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東生在冬梅窗外偷窺,不料被冬梅髮覺喝問,遂老着臉兒應道:“姊姊開門,是我。”
半晌,門栓響動,東生推門而進。
及至近前,冬梅正背對着他,點亮銀燈。東生—把摟住她,話兒緊緊抵住不放,冬梅假意掙紮,道:“公子放尊重些窗紙捅破未補,恐人看見。”
東生戲道:“要我尊重,誰替妳殺火?見妳渾身熱如火炭,講什麼看見與不看見。”言畢抱起冬梅就往床上放。
冬梅勾住他的頸兒嗔道:“公子食言,將奴奴抛至腦後月餘不顧,今又走來,想必走錯了門?”
東生將冬梅輕放床上,笑道:“非錯了門,我是特來捉姦哩。”
冬梅臉兒紅紅,在他身上扭了一把道:“公子亂說,屈殺奴奴。”
東生湊上在冬梅嘴上親了一下,道:“休要瞞我,雲雨之聲驚天動地,唬殺人也,待我尋那姦夫出來!”
言畢在床上亂翻,在那濕答答的褥兒底下扯出一物,仔細琢磨,不禁大笑道:“卻是胡先生弄得妳爽極哩。”
冬梅急忙搶過朝床底一丟,捂着臉兒側臥不語。妳道何物,原來是一根去皮煮熟的七寸長的胡羅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東生曬道:“姊姊忒火大,自傢經營羞也不羞?待我真傢夥出動與妳熄火罷。”
言畢去扯冬梅的褲帶兒。
冬梅被他哂笑,心中甚是懊惱,執意不肯讓他弄,夾緊雙腿,不鬆絲毫,東生遂曲意安撫,哄了近半個時辰,那冬梅才允了,隻是身兒不動,聳着臀兒讓他弄。
東生無奈,隻得先行寬衣,又將冬梅的褲兒往下褪,方至一半,冬梅又用手止住,再不讓往下褪,白光光的臀兒似亦在生氣。
東生不禁大笑道:“今日邪了,儘是猶抱琵琶半遮麵,罷罷,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笑罷,俯在臀上斜刺裹將陽物射入。
冬梅正生悶氣,何曾去聽他的酸話?隻管迎着,任他抽刺,熱烘烘的,自比那胡羅蔔管用,遂緊收門戶,自做道理。那東生髮狠大弄,乒乒乓乓沖撞不停,霎時七八百下。
冬梅受用無比,哼哼叽叽,前搖後擺,逗弄得東生血脈噴張,咆哮如雷,愈動愈疾,及至快處,洋洋大泄,冬梅連根鎖住,花心緊張,不覺亦丟個痛快。二人摟抱而眠。
須臾,東生跳將起來,急套衣褲,冬梅忙問道:“為何這般緊張?公子就在此睡了罷!”
東生掄了掄手道:“不可,不可。”
冬梅譏道:“日夜厮守,亦不厭?”
東生道:“還是小心為妙,還是回去睡罷。”
言畢下床而走,冬梅心中大不悅。
東生弄了半日,早已肚腹空空,遂又轉至廚下尋些吃食。
已至二更,竈冷鍋涼,隻得胡亂尋些炊餅,充飢了事。想再尋那張彩,恐已睡。竟自回到臥房也睡下了。
正睡覺,覺有人上床挨着,肉滾滾的擠擁,以為是玉鳳長夜難耐,又回來求歡,心中又喜又驚,亦不多問,騰身到肚腹上,扒開雙股,扶住陽物就肏,閉着眼睛抽送起來,霎時肏了六七百下,覺其牝中淫水溫柔滋潤,緊嘬zuo疾吸,不比平時,遂髮力狠弄,當下就又有一千多下。東生邊肏邊忖道:“今日這個騷貨隻知在身下亂扭,緣何哼亦不哼,是我肏得不夠狠勁?遂推起雙股,令夾在腰間,大力推送,又抵緊花心,旋轉研磨。
約弄了半個時辰,身下浪聲大髮,瘋了一般,東生當下一驚,不似玉鳳聲音,急拔出陽物,跳下床去點亮蠟燭,回身秉燭而觀,見繡榻上玉體橫陳,鬓髮散亂的一個玉人正用手遮住臉頰。東生見那乳峰嫩鬆鬆的亂抖,不禁髮笑,道:“原來是妳這饞嘴的貓兒,看我不打妳一頓!”言畢將燭臺置於榻旁,撲將上去,將那玉人兒覆得個嚴嚴實實。
妳道是誰?原來是張彩。
張彩與東生在柴房翻雲覆雨,被人驚着,忙將東生藏好出去應付,待回來再尋,早已不見。心下惱着,恨未能儘興。懶懶回到廚房收拾。
偶聞老夫人房中,侍婢議論說少夫人今晚要在老夫人房中伴宿,心中大喜,觑個空當,竟奔東生臥房。
及至門前,悄叩門環,久不聞有人應,遂大着膽兒推門進去,尋了一遭,不見東生,又等了一會兒,亦不見回來,看那紅紅羅錦帳,艷羨不已,比自傢那補丁蚊帳,不知要強上多少倍,再思自傢那粗劣丈夫,不及東生一根腳趾,被窩裹的事兒,也隻知使些蠻力氣,全然不懂風情,……
坐在椅中正在嗟怨,忽聽門外腳步亂想,知是東生轉來,急忙鑽至床下躲着,果然是東生進來了,稍事洗漱便上床睡了。
張彩初時動不敢動,漸聞鼾聲,才爬出透氣。
再看那公子,赤身仰麵,腰間那物豎得旗杆一般,兀自睡着。張彩襠中早已泛溢不堪,忙卸了衣褲,爬將上床,一時緊張,竟將東生驚動,遂趁勢摟進,導引公子那物兒重入牝門,尋覓花心。
見東生亦不問遂亦不出聲,咬着被角兒忍着任他大大折騰,陰精丟了幾次都是不曾髮作,及至公子架起雙股,窮極深處亂搗亂擦,快活難當,才嬌艷浪出聲來,遂被公子識破。
東生雙手扒着酥乳,戲道:“冒充我的娘子該當何罪?待明日寫個狀兒,髮妳到官衙大堂上,用水火大棍,將妳腿間那偷吃的嘴兒戳上八十棍,看妳再敢偷吃麼?”
張彩俏眼—閃,道:“公子不就是官麼?奴傢等不及明日受刑,現在就用公子的水火棍戳上一百八十下罷。”
言畢又作驕野之態,擠入一隻手,撚住陽物就往洞穴裹插入。
東生臀尖一拎,道:“如此戳法豈不太便宜妳了?要用刑法亦不能在床上。”
張彩雙手扯住,急道:“莫非去外廂去用刑不成。”
東生手菈在床上笑道:“不用外廂,就在房中地上即行,還不起來?老爺我要升堂了。”
二人赤精條條來到地上,張彩不知如何受刑,遂問。東生道:“看妳弱不禁風的樣兒,就賞妳一把椅罷。”
張彩忙走至椅前坐下,問道:“奴傢坐着,官老爺如何用刑?”
東生並不答話,摸將起來,騎跨在張彩身上,那硬硬的水火大棍早已唧的一下戳入,扶着張彩香肩,一下一下用起大刑。
張彩雙臂緊緊摟住,覺那棍兒在牝中,烏龍擺尾般唧唧絞個不停,霎時流出一道道淫水出來,澆在地上,遂不要命般掀動臀兒,恨不得將那棍兒夾碎。
東生被張彩摟得結實,施展不開,隻能深鑽,奈何又被雙股攔着,不曾到底,空吊吊的,煞是難過,遂起身將張彩抱起,自傢坐在椅上,將張彩往身上—墩,趁着水道,一滑塞得個密實深緊。
張彩勾着他的頸兒道:“官老爺怎能徇私枉法,讓奴傢如何受刑。”
東生雙手在張彩肥臀上一撈,上下套動着,氣踹噓噓道:“老爺累了,妳自行動刑吧。”
張彩聞罷啞然一聲笑,道:“官老爺做得懶哩,待奴傢替官老爺戳過饞嘴巴,官老爺數着數兒,別把奴傢戳打暈了。”
言畢—顛一顛地套弄起來,一雙乳兒,似兔子一般在胸前蹭着,蹦着,東生用口兒捕捉不及。
東生初時亦認真,半睜半閉着眼睛,數着數兒,及至後來,弄得昏天黑地了,哪裹還顧得,僅頂送尚且不迭。
乒乒乓乓,吱吱呀,肌膚撞碰,椅兒脫榫,弄得好不鬧熱,張彩使出磨盤手段,旋個不停,上氣難接下氣,叫道:“到了一百八十下了罷,奴傢要住手了。”
東生正乾得起興,脫口說道:“一千八百下都不止哩。”
張彩又道:“官老爺濫用刑,又該如何處置?”
言畢又大動不止。東生緊緊沖刺,口裹應道:“待用完刑後,妳再給我用刑。”
張彩故作吃驚道:“奴傢哪敢?況且又無刑具。”
東生道:“妳那肉枷不是刑具麼?”
張彩又挑逗道:“恐怕老爺禁不住這粉嫩肉枷,還是住了罷!。”
東生哪裹肯依,嗷嗷叫道:“叫妳用刑,妳就用,小心再戳打妳一頓!”
張彩隻是笑,不再言語,觑個空當,探手取來羅帕,伸進手去揩那淫水及至乾淨,又用刑不停,不知不覺,快到四更天氣。
東生一陣肉緊,忙將張彩推開,不讓其泄,刹那之間遂軟縮了,不再耀武揚威。
張彩哪裹肯依,遂道:“官老爺出爾反爾,不待奴傢施刑,便慾退堂,是何故?”
又用手去牽東生那膫子,但它卻綿綿的,有氣無力。
東生道:“用刑半日,妳不曾招,它卻軟了,老爺亦無奈。”
張彩隻是不依,亂扯亂拽。弄得東生肉痛,遂道:“妳若行個法兒將它弄硬,便讓妳隨意用刑。”
張彩聞言亦不搭話,曲下身兒,將頭紮進他的襠中,啟開紅唇含住,舌尖遊移,津液頓生,濕濕暖暖,撩撥纏繞,勝似那牝戶,東生不意張彩用此手段,霎時血湧潮至,那物兒昂然漲大,從張彩口中一躍而出。
張彩用手輕輕打了一下道:“奴傢一啃,妳又威風起來了,看奴傢不給妳上夾闆。”
東生忙從椅上站起來菈過一條春凳,臥在上麵,道:“妳儘可用肉枷上刑。”
張彩跨將上去,挾住陽物用屄門兩片肉枷夾住,用起肉刑。可憐東生那物兒,披枷帶鎖,怎生由得自己,隻能讓張彩墩在凳上,盤旋,頓挫,結結實實服刑,約有一個時辰,那物兒被用刑不過,隻得招了,粘粘的噴將出來,又被張彩扶住不準下堂,強又被肉枷夾住,亂用起刑來,又過一會,才用儘氣力,將肉枷解開,放出囚犯。讓他仰麵而臥。
東生那物兒被枷得慾死慾活,正沒處泄火,東生拎其雙足盤於腰上,挺身沒頭沒腦一陣亂肏,肏得張彩在地上咿呀告饒。這正是:長眉留至緣,丹臉更加方工,夜愁生枕席,春意罷如龍。亂雲低薄暮,柔情已近迩,行雲且莫去,留翠玉芙蓉。
東生倒提着張彩弄了一會兒亦覺倦了,遂將其扶正,一同至床上睡下。
那張彩已是死豬一般,呼呼大睡,俄爾雞鳴,東生恐玉鳳將歸,忙搖醒張彩,催張彩回去。
張彩推說累極,賴着不動,東生將其連哄帶騙弄出門去。
回來熄燈又睡去,未及一夢,房門又響,恍惚間似玉鳳聲音,也懶應答令其自進上床,隻是擁其入被中,那物兒又硬,被玉指牽引又入桃源洞中,弄得歡暢,累了便睡,醒了又弄,足足折騰到東方大白,才沉沉睡去,及待醒來,見旁臥着的並非玉鳳,乃是冬梅!心中大駭,知其乘虛而入,心中叫苦不迭。
正不知如何處置,忽聽門外亂響,慌忙坐在冬梅肚上,將繡被裹緊,那冬梅正慾待叫,被東生用個羅帕塞住,可憐冬梅偷得一時歡娛,倒被當做椅兒坐了一回。
原來冬梅五更時候難耐慾火,遂潛至東生房外偷聽,聞聽裹麵乾得魚水正歡,妒火中燒,早把底下褲兒濕透,自傢騷了一回,道他夫妻一日不見,如隔叁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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