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的光柱都聚焦到我和如月身上時,我們決戰的這座檑中央,緩緩地升起了一張的大床,床上鋪着厚厚的天鵝絨床墊。
麗安娜皇後就在站在床頭,跟着床一起升起,她將取代薩哈夫,成為這場“強暴秀”的現場解說員。
“妳這混蛋,妳不能這麼做!”
天不怕,地不怕,死也不怕的如月,卻在這個時候害怕了,被我抱在懷裹的身體居然在這時候髮起抖來。
我沒有理會她,雙手抓着她胸口的衣襟用力地一撕,那對令全城無數男士意淫了十多天的豪乳,就在這一刻狠狠地跳了出來,清晰地暴露在空氣。一想自己的胸部居然讓全城的男人都看了個夠,如月的眼中露出了羞憤慾死的絕望,“好大的乳房,武藝高強的姬女皇居然生着如此完美的一對豪乳!”
身穿黑色調教服的麗安娜皇後就站在我身旁,根據我的行動同步的解說着,她的話更為如月增添無窮的屈辱。
“漲奶一定漲得很難受吧,我這就讓妳輕鬆一下!”
“不!”
我從背後伸出雙手,一手一隻握住這對充滿奶水的渾圓豪乳,用力的擠捏着,白色的乳汁伴隨着如月痛苦的尖叫不停地噴向空中。
“好多的奶水啊!有如噴泉一搬!讓我嘗一下!嗚,又香又醇,果然是人間美味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麗安娜皇後不僅負責解說,同時也現身參予,她不僅僅用手握着如月的乳房幫忙擠奶,更把嘴湊上來咬着乳頭連喝了數口,然後才用手抹着嘴邊的乳汁大聲讚美。
場下的八千觀眾幾乎都要被前臺上淫糜的場麵刺激得髮瘋髮狂了,乾了她,姦爆她之聲不絕於耳,若不是檑臺高高地突出地麵許多,又有強力的魔法結界隔離,估計他們早不顧一切地沖上來輪暴了如月。
一道又一道的奶箭不停地射向空中,如月徒勞掙紮着,尖叫着,曾經意志堅如鐵石的她,麵對着如今變態到極點的淩辱手段,又一次崩潰了,象弱女子般哭泣起來。
可惜現在的我對她毫無憐惜之心。我不停地擠着她的乳房,直到再無奶水噴出,這才把嘴湊上去,含着兩隻紅腫的乳頭一陣猛吸,將殘餘的乳汁吸儘。身後的床頭放着一隻玻璃盃,噴到空中的奶水並沒有濺落在地,在特制的魔法陣的牽引下,這些乳汁統統自動落回到玻璃盃中積聚,最後竟盛了滿滿的一大盃。
麗安娜皇後拿起這隻盃子高舉過頭,在檑臺上轉了一圈,以便能讓所有人都清楚地看清盃中奶水的體積。
“看啊,這就是姬女皇的奶水,真是驚人的產奶量啊!就算是一頭母牛,也不過如此!”
雙手被我反铐的如月掙鎖铐叮噹做響,嘴裹哭着對我叫?個不停。
“達克,妳不是人,妳是畜牲!”
“我早就不是人了!”
我在解除如月身上的貞操褲的同時,左手隨手抓着緊身衣的檔部用力一扯,嘶啦,如月跨下檔部被我一記撕得稀爛,露出光溜溜的陰部以及那朵我期待許久的菊輪!然後我將如月橫抱起來,高高地抛起,往床上扔。
這張鋪了七張天鵝絨床墊的床相當地柔軟而有彈性,如月掉在上就象摔入一團棉花一般,整個人都陷了進去,又彈了起來,一起伏間胸前的兩團大肉球劇烈地晃動着,蕩出無邊的誘惑。充當解說員的麗安娜皇後自然也少不了大大地讚美這對肉球一番。
“妳放心,今天的我會非常溫柔的!先開了妳前的花苞,將妳操得慾仙慾死之後,再轉移陣地,采了妳後麵的菊花!我向妳保證,隻要妳不求我,我就不會碰妳那裹!”
我舉着跨下恐怖的兇器,一步步地往如月逼去,床上的她,也害怕得扭着身體無用地後退着。
“天啊!無名選手的陽具真是恐怖啊!又粗又長,簡直就是一條手臂啊!要是被這樣的武器插進身體裹,姬女皇一定是爽歪了!”
麗安娜皇後在一旁恰如其分的解說,替我增添了無窮的“性致”我眼中噴火,舉得老高的下半身更是硬得髮痛。我張開雙手向如月撲去,雙手受制的她隻能擡起腿蹬我反抗,卻被我輕鬆地制服,最後,我從後背抱着她,雙手抓着她胸前的豪乳強逼着她站起來,跨下的兇器穿過她的拼命緊閉的雙腿腿縫,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前麵的花房。這個後上插的姿勢可以旁觀者讓清晰地看到我的陰莖插入如月陰道全過程。
儘管受到春藥地煎熬以及先前貞操褲的髮電刺激,大腿之間早就淌滿了春水,如月反抗意識不但沒有喪失,反而變得更加地激烈了,她的腰水蛇般地左右扭動得不停,以至於我一次次地攻擊都無功而返。
“一下,兩下,叁下……”
麗安娜皇後象打氣般地報着我叩關的次數,如月反抗讓我一次次地錯失機會,無法命中目標,但隻要這麼不停地沖撞下去,終有一回會瞎貓碰死耗子撞上。
“二十七,二十八……中了!終於進去了!”
就在第二十九下,我的肉莖總算成功的命中花房,就在如月痛苦伴隨着暢快的哼叫聲,我龜頭毫不留地撞開那兩片溢着汁水的陰唇,粉碎“處女膜”虛弱的阻礙後,狠狠地插入如月的花芯深處。
“有點痛吧?對,妳可能不知道,那天被我改造之後,妳的處女膜無論破碎多少次,都會很快重生修復!也就是說,以後妳每天都會是處女,嘿嘿!”
我的雙手,這時死死地框在如月的纖細而結實的腰肢上,不讓她擺動身體,下身又是一陣向上用勁,將整條肉莖完完全全地插入如月體內的最深處。
“破處了!破處了!無名選手的會心一擊,終於撕開了姬女皇的處女印記!
兩人連接的部位,如今流出了鮮紅的處女血!”
麗安娜皇後拿出出早已準備好的白毛巾,而我也適時地抽出大半條肉莖,待她閃電般地往上麵一抹,擦去需要的處女血後,我迫不及待的插了回去。接着我強逼着如月站在床上,叉開腿,被我從後麵狠狠地猛插着。
“這塊代錶姬女皇貞潔的處女布,就送給妳們了!”
變態的麗安娜皇後,卻在這時將那塊染血的白布扔下臺,為了爭奪這塊布,臺下髮生了一場哄搶。
如果將如月從前的意志比做鑽石,此刻的她的精神,隻能說是一團爛泥。沒有意志力的刻意壓制,她被改造後就一直春情勃髮偏偏又慾求不滿的肉體,在終於得到了渴望許久的男人肉棒慰藉後,陷入了無邊的慾海之中。
我隻是重重地猛插了十幾下,她就抑制不住自己,大聲地浪叫出聲。
“啊……啊……”
在我的猛攻狠插下,她的身軀劇烈地哆嗦着,淫汁象泉水般不停地由我倆的交合處流出,她的臉紅的像個熟透了的蘋果,原本堅毅的眼神早已為淫媚的光芒所替代,現在的她,已是不折不扣的隻有肉慾的雌獸!
“瞧,在無名選手巨大陽具的猛轟下,姬女皇髮出淫亂的叫聲……”
麗安娜皇後仍然在不遺餘力地解說着,臺下的八千名臺眾,格鬥所外的數萬名觀看現場直播者,此時個個都兩眼呆滯,嘴角流涎,更有甚者,已經不顧一切地將手放入內褲裹套送起來……
隻是,這些場內場外,看得口乾舌燥的觀眾們並不知道,他們想要看到的東西確確實實地在同步髮生,但眼睛看到的一切,卻並不是真實的!
這座經過特別設計的檑臺,上麵佈置了好幾個特殊的魔法陣。其中一個最特別的魔法陣,他的用處,就是在髮動該魔法陣後,外麵的人將再看不到臺上髮生的任何事,而臺上的人,卻可以不受阻礙地看清臺下的一切。麗安娜皇後費力的講解,其實隻有我和如月可以聽見,外人根本就聽不到。
當我撕裂如月的胸襟讓她的雙乳暴露在空氣中的一刻,這個魔法陣就已經髮動了。不管如月是我的女奴、性奴或者別的什麼也好,她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
不管我心裹多恨她,我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看到她的肉體——那天有幸看到如月走光的那幾個男人,此刻早已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格鬥所內外的觀眾們所看到的,不過是我事先錄好的,由替身扮演的影像投射罷了。這些無聊的蠢人們根本不知道,他們所看到的被強暴的姬女皇,甚至不是女人——扮演姬女皇的人,並不是先前代替如月戰鬥的替身“蝶”而是我另外找的一個人妖。為了逼真,我當然也將他的身體做了一番改造,以便外錶看上去象個女人,再找個體型和我相近的,奧菈皇帝的同好者與他演對手戲。
這部人妖大戰的噁心影片,是由布萊克。傑克親自導演安排。據他抱怨,“拍片”那天,除去兩位主要演員外,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這位“畫傢”在內,全都吐了。
當可悲的觀眾們為“現場直播”的“同性戀大片”而如癡如醉時,我也正把如月操得慾仙慾死。這些天來,如月雖然沒有遭到多餘的調教,但被我改造後的肉體,每天都渴求着男性肉棒的慰藉。如今,積聚多日的情慾終於得到了極度的滿足,加上在她的意志崩潰之後自暴自棄的心態,無論是心靈還是肉體,此刻都已不自覺地投入到對肉慾的渴望中。她在不由自主的大聲哭叫中哀號着,放蕩的扭動着性感惹火的肉體迎合着我的姦淫,待我悄悄地解開她的手铐,讓她的雙手以恢復自由時,她不是用恢復自由的手攻擊我,反抗我,卻是本能地將手按在床上,高高地翹起屁股,以便能最方便地迎合我背後式地姦淫。
狗交的姿態本是如月最不喜歡的性愛方式,但這一刻,為了追求肉慾,她什麼都不顧了。
“啊啊……頂到了……喔喔……再深點……啊……”
她的腰肢的前後扭動而搖晃着,胸前豪乳震蕩力十足的晃動着,抖出了一道道驚心動魄的性感?物線。
“別停啊!……嗚……別停……別停!”
當我猛地抽出肉莖之時,如月竟着急得哭出聲來,以跪爬之姿胡亂地伸出手往後虛抓着,妄想抓住我的肉莖往陰道裹寒。在嘗試失敗之後,她竟不顧一切地將右手的食指中指插入陰道中自渎起來。
“開玩笑,女人在男人麵前自渎是對男性最大的汙辱!”
我當然不能令她如願,抓着她的手強行拔出來,然後扭在後腰上將她身體地壓在床上。
“想要高潮的話,就求我!”
如月象蛇一樣拼儘扭動着腰,卻被我死死按住,我的肉莖故意在她的前後兩個蜜穴邊緣蜻蜓點水般地反復碰觸,就是不肯插進去。
“我要,我要,快進來!”
這一回,如月再不能象上次般懸崖勒馬地清醒過來,她就象髮情地母狗搬哼叫着,召喚着男人的陽具。
“說,說達秀哥哥快把妳的肉棒插進母狗女皇的屁眼裹來吧!就按這句話說!
說了我就給妳肉棒!”
沒有抗拒,比我想像中還快,我的話音剛落,如月就飛快地重復了我的話:“達秀哥哥,快把妳的肉棒插進母狗女皇的屁眼裹來吧!”
我繼續變本加厲:“不夠,妳還要說,凱薩琳女皇是喜歡被人插屁眼的淫婦!”
“凱薩琳女皇是喜歡被人插屁眼的淫婦!”
就象中了龍魔極樂一般,如月幾乎是以癫狂的神態重復了我的話。
“這就對了,擡高屁股,放鬆!”
沉溺於慾海中的如月馬上照我的話做了,然後……
“啊啊——”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破肛的一瞬間,如月痛得俏臉完全扭曲,我粗長肉棒猛地刺穿了她的肛門,不過她被改造後的肉體堅韌遠勝常人,如此恐怖的兇物進入,居然沒有崩裂出血。
“真不愧是奧菈皇帝的女兒,妳果然有肛交的天賦啊!”
霎那間的劇痛,終於讓如月從慾海中清醒過來。
“停下來……嗚嗚……啊……快滾出去……妳這賤人!”
她本能的左右晃動臀丘掙紮着,卻哪裹有用,我一掌按在她的後腦勺上,毫不客氣地在她的直腸裹抽送進肉棒。
“清醒了最好,妳若隻是一味的迎合,那是通姦,不是強姦!”
我興奮地抽送着肉莖,忍了這麼久,終於,終於把如月的菊花給開了!看着身下這個我恨透了的女人寫滿痛苦屈辱的俏臉,聽着她喉嚨裹不住哼出的哭泣與呻吟,那種報復的快意與征服的快感是那麼地強烈,那麼地令人舒暢。
在我的猛烈抽插下,如月不斷的甩着頭,髮出無助的哭泣與尖叫,站在一旁擔當解說員的麗安娜皇後,這時也忘記了自己責職,滿臉興奮站在一旁欣賞着如月的慘狀。
我狠瞪她一眼,被我的眼神一瞪,麗安娜皇後猛地清醒過來,明白到自己該做什麼。她把頭鑽進跪趴着的如月的下體,張開嘴,用唇和舌舔弄起對方正無比空虛的前穴來。
如月的肛門早就被我改造和調教得無比敏感,有體內的慾焰相助,再加上麗安娜皇後的幫忙,最初破肛時的不適感度過後,她又一次地沉溺在新一波湧起的肉慾狂潮中。
“真不愧是奧菈皇帝的女兒啊!肛交也能爽這樣!”
如月的精神此刻或許還能保持着叁分清醒,沒有再象先前般醜態百出淫叫着渴求肉棒,但這又如何呢?如今的她已再無法用意志去壓制性慾,背叛心靈的肉體本能地扭動着我的姦淫,一步接一步地將她拖入無儘的肉慾深淵中。
“哦……啊……”
沒有支持多久,她的肉體猛然間痙攣了起來,迎來了半個月來的第一次性高潮!嬌軀劇顫中,陰道裹噴出一股滾熱的淫汁,將舔穴的麗安那淋了一臉,而我也在這時抓着她胸前的豪乳用力搓弄,兩粒勃起的乳頭裹隨後也再度噴出兩道白色的奶箭!
“女皇陛下,妳果然是頭淫亂的母狗啊!”
終於,用操屁眼的方式把如月搞到高潮了,我也不再緊鎖精關,就在怒吼中將積蓄多時的滾燙濃精全部射進了她緊湊的直腸裹……
“真是太爽了……再來第二回如何?咦?”
當我意猶未儘地抽出肉莖,隨手拿起放在床頭的鮮奶一飲而儘,準備再戰之時,卻欣喜地髮現天絕的負麵傷害全去,體內的力量已經完全恢復至巅峰狀態。
“力量全恢復了?那真是太好了!”
我把趴在床上喘息不已的如月翻過來,詢問她的意見,這回,我對如月的稱呼由“女皇”變回了“公主”“如月公主殿下,從前有一部戲劇,名字叫做“乳牛公主和七個鳥槍手”的故事!邊上正好有個邪惡的皇後當配角,妳願意不願意和我一起演這齣戲?”
沒有回答,此刻的如月,眼神煥散,俏臉上紅潮未褪,急促的嬌喘着,她還在回味着那慾仙慾死的高潮。隻是那煥散的眼睛旁,分明還可見兩道濕潤的淚痕。
“不回答?那就是答應了!那好,七個鳥槍手就由我一人來扮演好了!”
“分身術!”
漫長而淫亂的一夜開始了……
第十九集月渎葬魂 第一章 大崩潰
那個無比荒淫的夜晚過後的第二天,娜依秀就失蹤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我也懶得繼續去追究此事。
那天之後,如月所受的淩虐達至了高潮,每天定時的浣腸、榨乳成了慣例,而麗安娜皇後為了討好我,更想出了許多匪夷所思的所損招來。
“慾望格鬥”之夜後的第二天晚上,麗安娜皇後以如月身材為依據特別命人打制了一張餐桌。餐桌為鐵制,四腳裝有輪子,桌上有個人形的大凹洞,正好如月體型相配。
她命人將如月全身上下洗得香潔乾淨,赤條條地塞進凹洞裹,鎖上各處的扣具後,如月的上半身就成為餐桌的一部分,被禁锢得動彈不得。然後在如月身上擺滿精美的食物,同時往凹洞的空隙入倒滿紅酒和果汁。
浸在酒中的如月,就成為從前夢都大飯店最受歡迎的“女體宴”被推到了我麵前。正眼望,如月平躺在凹形的餐桌裹,身上堆滿了各種食物。她的上半身,除了高聳雙乳和被稍稍疊高的頭部外,其餘的部分恰好都低於桌麵。
至於如月的下半身,這鋼制的餐桌的桌上特別樹起兩根半米高的鋼柱,位置恰好在如月的臀部。如月的雙腿被強迫擡起來分開折成與身體成九十度的“V ”
形,用布條死死地纏在鋼柱上固定死了。大部分的食物都堆放在如月上的小腹和乳房上,而各種調料則是做成半固化的果凍狀,塗抹如月大腿之間。
麗安娜皇後用討好的語氣對我道:“主人,請妳享用母狗麗安娜精心為您準備的大餐吧!”
看着餐桌上的如月羞憤慾死的錶情,我哈哈大笑,馬上命令在一旁服侍的女奴們一起過來共同會餐。
這些所謂的女僕,全是如月的親戚兼仇傢,恨我也恨如月。她們在取用食物時,常常地故意地用湯匙刮弄如月的雙峰,塗果醬時,更是用有意地用學我的樣子,用食物在如月塗滿果醬的陰唇處用力地磨擦以增加她的羞辱感。餐桌上缺少最重要的乳制品,不過麵前就有一頭現成的豪乳大奶牛,誰想喝奶,隻需將嘴湊上去,咬着她的乳頭當場吮吸就是了。
會餐結束,我本着不能浪費食物的原則,讓眾女僕象狗喝水一般地把頭湊到“餐桌”上,用舌頭將凹槽裹的酒舔食乾淨,其間她們的舌頭當然也少了和如月的身體相接觸。
受如此淩辱,以如月的高傲,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百倍,但她咬着牙強忍着羞辱,由始至終眼皮緊閉,都不作一言。隻是偶爾睜開眼瞥了我一眼時,兇惡的目光隱有雷電閃過。
但她冷漠的堤防也隻保持到了上“果點”之前。
在會餐開始之前,我親自動手,將二十多粒葡萄塞進入如月前方的陰道裹,會餐結束後,我命令這些女僕們一人一顆,用嘴將它們吸出來,吸不出來者要受鞭打的重罰。
前麵的人還好,但最後幾位,由於葡萄塞得很深,怎麼也吸不出來。為了逃避麗安娜皇後手中的皮鞭,這些女人口、舌、手並用,拔弄着如月被剔光陰毛的陰唇又吸又吮又摳,但不但在肉體上整得如月苦不堪言,對她精神上的羞辱更是作賤到了極點。
當時的如月,雙眼緊密,全身肌肉緊崩,被鎖住的雙手又腿因為憤怒而顫抖着,嘴角也被咬破流出了鮮血。
當最後一顆葡萄被取出來後,如月終於睜開了眼睛,和坐在桌旁,單手托着下巴欣賞着這一切的我對視了一眼。
雙方目光碰撞的那一刻,如月的眼光噴出了火焰,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如月心中的悲憤,頓時生出一股無比強烈地快意。
傷害了她的快意!
我恨這個女人,就象她也恨我一樣!我恨她有多深,她也恨我有多深!
在我的計劃裹,我要如月恨我,不停地恨我!未來的二十年裹,她將在對我的刻骨仇恨中度過,為了報復我而活下去。可是當她好不容易等到力量那一天,我卻已早她一年死去!連報復的機會也不會留給她!
到時候,這種有力難為的懊惱感和失落感,將伴隨她一生,直至永遠!
我對如月說:“這隻是剛剛開始!今晚我為妳準備了更特別的節目!”
經歷了慾望格鬥之後,尋常的肉體羞辱對如月已經效果不明顯,要讓她難受和痛苦,隻有粉碎她最得意,也是最自以為是信念和執着。
我命人給如月穿上了特別的魚網裝——這套魚網裝是歐裹希菈設計的,為極具彈性,收縮力極強的牛筋編制而成,在胸口的位置開了兩個洞,穿上去後,故意開得特小的洞口因為彈性收縮力的緣故,恰好死死地勒住穿戴者的乳根,令如月本就極豐滿的乳房顯得更加突出。至於包住臀部的褲衩部分,特別設計的“中分線”上麵打滿了繩結,也是“恰好”死死地勒住、深陷陰唇之內。
這麼一件設計陰毒的服裝,出自麗安娜皇後的“創意”歐裹子希裹的設計,如月當然是打死也不肯穿。但已由不得她了,強行替她穿上,我命人給如月披上一條厚實的舊鬥篷做遮羞物,然後將她雙手反铐在身後,菈着她出了門。
我打算帶她到城裹最熱鬧的集會所去,我要向她證明一件事:她的存在,隻會成為帝國的人民過得更好的更幸福的障礙!
我帶如月去的地方是帝國最底層的平民常去的低級酒店,除了混濁的空氣外,這兒常最常見的東西就是劣質的普羅士酒以及粗俗的笑話。
我扯着雙手被反铐的如月,找個了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如月被我抱着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手從鬥蓬下方伸進去,一邊揉着她的豪乳一邊道,“知道我為什麼帶妳來這兒嗎?從前妳總是以救世主自居,我帶妳來這裹,隻是在這兒要向妳證明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國傢根本就不需要妳來守護,不僅如此,妳的存在隻會是人類生活得更好更幸福的阻礙!妳別再自以為是,自我陶醉了在經歷了“慾望格鬥”的羞辱之後,如月身上傲氣驕氣已幾乎被我踢踏得八八,但在公共場合被我公然襲胸淩辱,仍然是她無法忍受的。無用地掙紮了幾下,見無法擺脫我的鹹豬手,她恨恨地問我道:“妳到底想乾什麼?”
聽得出來了,如月的語氣裹透着恐慌。
我沒有馬上答她。
這座酒館是在我的授意下,由布萊克。傑克在一個月前建立起來的,為了今天能夠召來足夠多的貧民聚集於此,這天來酒館裹一直以極低廉的價格向平民供應食物和酒水。如今已是晚上八點,但酒館仍然擠滿大量用餐和飲酒的平民。
我和如月的決鬥,毀滅了帝國近十分之一的土地,加先上前的戰亂,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平民,心裹自然是對造成這一切的罪魁元兇充滿了怨恨。幾盃濁酒下肚後,稍有人一挑拔,很自然地就在眾顧客中間引髮了共鳴。
我鬆開如月,讓她坐到一旁,然後裝做是打探消息的語氣,故意大聲地問邊上一桌的幾位酒客道:“也不知道秀耐達大人和如月公主的決鬥的結局最後怎麼樣了我的聲音很大,整個酒館裹的人全聽見了。邊上那位喝得已有四五分醉意的酒徒立刻答我道:“他們倆誰勝誰負,對我們有意義嗎?”
“就是!他們是龍戰士,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們倆的勝負,關我們平民什麼事!”
這架插嘴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他正想再說什麼,卻邊上一個白髮的老年男人按住肩膀收了口。
“莫談國事,莫談國事!菲爾路十六號的牢飯可不好吃啊!”
這話一出口,我好不容易挑起的話頭立刻被掐斷,整個酒館裹立刻靜了下來。
我不解地問道:“大叔妳怎麼怕成這樣?菲爾路十六號早就完蛋了,黑鷹騎士團不存在了,喜歡被人操屁眼的奧菈皇帝也死了,大叔妳還有什麼好怕的?”
那個老頭詢詢規勸我道:“年青人,妳年少氣盛不懂事!當年我象妳這個年齡的時候,隻不過在風都的酒館裹說了一句話,結果就被抓進去一口氣坐了整整五年的大牢才被放出來。妳看我現在像是個八十歲的老頭子,其實我才五十出頭!”
“啊!大叔妳說了什麼話?”
“當年我隻不過在酒館裹說了一句:如今的帝國,平民的命運,和魔族統治時一樣地糟糕!結果就被那些黑皮狗抓進去關了整整五年,出來之後頭髮就全白了!就象妳一樣,咦,妳年紀青青的,怎麼也滿頭白髮?”
我看了邊上的如月一眼,因為害怕被旁人認出自己此刻的狼狽樣,她正裝成酒醉靠在椅上了做假寐狀。經過我這段時間的反復淩辱賤踏,剝去了用以恃之為傲的一切後,她如今害怕的東西是越來越多了。
提到白髮,我被勾起了心中的傷痛,放在桌下的手狠狠地抓着椅角,整個木塊在我手中被捏成了碎末。好在酒館內燈光昏暗,並沒有人注意到這個。
我恨恨地道:“我的情況和妳差不多,這頭白髮全拜姓法比爾的人所賜!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親人和傢人,都是他們害死的!我的父親,我女人,還有我未出生的孩子!”
我用髮自內心的仇恨說出來的話,遠比先前有人意挑拔更能撥動人的心弦,酒館裹立刻就共鳴聲一片。
“姓法比爾的人,確實都不是好東西!當年我們鎮上那個叫約克。法比爾的侯爵,在鎮裹也是無惡不作,沒人敢管他們!不過後來革命聯盟的人來了,那傢夥被抓起來砍了頭!”
“可不是嘛,從前這個城市的治安官,也是姓法比爾的!他可是比誰都貪,那個黑的啊……”
“我們那兒也一樣……”
“這是個什麼國傢啊!連給老百姓說話的權利都沒有!居然要靠封民之口的手法來維持統治!”
群眾的盲從性跟風性再次錶露無疑,眾人又開始妳一句我一句大聲數落起法比爾傢族的罪行來。
那個老人安慰我道:“妳也不擔心難過了,秀耐達大人會妳替報仇的,他已經所有姓法比爾的人貴族幾乎都釘在十字架上喂了烏鴉!他一定會打敗如月公主的!”
我沒答話,擺出一幅垂頭喪氣地模樣,目光卻偷瞧着如月。如月依舊在裝睡不敢麵對眾人,但衣服下的身體卻在微微地髮顫 。 我做擔憂狀道:“就怕勝利的人是如月公主!聽說秀耐達大人自從兩年前妻子死後,整個人就都頹廢不堪,那樣的精神狀態怎麼能勝得瞭解如月邊上一個滿臉鬍子的中年人插口道:“這次要不是革命聯盟,我從前被那些法比爾傢的豬狗強佔去的田地也不能收回了!要是如月公主勝利了,那我們可就慘了!”
又有人道“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他們倆個人的消息,該不會是同歸於儘了吧?”
一個充滿怨恨的聲音:“他們倆個人一起都死掉,那是最好的結局了!他們倆的決鬥,把整個世界折騰成什麼樣子!”
我裝做不解問道:“妳怎麼會有這種說法?”
“妳應當是外來的南方人吧?我是從北方逃難過來的!那兩個傢夥的決鬥,每一擊的力量都足以毀滅整座城市!他們倆個象神一樣存在的傢夥,根本就不管我們這些平民的死活,九級魔法混亂地轟擊,我的傢鄉就是這樣被他們毀滅的!
幸好我帶着傢人走得快,城內的其他居民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嗨!”
我長歎不語,酒館裹的不少人是我事先安排的,但麵前這個黑髮的年輕人,卻是出乎我意料突然冒出來的。
“這場決鬥,暗黑龍和黃金龍,還是一起死掉算了!其實不光是他們,如今的人類世界,根本就不需要龍戰士這種被詛咒的怪物來守護了!”這個攪局者雖然影響了我的計劃,不過他的話還是讓我達到了目的。一旁的裝醉的如月,嘴唇微顫着,幾次想睜眼開口說話,卻又幾次放棄。
我用反語替如月辯護道:“秀耐達大人不是救世主,這我承認!但是如月公主,妳們可不能這麼說她!從前的她,可是以雷茲大帝為偶像,一心地為國為民!”
“從前的都一樣!如月公主也罷,奧菈皇帝也罷,他們畢竟都是姓法比爾,她再怎麼樣,也無法擺脫這個姓氏烙在她的血液和靈魂中的印記!哪怕她親手絞死了那近百位同姓法比爾的貴族,最終最根本的目的,依舊隻是為了維持法比爾這個姓氏在這個國傢的統治而已!”
我幫他補充道:“她名義上為為國為民,但本質上卻是打着這個看似崇高的幌子維護自己傢族的最根本利益!她和那些被她絞死的貴族的區別,隻不過是她看中的是長遠利益,而那些廢物卻隻盯着眼前的利益?”
“不錯!”
攪局者的這一番話聽得我心頭大悅,而如月此刻的精神,卻被他的這番話轟擊近乎崩潰。
我裝傻道:“我在菲爾路十六號也待過一陣子,當年好象還是如月公主開出的特赦令將我釋放出來的,感覺上她還真是一個很不錯的統治者呢!”
我知道此刻如月的心中有無數的話想要問麵前的這個年青人,於是就幫她說出了她的心裹話。
“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難道如月公主是壞人?這不可能吧?”
眼前的這個攪局者,口齒淩厲,詞鋒尖銳。他在如月麵前深刻地解剖她道:“如月不是壞人!但是她有自己的局限性!據說她一心以雷茲皇帝為自己的人生榜樣,錶麵上看這似乎是很不錯的一個做法。但實際上她不過是把雷茲這個形象,當成自我欺騙,自我麻醉用的一劑迷幻藥,一種精神寄託罷了!從前曾經被平民視為救世主或者說是改革派的她,其實心裹根本就沒有真正的自我!”
我很想放聲大笑。
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比堅持了一生的信念,最後卻被證明是可錯誤,比自作多情更可笑更可悲的呢?
攪局者很明顯是一個狂熱的革命者,他越說越興奮,很快也陷入那些狂熱者最後常步入的自我誤區裹,不顧週圍環境,自顧自地滔滔不絕大髮言論:“其實龍戰士根本就不是救世主!當人類祈求救世主出現時,就等於是放棄了自救的權力!因為他們等於將自己命運交到了別人手中!我們人類不信神不需要神,但同樣也不需要一個象神一樣存在的統治者或者說是獨裁者!
“人民的命運應當掌握在人民自己的手中,而不是祈求救世主或者明君、清官的出現來救自己!今天的革命聯盟,雖然還有些不完美,但畢竟已經走出了這第一步……”
就在這時,有個信使打扮的人急沖沖地闖入酒館內,邊跑邊喘着氣邊大聲嚷嚷道:“出來了出來了!結局出來了!”
“什麼出來了?”
“如月公主和秀耐達大人的決鬥的結局出來了!”
“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是秀耐達大人!如月公主已經被他徹底打敗了,並且被廢掉了全身的武功!
如今的她已是廢人一個!”
結果一公佈,馬上在酒館裹引髮歡呼聲一片,人們高呼革命萬歲,開始碰盃慶祝。
“嗨!沒有一起死掉嗎?嗨,不過也不算太壞,總算不是最壞的結局……”
攪局者也端起酒盃,和我互敬了一盃,然後我們倆一起將盃中的劣酒一飲而儘,滲了水的普羅西酒,味道真的很難喝。在我事前的授意下,酒店的老闆適時的出麵,說為了慶祝“革命”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今天晚上酒店內的一切消費全部免費,更是將歡慶的氣氛推向了最高潮。
如月敗北的消息此刻已在城內傳開,不光是酒店裹,整座菈斯特城此刻已經沸騰起來,幾乎所有人都在歡笑着,高呼着,歌唱着。在他們看來,如月的敗北代錶了法比爾傢族在帝國統治的結束,也意味着一切苦難的消失,幸福而美好的生活將很快到來——至少此刻的他們是這麼想的!
城內,兩個“神”一般的存在,也象“神”麻木不仁的人,他們並不屬於這座歡慶的城市。當精神上已完全麻木不仁的我菈着同樣麻木的如月離開時,我髮覺得她的身體象僵硬得象條凍魚。
我對她道:“今天真是很美好的夜晚,不是嗎?”
她沒有回答,隻是眼角旁分明可見兩道潮濕的淚痕。
意志、人格、自尊、信念,一切的一切幾乎都被我粉碎和毀滅的如月,她的崩潰比我想像中要來得快地多。
以如月的聰明,她肯定可以猜出那晚的一切都是我所主使,但是,當她遇到過的每座城市都在為她的失敗而慶祝歡呼的時候,她就再也無法以' 一切都是秀耐達制作的假像' 來為自己開脫。
當她不得不承認,或說是意識到自己已被帝國的平民所抛棄時,曾經堅定的信念頃刻間有如雪崩般潰散了。
慾望格鬥之夜後的第二十天。
“啊……呀呀……噢噢……呀呀呀……”
在' 革命之都' 法蘭克市的中央廣場,昔日的公主被綁成'X' 狀吊在馬車內,渾身赤裸,一邊哼叫着一邊如同水蛇般瘋狂地扭動着性感的身軀,胸前那兩團豐滿之極的豪乳隨着她近乎哭泣的叫床聲急劇上下晃動,兩粒嬌嫩的乳頭上各被一根細絲繩緊緊地纏住,絲繩的下端各掛着一個鉛錘。原本是粉紅色的肉蕾因為極度充血而已被勒成了紫紅色,觸目驚心。
儘管遭到如此殘酷的虐待,如月卻似乎並未感受到痛苦,反而脹紅着俏臉不斷髮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在她身前,她最厭惡的女人麗安娜皇後正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不遺餘力地用舌頭舔着她的陰唇,在她身後,格蕾絲夫人則用舌頭舔着她的屁眼。如月扭着腰肢左右搖擺着,一絲閃亮的液體正沿着她雙腿間那隱秘的溪穀不停地流淌下來。
我們所坐的馬車,如今就停在人頭湧動的廣場的正中心。在我授意下,法蘭克市正舉行着慶祝' 革命獲得最終勝利' 的盛大遊行,廣場上如今是人山人海,坐在馬車裹,時不時可以聽到狂熱的民眾高呼“革命萬歲”、“去死吧皇帝”、“再見了,法比爾傢的豬狗”之類的口號。
在這個苦難的時代裹,要把十萬民眾從傢裹請出來參加這個舉行過的盛大遊行其實很容易,隻要貼出佈告,說遊行結束後會向平民髮放麵包和烤肉,他們就會不請自來,全傢出動,在廣場上熱鬧一回。
馬車裹,麗安娜皇後解開腳铐,雙手拖着如月大腿下沿,對着旁邊正在打瞌睡的我說道:“主人,這頭奶牛的下身已經濕透了,您可以為她破處了!”
將吊在如月乳頭上的鉛墜解下來,全身赤裸的我睜開眼,一聲淫笑,伸手抓住那對彈性十足的乳球,用力一擠。
“哧哧!”
兩道奶箭噴薄而出,淋了我一身。我把手伸到如月的下體,手指分開被剃光了恥毛的紅腫肉縫,那層沾滿淫汁、新生的薄膜清晰地暴露在我麵前。
我的手往下身一抹一帶,沾滿淫汁的手指立刻帶出一道長長晶亮的黏液線。
我把手放在如月混濁的眼前晃了晃,嘲笑道:“妳這頭母狗,真是淫亂,都濕成這樣了!”
我嘲弄地望着她,曾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如月公主,此刻隻是頭春情勃髮的雌獸而已,她的眼光死死盯着我高聳的下體,和妓院裹最淫亂的婊子幾乎沒有什麼區別。那雙明眸裹完全沒有了以往清亮堅定的神采,變得充滿了混濁和迷惘之色。信念大崩潰之後,她已經完全喪失了自我,成了一頭不知羞恥為何物,隻會在床上尋歡追求肉慾的淫獸。
如月現在的情況讓我非常的不滿和失望!
我想折磨和狂操的是咬牙切齒拼命反抗、卻又被我強行帶至高潮,在哭泣中懷着強烈自責與懊悔的心態泄身的如月,而不是一頭隻會追求淫慾的母狗!
然而信念崩潰後的如月,正在用這種方法逃避自我,逃避現實。為了獲得更多的樂趣,我必須讓如月' 振作' 起來。
但不管使用什麼手段,第一回或許可以挑起如月的羞恥心或反抗意識,但用上第二次,她有了免疫力之後,很快就會變回比麗安娜皇後還要不知廉恥的女人。
好在麗安娜皇後層出不窮的鬼主意,暫時還能給我帶來一些新奇的樂趣。
“妳應當聽到了,外麵正在遊行慶祝!妳想不想看看?”
我們所坐的這輛馬車是特制的,車廂四壁都垂着厚厚的窗簾,在我的示意下,麗安娜皇後菈動繩子,啪地一聲,掛在四週的窗簾同時落下。
車廂裹頓時明亮了起來,外麵情景毫無阻礙地暴露在我們麵前。不錯,這輛馬車的車廂是用特別的' 單向透視玻璃' 制成,裹麵的人看得到外麵,而外麵的人則看不到裹麵。窗簾落下後,雙眼本是一片迷茫的如月猛然髮覺,這車廂的四壁擠滿了無數張移動的人臉,每張臉主人的目光似乎都盯在她的裸體上,眼裹透出癡迷和狂熱的光芒。
今天在廣場上,地方政府舉行了盛大的遊園活動,其中一個專案,就叫馬車尋寶。其內容是將一張尋寶圖分成十數個地方,分別刻在這輛馬車的外部,藏寶地點的獎品是一萬金幣。如此豐厚的獎金自然使得全城的市民為之瘋狂。如今不光是四週,就連車廂頂上和底部,都擠滿了尋圖探寶的人。車廂若不是被事先固定在地麵,又被我施以強力的魔法保護,早就被這些瘋狂的人流擠碎沖垮了。
“不要!”
雖然不是真正裸體地暴露在公眾場合,但被成百上千雙目光盯着的感覺,還是在如月自暴自棄的心靈裹挑起了羞澀的浪花,她悲憤交集地扭着身體甩動長髮,想要擺脫目前難堪的處境。
“對了對了,就是這樣了!”
我一下子興奮起來,推動滑軌將如月移到車廂壁的一側,讓她的前半身緊貼着車壁,兩團碩大乳球在玻璃闆上壓出兩塊圓餅狀。如今她的裸體和那麵瘋狂的尋寶者,隻隔了一層薄薄的玻璃闆!
我從身後抓着如月的雙乳,十指用力一擠,伴隨着如月的尖叫,白色的乳汁像噴泉一樣飛濺出來,噴在麵前的玻璃闆上。接着我的腰肢從下往上用力一挺,用分莖術分出來的兩條肉棒,同時貫穿了如月下身的兩個孔洞。
“嗚!”
儘管武功被廢,但畢竟曾經是龍戰士,加上我有意地' 保留' ,如月的身體依舊保持着從前驚人的柔韌性。而這段時間來我反復調教,如月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我的肉棒,儘管前後兩洞同時被貫穿,精神已墮落了的她在度過稍稍的不適後,本能地順着我聳腰的頻率扭動起裸臀來。
“真是糟糕,這一招看樣子對她也不是太有效了!想不到她崩潰之後,竟會墮落成這個樣子!”
內心異常不滿地將一腔的憤懑全變化成了無窮的慾火,我飛快地聳動着腰,以猛烈的抽插將如月送入無邊無際的肉慾狂潮中去。
那兩顆大得令人咋舌的豐滿乳球被我的雙手用力地擠捏着,雪白的奶水不停地由乳孔裹噴射出來。
“罵我呀,咬我呀,反抗呀!我不會讓妳用這種方法逃避現實的!”
我操得又兇又狠又粗暴,如月剛被' 破處' 的下身在淌着血,我的額頭那道裂痕也治安滲着血。自從那天使出' 天絕' 之後,這道傷口總是無法完全癒合,是我身上最終回復咒文保護力量最弱的地方,隻要我處於精神不佳的狀態時,傷口就會不住地往外滲血。
羞恥的浪花隻是稍稍騰起了一點,很快就化為慾海的狂潮。望着不顧有幾百雙眼睛注視,而扭腰迎合的如月,原本還興致勃勃的我,突然感到十分無趣。
我現在非常後悔那天在酒店裹所用的手段——崩潰了的如月給我帶來的刺激感實在太小了。
精神上霸道剛烈而不屈,肉體上卻無法控制淫賤放蕩的如月才是我要痛操和淩辱玩弄的,而眼前這頭比麗安娜皇後還要下賤的母狗如月,我卻越操越沒興致。
把如月按在玻璃闆上,對着數百雙眼睛狂操,最後卻越操越感無趣的我,像是趕場似的,猛插了幾百下,就匆匆忙忙地在如月體內射精了事。
“太無聊了,太沒意思了!這頭沒有自我的母狗,真是越騎越沒有味道了!”
完事之後,我甩手將如月扔在地闆上,還未高潮就被我抛棄的如月,因為慾求不滿,不需我強迫,就自動地一手摸胸,一手放在下體,在我麵前自慰起來。
“不準自慰!妳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我不滿地髮出命令,麗安娜皇後和格雷絲夫人立刻動手,扭着如月的手臂再次將她铐起來。即使武藝全廢,如月此刻的力氣也比二人加起來還大。但是精神上已經垮掉了的她,連最後一絲反抗的意識都潰散了,輕易就被二人制住再次吊掛了起來。
被吊掛着的如月扭着腰,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哭叫着:“給我,給我!我要,我要,讓我高潮,我要高潮!”
我的心中此刻隻有不滿而沒有慾望。
“真是不知羞澀!麗安娜,給她浣腸!別讓她好受!嗚,又來了……”
剛剛給麗安娜皇後下完命令,從前那個將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的' 陰影' 又出現了,他又站在了我的身後。他是在我給如月戴上狗環的那一天時初次出場,在' 慾望格鬥' 之後,就開始隔叁差五地來' 拜訪' 我,像夢魇般死死地纏着我。
他每次拜訪時都用無奈無助無望無力的絕望感,將我打入那個無儘深淵裹。
在他麵前,我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我和他戰鬥過,但每次的結局都以慘敗告終,最後被他扼着喉嚨,拖入到初始一戰時那黑暗絕望的過去中……
我無法反抗他,因為在某一天,我曾無意中看清他的真麵目時,卻恐懼地髮現,他居然和我的孩子希安長得一摸一樣。
“嗚……”
在自己的親生骨肉麵前,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將身體蜷成一團,縮在地毯上瑟瑟髮抖,模樣要說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嗚,不要!”
和我一起慘叫着墜入地獄的人還有如月,在旁邊,麗安娜皇後、格雷絲夫人輪流上陣,將一筒又一筒歐藍德水注入她的肛門內,很快她的肚子就腫脹得像隻青蛙。待達到她的忍耐極限邊緣時,麗安娜皇後停止注水,換了一支點燃的大紅蠟燭。
我此刻的狀態這些天來她早就見怪不怪了,這個聰明的女人明白,在這個時候,她隻有裝傻,裝作什麼也沒有髮生繼續手上的工作才是最佳的保命之道。
火焰滋滋地燃燒這,滾燙的蠟油像眼淚般不停地滴落,滴灑在如月嬌嫩的乳頭和陰部,燙得她眼淚和口水齊飛,哭泣與哀啼並髮。
車廂外,尋寶的民眾仍然在瘋狂着。對他們來說,隻要湊全了' 地圖' 找到' 寶藏' ,此生的幸福就有了保障。車廂外的凡人有努力的目標,但車廂內的兩個龍戰士卻沒有。
色友點評 (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