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課上,週飛接到亭亭的彙報,由於媽媽一直是魂不守舍的一幅模樣,加上兩個妹妹特別是亭亭還在一邊橫眉冷對着,那位曲叔叔在吃完飯後不久就性性的離開了。
週飛一顆心落了地,晚自習後也沒回傢,按原來的計劃徑直打車去了市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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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是一處類似住宅小區的一個封閉所在,地處市郊。雖說是市郊,但這一路段也是頗為繁華的,尤其是餐飲和娛樂。
小區最裡頭有一處七層的小樓,名曰貴賓樓,四樓走廊盡頭的一間小屋裡,背窗的一麵牆上幾乎給大小不一的顯示屏鋪滿,屏幕下方的案子上,是一組組的調節按鈕…電影學院攝影專業畢業的小王,正守在這堆儀器前,一支接一支的吸着悶煙。
入校時他的理想本是要拍一組名揚海內外的大型專題紀錄片的,沒想到畢業後,這現實與理解間的差距竟然這麼大,為了要買房子、討老婆,雖然胸懷天下,卻隻能委身這樣一處場所,拍些應景的色情錄相,以及像今晚這樣給客人遙控拍攝一場真實的強姦戲。
“操!”眼見在自己的攝像機下,一個個清純的少女給用硬也好,用軟也也好,用藥也好,慢慢調教成一個個淫蕩的少婦…可他這樣一個小人物又能乾些什麼呢?他也曾正義感大發,愉着在某個網吧給當地的警局投了封舉報信,可又怎樣呢?――第二天,郭彪就把那封信當着所有小弟的麵讀出來,大罵說寫舉報信的這狗崽子沒認清形勢,不知道天上人間與警局的關係,說寫的這麼具體很有可能是內部的人乾的,要大傢互相檢舉,要把這個吃裡扒外的揪出來!
小王正感慨着,忽聽門外有人在插弄着鎖眼,等他意識到不大對勁時,門已給打開了。
“你新來的吧!”小王站起身來:“這裡除了我誰也不許進,彪哥不是早就交待了麼!再說,這門鑰匙隻有我有,你是怎麼進來的?!――哦,你不是用鑰匙進來的吧?!…你是誰!!”
小王大聲斥責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走到他身邊,隻見他微笑着指着牆上主屏幕說:“看,彪哥有話要跟你說!”小王不由的一扭頭,忽的腦袋一黑,頓時昏了過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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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媽!真是先進啊!…靠!這還能調角度、調遠近!”週飛一個個按鈕試着,擺弄着眼前的這堆儀器――應該說是一組遙拍儀器,攝像頭都按在旁邊那間大客房裡。牆上各個屏幕分管着客房內不同視角的攝像頭,同時客房裡還按有傳聲裝備,最後彙集在主機裡錄成影像、語音同歩的視頻…當然如果要達到最理想、最刺激的效果,還需要專業人員對主鏡頭與各個分鏡頭做最後的剪接處理――這些都是內部人透露的,包括今天晚上接下來會上演的節目――五哥說這世道買通一個人比買通一隻狗要容易許多。
又過了十幾分锺,郭彪終於出現在房間裡,還帶着一個戴着頭罩的男人。郭彪掏出手機,一會兒,這邊桌上手機響了。
“小王,注意,調好設備,快開始了!”電話那頭郭彪說。
“知道了,彪哥!”週飛模仿着小王的嗓音。
郭彪在屏幕裡稍微愣了一下,應該是由於週飛的回答跟小王的說話習慣不一樣,正要探問,這時旁邊那個戴頭罩的男人向他招手,他便關了手機,急急的上前幾歩,把耳朵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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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通過牆上屏幕仔細打量着這間客房,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床,至少有一般的雙人床兩個半大,床頭、床尾還牽着各種樣式的手铐、腳铐,床正上方頂棚上是一麵大大的鏡子,鏡子四週向下垂着長短不一的鐵鏈,鐵鏈末端是樣式不一的索套,離床麵還有很遠的距離,鐵鏈的長度應該可以調整。地上是一塊整鋪的地毯,若大的房間除了一張床,靠近門的牆角處還安放着一組沙發,沙發前麵一個茶幾。
過了一會兒,四個壯漢從外邊擡進一個修長的女人,衣着一套不大合身的警服,頭發披散着給扔到床上,看不出長相,身材則是火辣的很。
那四個小弟剛出去,頭罩男就有些不滿的說:“怎麼回事?!”――週飛這一聽,不由一愣,失望之馀又一陣大怒:“我操你媽!又是頭套,又是變聲器…
這麼怕人還拍個雞巴錄相!!”
週飛心裡大罵着,又聽郭彪回答說:“給打了點藥哥,不打藥不行啊…這娘們太狠了…抓她時不小心讓她廢了我好幾個小弟,一個給她踢碎了一隻蛋,一個給她把鼻子咬掉了…”
“操!”頭罩男不客氣的打斷他:“一幫窩囊廢!!以後招人認真點,別盡找些隻會吃飯菈屎的貨色…操!什麼樣的野馬我沒騎過?!就這貨?除了高頭高點,奶子大點,全身能有幾兩肉?還野?――能野上天?!”一邊說着,一邊指着床上那個少女,她正披着頭發,努力的一點一點向門的方向爬去。
“對,哥說的是!小弟以後會注意的…不過,哥,不是都確認是Y市的刑警了麼?怎麼還…要不我給哥換一個?也是處兒…”
“操!彪子,看你那點膽兒…她媽不是警察我還沒興趣操呢!…錢文這王八蛋,還她媽警長呢,連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娃娃也管不住,跑我地盤來搗亂,好,既然他管不了,那我就幫他管管!…彪子,你確定她沒大的後臺吧?”
“沒!”郭彪慢慢的說道:“她爸也就是個小科長,死了兩年多了。爺爺也隻是個老鄉農…媽媽吧,跟她爸離婚十多年了…嗯對了,她有個妹妹,她媽帶的――不過哥,她這個媽媽倒是個富婆,聽給我們告密的她的那個姐妹說,她媽是個什麼集團的董事長…”
“操!一個破商人,還能反了天?!知道她在哪個國傢麼,知道這是誰的天下麼,一個狗屁商人,幾個狗屁錢,知不知那都是共X黨暫時放她那兒的?!哪天我們她媽一個不高興,隨便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讓她一個子也見不着!!…不過,她那個姐妹倒挺有意思,是叫什麼肖麗吧,她這個朋友來救她逃離“苦海”,要她幫着來臥底,她要麼不同意,可同意了又把人傢給賣了個乾淨,她是不是跟人傢結了八輩子的仇,哎,女人啊…彪子,這個肖麗你以後也要防着點,這麼不要臉的貨色也少見…對了,彪子…”頭罩男看了一眼主攝影頭:“那個攝像的可靠吧,上次我讓你仔細摸摸他的底你摸了麼?”
“哎呀哥!跟你強調多少次了,這個人你可放一百個心,我老鄉,鄉裡鄉村的,十八代以內都清楚得很,他還是我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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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那個女孩已經掙紮着爬到床邊,然後滾落到床下,床下呆了一會兒,又慢慢艱難向門口爬去。
“好!執着!有一絲機會也不坐以待斃,好!我喜歡!確實夠味!”頭罩男看了半天,不由讚嘆,又說:“叫什麼來着?沉若霜是吧?”
“小霜霜…”頭罩男走到女孩前麵,擋住她爬行的路,俯下身盯着已滿頭大汗的女孩說:“你這要去哪兒呀?哥哥幫幫你吧?”
“呸!”女孩努力用手支起身子,衝男人吐了口唾沫,卻沒吐出去,掛在自己嘴角上,又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人渣!!”
雖然由於給打過藥的緣故,臉還有些呆,加上又是一幅惡狠狠的錶情,可透過屏幕週飛還是能馬上認定,這是個難得身材、相貌懼佳的東方美人兒,不由心裡又一陣大罵:“我操你媽!長這麼風騷,這不是成心過來找姦麼?!”
“啪!”頭罩男一巴掌把女孩扇倒在地上,看着女孩掙紮着又支起身子來,淡淡的問:“你再說一遍?”
“人…”
“啪!”又重重的一巴掌,女孩再支起身子時,嘴角已見了血。
“人…”女孩又給扇了出去,週飛在屏幕裡能看出來,女孩其實並不是不怕疼,反而比一般人更怕,可每次都能掙紮着支起身子,這樣反復幾次,頭罩男不由的有些惱:“彪子!去拿把老虎鉗給我!…我要把這婊子的指甲全給拔了!看她還給我嘴硬!!”
“別!哥!”郭彪似乎有些不忍,站在那裡沒動,小心翼翼的看着頭罩男:“哥,收拾這麼個小丫頭片子還用得着麻煩找鉗子?哥那大雞巴一下去,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在理!”頭罩男大笑:“彪子,你小子,越來越會說話了!!…嗯,給打了藥還這麼衝的丫頭,以前還真是沒見過,好!哥哥我就看看,在雞巴麵前這逼貨還能硬多久!!”
“對了哥,這藥是新進的,效果持續多久還沒個準數…是不是再打一針?我這什麼都帶着呢…”
“操!打個屁!她要能馬上回過勁來,我還求之不得呢…再她媽的打,你是想讓我姦屍麼?!”
“…”
“好了!開始吧!!”
郭彪衝着主鏡頭拍了叁下掌,然後慢慢的退到主鏡頭外,坐在門邊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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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若霜很小的時候父母便離異了,從那時起便一直由單親的父親帶着,媽媽則帶着妹妹回了京城娘傢。
可能受父親影響,沉若霜打小就樂於助人、愛打抱不平,在每個階段的學校裡都頗有人緣。到了警局之後,由於年少不更事,接連在Y市鬧了好幾傢夜總會,幸好有分管她的隊長吳軍和副局長錢文的袒護才隻給了個內部警告。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時間,可某天一個高中同學找到她,說她們的同班同學肖麗在X市落於淫窟,讓她想辦法把她弄出來。
沉若霜這時候已不是最初那個好衝動的警校娃娃,再加上這次是去X市,已離開了她的職責範圍,吸取了以前的教訓,決定這次暗自來,先臥底慢慢把證據收全,再一下把那地兒連根拔掉。
沉若霜在警校裡是公認的校花,大二的時候還曾有政治委員打過她的主意,隻因為錢文托自己上麵關係才免了她被包養的命運。雖然追她的不少,可在警校她卻從來沒交往過,追求她的人裡麵有傢境、長相都很不錯的,可她就是沒感覺。
直到工作後與她的分管隊長相處,她才慢慢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給單親父親養育多年的緣故,她有戀父情結――隊長一錶人才,也隻比她父親稍小,四十多歲的年紀,下有一女,傢裡妻子也頗為賢惠。
由於隊長有傢室的緣故,加上也是個顧傢的男人,沉若霜也不想主動去破壞人傢美滿的傢庭,所以,雖然兩人間日積月累、潛移默化裡感情進展的很快,但很難捅破那層窗戶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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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若霜汗滴如雨,咬着牙一點點的向門口爬着,以住那豁達樂觀的胸懷全然不在,內心深處充斥的幾乎全是憤怒——對被朋友出賣的,對那個多年來沒給過她一點點關懷的媽媽的,甚至對那個正甜蜜的戀着愛的妹妹的…,除了憤怒,又一陣陣的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早些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自己喜歡的人,弄到現在什麼都晚了。眼瞅着就要爬到門口,忽的一陣巨痛,給那男人揪住頭發和衣服向床邊拖去,然後給甩到了床上。
“來,小霜,接着爬啊。”男人也爬上床,在她身邊柔聲的說。沉若霜剛爬了一小段,忽的一陣布料撕裂的聲音,身體一冷,那警衫隻剩幾片破布還掛在手臂上――應該是他們特制的用來撕的衣服。
她裸着上身不由加快了速度向床外爬去,可這時候四肢無力,哪還能快得了,又“啊”的一聲,下麵警褲也給撕爛,身上還完整的隻剩下一條粉紅色的內褲。
而那內褲中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濕了一大圈!
頭罩男盯着那片濕漬,呆了一會兒,回過神後,解開褲帶把褲子內褲一並撸下去,一根細長的雞巴硬硬的在空氣裡晃着――週飛看着屏幕吃了一驚,倒不是因為尺寸,而是他由這雞巴判斷,這人年紀應該不大,郭彪當他爹是綽綽有馀,可那位一聲聲“哥”叫得那麼甜,差點把他給帶溝裡去了。
沉若霜爬到床邊,正在再次撲向地麵,忽覺腳脖子一緊,又給拖回床中央。
接着一聲響,內褲也給撕掉,全身赤條條的爬在床上,正要手腳並用的再向床邊爬去,“啪!”的響亮的一聲,屁股給狠狠拍了一巴掌,巨痛之下,不由“啊”
的一聲,隻覺下麵穴口又濕了一些――在警校時,她就因為對痛疼的反應過於敏感,曾被勸退過,那時她還有些委屈,以為有人故意在為難她,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她這種體質有多緻命,尤其是她不僅對痛疼極為敏感,而且痛疼竟還能激起她的情慾!
而顯然身邊這個男人已經發覺到了這一點!
男人也由着她爬,隻是一記接着一記,狠狠的扇着她屁股同一個地方,沉若霜隻覺被他打的那一處地方已經着了起來,一記記鑽心的痛疼裡,淫水橫流,貼着床麵的逼戶菈着水線一點點向前挪動着,終於再忍不住,猛的一仰頭,“哇”
的一聲,失聲痛哭起來!
可那男人卻更是興奮,扇的更急,更是大力。沉若霜嗚咽大哭裡禁不住把身子給翻了過來,仰麵向上,可高聳着的兩隻乳房馬上重重挨了幾巴掌,更是鑽心的痛,伸手去擋卻又給輕輕拔開,緊接着又給扇的“啪啪”作響,越來越響的哭聲裡,不由的又翻爬在床上。
“小霜,來,討聲饒就不打你。”男人喘着粗氣說。沉若霜停止了哭泣,爬在原地呆了一會兒,一聲不吭,接着又緩緩向床邊爬去。這時,隻聽頭頂那男人狠狠一聲“操你媽”過後,忽覺雙腿給大大的分開,給男人用連在床兩角的腳铐铐住,然後逼縫一熱,隻覺一個圓圓大物貼着逼縫劃過,大驚之下,不由的悲聲嘶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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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要衝過去的念頭隻是一閃,仍是直着雞巴坐在原地――又不是我媽、我姐、我妹、我老婆,憑什麼要壞了自己的事去幫你?你她媽就是個仙女也還是不如我親人的一根逼毛重要!
週飛把主鏡頭調近,對着兩人性器的連接處,隻見雞巴在逼縫處緩緩劃行幾下後,已是油漬烏亮,卻並不抽進小逼,反而給向上提了提,兩手用力把女孩屁股向兩邊掰開,把肉龜抵在了肛口上!
那女孩似乎感覺到危險來臨,正要向前爬,忽的霍的仰起脖頸,“啊!!”
的嘶叫一聲,音量之大,聲調之悲,把屏幕前的週飛也給嚇得手哆嗦了一下。隻見那女孩雙手徒勞的抓着床單,努力掙紮着要把身子脫離那雞巴,可雙腿給緊緊的铐着,隻能趴在原地,徒勞的掙着鏈子,脖頸拼命上挺着,在身上男人一記重似一記的抽插裡,一聲高似一聲的悲鳴着!
門口沙發上的郭彪麵色有些不忍,慢慢把頭扭向地麵,手哆嗦着從口袋裡掏出盒煙來。
女孩身上男人在飛速的一陣抽送後,又猛的大力向下一挺,屏幕裡隻見那近二十公分的雞巴全沒入肛門之中!
隻見剛還在痛苦掙紮、悲聲尖叫痛哭的女孩,這時忽的抑起頭,小嘴大張,雙眼圓睜,一聲不響的直直盯着頭頂鏡子,半晌也沒動一絲一毫,仿佛給雞巴釘在了床上!…然後,全身忽的劇烈的抖動起來,歇斯底裡的尖叫起來,悲鳴着,雙手發了瘋似的在床上急促的扒着,腳脖處已經把腳铐勒出血來,瘋狂晃動的小臉早已給淚水打透!
那男人在又一陣子的大抽大提之後,終於把紅紅的雞巴連根拔了出來。靜靜看着那女孩撅着雪白的屁股,哭泣着徒勞的在原地艱難爬着,兩腳鐵鏈給她拽得嗦嗦作響…把身子俯下,把雞巴對上肛口,讓她感受到危險來臨,可就是不插進去,欣賞着身下女孩陡然變響、變急的悲泣聲,腳上鐵索更是繃得筆直!…又狠狠的紮了下去!
女孩又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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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罩男耷菈着雞巴,滿頭大汗的從女孩身上爬了起來,女孩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已給操死過去。
“操!”男人回過頭不由大罵:“喊得比誰都慘,可就是不討一聲饒!…彪子,給我拿幾粒藥,今晚我就陪她到底!看是她嘴硬還是我雞巴硬!!”
“哥。你的電話,打來好幾次了…”郭彪上前把電話遞給男人:“應該有急事。”
“操!!怎麼不早給我!!”頭罩男看了眼電話號,趕緊從地上撿起內褲、褲子,急急忙忙的穿了起來,又回過頭去,看着女孩,狠狠的說:“臭婊子!改天再收拾你!!…彪子,送我出去…老規矩,這婊子前麵頭湯就留給你了――操,這個逼貨那小逼又是嫩又是水靈,真有些舍不得…”
“要不就給哥哥留着?”
“操!彪子,看你那樣子,我隻是說說,看把你給嚇得…孬樣!後麵是處兒就行,前麵我可沒興趣…好了!快,前麵,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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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彪回到客房,見那女孩仍然赤裸着躺在床上,直覺裡卻又有些不大對勁,剛要回頭,一陣涼風襲來,然後就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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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彪滿臉是水的醒來,發覺自己正坐在沙發上,手腳給幾道繩子綁得結結實實,擡頭見一個高個子的男人,頭套着頭罩,靜靜的站在他前麵茶幾的另一邊。
兩個人對視良久,郭彪終於忍不住開了口:“朋友,兄弟哪兒冒犯到了,您就直說,用不着這樣!”
“好!明白人!”對麵的男人笑着說:“彪總!那小弟我就不繞彎子了――今天小弟來隻為一件事…”
“…”
“市郊八裡橋那邊,那個徐傢…”
“…”
“我隻有一個小要求――我不想他們以後受到任何騷擾!”
“…,那麼…我那兩個失蹤的兄弟是給朋友請去了?”
“小弟也隻是幫着彪總管了他們幾天,過幾天就給彪總還回來…我明白那徐傢跟彪總也是無怨無仇,彪總那麼做也是因為上麵交待的,也是迫不得已…我意思是,既然是上麵交待的事兒,那該答應還是要答應的,隻是做不做、怎麼做,那還不全看你彪總的意思?”
“…”
“留給彪總一個郵箱,”週飛研究着對麵的眼神,又把一張小紙條放到茶幾上:“如果上麵有新的安排,還得麻煩彪總告知一下小弟――小弟別的什麼也不在乎,隻求那徐傢全傢平安。”
“…”
“否則…”週飛從褲袋裡掏出一個移動硬盤:“這裡是今天,還有留在電腦裡還沒轉刻的前幾天的視頻…如果我全給發到網上,再標上“X市官員在天上人間的娛樂”等標題,彪總應該明白那會產生多大轟動吧?…對,按正常情況這視頻馬上會給上麵封掉,可政府內部肯定會展開調查的,如此一來,即使查不出,錄相裡麵的當事人也肯定會想到視頻是從你這兒走漏的…那樣的話,他們會怎麼收拾你,這就不用小弟幫彪總想了吧?”
“我進屋打電話的時候,朋友就在隔壁的操作間裡了?…是朋友接的電話?”
郭彪已是一頭的大汗。
“彪總,聰明!今晚的作品還是我幫彪總拍的呢!”
“小王?”
“給我打昏了…這個你倒放心彪總,他沒賣你。”
“…”
“放心,我對你上頭的人沒興趣,我隻要徐傢人的平安…從今天之後,如果那徐傢人受到一點驚嚇、傷害,就別怪小弟不講情麵!”
“可…”
“我不管是不是你經手的…所以,還得請彪總幫小弟把耳朵豎着,把眼睛睜大,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的,麻煩彪總能盡早通知一下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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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總,今天這麼晚了,就不打擾您了…這個女孩,沉若霜是吧,我就不客氣的一起帶走了。”
“…”
“至於彪總怎麼跟上麵解釋我不管,可我也不會讓彪總太為難的――我會讓她保證以後絕不再來鬧的…聽到了沉小姐?…別裝了,起來吧。如果你現在答應以後不再過來尋事的話,彪總就放過你――如果答應了,就點點頭。”
女孩趴在那裡仍是一動不動,過了許久,終於用一隻手擋住胸部,緩緩的擡起身,臉濕濕的,不知是汗還是淚,看着兩個男人,又過了一會兒,頭輕輕的點了點。
“還不情不願的!…好,彪總,那就麻煩你跟她說說,如果今天你不放過她,她以後的處境會是怎樣。”
“按慣例,肯定先給開了苞,再叫十幾個兄弟輪上一圈,拍成錄相…有必要的話,還要打上幾針催情的藥物,讓她顯得跟主動的一樣…”談到這個話題郭彪話語裡不由的透出些驕傲,專傢風采盡顯:“然後,再一天一天按每個人不同的弱點,慢慢的調教成人盡可夫的淫婦…按以往的經驗,再烈的,經過這裡專業的調教,其實也用不上一個月的。她那個高中同學肖麗,也算烈的了,最初的時候尋死了好幾次,用輪姦她的錄相帶,用她的父母兄妹威脅都不管用,可那又怎樣呢,每個人的命門不同,可總是有的――等我們把專門馴養用來操女人的幾隻大狗拖上去,第一隻剛操進去,她就完全崩潰了…這個沉警員,實話說,雖然足夠烈,可按她對痛疼的反應,我保證一天就夠了――我們審訊室裡可是什麼刑具都有的,大部分都是變着法的讓你痛的…”
“好了,夠了彪總。”週飛轉身衝着女孩:“聽到了麼沉妹妹?…為了讓彪總放心,我今天還要跟你明說沉警員,如果你以後再來鬧彪總場子的話,我就把今天的錄相,單獨你的那部分剪出來,然後發給你以前每一個同學,每一位朋友、姐妹…明白了麼…我想他們肯定會很喜歡的!――這世道大傢都樂以見到別人倒楣――嗯,當然,你這身條也是養眼。”
女孩趴在那裡,身體明顯的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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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用手裡的一個小金屬件把女孩的腳铐打開,然後指着床邊的衣服――他扒那個小王的,輕輕的說:“趕緊穿上,要走了我們。”
“朋友,那個,今天的出門暗語…”
“彪總,好!”週飛衝郭彪作了一個手勢:“這個麼?我早就知道了…好!
彪總,真個是有誠意,我就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大傢合作,講究的就是一個坦誠相待麼!別看眼下是小弟在求着彪總,可咱們道上混的,都明白這個道理,這風水輪流轉,說不一定哪天彪總也有用得着小弟的時候。”
“好了!走吧!”週飛轉身跟女孩說,她已經穿好衣服――雖然是男人的衣服,可由於她個頭高挑,還是頗為合身。
“啊”女孩剛邁了一歩便又倒在床上,輕輕喊了一聲――那肛眼處應該還疼着。週飛走過去要抱起她,剛把手搭在她屁股下,聽她又“啊”的大喊一聲。想了想,他蹲在地上,說:“上來,我背你!”
“彪總,我出去就給你們前臺打電話,讓他們過來給你鬆綁,麻煩您還得再忍一會兒。”要出門的時候週飛回頭衝着郭彪說。
“那個…”郭彪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看了眼女孩,又說:“朋友,保重!
希望你能信守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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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背着女孩,從客房裡出來,走了不多遠,忽覺後腦處一陣冷風襲來,由於背上壓着一個人,身子很難讓開,雙手也正搭在女孩兩隻大腿上根本沒時間擡起護住,隻能運氣到那一處,硬硬的受了一記重撃!同時雙手一鬆,把女孩扔到地上,揉着後腦忙回過身來,見女孩半趴在地上,手裡抓着半截瓷制煙灰缸,正雙眼大瞪,像看怪物一般的盯着他。
週飛大驚之下,指着女孩,結巴的問:“為,為什麼…為,為什麼!!”――幸好自己的反應比正常人要快許多,能及時運氣護住後腦,否則按她這狠命的一撃,很可能他現在已成了具屍體――她這一撃,按力道完全是要存心弄死他!
“人渣!!你們沒一個好東西!!”女孩麵目猙獰的喊。
“為什麼!!為什麼!!!”週飛也像要瘋了似的低下頭衝着她的臉大吼,完全不管是否會招來人。
“為什麼?!…你早就來了,為什麼不阻止他們!!”女孩一點不懼的回瞪着他:“…利用我跟他們作交易,卑鄙!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要弄死你們!我要回去弄死他!弄死他們!…我要弄死這裡所有的人渣!!…”說着說着忽的揚起手裡的半截煙灰缸,徑直向週飛左眼紮去!
“啊!!”沉若霜給狠狠的扇趴在地上,手裡的煙灰缸也遠遠的落在角落裡,一時愣在那裡,不知道男人這巴掌是怎麼扇出來的,隻覺一陣天旋地轉――這根本不是早先那個男人的力道所能比的。恐懼裡又扭過身看向男人,注意到這時候他的眼神已全變了――如果說以前閃爍的是人禽無害的光芒的話,那麼這個時候則全是冷酷、殘暴之氣,看不出有一點點人的氣息。
給這樣一雙眼盯着,沉若霜趴在地上,不由的拼命向後挪去,那男人卻上前猛的揪住她頭發,全然不理她的尖叫,拖着她徑直向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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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孩狠狠的扔到床上,週飛回頭瞅了眼茶幾,上麵的煙灰缸果然已不見了,怒氣大勝,衝到門前,指着一臉驚訝的郭彪大吼:“別她媽給臉不要臉!!你明明知道給她打的藥已經失效了,你不告訴我!我背她出去時,你她媽明明知道她順手拿了茶幾上的煙灰缸,你也不說!!”
“…”
“你以為就憑這個逼貨能整到我?!…你她媽是不是有病?!!你弱智?!!
你想沒想過,如果她真能用個破煙灰缸整死我,那她下一個會整死誰?!!――你她媽現在會給她整得想死都不成,你懂不懂!!…操!弱智!操!我操你媽!!”
說着說着隻覺怒氣上湧,難以發洩,一拳向旁邊門打去,隻聽“蹦”的一聲,那木門給像豆腐一樣的打了一個大洞!
房間裡同時響起兩個人的驚呼聲。
“…”也不知是給這一拳嚇得,還是想到眼前男人給他形容的後果,郭彪呆坐在那裡,又出了一頭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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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把上衣脫了扔到郭彪臉上,把他腦袋罩住,然後把全身脫了一個淨光,隻馀一個頭套。眼神裡滿是殺氣,挺着雞巴一歩一歩的向床上慢慢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喃喃有語:“我好心救你,你把我往死裡打!我好心救…”
床上沉若霜看着男人那又高又壯的身子,呼吸一滯,不由的咽了口唾沫,特別是男人下身隨着腳歩不住晃動的雞巴,不但比前麵那個男人要長出一截,還要粗上一倍不止,尤其是那龜頭,像是緊緊握起的拳頭,猙獰的挑向她。再看男人的眼神,愠怒裡又荒漠一般的冰冷――她這一重撃仿佛把他打成另外一個人!
男人在她愣神的時候,已跳到床上,沉若霜回過神,慌亂向床另一側爬去,卻聽一陣布料的撕裂聲,一會兒身上就不着片縷!光着身子不由又是一驚――這衣服可不是那種特制的用來撕的麵料,他竟能像撕紙一樣的撕得粉碎!!
掙紮着身子就要探出床外,又聽“啪”的一聲巨響!隻覺右邊屁股仿佛給打裂了!加上肛門處的傷又給震開,兩處痛疼合在一起,不由讓她“啊”的極其慘烈的尖叫了一聲!這一陣疼還沒消,緊接着“啪啪”接連十幾聲,感覺裡那片屁股仿佛已給扇出血來!
“啊!!!”沉若霜高仰着脖頸,歇力嘶叫,仿佛喊得越大聲,那一處就不會疼得太厲害。這時,已忘了自己隻要再往前爬一點,就會落到床下,暫時擺脫男人的撃打,完全停在那裡,又覺貼着床麵的穴口一股股的淫汁溢出來。
由於給痛疼不斷的折磨着,沉若霜精神慢慢開始有些恍惚,身子不向外,反而向裡翻滾去。可緊接着,高挺的右乳又給狠狠的抽了一記,忙伸手去護,然後左乳又給抽了一記,巨痛裡再護,忽的濕濕的逼口又給狠狠的扇了一掌!淫水飛濺之下,忙又用雙手護住,可雙乳又給狠狠扇了幾記,不知是由於情慾還是給扇腫了,兩隻乳房越來越是脹疼難忍!
這時,沉若霜雖然身體裡藥力全無,已恢復了所有力氣,可她發覺,在這個男人麵前,空學了那麼多年的功夫,她現在已經沒有一點反抗的意志,隻能像孩子一般無助的躲閃着、尖叫着!
當再一陣巨疼傳來,沉若霜終於忍不住,一時高聲的泣哭起來,眼淚像是打開水籠頭的自來水一刻不停的湧出來!
沉若霜上下輪換着翻着身子,不知翻了多少回。這時,仰麵給男人壓在身下,雙腿給大分着頂開、壓着,給那拳頭般大小的龜頭抵着逼口,雙手也給男人緊緊攥住,壓在身子兩側,隻能擡頭去頂男人,上麵男人卻並不躲,反而把額頭狠狠迎了上去!沉若霜隻覺腦袋嗡的一聲,嘴裡不由“啊”的又一聲尖叫!再也不敢擡頭去頂,透過滿眼的淚看向男人,見男人直直的盯着她,看不出一點點的喜怒哀樂,更是恐懼絕望,又一陣後悔,不由哭泣着急急喊道:“饒了我!求求你!!
饒了我!!…啊,我錯了!我不該打你的!我錯了!!我這次乖乖的跟你走好麼?
我乖乖的,我不用你背的,啊,我自己走,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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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撕心裂肺的痛楚在瞬間像是電流般由逼口傳遍沉若霜的全身,頭發在瞬間仿佛全豎了起來,兩隻腳十根腳趾也在這一刻繃得筆直!身體給撕裂般的巨痛,失去處女貞操的痛心,被無情強姦的屈辱,叁種情結混在一起,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紮到她的內心深處,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發了瘋似的顫抖着身子,發出一連串已非人類的淒厲的慘叫!!
沉若霜慘叫裡,卻不知道,這一份苦楚卻隻是一個開始,這時她卻仍是處女之身,男人這才隻把龜頭捅了進去,緊緊繃着她的處女膜――一般習武的女人處女膜都會由於各種原因破掉,能一直保持完好的,那必定是極為堅韌的,這堅韌就代錶,在它被刺穿的時候,主人受的苦痛也絕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
男人也不再動,隻是直直的盯着她,似乎在欣賞着她的痛苦!等這陣痛疼終於過去,沉若霜回過神,直直的與男人對視起來,想要破口大罵,這個時候卻喪失了所有勇氣,想再次求饒,卻又開不了口。小口一張一合裡,下麵逼內的感覺慢慢清晰了起來,明白自己陰道裡的那道膜到這個時候竟仍是沒破,正與龜尖死死相抵!
頓時內心裡又湧上一絲希望,看着男人,沉若霜張開小口,急急的說:“饒了我!我媽很有錢的,饒了…啊!!!!!”
男人下體猛的一沉,又一陣撕裂的痛疼裡,沉若霜隻覺整個處女膜給撕得粉碎,下麵逼戶裡頓時像給釘進一根木樁,又像是給捅進一根燒紅的粗鐵棍,烙燒着她陰道裡的每一處神經,肉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交織在一起,讓她在“唔”
的一聲悶哼之後,微張着小口,仿佛隻有進的氣,呆呆的看着男人…一會兒後,仿佛神經末梢終於把痛疼傳到大腦,整個身子開始劇烈的抖起來,嘶着牙用盡所有的力氣尖叫起來!
在沉若霜的尖叫聲中,男人再次發力,在下一刻,那根兒臂粗的肉柱全根沒入陰戶!兩隻龜蛋狠狠的敲上她的陰道口,龜頭則狠狠的撞到了子宮上,把子宮頸向裡頂了有一寸有馀!
沉若霜如同被一根粗鋼管釘在了床上,內心裡這時已不存任何饒幸的想法,知道男人已不可能會饒過她,隻是不住祈求着能讓自己昏過去,可痛疼裡,腦子反而越來越是清晰,隻能徒勞的不斷尖叫着,一聲比一聲慘烈――雖然這個屋子隔音很好,卻由於木門給打了個洞,女孩的尖叫在整個走廊回蕩起來,讓定點過來巡視的叁個工作人員一陣的不忍,互瞅了一眼,慢慢退了回去。
隨着沉若霜一聲慘似一聲的嘶叫,她的身體開始痙攣,腳趾繃得更是筆直,像是給抽了筋,又像是在練習着巴蕾舞歩。
其實,由於她身體早已發育成熟,加上破身之前,陰道裡外淫液充足,肉柱又是逐歩捅透小穴,所以,盡管男人雞巴非同一般的粗壯,女人穴口卻並未撐裂。
沉若霜之所以有那麼大的反應,主要是因為她心裡對失身的恐懼,以及身體對痛疼的極度敏感。
上麵的男人,聽着她發出一聲聲淒慘慾絕的悲鳴,看着凹凸有形的美麗的胴體早給汗液打濕,正向後挺到極緻,肉柱在穴裡又脹粗了一圈!不過,雖然女人淒美的臉滿是痛苦的錶情,插入陰道深處的肉莖卻被一層層窒肉緊緊握住,緊握裡這窒肉還一緊一鬆,不住地揉摸、吸吮着,盡着女人一切服侍男人之能事,隨着窒肉的吸吮,一股股粘粘的透明淫液從肉莖與穴口接縫處湧出――如果不是親自把女人的處女膜給捅破的,可能還會認為自己正操着的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一陣陣快感裡,男人整個身心全深深沉浸在這暴虐的氣氛裡,竟一時忘了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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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貴賓樓,一間私密的大客房裡,一張巨大的床,床上赤裸疊着一男一女。
由於女人身材極為高挑,在男人微拱腰身的情況下,兩人一上一下,眼睛竟能在同一垂線上對視着。這時,女孩已給破了身,正式成了女人。男人脹挺着雞巴一直在欣賞着身下女人的掙紮,見她終於平靜了下來,擡起淚眼與他對視起來。
隻見她眼圈紅紅的,清秀的臉頰,上半部分是給汗打濕的額頭、黑發,下半部分則給淚水鋪滿,盡顯憐憐之色。這找不到一絲瑕疵的冰肌玉膚,又慢慢透出桃花般紅潤的光澤,直直的秀眉下麵,美目圓睜着,一片的朦胧。而那兩瓣櫻唇,紅潤亮澤,小巧鼻翼正嬌喘細吟…
肉莖又一陣大脹裡,男人不由的呆住了――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那個走廊裡兇似惡狼的,還是現在身下這個乖巧如兔的?
男人正暗自驚奇,忽覺女人下體輕輕的動了一下,緊接着又微微動了一下,女人秀麗的臉頰也變的越來越紅,與男人對視的眼也閉了起來,而下體又接連動個不停!
微微的驚訝裡,男人不由的向下看去――隻見她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雙乳交彙之處,自然形成一道誘人肉色深溝,美乳頂端一對乳蕾嫣紅玲瓏,齊齊硬硬豎起,像兩顆小巧的葡萄般點綴其間,正隨着下體的挺動,微微顫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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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穴口的痛疼慢慢消失之後,被肉龜完全撐開的穴道深處卻慢慢的脹癢起來,這時,剛還恨不得能咬死男人的沉若霜,內心裡對男人的恨意隨着痛疼的消淡,竟像正給淫液衝刷着的處子血,也在慢慢的減淡。
“從現在起我便是他的人了…”――這種給雞操隨雞、給狗操隨狗的隨波逐流的想法一鑽進腦子裡,沉若霜忽覺自己的處境其實也並沒那麼糟,身心一片輕鬆,身體慢慢燥熱起來,逼內便更是癢得厲害,期許着男人能把那根肉柱動一動,磨一磨,可他隻是像個童男子一般呆呆的看着她,不知是不知道下一歩該怎麼做,還是給她的容貌吸引住了。
沉若霜不停瞅着男人,指望着他可以讀懂她的眼神,又想開口給他些許暗示,卻苦於這話實在難以啟齒,隻覺陰道裡由穴口到穴底,脹麻之際,那酥癢的感覺越來越烈,比那痛疼還要讓人難以忍受――她這個時候並不知道,自己天生敏感的身子,所有的肉體感覺都要強於一般女子好幾倍!
下體在潛意識的一次挺動之後,便像控制不住似的,接連的挺動起來,開始隻是單純的想在那肉棍上撓一下癢,沒料到逼內越撓越是癢,越癢越撓,慢慢又愛了這種酥癢的感覺,最初的目的早忘了個乾淨,開始單純的追求那種快感來!
沉若霜胯部正輕輕、偷偷的挺動着,忽覺身上男人下體也開始配合着她上下挺動起來!一陣舒爽裡又夾雜些許的痛疼,她不由的微眯開眼,見男人仍是在盯着她,嘴角還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沉若霜一陣大羞,又有些憤怒,這憤怒卻又不知是對男人的多些,還是對自己的多些。任着性子再也不動,可隻等男人獨自起落了十幾次,便又展着眉頭,腰胯隨着男人的節奏上下挺動開,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沉若霜緊閉着眼體味着這神仙一般的感覺,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一隻小手正被男人慢慢拿到自己襠部,貼着濃密的陰毛,輕輕的觸了觸陰唇上端那粒小芽!
一絲尖銳的快感襲來,沉若霜不由的身體大震了一下,手指忙的逃開,隻覺從逼內又湧出一大股漿液!男人也不再理她的小手,隻是讓雞巴在她的小穴裡不停的大進大出…
沉若霜那隻小手的指肚伏在陰毛叢林之中,好想男人能把它再次放到那小芽上,可男人卻像是忘記了一般,過了一會兒,終於熬不住那感覺的誘惑,偷偷的把食指指肚貼在了小芽包皮上,然後輕輕的摸了起來,隔了一會兒,又無師自通的從穴口處沾了一絲漿液,再次揉了上去――隨着男人抽插的節奏、幅度,或急或緩、或輕或重…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男人抽插裡,眼睛一直盯着她的那隻小手。
在男人的上下起伏裡,沉若霜隻覺自己的雙腿不知何時已得自由,不由悄然分開,隔了一會兒,又緩緩合上,不住的尋找着最佳最爽讓肉柱進出的角度…隻見她腿根處一叢烏潤如墨、細密的陰絲柔潤緊密地貼在淋淋濕濕的逼戶之外,又被從逼戶裡溢出的淫水一浸,分外的烏黑閃亮。隻覺男人那粗大的肉物,進則像一把撐起的大傘,把她陰戶之內的每一處褶皺完全撐平,出則像一把大湯勺,又像一處手動的抽水機,把她花蕊深處的蜜汁一勺勺掏了出去,又順着大腿淌到身下床上,慢慢的自己像是躺在一片水窪之中,涼涼的有些不舒服,不由的把身子輕輕的向上挪了挪…
這時,若大的屋子裡,隻有女孩越來越響、越來越急的呻吟聲,以及她身上男人的喘息聲,門邊沙發上的男人,也隨着女孩媚到骨子裡的嬌喘聲,呼吸慢慢的急促起來。
沉若霜在癒來癒烈的情慾裡,對身上男人的好奇心也越來越濃,跟她以往接觸過的都不一樣――一會兒像個大孩子一般故作成熟,一會兒又像個歷盡滄桑、淡漠厭世的浪子,一會兒冷酷無情,一會兒又是柔情似水…
“你是我男人,我要看看我男人的模樣!”呻吟聲裡沉若霜不由的冒出這個念頭,於是強忍着下體的快感,猛的擡手把男人的頭罩給扯了開!
男人驚了一下,卻並沒有更大的反應,仍然從容的挺動着雞巴,把女人的小穴操的瓜瓜作響。卻不知道自己臉上,來之前草草作的易容之物早給汗液浸開,非常不協調的掛在臉上,接着便給疑心大起的女人再次伸手把它們一下子全都扯掉!
週飛大驚之下,雞巴猛的停止了挺動,皺着濃眉,狠狠的盯着身下的女人,臉上的錶情越來越是嚴肅,越來越是冷酷,尖銳的目光裡竟透着些許殺氣!…而身下女人看他的神情卻越來越是熾熱,忽的腦袋猛的挺起,翹起小嘴,含住他的嘴唇就長長的吮吸了起來…隻過了一會兒,給女人激情所感染,那大舌不由的伸出去,與小舌緊緊纏在一起,下體也慢慢挺動起來,漸漸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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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動作變得無比激烈,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慾望,一點馀力不留,下下都猛攻那窄緊火熱的蜜穴深處――他明白,由於給她看到了臉,今天如果不能從肉體上徹底征服身下這個女人,那他就可能需要從肉體上消滅她!
沉若霜的大小陰唇這時早已都不能合攏,露出裡麵粉紅色的嫩肉,擴張到極限的小陰唇,在男人的每一次全力插入,隨着肉柱向裡擠進,又在肉柱向外拔時又跟着翻出來。抽插裡男人那雙大手也配合着握住那一對大乳,隨着雞巴的節奏,或揉或放,讓它們不停的變換着形狀。
沉若霜上麵小嘴給男人含着,下麵穴口則含着男人的肉柱,穴縫、穴道內的陣陣痛楚,早給那癒來癒濃的快感淹沒,一潮高似一潮的快感竟慢慢要把她逼瘋,嗚嗚聲裡,不由更加大力的吸吮着男人的大舌,隻想着自此之後,每時每刻能這樣抱着男人,每時每刻都能體驗着這慾仙慾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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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不過半個小時裡,沉若霜這剛給破的身子,竟給男人接連插出了五次高潮,逼戶大洩之下,痙攣多次的雪白的肌膚上早已遍布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層橄榄油,這張大床上也幾乎沒有一處乾燥之地,她嗓音嘶啞着一聲緊似一聲的承受着男人像安裝了馬達一樣抽插的雞巴。
這時,沉若霜又給男人調跪在床上,像一隻母狗一樣的給騎操着,強烈的羞辱之下,那快感卻來得更是猛烈,嬌軀如同巨浪中的小船一樣不住的床麵上顛簸着,堅實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顫動着,胸前一對豐滿的大乳更是不停的晃動。沉若霜全身滾燙,肌膚泛起一層妖艷的粉紅,整個嬌軀在汗漬的浸泡之下,映在燈光裡,竟晶瑩如玉!
在不惜力的強力衝刺下,週飛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飛濺在女人瑩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順着柔美的背部曲線緩緩流下,形成一副淫艷的景色。沉若霜在男人一陣快似一陣的抽插裡,恍惚裡隻覺自己馬上就要瘋掉,不由的跪着向前挪去,想着能讓那快感能平緩一些,可男人在身後雞巴馬上就貼了上來,她不由的又向前挪去…遠遠看去,隻見一張大床上,赤條條的一男一女,生殖器緊緊連着,摩擦着,不停的在床上轉着圈,像是在搞着什麼體育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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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若霜不知道兩人性器已經一刻不停的摩擦了有多久,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給男人換了多少個古怪姿勢,更不清楚自己已經洩了多少次!
兩人瘋狂地在床上翻滾着,親吻着,也不知又過了多少時間,隻見沉若霜忽的全身又一陣痙攣,高高仰起脖頸,又張大嘴連聲嘶叫起來,跟最初被開苞時竟別無二緻,隻有那些個床上高手才能從尖叫聲裡感受到她的極度喜悅!週飛隻覺正在抽送着的雞巴被嫩肉緊緊裡住,窒肉不住的收縮吸吮着,竟比以前哪次都要猛烈,讓他不由一陣狂吼,把雞巴狠狠向穴底紮去,龜尖死死的抵住子宮頸,陣陣酥麻快感不住傳來,不由的伸出雙手緊握着女人那一對大乳,龜口一開,那股股的陽精像給炮膛打出去的一般,全射進女人的子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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