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玉鳳規勸丈夫,東生怒去。玉鳳心中不悅,傷心之事,說與誰聽?亦不多做計較,念那東生乃皇親宗室,料肖小亦奈何不了他,何必多事,惹他忿忿。
遂喚侍婢備辦果品萊蔬與美酒,請東生飲宴。
東生轉怒為喜,美酒佳肴,紅袖添香,自是又一番快樂。
人言道:酒是色媒。酣飲已畢,錦繡被中,端是少不了鳳倒鸾顛,極儘魚水之歡。按下不題。
單說那冬梅,自那日被困洞房,受儘熬煎,夜半鼠竄而歸,金風吹疾,竟一病不起。
玉鳳遣人請得郎中來看,下些草藥煎湯灌下,倒亦無事。隻是懶懶賴在床上,長噓短歎,麵色憔悴,因無人曉其故,竟亦少來探視,倒落得清淨,終日對鏡理妝,颦額對視。
忽一日頓生遊興,梳理畢後獨自往後花園而去。
來至園中,見繁花碧草,曲橋亭榭,與驸馬府中相類,觸景傷情,不禁滴下淚來,慌忙拭去。
轉至一假山前呆呆獨立,不知該再去何處,忽聽有人近處喧嘩,說東生獨自遊園閒人躲避,冬梅心中忿然不平,想此官兒太沒道理,諾大花園,隻盛他一人,天子尚不得如此!又轉念想到,畢竟關起門來做皇帝,誰來管他,歎了一口氣,轉身慾避走。猛又站住,方才人言東生獨自遊園,玉鳳為何不伴?他二人—向形影相隨,今為何單飛?惴測間有了主意,逐急急深入桃花叢中蹲下身兒,弄了—會兒,起身朝曲橋西側秋千架下奔去、,此時正值日照當頭,園中悶熱無絲風。
千架千空吊,並無人玩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冬梅將裙裾撩起掖在腰間,露出白光光的腿兒,胸衣下移,半截酥胸現出,扯緊繩索,纖足踏牢,鼓力搖蕩起來,慢慢悠悠的四下觀望,單等那官兒到來夾。
且說東生終日足不出戶,飲酒做樂,好不快活,隻是日久生厭,遂想起去園中走走。玉鳳慾陪,被他婉卻。
東生想獨自排遣悶懷。
傢人素知他不喜雜人吵嚷,遂兜至園中告誡,眾人亦就紛紛躲避,找個蔭涼去處—夢南柯了。
東生見天氣正午,日頭毒辣,遂消念頭,不想遊園了,但及至書房一看,卻又掉頭走了。妳道為何?終因數日梅雨天氣,書房內都捂得黴味沖天,終要一曝方善。
東生遂信步遊園,精神倍爽。心曠神情,恍然忘我。時行時停,觀前瞻後,流連忘返。有詩為證:天河盈盈一水隔,河東美人河西客。
耕雲織霧兩相望,—樹綢缪在今夕。
不知不覺間踱到曲橋,見橋下溪水之中魚兒清晰可見,亦不避人,悠遊自在,歎了一回,隻道:人不若魚樂,空在塵世營營苟苟,到頭來皆不知身埋何處!
又見浮萍漂浮,隨波而動,又歎一回,不儘感懷,慾付流水。正出神間,瞥見西廂花叢中。飛紅飄綠,如蝶舞蜂狂。是花是人看不甚清,不免心中臆測,遂想過去看個究竟。
沒走十數步他猛然停住,見那新秋千架上正蕩着一人,細觀其麵,乃冬梅,不禁竊喜,隱隱至一樹後,觀其風韻。
平素見那冬梅眉目之間風情儘遞,婉約綽然,隻是礙於玉鳳不敢造次,今天賜良機,偷香竊玉即在眼前。傾刻間,怎生按捺得住?遂悄然靠近,細細品來,見那冬梅衣袒胸露腿,袅袅娜娜,慾乘風歸去,道亦是個騷仙!
東生色心頓起,見那冬梅蕩得正陶醉春風,白光光的腿兒支在秋千上騷勁十足,乳峰抖顫呼之慾出,怎不生火?襠下那話遂不爭氣起來,硬硬撅撅頂得褲兒似個鬥笠一般,用手一撈,竟流些涎液出來,真正饞涎慾滴,箭在弦上!
再說那冬梅站得高自然瞧得遠,把個東生的舉動觑得真真切切,不禁暗喜,心中念道,魚兒上鈎了,待我逗他一逗,故意窮力蕩起秋千,高高飛起,哪管頭目森然,隻是手兒死死拽住繩索,倘若一鬆手,便成風流死鬼!她斷不去顧,拼命蕩着。
妳道為何?原來冬梅故意蕩得高,裙裾飛揚,雙腿儘露,泄儘春光!不可謂不用心良苦。
下麵那東生幾乎可仰頭而視,卻依然做正人君子模樣,躲在又一棵樹後偷窺。
見冬梅愈髮舞得起勁,看得他眼花撩亂,滿眼白花花的肉,好不緊張,巴不得冬梅那塊慾遮還休的遮羞布從天而降,不覺又往前移,襠中物件兒緊緊的亂抖。
比及更近,東生舉頭再望竟呆住了!原來,半空中那亂飛的大腿根處紅白相映,不曾有一絲縷遮擋!再看那冬梅雙目緊合,似睡似醉,全然不去理會,依舊蕩個不休。
東生從未見過如此奇奇淫蕩女子,恨不得合一口水兒吞將下去,愣怔旺緊盯那紅白景致,手上用力,不覺咔嚓一聲,折斷樹枝,唬了一跳,忙潛下身子。
再說冬梅早知功夫做足,又聽聲響,故意尋個破綻,漸漸慢了下來,俟稍穩當遂跳將下來,整理好裙裾,又往東生隱身之處漫瞟一眼,遂慾離去。
未及五步,遂被人撲倒,唬得花容失色,雲鬓散亂,故作驚叫不已。知是那東生似餓虎撲食而至。
東生急將冬梅翻過,嘬口就朝粉麵上亂親。冬梅假意又羞又驚,半推半就,逗弄得東生慾火萬丈,將裙裾一撩,解下褲兒。趴到嫩白腹上往腿縫間亂肏.冬梅忙用手扯住他的陽物不許入內,急得東生搖着腰股可奈何,遂央求道:“姊姊救我,快快放手。”
冬梅道:“公子自重,奴奴貞節要緊,休要莽撞,損折貴體,奴奴擔當不起哩。”
言畢俏眼流波,手上暗暗用力。
東生聞言暗罵道:這個賊妮子,分明待我入巷,卻做足功課,欺我不成?遂止住動作,戲道:“姊姊貞節自然要緊,隻是內無寸縷,外飛體肢,是何緣故?
況手中所握我的寶物,似執鞭一般,怕是要損折我的貴體哩!”
冬梅霞飛雙頰,手卻不鬆道:“奴奴見園中無人,天氣又熱,故如此,誰叫公子偷窺?”
東生老着臉道:“眾人皆避,唯妳獨在此飄飄慾仙,故意引我入甕,現又阻攔,出爾反爾,何故?”
冬梅道:“奴奴不曾知此規矩,任性做耍,不意被公子撞見,還望饒恕。”
東生笑道:“饒妳不難,鬆手即可。”
冬梅道:“奴奴不敢鬆手,恐遭不測。”
東生道:“妳儘管放心,我自會憐惜。”言畢又要大動,怎奈冬梅執意不鬆手。
東生急叫道:“成全好事,我當重重有賞於妳。”
冬梅道“奴一破身,萬劫不復,恐日後難以度日。”
東生道“妳今依我,我便許妳做個偏房,榮華富貴任妳坐着享受!”
冬梅聞聽此言心中甚喜,忖道,男人至此時候,都是不要命,事過即忘,讓那陳好古弄了半日又討了什麼?還是小心為上,遂又道:“公子若對天髮誓,奴奴方依。”
東生忙舉手髮誓道:“離地叁尺有神靈,東生倘若食言,願伏劍誅。”
冬梅急掩其口道:“公子夠了,奴奴依了便是,隻是慢些弄,奴奴怕痛。”
東生滿心歡喜,遂道:“鬆開手兒,慢慢弄就是。”
冬梅這才放手,早已粘滿涎液,亦無處可拭,東生久等苦盼,擰腰便刺,隻聞禿的一聲,儘根陷落,如魚兒入淵般,深不及底,急急抽送,霎時六百餘下,淫水大髮,愈抽愈多冬梅摟緊東生臂肩,咿呀狂蕩肉麻地叫喚,把個自傢臀兒狠力頂湊,騷不可當。
東生性慾勃髮,那物件兒舞得生風,頃刻又是一千餘抽,肏得冬梅腿兒在半空中亂蹬,身兒忽起忽落。這正是:無端隨上狂風急,驚起鴛鴦出浪花。
東生知已肏到緊要之處,遂將足兒往肩上—扛,重肏牝戶,抽送歡歡。冬梅知他物巨大,那晚摩娑未能看清,遂勾住東生頸兒,看那陽物在牝戶中出入之勢,口中咻咻有聲,東生被按着頭,亦飽看一回,見那物兒出則露首,進則儘根,乒乓帶響,煞是銷魂,遂又亂亂抽頂了二千餘抽,還不見龜頭動靜,道是棋逢對手,誰亦不肯先輸了。
又大弄了有半個時辰,東生死死抵住花心鑽研,冬梅的足兒都觸及額上,弓得難過,哼叫聲漸響,東生這才陽物抖擻,將數點陽精灑了出來,冬梅覺陰中熱流湧動,知亦丟了,遂平拖粉臂,似未殺死的雞鵝,徐緩動彈。
東生早巳翻下馬來,又爬起將冬梅臀兒掀起,冬梅知他要找什麼,忙夾緊雙腿嘤嘤而起。
東生尋了一陣,不見半點元紅,遂怒道:“小淫婦,被誰人先弄過?怪不得如此費力才泄火,還不招來!”
冬梅嗚咽道:“不曾有人破過身子,想是兒時做耍,將指頭兒伸進弄破了。”
東生半信半疑,又無處對證,見冬梅又哭得楚楚可憐,遂道:“我且信妳,休要啼哭,讓人聽見不好收拾。還不起身?”
冬梅止住悲聲,將身兒又扭了幾扭,方才起身,替東生將褲兒穿上,道:“奴奴今後就倚仗公子了,公子莫忘今日之情。”
東生道:“妳且放心,待擇個吉日扶妳做了偏房罷。”
冬梅暗忖道,又要擇什吉日,分明推脫,遂摟住東生道:“奴奴今日就是公子的人了,是亦不是?”
問畢又將頭鑽入東生懷中。
東生站起,道:“妳且回房,待相機再來弄妳。”
冬梅不依,扯住東生道:“今日良辰公子莫負了,難道奴奴不曾讓公子儘歡麼?”言畢。又緊貼在胸。
東生弄了半日,有些疲憊,冬梅見狀扯住道:“請公子移步至秋千闆上,小坐一回,亦好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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