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中午的時候趕過來,站在病床前,在他的哥哥臉上凝視良久,目光慢慢移到旁邊靜靜坐着的嫂子臉上,雖然有些憔悴,純靜裡卻散發着以前從未有過的嬌艷、嫵媚。
他呆在那裡,不由的伸出手去,想去撫摸一下她的長發,卻停在空裡――女人正錶情淡漠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全身仿佛閃耀着聖母的光澤,讓他不敢去亵犢分毫。
週飛默默的觀察着這個男人,心裡輕嘆一聲,這個二叔哪兒都好,就是這個“情”字,至今也是撿不起,也放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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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週飛正在醫院別墅的一間小屋裡睡得正香,給一隻小拳頭猛力捶醒。
朦胧着眼,見亭亭一臉怒氣的看着她:“哥!你太過分了啊!!!”
“…”週飛抹了抹眼角,還是一付半夢半醒的樣子。
“…你還有多少女人啊!!!”亭亭又吼。
“…”男人一臉無辜的看着這個妹妹:“怎麼啦亭亭?”
“咦?…”男人扭頭忽的注意到門口處站着花枝招展的叁個女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劉小悅,劉雨蟬,劉雨荷。
“你們怎麼也過來了?…你怎麼也來了?…”男人細不可聞的喃喃兩句,後一句似乎在問着劉雨荷。
扭頭見亭亭仍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由的有些無辜,迷迷糊糊裡輕輕脫口而出:“有一個不是的…”
話一出口隻覺要糟。
果然立馬聽到這個妹妹陰陰的問道:“這麼說有兩個是了?!”
“亭亭,你誤會了!哥哥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一個我不大認識…那個,哥哥哪有這麼花…”
男人忽的住了口,張大嘴看着從門外又緩緩走進來幾個女人。
趙小雅,劉靜,劉怡。
週飛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一時無語…
又呆了一會兒,見李秀秀、宮冷翎,又或是沉若霜,小姨,她們終究沒出現,心裡不由又暗籲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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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嗯,小飛,快起來吃點東西吧…怎麼着也不能不吃飯啊…”趙小雅看着他說。
“我,我…我剛吃過了寶…嗯,寶…”
“哥,你別難過了啊…”劉靜眼裡含着淚:“叔叔會好起來的…”
“我,我…我不難過的小靜…真的…你別難過了好麼…”
“徐…嗯,週飛,我爸不讓我菈着你去美國了…”小悅說:“他說這個時候,當兒子的必須守着老爸…我都跟他說了,說你爸爸其實不是你…的,沒關係的,可我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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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返校,這也是這學期學校裡的最後一天,其實,大傢也隻是過來看看分數,看看名次,聽聽老師講講廢話,然後,回傢。
週飛原不想過來了,可不來的話,這會兒又必須得在醫院裡整天裡看着那個活死人週力知,週飛隻好在媽媽孫倩的勸說下,假意推托一番,過來了。
不過,這天,對於那些對分數、名次看重的學生來說,還是很重要、很嚴肅的。
尤其是排在前幾名的那幾位,仿佛一個名次之差,就涉及到你一生的榮譽、尊嚴問題,關係到貞潔的淪陷與否問題,意味着你是壓着操別人還是被別人壓着操。
這次考試的結果跟以往大大小小的考試一樣,並沒出現什麼屌絲逆襲的劇情,更像是一個波瀾不驚的江湖,仍然是幾個大門派把持着勢力榜的頭幾把坐椅。
班級第一名又給學習委員韓冰奪得,然後是王軍,而週飛同學仍是不鹹不淡的十名左右的成績,保持了他本人一貫的風格與節操。
一直視名次如生命、如貞操的王軍同學,這天似乎對名次絲毫不關心,大清早一來學校,就直奔向學校的公告欄前東瞧西瞅起來,瞅完之後,那眼神便陰得像剛吃過死人,來到班級裡,不時會瞟上幾眼一根屌毛沒掉似乎還胖了幾斤的週飛,狠不得自己的目光裡可以帶着刀,一刀刀活剮了那個讓他受盡恥辱的臭流氓、臭狗屎。
週飛明知道有人不停的瞄着他,卻懶得去理,也不怕他能拿他怎麼樣。
劉老師剛公布完成績,王軍同學便一個箭歩躍到了教室前麵,說要跟她談點事。
週飛聽他們在教室門外滴滴咕咕一大番,又響起兩串腳歩聲,癒來癒遠,一會兒消失在走廊盡頭。
過了也不知多少時候,同學們正嘻鬧着,門給人一腳踹開,接着王軍班長陰着臉,在全班級一片啞口無言之中,像個冷血的劍客緩緩走了進來,走到自己的座位,拿起書包,又扭頭直直的盯着週飛,給了他一記意味深長的笑。
走回教室門口,再猛力一踹,緩歩而出,再也不見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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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暇無事,週飛本打算要跟韓冰同學道個歉什麼的,都走到她座位前麵了,卻給她冷臉盯得一陣子發毛,一個屁沒放又乖乖的走回自己座位。
大傢收拾着東西,準備去開學校全體大會這當口,“同桌胖子”走了過來,臉上浮出一片人畜無害的微笑,陰陽怪氣的說:“阿飛啊,怎麼…這次又讓人傢了?…你別老這麼客氣好麼,能不能下次別讓,也讓咱們哥們瞻仰瞻仰?”
“…”週飛像是沒感覺到胖子的挖苦,淡淡的問:“胖子,您這次第幾呢?”
“…”胖子臉一滯,笑笑說:“我,這不是跟你學麼,也讓着他們呢。――你這就讓個七八個,哪比得上俺謙讓,一讓就讓它個全班…”
“好,那麻煩你老下次還接着讓。”
“…,啊,對了,飛子,聽說你爸住院了?還沒醒麼?”
“沒…”
“阿飛啊,那個,昨兒我其實也想過去的,可,你知道,最近我剛釣了個馬子,這,實在走不開呢?”
“您多忙啊…昨兒一整天,操出孩子來了麼胖子?”週飛不鹹不淡的說。
“飛子!”胖子壓着嗓子說:“做哥們兒的沒這麼說話的啊…”
看了眼男人旁邊的劉靜一眼,接着說:“隻許你小子催花,不許俺曹某人折草?”
“許!許!你快折去吧…”
“對了,飛子…”胖子又露出一團神秘的微笑:“你知道剛才,王軍那貨為什麼那付雞巴樣麼?”
“雞巴長他臉上,他愛怎麼噴怎麼噴,關我吊事兒?”
“飛子,還就關你那個吊事了!”
“嗯?”
“跟你說啊飛子,剛才隔壁班我那哥們兒跟我說了,他在老師辦公室受教育那會兒,看到王軍跟咱劉老師吵得臉紅脖子粗的,那個王軍抱怨劉老師偏着你,連個全校通報都沒給。”
“…”
“那雞巴還說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呢。”
“嘿!不能這麼算了,那他還想跟我怎麼算算?”
“飛子,確實也是,那天那事鬧得那麼大,這學校裡卻不聲不響的…飛子,你不會跟咱劉老師有一腿的吧?”
“…”週飛張大嘴看着胖子:“你,你說什麼?”
又想想劉老師那一付要滅絕天下男人的麵孔,打了個冷戦,一臉嚴肅的說:“胖子,那可是“老師”啊胖子,那麼神聖,怎麼能亵犢呢?”
“好,雞巴,你就裝,你她媽第一毛片看的就是姦淫老師的吧?還是我借你的呢!”胖子一臉的鄙夷看着週飛,又壓着聲音狠狠的說:“操!老師又怎麼了?!
老師操起來才帶勁呢!”
“胖子!”週飛忽的臉一片煞白。
“靠!飛子!看你那點膽!說說就把你嚇成那樣!”
“胖子!”週飛盯着他身後。
“…”胖子緩緩的回個身。
劉老師靜靜的站在他身後,臉上一片安詳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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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或者說是放假後,週飛來到上次與五哥見麵的那傢酒吧。
也還是上次的那間小屋。
那場豪賭贏的錢終於到帳了,折成美元有兩億多,給五哥分存在十幾個不同的國外銀行,把銀行存折,相關資料一股腦給週飛帶了過來。
而當初運向澳門的那七千萬人民幣現金,則直接以五哥的名義存了起來,以備用作日常的週轉。
隨五哥過來的,還有一個專業人士,叁個人忙活了半天,才把錢的事情理順。
把那人打發走之後,五哥指着地上的那隻皮箱,說:“小飛,裡麵是你要的你們市科長級別以上的官員資料,男的,叁十五歲以下。嗯,裡麵U盤裡是相應的電子資料,你可以檢索。”
“嗯,麻煩了五哥。”
“這個是這些資料收集的各方麵費用,嗯,明細我大體看過了,挺公道的…
這是帳單,你籤個字,我把錢給人傢…”
“…”週飛拿着筆猶豫着。
“小飛,要記得,你才是出錢的人,你才是老大,我隻是給你辦事的,你籤字才名正言順!”
“…”
“小飛,你慢慢會明白的,嗯,這走江湖也好,創事業也罷,這“名正言順”
可比“埋頭藏尾”重要的多小飛!你要懂得取舍!…其實我倒樂意替你籤的…還是,你是嫌他們收的費用多了?”
“…”週飛一筆一劃默默把自已名籤上,遞給五哥。
“…”五哥露出一絲讚許之色,接着說:“小飛,那個郭彪…”
“有消息了麼五哥?”
“嗯,這雞巴可真叫賊!我那幫兄弟一天叁班、四班的倒,全天候的盯着他,可硬是一點有用的東西沒發現――這雞巴這陣子乖得跟個處兒一樣。”
“不急五哥,慢慢來,他有本事就一輩縮在龜殼裡!”
“不過,倒有個女孩子,隔叁差五的去找他的麻煩,纏着他…”
“嗯?”
“嗯,是個條子,叫沉若霜的好像,是你們旁邊那,叫什麼X市的,操,還刑警…還拿了個什麼畫像到處打聽,她媽畫得那個叫帥,跟耶稣一樣…不過,有點像你呢小飛…怎麼,你犯什麼案子了小飛?”
“嗯…,可能是認錯人了,讓她去折騰呗五哥,別理她。”
這個沉若霜,週飛上次分手的時候倒給她留了手機號,不過,第二天他就把那手機卡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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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小飛,你那個邱民海,嗯,你倒真舍得下本錢啊!…不過,倒確實物有所值。”
“五哥,他傢裡事都安排妥了麼?”
“嗯,他哥哥的手術已經定好日子了,下個週五。另外,傳過來的消息說,情況比預想的要樂觀。嗯,他那個弟弟讓我安排在香港讀書。”
“麻煩你了五哥。”
“這小邱,確實是個可造之材――不怯場,擺得上臺麵,頭腦也夠冷靜…嗯,當然,關鍵一點是――夠忠心!”
“嗯?”
“小飛,哈,別生氣,我稍微試了他幾次,我意思是,讓他跟着我,我給他比你好兩倍的待遇。”
“五哥!”
“哈!小飛,要知道,我這也是幫你驗驗貨,這也算是道上的半條規矩,要知道,在道上混的,這個“忠”很重要小飛!”
“嗯,知道了五哥…對了,五哥,你這邊人手也不寬裕,這幾天,你把保護徐傢的那夥人撤了吧…嗯,我另有安排。”
“…”五哥長時間看着週飛,然後點點頭說:“不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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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多锺,週飛從醫院出來,坐上公交車,車向龍陽區駛去。
一路上,他總覺的車上有人在窺視他,四下瞅了好幾圈,卻沒找着可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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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打電話給他的時候,週飛小吃了一驚,他倒沒料到,以這個女人的性情,她會有勇氣直接聯係他。
週飛站在空蕩蕩的客廳裡,很多地方,明顯以前是有東西的,卻因為什麼原因給搬走了。
僅剩的幾件擺設,仿佛仍在散發着怒氣,上麵也是橫一塊疤,豎一道裂紋,顯得破爛不堪。
很多地兒,顯然屋的女主人想把它們修復一下,卻可能是沒有時間,又或是沒精力,隻是草草了事。
“…”蘇雪窘着臉端詳着男人,男人目光觸到每一處破損的地方,她的臉都會熱一下,心裡又會痛一下,仿佛那目光是在扒着她的傷處。
“這都是我那老爸的傑作麼,蘇姐?”週飛淡淡的問。
“…”女人不說話。
“嘿!”男人歪着嘴輕輕的笑:“我這老爸,嘿,在傢裡,可真威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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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雨、葉葉正在自己屋裡寫着暑假作業,見到男人連蹦帶跳的跑到門口。
“小飛哥!”雨雨抱着他甜甜的喊。
“怎麼見着哥哥也不吭聲啊?”週飛拿手指去刮葉葉的鼻子。
“…”葉葉紅着臉,剛開口要說什麼,卻給女人菈到一邊。
“雨雨,葉葉,你們接着做作業啊,我跟你們小飛哥還有事要談。”蘇雪慌亂的把兩個女孩往屋裡推。
“…”週飛張了張口,卻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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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走進主臥室。
週飛四下打量着。
蘇雪站在他身後,門前,嬌艷的臉孔更是紅熱,握住門把手的手指不停的顫抖着,終於把門輕輕的合上。
內心裡又鬥爭了半晌,最後,鼓着勇氣,伸出手去,輕輕把門栓鎖上。
隨着那輕輕的“咔”的一聲,男人回個身去,靜靜的看着女人。
燈光之下,女人臉上像是要着起火來,麵色困窘的低着頭,看着地麵,仿佛在找着地縫,好能容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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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刺刺的坐在床上,直直的盯着女人。
見女人站在那裡一直一動不動,感覺他如果不有所錶示,她會那樣站到天亮,隻好拍拍身邊床麵,說:“蘇姐,來,坐這兒。”
女人又低頭站了一會兒,終於邁歩走了過來,挨着男人坐在床上。
男人側身看着女人,又伸手拎起她的一隻小手,它下意識的要掙開,卻隻掙了一下便放棄了,任男人握着,小臉在一瞬間又變得煞白。
男人感覺着那隻小手一片冰冷。
“蘇姐,你找我過來,把我帶到你房間,不會是看上我了,隻是想和我上床的吧?”週飛臉上帶着嘲諷的笑意看着女人。
“…”女人靜靜的不說話。
“還不出價麼?”
“…”
“這做生意吧,講究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蘇姐,你還真不是個做生意的料啊,你這不事先出價,傻傻的把貨給我了…我要是不付錢的話,怎麼辦?那你不就是全賠了麼?”
“…”女人手顫抖起來。
“哎,真是個可人兒…”男人仔細端詳着女人:“你這是第一次做生意吧蘇姐…好,既然你不出價,那,我就幫你出…”
“…”
“是小宇吧?”
“…”女人霍的擡起頭看向他。
“這沒什麼難猜的…那住院費,明天還不交的話,小宇的命就保不住了吧?”
“…”
“母愛,真是偉大啊…可為什麼要找我呢――我這原本還想着怎麼找你談這個生意的呢,沒想到你會主動找到我…蘇姐,我有些不大明白,我隻是個窮學生呢…哦,是不是昨天晚上,嗯,不對,是今天淩晨的時候,那屋裡,我跟那個人說的話,你留意了?憑那幾句話你就認為我是個有錢人?”
“…”女人茫然的看着他。
“哦,看來你沒聽到…那你為什麼找我啊蘇姐,我好色不假,可我哪有錢給小宇交…”
“…”蘇雪忽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大顆一大顆的落向地麵,伸出另一隻小手,反握住男人的大手,看着男人的眼說:“小飛,求求你,啊,求求你,我,我這有你爸的銀行卡…可,可我取不出錢來…”
“嗯?”
“啊,求你了小飛,你幫我勸勸你媽媽,幫我把你爸銀行裡的錢取出來好麼?
你的話你媽媽肯定會聽的,她什麼都聽你的小飛,不是麼…隻要能把小宇欠的住院費補上就可以…以後的事,我會再想辦法,啊,求你了小飛,明天不交錢的話,小宇會死的!我實在沒別的辦法了啊小飛…”
“…”
“小宇天天托夢讓我救救他,啊,小飛,救救小宇,啊,隻要你能勸勸你媽媽,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小飛,啊,我什麼都給你…”
“…”
“啊,這個你喜歡吧…”女人把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小飛,我知道你喜歡,你老是盯着它們看…它們都會是你的小飛,我,我還會別的小飛…求你救救小宇…嗚!…”
“…”看着女人嗚咽不止,男人良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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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狠了狠心腸,週飛談談的說:“我去勸我媽媽也未嘗不可…”
“…”女人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可,其實吧蘇姐,我就是不勸我媽,你把你身子給我,其實也是不賠的。”
“…”女人呆呆的看着男人。
“蘇姐,我爸爸現在那個樣子,不是意外滑倒的…”男人停了停,看着女人顫抖的嘴唇接着說:“到底怎麼造成的,蘇姐,你最清楚吧?”
“…”女人的臉像一頁白紙。
“我爸爸頭上有兩個傷口,一個是讓人給打的…”
“…”女人手抖的像風裡的樹葉。
“其實,方醫生原本打算報警的!”
“不要…”女人喃喃的說。
“蘇姐,你知道,那樣的話你要坐多少年的牢麼?”
“不要小飛…”女人看着男人,喃喃說:“小飛,我求求你,我不能去作牢…我還要救小宇,還要照顧雨雨、葉葉,啊,小飛,別報警…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坐牢…”
“你和小魏一起乾的?”男人問。
“小魏?”
“嗯,就是那個司機,小魏,是你們合夥把我老爸打成那樣的麼?”
“…”女人輕輕搖搖頭。
“你自己?”男人微微有些驚訝,接着又問:“為什麼蘇姐?…難道就是因為我爸老是砸傢裡東西,還是…因為他不肯拿錢救你兒子的命?”
“…”女人又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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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半晌不說話,雙手忽的無力的垂了下去,又正過身去,呆呆的看向對麵的牆壁,又隔了半晌,終於緩緩的說:“…前天,下午的時候,他去看他兒子了…”
“嗯,確實,我們見過麵…”
“可沒多久就回來了…”女人也不理男人,繼續盯着牆壁喃喃的說:“這一次他比哪次都要生氣,他把傢裡所有能打的東西,都砸了…”
“…”
“他說我們母女是掃帚星,說是我讓他在官場上成了別人的笑料,說是因為我,他的老丈人才把他往死裡整,說過些日子可能連個副局長都乾不成…說自從我跟了他,他什麼也不順…”
“…”
“我跟他說小宇住院費的事,求他看在我跟了他這麼多年的份上,救救我的兒子…”
“…”
“他讓我死了那份心,說他一分錢也不會給我,說他不會再為那個,那個小雜種浪費一分錢,說他寧願花錢去養狗…”
“…”
“他打我,說我隻會偷野漢子,生雜種…雨雨、葉葉跑出來求他,求他別打媽媽了…他說他不打了,又讓雨雨她們舔他的,他的雞巴…”
“什麼?!”週飛張大口:“雨雨、葉葉還那麼小!!”
“雨雨,葉葉很乖的…”女人不看男人,仍然是一幅漠然的樣子:“她們舔得他很舒服…我就說她們那麼聽你話,你就救救她們的弟弟吧…他說不行,說她們得讓他操才行…”
“…”
“我求他可不可以再過幾年,說現在她們還太小…他說不行,說我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讓小宇死,一個是讓他給雨雨、葉葉開苞…”
“…”
“我,我同意了…”雙行淚靜靜的淌了下去。
“…”
“他怎麼也插不進去,說是我搞得他半軟不硬的,讓我幫他再舔硬些…他接着插…葉葉發了瘋的叫,叫媽媽,要媽媽救她…”
“…”
“我沒動…葉葉的手亂抓,抓疼他了,他就扇葉葉,雨雨過去打他,他就連雨雨一起扇…雨雨痛得受不了,就求他別再打她了,說她會聽他的話…他讓雨雨張開腿,又開始插雨雨…可還是插不進,他不管,說他非得插進去不可…雨雨很懂事的,怕我難過,開始的時候,乖乖的,一聲不吭,可…”
“…”
“雨雨嗓子喊啞了,說媽媽我疼,哭着讓我救救她,葉葉也拼命的哭,讓我救救姐姐…”
“…”
“我不想的…可,那時我全蒙了,我拿起桌子上佛像,打在他頭上…他爬起身,看着我,要打我,可又倒了下去,頭磕到了床角上…”
“…”
“我很害怕…在他身邊,抱着雨雨,葉葉,一直到半夜…醒過神來…我想找人能幫幫我…可…我傢裡人不認我了,我同學都看不起我,我朋友也早給他都打跑了…我隻認識小魏…我給他打電話…”
“…”
“小魏勸說我千萬不能承認是打的,讓我說那是個意外,又幫我把他送到醫院…”
“送醫院?你們不怕他醒過來麼?那不是…”
“我們都以為他死了,小魏說,去醫院就是做做樣子…”
“…”
“殺人嘗命…死,我不怕的小飛,我其實早就活夠了,隻是…雨雨,葉葉她們,她們還那麼小…我死了,她們怎麼辦…”
“…”週飛輕輕的把一臉木然的女人摟到懷裡,緩緩撫摸着她的肩膀。
“小飛,我,我…”女人張着嘴,嗓子裡像給堵着什麼東西,說不出話,嘴唇又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哇!…嗚!!…”女人緊緊抱着男人,聲嘶力竭的痛哭起來。
“…”週飛一聲不吭,濕了眼,任由着女人在懷裡越哭越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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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終於平復下來,在男人懷裡輕輕的抽泣着。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週飛正要起身,卻給女人緊緊抱住,說:“別,小飛,求求你,她們還是孩子,你放過她們…”
“…”週飛呆了一會兒,俯身盯着女人,淡淡的說:“蘇姐,我不是什麼好人,可是,有些事,我是絕對乾不出來的…你相信我好麼,我不會傷害雨雨、葉葉的。”
“…”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終於輕輕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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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把雨雨、葉葉哄睡,一前一後重新回到臥室。
兩個人並排坐在床上,一時氣氛有些尷尬。
男人側過身,伸出手,女人順勢倒在他懷裡。
“蘇姐,”男人低頭看着女人說:“他那樣對你,你為什麼還要跟他一起過啊?…你這麼漂亮,跟誰不成啊…”
“…”男人懷裡,女人現出一絲紅暈,隔了會兒,輕輕的說:“我想過的小飛,那次我跟他說分手的事,可,他把我肋骨打斷了叁根,右眼也差點打失明…
後來,慢慢就認命了,又有了雨雨、葉葉她們…”
“…”
“再說,小飛,要知道,像我這樣的小叁,偷了人傢的老公,就該着沒好下場的…這是報應…”
“蘇姐,”男人盯着女人的眼:“這不是報應,你隻是運氣不好,沒遇着個好男人。”
“…”女人避着男人的目光,臉上現出一絲羞意。
“蘇姐,我雖然談不上什麼好男人,嗯…”男人輕輕的笑:“還像個公狗一樣容易發情…可我覺得自己比那個週力知還是好一點的,至少我知道痛惜自己的女人。”
男人一邊說着,一邊輕輕撫摸着女人柔滑的肩,感覺上麵慢慢熱了起來。
“蘇姐,我來的時候確實是想要你的身子的。”男人忽的說。
“…”
“可現在,嗯,我覺得那樣的話,對你也太殘忍了…我也不想蘇姐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子…”
“…”女人驚訝的看着他。
“裝好人這她媽也太難受!嗯,對了,要是她不像我想像的那樣,那我可不是雞飛蛋打麼…”男人暗暗想,咬咬牙接着說:“蘇姐,實際上,今晚來這兒之前,我已經把小宇的住院費用全交了。嗯,我把他手術的費用也一並交了…”
“可,可你哪來的錢小飛…”女人瞪大眼看着他,呆在那裡。
男人又從口袋裡掏出幾張單子,說:“這是繳費單,你收着蘇姐…”
看着女人濕了眼,呆呆的看着他,美得讓人不敢直視,暗嘆一聲:“這樣的尤物,哪個男人不想霸佔呢?”
男人牙再一咬,說:“蘇姐,你這麼純潔,我不想你為了錢而出賣自己,也不想你單是為了報答我而把身子給我…我不想玷汙了你…所以…嗯,所以,你以後要保重,我,我要回去了…”
男人說完,作起身狀,給女人死死抱住,男人心下長舒了一口氣,盯着女人的眼,聽她口裡喃喃說着:“我,我自己願意給你小飛,我,我不是為了要報答你才給你的…我,我真心喜歡你…”
最後幾個字幾乎細不可聞,停了停,女人低頭喃喃又說:“小飛,如果,如果你想要姐姐的身子的話…我,我現在就給你好麼…”
女人輕“啊”一聲,給男人撲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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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城市,某所房屋,一對赤裸男女。
房間裡隻亮着床頭燈,昏黃的燈光下,蘇雪櫻唇微啟,含羞的拿手擋着胸部,纖細的小手隻能勉強掩着那嬌嫩誘人的嫣紅,卻遮不住那抹隨着呼吸高低起伏的潤滑山丘。
週飛眼裡像在冒着火,死死盯着女人,一陣陣女人獨有的天然的體香飄過來,見她柳腰纖細柔滑,卻充滿着無限的柔韌,豐臀雪股,玉腿修長,無一處不完美…
那兩隻修長玉腿雖是羞怯裡極力的並緊,卻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處。
可能是平常經常鍛煉的原因,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情怯之馀香肌雪膚不住顫抖。
男人微顫着手,輕輕把女人雙腿分開,見那蜜液早已將幽谷潤的濕滑不已,洶湧的汁水甚至已滑到了腿彎處,隨着男人的目光,蘇雪向自己胯間看去,看到這一淫靡場景,一陣大窘,細細的呻吟一聲。
當看到男人胯間的物件,蘇雪不由的輕叫一聲,又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嘴,想低頭轉身,眼睛卻呆呆的看着那處地方,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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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雙手輕擡,緩緩把女人的玉腿扛上了肩膀,讓她股間擡起,濕膩的幽徑敞了出來。
又微微調了姿勢,讓那已脹成幾慾透明的龜尖陷到那濕濕的幽口,惹得女人身體猛的抖動了一下。
“蘇姐,我要進去了…”週飛盯着女人的眼。
“…”女人紅着臉點點頭。
隨着男人胯下猛的一用力,那肉龜像矛一般紮進女人的身體。
插入的瞬間,那火熱的莖身在一開始便突進了她的幽谷,而那肉龜帶來的灼燙感,直達女人心底。
蘇雪性愛經驗並不豐富,加上男人那物尺寸又是出離的粗大,開始幾抽,龜棱刮蹭之下,女人有些不適,逼戶之內有些脹疼,卻微皺着秀眉,不敢哼出聲,怕掃了男人的興,讓他就此停下。
不過,那痛楚不多一會兒便給肉體的歡愉所取代,慢慢,初時給她痛苦的那處龜棱,讓她漸漸隻覺美的要昏死過去,窒肉更是本能的把肉棒緊緊的纏住,不住的吮吸,完全不由她控制。
那感覺太過美妙,伴着肉莖在肉逼裡的唧唧之聲,女人不由的重重呻吟了一聲,大羞裡,伸出手把小嘴緊緊捂住。
隨着男人在她敞開的幽徑裡,火燙的陽具一下一下癒來癒有力的衝撃,每一下都點燃了女人體內熾烈的慾焰,燒的她拼命地拱起纖腰,迎合着男人火燙的進犯…
那有如兒臂般的巨物,又像是一根燒紅的烙鐵,每一下都把男人的愛慾盡情地烙上了她花心處的嫩肉,肏的她蜜液一刻不停的噴洩而出…
女人全身發脹,隻覺再不喊身子就要炸開,忙放開嘴上小手,一聲重似一聲的呻吟出聲,連綿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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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都市,雙人床。
一個男人正將一位嬌弱不勝的純美女子壓在身下,咨意地插弄着她的嫩穴,把她蹂躏得香汗淋淋,連連喘叫。
幽暗的燈光之下,隻見那男人抽插速度癒來癒快,他身下那宛如少女的嫩軀漸漸泛紅,嬌吟的喘息聲裡,纖弱的身子拼命的扭頂迎湊,蔥蔥玉指更是飢渴難耐在在男人後背抓撓着,揉捏着,可見她的愉悅已經到了極至。
無盡的快感不斷的衝撃着她的身心,讓她棄去了所有的矜持,盡情地奉獻自己,全身心的享受着那肉慾的快感。
蘇雪的喘息聲回蕩在房間裡,嘴裡“不行了”的喃喃聲一直不絕,胯間逼戶對那肉莖的迎合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反而更是不顧一切的一次又一次的迎上男人的穿刺,盡情的享受着男人的野蠻撻伐,讓那淫具每一下都能重重地肏着她體內的最深處!
在連聲“快!快!快!”的催促聲裡,蘇雪酡紅的眉宇之間聚滿高潮要到來時的甜蜜嬌媚,在一聲聲長長的嘶叫聲後,她緩緩癱軟了下來…
在這一刻,她忘了過往的一切苦痛,也不去擔憂未來將會去往哪兒,心下充斥着隻是片片溫馨,是縷縷被珍惜、被疼愛的感覺,眼神更是慾火熾熱,深情的凝視着男人,像是在看着久別重逢的戀人…
蘇雪呆呆望着男人,久久不動,兩行清澈的淚水順着臉頰,劃向床麵…
“這才是“作愛”吧?…”女人長長嘆息了一聲,心裡輕輕的問自己。
過了一會兒,櫻唇微啟,又喃喃的說着:“這個才能算是真正的“高潮”吧?
啊,真正的高潮原來是這個樣子…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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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當她被某一個男人帶入第一次高潮,以後,在這個男人肉棒之下,女人洩身會更加的容易,尤其像蘇雪這樣的女性,骨子裡的情慾一向被羞恥心和清純的天性裡着,一旦完全的敞開自己的心扉,那慾火就像被點着的冬日野草,一發不可抑制。
更何況還是給週飛這樣的情場老手引領着――短短的幾刻锺的時間,他就已經掌握了女人身體裡每一處的性感帶,以他純熟的技巧,似重似輕地挑逗着,尤其是,女人人生第一次情慾合一的高潮馀溫久久不去,玲瓏肉體到處都是不設防之地。
沒有多久,蘇雪又陷入了瘋狂的極樂的境界…
在男人不斷的挑逗下,蘇雪忽的反過身來騎到男人身上,讓那粗壯的淫具深深地灼着她敏感的蜜肉、花蕊,在瘋狂的扭搖挺送之中,那敏感的泉源一次次給男人重重的刮搔着,每一刮都讓她歡喜的嘶叫出聲,股股春泉從逼縫溢出,流到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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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崩潰了,給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前所未有的快感撃潰了…
這一刻,蘇雪更像是一個初嘗性愛的少女,瘋狂的索要着,迎合着,沉浸在一波高似一波的快感之中…
她再也沒力氣迎合男人,隻是像隻柔弱的小動物一般,在男人身下喘息呻吟…
身上男人抽插絲毫不緩,反而更加迅猛,讓她在一陣陣急促的喘息之後,又尖叫連連…
也不知經過了多少次高潮,這時,蘇雪隻覺全身的力氣全已給男人的肉龜掏挖乾淨,連一根手指也擡不起來了,嘴裡卻仍是喃喃着:“小飛,讓姐姐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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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蘇雪傢出來,走了沒幾歩,週飛就發覺身後有叁輛車跟着他,像叁隻獵豹盯着它們的獵物。
又走了一段距離,那叁隻獵豹仍是跟在後麵,沒有撲身上前的意思。
週飛四下瞅了一眼,看着來往的人群,忽的明白過來,他們可能是要等着到了偏僻的地兒。
週飛輕輕笑了笑,走向一條小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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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廢棄的停車場,週飛給叁輛車圍在中間。
從車上陸續下來十幾個壯漢,手裡拿五花八門的武器,王軍站在他們後麵,毒蛇一般的死死盯着他。
與王軍並肩站着的那個人,週飛認識――是當初週飛在劉靜住處碰到的,找她事兒結果被他稍微修理了一下的“青皮”。
“小子,乖乖的啊,我們少爺說了,隻要你一條腿。”最前麵一個最壯的大漢盯着他談談的說,舉着一根大鐵棒走上幾歩,又說:“你最好識趣些,別惹毛了…啊!!…啊!!!…”
大漢捂着自己的小腿,殺豬般的嚎叫起來,大喊:“斷了!!…斷了!!!
…”
他身後幾個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事,也和這個老大一樣,捂着腿撕心裂肺的叫起來。
這時的週飛,就像是一隻獅子進了羊群。
微涼的夏夜裡,小腿骨折裂的聲音不絕於耳…
忽的聽到身後一絲怪異的聲響,週飛警覺的向旁邊猛的一閃…
“砰!!”傳來一聲槍響。
週飛回過頭,也不理旁邊挨槍那小夥子的尖叫聲、大罵聲,趁着舉槍的那人的一絲呆滯,上前一歩,隻聽“咔嚓”一聲,那人握槍的手骨已斷裂…
週飛把槍奪了下來,又跟上一拳,把他打到了半空裡。
週飛掂了掂手裡的槍,臉色更是陰沉。馀下的還能站着的幾個人正呆呆的看着他,像是給點了穴,王軍一臉驚恐的慢慢向後退去。
掃着眼前這些人,聽着一片的嚎叫聲,週飛忽的動了起來,再也不留力。
隻見他像隻幽靈一般的在人堆裡穿行,所有十幾人,包括王軍、青皮,幾乎在幾秒锺的時間裡,被他一一點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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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站在夜風裡,渾身散發着絲絲殺氣,像是站在撕殺過後的古戦場――一堆屍首之上,他是唯一還活着的那個人。
“這聲槍響,肯定是驚着人了!”週飛站在那裡,四下瞅着,見近處的一幢樓房已有人探出腦袋。
遠處一對情侶模樣的人看着他,那男的正在掏着電話…週飛幾歩跑過去,把他的電話搶了過來,一腳踩成泥,然後一拳把他打昏,那個女孩還沒來得及尖叫,也給週飛點昏。
週飛正準備走回去,忽的一愣,見蘇雪在一顆樹後拿着手機,呆呆的看着他…
週飛呆了一下,兩歩躍過去,把她的手機奪過來,聽着電話裡傳來“請你重復一下,具體…”,週飛把手機話筒捂住,壓着聲音問:“你報警了?”
“…”蘇雪身子顫抖着,神色呆滯的點點頭,輕輕的說:“剛,剛才,我看他們拿着棒子,圍着你…”
“小雪,”週飛繼續按着手機話筒,向女人示意說:“你告訴他們,說你誤會了,看錯了!就說…嗯,小孩子在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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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仔細端詳了一番手裡的手槍,神色越來越是凝重――這不是一般意義的那種土槍,這槍無論是威力,還是作工,都不是一般的小流氓、小痞子能搗弄出來的――以他的眼光,這種槍可能比刑警的用槍威力還要大一些。
“王總,你們用這樣的傢計,是想造反麼?…”
週飛喃喃的說,又拿出手機。
“小七,你趕緊到龍陽區這邊來,XX路XX號。”
週飛又掃了一眼地上的這堆人,又說:“把你手下的人全叫上,趕緊的過來!”
“凡哥,什麼事啊?我這…”
“小七,什麼事也得放下!我要你們在警察過來之前趕過來!聽明白了麼?!”
“什麼事啊凡哥,我這…”
“什麼事你過來再說!”想了想男人說:“…對了,你另找些人,讓他們給110打電話,說,西城區有人當街開槍殺人,嗯,午倉區還有幫派在火拼…市中心海天廣場還有個年輕的寡婦要跳樓…”
“凡哥,我就在這兒呢,沒有小寡婦呀…”
“小七!我知道沒有!…操,小七,你書是怎麼念的,別的沒教,撒謊老師也沒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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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剛跟小七通完話,還沒等放下,手機響了起來。
“飛子,你要拿什麼感謝我呢?…”電話裡同桌胖子神秘的說。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這時候週飛沒心情跟他打哈哈。
“…”胖子半天無語,顯然給嗆了一下子,又狠狠說:“飛子!你她媽的知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
“怎麼?”
“哎呀…跟你說了吧,飛子,不跟你一般見識…”胖子緩下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這兩天你可得小心點啊…嗯,虎子偷着跟我說,王軍那雞巴菈着他爸手下的那些混混,說要教訓你呢…啊,這幾天可別出門了小飛,也跟你二叔說說…
嗯,飛子,你說話啊,在聽麼…”
“胖子!”四下掃了眼躺在地上的這堆人,週飛狠狠的說:“真是謝謝你了!
你她媽通知的真是太及時了!我祝您晚安!”
說完把電話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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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裡,一男一女,站着,無語。
看着身體微微顫抖的女人,男人把她輕輕摟在懷裡,緩緩撫着她的肩,在她耳邊喃喃的說:“寶貝,別害怕…沒人敢再欺負你了…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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