過來又倒剝綻放為癒加稠秾的冶花。
喬唐在傢中經常不穿內褲,即使穿,也是那種箍着肉唇的丁字或者撕開即可開乾的C形情趣內衣,為的是讓傢主更為興致高漲。這是他願意的,後者沒有提出過要求,但是他希望能讓對方滿意。
他身上罩着的睡袍或者傢居服也是掀起下擺便可掠見無盡春光的款式,光是看着,就使人興致昂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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