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馬清明的錶態,大傢都鬆了口氣。熊偉和胡艷等人甚至覺得這次說服馬清明很容易,他們可見過固執己見的馬大編劇。
熊偉清了下嗓子說:“現在大前提定下了,就是適度地加些秀竹的裸體鏡頭。
接着咱們商量商量具體怎麼拍,原則實際上隻有一個,就是不能讓演員受委屈。
既然演員這麼配合,咱就不能讓她……,嗯,怎麼說呢?不能損害她的隱私權吧。”聽着熊偉別扭的措辭,馬清明有些想笑,但她還是感激地衝他點了點頭。
熊偉接着說道:“剛才胡導也說了,咱誰也沒見過怎麼殺人吃肉,所以要大傢集思廣益,各抒己見,拿出個切實可行的方案,還要讓領導和廣大觀眾都能接受。”他看了大傢一眼,希望有人能開口打破僵局,拿出高招,盡快結束這個頗令人難堪的話題。
第一個發錶意見的是劇務組長戴文革:“我可事先聲明,不管是文學本還是分鏡頭本,有一樣東西我可弄不來。”
“你搞什麼名堂?”熊偉側過頭來瞪了他一眼:“什麼東西你弄不來?”
“案闆呀。這荒郊野外的我上哪兒找那麼大的案闆去。再說了,”他環視了一圈,接着說:“這柳傢兄弟仨也不是殺豬的屠夫,傢裡乾嘛擱這麼大個案闆呀?”
“那你說怎麼辦?”胡艷問道:“在桌上不行嗎?”
“也行,不過別扭。您瞧就那張桌子,”他指着牆角一張大木桌:“把那誰宰完以後,胳膊腿兒卸下來,在那上麵剁成塊兒,可以。可直接把她放那上麵宰,好像有點兒斜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為什麼?”熊偉不解地問。“你想啊,”戴文革轉身對熊偉解釋:“一刀下去,腸子肚兒什麼的一股腦兒流一桌子,你以後還敢用這桌子吃飯嗎?再說要把它拾掇乾淨也麻煩呀。”馬清明皺起了眉頭。她佩服戴文革的想象力,就像他真見過殺人似的。可他說得那麼繪聲繪色,還真讓她心裡有點惡心。“嗯。”熊偉似乎讚同戴文革的說法,問道:“那你有什麼高招?”
“我想象中的那個方法嘛……,”戴文革看了馬清明一眼:“馬姐可能要受點委屈。”馬清明不禁有些緊張,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有什麼鬼點子。“說吧,別賣關子了。”熊偉催促道。“應該是把雙手綁在一起吊掛起來。”戴文革答道。
胡艷放下手裡做記錄的筆,左右看了一眼,問戴文革:“怎麼吊掛法?像這樣?”她向前彎下身子,把雙臂在身後伸直並攏向上舉起。“哦,你說的是反吊,因為你印象裡秀竹還是像劇本裡雙手被綁在身後。我說的是正吊,就是把兩手吊在頭頂上。”他舉起雙臂比劃着。“重要的是讓秀竹露出胸口和肚皮。”
“嗯,這樣秀竹被開膛後掏她的內臟也容易。”熊偉補充道。“而且你看屠宰廠裡殺好了的豬肉都是被吊掛起來。”戴文革又加上一句。
他指着房間另一端的一根粗房梁,說:“我已經叫人去找鐵鈎子了,我看可以把秀竹就掛這截房梁上。”馬清明想起劇務組那個小夥子丟在桌子上的鐵鈎子,才明白那是為她準備的。
熊偉轉頭看着馬清明,若有所思地說道:“還得問演員感覺怎麼樣。”他又麵向大傢,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個人感覺還是案闆上好處理,可以讓演員縮成一團,而且演員的手綁在身後,可以基本上遮住臀部,前胸也不用袒露出來。
這不論是對完成片的剪輯,還是拍攝時保護演員的隱私權,都比較方便。”他又看看戴文革:“文革這個主意嘛,倒是更符合劇情,可處理起來要復雜些。懸空吊掛起來,那就不好遮掩了,該露的地方都露出來了。首先一定要清場,閒雜人等都要離開。你說對吧,胡導?”
“對,”胡艷答應着:“無關人員不許進拍攝現場。”熊偉問馬清明:“清明,怎麼樣,這樣拍不太過份吧?”馬清明又體驗到小腹下那種麻麻的感覺。她看了一眼戴文革,在回想他是怎樣就輕而易舉地把蜷縮在案闆上的石秀竹精赤條條地懸空吊掛起來的。她回味着熊偉描述的局麵,在想象自己被雙臂向上赤身吊掛着的模樣,好像同事們已經看到了她堅挺的酥胸和後翹的屁股,不禁臉都紅了。
當然她不能向同事們透露自己這種感覺,而是做出一副就事論事的錶情,回答說:“應當不過份吧,我看這也不比胡導的分鏡頭本出格太多。如果大傢覺得必要,你們就……”她本來想開玩笑地說句“你們就可以把我像豬肉那樣掛起來”,可又怕被誤解,讓人覺得她是在賭氣,話出口前又改為:“你們就可以把我吊掛起來,正吊反吊我都沒意見。”停了一下後,她又想補充一句:“不過,隻要……,隻要…
…”她有些臉紅,求助似地看了看胡艷。“隻要不暴露演員的關鍵部位,”胡艷接過她的話頭:“就不算過份。對不對,清明?”
“關鍵部位?你是說……?”熊偉追問道。“就是……就是性器官,就是女性外生殖器。”胡艷也不兜圈子了。
不但馬清明,連孫秀琴都臉紅了。
胡艷隻管自顧自接着說道:“當然應該盡量避免拍演員的身體細節,隻要讓觀眾意識到秀竹沒穿衣服就行了。可如果最後需要拍攝演員赤裸的臀部或乳房,我想也不必大驚小怪。國外電影審查制度裡,這些鏡頭也都是允許的嘛,隻要不直接拍陰部。”
“對,胡導說得對。”熊偉緊接着說道。馬清明感覺出他也不自在。熊偉繼續道:“這應該是我們拍攝的極限,我們絕不能讓演員難堪。現在咱們還是來討論具體怎麼分鏡頭吧。”
“有一點很重要,”戴文革開口道:“翠珠不能一直在場。總不能讓她眼看着柳傢兄弟把她以前的小姐都扒光了,卻楞不認得這人是誰,然後最後一秒鐘了,又突然醒過夢來。這可不合情理。”經他一提醒,眾人都覺得這是個問題,先是向衛東先提出了個解決方法:“我們可以先把她安排在院子裡。”
“這是個主意。”胡艷接口道:“讓她站在院子裡和大郎對話,看見二郎用麻袋扛着那個女姦細進屋去殺。你說呢,熊導?”
“我看行,”熊偉說道:“可以加一小段院子裡的外景。不過,”他擡頭問道:“總還要再找個借口讓她進屋去吧?不然她怎麼救小姐?”
“這應該很容易吧,”戴文革回答道:“主要是進屋的時機,要掐準點,不能早也不能晚。”
“當然,”胡艷補充着:“晚了秀竹就成了刀下冤鬼了;這早了麼……,”胡艷沒接着說下去,可馬清明知道她的意思:早了就沒有她馬清明的裸戲了。
做為編劇,她不願意看到別人為她的作品添加刪改情節,修改方案應該由她來定奪才對。想到這點,她開口插言道:“應該讓大郎無意透露女姦細是個年輕女子,再讓二郎在房間裡弄出點響動,比如讓大郎進屋幫忙。”熊偉見馬清明並不計較要出演裸戲,還是盡職盡力地幫忙完善情節,自然很高興,趕緊招呼胡艷:“你還是和清明商量確定一下分鏡頭劇本,今天連夜把修改稿拿出來,明天就把這場戲搞定了,好吧?”
“好的,”胡艷答應着,邊在本上記着,邊問道:“反正初歩就是內外兩套鏡頭吧,外景是翠珠看見二郎把秀竹扛進屋去,內景就是她認出小姐,失聲大叫。”
“沒錯,就這個意思。”熊偉點了點頭。“唉,胡艷,”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演翠珠的演員定下來沒有,是哪個呀?”
“哦,正要和你商量呢。”胡艷答道。“現在有兩個演員,都來了,一個叫吳氤氲,演過幾部片子,而且上一部演的還是清宮戲,角色也是個丫鬟;另一個叫羅世蓮,是個專業的評劇演員。”
“那個評劇演員,以前也演過影視劇?”熊偉問道。胡艷撇了下嘴:“沒有。”
“這還用說嗎?”熊偉說道:“當然用另一個啦,有什麼好猶豫的?”
“嗯……是,”胡艷嗫嚅道:“就是這個羅世蓮她哥有點難纏,剛在門口還問呢。”她轉向馬清明說道:“清明不也看到了,就道具組明天負責煙霧的那個小夥子。”
“我們挑演員,跟她哥有什麼關係?”熊偉有點不耐煩了。“他還不是仗着他伯父羅建樹羅老。”胡艷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錶情:“怎麼也得照顧羅老的麵子吧。”
“那……、那……,”熊偉就怕牽扯進這些人事糾葛裡去:“那她到底會不會演戲呀?”胡艷沒直接回答,卻轉臉對馬清明說道:“那個羅世蓮你也認識呀,清明,就那天來應試石秀竹的評劇演員。你覺得她合適嗎?”馬清明想起那個“蘭花指”。她思忖了片刻,答道:“吳氤氲的戲我看過,演個丫鬟是駕輕就熟。至於羅世蓮嘛,胡導,”她擡頭看看胡艷:“咱不是還有幾個角色沒定嗎,再看看有沒有更適合她的。”向衛東接過話頭說:“清明說的有道理,翠珠就由吳氤氲出演了。你看怎麼樣,熊導?”熊偉不想再為個小小的羅世蓮多費唇舌,答應道:“那就按清明說的吧。胡艷,你就告訴那個小吳,叫她準備一下,給她說說戲,明天順便把這兩個鏡頭也拍了。”
“是。”胡艷答應着。
馬清明早早來到拍攝現場。昨天開準備會的那間小屋被用做柳氏兄弟的夥房,裸戲就在這裡拍攝。現在裡麵隻有劇務組幾個工作人員在掃地,其他人還都沒露麵呢。
馬清明進到西廂房,這裡被孫秀琴用做女演員化妝室,裡麵也還是空無一人,馬清明迅速脫去上衣和牛仔褲,隻戴着乳罩,穿着內褲,伸手去拿秀竹的那身綠色繡花衣褲和裡麵的一套白色土布褲褂。
她前幾天上鏡頭,裡麵就隻戴乳罩穿內褲,外麵直接穿那套綠色繡花衣褲。
但昨晚她同孫秀琴和戴文革商量時,覺得秀竹應該是個規矩的姑娘,扯她身上衣衫時,如果隻扯下一層單薄的外衣,好像會讓觀眾感覺秀竹太輕薄了。另外根據循序漸進的原則,讓秀竹一下子就赤條條地出現在觀眾麵前,未免有些突兀,最好是“層層剝絲”,不一次脫乾淨。吊起來前隻脫掉秀竹的外衣,吊起來後再除去其它衣物,襯褂被最後扯下。
戴文革和孫秀琴還商量着改制了一件白土布襯褂。在去除秀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時,柳氏兄弟才不耐煩還給她一隻一隻解扣子,肯定是一把扯下。如果是一件普通的斜襟布褂,扯時當然費勁,女演員可能還會受傷,戴文革提議把一件白土布襯褂裁成前後兩片,兩片連接處縫上尼龍搭扣,然後把兩片粘在一起成一件襯褂。飾演柳氏兄弟的演員隻要抓住任何一片,用力一拽,襯褂就會被全部扯下來。
馬清明先迅速脫掉內褲,套上白土布襯褲和那條繡翠竹的綠色外褲。脫掉內褲是為了稍後拍戲時不露餡,在柳氏兄弟扯她褲子時,不會無意露出一截現代式樣蕾絲邊的猩紅色叁角內褲。
她又解下乳罩,準備伸手去拿那件白土布襯褂。這時房門突然響了,嚇得她急忙將雙手抱在胸前,遮擋住赤裸的酥胸。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