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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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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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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紛紛
作者:碎羽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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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發文了,碎羽最近幾個月來可以說經歷了人生很多的事情。女友的爸爸從發病,到住院,直至去世,短短的幾個月就讓我體會到了什麼叫真正的辛勞和悲痛。

雖然更新很慢,但是我會努力的寫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雲雨紛紛是大傢心中的雲雨紛紛,不管怎樣,希望大傢在看完後能覺得,對啊,這個就是雲雨紛紛,而不是粗制濫造的湊數章節。

碎羽過幾天就要踏上回傢的列車了,在這裡提前祝大傢在辛卯兔年裡身體健康,合傢歡樂,萬事如意。感謝大傢在過去一年裡的支持,我們新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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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陸志遠趕到的時候,魏偉帶着幾個人也才剛到。他們幾個站在路邊,隻見刺眼的大燈一下子照了過來,耳邊響起轎車飛馳而來引擎轟鳴,還沒等他們伸手遮眼避光,一輛銀色的寶馬就已經發瘋一樣的衝向他們這邊,嚇得幾人慌忙的閃開。

來車又急又快,就在魏偉他們幾人以為馬上要車子衝出馬路,飛上臺階,撞到路邊的榕樹時,車輪急轉,輪胎貼着臺階的邊緣,猛烈的摩擦,急急的刹住。

“茲……”輪胎和地麵摩擦起來的聲音還在耳邊尖叫,車子的大門就已經打開,一個中年男子幾乎在輪胎停下的同時腳就踩在了地麵上。

“陸……”還沒等上前的魏偉打招呼,陸志遠低沉臉色,緊抿的嘴角裡隻蹦出了一個字,“走。”聲音中仿佛是從關着什麼猛獸的牢籠中放出來的,帶着嗜血的殺氣。

幾個小混混都低頭不敢看向他,也不敢多言。發現魏哥的眼光盯在自己的身上,站在後麵的阿旺馬上忙不迭的點頭,走在前麵帶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晦暗的KTV走廊了瀰漫着暗黃色的燈光,不時有男男女女相互攙扶着,摟抱着走出走進,隻見一隊穿着襯衫西褲的男人快歩的從身邊衝過,配上他們長相和錶情,活脫脫就是電影裡尋仇的黑社會殺手嘛。

這股氣勢在並不寬敞的走廊裡快速的分開了一條敞開的通道,所有看到他們的人都戦戦兢兢的貼到牆壁上,以防這些人一個不爽誤傷到自己身上。

“就是這間嗎?”看着阿旺停在一間的包廂的門口,魏偉問道。“這個……呃!”還沒等阿旺回答,一個穿着白色襯衫的男人已經走了過來,轟的一腳就把緊閉的房門踹了開。

“陸……先生!”在一旁的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男人,居然用這麼暴力的辦法破開了房門,然後就直直的衝了進去。

此時也不能多想,其餘的人也跟着衝了進去,漆黑一片的房間裡隻有熒光屏發出的刺眼白光,混合着煙霧酒味的屋子裡透出一股男女情慾的味道。

牆邊的沙發上趴着一個男人,從脊背上還結實的肌肉上看,他還很年輕。下身的褲子隻掛在左腳上,緊繃的深色屁股在上下的努力晃動。

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繞在他的腰間,看上去纖細白嫩多了。他的身下穿出女孩低聲的呻吟,“嗯嗯……”

“轟!”踹門的巨大響動把男人嚇的一激靈,胯下堅挺的肉棒也被頓時軟掉了。“呀!”他身下的女孩在一聲尖叫後,忙拽過一件地上的衣服,遮在自己身上。年輕人臉色漲成了豬肝色,轉身大聲罵道,“操,你們是誰,他媽的想……乾嘛?”

這時他的目光和最前麵闖進來的男人的目光碰在了一起,硬生生的把他後半段的叫罵給憋了回去。

陸志遠眼中放出冰涼目光讓他不寒而栗,兇狠的瞳仁裡像是關着一頭猛獸,圓睜的眼中裡充滿了血紅色的猙獰。嚇得這個年輕人不敢多說什麼,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對方的眼睛,緊閉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這個陌生的中年人殺掉。

還好對方隻是掃視了下屋子,呼的一聲,轉身就走了出去。他身後的傢夥們也沒有個想要解釋下的意思,都跟着走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走廊裡的音樂蓋住了那一連串急促的腳歩聲,年輕人才慢慢的提起褲子,哆嗦着起來關上大開的房門,屋子裡的緊張氣氛終於緩解了一下。

“剛才那些人好可怕啊。”女孩在背後抱住年輕人,心有餘悸的說道,“他還盯着我看了一眼,嚇死人了。”

“別怕,嘿嘿,不是有我呢嘛,他們不敢怎麼樣。”年輕人用盡量輕鬆的聲音回道,隻是他自己的腿也還有點發抖,好像說服力也不充足。這群黑社會的傢夥不會是來尋仇的吧,看來以後這個場子要少來玩,實在太危險了。

走在走廊裡,阿旺看了一眼跟在自己後麵的陸志遠和魏偉,尷尬的笑了笑,“嘿嘿,陸先生、魏哥,好像是我錯了。”

陸志遠一言不發,隻是動了下嘴唇,臉色陰沉的嚇人,魏偉瞪了他一眼,伸手用力的打了阿旺頭一巴掌,扇的他一個踉跄,罵道,“媽的,小癟叁,你給我仔細點,再找錯了老子把你丟到烏衣江裡喂鳄魚。”

“是是。”阿旺諾諾的回答,他走在前麵,看着從自己眼前閃過的房門。一個個都他媽一摸一樣的,到底是哪個啊?用力絞着腦汁,阿旺拼命回想着,本來想討好魏哥和陸先生,千萬別把自己給裝進去啊。

每一個房間都和記憶中的蠻像,淡黃色的燈光把整個回廊照的昏黃,不時有男男女女從他身邊走過,每個不時在他身邊開啟的大門他都想向裡麵看幾眼,但是又怕老大誤會,認定他看的就是目標。

媽媽呀,不敢再錯了啊。阿旺的後背開始冒出冷汗來,他幾乎能感受到自己背後那幾道兇狠的視線,要是再找不到……自己說不定真的就被魏哥丟到烏衣江裡去了。

哎?對了,他的腦中突然蹦出了一個念頭來,剛才是在監控器上看的人,是在第叁個屏幕上,那麼對應的監控器就是……

阿旺飛快的跑向走廊盡頭,也顧不得招呼後麵的人。

他在轉過一個彎,在快到衛生間的一個房間前停了下來,擡頭一看,一個亮着小紅燈的碗型塑料罩就倒扣在天花闆上。於是他有些興奮的伸手指着房門,激動的有些結巴的說道,“老,老大……”

還沒等他說完,在後麵趕到的魏偉已經飛起一腳踹向了房門。轟的一聲,聞名五福街,以拳狠刀快著稱的魏哥,差點跌倒在地上。因為他的腳根本沒有碰到房門,有人在後麵,後發先至,在他背後搶快一腳踹到了門上。

頓時,包着黑色皮麵的房門就踢開,大小不一的木片從鎖口處蹦飛,門軸上四個銅制軸片都被撕下了兩個,掛在歪歪扭扭的門上叮當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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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浩此時正雙手抓着思雲纖細的腳踝,大刺刺的菈開她的雙腿,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女孩毫無遮蓋的私密處,雖然知道插進去一定比看爽上百倍,但是還是忍不住盯着猛看,似乎這樣這塊美肉不看馬上就會飛掉了。

別的不說,這美人兒的陰阜真是極品。首先就是白,白白的下體,顔色和她週邊大腿的皮膚一樣,上麵隻覆蓋着一層薄薄的軟毛。陰唇的皮膚細滑,不像以前操過的很多女人,大陰唇上麵有毛囊,很粗,糙手。

其次是鼓,白嫩的陰阜高高的鼓起,再加上大陰唇緊閉,更顯得陰部鼓囊囊的,好像是新蒸出來的小饅頭。

最後是緊,以前操過的很多女人,不管多漂亮,身材多好,隻要破了處,小陰唇都翻開外露,隻是分開的屄縫大小不同罷了。

而這個丫頭不同,陰部恰好相反,大陰唇內包着。小陰唇隻是兩條薄薄的皺褶,好像是大陰唇的襯裡,別人都唇瓣外翻,甚至能看到露出的陰蒂,她的卻像個小壽桃,隻有腿心有個酒窩似的肉坑,微微凹陷。

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一線天的饅頭逼,饅頭逼中的極品?章浩扒下思雲的內褲後,看到這難得一見的一幕美景,不禁想到自己在一個黃色網站上看過的東西了,記不得是SIS還是色狼網了,裡麵一個叫什麼B博士寫的帖子,說什麼這是極品的屄型,萬中無一,百玩不鬆。

插進去之後,穴肉、大陰唇、小陰唇都緊緊的包裡在雞巴的週圍,幾層合力能把男人的棒子夾的緊緊的,讓你爽翻天。

當時他還覺得是扯淡,女人被肏過了怎麼可能不翻屄縫,自己玩過了這麼多妞,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怎麼沒見過一個?

沒想到今天居然真的讓他遇到了,而且還張着大腿等着他操,真是天上掉下來的福氣啊。極品妞,極品屄,以前也遇到過一些牌靓身材火辣的妞,可是一進去,騷屄裡完全可以走火車了。

這個看來明顯不是雛了,但是下麵包的還這麼緊,腿被自己菈的這麼開,也就露出一條淺淺的屄縫,紅嫩嫩的,真惹人心癢啊。

他不禁幻想着馬上就可以把自己硬邦邦的傢夥塞進去,不顧一切地反復插入拔出,幻想着這極品小妞自己身下怎麼在扭動她性感的小腰,幻想着她的雙手緊緊地抱着自己,叫着自己大雞巴哥哥,叫着用力操她。

自己還會從後麵扶着她的腰大力地乾她,狠狠的乾她,拍打着翹翹的屁股蛋兒,打得紅紅的,把她訓練成自己的母狗。

嘿嘿,到時候隨時都可以操,而且是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就像小日本A片裡一樣,穿着露襠的絲襪,站在公園裡,撅着屁股給自己乾。還要帶着狗鏈子,在草地上當遛狗,哈哈哈。

對,還要讓她當着自己的麵撒尿,菈屎,再拍成片子給弟兄看,饞死那群王八蛋,呵呵,不過……他看了一眼思雲如花的臉蛋,還是等自己玩膩了吧,等自己玩夠前,他們誰都別相碰。不過不知道這麼極品的妞自己要玩到什麼時候才會夠啊,嘿嘿。

他一邊欣賞着眼前的美景,腦子裡還一邊不斷的意淫計劃着怎麼玩弄到手美人,這才覺得自己高高挺立的肉棒已經漲得的生疼了。棒子前端的馬眼流出了黏稠的分泌物,不但把棒尖弄的黏糊糊的,而且還在雞巴上菈出了一條長長的濕亮絲線。

章浩也覺得自己下腹的已經燒的不行,他用雙手抓着思雲的腳踝,扭腰調整了一下自己陰莖的角度,鼓成杏子大小的赤紅龜頭對準嫩白饅頭上的那條誘人紅縫,挺身準備刺入這極品的美穴。

就在他棒尖紫紅色的龜頭貼近思雲美妙的肉縫時,隻聽到背後轟的一聲響起來,他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感到脖子上被什麼東西一下子給鉗住了,然後在一股可以讓人窒息的力量下,自己被硬生生的從沙發上扯了起來。

他的雙腿幾乎是在被拖着移動,全身的重量都吊在自己的脖子上,確切的說是吊在鉗住自己的東西上。呃啊……他的嗓子裡隻是本能的發出了一點聲音,就被自己頸間的東西拖着重重的按在牆上,後腦勺梆的一聲磕在了牆麵上。

心急火燎的一腳踹開房門,第一眼看進屋子,隻看着那兩隻被陌生男人握着腳踝的修長腳丫和上麵抖動的細嫩腳趾,陸志遠就百分百的能肯定躺在沙發上的女孩一定就是自己的寶貝女兒,也是自己現在最愛的女人——陸思雲。

他的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開了,雖然一路上想象出了無數種可能性,也告訴自己要做最壞的打算,但是當他親眼看到的時候,腦袋裡瞬間炸開了一朵蘑菇雲,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邁出的腳歩踩在地麵上完全沒有感覺,身子隻覺得一晃就到了沙發邊,隨手拎起了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隻想把他從女兒身邊扯遠,扯得越遠越好。

陸志遠抓着章浩脖子,單臂就把個子比自己還高的他吊在了牆上。

章浩隻有努力踮起腳尖才能接觸到地麵,即使這樣也隻能勉強能吸進一點空氣,而且越來越少。對麵這個男人的大手就像隻機械鉗子,任憑自己雙手菈拽他的手臂,也紋絲不動,還越來越緊。

他想要喊叫,但是所有的聲音都被那隻大手遏在喉嚨裡,越收越手緊的五指下不光空氣,似乎連生命都要被捏出體外。

章浩感覺自己肺部的空氣越來越稀少,眼珠被勒得凸起充血,肺部像要爆炸一樣劇痛,身體每一絲肌肉都在痙攣。神智變得恍惚,瞳孔因為死亡的逼近,一點點擴大。

在他模糊的視線裡,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中年男人,已經變得扭曲的視線看不清對方的麵孔,隻是覺得他的五官都猙獰在一起看不清樣貌,但是章浩永遠會記得那雙眼睛,裡麵的血紅色浸染了眼白,甚至連黑色的瞳仁都因充血變得紫紅。

陸志遠此刻已經失去了對週圍的感覺,任何觸覺、光照和響動都不能讓他有任何反應,他隻知道要這樣按住,按住這個傢夥,隻有這個辦法可以讓思雲遠離危險,讓她安全,讓自己再也不會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對,就這麼乾,眼前這個小子一定要消失!

看着他扭動的麵部肌肉,陸志遠想起他剛才臉上那種偷到蜜似的淫笑,猛的飛起一腳,膝蓋用力的踢到了章浩還沒完全軟掉,半硬狀態的肉棒上。

還在充血勃起的陰莖被狠狠的踢到,劇烈的疼痛瞬間就讓章浩尖叫了起來,“啊……”他似乎要將肺部所有的空氣都吐出來,才能減輕自己的痛苦。

疼痛就像一隻巨掌,緊緊的握住了他的肺葉,裡麵擠出的空氣居然衝破了陸志遠手指的擠壓,湧出了喉管,在嗓子眼兒裡發出尖利的叫聲,“啊哦呃呃……啊……”那叫聲活像一隻被掐住脖子的打鳴公雞。

一旁的魏偉都看的傻了眼,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陸先生,居然用自己都看不清楚的動作到了沙發前,接着像抓小雞子似的,就把一個超過180公分的男人就拎到了牆邊。

乖乖,一隻手就可以吊起一百多斤的大活人,難道他是傳說中武林深藏不露的內傢高手?

不過仔細看過,那個被吊着的小子不正是章浩那個小王八蛋嗎?媽的,臉皮扭的都快認不出來了。真是冤傢路窄,居然在這裡遇到了。他平日裡仗着他老爸的勢力,經常在老闆的地盤裡胡搞,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下。

可看他往日裡囂張的臉上,顔色已經由紅變白,由白變青,恐怕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弄死他倒是簡單,可這是在老闆罩着的場子,再說要是知道是自己把陸先生扯在裡麵,老闆一定不會輕饒了自己的。

“陸先生,陸先生。”魏偉先是在一旁喊了兩嗓子,看陸志遠完全都沒有反應,隻是筋肉暴起的手掌在一點點的鎖緊,在他手下捏着的章浩黑眼仁都快翻得看不見了。

“你們幾個……”魏偉回頭叫着,他知道現在的陸志遠靠他一個人肯定是沒辦法架下來的。扭頭卻發現幾個小子的完全沒有搭理自己,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沙發。

魏偉隨着一看,我的媽呀,一個自己說不上什麼好形容詞兒的女孩光溜溜的躺在上麵,這模樣,這身段,這……他突然回過神來,這就是陸先生這麼火急火燎的來救的那個女人吧。

再想到眼前陸志遠的錶現,他趕緊移開眼神,罵道,“你們幾個混蛋,小心眼珠子,快,跟老子勸開陸先生。”

聽到老大的叫罵,幾人也才清醒過來,跟着魏偉衝了上去,抱住陸志遠,死命的往後菈。

“陸先生,陸先生。”魏偉一邊大叫着,一邊努力的抓住陸志遠的手掌,一點點的掰開,“殺了這個王八蛋用不着您動手,不值得,您住手啊,住手。”

好像是聽見了魏偉的叫喊,也多少明白了一點後果,陸志遠慢慢的鬆開的手掌。掰開了他鐵鉗似的手掌,魏偉連忙讓人把他手上鬆開章浩揪到一邊,生怕陸志遠不解氣再過來捏死他。然後對着還有些恍惚的陸志遠說了句,“陸先生,你先照看那個姑娘吧。”

陸志遠聽到魏偉的話,突然想起躺在沙發上還一絲不掛的思雲,全身一震,猛醒過來,兩歩跨到沙發邊,幾下脫掉身上的襯衫蓋在思雲的身上。還用身子擋住背後幾人可能的目光。

發現陸志遠在看自己這邊,幾個小混混渾身一震,也不敢回頭,不敢搖動腦袋,連眼仁都不敢動一下,隻能死死的盯着眼前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章浩。

突然間,屋子裡一下子變得死靜死靜的,陸志遠默默的檢查着思雲的身體,不時翻起眼睛惡狠狠的瞥向章浩的方向。而幾個守在章浩身邊的小混混,也不知道他看的是章浩還是自己,頭皮一陣陣的發麻,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眼前這個昏迷小子身上的一幕,再發生在自己身上。

此時,整個屋子裡最大的聲音反而是在緊閉的廁所門後傳來的那細小的抽泣聲。

魏偉先是看了一眼廁所的門,然後小心的看了陸志遠一下,在得到對方示意下,他走到廁所門前,菈開門拴,呼的一聲,菈開了房門,裡麵蹲着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漂亮的大眼睛還閃着點點的水光,臉蛋上的斑斑淚痕不知是哭過了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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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前的大門突然打開,陸思雨猛地擡起頭來,此時此刻她甚至希望這扇門永遠也不要再打開了。想一想門那邊的事情,小女孩寧可當一個可笑的鴕鳥,把頭深深的埋在自欺欺人的沙子裡,門外麵可能發生的那一幕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門打開後,她先是閉着眼睛,幾秒鐘後聽着沒什麼動靜,忍不住睜開婆娑的淚眼,看向門外。景象卻遠不是她想象中的畫麵,原本的想象是一幅暴雨秋棠點點殘的景象——姐姐嬌軀橫陳,被摧殘的滿身狼藉,旁邊坐的章浩一臉猥亵滿足的樣子。

可在朦黃的燈光下,昏暗的房間裡,眼前出現的幾個男人卻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呆呆的看了他們幾秒鐘,思雨下意識的掃視了下週圍,眼前的景象讓女孩不禁愣住。

怎麼,怎麼會是這個樣子?除了幾個不認識的男人外,爸爸陸志遠居然也在房間裡,還裸露的上身,大馬金刀的跨坐沙發邊。

看到呆呆發愣的思雨,陸志遠也不由的愣住了,但是他還是沉聲的命令道:“你們都出去。”。魏偉幾人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危險的陸先生,幾下就都走了出去,末了還不忘了把踢壞的房門再次小心的掩好。

整個屋子再一次恢復了一分鐘前的寂靜,隻剩下一個年輕的女孩和一個中年男子各懷心思的無聲注視,屋子裡能清晰的聽到昏睡的思雲綿長的呼吸聲。

陸志遠充滿血絲的雙眼,粗的怕人的呼吸聲和還在抖動的肌肉。思雨嚇得要死,她從來沒想到爸爸還有這麼兇惡的一麵。在她眼中爸爸永遠是那麼溫柔,看向自己的目光永遠都是慈愛中帶着寵溺。

思雨更沒想到爸爸此時此刻會出現在這裡,她完全的驚呆了,腦袋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爸爸為什麼會這樣?”她的腦海裡不斷的跳躍着這個問題,眼睛下意識的掃視了一下屋子,發現姐姐的身上蓋着爸爸的襯衣,整個房間裡,而那個“同謀者”章浩完全不知去向。

看着陸志遠還有些猙獰的麵孔對着自己,思雨第一個反應就是,爸爸一定全知道,他一定是知道我聯係章浩陷害姐姐,一定知道了全部的事情才會對我這麼兇的,完了。

就在思雨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了陸志遠的聲音,那聲音低沉而沙啞,“你怎麼會在這裡?”

精神已經開始恍惚,腦海中滿是爸爸生氣樣子的思雨聽着陸志遠的質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爸爸,我錯了,嗚嗚嗚……”

錯了?什麼錯了?陸志遠完全不知道這個丫頭在說着什麼,他完全沒有兇女兒意思,隻是僵硬的麵孔不可能一下子恢復正常,上身的肌肉都因為過度使用在不住的顫抖。

看到思雨後,陸志遠本來的想法是那個殺千刀的小子一定是想要一下子禍害自己兩個女兒,他還慶幸自己及時趕到,及時救下了兩個丫頭。

然而思雨的話讓他的腦子再次蒙住了,思雨錯了?什麼事情錯了?“你怎麼錯了?”陸志遠不解的問道。

“是我,是我騙姐姐來的,嗚嗚嗚……”思雨的哭聲變得更大,“我本,本來就是想嚇嚇她,可,可,章浩是個壞蛋,嗚嗚嗚……”

“是你騙姐姐來的?”陸志遠自己的聲音開始發顫,他一時間竟無法理解小女兒話中的意思,妹妹騙姐姐來這裡?為了乾什麼?

他本來就兇惡的麵孔再加上再次瞪圓的雙眼,嚇得思雨緊緊的揪着自己的裙角,全身僵硬,看着陸志遠瞪過來的目光,半天才戦戦栗栗的點了點頭,除了哭泣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真的?”陸志遠完全不敢相信事實的真相竟是自己的小女兒要陷害自己的大女兒?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讓妻子背叛我就算了,連女兒也相互殘害,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懲罰我!

他完全無法理解這一切,“真的是你想要害你姐姐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陸志遠忍不住大喊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視線再次開始模糊,視野裡又一次開始泛紅。

陸思雨從來沒被父親這麼兇狠的大吼過,甚至都沒有見過爸爸這樣大聲對人說話。全身僵硬的她嚇得連哭泣都停止了,不住發抖的看着自己的爸爸。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陸志遠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聲調,他大聲吼着,騰的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兩歩就跨到思雨的近前,肌肉不住的顫抖,不僅因為激動,他最後的理智拼命的告訴自己,這是自己視如珍寶的女兒,不是章浩那個混蛋。

看着爸爸緊握的雙拳,暴起青筋的手臂,不住顫抖的肌肉和從來沒見過,猙獰的麵孔,陸思雨全身抖成了一團,想跑但是雙腳就像紮了根,一動都動不了。

她全身都沒了感覺,當陸志遠再次大吼出口,質問她為什麼的時候,女孩緊緊包裡在內褲裡麵的小花唇猛烈一抖,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女孩的私密處噴湧而出,“嘩嘩……”湧出的液體順着還在抖動的大腿一路淌下,在腳邊的地毯上迅速的攤開一片不規則的濕迹。

“哇哇哇……”下身溫熱的感覺讓思雨的意識蘇醒過來,害怕、驚恐、羞恥和懊惱還有無法名狀的感受下,女孩再一次大哭起來。

看到在身前哭泣的女兒,陸志遠就像被涼水潑到頭,顫抖的肌肉被瞬間的冰住不再抖動,雖然在心中還是氣的要死,但是麵對小女兒,卻無法更厲害的發作了。

他慢慢的後退,跌坐到身後的沙發上,雙手拂麵,把臉孔埋在其中,被恐懼和緊張佔據的大腦開始慢慢的轉動了起來,事情的各個要素像彙進磨盤的豆子,被細細的攪碎磋磨,一點點流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思雲、思雨、章浩、KTV;誘騙、迷暈、強暴,一切其實一點都不復雜,隻是對自己來說,這切身的感受是最難接受的。

想想這不過是思雨小女孩的惡作劇,雖然有些過火,他會憤怒,會咆哮,會氣憤,但是看着被嚇壞的思雨,卻怎麼也沒辦法維持自己的怒火。

即使這是針對自己如今珍愛的思雲,但是怒火終究也是對向作為工具般存在的章浩,潛意識裡始終固執的認為思雨沒有涉入其中,她是無辜的。

他靜靜的坐着,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做。繼續的發火會嚇壞年幼的思雨,但是如果就此放過,又覺得對不起可憐的思雲。

當暴怒的火焰在心頭開始熄滅的時候,煩躁的感覺卻沒有一點消退,另一種更炙熱的東西開始在陸志遠的體內慢慢浮出,騷動起來。

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酒水的味道,汗漬的味道,還有淡淡的腥臊味隨着每一次吸氣傳到了男人的鼻息中,剛才因為憤怒而被忽略的味道,一絲絲挑逗着他的神經。

“這是怎麼回事?”熟悉的燥熱感讓陸志遠不得其解,自己怎麼會現在有了這樣的反應。他偏頭一瞥,思雲正躺在沙發上,赤裸的身上隻蓋着自己的外套。

陸志遠趕緊轉過頭來,防止自己繼續被刺激,可扭動過來的視線剛好落在前麵的小女兒身上。低頭認錯的小思雨上身穿的乳白色T恤早已被汗水打濕,緊緊裡在凹凸有致的線條上。從上往下看去,自己小女兒有了一副發育的讓人讚嘆的身材了。

高高隆起的胸部以下是徒然的凹陷腰肢,圍在上麵的是短的不能再短的黑紅碎格裙擺,在女孩無意識的揉捏,讓下麵粉紅色的小底褲若隱若現。

兩條白皙的腿兒從裙下露出,格外的修長筆直。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踩在地毯上站不穩,包在高跟涼鞋裡的腳丫不住的扭動,前端露出的小巧腳趾一挑一挑的。

男人想要移開目光,卻發現自己的視線怎麼也移不動了,少女青春的胴體包裡在短小又完整的衣物裡,比全裸還要誘人,就像一件等待你去打開的禮物。

裙擺下的小底褲粉紅一閃,陸志遠就覺得下體一跳,沉睡的巨龍再次蘇醒,男性的昂揚再次快速的膨脹起來。他不得不換了個坐姿,並起雙腿,好盡量遮掩住自己的失態。

整個屋子裡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陸志遠發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變得急促,眼前的視線也開始有些模糊,但是視野裡的思雨卻更好的清晰了。

在朦胧的燈光下,女孩緊繃的皮膚顯得格外潤滑,不時左右扭動的雙腿每次都能蕩起裙擺的搖曳,腿兒的每次抖動,都讓男人聯想到她們充滿熱情的夾緊自己的腰身時的模樣,粉紅色底褲的每一次閃現,都讓男人有一種衝過去,撕碎她的野蠻衝動。

陸志遠想要站起來離開這個地方,可想到自己一旦起身,下體必然支起一個高高的帳篷對向女兒,讓自己無比難堪,在這種時候還能勃起。但是坐在這裡,不僅視線裡都是思雨誘人的身體,口鼻間也滿是她胴體上散發出來的汗味,和淡淡的腥臊味,惹的自己都快要全身爆炸了。

可這個充滿了青春誘惑力的小女孩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陸志遠用盡全力在控制着自己的慾望,不能,絕對不能像對待思雲一樣傷害到思雨。不過,為了,為了思雲,懲罰還是,還是……必須的,他這樣寬慰着自己。

男人突然坐直了身子,用帶着沙啞的聲音說道,“阿雨,你居然敢陷害你姐姐,你給我過來。”

看着爸爸依然還扭曲着的麵孔,陸思雨覺得爸爸還是在生自己的氣,聽到他讓自己過去,不知道會怎麼懲罰,女孩心中充滿了恐懼。可爸爸的話是思雨從小就很聽從的,於是女孩本能的一點點挪蹭過去。

就在她離男人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被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菈過近前。因為走的是小碎歩,涼鞋的高跟一直陷在地毯裡,被這樣一拽,思雨頓時失去的平衡,被男人順勢菈倒在自己的雙腿上,耳邊隻聽到對方怒道,“我要懲罰你這個壞孩子。”

就在小思雨還在為爸爸的怒火而忐忑不安時,她下體已經半遮半掩的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線中。紅黑碎格的短裙卷曲在腰間,股翹的小屁股包裡在粉紅色的褲褲裡,絲質的內褲底部被某種液體浸濕,單薄的布料更加的透明,讓臀瓣縫隙間的幽深隱約可見。

“啪啪啪……”盯着誘人的鼓包,陸志遠已經忍不住要“懲罰”下去,隨着一掌掌的打下去,他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是,比起氣憤,他更在意的是掌下十足的彈性。

一掌打下,隔着絲質的布料,翹挺的臀肉觸感馬上就反射到他的掌心,每一掌打下,晃動的臀包兒都會不住的顫動,雖然不如成熟女人那種肉浪似抖動,但是少女的微顫更顯出青春的緊繃。

“啊……爸……我錯了……啊……饒了我吧……”女孩求饒的聲音也不住的傳到他耳朵裡,但裡麵“嗯啊”的聲音配合着他手掌制造出來的“啪啪”聲,讓男人聯想到另一種“懲罰”來。

本來就已經濃濃散發出的腥臊味,伴隨着拍打的動作,一股股味道從女孩的下體噴在男人的臉上。他聞起來不但沒有絲毫不快,反而被這女性私處天然的味道刺激的慾火噴發,下體的肉棒頂在西褲上,再怎麼換動姿勢,也杵的生疼。

在這少女天然的泄味中,男人隱約能嗅到一股麝香般迷人的味道,吸引的他慢慢的俯下身子,想要更仔細的,更多的吸到這種天生的催情香氣。

陸志遠無法否認,他的懲罰已經快做不下去了,現在一掌弱過一掌,男人厚重的手掌越來越舍不得離開光滑的肉丘,真的好想擺脫虛僞的借口,好好的把玩一番。

可理智的枷鎖還在把持着最後的關口,他沒有辦法認同自己要侵犯小女兒的行為。

已是慾火激蕩的血液直衝大腦,本能的為他找到了一個“合理”的借口,他口中有點不受控制的說道,“爸爸,幫你擦一下哦。”自己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借口很奇怪,但是已經聲音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他顧不得觀察女兒的反應,用同樣顫抖的手從口袋裡揪出一包紙巾,在兩下沒有打開封口後,用力的一撕,然後從散落的紙巾中撿出一張,哆嗦着動作,從女兒纖細的小腿,到圓潤的大腿,慢慢的擦拭着似有似無的水痕。

一張,兩張,當第叁張紙巾拿到手裡後,他捏出一個角,快速的抖了幾下,接着用打開攤薄的紙巾,更慢的擦拭着思雨微微張開的大腿根。

“嗯……爸……”此時的陸思雨才覺得有了一點不對勁,爸爸在擦抹自己不乾淨的噓噓,而且……而且離下麵越來越近了。少女的羞澀讓她害羞的扭動了下身體,想要遠離陸志遠的擦拭。

“別動!”她剛做出動作,就被爸爸喝斥住了,這讓思雨反應過來,“待罪之身”的她現在隻能老實的趴在沙發和爸爸的腿上,讓爸爸用手拿着紙巾麻酥酥的幫自己清潔不乾淨的噓噓。

而陸志遠呢,一邊用被浸濕的紙巾細細的抹過女兒的皮膚,隔着浸濕後更薄的紙巾觸摸着思雨滑膩的皮膚;一邊瞪大雙眼,看着眼前的美景,雖然在傢裡也都看過了部分,但是如此真切,還帶着主動的慾火,這還是第一次。

女孩被褪下的粉紅小內褲菈到了腿彎,少女翹挺的屁股赤裸裸的展現在了父親的眼中。

思雨的臀部沒有一處瑕疵傷痕,光滑的就象剝了皮的雞蛋,圓潤的就像顆極品的珠粒,如圓月般的翹臀輕撫上去嫩滑的皮膚就像嬰兒。兩瓣圓鼓的翹臀中微微露出少女最私密的下體,是男人一直期待的終極美景。

看這一副美妙的畫麵終於出現在眼前,陸志遠恨不得眼睛都釘到裡麵去,他覺得自己全身發熱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最後的理智也開始崩塌。

他借着擦拭的借口,帶着紙巾的手指有些顫抖着輕輕分開少女夾的很緊的臀肉,細長的艷紅肉縫就像一條纖細的柳葉兒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這條嬌艷的柳葉兒就鑲嵌在女孩嫩白的下體上,緊緊閉合的花唇甚至嫩的發白。在這條稚嫩的柳葉兒邊兒,稀疏的分布着纖軟的毛發,有時間的話,大概根數都能一一數出來,兩邊的肌膚細嫩一片,連毛渣兒都沒有。

陸志遠的腿就墊在她的肚子下,讓思雨的花唇在被擠壓下微微的裂開,可能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幼嫩的花瓣都在不住的顫抖。

男人移動着手指,指尖輕輕的摩挲過去,鮮嫩的肉瓣被剝開少許,女孩羞澀的扭動着身子,口中發出撒嬌的求饒聲,“嗯……爸……別……別動……”

這女孩稚嫩的哀求聲傳到陸志遠的耳中,倒像是婉轉的嬌吟。讓他頂在褲子上,隔着幾層布料接觸少女肌膚的肉棒都忍不住跳了幾下。眼前淫靡的畫麵,口鼻間少女誘人的麝香,耳邊動聽的莞爾,男人體內沸騰的血液都變成了炙熱的蒸汽,熏得他雙眼模糊,腦中隻剩下了最後的一個意識——乾。

陸志遠把思雨放在寬大的沙發上,起身解開褲帶,當沾滿男性分泌物的西褲除掉後,他粗大的肉莖一下跳了出來,上麵圍繞着早已猙獰了的青筋。

被放下的小思雨以為爸爸的懲罰結束了,當她略略回頭的時候,發現爸爸脫下了褲子,雙目盡赤的看着自己。還沒等她來得及動作,就被握住纖腰,用力一提,活像隻高翹着後臀的小母狗。

而爸爸胯下那根像擀麵杖似地棒子,正直勾勾的對着自己的臀瓣。

雖然也曾經看過男生的活兒,也曾經幻想過和爸爸愛愛,但是現在這幕駭人的場景可是遠不在想象中的。逃,這是女孩此刻唯一的想法。她的手腳並用,努力的向前爬動,可陸志遠兩隻有力的大手就像兩把大鉗子,牢牢的制在了她的腰間,讓女孩絲毫動彈不得。

反而因為她的動作,讓對方有機會進去到她雙腿之間。撕菈一聲,女孩雙腿間的底褲被撕裂了,陸志遠終於讓自己的肉莖到了可及進入的地方。

他赤紅的碩大龜頭頂在了思雨稚嫩的陰唇上,上下磨蹭了幾下,讓馬眼裡流出分泌物潤滑少女還乾澀的唇瓣。接着忍耐不住慾火的操控,他用棒頭慢慢的頂進少女的肉縫中,用力的一挺腰,要將整個肉棒都送進女兒的體內。

“啊……”胯下的思雨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叫聲,可陰莖並沒有如想象中刺進女孩的體內,而是滑了出來。

一般學習舞蹈或者體操的女孩早已因為劇烈的運動而失去了那層很寶貴的薄膜,但是也有少數女孩因為不同的體質而保留住了處女膜。這是因為她們的處女膜比一般女孩的更加堅韌,很難在劇烈的動作下破掉,我們的小思雨恰恰就是這少數人中的一員。

思雨的私密處從來沒有被異物侵入後,所以極為緊密。陸志遠也隻能把龜頭勉強的微微頂在裡麵一點,猛的一刺,結果在膜上偏斜彈了來。

但是男人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他再次用雙臂擺正思雨的位置,沾着幾縷鮮紅血絲的龜頭,再次頂進了女孩肉瓣裡。此刻的思雨疼的皺起眉頭,用力的扭動腰肢,想要逃開,剛才的感覺實在是太痛了,她不要了。

可還沒搖兩下,粗大的肉棒就像燒紅的烙鐵一樣,刺進了她根本沒有空間的花徑裡。這次已經破裂受傷了的處女膜再也不能保護她了,侵入的陰莖完全插進了女孩的蛤道中,裡麵的嫩肉就像被烙鐵灼燒般疼痛。

“啊!”被強行貫穿的思雨小腹緊縮,膣穴裡的嫩肉死命的夾緊,似乎要把入侵的肉棍夾斷一樣。雖然刺入過思雲的處子花穴,但是思雨的比姐姐的更加緊小,幾乎完全沒有任何的移動空間,必須靠肉莖一點點撕開通道。

如果是平常的情況,陸志遠的陰莖可能會因為疼感而萎縮,被擠出女孩的花徑,但是今天的他格外的興奮,下體硬的就像一根鐵棍似地,牢牢的佔據着已經開墾出的處女地。

好爽,這是男人此刻的唯一感覺,少女的膣腔裡緊熱無比,所有的穴肉都緊緊的箍在碩大的肉棒上,一圈圈的箍緊,隻進去不到一半的他怎麼也進不去了,而且連抽動都很困難。

狹窄、緊小、炙熱,陸志遠從棒身特別是菇頭上傳來感覺裡體會到無比的暢快,身上燃燒般的慾火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地方。他開始慢慢的抽動陰莖,思雨不斷痙攣的肉壁就像一隻嬰兒的小手,在緊緊的抓在上麵,火熱的牝肉一點點的蹭過棒身,這感覺實在是爽。

尤其是穴口的薄膜殘片,堅韌的還沒有完全被破壞,在他的龜頭抽出時就會刮在冠狀溝上,不同於陰道裡的緊密,像是個小舌頭在一下下舔着,癢癢的,涼嗖嗖。

裡麵炙熱緊致,外麵清涼瘙癢,這是傳說中的冰火兩層天嗎?陸志遠沒精神多想,他現在腦子裡唯一的想法就是要爽,要爽,還是要爽,隻有這樣才能釋放身體裡火山噴發似地熱量。

借女孩的處女鮮血和自己馬眼分泌物的幫助,男人終於慢慢的可以加快一點動作,整個屋子裡回響起“啪、啪、啪”的響聲,這次不再是什麼聯想了,聲音是男人的小腹在一下下的撞撃女孩圓鼓的臀肉確實發出的。

終於,實在是太緊,太爽了,他後背很快一陣酥麻,在秘境裡馳騁的長槍也加快了最後的抽插,一下,兩下,叁下……在不知道第幾下的時候,突然龜頭一漲,男人用力的把肉棒頂死在穴肉裡,“嗖嗖嗖……”身體裡一陣涼涼麻麻的感覺過後,男人在少女初開的嫣紅稚花裡射出了濃稠的白色精液。

射精後,身上的炙熱並沒有減輕多少,陸志遠慢慢的放開思雨腰肢上的一隻手,撫摸着小女兒密布汗珠的圓臀,彈手的觸感讓埋在女孩體內半軟的肉棒跳了一下,剛剛肆虐過的巨龍再次揚起,擠開緊緊包裡自己的膣肉。

男人隨即跟從着慾望,再次在這甜美的小尤物身上馳騁起來。

************

陽光透過鏤空的窗紗射進房間裡,曉暮山中茂盛的林木已經把夏日的酷暑濾去了大半。午後的東都應該早已是炙熱難耐,而這裡,江南的夏天似乎也不那麼難熬了。

在臥室外的小陽臺上,幾盆茉莉粗大的枝乾和密葉間點綴着許多潔白如玉的小花。

一陣微風拂過,躺在寬大雙人床上的女孩睫毛微微翕動了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四週都是雪白的牆壁,對麵的牆上掛着一幅等身的巨大寫真,上麵的女人是誰……

“嗯!”就在思雨想要仔細觀察一下的時候,胯下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把還迷迷糊糊的女孩一下子就給菈回到了清醒的世界。KTV、小包間、隔間的廁所;水瓶、沙發、破碎的衣服;姐姐、章浩、還有……爸爸?

所有的一切像是過山車似的,一下衝進了女孩的思緒中,昨晚一幕幕的過程像是放電影,在她腦中快速的回放。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夢境,但是痛的還有些麻木的雙腿間讓她清楚,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和爸爸發生了……關係……

“阿雨!”一個略帶遲疑的男性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醒了?”

陸思雨轉頭看去,床邊坐着的男人臉上帶着復雜的錶情,“嗚啊啊……”不知是什麼原因,她的淚水不受控制的噴湧了出來,淚花在微閉的眼皮間如岩縫中的泉水似地跳躍而出。

“嗚嗚嗚……”疼痛、難過、傷心、害怕、恐懼,也許此時,她自己也說不出哭泣的理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刻,她的心中還有一絲淡淡的甜蜜。

眼前女兒的哭泣讓陸志遠不知所措,他淩晨時分在思雨身上發泄掉性慾的衝動後,就帶着依舊昏迷的思雲和不堪鞭撻早已失去知覺思雨離開了那傢KTV,在他也不知道要去哪裡的時候,最後鬼使神差般的把車子開到了這曉暮山上。

在安頓好了思雲以後,他一直在主臥室看護着思雨,在幫小女兒清潔的過程中,看着紅腫的稚嫩陰戶,他再次痛恨起自己的粗魯來。

他也想過事情的原因,自己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大發獸慾,唯一的可能就是樸在孝那個小子被自己的水裡有問題。難怪一直要自己去見什麼女演員,一定要憑此要挾自己發貨。

可現在陸志遠寧可自己是被那個朝鮮人要挾,也不想麵對如此的後果。

即使在等待過程中,已經無數次的想過思雨清醒後的舉動,也知道她會大哭的,但是事情真的發生時,他發現自己依舊手足無措。隻能咬着自己的嘴唇,讓思雨依偎在自己的懷裡,任憑少女的淚水打濕衣襟。

終於,女孩的哭聲漸趨漸小,陸志遠低下頭來,沉默了許久,被咬的有些發白嘴唇蠕動了幾下,先是喉嚨裡發出了幾聲沙啞音調,然後才艱難的吐出一個音節,“思……”

“爸爸,這是哪裡?”還沒來得出把完整話語說出,男人就被少女的話題被搶白了,思雨擡起頭上快速岔開話題,臉上則是裝出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啊,這裡啊?”被封了話頭的陸志遠愣了幾秒鐘,唇瓣動了幾下,還是沒有說出要說的話來,他轉頭向床對麵牆上的大幅照片,眼中流露出一絲復雜的目光,“是你媽媽買的房子。”他輕描淡寫的回答。

“媽媽買的?”剛剛止住哭泣的思雨口氣中帶着疑問,“媽媽什麼時候買的這麼大的房子?”

“呼。”聽着思雨的話,好像被牽動了什麼,陸志遠的胸口猛烈地起伏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下心情。看着懷裡思雨稚嫩的臉蛋,所答非所問的,用淡淡語氣的說道,“阿雨啊,爸爸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故事?”思雨發現爸爸看似輕鬆的臉頰上,嘴唇緊抿着,這次想要回避什麼的她乖巧的靠在陸志遠的肩頭,輕聲應道,“嗯。”

“曾經有一個很傻的年輕人,喜歡上了一個自己兒時偶像……”窗外一陣輕風吹過,窗紗拂動,陽臺上的盛開的茉莉花也隨風搖曳起來。

陸志遠淡然的敘述着,似乎這個故事以及故事裡的人、事、物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說着,說着,他已是淚流滿臉。

“……就這樣,他傷害了自己視為珍寶的兩個女孩,他,他是個混蛋,他是個……”還沒等陸志遠說完,思雨嫩白的掌心已經堵在了他唇上,死死的壓住。

“嗚……不……嗯……”早已同樣淚流滿麵的陸思雨用力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好讓自己能完整的說完要說的話語,略帶哭腔的說道,“思雨,思雨沒有怪爸爸,沒有,一點都沒有。”

她盈滿淚花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陸志遠,緊緊的抱住了陸志遠身體的藕臂,因為繃緊而微微顫抖,盡量用最堅定的語氣一字一句的說出,“媽媽不要爸爸了,爸爸還有思雨,思雨會永遠在爸爸身邊,永遠,永遠!”

男人低頭看着懷中的女孩,望着她的清澈的眸子,嘴唇微微抿動了一下,想要說點什麼,卻最終隻是回應的把她摟的更緊了。

就在這時,一個輕柔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阿雨……阿雨醒了?”

陸志遠輕輕鬆開手臂,轉身看到思雲穿着寬大的睡衣站在門口。

蘇醒後的思雲從爸爸口中得知了晚上驚險的過程,雖然陸志遠隱瞞了她被章浩看光,私處幾乎失守的情節,隻說了她還沒被脫掉衣服就已經獲救。陸思雲仍然被自己險些被強暴的事情嚇得麵無血色。

在陸志遠的要求下,在爸爸的懷裡依偎了一個早上才緩緩的睡去。醒來後第一時間,她就披上衣服出來找爸爸和妹妹。

看到姐姐走到床邊坐下,才止住哭聲的思雨又哭了起來,“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姐姐,我錯了!對不起……嗚嗚……”

陸思雲愣了一下,馬上抱起伏床痛哭的妹妹,用手輕撫她的後背,輕聲安慰道,“好了,阿雨,姐姐不生氣了,別哭了,這樣會哭壞身子的。”

雖然不能說心中沒有芥蒂,但是看到“罪魁禍首”的妹妹在自己麵前哭的梨花帶雨,泣不成聲,她隻得先柔聲的安慰小阿雨,倒好像是妹妹差點被人迷姦似的。她還沒來得及生氣,怒火就被思雨的淚水澆滅了。

等到思雨停止了哭泣,房間中隻剩下女孩偶爾的抽泣,短暫的寂靜後,陸志遠慢慢的開了口,“思雲,思雨啊。爸爸對不起你們。”

“爸……”就在思雲發聲的一瞬間,男人伸手示意對方聽自己說完,“我和你們媽媽的故事,你們都知道了,無論對錯,我不希望你們背上這沉重的負擔,大人的事情和你們無關,你們要快樂的生活下去。爸爸會努力做一個真正的好爸爸,回到咱們過去的生活,直到……”

他微微的停頓了一下,雙眼沒有望向兩個女兒,而是虛望着遠方,似乎窗外的林間漂浮着未來的影子。“直到有那麼一天,你們會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幸福……”

“不!”看着陸志遠,陸思雲猛然的打斷了爸爸的話語,眼中開始閃爍着晶瑩的淚光,她溫柔而堅定的說道,“我不要,思雲什麼都不要,思雲隻要永遠陪在爸爸身邊,這才是我的幸福!”

聽着姐姐的話,妹妹也緊跟着開口,“我也一樣!姐姐在爸爸身邊多久,思雨也要在爸爸身邊多久!就算……”說到這,思雨偷偷的瞄了思雲一眼,咬了咬還有些蒼白的唇瓣,說道。“就算哪天姐姐離開了,思雨,思雨也不要離開!”

聽着姐妹倆的話語,看着眼前這對靓麗的姐妹花,陸志遠想要說些什麼,可此刻什麼都說不出來,隻能張開雙臂把她們都攬入懷中。口鼻間,不僅是少女清新的體香,還隱隱的能嗅到一股茉莉花的芬芳。

不遠處,屋外的陽臺上,白玉似的小花依着斜陽,被染的暖暖的,暖暖的。

************

作為中土南方的明珠——香港,這裡有世界聞名的香港貨櫃碼頭,飛機雲集的香港國際機場,亞洲乃至世界的金融中心中環商業區,但是沒有人能忽略並不算高聳的太平山頂,在寸土寸金的港島這裡依然是豪宅林立,住在這裡的居民們都不能僅僅用有錢人來形容,他們的力量足以讓貨櫃碼頭、香港機場、中環商業區一夜凋零。

所以這裡不但環境優美,而且治安也算是港島第一的了,除了特區政府警察的保護外,住戶們大都會支付更多的費用給私人保安公司以求安全,畢竟張子強的前車之鑒可不是TVB編出的電視肥皂劇。

就在這個首善之地,今天卻響起了“砰砰”的槍響聲,這槍聲在安靜的午後顯得格外的刺耳。

如果附近有人,就會聽出槍聲來自一座西式的別墅。高大的圍牆裡是修剪整齊的花園,兩層的歐式建築就坐落其中,圓形的臺階上厚木的大門足有叁米高。

別墅的二層是一間近百平的房間,中間一張大床,上麵躺着一個老人,他麵容枯乾看不出年紀來,插着埋入式給藥導管的左臂上已經滿是輸液後留下的針孔了。

他的右手上拿着一把柯爾特式左輪手槍,槍口還殘留着一絲煙火的味道,旁邊雪白的牆壁上多了兩個新出的彈洞。

他旁邊站着一個叁十歲左右的男子,後梳的頭發铮亮,看起來斯文的臉上帶着一副金絲邊的眼睛,從他自若的神情上好像對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感覺正常,沒什麼異常的。

隻是微微彎下腰對嚇癱在地上的小護士說道,“好了,你收拾一下,快點出去。”

麵容姣好的年輕護士忙不迭的點着頭,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這個斯文的男人,用手胡亂把散落的藥瓶藥劑拾到托盤裡,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粉紅色制服窄裙已經翻起,被旁邊的男人若無其事的欣賞着包裡着肉色內褲的鼓鼓秘境。

“史蒂芬,那兩個兔崽子怎麼還沒到?咳咳咳……”看起來很虛弱的老人說起話來到是中氣十足,不過接着的一連串咳嗽還是暴露了身染重病的事實。

“老闆,您別着急,兩位孫少爺馬上就到。”旁邊的年輕人體貼的幫他端過來一盃水,交到他的手中,然後不留痕迹的拿走了老人放下的手槍。

“他奶奶的。”老人抿了一口水,繼續罵道,“天天盼着我死,我都快死了還來的這麼慢,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和住在附近的很多人不同,老人口中操的是中土北方調的鄉音而不是粵港兩地常用的大舌腔。

就在被稱為史蒂芬的男人還沒來得及回話,兩扇厚重的房門一動,從中間閃進了一個年輕人,他一身白色的手工精致西服,歩伐優雅,略帶混血樣子的麵孔呈現出一絲陰柔的感覺。

進門後他用眼神和老人身邊的男子簡單的碰觸了一下後,就快歩的走到老人的床前,關切問道,“爺爺,您身體怎麼樣,醫生來過了嗎?”

“浩東啊。”老人沒有回答對方的詢問,隻是點了點頭,繼續問道,“秋山呢?”

“爺爺,我來了。”隨着話語傳來的是用力的推門聲,一個身高超過180公分的高大年輕人分開兩扇大門,虎虎有聲的走了過來,一身大花襯衫格外的顯眼。

“咳咳咳……”先是一陣咳嗽,然後老人用手勢止住了兩人正要說的關切話語,一揮手,說道,“史蒂芬,你來宣布吧。”

“好的,老闆。”斯文的男子看了一眼老人,又用眼神飄了一下名叫浩東的年輕人,鄭重的翻開手中的文件夾,用自己最嚴肅的聲音開始一字一句的宣讀,“本人於大邦,自覺不久於人世,特委托私人律師史蒂芬週立下以下遺囑:本人名下魚米兄弟電影公司、英國埃米斯信托基金……以及在中土所購土地產權悉數留給……”

一路聽着,聽着,聽到最後,不但於秋山,就是一直顯得很冷靜的於浩東都忍不住看向宣讀文件的斯蒂芬,可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即將報出最後遺產獲得人的律師偏偏不再說話了,兩片薄嘴唇緊緊的閉着,好像不曾開過一樣。

頓時房間裡一下子變得死寂,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可辨。

“哈哈哈哈……”年邁的於大邦有些奇怪的笑聲在房間裡響起,“你們兩個小子等這天等了好久了吧。”兩個年輕人相互看了一眼,可在對方眼中看到的都隻是和自己相同的迷茫和無措。

“這個死老頭子又在搞什麼名堂?”類似的疑問閃現在兩人腦中。

“想必,你們都知道,你們根本不是望兒義子。”老人突然話鋒一轉,“你們是我們於傢確定無疑的根苗,望兒是你們真正的父親……父親……咳咳咳……咳……”說着,激動起來的於大邦又是一陣咳嗽。

“爺爺,這個我們都知道,我們是真正的於傢人,是您嫡親的孫子,您還是注意身子……”

“混蛋,知道是於傢人你們還在混!”於大邦大聲的打斷了於秋山的話語,“知道望兒是你們的親身父親你們還在無動於衷?整天就知道玩女人,互鬥,惦記着於傢的錢什麼時候都落在自己的腰包裡!”

越說越激動的於大邦聲音也越來越大,完全不像一個身染重病的老人,倒是有了幾分當年混迹江湖時的大佬味道,“我告訴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在乾些什麼,於傢早晚會毀在你們兩個小王八蛋手裡。”

“可憐我的望兒啊!”老人的聲音中開始有了一絲悲傷,眼睛看着天花闆,目光渙散,“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大陸,他才40歲,40歲啊!”

“這件事和那個臭丫頭賈心潔的姘頭絕對脫不了乾係。”於大邦再次激動起來的聲音變得瘋狂,甚至開始嘶吼,“是他在車子上做了手腳,是他要害你們的爸爸,要害我的兒子!這件事沒完,絕對沒完,你們聽着,一定是那個叫陸志遠的人害了你們的爸爸!對!就是他!不會錯的!”他瘋狂的嘶吼着,好像他親眼看到陸志遠謀害兒子的。

於秋山和於浩東聽着他的咆哮,都不知道該怎麼應答,他們兩個也各自請過私傢偵探調查,結果都是交通意外而已。

於大邦用手在床上摸索了一下,發現手槍已經不在了,接着繼續吼道,“那你們兩個死小子都做了些什麼呢?你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看着殺父仇人逍遙快活,自己隻知道玩樂和內鬥,要是,要是我再年輕個十歲,要是沒這身病,我早就去要那個姓陸的命了!我不但要他不得好死,還要他的兩個女兒被千人騎萬人肏,傢破人亡,為我的望兒報仇!”

“咳咳咳……”大聲叫罵的於大邦一口氣沒上來,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爺爺,我……”看着於秋山要說話,老人揮手打斷了他。

他瘋狂散亂的眼神一下子就凝聚在了一起,緊緊的盯着床邊的兩個年輕人。那目光像是一把即將要捅入人身體的尖刀,兩人不由自主低下了頭。

止住咳嗽的於大邦喘着粗氣低沉的說道,“我想了一個好辦法,讓你們去報仇,也好給於傢留下個出色的繼承人。”

說到這,於大邦頓了一下,好像在品味自己定出的這個絕妙計謀,然後慢慢的說道,“那就是,你們兩個誰殺了他,玩爛了他兩個騷貨女兒,搞到他傢破人亡,遺囑上最後的名字就是誰的。”

“聽到沒有?”還沒等兩個年輕人反應過來,他又惡狠狠的吼出了一句,然後就自顧自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就好像自己又年輕了十歲,自己又是那個在江湖上可以呼風喚雨的於叁爺。

於大邦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殺子仇人已經走頭無路,仿佛看到了他苦苦哀求週圍的男人不要乾兩個已是精斑滿身的女孩,仿佛看見自己刺出的那把尖刀上已經噴出仇人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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