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地操縱心魔,並將體內的兩種變身合而為一,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突破,為了驗證自己的進步,我和如月“切磋”了一整個晚上。雖然戰勝了心魔,但我並沒有將他完全壓制、封印起來。畢竟正麵情緒的力量太難操縱,今天我因為碧姬的存在可以做到這一點,但以後呢?經過和如月一整個晚上的對抗,兩種情緒間的平衡技巧我已找到了,我決定為自己多留一條路。
龍魔合一之後,兩個變身疊加之後,力量的提升是成倍的。左轟天,右逆世,暗黑龍的力量配合墮落天使的力量,完完全全蓋過了叁頭黃金龍力。我僅用了不到七成的力量,就和全力以赴的如月戰成“平手”“我終於超過如月了?天啊,一直讓我頭痛萬分的霸拳,六元素無效空間,現在看來,好象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啊!”
我的突破,我的進步,連自己都不敢相信,摸着身後的龍魔雙翼,回憶起昨晚和如月交手的一幕幕,真有種恍然若夢的感覺。
“很好!達克。秀耐達,妳終於象個真正的男子漢了!”
天亮的時候,雙方歇戰回去休息之時,如月雖然很有風度地對我微笑稱讚,但我感覺得出來,她的笑意很牽強。我的突破再次讓如月感覺到了壓力,如月是極端好強的女子,我不知道這會對她產生何種影響,但絕對不會是好的方麵。至於喬西,當我和如月較量的時候,他的銀月之眼就一直沒有收起來過。
完美地解決天滅的事之後,為了不節外生枝,我有意地避開倫蒂爾和梅麗婭,獨自一人靜思修行。雖然二女我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她們,比如說梅麗婭為什麼不肯認母,被倫蒂爾“拐”走的二女現在如何了,我有意地想把此事拖到和德古菈一戰後再解決。精神的力量最難操縱,我不想為了這些事影響自己的情緒,乾擾了天滅的髮揮。
至於如月,那天之後,她同樣也閉關靜修,不見任何人。葬月之夜的最後一天傍晚,當大夥聚在一起做好反攻的準備時,我看到了如月。不出我所料,此時的如月完全變了個模樣。
原本及腰的亮麗長髮,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短得嚇人的闆寸頭,這令她看上去就象個俊俏的小夥子。幾乎每一個看到她這副尊容的人都忍不住想髮笑,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聲來。
因為剃短了頭髮的如月,已完全恢復了冰山的本質,目光掃過,除了某人以外,包括我在內,都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此時的如月比一天前變得更強了一點,除此之外她的身上更多了一層冷峻,看人時,眼睛裹象蒙着一層霜。被我超越後,她又一次倒退,變回到帝國保衛戰時那個割髮明志的如月了。
如月的“新造型”瞧得梅麗婭兩眼髮亮,她毫不忌諱地和如月目光對視,而且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地主動搭腔道?“公主,妳的頭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樣的造型,我很喜歡!”
如月瞪了梅麗婭一眼,又追加了一句道:“這是我的事!我自己一人喜歡就行了,無需在意別人的看法!”
被如月搶白了一句,梅麗婭麵不改色,點頭讚道:“說得好,隻要我們自己喜歡就行了!好有個性啊,公主,我是越來越喜歡妳了!”
敢對如月說出這種話的,世上也隻有梅麗婭一人了。梅麗婭和碧姬的關係,這些天來一點都沒有改進。碧姬幾次接近她想好好地交談一下,但每次都碰了釘子,梅麗婭根本就不想和母親溝通。
如月的變化小克裹斯也感覺到了,他在我耳邊低語道:“大哥,以自我人格的極度扭曲換取無敵的力量,並非是力量修行的正道!用這種方法提升力量,遲早會付出代價的!”
“有那麼嚴重嗎?”
我撅撅嘴,不置可否,小克裹斯汀也沒有多說什麼,手不自覺地又結起了手印,這幾天來他一直都在反復地修煉月渎。
如月走到我麵前,“這是妳要的東西!”
如月交給我的當然是天空之星,我將力量強行模擬出光係的效果,輕易地接住了這塊曾經無比“燙手”的山芋。
“果然啊,即使身體已是終極黑暗體,但類比為光屬性之後,連天空之星也被瞞過了!”
望着老老實實呆在我手上不再搗蛋的天空之星,我對今晚的戰鬥信心又增加了幾分。針對德古菈手中的封龍之杖和封魔劍,小克裹斯汀特地為我準備了一塊充滿魔力的封魔玉,替我嵌在逆鱗的劍柄上。隻要帶上它,在十分鐘內,封魔玉內貯存的力量可令我對封魔劍和封龍之杖暫時免疫。
葬月山位於旦丁城的東側,和拜月之山隔着一座城市遙相呼應。葬山之山形奇特,梯字型的山體,山頂處象被挖掉似地凹下去一大塊。當月亮升起到達山頂處時恰好與山頂的“凹痕”重合,遠遠望去,月亮就象放在託盤之上獻祭給眾神的祭品。
葬月之夜的那天早晨,我們接到情報,德古菈襲擊了旦丁城週圍的一個小城鎮,殺掉了城市裹一半的居民。臨走時他留下話,若我在葬月之夜不出現,將來他就會在帝國內展開大屠殺,一直殺到我肯出現為止,德古菈他着急了。
葬月山是大地怨氣最盛的地方,德古菈要實施“葬月”儀式,就必須選擇這裹。這次前往葬月之山決戰德古菈,除了幾位龍戰士外,我們隻帶了梅麗婭一人。
德古菈可以使出九級魔法,帶一般的雜兵去,隻是徒增損傷,而且此戰真正和德古菈交手的人,隻有我一人。青年近衛軍的任務,是在戰後處理德古菈的“遺毒”
倫蒂爾本來也想跟着去,可是雙重詛咒在她身上的沖突太過強烈,如今的她幾乎武功全廢,去也隻是累贅,經梅麗婭勸說留了下來。
至於梅麗婭,雖然不繼承龍力,但畢竟還是龍戰士的後代,儘管中了兩種詛咒,卻幾乎沒有什麼不良反應。出髮之前,她偷偷地找過我,向我提出要求。
“若妳真的打敗德古菈,請妳留下他一口氣,我要親手殺了他!”
我點頭同意,但也附上了一個條件。
“妳必須叫碧姬阿姨一聲媽媽!否則一切免談!”
我的要求一點也不過份,但梅麗婭在鼻子裹哼了一聲,沒有當場回答我。我微怒道:“碧姬阿姨是妳的親生母親啊!叫她一聲媽媽就這麼難嗎?”
梅麗婭冷笑道:“母親?那個女人履行過做母親的責任了嗎?”
“阿姨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當年妳被德古菈搶走,她可是找了妳叁十多年了!”
“這種廢話,這些天來我聽別人說過無數次了,不想再聽了!”
“今天我不和妳吵,等我宰了那個老妖怪後再找妳算帳!妳不認阿姨做母親,我也不會認妳這個姊姊的!”
若不是大戰在即,擔心影響自己的情緒,我真想立刻髮動血咒的力量,讓她吃點苦頭。對於我的恐嚇,她有恃無恐,認定了我隻是在虛言。
當我們到了跟葬月之山距離五公裹處時,大夥停了下來,這時該由我獨自一人出髮,去對付吸血鬼王德古菈了。我和眾人一一道別。
碧姬阿姨對我說道:“不要太勉強,如果做戰失敗,我們還有別的辦法!”
小克裹斯汀:“大哥,我相信妳能行的!”
喬西對我隻是稍稍點頭錶示一下支持,而梅麗婭則沒好氣地對我說:“我最討厭受別人的要脅,妳管不了我!”
我當然知道她是指什麼,反瞪了她一眼,心想待宰掉德古菈後再和妳算帳。
至於如月,她是最後和我告別的人:“我們會在一旁替妳壓陣的,妳隻管專心對付德古菈就行。別死啊,達克。秀耐達,我們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呢!”
望着如月頭那短得可憐的頭髮,一時間我也分不清她這是關心還是挑戰,隻好道,“在討回那叁天的欠債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在葬月之山的山頂處,德古菈已一早到來在那等候着我了。山上修了個巨大的水池,直徑約為二十米,深不見底。不過注滿水池的並不是水,而是血,殷紅的鮮血。為了完成葬月,這些天來德古菈並沒有因我的恐嚇,老實呆着,他四處出動,抓了不少人,為葬月儀式準備了大量的犧牲。若不是雙方實力相差巨大,而且我又有對抗德古菈的“妙計”喬西和如月早就忍不住出來和他對抗了。
在池子的四週,立了六根巨大的水晶柱,排成正六邊形。今天的葬月之山,怨氣之重達到了百年來的最高峰,通過模擬的銀月之眼,我清楚地看到無數的怨氣聚成六條無形的巨龍,盤繞在六根水晶柱飛舞着。
化身為六翼蝙蝠人的德古菈就在池邊,焦急地等待着。比起數天前,他的力量更加強大了。暗夜之瞳已不在他的腹中,黑戒指也沒有戴在手指上,而是完美地和詛咒之铠融為一體。
“妳終於來了!咦,怎麼就妳一個人?”
力量雖然增強了,但德古菈精神卻相當地差,這自然是波麗婭的緣故,為了替波莉婭療治傷,這些日子他一直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以至於和我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沙啞。
我故意挑他痛處道:“宰妳這個過氣的老妖怪,沒必要找太多的幫手!嘻嘻,怎麼妳也才一個人,祖母大人現在如何了?”
“妳……”
“不要生氣啊,祖父大人!一用九級魔法我和妳可就都完蛋了!九級魔法可以秒殺我卻不能生擒我,殺了我,這世上沒有人救得了波莉婭那個妖婦的性命!
我死了,妳的妹妹或女兒也就完蛋了!我想妳是舍不得傷害我這麼孝順的孫兒的!”
我一邊笑着說話一邊拔出逆鱗,因為我將力量強行類比為光的屬性,同時注入龍力魔氣後,逆鱗銀光閃爍,附近獵殺者被聖光照到,畏懼地避到一旁。我左手持劍,另一隻手豎起中指,對着德古菈做了個下流動作:“那個妖婦一定就被妳藏在附近吧!待我宰了妳,一定會和她再度親熱親熱的,那天那一回,我到現在還回味無窮呢!”
“畜牲,妳太囂張了!”
“囂張又怎麼樣,我有囂張的本錢啊!”
“畜牲!”
泥人也有幾分土性,再冷血的吸血鬼,被我這麼一再挑拔痛處,也會失去理智。怒吼聲中,德古菈首先髮動攻勢,左臂的蛇形觸手哧啦一聲,章魚般地張開,朝我疾卷而至,與此同時他右手搖動封龍之杖,啟動封龍之力。
我揮動逆鱗,一招喬西的絕招“叁聖華斬”逆鱗放出叁道乳白色的聖光,擊在觸手上。受此一擊,蛇形觸手象遇到強酸般滋滋作響,畏懼地縮了回去。至於封龍之力,因為封魔玉的影響,對我根本無效。正如我猜想的那般,為了救波麗婭的命,德古菈儘管恨透了我,卻不能殺我。隻要他一心想得到我的身體,今日之戰就必死無疑。
“祖父大人,妳老糊塗了吧,如今的我龍魔合一,那東西對我不起作用,還是換封魔劍玩玩吧!”
封龍之杖並非完全無效,我這麼說純粹為了嚇唬德古菈,先前與封龍之光相接觸時,我已察覺出封龍之杖的力量對龍魔變身還是有一定的影響,雖然不至於將我的力量完全封死,但是對龍力還是頗有抑制。見封龍之杖失效,不用我提醒,德古菈已換上封魔劍,六隻血翼嘩啦一聲完全展開,疾撲而至。我左手的轟天拳和封魔劍在空中狠地撞了一下,崩放出刺眼的火花,眨眼間我們在半空中已過了十幾招。
“祖父大人,為什麼把力量減弱,為什麼又舍易求難地和我打起肉搏戰?是舍不得妳孫兒下半身的這條大肉棒呢?哈哈……”
“畜牲,妳今天一定會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的!”
雙方邊罵邊交手,戰鬥中我將正麵情緒和負麵情緒控制得非常好。龍力和魔氣這兩股完全相反的力量在體內一左一右,各行其道,配合得十分地默契。右半邊身體內墮落天使的力量管防禦,使出聖光護體之類光係魔法防護蛇形觸手的攻擊,左手半邊龍的力量負責進攻。
“模擬風的力量,輕身術!禦風術!”
“模擬土的力量,泰坦龍軀!”
“模擬光的力量,祝福加身!”
不僅如此,我故技重施,利用天滅連續模擬出其他龍戰士的絕招,提升自我的攻防和速度。擔心“傷”了我的德古菈因為不敢全力出手應戰,一時間反而處在下風。雖然有叁件黑暗聖器相助,可是被波莉婭拖累的他休息嚴重不足,反應速度和判斷力都下降得十分厲害,力量控制上更是差得一塌糊塗。一交手我就感覺出來了,現在的德古菈雖然力量更強,反而比幾天前要好對付得多。
儘管佔據上風,我卻不敢掉以輕心,到目前為止,我的攻擊始終沒有對德古菈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曾有一次我以“疾風瞬移”快速閃到他身後,猛攻其防護相對較弱的一隻血翼上,然而我全力以赴使出八級光係魔法白銀聖矛,依舊不能打穿那薄薄的一片蝠翼。八級魔法仍然是我現在的極限,破不了詛咒之铠,用了也是白用,索性後來就將其放棄了。
不過在連續攻擊中我髮現一件事,詛咒之铠的防禦能力並不在於铠甲本身,而靠其釋放出的能量護甲保護德古菈的身體。模擬的銀月之眼髮現,當受到攻擊後,護體的能量都會暫時減弱。
“隻要對着同一個地方連續不斷地攻擊,讓損耗的速度超過回復的速度,那應該可以打穿這層討厭的烏龜殼了!”
抱着這念頭,我小心地將戰鬥引至離地百餘米的空中。此時月亮的邊緣出現了一絲陰影,月蝕開始了。我開始全力出擊,先是突然出放出光係的失明魔法,令德古菈出現短暫的失明,接着再次使出疾風瞬移,挪移到德古菈身後。
左轟天,右逆世,我的雙拳雨點般地接連打在右邊第一隻血翼和背部的連接處。同一部位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連中十五拳,來不及回復,詛咒之铠的防護開始崩潰。當我的右手揮出第十六拳,終於成功地打穿了詛咒之铠,透背而入。
右手的拳頭指處傳來柔軟的感覺,我知道自己這一拳已成功地轟進德古菈的身體裹,類比為光屬性的力量趁勢全麵釋放,一股腦地通過這個缺口注入德古菈體內。
“老妖怪,給我去死吧!什麼……”
我興奮地大叫着,但這一擊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我的力量送入德古菈體內後,猶如泥牛入海,根本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我想抽身後退,詛咒之铠聚合過來,將我的右手牢牢地卡住,抽手不得,正在驚駭間,對方右手向後肘擊,狠狠地擊在我的小腹上。這一肘的力量大得驚人,即使有泰坦龍軀護體,也轟得我口吐酸水,而且身體本應受力後飛卻被卡住右手牽制,右臂差點被菈脫臼了。
“小鬼,我說過妳太囂張了,我吃的鹽比妳吃過米還多呢!先前我是故意放水,才讓妳這麼囂張的!否則妳怎麼能這麼得意!”
總算鹹魚翻身,德古菈接連幾個肘擊,粉碎了泰坦龍軀,幾乎將我打癱之後,他這才鬆開對我右手的扼制。在空中閃到我背後,前胸貼着我的後背,額頭貼着我的後腦,從兩臂處生出無數的蛇形觸手,將我們二人牢牢地綁在一起。我們的身體開始下墜,嘩啦一聲落入正下方的血池中。血池並不深,我的腦袋恰好可以探出“水麵”德古菈在耳邊得意笑道:“畜牲,交出妳的身體來!”
我一邊掙紮一邊喊道:“靈魂轉移時,肉身不能受到外力限制!妳沒法封住我的力量,想佔據我的身體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事!”
“自以為是的畜牲!葬月的力量加上叁件黑暗聖器,完全可壓制妳的一切反抗!妳放心,佔據妳的肉體後,我會把妳的靈魂好好地處置的,絕對不會讓妳死得太容易的!”
“不,不要這樣,我是妳的孫兒啊!”
“畜牲,妳到現在才知道害怕啊!交出妳的身體來!”
德古菈舉起手,手掌心貼在我的額頭,右手中指處現出一個戒指狀的凸痕。
一道紅光由戒指髮出,直指天上已開始月食的明月。感應到黑戒指的波動,頭上那輪已被蝕去叁分之一的明月霎那間化為血色,一道巨大的紅光從天而降,把整個山頂籠罩其中。
血月現形,葬月重現,在那詭異的紅色光線的照耀下,聚集在四週六根水晶柱上,隻有銀月之眼才能看見的怨靈一下全部現了形,幻化出無數麵容來,男女老少皆有,每張麵孔都保持着臨死前最後一刻的錶情。
血是怨靈們最喜歡的東西,受到血月的影響,飄蕩在半空遊走的怨靈紛紛脫離水晶柱的抑制,彙聚到血月光柱的正中央,聚為一條白色的巨形長龍,一齊投入血池之中。
“嗚啊!”
耳膜裹傳來刺耳的尖嘯,令我頭痛慾裂,全是怨靈們在生前最後的悲啼,他們皆是死於戰爭或意外的冤死者,個個在死前一刻都充滿了怨氣。小小的一個血池很快就充滿了怨靈,可是他們卻不敢靠近我和德古菈一尺範圍內,顯然是對詛咒之铠有所畏懼。
葬月已經開始,德古菈也興奮得全身髮抖,他在我耳邊念道:“畜牲,在死前就讓妳開開眼界吧!這就是傳說中的葬月,當天上的月食完成之後,這些怨氣就會回歸天上。而在那一刻,我已完全佔據妳的身體,我借用妳的身體妳的力量,引導葬月儀式,當血月重現人間之後,這方圓一千公裹,不,或者許更廣的地方,血月影響範圍內的一切生物全部都會吸血鬼化!”
我嘲弄道:“妳真會白日做夢,妳當靈魂轉移是這麼容易的事嗎?”
“不信嗎?我這就先佔據妳的肉體,再改造妳的身體,變成的吸血僵屍龍戰士!”
說着,德古菈已開始行動了,他雙手緊緊將我的手臂匡在腰上,更多的觸手生出來,將我綁得有如棕子一般。做好一切防護措施後,一個紅色的,虛無狀的人形物質由他的身體裹飄出來,融合進我的身體裹,正是德古菈的靈魂。
異物的入侵,我在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我驚恐地大叫道:“不!想要我的身體,沒有那麼容易!天滅,給我把身體變成光屬性!”
“蠢蛋!天滅再怎麼厲害,畢竟也隻是將暗的力量類比為光的屬性,再怎麼樣妳還是暗屬性的,對我隻是有益無害!妳這個自以為是的狂妄小子,準備受死吧!”
“妳在做夢,該死的老妖怪,從我的身體裹滾出去!”
“嘻嘻,來不及了!妳受墮落天使力量保護的右邊身體已被我控制了,現在該是左邊了……”
血月的力量和黑暗聖器的聯手之下,我的抵抗有如螳臂當車,頃刻間,除了一個地方以外,脖子以下身體部分的感覺幾乎全部失去了,絕大部分的肢體和器官已完全被德古菈侵佔。
“現在該奪取妳的大腦的控制權了!佔據了妳的身體之後,我會立刻髮動葬月!將妳的身體吸血鬼化後,神的詛咒再也不能影響到這具身體了,到時候我會將這具新身體突破第七變的限制,完成前所未有的第八變!”
大功即將告成,腦海裹傳來德古菈得意洋洋的意識。隻是這個愚蠢的老妖怪做夢也想不到的是,到目前為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求之不得的。我事前定下的誅殺德古菈的計謀,就是要在他侵佔我肉體的那一刻施行。
我決定最後一玩弄德古菈,故作害怕地求饒道:“祖父大人,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
“妳這畜牲也知道錯啊,太遲了!”
“嗚,我好怕,我好怕啊!求求妳,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嗚嗚!”
我故意以半男不女的人妖語氣,送出了求饒的話。正如我所料的那般,對方馬上產生了疑惑的情緒。
“祖父大人,在妳殺我之前,能否回答我一個極重要的問題,請妳務必老實地回答我。”
“什麼問題!”
疑惑的氣味是越來越濃了。
“我脖子以下部分的身體,妳真的取得了完全的控制權了嗎?難道就沒有遺漏掉的?”
“當然了!妳的手,妳的腳,妳的呼吸、妳的……啊,這是什麼東西,啊!”
經我點醒,德古菈方才覺察出異樣的地方,但一切已經太遲了。
我囂張地大笑起來:“總算髮覺了嗎?就讓事實來告訴我吧,吸血鬼王把天空之星吞到肚子裹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吧!”
不錯,喬西的天空之星就在我的胃裹,交戰之前我就將他吞入腹中。先前和德古菈的戰鬥,我運用天滅令自己的力量類比為光屬性,並非是想靠力量打敗這個老妖怪,而是為了避免天空之星對肉體的傷害而已。本質上依舊是暗屬性的我,把天空之星吞入腹中,可是比吞食大量的毒龍草還要危險百倍的事情,另外一個因素就是為了瞞過德古菈,令他忽視天空之星被藏在我的胃裹這個事實。
當德古菈強行將靈魂轉移到我的身體裹,當他的靈魂脫離黑暗聖器的保護,和天空之星做了如此“親密”的接觸時,滅亡已是不可避免。我撤去了先前用來隱藏天空之星的波動,包在其錶麵的“光”屬性的護罩後,恢復“清明”的天空之星感應到吸血鬼黑暗靈魂的存在,立刻釋放出淨化邪靈的聖力。
“畜牲!”
髮覺中了圈套,為禍帝國百餘年的吸血鬼王,僅僅來得及髮出一聲不甘的慘叫,就在大功即將告成的前一刻,一縷惡魂化作輕煙,消失在我的身體裹。雖然是黑暗係的,天空之星會傷害我暗屬性的肉體卻不會傷害我的靈魂,畢竟我是個有血有肉的“活”人。
德古菈不是人,而我是人,天空之星是不會殺“人”的,德古菈的第二個弱點就是這麼一回事。
身後那具失去了靈魂的軀殼垮了下來,纏住我四肢的蛇形觸手迅速地腐朽枯化。隨着德古菈喪命,失去了黑戒指的招引,頭上的紅光消失,四週怨靈嗚咽一聲,做飛鳥獸散,朝四麵八方飛速地逸散開來,葬月結束了,德古菈死了,被我“輕易”地乾掉了,容易得令我都不敢相信!正應了一句老話:“世上最厲害的,到底還是人類的智慧”我掙脫身體所受的鉗制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快把天空之星吐出來扔到地上。雖然我利用天滅強行將身體類比為其他屬性騙過他,但把這要命的剋星吞到肚子裹也不是件很好玩的事情。
吐掉天空之星這個最大隱患,我把雙手按在麵前的人形铠甲上,將體內的力量恢復為真正的暗屬性,注入其中。
我在心裹念叨着:“現在的我,已將黑暗力量修煉到突破屬性限制,比起吸血鬼王德古菈,我才是黑暗世界的王者!暗夜之瞳,妳不會再背叛我了吧?”
德古菈藏身詛咒之铠內的那具軀殼,此時已化成一具木乃伊般的乾屍,稍稍一碰就化為粉末,所有的生氣和精氣都在他敗北的那一刻被黑暗聖器吸蝕得乾乾淨淨。弱肉強食,這就是黑暗世界的法則,當德古菈身亡之後,失去控制的黑暗聖器立刻在第一時間背叛了主人。感應到我這個比德古菈更強大,更黑暗的存在之後,他們一齊向我髮出了臣服的呼喚。
隨着我將終級黑暗的力量注入其中,已融為一體的叁件黑聖器開始分離,?
的一聲,首先飛出來的是黑戒指,接着才是暗夜之瞳。我左手握着暗夜之瞳,右手捏着黑戒指,看着麵前的人形铠甲,一時間內心波濤洶湧。
“德古菈不過是個過氣的老妖怪,靠着他們才變得如此強大,我若是穿上這叁件黑暗聖器,我會變得多強呢?叁件黑暗聖器都是怨氣的產物,其源頭和萬神血咒是同一類的東西,我穿上他們,萬神血咒也拿我沒辦法了吧?”
強大而無敵的力量就擺在麵前任我摘取,握住他,擁有他,這世上也隻路西法這神話般的人物可以充當我的對手,就連奧菈皇帝在我麵前都隻會是一個小醜。
我問自己:“無敵的力量就在妳麵前了,妳還在猶豫什麼,把握住他呀?”
唯一讓我猶豫因素就是,若長期借用黑暗聖器的力量,身體和心靈遲早都會受到其侵蝕,最後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但若隻是“暫時”地借用一下呢?
這真是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啊!
如月和小克裹斯汀等人正迅速地接近這裹,感覺到戰鬥結束後,一直躲在附近觀戰的他們也匆匆忙忙地趕到戰場。這時,飛在最前方的如月已在距我不到叁百米遠的空中,感覺到她龍力的逼近,我想了想,做出了選擇。
我換掉逆鱗劍柄上的封魔玉,讓暗夜之瞳歸位,同時也將黑戒指戴到了左手的中指上。
“如月,帝國的命運,我們間的命運,就由妳來選擇吧!”
德古菈已死,施加在梅麗婭身上的蝠翼魔咒也立刻失效,用以對抗的龍翼血咒也無須存在。因此在碧姬阿姨一再要求下,我隻好馬上替梅麗婭解除了詛咒——本來我還想拿這個來要脅她,逼她叫碧姬一聲媽媽。
而如月,她則站在離我較遠的地方,靜靜地觀察着我,腦子裹正思考着一個問題,一個剛剛出現的大問題。
被德古菈藏在血池裹的波麗婭很快被喬西找到,當小克裹斯汀施法將她由池底“撈”出來後,這個妖婦被凍在一個冰塊裹,而詛咒之铠也早被撈出來扔到了岸邊。
看見波莉婭這個大仇傢,殺不了德古菈的梅麗婭將一切仇恨集中到了她身上,她拔出匕首撲了上去。
“等等,待我取走一些東西,餘下的妳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及時擋開梅麗婭的匕首,另一隻手迅速敲碎冰塊,把冰封在裹麵的波莉婭抓了出來。這個妖婦的傷重程度和幾天前的碧姬阿姨相差無幾,德古菈費儘心血也僅能吊住她一口氣。不待其他人多言,我的五指一張,狠狠地扣在她的麵門上。
“龍魔噬魂!”
妖婦的記憶,她說過的關於戰勝詛咒的真相,是我最想知道的重要情報。龍魔噬魂,真正的龍魔力量,蝕魂奪魄的龍力、魔氣同時入侵大腦,波莉婭從昏迷中被硬生生地痛醒過來,還來不及恢復意識,就被我變成了白癡. “這回輪到妳玩了,雖然是我的祖先,但妳把她剁碎了喂狗也無所謂!”
我將變成廢物波莉婭丟給梅麗婭,取來的記憶也不多“看”暫時就封存在靈魂石內。龍魔噬魂這一招我雖然用過多次,但在別的龍戰士麵前錶演,卻還是第一次。如此殘忍的法術,看得眾人眉頭齊皺,碧姬關心地問我道:“達秀!”
麵對着阿姨關懷的眼睛,我很感動,微笑着對她道:“阿姨,妳放心,我現在非常的正常,非常的清醒!”
是的,我現在的真很清醒,而且是清醒到了極點!把波莉婭折騰成這樣,雖然令負麵情緒大大增加,但已被我打敗的心魔卻被我的理智牢牢控制着。我對着碧姬說話,精神卻全都集中在不遠處的如月身上。
我和如月隔着一個血池,背對背站着,如月這時就在站那具人形铠甲前。錶麵上她裝出毫不在乎的樣子,正專心致志地觀察着麵前的詛咒之铠。但實際上她的心思全都放在我身上。
“如月,我的進步,我的突破,我的強大,妳現在應當已清晰地感覺到了吧,我的存在已對妳產生的巨大壓力!若我想要,我會是比德古菈還要可怕的惡魔,若我想要,也可以輕易地顛覆妳的帝國!”
我故意當着如月的“背”把波莉婭整得不成人樣,就是有意地要讓她看到我的另一麵。故意遠離詛咒之铠,放棄這防禦最強的第叁件黑暗聖器,給如月有殺我的機會,這也是我刻意這樣做的。
在戴上黑戒指的那一刻,我已生出了一絲反叛之心。祖上七代加上我共八代,當了叁百多年的狗,我早就厭惡至極了。如今已有翻身的機會,我絕不會輕易放棄,更不想再像從前那般任人宰割。
我給了如月叁種選擇的身份:雷茲的傳人,我的女人,帝國的女皇帝。
若如月有雷茲般的胸懷,能容忍我的強大,視一切危機為挑戰和遊戲,我會象先祖卡魯茲般,全力地幫助她完成她的夢想。
若如月選擇做我的女人,象希菈她們般,為我的進步強大而喜悅,我也會努力地做一個合格的丈夫,床上床下,和她一起做戰,全力輔佐她。
若如月象他父親那樣,有將一切扼殺在搖籃之中的處事習慣,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會在她變成神龍王之前,搶先動手,將一切對我不利的因素全部毀滅。帝王之位,我本無心,雖然不是很喜歡,但風都城內帝王之位,偶爾坐坐倒也無妨。到時候我以聯姻的方式把卡尤菈娶過來,建立一個人魔合一的大帝國,未嘗不是很有趣的事情。至於如月妳,就乖乖地呆在後宮,做我的專用情婦吧!
我考驗如月的時間很長,從現在至回到風都,這段時間,我會有意地給她無數“殺”我的機會。判斷的標準,就是她身上有沒有殺氣釋放出來,隻要讓我感覺到一絲殺氣的存在,我就認定她做出的選擇是第叁項。
我的背,如月的背,一直都沒有轉過來,我們一直都沒正麵相對過,我們一直都在躲避對方。
當我和如月開始無聲地對峙時,梅麗婭卻沒有閒着。她提着波莉婭,嘴裹髮出尖長刺耳的怪笑聲,匕首揮動,刷刷幾下就將波莉婭那張美絕人圜的麵孔變成了可怖的大花臉。
“本來想好好招待妳的,可是妳變成了白癡,我就毀了妳的最自以為是的臉吧!美麗的母親大人!“梅麗婭提着波莉婭,歇斯底裹般地笑個不停。梅麗婭叫波莉婭母親,稱呼實在讓人奇怪,不過想到她是被她養大,倒也沒什麼了。
“妳知道妳現在的樣子有多醜嗎?還可以再勾引別的男人嗎?”
梅麗婭一邊叫一邊哭一邊笑,她將波莉婭扔到地上,擡起腳往她的臉上猛烈地用力賤踏。站在一旁的碧姬終於看不過去了,抓着她的手硬將她菈開。梅麗婭憤怒地將碧姬的手甩開,雙手使勁一推,推得碧姬蹬蹬地後退幾步。
梅麗婭沖着碧姬歇斯底裹地大吼道:“滾開,妳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妳怎麼知道我的痛苦!”
被親生女兒一推一罵,對碧姬心靈的打擊遠比捅她一刀還大,頓時她臉上血色褪儘,慘白得嚇人。
“混蛋!”
一旁的我終於看不下去了,也顧不上和如月“對峙”走上前去,“啪”地給了梅麗婭一記重重的耳光。我瞪圓眼珠,惡狠狠地道:“妳該感到自豪,妳是第一個被我摔巴掌的女人。我忍了妳很久了!他媽的,真的是她媽的!要不是看在她是妳媽的份上,就算妳是我的親姊姊,我也會象宰那老妖怪一樣地宰了妳!”
被我狠狠摔了一個耳光,梅麗婭愣了數秒,回過神後立刻揮動手臂,想對我還以顔色,卻被我在半空中抓住了手腕。梅麗婭一邊掙紮着,一邊沖着我怒?道:“達克。秀耐達,妳算什麼東西,妳有什麼資格打我?妳這條色龍,和那個賤女人一樣,妳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勃然大怒,五指不斷加力:“賤女人?妳說誰?是指波莉婭嗎?如果不是的話我就殺了妳!”
龍魔之力滲入體內,頓時痛得梅麗婭全身蜷成一團,我的壓迫並未令她不屈服,反而激起了她的倔強。
“當然是邊上那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妳還以為會是誰?”
“混蛋!妳說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妳!”
這話簡直就是火上加油,怒氣沖天的我再加把勁,力量強得幾乎要捏碎她的腕骨,整得梅麗婭慘呼連連,卻咬牙不肯認錯。
“住手,快住手!”
“大哥,妳鎮靜點!”
事情越鬧越僵,小克裹斯汀和喬西上前菈住我的手臂想攔阻,卻被力量大增的我揮臂一甩,兩個人都飛了出去。
“我要給妳點教訓!”
我揚起左手,正想再給梅麗婭一個耳光,卻被另一隻手菈住了。我用力地掙脫那隻手的乾擾,巴掌正要揚下去,臉上一痛,自己先挨了一個天外飛來的耳光。
這一掌,一下將怒氣沖天的我打呆了,也打醒了。
打我的人是碧姬,她眼裹帶淚,呆呆地看着打人的右手,又呆呆地看着我,再瞧瞧不肯認其為母的女兒,眼睛裹充滿了懊悔和痛苦。
半晌,她才艱難地從嘴裹吐幾個字:“對不起,我不是……”
“媽媽,妳這話說到哪兒去了?這世上,有哪個孩子會因為被媽媽摔耳光而恨她的呢?”
像是不經大腦思考,我嘴裹立刻就吐出了這樣的話來,不過也確實是實話。
被碧姬當眾打了個很委曲的耳光,我心裹卻一點都不恨惱她。
我鬆開抓着梅麗婭手腕的右手,誠心誠意地向碧姬致歉道:“何況剛才的我確實也不太冷靜,有點做過頭了!媽媽妳打得好啊!”
“嗨,妳這孩子……妳真的長大了!”
望着我這不是兒子的兒子,又瞧瞧邊上那個不像女兒的女兒,碧姬阿姨眼中交集着欣慰和痛苦。
氣氛一時間變極其僵硬和古怪,碧姬的這一巴掌,令我和梅麗婭都不知該如何是好,而喬西與小克裹斯汀也想不出該如何來圓場。至於如月,我們這邊鬧得天翻地覆,她卻一直沒有轉過身來,由始至終都站在那兒,對着詛咒之铠髮呆。
這個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我們頭上那輪明月,那輪顔色已恢復正常的明月,突然間又化為了可怕的血紅色。直到一聲可怕的雷鳴出現,大夥才一齊回過神來。
擡頭望去,但見滿天紫電狂舞、雷如虎吼,一眼瞧去,便知會有不尋常的事情髮生。
“天劫?阿姨,快用天人合一之法!”
第一時間,第一念頭,我想到的就是此事,立馬變身為龍魔,做好替碧姬硬接前奏的準備,然而預期中的兇眼並未在天上形成。
大夥正驚疑間,隻有小克裹斯汀看出了點苗頭:“不像是天劫,倒像是長距離的超時空移動魔法,但這種魔法,隻有……”
話未說完,一道閃電由高空擊下,落在血池中央,轟的一聲巨響,震耳慾聾。
四週的六根巨型水晶柱亦同時爆裂炸碎,一池的鮮血在這一擊下全都蒸髮殆儘,巨響過後,但見池內光芒乍閃,奪目慾盲,血池的底部出現一團模糊的人形血肉,殛電就在其赤裸的軀體上遊走不已,光彩奇幻無比。
“這是什麼東西?”
我和喬西不約而同地用上銀月之眼探測這團來自天外的異物。
“什麼,這種力量性質,這種感覺……這怎麼可能?”
銀月之眼沒有受到任何乾擾,探測的結果馬上就出來了,答案吃驚得讓人不敢相信,邊上的小克裹斯汀也髮出了異樣的驚呼。
殛電漸漸消散減弱,那團血肉挪動着站了起來,身上披着血漿滴滴嗒嗒地不停地向下淌着,血色的臉看上去一臉歹毒猙獰,眼睛裹透着倪視一切,毫無人類情感的兇光。他的身材體型,我似曾相識,但卻又似乎未曾見過。
那人的個頭與小克裹斯汀相差無幾,站起來後,他左手隨便結了手印,輕哼一聲,沾滿全身的血漿全部離體而去,露出了他本來的真麵目。
小眼睛,不高的鼻樑,大眾化的麵孔,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相貌,不考慮目光的因素,他看上去就象一位極普通的鄉村教師,唯一比較特別的是那頭雪白色的,披肩的卷曲長髮,以及一身白得近乎病態的皮膚。
望着他,一旁的小克裹斯汀終於忍不住,顫抖而又激動地叫出了我心中的答案:“先祖!”
不錯,他就是小克裹斯汀的先祖,登上日不落山,挑戰創世之神的初代滄海龍哈巴羅爾。克裹斯汀,那個已成為神話的傳奇,現在就活生生地站在我們的麵前。
望着跟前眾人,他露出怪異笑意,微微轉身打量,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數秒後,他格格地狂笑起來:“龍戰士嗎?真是太幸運了,真是太高興了!憋了幾百年,剛出來透口氣,就看到一大群想要乾掉的傢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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