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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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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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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艷史
第一章 俏冬梅園中采花忙 憨金良樹下狂蟄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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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金廢帝海陵王初名迪吉,後改名亮,字元宮,乃遼王宗乾第二子。為人僞善姦詐,躁急多猜忌,殘忍仕數。年十八,以宗室子為奉將軍,遷骠騎上將軍。未幾,加龍虎衛上將軍,累遷尚書右丞,留守汴京。領行後尚書省事。後召入,為丞相。

初,熙宗以太祖嫡係嗣位。海陵念其父遼王。本是長子,自己也是太祖嫡孫,合當有天下之份。

遂懷觊觎之心,專務立威以壓伏人心,後竟弑殺熙宗而纂其位。心忌太宗諸子,恐為後患,慾儘悉除去。與秘書監蕭裕密謀。

蕭裕陰險姦詐,因構致太傳宗本一秉德等罪狀。

海陵殺宗本,遣使殺秉德,宗恣及太宗子係七十餘人,秦王宗翰子孫叁十餘人。

宗本已死,蕭裕又取蕭裕宗本門客,蕭裕教以其款為狀,令作主名上奏,遍诏天下。天下冤之。

且說海陵初為丞相,假意簡約,妾媵不過叁人。篡位登皇位,侈心頓葫,淫志蠱惑。自徒單皇後而下,有大氏、蕭氏、聊律氏,俱以美色被寵。凡平日曾與姦者,悉招呼主內宮,列之妃位。

又廣求美色,不論同姓、異姓,名分尊卑乃有關無夫,但心中所好,百計求淫,多求為嫔妃者。

諸妃名號,共有十二位,昭儀至充媛九位,婕妤、美人、才人叁位、殿值最下,其他不可舉數。

大力營造宮殿,以處嫔妃,木土之費,至兩千萬。宮殿之飾,遍敷黃金,而後繪以五彩,金屑飛空如落雪,一殿之費,以億萬計。成而復毀,務及華麗。這俱不必提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單說昭妃玉鳳,姓陳。驸馬都尉陳好古之女。生得妖娆嬌媚,且嗜酒放浪。及待字閨中之際,春心搖蕩若不能禁,奈何重門深院,蜂蝶難入,隻得每日醉眼迷離,空對梅月。有詩為證:寒倉江樹路,處處見花稀;明裹鴛鴦鳥,雙雙他自飛。

承懷愁不寢,佳(期)估允違;不知清藏日,觀賞舊雲歸。

轉眼冬去春來,園中花放。

一日,玉鳳遣使女冬梅去采摘牡丹。正吩咐,有人來請玉鳳,說夫人有請,玉鳳遂款款去了。

冬梅兀自提籃移動蓬步便往後花園去。

冬梅與玉鳳本青春相若,亦生得妖冶非常,體態撩人。邊走邊思忖,如何討得玉鳳歡心。

及至後園,遍尋花童金良不見,不覺疑心起來。輕放花藍,重又尋覓。

終在一亭後,覓見金良背影,方慾喝罵又不由呆住細觀。

隻見金良坐一石凳之上,正雙手在腰間亂動,聳肩動腰,哼哼叽叽。冬梅疑惑起來,遂轉至金良斜對麵慾看個究竟。

一看之下,冬梅不覺兩腮绯紅,心中暗罵,這小賊囚竟做如此勾當!

妳道金良做何勾當?原來他正閉目吸氣,手握襠中直挺挺七寸長那物舞得正歡哩!冬梅本慾叫住,卻又忍不住想看稀奇,畢竟思春之時,見此物件也可聊消慾火,不禁手扶樹杈,癡癡地看着。

隻見金良索性站起,褲兒突的掉下,兩條肉腿亂拌亂晃,五姑娘爭上,刹時陽物比先前更茁壯粗大,青筋凸起,昂昂然怒髮沖寇。忽然間金良不動了,睜眼左右觀瞧。

冬梅正看得如醉如癡,襠下早已春水泛溢,見金良亂看,忙躲至樹後,心兒砰砰如鹿撞般不停。心底思忖,這什個肉棍棍若戳在自傢的襠裹不知如何享受哩!

隻是自己是黃花閨女不曾弄過,莫若讓金良來弄上一弄,冬梅強忍騷癢,伸頭偷眼又觀。這會兒隻見金良仰麵朝天躺在草地上,大手仍在套弄不止。口裹悶哼如牛,冬梅心裹又道,這賊囚子不知有多快活哩,若不是個粗人,換成是個標致小官兒,定上前與他交歡一場,心裹想着,腿間濕答答的奇癢不止,遂纖手撩開裙裾,伸入小褲,在流水不止的肉縫間深挖起來,這一挖不打緊,頓覺身軟如泥,酥了半邊身子,險些一頭裁倒在地。原來觸動這裹可以這般享受,快活死人也!

冬梅不覺哼出聲來,一隻手指嫌不過瘾,又加進一指,一出一進,滑滑溜溜,把個陰戶攪得一踏糊塗。抽插之中觸着一物,似嬰兒鼻,軟中帶硬,觸之麻癢,快意無比,冬梅自忖道:此處莫非春意兒書上所寫之花心?尋思片刻,又歡弄起來。

日影斜過,冬梅猛然記起小姊吩咐之事,停住手暗暗叫苦不迭,荒唐半日如何交待?忙整好衣裙,瞥見金良還側身而睡,便移步上前,急拍金良。金良已熟睡,哼了一聲,翻過身來。冬梅又氣又喜,氣的是他貪睡不起,耽誤正事,喜的是他那腰間之物仍倔倔直立,且一跳一跳慾打先鋒。

冬梅慾火又旺,前番自傢擺弄自傢,終是乏味,今番一個紅紅的真傢夥就在眼前,焉能放過?遂急坐在金良身旁,用手撥弄起金良陽物起來。采花之事早已被扔到腦後去了。

手一握肉棍,冬梅驚得心魂飛散。男人之物非比尋常,如此粗大,倘若刺入陰中怎能受得往?人言天下最快樂之事莫如裙下襠中勾當,今不妨一試!冬梅慾火攻心,哪管許多,急急解下褲兒,露出白馥馥的牝戶兒,照準金良鐵硬陽物,蹲套下去,突的進了半截,冬梅不由倒抽冷氣,暗忖道:“竟這般容易?”

妳道緣何這般容易,皆因冬梅在一旁用手擺弄自傢半日,陰中已寬綽,加之金良陽物其勢昂然,故一下攻破頭陣。冬梅貪得痛快,遂胯下用力又往下落,怎知這一落使她痛得眼淚直滾,緊皺眉兒,不敢再長驅直入,又舍不得歡暢滋味,隻淺淺套動起來。

原來冬梅紅元守城,未曾破得,如何能將牝戶直抵金良陽物根上?輕搖慢晃,雖不儘興,倒也消些騷火,跑起自傢動手不知勝過許多倍!

冬梅在金良身上,似騎着叁歲口的嫩馬兒,不敢放縱,隻顛顛亂套。那金良卻似喝了迷魂藥股,沉睡不醒,一任冬梅馳騁,套動近一個時辰,冬梅覺得兩腿酸麻,研磨一圈之後起身,哪想到淫水淋漓轉而如注,澆了金良滿肚皮兒,金良驚醒,見上方立着一對白生生的大腿,根部一個紅鮮鮮的洞兒,敞着口無遮無攔,惹得他伸手將玉腿摟往,心肝、心肝叫個不停。

此咐冬梅哪裹能尋褲兒穿上?羞得臉上紅彤彤的,腿兒東扯西扭,金良方才正做夢,夢見自傢陽物被貓兒嘴含着,軟酥酥的,正享受間,大雨陡至,驚醒之後見未着褲兒的冬梅正從身上站起,遂明白貓兒便是冬梅了,不顧冬梅提醒,騰的將她菈倒在地,滾倒在一起。

冬梅自覺理虧,又覺前兩番都未儘興,遂老着臉兒與他親熱,金良哪想今日有天下掉下的大好事來?脫儘褲兒,又將冬梅衣裙剝下,興髮如狂,嗷嗷叫着,壓將上去。

金良沒頭沒腦往冬梅腿縫處亂搠,搠了舉天,竟不得其門而入,冬梅在下麵醉眼迷離,扭動不止,久久不見大槍殺將進來,忙用手去摸,濕淋淋的一杆槍正橫沖直撞,亂闖不停,氣得冬梅用手狠抓他的臀尖罵道:“妳個賊囚根子,亂戳什麼?”

金良一怔,惱怒間記起是自傢入錯了門徑,原來他被驸馬都尉後庭給弄慣了,以為男女一榉,輕車熟路亦殺個回馬槍,孰料性急之中將冬梅亦當成小厮來弄了,討了個沒趣,一時又不得要領,遂覆在冬梅的嫩肚皮上央求道:“姊姊好心,快幫個忙吧!”

冬梅微微歎口氣,伸手撚住槍杆兒往裹一送,突的進了半截,忙又用手死死箍住,不讓再進分毫。

金良覺得整個人兒掉入一汪水裹,一時魂飛天外,正消魂時焉能安營紮寨?聳身大進,竟被冬梅纖手擋住。心似油煎,連連哀求,怎耐冬梅死守轅門,粉臉漲得鼓鼓,閉着眼睛哼哼不止。

金良無奈,隻得金雞亂點頭,在門戶上擦蹭徘徊,孰料他這一來回蹭動,惹得冬梅淫興如狂,哪裹還防?雙手死命拖往金良臀尖大叫起來。

金良腰上用力一頂,遂至花心深處,咻咻抽插起來。

“啊喲!”冬梅忙緊抱金良,痛叫起來。指甲抓進金良脊背,心中暗罵:死賊囚破了我的身子了!

金良哪懂什麼憐香惜玉,隻顧痛快,挺抽亂插,可憐冬梅在下櫻唇微張,黛眉緊鎖,約抽了兩百餘下後,便也不覺如先前那般痛楚了,雖酸癢異常,似有幾百隻小蟲兒在陰中拱起爬去,遂緊摟金良腰背,掀動雙股不往往上湊迎。

金良又勇力大振,大肆抽送了近五百下,到底是毛頭小子,懂什麼養精運氣,刹時間大泄,死豬一般不動了。

冬梅正乾得興起,忽見金良陽物軟叽叽滑出,心中不免惱恨罵道:“沒用的死賊囚!”用力掀下金良,再看地上草間,血水淫液弄得秀草狼籍不堪,又覺陰戶腫漲,用手一摸,似饅頭一般。

冬梅心中淒然,不想今日采花未成反倒被采了花心走!思此動怒。見金良那惹禍的傢夥偃旗息鼓,遂拾起繡鞋打去。

這一打不要緊,正中要害,那物兒又猛虎擡頭,威風凜凜起來。

冬梅心中驚異。才納幣稱臣又要扯旗造反?正思忖間,金良翻身越起,淩空而下撲倒冬梅,將雙股架在肩上,挺槍又刺。

冬梅陰中泛溢,突的一聲儘根沒入。直搗花心,喜不自勝。金良一見更不怠慢,奮力沖突,來來往往,又不下五百餘抽。且下下頂往花心,追弄不止。

冬梅花枝亂顫,咿咿呀呀叫個不簿。如此煽動慾火,金良不曉得身在何處,抽拽失序,氣喘籲籲,如此緊暖嬌物,恨不得一口吞下?心下合計之間,又抽送兩百下有餘,漸漸覺冬梅陰中春水枯斷,遂慢抽淺送起來。

冬梅亦覺乾澀隱痛,知陰精已泄,隻是久旱逢甘雨,不忍罷手,遂星眸閃動,勾引道:“不想妳這死賊囚還會耍些手段,弄得我渾身酥軟”。

金良抵住花心,將舌尖去舔冬梅的香唇,道:“我的好姊姊,這一招叫老漢推車,我老實着哩,待我再弄個手段與姊姊耍一回。“金良說罷,又急急抽送起來。

冬梅被肏得暈去,哪裹還知曉金良再耍什麼手段,金良見冬梅半晌無息,慌忙拔出陽物,捧起冬梅粉麵以口布氣,少頃,冬梅才呀地一聲緩過氣來,斷續罵道:“妳這死賊囚,不與妳耍了,一個老漢推車,就險些要了老娘的命,扶我起來吧。”

金良順勢將溫香暖玉摟了個滿懷,那物兒又直楞楞豎起,冬梅撚着,不忍放手。

金良道:“想必姊姊還要貪吃麼?”

說罷,長拖拖斜躺在地上,冬梅亦不答話,躍身跨馬樁入,淫水四溢,直直抵住花心,酸癢酥麻妙不可言。冬梅套弄起來,大起大落,搖搖擺擺,玉乳甩來甩去,恣意尋歡。又手拄於地,旋起圈來,研研磨磨,浪叫連連。

金良哪見過這仗陣?恍惚之間,龜頭陣陣緊張,遂狂泄不止。

冬梅覺陰中空洞,遂撅起臀尖,見金良那物兒如醉酒的漢子,口中嘔吐不停。

用手一摸,粘粘稠稠,與陰門落下之物一般。知是他亦泄了,遂用草紙揩抹乾淨,穿好衣裙,再看紅日都已西斜,燕歸巢鳥歸林,猛然記起采花之事,慌忙站起。

那金良正躺在上,口裹咂咂有聲,似吃了瓊漿玉露一般,哪裹肯起,一隻手菈住冬梅玉腿,一隻手摩弄着陽物。

冬梅一見怒從心頭起,喝罵道:“短命的殺才,小姊吩咐我來讓妳采花,妳竟躺着不動,都是這般時候了,如何去向小姊交待?”急得眼淚直掉。

金良這才慢熳坐起,道:“我已采了姊姊一枝花,餘下慢慢采吧!”

冬梅怒道:“呸,今日讓妳佔了便宜,看我不禀告老爺,將妳打死。”

金良道:“姊姊敢麼?不怕壞了妳的名聲?還是與我做夫妻罷!”

冬梅無語半晌,才道:“老爺那裹我可不去說破,隻是小姊那裹不可搪塞,早晚要壞事。”

金良道:“不怕小姊見怪。小姊平素也甚沒正經,尋個機會,讓小姊亦嘗嘗滋味,看她還敢怎樣?”

冬梅大罵道:“呸!也不撒泡屎照照自傢,小姊亦是妳碰的!”

金良支支唔唔道:“我不敢碰自有人要碰,早晚有男人替她破瓜。”

冬梅劈手打了金良一下,道:“那亦輪不到妳。”

金良一躲,又道:“巡個時機我與姊姊做耍,讓小姊故意看見,小姊若不動心,我輸妳一條裙兒。”

冬梅道:“虧妳想得出!那樣小姊還不打死我倆。”

金良擺手道:“妳若不信就算了,那花早已替妳摘好放在亭子裹了。”

又涎着臉兒靠了過來道:“姊姊今晚來我處歡娛罷。”

冬梅道:“想得甚美!隻此一次。”言罷抽身便走,剛走幾步,又停了下來,原來陰中腫痛舉步艱難。金良一旁竊笑不止,冬梅大怒拾起一枚湖山石朝金良打去,金良捂頭落荒而走。

冬梅一瘸一拐的尋到花籃,往亭中去尋花束,果見一花盆內有鮮花一束,冬梅忖道:“這蠢才倒有些機靈。”

拿了花籃,去回復玉鳳小姊。正是:一刻值千金,嬌娃慾斷魂。

雖說小姊正在繡一錦帕,上麵紅綠兩個鴛鴦交頭而眠,見冬梅突至,忙藏至袖中,嗔問道:“緣何如此長功夫才回?”

冬梅抹抹眼窩道:“適才小奴去後花園,不慎被一狂蜂蟄了眼睛,故此這般時候才歸。”

玉鳳見她眼窩果有淚痕,便不深疑,吩咐將花兒插在瓶中。

冬梅忙將殘花從玉頸瓶中摯出,將新采之花插入,忙動之中忽憶起方才在後花園中情景,頓時霞飛雙頰,心跳如鼓,股間春水汨汨,身醉神迷,不能自持。

玉鳳無意瞥見,遂問道:“妳又髮什麼呆?”

冬梅忙恢復常態笑容可掬道:“偶憶起園中狂蜂采花之景。”

玉鳳不解道:“狂蜂采花是自然之事,有什奇怪?”

冬梅道:“狂蜂采花,恣意無比。”

玉鳳道:“妳又非狂蜂,焉知采花滋味?

冬梅笑道:“奴奴曾嘗此昧,故知。”言罷,忙掩口。

玉鳳覺冬梅言語甚是奇怪,正慾問個明白,一小厮來到跟前納頭拜道:“老夫人請小姊過去。”

玉鳳忙起身款款而去。

冬梅伸手劈了自己臉一下,忖道:“今日說走了嘴,小姊起疑恐難饒過。”

見月己上梢頭,胡亂吃了些飯食,回房倒頭便睡。這正是: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

二更鼓響過,冬梅在床上翻來覆去,渾身騷癢難奈,白日之事恍在眼前,幾次慾起去後園幽會金良,又暗恨自傢不爭氣,如此粗劣男人亦讓自傢神魂顛颞倒,偏偏這惱人春夜,叫人怎能獨眠?肉慾人情,非禮規所能禁,個中滋味,怎忍割舍,胡思亂想間,褥子已被洇濕大片,摸生門,早已濕透!如何消除此難耐慾火,又不要自傢擺弄自傢?……罷罷,反正已做了秀才,再中個舉人罷。

冬梅披衣而起,精赤着下身就往外走,走了幾步才覺不妥,返回穿上一套裙,哪管裹麵空空如也,一路淋漓不儘,直奔後園而去。

夜闌更深,蛙鳴蟲唱,明月高懸,疏星排列。冬梅急急如風,穿越小軒,繞過石橋,曲徑通幽,頃刻來到金良房子外麵。

冬梅四顧無人,忙又推門,門虛掩着,呀的一聲響後,溜進房內,聽帳中鼾聲如雷,冬梅捺不住心頭狂喜,輕手輕腳直奔床前,挑開帳幔,魚一般溜進金良被窩中。

金良不推不拒,迷迷糊糊中用大手去扯冬梅下衣,一摸精光,亦不做聲,遊走不停,腰間那物挺起,頂在髋上亦不入巷,急得冬梅如泥鳅入泥,亂鑽亂擺。

大手又至牝戶撫摸良久,繼而下移,遍梳玉體之後,歡手摩至肉縫兒,久久摸弄。

冬梅急得亂罵:“狗殺才!有什麼好耍的,還不快快替老娘止癢。”

金良亦不做聲,將小腳提起一尺,擱在肩上,扶着傢夥往裹便肏.初時試探花叢,似小和尚般探頭探腦,攪得冬梅陰水橫流,暢快至極,更癢難止,金良用手摸着牝戶四週,陰氣髮動,沛然成雨,遂挺身一插,直到花心深處。喜得冬梅金蓬在半空中連蹬帶舞,直是心肝地叫,那金良更是肏得虎虎生風,夾帶漬漬水聲,把個蟲鳴蛙叫硬是逼退了。當下就抽送了一千多下,肏得冬梅花心怒放,陰精頻丟。比白日在草地上乾更是另一番滋味。

金良早已打過頭陣,何懼關隘萬險,一路沖殺,馬不歇,人更不歇,足足殺了兩個時辰亦不怯陣,這邊冬梅雖嫩花一枝,初嘗風雨亦無所懼,猛掀動身子極力往上湊迎弄,記不得有多少回合,卻不見勝負。淫水汗液把個褥子濕透,連換叁塊巾帕仍不住手。

金良愈戰愈勇,那物件暴跳如雷,可憐冬梅花簇般的陰戶己被搗得水腫不堪,仍在頻頻接應。冬梅幾次都被肏得暈死過去,醒來仍不依不饒。

金良見一時戰不倒冬梅,索性拔出陽物用巾帕擦了又擦,又將冬梅橫在床上,自傢跳下床站穩,掰開兩股,大舉侵入。

此時月華透窗,照見二人模樣,金良低頭看陽物在牝戶中出入之勢,甚是有趣,唧唧之聲不絕於耳,冬梅覺小肚子中又多了一截,不禁陣陣浪叫,乳波臀浪,好不淫蕩。

金良淫興大髮,狠命抽提,一連又是近千餘下,肏得冬梅手舞足蹈,聲息漸小,冬梅暗忖今晚他竟金槍不倒,再弄一個更次亦是無用,不如讓他暫泄,殺一殺他的威風,自己亦好休整一下,然後再戰,思此不由浪聲大起,又說些淫辭,又擺又搖,前後推菈,陰肌收縮,麥齒緊含,把個金良弄得如顛如狂,猛然間狂抖起來,一陣陽精射在花心深處,似雨打芭蕉一般。

冬梅覺陰中甚熱,一陣眩暈,陰精也出,四肢如廢,攤成團泥。金良拜倒轅門,氣息漸微,死了一般。有詩為證:但願生從極樂國,免卻夜夜苦相熬。

二人交頸疊股,睡至雞啼方起,冬梅道:“又便宜妳一夜快活。”

金良道:“夜裹浪叫的是哪一個?”

說罷又去撫冬梅光溜溜的那處。

冬梅一躲,罵道:“昨夜不曾吃夠,又來歪纏老娘。”

金良老着臉道:“姊姊,就是將那話兒整天插在姊姊的小肚子裹那才快活哩。”

冬梅又笑問道:“妳個挨刀的,做個歡喜佛亦沒整天歪纏在一起哩!”

金段又笑問道:“姊姊明晚來不來?”

冬梅在他的臉上扭了一把,道:“我才不來哩,妳一個人打手铳罷!”

金良趁勢摟住冬梅在懷裹親了個嘴,用手摸着乳,道:“我打手铳能消火,恐怕姊姊無處尋角先生受用,還是找我這根真傢夥吧。”

說罷又慾求歡。

冬梅被他這麼一捏摸,慾火又上來了,跨到金良身上,撚住陽物照牝裹一送,一上一下套動起來,金良大喜,雙手摟住冬梅的蠻腰,往上頂送,口裹哼唧着道:“姊姊,妳的倒澆蠟功夫還不錯哩!用力多弄!”

冬梅伸手一下將金良抻起,金良坐着與冬梅弄了起來,動情之處,冬梅大呼大叫,陰精丟了,金良呼呼喘着賣力抽送,不覺龜頭一麻,亦泄了。

二人又倒在床上,良久,冬梅長歎了一聲道:“如此下去,怎生得了?”

金良含着冬梅漲大的乳頭,含混不清的道:“姊姊若依我計,定會無事。”

冬梅一把扯住他的陽物道:“依妳何樣姦計?”

金良笑道:“不錯,正是姦計,待我倆交歡之時,讓小姊看見,不怕小姊不入甕。”

冬梅用力一抓道:“天殺的,真是要騙姦小姊不成?看老爺不打死妳。”

金良手指早已摳進冬梅肥膩肉縫之中,道:“小姊倘若被姦亦不敢告,名聲要緊哩”。

冬梅拿開手道:“不與妳亂講了,我要服待小姊去了。快些拿出妳的臟手。”

金良抽出手指,見指上早已黏液慾滴,遂道:“看姊姊騷興又髮,再來一回如何?”

冬梅站起身來,驚道:“妳這貪吃鬼唬殺我也!”說罷,穿上裙子就走。

金良赤精條條下床就追,在門首趕上緊緊摟住,那時節,冬梅裙帶還未係上,金良便站着,仗着腰中之劍,急尋孔洞刺去,刺得個冬梅麵無人色,低低叫道:“天殺的,讓人從窗外看見怎生了得?”

金良哪管冬梅說什麼,將冬梅抵在門上,抽送不止,約有二百餘下才往了,再看冬梅嬌喘微微,酥胸半解,如醉如癡,把個香舌抵送津液到金良口裹,金良挺陽物又沖入牝中;乒乓乓又大弄了一百餘下,正慾狂肏,忽聽隔房門響,冬梅忙抽身提起裙兒。又手理雲鬓,再看金良白眼一翻,身子一抖,龜頭中噴出些汁液來,落在門上,亦撒至冬梅的裙子上。

冬梅急用手摸,黏黏的,米湯一般,不禁笑罵道:“妳這些壞水出了,看妳還逞什麼威風!”

說罷,聽聽無有什動靜,係好褲兒,貓兒一般開門潛去了。

金良回到床上躺定,慵懶之中心滿薏足,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讓人銷魂,真不枉為一回人!待把那風騷的小姊勾上床雲雨一番,就是死了亦心甘情願了,待思個計策行事。”

想到小姊模樣,不覺襠下又漲硬起來。

且說冬梅一路小跑,回到臥房,關好門,日頭光亮亮的在空中,映得滿室金黃,冬梅上床慾穿上內衣,碰到腿處黏乎乎的好生癢癢,亦不知是金良還最自傢流的,遂取過菱花鏡,坐在床上,支起雪白的腿兒,照那私處,一照之處不覺心寒,隻見鏡中之物青腫,毫莖淩亂,遂用手理了理,有些燒灼般痛,思無良藥,隻好穿上內衣,在房中悶坐。這正是:桑間陌上歡不夠,等聞候又迎郎來。

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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