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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戲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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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戲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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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戲風波
作者:pcfix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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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片刻,屋外一片紛亂的腳歩聲,馬清明和孫秀琴知道熊偉他們走了。

馬清明還緊緊摟着孫秀琴的腰身,頭枕在她的胸口。孫秀琴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母親,把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抱在懷裡安慰着。她沒意識到馬清明什麼時候已經攥住了她的一隻手,菈向自己。

她順從地伸出手,在側臥着的馬清明柔潤光滑的腰肢上撫摸着。但馬清明顯然並不滿足,她再次抓住孫秀琴的手,向自己大腿內側菈去。

孫秀琴順着馬清明的指引把手伸向前去,突然整隻手已經被馬清明雙腿夾在襠下。她終於明白馬清明要什麼了。

她很想告訴馬清明,她不會為女人手淫,她自己也從來不手淫,可她說不出口。她隻好試探着用手指頭在馬清明陰部摸索。

馬清明那裡好濕潤,簡直像是發了大水。孫秀琴不在乎那種粘乎乎的感覺,她想讓自己的好朋友滿足。她把手指向下探,不知不覺竟把食指插入了馬清明的風流穴,接着中指也捅進去了。

馬清明抓住了她的手腕,上下前後地動着,好像是在指揮她怎麼抽送手指。

她笨拙地順從着馬清明的指點,運動着手指。手指在淫水中滑動,發出“噗噗”的響聲。

馬清明抱着她的胳膊,渾身扭動着,大腿上下摩挲着,酥胸不停地上下起伏,口中發出讓孫秀琴聽了麵紅耳赤的呻吟聲。

突然,她猛地拔出孫秀琴的手臂,把她推開。孫秀琴愣住了,不知所措地呆坐在床邊,看着馬清明轉過身去,顯示給她自己光着屁股的背影。“馬姐,你……”孫秀琴怯生生地問道。“秀琴,出去!求求你了!”馬清明打斷她,向後揮了下手,乞求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孫秀琴憐憫地看了看她,乖乖地起身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韓樂山一身文人裝束:一套銀灰色西裝,一條暗紅花領帶,一頭花白的濃發向後梳着,看上去像個大學教授。可熊偉現在越看他越不順眼,尤其看不慣他高度近視眼鏡後盯着人看的那雙死金魚眼。

自從他前天來劇組發了一通高論後,昨天在拍攝現場就出現了馬清明四點全露的尷尬場麵。誰知道今天上午大作傢光臨《關》劇劇組會不會又搞什麼新花樣?

熊偉和胡艷交換了一個眼色,陪着這位不速之客一同走進做為柳氏兄弟夥房拍攝現場的那間南屋。

韓樂山還是第一次來拍攝現場。前天晚上他直接去了攝制組的住地,為錶示關心,他讓熊偉隨便給他放些攝制好的鏡頭。熊偉考慮到他是小說原作作者,就毫不介意地給他看了剛拍好的唯一幾個外景鏡頭,包括裸戲鏡頭。

剪輯後的裸戲畫麵可以說是既乾淨又唯美。熊偉隻用了馬清明吊掛裸體的叁個鏡頭:兩個分別是由他和胡艷從左右兩邊拍攝的馬清明吊掛裸體的側影,另一個是她胸腹部的一個特寫鏡頭。

第一個側影鏡頭裡馬清明上身還穿着那件白土布襯褂,翹着渾圓的光屁股,從臀部側對鏡頭緩緩轉向前身正對鏡頭。第二個側影鏡頭裡劉青虎正在扯下那件白襯褂,胡艷拍了個慢鏡頭:隻見白襯褂緩緩脫離馬清明的肉體,兩隻原被緊繃着的乳房掙脫了束縛,先向上慢慢跳起,直到最後逐漸恢復了豐滿圓潤的形狀。

與此同時馬清明的身體也在緩緩轉動,由側身對鏡頭變成正麵對鏡頭。

拍攝時主要采用了南窗射入的自然光線。一绺陽光通過空氣中的水汽漫射在馬清明的白皙肉體上,整體看就像一幅朦胧的暈染水墨畫。在暗色調模糊的背景下,馬清明吊掛着的裸體就像個光彩奪目的發光體,更顯得肌膚白裡透紅,晶瑩剔透。

第叁個特寫鏡頭顯示的是馬清明從前胸一直到小腹處的肌膚,暗示二郎的尖刀將先插入秀竹的心臟,一刀劃下,止於恥骨上方。熊偉在電腦上做了初歩剪輯處理,把畫麵局限在馬清明胸腹部正中,上方躲開了她的兩隻奶頭,下方避開了她的恥毛。

韓樂山很欣賞熊偉拍攝的這幾個鏡頭,尤其是叁個裸體鏡頭,艷而不淫。隻是他看完後心中突然湧上了一股燥熱。

他想起了文化生活匮乏的兒時,父母帶他去看過一場“革命現代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回來後心中就是這種類似的躁動感覺。當娘子軍女戦士們穿着短褲,舞動露出一半的秀美大腿跳起足尖舞時,他早熟的心也隨着亂蹦亂跳。而當一切都結束,他隨着人流離開劇場時,心裡又有一種茫然無措的失落感,總覺得餘興未盡,好像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有願望──或是說有慾望沒得到滿足。

他後來也見識過淫蕩露骨的淫穢圖片,當時看得他麵紅耳赤,血脈贲張。可當他聽到夫人漸近的腳歩聲急忙關掉電腦上的色情網站畫麵後,心裡也有一種茫然無措的失落感,這時卻是感覺原來不過如此。什麼東西都看到看透之後,反而失去了起初那種曲徑探幽的神秘感,不耐回味。

看到這叁個朦胧的裸體鏡頭後,他體會到的是看完《紅色娘子軍》後的那種燥熱感及失落感,覺得心中有什麼東西被挑逗起來了,隻可惜不能滿足盡興。

他根本沒想到熊偉他們會拍裸戲。小說原着裡他也沒有把秀竹殺了吃肉,隻是提到兵荒馬亂的災年有人相食。這有文獻資料,是史實。對編導在改編時添了“私貨”,加了這場“殺細作”的戲,甚至還是裸戲,他的確沒有思想準備。

他當然不反對人傢拍裸戲,甚至還很高興。一方麵他知道拍這種戲是打擦邊球,會引起爭議,便於炒作這部戲、這部由他的小說原作改編的戲。另一方麵他樂得看這位女演員養眼的身材,而且人傢還脫光了衣服給他看。他隨意問了句:“這是什麼地方找的替身演員呀,和馬清明個子很相像的嘛。”胡艷也沒多想,順口答道:“清明才不用替身呢,這就是她本人呀。”韓樂山腦子裡“嗡”了一聲。看片時他想當然地假定那不過是個替身演員,一個與他素不相識、毫不相乾、為多掙幾塊錢甘願脫光衣服出鏡的叁流女演員。

而當他得知畫麵裡原來竟是馬清明本人,竟是那個溫文爾雅、氣靜神娴、談吐不凡、才華橫溢的年輕女編劇馬清明本人時,他不僅感到那種受了挑逗的躁熱,他甚至感到一種莫名的煩悶、一種難言的憤懑。

為改編劇本他和馬清明有過多次接觸。他讚嘆她的藝術水準,賞識她的清新文筆,也喜歡她姣好的容貌體態和優雅的仕女風範。而這位有學歷有身份有品位的窈窕淑女,竟會為了劇中無足輕重的幾個裸體鏡頭親自出馬,在大庭廣眾脫衣解帶,這豈止是有失體統,這簡直就是辱沒斯文了。當然這也輪不到他韓樂山來生氣,他氣不過的是,拍這麼史無前例有滋有味的鏡頭時,他韓樂山竟沒在場!

他真想再看一遍那叁個鏡頭,但熊偉早關掉了熒光屏,開始詢問他的觀感和意見了。而偏偏這節骨眼上那個不識趣的羅世蓮會跑來搗亂。

羅世蓮一直惦記着要在戲裡上一個角色,因此當她哥和劇組其他與“殺細作”場景無關的“閒雜人等”都被請離現場去遊山玩水的時候,她留了個心眼,沒離開劇組住地。剛接到她伯父羅建樹電話,說韓樂山去外景地了,就趕緊找了過來。

韓樂山並不認識羅建樹。但這並不妨礙這位電視臺資深元老數週前屈尊落駕於他下榻的旅店,當然不是一人單獨前來,而是帶着侄女羅世蓮登門造訪。韓樂山剛開始還有些受寵若驚,以為羅老格外重視他的劇本,話過數巡後,才發現訪客是有求於他,是求他在劇組麵前為羅世蓮能混個角色上鏡美言幾句。

韓樂山瞄了羅世蓮幾眼,倒也是濃眉大眼,但舉手投足間,總顯得年輕氣盛,沒見過什麼世麵。他隻是含糊地答應着,既未一口回絕,也未滿口應允。

現在這女孩就站在房門口,像老熟人一樣跟他打着招呼,也不看看在場的都是幾個劇組裡頭頭腦腦的主創人員,她一個不過待業演員身分的編外人員竟大大咧咧地踱進房間,坐在一邊旁聽起來。

她不會想到韓樂山今天無論如何不會幫她說話。“韓老師”有話要說,對拍完的幾個外景鏡頭有意見,有想法。他竟然洋洋灑灑地連續說了二十幾分鐘,無非是個別鏡頭完全不能錶達出劇情需要的意境,尤其是劇組臨時添加的“殺細作”場景,完全沒有體現出角色的心理動態,讓演員愛不敢愛,恨不敢恨,溫溫吞吞,像是在過傢傢,而他以為,劇組的編導完全有能力有水平把這場戲拍得更真切更完美。

雖然他講得頭頭是道,可明眼人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他的論點是多麼的牽強附會,看出他是在發泄,在發泄心頭一股無名火。

羅世蓮就像是在聽天書,不知“韓老師”所雲何物,聽不出“韓老師”心頭有火。熊偉聽懂了,可他也沒聽出韓樂山心頭說不出的那股邪火,這是因為韓樂山無意中觸到了他的痛處。其實從一開始熊偉就對拍裸戲底氣不足,不能肯定在這一集裡放一場裸戲是否合適,甚至不敢確定拍這場裸戲是否應該,是否合理。

聽了小說原作者一番話,首先他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韓樂山並不反對拍裸戲。至於其它意見就好說了,不就是不夠戲劇性,錶演火候不夠嘛,咱們再補拍,亡羊補牢嘛,怕什麼。因此就有了昨天大打出手全武行的那場裸戲。

韓樂山無從得知昨天有那麼刺激的場麵,他隻是例行公事般地隨着熊偉胡艷走進這間南屋。四處環顧一番後他猛然有種直感:這個房間他見過。擡頭看到了房梁和上麵的鐵鈎子,他更肯定了,馬清明的光屁股鏡頭就是在這間屋子裡拍的。

他向前踱到房梁下,像是在隨意觀賞那些鐵鈎子,他知道馬清明就是被吊掛在這些鐵鈎子上的。他好像一個孩子突然探聽到了夥伴們一直隱藏着的一個秘密,內心體驗到一種莫名的興奮,好像在探險。雖然他不知道昨天這裡出現了更刺激更淫邪的場麵,但隻是能站在這裸戲拍攝現場他就感覺很刺激,似乎已經感受到那位才女如何赤身裸體被綁吊的場景,他甚至感覺到自己那個東西在發硬。

而就在此刻,那個不識趣的羅世蓮又闖了進來,韓樂山不禁皺了下眉頭。

羅世蓮又在拍攝現場追到了韓樂山,自以為得計。她才不懂察言觀色,隻知道機不可失,於是自說自話地開言道:“韓老師,我伯父問你好呢。知道你特地來跟熊導他們商量我演哪個角色的事,他挺感激你的。”熊偉胡艷同韓樂山麵麵相觑:特地?她上角色的事,我們提都沒提呀。可羅世蓮卻不管不顧地接着說道:“聽說原來演石艷竹的那個演員肚子不知道被誰弄大了,不在咱劇組了,那個角色現在不是還空着呢嗎?”

“石艷竹可是個主要角色,印象裡好像比石秀竹的戲還要多呀。”韓樂山皺起眉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兩位導演,加重語氣說道:“你們可要慎重呀。”胡艷並不喜歡羅世蓮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氣,可想到羅世紀的叮囑,她也隻能說:“石艷竹的演員要定,你的角色也要定。世蓮,你不要急,我們有時間。”熊偉對這個小丫頭一直就沒什麼好印象,可也不願意得罪臺裡哪位元老,隻好含糊其詞地應付着:“小羅你要有耐心,我們會綜合考慮,給你一個合適的角色的。”突然從牆角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羅世蓮演石艷竹,我看絕對合適。”韓樂山循聲望去,才看見牆角有兩個女人,因為是在桌子後麵,所以他們進屋後一直沒發現她們。後麵一個女人坐在一個小馬紮上,正給前麵那個女人梳頭。

韓樂山知道梳頭的女人是劇組裡姓孫的那個女化妝師,正在給她前麵那個女演員梳古時未婚女子的發髻,但很蓬鬆,大部分頭發還都散亂着,這說明這位女演員扮演的角色很長時間沒梳理頭發了。

韓樂山再向前看去,不禁眼都直了──女演員跪在女化妝師前麵,背對着她,雙手好像還被繩子捆在身後,眼睛上蒙了塊白布,更有甚者,女演員竟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韓樂山歪了下頭,看到了女演員的臉,更驚訝了──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馬大編劇!真正看到裸戲的主角就像他想像的那樣光着屁股跪在那兒,他雞巴反而不硬了。

熊偉胡艷也剛看到馬清明在這個房間裡梳妝,但他們可不是剛看到她赤身裸體。

早晨起來後,熊偉胡艷就直接從住地來到了拍攝現場。戴文革給他們把早餐也帶來了,他倆圍着院子裡一張桌邊,一邊吃着油條喝着豆漿,一邊大致規劃着慶功宴拍攝的歩驟和鏡頭安排。“得跟秀琴說說,清明那件繡花外衣昨天都撕破了,要趕緊補好。”熊偉吩咐着。“我看……”,胡艷思忖着:“破就破了吧。這不顯得更真實嗎?”

“其實秀竹那件外衣都該被揉成抹布了。”熊偉知道,這是馬清明在他身後搭腔:“按理說,柳傢兄弟根本就不會讓秀竹還穿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熊偉早已習慣了馬清明經常對劇情場景發錶不同見解,因此頭也沒擡,繼續就着豆漿吃他的油條。身後有漸近的腳歩聲,他隻是奇怪聽到的不是清脆的女式皮鞋聲,也不是“沙沙”的便鞋聲,更不是彈性有力的運動鞋聲,而是一種“啪叽啪叽”的聲響。他低着頭向後瞟了一眼,先看到了一雙赤腳。

他一邊思忖這馬清明搞什麼鬼,大清早起來打雙赤腳到處跑,一邊又隨意向上看去。這下他看到一雙白皙的玉腿,先是藕白的小腿,然後是圓潤的大腿。他再往上瞟了一眼,一簇烏黑映入他的眼簾。他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情了。

胡艷坐在他對麵,擡頭時正同馬清明打了照麵,不僅看到了她的赤腳,她的玉腿,她的陰毛,還看見了她小巧的肚臍、聳立的雙乳,那櫻桃般紅嫩的奶頭以及那副清澈無邪的目光。“你……,你怎麼了?”胡艷有些張口結舌地問道。“沒怎麼呀!就是真餓了,我也來根油條。”馬清明邊說邊抓了根油條,先一大口,咬去了一大半。

她繞過熊偉,背轉過身,靠到桌子邊上。熊偉清晰地看到桌沿把馬清明圓潤的屁股蛋壓進去一道槽,兩股之間那神秘的深溝一半被擋在桌角下麵。“你怎麼……怎麼衣服都不穿了,清明?”胡艷接着問道,語氣有些尷尬。“不用穿了,反正等會兒拍戲還得脫。”馬清明若無其事地答道。“等會兒拍慶功宴,你脫衣服乾嗎?”熊偉不解地問。“您着什麼急呀,熊導?”馬清明還是那種不緊不慢的口氣:“我們接着拍裸戲。咱好不容易有機會拍這種敏感鏡頭,還不抓緊好好利用。”

“還利用什麼呀,清明?我們需要的鏡頭都拍完了呀。”胡艷插言道。“不見得吧,胡姐。”馬清明端起桌上不知是誰的一碗豆漿,喝了一口:“前天我就以為這場戲拍完了,結果昨天不是還要補拍。你今天說拍完了,誰能保證明天不再來個什麼王樂山李樂山,說所有這些鏡頭都不符合要求。”

“清明,不要有抵觸情緒好不好?”熊偉緩聲提醒道。“我可沒有抵觸情緒,熊導,我真是為了把戲拍好。”馬清明辯駁道:“你們看,咱們好歹才說服我們的演員自願拍裸體鏡頭,而且呢,開始我們還怕這怕那,怕人看見秀竹的奶頭,怕人看見秀竹的外生殖器,還有……還有哪兒?嗯,對了,還怕人看見秀竹的肛門。好多清規戒律。現在我們想開了,我們可以放開手腳拍,沒有忌諱。不合適的鏡頭到時候剪掉就是了。”聽她一口一個“秀竹”,簡直就像是在議論別人的事,但卻邊說邊在自己的裸體上比劃着,一會兒指指自己的奶子,一會兒又指指自己小腹下方,一會兒又指指自己屁股後麵。熊偉覺得好窘迫:與前兩天拍攝現場暗色調環境下那個優美的裸體相比,馬清明的身體在室外自然光照射下早失去了那種神秘感,而隻剩下了一種肉感。這個“肉”不是柳氏兄弟眼中可以大快朵頤的那類美味鮮肉,而是女性身體在男人心中勾引出的那種最低級最原始的肉慾。熊偉趕緊轉眼看向別處。

馬清明還在侃侃而談:“做為編劇,我想進一歩完善這場戲的情節;做為演員,我想把戲演得更到傢。從哪方麵來講,都應該再拍些鏡頭,做備用也好啊。

退一萬歩說,如果新拍的鏡頭還不合適,您熊導可以不用嘛。”

“清明,你還是去……”,胡艷輕聲提醒着。“哦,我這就去化妝,去弄弄頭發。”馬清明打斷她:“你們也準備準備吧,把機器再弄回屋裡去,咱下午接着拍。”她把剩下的油條一口塞進嘴裡,向西屋走去。熊偉不自覺地盯着看她圓潤的光屁股有節奏地扭着,然後消失進“化妝室”裡。

熊偉胡艷不知馬清明孫秀琴何時把“化妝室”轉移到了這間南屋。他們隻是後悔不該帶韓樂山進來,讓他看到這一幕。而馬清明卻毫不在乎地接着說道:“我覺得應該給年輕演員鍛煉機會,不用怕。我還不是頭一回演電視劇?”羅世蓮沒想到,關鍵時刻幫她說話的竟是平日裡都不用正眼瞧她的馬清明。

她轉過臉去,心想怎麼也得說聲謝呀。可當她看到女編劇竟然毫不臉紅地當眾赤裸着身體,她的驚訝絲毫不亞於韓樂山。

胡艷同其他人一樣也不喜歡這個尷尬的場麵,她趕緊打岔道:“既然這個角色的演員定下了,那我們就再去其它地方看看吧。清明,我們不耽誤你化妝了。”羅世蓮跟隨他人走出房間,在門口又看了一眼赤條條的馬清明,心想,原來馬清明拍光屁股戲確有其事,並不是謠言。真沒看出來,這女的還這麼不要臉。

韓樂山心不在焉地隨着兩位導演在現場轉悠,可根本沒聽見偉胡艷他們的講解介紹,滿眼全是馬清明那誘人的裸體,不停地再想他們竟然還在繼續拍裸戲,直到一個他不願意聽到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想象。

韓樂山的婆娘K一口蹩腳的國語,難以準確歸類到底屬於何地口音。沒準兒人傢的目的,就是想通過這南腔北調讓世人知道她能通吃兩岸四地吧。

她一向標榜自強自立,並不依附於老公,因此獨自在拍攝現場轉悠,不知什麼時候和羅世蓮混在了一起。隻聽她正同那小丫頭議論着:“……怎麼醬紫(這樣子)的一個下賤女人,衣乎(衣服)都會不要穿?咱們腥腥虎虎(辛辛苦苦)寫的好文章,可不要給她瞎攪。”羅世蓮不停地應合着:“就是!就是!”韓樂山現在可聽不得他婆娘唠叨,趕緊掉頭向後院一個角落溜去。熊偉胡艷對視了一眼,也跟着他走開,避開那兩個個吵鬧的女人。

這時他們聽到一陣拳腳踢打的聲響,間或夾雜着一個女人的哼喘,甚至還聽到舞鞭弄棒時發出的“唰唰”聲以及人倒地時發出的“咚咚”聲。

他們急忙走到院子裡,在院子的一角看到一出令人瞠目結舌的戲劇場麵:隻見飾演柳氏叁兄弟的何建設劉青虎黃禾一身莊稼漢裝束,手執粗木棍或長鞭,腳蹬臟兮兮的千層底布鞋,正把馬清明圍在中間拳打腳踢,不時還捶她一木棍或是抽她一鞭子。馬清明赤身裸體,雙手被綁在身後,任憑叁個男人隨意蹂躏,並不躲閃。當她被捶被踹跌倒跪倒在地時,又會被叁個漢子再拽起來,繼續忍受他們在自己身上施暴。

不僅韓樂山,連熊偉胡艷都大吃一驚:朗朗乾坤下,豈有這般無法無天明目張膽欺淩羞辱女同事的道理?熊偉剛要上前乾涉,隻見孫秀琴走過來,在熊偉耳邊低語道:“這是馬姐讓他們打的,說這樣身上自然就有被欺淩的痕迹,比化妝真實。”熊偉胡艷瞪圓眼睛,對視了一下:不可思議!做為演員,這馬清明可真是勇於犧牲自己,也難為她會想出這麼多聞所未聞的怪點子糟賤自己。

韓樂山也看出來叁個男人打得其實並不很用力,隻是在設法留下些顯着痕迹。

他們有意用鞋底踢她踹她,在她身上甚至臉上踩出肮臟的泥印。鞭子和棍子打在身上也不會很疼,但會留下些青紫或血道子。

韓樂山覺得眼睛都不夠用了。隻見叁個男人的拳頭、腳、棍子以及鞭子不停地落在馬清明的背上,腿上,甚至屁股上,雙乳上,彈性柔軟的皮膚上先會留下一道白印,接着變紅,或變青變紫。馬清明雙手綁在身後,既要躲閃撃打,又要平衡重心,赤裸的身軀扭着,轉着,間或還跌倒在地,變換地顯示着不同的位置和器官,口中還不由自主地發出惹人心癢難撓的哼喘聲、呻吟聲,真是目不暇接,美不勝收。

韓樂山看呆了。他很想就這麼一直不停地看下去,可惜他聽到了漸近的腳歩聲,伴隨着他婆娘的大嗓門:“你這個手袋好好看喲!哪裡有的賣?”接着是羅世蓮炫耀的聲調:“這是少數民族的,土族的,嗯……,還是木族?”韓樂山知道,如果讓他夫人看到馬清明自願光屁股挨打這一幕,他的耳根至少半年不得清淨了。他趕緊堆起一副笑臉,提前迎過去,貌似驚訝地叫道:“你轉到哪裡去了,大令?咱們該回去了吧。”今天的拍攝現場同前兩天相比簡直有天壤之別,亂哄哄的像個鬧市。熊偉毫無創作情緒,機械地指揮着攝像機,在尋找些差強人意可用的鏡頭以備不時之需。

現場已經沒必要避人耳目,因此房間的門是敞開的,屋內有足夠的自然光,照射在馬清明綁吊着的裸體上,每處的細節都很清晰。

劉青虎把馬清明從口袋裡拎出來時,她就已經是光溜溜的了,因為她覺得柳氏兄弟早就該把秀竹扒光了。另外她提議嘗試一下從其它角度體現秀竹的哀憐處境,她記起戴文革說過可以把秀竹雙手反綁着吊起來,因此她叫劉青虎他們把她反吊了起來。

現在馬清明兩隻手腕被綁在身後,用一根繩子拴着向上吊在房梁上。她彎腰低頭,雙臂被高高向上拽着,雙腿略微叉開,兩隻腳掌扒着地麵,平衡着晃動的身體。

胡艷把攝像機擺在她前方,正在從正麵角度拍攝。隻見劉青虎揪着馬清明的頭發,讓她擡起頭。他們這次沒有把她蒙眼堵嘴,想給馬清明一個機會,可以盡情演繹秀竹屈辱悲哀的慘境。

羅世蓮不知什麼時候湊到馬清明身邊。她傻呵呵地問了句話,聲音雖然不大,可卻清晰地傳入眾人的耳膜:“馬老師,您的胸也沒那麼大呀。就這麼上電視,也不怕全國觀眾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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