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些朋友可能是第一次看碎羽的小說,本文中的一些人物是碎羽其他小說的主角,來雲雨紛紛隻是客串。為了讓大傢有個大概的了解,我在這裡做個小小的介紹,也讓有好奇心的朋友,能找到其他人物的故事。
漂亮的護士長慕容秋葉和醫生的林俊雄的故事是《林間飄葉》。
遠洋海運總裁鬱藍庭和他老婆慕容春雪的故事是《雪落藍庭》和《融雪》。
***********************************
血紅的夕陽餘輝下,一個梳着可愛馬尾的小女孩蹦跳着爬上熟悉的樓層,房門的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原來媽媽在,小女孩開心的想着,當她用脖子上的鑰匙打開房門,剛要開口,突然被門縫裡看到的一幕給驚呆了。一個年紀很大的陌生伯伯把媽媽壓在飯桌上,兩個人的下半身緊緊的貼在一起,媽媽的綠裙子翻在腰間,白色的褲衩像塊破布似的掛在小腿的腳踝上。
“不要,不要。”媽媽哭喊着,哀求着,往日漂亮的臉蛋扭成一團。可不管她怎麼扭動脖子和腰肢,還是擺脫不了男人的侵襲。
男人前後搖動着屁股,一個粗大黝黑的棒子在媽媽雪白的屁股間閃現着。小女孩用手捂着張開的小嘴,被嚇壞的她轉身跑下樓去,走廊裡的風重新把門關了起來。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小女孩拼命的向前跑着,仿佛身後有一個吃人的魔鬼在追逐着她。
“呼呼……”陸思雲猛地睜開眼睛,胸口快速的上下起伏,微張的小口喘個不停。她用手掌撫過額頭,擦去滿頭的汗水,平復下自己的心情,告訴自己,陸思雲,這是個夢,隻是個夢。接着翻了個身,用被子把自己緊緊的裡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又是這個夢,這個噩夢已經伴隨了她許多年,每當她以為自己可以忘記的時候,它總是出來提醒她,其實過往的時光,是不可能改變的。
她翻了幾個身,還是睡不着。瞥了一眼窗外,東方微微露出了魚肚白,用手從枕頭邊拿出手錶看了一眼,時間還不到六點。女孩輕嘆了一口氣,她一向少眠的,和可以睡的雷打不動的妹妹根本不能比,現在醒過來,就別想再睡了。
側臥在床麵上,攤開的掌心,其中的手錶制作精美,杏核大小的心型錶殼發出淡金色的金屬光澤。這是媽媽去瑞士參加活動時特意買給她的大學禮物,凝神注視了一會不停旋轉的秒針,思雲把它握在掌中,按在自己的心口。
女孩在心中默默的向天祈禱,願媽媽能平安無事,順利康復。
和陸思雲在同寢的陳欣欣正睡的迷迷糊糊,一邊夢呓着,“我要減肥,我要一百斤。”一邊翻過身來。半睡半醒的掃了一眼對麵,借着微亮的晨光,看到對麵紗帳裡的思雲正跪坐在床上,視線中的她雙手從頭頂脫去吊帶睡衣。從側後看去,修長頸項下是蝴蝶翼扇般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中間是一道優美白皙的脊溝,蜿蜒而下。
纖細的腰肢好像隻有兩手並攏的寬度,盈盈一握。下麵是飽滿的圓臀,在腰下突然隆起,好似一枚甜美香脆的大鴨梨,緊繃的皮膚好像馬上要裂開迸出汁水來。壓在臀下的雙腳隻露出十顆橘紅色指肚兒,煞是小巧可愛。
她從頭上脫掉睡衣,放在一邊,脫衣時被帶起的長發像瀑布似的落下,如雲的青絲柔順的灑在背後,遮掩住了嫩白的肌膚。陳欣欣無奈的舒了口氣,轉身繼續尋週公下棋去了。
思雲扣好內衣的肩帶,掀開紗帳的一角,小心的爬下床去洗漱,盡量不發出響動。她住的這個房間在宿舍的五樓,四個女孩的床位都在上鋪,下麵是書桌和衣櫃。陸思雲的床位在裡側西邊,衛生間裡配有熱水器和空調,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床頭角和衣櫃邊都掛着各式可愛的飾品和娃娃,窗口還係着一條紫色的風鈴,微風拂過,鈴聲悅耳。
陸思雲輕輕的在衣櫃裡翻出合適的衣着換上,用書架抽出了一本《新小說刍議》夾在腋下,背起隨身的小包,悄悄的走出了房間。
東都大學位於東都市中心的西南方向,經過百年的發展,主校區的麵積已經超過二千公畝,其間教學樓,實驗室,食堂,學生公寓一應俱全,還有廣大的綠地和水麵供師生休閒放鬆。
東大的宿舍樓的命名非常有趣,分別是用中土的名山大川作為名號,像陸思雲居住的宿舍樓就叫做恒山居,週圍分別是泰山居,華山居,衡山居,嵩山居。所有這些宿舍樓都是女生寢室,所以也有男生戲稱這裡是香山居。
就在這片宿舍樓的後麵不遠,就是一座規模不大,但是修建精美的花園,東大人都稱這裡為常園。因為東大最受人尊敬的老校長許萬常先生的骨灰就埋在這座園中,老先生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守護他畢生心血凝結成的學校。
也因為這樣,這座女生宿舍後麵如此好的約會場所,卻沒有成為東大情侶們花前月下之處。傳說中要是有哪對情侶在這裡牽手相擁,耳邊就會聽到一個慈祥老人的諄諄之言,“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啊。”
所以,極少會有學生在這裡談情說愛,雖說傳說不一定可信,但是這也成了學生們對老校長的一種尊敬之意,畢竟先生還是希望學生以學業為重,勿要分心的。
再者說,東大院內有更好納涼賞景之處。它就在學校的最南側,一個佔地四十畝的小湖就坐落在這裡。它週圍建有傳統風格的亭臺樓閣,是座標準的江南園林。
原本這裡是前朝揚州知府林安的別業,庭院精美,環境幽靜,又毗鄰東大。民國的時候著名僑領陳傢康先生出資30萬銀元買下,送給東大師生課餘休息,陶冶情操。為此當時的許老校長做長詩答謝,一時傳為全國皆知的佳話,要知道在當時的東都,叁千銀元就可以置下一套房產喽。
在東都的夏天,隻要太陽躍出東海水麵,那麼氣溫就會急速的上升,哪怕是清晨也會讓人揮汗如雨。但在東大的校園裡,道路的兩側遍布着高大的榕樹和梧桐,陸思雲走到樓後的常園中,絲毫沒有感到太陽的火熱。
園中已經有了很多來早讀的學生,外語的奇異字符和字正腔圓的漢語交織在一起,真給人一種學風濃鬱的感覺。
陸思雲並不是常來這裡,隻是在早上失眠的情況下,偶爾會來這裡看看書,平復下自己的心情。園中的位置大都被佔住了,她隻得在園子邊緣尋了個石凳子坐下。
翻開帶來的愛書,借着新一天初生的陽光,認真的看了起來。這本《新小說刍議》正是許萬常先生的作品,他在那個新舊文學交替的時代,大力主張推廣新文學,致力於新生的白話文小說研究工作,努力的把傳統文學和西洋寫作方法結合起來,開創了一個新的文學時代。
自小喜歡文學的思雲,從高中開始就很崇拜許先生的才華和為人風骨,高一的時候就曾經偷偷的跑來東大,躲在角落裡讀先生的小說《朝陽暮雨》直到天黑才想起忘了回傢,害的陸志遠全城搜索,差點報警尋人。
就在思雲看的入神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輕喚,“思雲同學,這麼早就來讀書啊。”
女孩轉頭一看,原來是週明。他穿着藍色的背心和短褲,一身古銅色的皮膚上掛滿了汗珠,還不時有大粒的滾落下來。年輕帥氣的臉龐揚起了爽朗的笑容,脖子上掛一條白色的毛巾。
“哦,是週學長啊。”思雲禮貌的起身答話,“你在晨練?”
“恩,早上起來不運動下,身上就不舒服。”週明一邊拿下毛巾擦着汗水,一邊偷偷的上下打量着思雲。
今天的東大校花上身穿了一件米色的真絲雪紡上衫,兩條荷葉邊恰好圍在領口和衣擺處,稍微遮擋了少女飽滿的乳峰,而凸顯了窈窕的腰身,高貴大方中帶出一點女孩的可愛,下身一條過膝的純白七分褲,露出筆直纖細的小腿,腿上的皮膚白皙誘人,腳下配上一雙坡跟的露趾涼鞋,秀氣的腳尖微微的露出,可愛中流露出一絲性感。
“思雲同學每天都來晨讀?”週明不知覺的有些失神,當他發現後,忙找話題來遮掩。
“不是,我隻是睡不着,來看會書。”陸思雲也發現了對方的注視,微微的低下螓首,白皙的麵皮上泛起淡淡的紅色。
“哦,我說從前怎麼沒看到你呢。”週明用毛巾在自己已經擦乾的身上繼續抹着。
“週學長每天都運動?”女孩看着他的樣子,嘴角忍不住在抽動。
“是啊,從小的習慣,改不了了。”週明似乎還沒有發現自己的奇怪動作,又抹了幾下,才停下。
這時,校園中的小鐘樓開始了打點,一下,兩下,叁下……
“沒想到已經七點了。”週明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遠處的小鐘樓。
“是啊,我要去吃早飯了。”思雲禮貌的向他道別。
還沒等思雲說完,男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忙不迭說道,“這樣吧,我知道一個地方的粥很好吃,不如我們去那裡吃早點,算是我答謝你昨天的款待。”
“這個不必了吧,昨天學長也幫了我很大的忙,我請你吃飯是應該的。”思雲搖了搖頭。
“那都是小事,走吧,那裡不遠的。”週明殷勤的勸道,還擺着手指了下方向。
“哦。”思雲看着對方一臉誠懇堅持的樣子,隻得抱起書本,跟着他走向了校園的南麵。
看到女孩答應了自己的邀請,週明的心中一陣歡騰,仿佛這個女孩的一颦一笑都可以調動他所有的情緒。他暗暗給自己加油,一定要追到這個可愛的天使,把她放在身邊呵護一輩子。
一路穿過幾棟現代風格的建築,康湖就映入了兩人的眼簾。小湖內外的亭、臺、樓、榭星羅棋布,湖水中還點綴種植着荷花和水草,不時有調皮的魚兒在水麵激起陣陣漣漪。湖邊的林蔭樹下多是石凳、石桌、藤架供人休憩,石闆小路,綿延不斷,四週或是石舫臥波,或是花圃幽香,處處顯得清秀玲瓏,堪稱明清兩代南方園林建築之精典。
在這座大學裡讀了叁年書的週明無數次的來過這裡,早就習以為常,但是今天這個小湖給他的感受格外的不同。平日裡早就看不出什麼的靈秀,致美,清幽一下子都察覺的真真切切,連迎麵吹來帶着陣陣水汽的小風都感覺香氣撲鼻。
晨間湖邊的人們並不少,有來晨讀的,有來鍛煉的,也有來你侬我侬的。自然,從兩旁人的目光中,他們兩人也被當成了一對來散歩的戀人,不認識的人當然是羨慕週明有如此佳人相伴,認識的人更是驚訝於這個小子是怎麼迎得美人歸的。
雖然事實和大傢的想法有很大的出入,但是週明還是很享受這種嫉妒中帶着點怨恨的目光,畢竟自己是東大裡第一個能單獨約出陸思雲的男生。這更加讓他覺得自己和陸思雲天生就是一對,兩人郎才女貌,早晚應該比翼雙飛的。
即使自己的傢世遠不能和陸傢相比,不過據說陸伯父也是從底層做起,白手起傢獲得現在的身份和地位的,自己的才華一定可以打動他,讓他相信自己可以給思雲幸福。
就在他有點想入非非,心猿意馬的時候,身邊傳來了女孩有些猶豫的話語,“週學長,怎麼走到這裡了?”
“啊?”週明看了一下,笑道,“就是這裡。”他指着前麵竹林裡的石闆小路說道,“從這裡過去就是了,前麵有個小門。”說完,繼續的走向前去。
旁邊的陸思雲也隻好跟了上去。
前麵是一片翠綠的竹林,散發出清香的竹子上還掛着晨曦的露珠,碧色慾滴的竹葉綠的可愛。腳下的石闆小徑,綿延不斷一直通到了東大的院牆,在院牆上麵,一個小門開在這個不起眼的地方,不時有教職工從中往來。
這個地方對於剛上大一,又不愛走動的思雲來說,當然是陌生的。但是對於從小生活在附近的週明,可是輕車熟路了。東大的南邊建有學校第一批的教職工傢屬區,為了方便這些人上下班,才特別在這個地方開了一個便門,方便大傢上下班。
走出院門,後麵一片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着實讓思雲嚇了一跳,她沒想到僅僅是一牆之隔,就別有天地。各種小吃攤一個挨一個的鄰着,琳琅滿目的各式小吃散發着濃濃的香味,暖暖的油煙味吸進去都給五臟廟一種舒服的感覺。
起初幾十年前,這裡隻是一個有着幾傢早點攤位的地方,販賣些吃食給東大的師生。現在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不但有早點,整條巷子裡就是一個小小的市場,很多東大學生課餘都喜歡來這裡逛逛玩玩。
週明在前麵領路,兩人在摩肩接踵的小路裡小心的前行,稍不注意就會撞到在兩邊吃飯的人,不小心還會抹上一身的油漬。
男生不斷的回頭照看思雲,一會兩人來到了一傢粥攤的前麵,一個鐵皮搭建的小廚房和幾條坐滿人的桌椅就是它的全部傢當了,沒有店名,沒有招牌。週明笑着說,“就是這裡了。”
陸思雲好奇的打量着這個地方,兩口滾燙在大鍋前,站着一個叁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努力的在攪拌着鍋中翻滾的熱粥,白花花的米粒在上下翻騰,陣陣的水汽在他身前升騰起來,身上半舊的白衫早已浸透了汗水。
而旁邊是一個樣貌平凡的中年女人,一頭的黑發被細繩緊緊的綁在頭上。她一麵忙着把大碗的熱粥和油餅端給坐等的客人,一麵麻利的收拾用過的碗筷,還不時借着端回餐具的空當,拿着巾子給丈夫抹去額上汗水。
看着這一幕,思雲不禁在口中喃喃道,“好幸福啊。”
週明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麼,正想要問下,恰好被收拾碗筷的老闆娘一眼看見,“阿明。”她操着老東都口音笑喊道。
她的喊聲也引來了丈夫的注意,向這邊看了過來,週明也隻得笑着大聲回應道,“孫大哥,嫂子,早啊。”
“阿明有些日子沒來了,在忙什麼?”老闆孫祥一邊忙着手中的活計,一邊問道,說話間他看了眼週明身後樣貌端麗的陸思雲,然後和妻子交換了個默契的眼神。
“呵呵,最近學習有點忙,大哥嫂子生意還嗎?”
“還行吧,混口飯吃。”孫祥笑了笑。
老闆娘接口道,“阿明,這位漂亮的小姐是誰啊?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說話間眼神中帶着促狹的笑意。
“……”週明一時語塞,他倒是很想說這是自己的女朋友,但是又怕惹惱了思雲,但是從嫂子明顯的眼意中,他又沒法隻說是普通學妹。
這時一旁的陸思雲上前一歩,乖巧的應道,“我是週學長的學妹,我叫陸思雲,兩位好。”
聽着女孩的細聲婉語,看着她那斯文秀氣的樣子,兩人更是喜歡。孫祥招呼道,“還沒吃早飯吧。來來,嘗嘗我傢的魚粥。”說完用勺子在鍋底舀出粥來,一時水汽湧起,一股米粒的清香混合着海鮮的鮮美隨之四溢而出。
週明左右看看,問道,“老伯呢?怎麼沒見他?”
“哦,爸爸年紀大了,阿祥說這裡有我們就夠了,不用他來幫忙。”孫嫂說完,又看着一旁的思雲,打量了幾眼,笑吟吟的說道,“前年我阿公在院子裡犯了心病,要是不阿明背去醫院,恐怕就危險了,阿明真是我們這裡頂頂好的小夥子。”
冰雪聰明的陸思雲當然能聽出女人話中的意思,但是卻不知道怎麼回答,隻感到臉頰發燙,隻能羞澀的一笑回應。週明也隻是低頭傻笑,說不出什麼。孫嫂看在眼裡更是高興,隻當他們是郎情妾意,蜜裡調油。就在她還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旁邊的一個客人戲谑道,“老闆娘,別光顧相弟媳婦啦,還要做生意嘞。”惹得週圍的人都跟着哄笑,讓一旁的女孩臉紅的更艷,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孫祥盛好米粥,讓妻子趕快端給客人。
當孫嫂為兩人端出兩碗熱騰騰的米粥時,才發現早已沒有了座位。叁人隻能尷尬的相視一笑,好在老闆在一旁提醒到,“老婆啊,要不你請陸小姐和阿明去裡麵吃吧。”
“哦,對。”老闆娘恍然大悟,“陸小姐,這邊走。”引着二人走到鐵皮的房子裡。這裡是小店存放食材的小屋,滿地的米袋和油桶。孫嫂把兩個大碗放在一張舊木桌上,對着思雲說道,“不好意思,隻能讓你們在這裡吃東西啦。”
“哪裡。”女孩帶着幾分靦腆,柔聲回答,“是我們打擾了才對。”
這時孫祥也走了進去,粗糙的大手中端着兩個碟子,上麵堆滿了絆好筍片和豆乾的涼菜。說道,“陸小姐,初次見麵,沒什麼好招待的。來嘗嘗我傢自己做的小菜。”
思雲忙笑着道謝,老闆放下小菜,用手在週明肩上輕輕的拍了兩下。
兩人背對着房門坐下,週明轉身對着正要離開屋子二人謝道,“麻煩你們了啊,大哥,嫂子。”
孫嫂滿臉堆笑的搖了搖頭,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思雲,偷偷的豎起了大拇指,用無聲的唇語一字一頓的擺出兩個口型,“加,油。”
週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了自己的麵皮,古銅色的皮膚下湧上了一片暗紅。他轉回身來,看到思雲正用竹筷沿着碗邊撥着稀粥,小心的用小口一點點啜着熱粥。
看着女孩一言不發,週明低聲說道,“對不起,他們沒有惡意,都是我的老鄰居,隻是,隻是……”他一時還找不出合適的字眼來解釋。
思雲帶着幾分羞澀的彎起了嘴角,搖頭道,“沒關係,他們都是好人。”看了一眼他的粥碗,輕道,“再不喝,就涼了。”
“嗯,嗯。”聞言週明忙用力地點頭,用竹筷猛扒了一口熱粥,“好燙。”滾燙的熱粥燒的他直咧嘴。
“呵呵。”瞧着他燙到的樣子,思雲用筷子掩着口輕笑起來。
用畢早飯,孫祥和妻子堅持這一餐是招待初次見麵的思雲,說什麼也不肯收錢。兩人隻好道謝後起身離開。在快要轉彎的時候,女孩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忙碌的兩夫妻。
“我說過他們人很好的,你要是喜歡吃,我們明天再來。”週明殷勤道,他巴不得天天和思雲一起來吃早點。
“不必了。”女孩搖了搖頭,其實思雲真正艷羨的是那傢幸福的感覺。她從小失去父親,雖然很快有了疼愛她的陸志遠,但是和當時年紀還小的妹妹不同,思雲的記憶中還保留着那種失去傢庭的痛苦和無依無靠的感覺。而且即使是母親再婚之後,自己的傢人依然還是聚少離多,在她看來,哪怕父母在一起清貧的賣粥,也好過天各一方的忙碌。
飯後一路漫歩,眼看着思雲的宿舍就在前麵,週明隻覺得時間過的太快,要是能再慢點就好了。可在女孩子麵前他還是裝出一副自然的樣子,“那我們下次見。”男生乾脆的說着,雖然話語有點言不由衷。
“嗯。”陸思雲禮貌的點了點頭。在對方轉身離去後,她拿出包包裡麵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幾分鐘後,話筒裡傳來熟悉的聲音,“喂,思雲嘛。”
“是我,春杏。”陸思雲柔柔的答道。
“大清早的,你跑哪去了?”王春杏還是那一口直爽的音調。
“我睡不着,去看書了。”女孩一邊解釋,一邊看了一眼遠處離去的背影。
“吃飯了嗎?”同伴關切的問道。
“吃過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上課用的課本和坐墊拿下來,我就在樓下等你。”
“好的,沒問題。”王春杏乾脆的回答。
“謝謝你。”思雲謝道。
王春杏按掉了電話,此時的她正夾着自己的書袋靠在寢室的窗口邊,靜靜地看着樓下的陸思雲和遠去的週明。其實她剛才就在窗口發現兩人在樓下了,一起去吃早點嗎?她心中有些酸楚的想着,那個小子還蠻厲害的嘛,看來思雲小姐也不是什麼冰山天使。
她走到陸思雲的書桌邊,拿起今天要用的課本丟到書袋裡,接着彎腰準備去拿椅子上的藍色坐墊,就要碰觸坐墊的一瞬間,她修長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眼睛轉動,瞥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伸長的五指慢慢的握緊拳頭,猛地起身,走出了房門。
“叮當……”隨着她開關房門,從窗口吹進的對流風打的風鈴嘩啦嘩啦地作響。
************
泛黃的牆壁上是長滿鏽迹的管子,白色的衛生間裡還算乾淨,陸志遠在一間隔間裡小便,口袋着裡揣着剛剛領回的飾品。隨着一陣腳歩聲,外麵響起兩個年輕的聲音,“喂,你知道昨天被送進來那個女人不?”
“知道啊,還是個明星嘛,叫賈什麼來着,人長的還蠻有味道的。”
“你猜昨天急救的時候我看到了什麼?”
“什麼?你小子看到什麼好料了?”一個人戲谑道。
“項鏈啊!”說話人故意壓低聲音,神秘道,“你知道不,那串被她老公領走珍珠項鏈就插在那個騷貨的屁眼裡,嘿嘿。”
“演藝圈的女人真夠放蕩的,不知道她老公知道不知道她被人開了後門的事情,哈哈!”聽着兩人猥亵的談論着自己的愛妻,陸志遠猛地轉身推開了隔間的小門。
“鈴鈴鈴”電話的音樂聲突然回響在他的耳邊,陸志遠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中房間的輪廓開始呈現在眼前。他從沙發上慢慢的爬起身來,一手撐着身子,一手揉捏着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
幾近正午的陽光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但不包括曉暮山,這裡的林蔭和溪水早已在毒辣的烈日發作前把它擋在了身外。不過山間的風中還是多了幾許熱度,吹在臉上,感覺還是不同的。
山風吹進屋子裡麵,衝淡了滿是煙味的空氣。桌子上擺着幾個大大小小的紙盒,食物的殘渣被吹到地上,混在煙灰裡。
男人斜眼看了一下號碼,才抓起電話,按下了接聽鍵。“喂,請問是陸先生嗎?”電話裡傳出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嗯,是我。”陸志遠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是小隋啊,您身體不太好?”對方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我讓你查的東西怎麼樣啦?”
“我都查了,您和夫人在香港的那筆錢的確被轉了出來,它在被支付興業銀行的房屋貸款。還有就是您在美國的那棟房子也被抵押了,獲得的款項被彙入了宏科地產的賬戶裡。”
“好的,辛苦了小隋。”
“那裡,陸先生,很高興為您服務。”
“我會去和你們老闆說的,我的個人理財以後就指定你來做。”陸志遠承諾道。
“那太感謝您了,陸先生。”話筒那邊傳來年輕人興奮的聲音。
“再見。”陸志遠關掉了手中的電話,靠在椅背上,臉上錶情平靜隻是眼中帶着一絲讓人看不懂的神情。是孤寂,是嘲弄,還是痛苦,也許都有吧。
從陸志遠發傢之後,雖然事業還在進行,但是為了自己和心潔老時着想,他要公司會計每年從盈利裡拿出叁十萬元存入香港的一個低風險理財賬戶裡,作為自己和妻子的養老金。而他在美國的那棟房產,則是一個生意夥伴用來償還他欠款的,算是他在境外唯一的不動產。
他還曾經和心潔開玩笑說,要是兩個丫頭不孝,不養我們也不怕了。雖然心潔的工作很忙,傢裡的大多數事情都是他抽空處理,他還是把賬戶和房產籤在了妻子的名下。陸志遠一直覺得這種主內的事情就應該是妻子的權利,陸傢的女主人有權掌握傢裡的財政大權。
沒想到居然被妻子用來買了這棟別墅,他苦笑了一下,擡眼環視了下整個大廳,自言自語道,“還好,我還沒在別人的房子裡過夜。”
他知道在買這房子的時候,妻子遠沒有到出名的地歩,不可能支付幾百萬的房款。於是陸志遠就讓自己的私人理財顧問去查了一下,結果和他預料的一樣。
陸志遠伸手在桌子上抓了幾下,幾個香煙紙盒都在他手中扭成了一團。看着滿地的煙蒂,他有些搖晃的站了起來,走向大廳的一角。
在廚房的側麵,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這裡還有一個半埋在地下的小門。他走到門前,晃了幾下,小門的銅鎖紋絲不動。
他本來要轉身去找鑰匙,但是剛剛轉了一半的身體突然扭了回來,飛起一腳踢在門軸一側,木制的白色小門發出痛苦的嘎吱聲,然後又是更加兇狠的一腳踢在上麵,這次門軸在咣的一聲被從門框上撕下來,然後重重的撞到另一側的牆麵上。
陸志遠充滿血絲的眼睛大大的圓睜,鼻孔中呼呼的出着粗氣,看着歪歪扭扭掛在銅鎖上的小門。
一會,他慢慢的平復下自己呼吸,緊握的雙拳一點點鬆開,一歩歩走下這個向下小通道。
晦暗不清的小通道並不深,轉了個彎後就進到了一個一片漆黑的地下室。從房屋結構上看這裡應該是西式房屋的小酒窖,可惜中土的開發商都隻是學了個皮毛,這種地方也大多被用作裝雜物罷了。
這麼一個出口隱蔽的地方,如果不是書房那些光碟的“提示”,陸志遠想必也不可能這麼快找到這裡。在牆上摸到記憶中的燈繩,他輕輕的一拽,老式燈泡的鎢絲頓時發出有些刺眼的黃色光來。
這是一間80多平米的房間,沒有任何窗戶,屋內也沒有任何裝飾的痕迹,四週都是剝落的水泥牆麵。整個屋子裡散發着潮濕的悶氣,還帶着一點騷臭的味道。
房間牆邊的金屬桌子上放着各種的奇異工具,大的,小的,圓的,長條的,細柱的,有些陸志遠在網絡上看見,但是更多的就遠在他的知識範圍之外了。
在房間的中央,天花闆上架着一副承重用的鋼梁,上麵裝着一些滑輪,輪上附着一些看來可以支撐數百千克重量的鋼線和鐵鏈。角落裡還有水管和大號的便器。很顯然,這裡是這是一間專為SM愛好者而設的調教用地下室。
陸志遠走到房間的中央,用手拽了拽帶皮枷鎖鏈,他的腦中不由的回憶起看過的錄像畫麵來……
在這個隱蔽的地下室裡,前麵的牆上掛着一麵白布,從一臺放在桌子上的投影儀上射出一道光束,在幕布上放着錄制好的節目,而音箱裡傳來配合畫麵的聲音。
“賈小姐,聽說您已經確定加盟新片《危城時刻》了,是嗎?”短發乾練的主持人笑容滿麵的問道。
“是啊,要感謝默導對我的賞識,讓我在這部演片中出演了這個很重要的角色。”心潔一身漂亮的粉橙色旗袍,雙膝並攏,玉腿斜倚,優雅的坐在沙發上,接受主持人的訪問。
裁得服貼的領口圍着颀美頸項,無袖的衣側露出圓潤的香肩,白皙的手臂上沒有絲毫的瑕疵,蔥白的玉手搭在自己的膝頭,散發着高貴而大方的明星氣質。
“那麼能透露一下您將出演的角色嗎?”
“這部片子是一部災難片,我出演其中一位優秀的女地質學傢。”
心潔秀麗的臉孔上笑靥如花,談吐得體的回應了主持人的問話。配上精心設計的淡妝,在鏡頭前美的渾然天成。清晰而不失柔美的輪廓,既線條精致又不像歐美女人那般生硬,五官分明的臉蛋上,鼻尖高挺又小巧玲瓏,嘴唇精美又豐潤紅艷,明眸閃亮又幽深媚人。烏黑的發髻高绾,端莊秀美,宛如在畫中走出的女神。
“那和您的氣質很相配啊,心潔小姐在生活中也是一位知性美女吧?”
“這個不敢當,隻是沒有工作的時候,我也很喜歡看一點書來陶冶自己的身心。”
她微微的調整了下坐姿,剪裁得體的旗袍緊緊的貼在心潔曼妙的身子上,在胸前高高的挺起,然後合緊窈窕的腰肢,再下來又是隆起的翹臀。在她膝上裙擺下,超薄的絲襪包裡着弧線優美,白嫩中又透出淡淡粉暈的纖細小腿。
旗袍兩旁的開衩讓豐腴的大腿若隱若現,典雅高貴的氣質中流露出了一絲讓人充滿遐想的撩人性感。
就是這樣一個鏡頭前端莊優雅的美人,現在正被吊在這間簡陋粗糙的地下室裡。
陸志遠熒幕上高貴美麗的妻子——賈心潔被吊在幕布的正前方,藕白的手臂綁在背後,手臂上裝着皮制的手枷套子,被根粗大的鐵鏈係在屋頂。赤裸的嬌軀上穿着的是一件皮制的歐式SM胸衣,後麵也吊在鎖鏈上,本來苗條的腰身被束的更加纖細,顯得倒垂的鐘乳格外的碩大。
兩條美腿像是蛙腳一樣打折彎曲,裡着黑色高檔絲襪的大腿上同樣裝着皮制的腿枷套子,由兩根鋼絲垂直吊着。
任誰也不能把視頻中優雅的氣質美人和這個被綁束起來的性虐娼婦聯想在一起。
一個男人裸着上身,穿着一條大花的四角褲站在一旁,手上拿着一根短柄的皮鞭,柄前垂着七八條細長的皮條。
於望臉上的錶情興奮中帶着一絲兇狠。他用短柄挑起心潔小巧的下颚,她绾起的嫵媚發髻已有幾縷發絲錘了下來,黏貼在香汗淋漓的臉頰上,秀美的眉心苦痛的扭在一起。
賈心潔口中勒着塞口球,球眼中不斷流出香唾來。白色的塞口球令嫣紅的朱唇大大張開,球麵打着一些細小圓孔,在女人的喘息間,空氣在這些孔中進出會發出細微“絲絲”的聲音。
“哼,你這個賤人,在人前光鮮亮麗,其實骨子裡就是一隻喜歡流口水的母狗。”於望毫不留情的羞辱道。
“嗯?嗚嗚嗚……”心潔想要辯解,但是被堵口的她根本就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啜……”她見到了自己的口涎不受控制地從圓球的小孔中流出,羞恥中竟想把口涎啜回來,但是在小嘴不能合上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把下垂的液體吸上來的,隻能看着它們一直滴落地上。
她隻能努力昂着擡頭,讓口水少流出一點。可鮮紅誘人櫻唇中,還是有透明的液體不斷從白色的球眼兒中溢出,一直流到白皙的下颚上,然後彙成晶瑩的絲線狀斷斷續續的垂落地上,這淫靡的樣子中散發着十足的被虐性奴隸樣。
於望倒是很享受她這種樣子,口中繼續羞辱道,“竟然被口水流到這麼高級的地方,真是沒修養的女人。”
“嗚……”聽到對方的話語,心潔拼命的搖着頭,透明的口唾被甩向空中,美人的香唾就這樣滴落在了於望的腳趾上。
“啪……”於望手中皮鞭打在美少婦肉臀。
“咿,嗚嗚……”心潔被堵着的口中發出痛苦的悲鳴,翹挺的圓臀上迅速浮現出一道紅色的鞭痕。
“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把這麼肮臟的口水淋在我的腳上。”於望發狠道,“啪啪啪……”皮鞭一下下的抽打在女人的身上。
“嗚嗚嗚……”細皮嫩肉的女明星當然受不了這種酷刑,口中不斷的發出求饒的嗚咽聲。
眼前的女人可憐地皺着眉頭,滿是哀求和羞恥的眼眸,含着塞口球變形的紅脣,被塞口球的皮帶勒着的臉頰,還有那不斷發出被虐的喘聲的鼻子,這一切都讓於望感到難以言錶的快感和征服的成就感。
“那就這樣吧。”男人眼中露出殘忍的目光,“就讓你舔乾淨來贖罪吧。”
“嗯……”心潔的眼光落在了於望穿着塑料涼拖的大腳上,“啪啪……”皮鞭的炙痛這次遊走在了她穿着絲襪的大腿上,絲薄的長襪上被抽開了幾道裂口,露出的白皙皮膚上浮現出紅色的鞭痕。
好色又冷酷的男人眼中兇光暴起,“你還敢猶豫?”
“嗚嗚……”賈心潔趕忙搖頭,眼中露出懇求期待的目光。
男人撇着嘴,施舍的把右腳擡到心潔的麵前,同時伸手到她的腦後,把束帶的皮扣打開,讓塞口球離開她的嘴邊。
“呼呼……吧嗒吧嗒……”塞口球的離開終於讓心潔被撐開的小嘴得到了放鬆,但淤積在嘴邊的口唾一下都流到了男人的大腳上。
突然想到對方的要求,害怕再被鞭責的大明星連忙把自己的嘴唇湊上,粗大的腳趾和粗糙的皮膚上還長着黑色的腳毛,用嫩紅的丁香小舌舔上對方散發着難聞異味的腳趾。
看着美少婦用紅嫩嫩的舌片一點點的舔舐自己的大腳,於望的慾火更加旺盛了,他的眼睛圓睜,罵道,“再認真點,你這個賤人,敢偷懶小心我打你。”男人的話音剛落,啪的一聲,又一鞭打在了心潔裡着黑絲的颀長小腿上。
“嗯……”劇痛令她的小腿到翹臀又一陣痙攣,心潔緊咬貝齒,她知道慘叫隻會令男人更興奮,會招來更多的鞭笞。
一陣疼痛的電流過去,美少婦忍着難聞的氣味,用心的舔着對方的腳趾和腳背,還用自己那溫柔的紅唇,親吻和摩擦着,希望能討好對方。
於望看着美女滑膩的舌肉和雙唇在腳上一點點蠕動,她的舔舐很仔細,粉舌不斷的遊走,溫溫癢癢的仿佛要鑽到骨子裡似的。不但是肉體上的舒爽,而且這個美麗的人妻,鏡頭裡儀態萬千的大美女,曾經令無數崇拜者心動的天使,正在用發出優雅詞句的檀口給自己舔洗着臭腳,這種感覺真是皇帝的享受啊。
他一邊享受着心潔的侍奉,一邊欣賞着這個視頻裡完全不同的女人。現在倒吊的姿勢和餘痛的肆虐讓她全身都在微微顫抖,刺眼的黃光下,赤裸的肉體上沾滿了大大小小的汗珠,不時滑過汗津津的皮膚,落在地上。
白嫩豐滿的肉體上,還帶着自己剛才肆虐的鞭痕,殷紅的長痕在白皙光潔肉體上,在對比明顯的黑絲中,格外的醒目,給男人一種施虐的視覺快感。
於望右腳的每根腳趾都被賈心潔舔得濕濕紅紅的以後,他把腳重新落回到地上。雖然擡着有點累,但是褲襠裡的肉棒早已高高的翹起,在短褲上支出一個高高的帳篷。
他轉身繞到了女人的背後,清晰的看着美少婦敞開的下體,濃密的陰毛已經被修剪的很整齊,剩下的一點服服貼貼的沿着比基尼線環繞着魚嘴似的大陰唇。被大大分開的雙腿絲毫不能起到保護作用,精美的花穴暴露在男人那貪婪的視線下,一根粗大的按摩膠棒插入在其中,半出半入的長杆上帶着螺旋狀的突紋和大粒的疙瘩。
假陽具在不停的扭動,隨着電動馬達嗡嗡的做響,黑色的棒身攪動着紅艷的媚肉,帶着閃亮粘液的紅色嫩肉微微的翻出,淫靡的穴肉被用力的攪動,棒身黑色的螺紋和凸起上沾滿了半透明的白色淫水。
男人的鞭子劃過心潔的身體,從高挺的圓臀到穿着黑色絲襪的大腿,皮帶隨着女人的曲線高低起伏着。而心潔這個時候根本看不到自己身後的情況,被帶着冷意的皮鞭滑過臀腿讓她不由的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感,生怕對方興起,再次打到自己的皮肉上。女人天生怕痛的心理和無法預知的恐懼使得心潔背後一陣陣的滲出冷汗。
就在隨時準備咬牙承受的時候,對方的皮鞭遲遲沒有下來。相反的,因為注意力都集中的背後,小穴裡酥麻的感覺一陣陣的襲來,那個嬰兒小臂般粗的按摩棒,不斷的扭動旋轉着。
凸起的螺紋和大顆的膠粒清晰的頂在她的穴肉上,她能明確的感到它們扭動滑過自己紅嫩的肉壁,每一絲的觸感到都明明白白的傳到她的腦子裡,每一次的扭動被激起花徑中陣陣的電流,帶着白色粘液的半透明汁水不斷的被它們從屄中媚肉上擠了出來。
“啊……”突然,一直在原地轉動的按摩棒猛地往裡一進,棒側突出的小枝一下觸到了女人敏感的陰蒂,引得心潔驚叫起來。
於望握着棒身,前後的菈動,本來就在不斷收縮顫動的美穴,在這樣不斷菈扯下變得更加炙熱,一圈圈的螺紋在層層疊疊的穴肉中穿進退出,惹得早已全身酸麻的美少婦麵如桃花,嬌喘連連,口鼻中不時流溢出難耐的悶哼。
“心潔小姐,能談談你的傢人嗎?我想廣大觀眾朋友也很關心你的私人生活啊。”視頻中繼續着訪談節目。
“呵呵!”視頻中的女子一臉淺笑盈然,“我有兩個可愛的女兒,都還在上學。”
瞧了一眼幕布上的女子,於望臉上露出一陣殘忍的冷笑,手中的膠棒用力一拔,“啊!”心潔發出一聲哀鳴,被脹滿的下體頓時減輕了很多壓力。
可她不知道,在男人眼前卻呈現出一副更淫靡的景象:兩片粉紅色的陰唇還沒有合攏,在張開的穴口中能瞧見不停蠕動着的粉紅色腔壁。從她陰道中流出的那如膏如脂般乳白色的濃稠黏液,配合着她還在顫抖着大小陰唇,整個私密的陰戶都充滿了香艷風韻。
於望看着心潔腿間綻開的這朵艷麗無雙的花卉,短褲中的肉棒硬了又硬。他丟下皮鞭,雙手撫上女人穿着絲襪的美腿,黑色的高檔絲襪已經被汗水浸透,摸起來潤滑彈手。
男人一路把手滑到了美人綻開的花蕊上,肆意地翻開挖弄着她嬌嫩的花瓣,將剛剛合攏的穴口再次用手指掙開。接着一隻手指摳進裡麵,大肆的在她的陰道裡淺進淺出的,還不時打着圓圈。另一隻手指則不停地撥弄她已經開始充血的陰核,整個手掌上都沾滿了艷穴中流下的乳白色膏脂。
空中無處不散發着從敞開的陰戶裡傳出的淫香,帶酸味的女人汗水和淫液混合的香味包圍着於望,他一邊享受着指間玩弄美少婦的快感,一邊問道,“小騷貨,你在電視上說的那麼賢惠,是真的嗎?”
“嗯啊……嗯啊……”心潔難耐的呻吟着,咬着朱唇不肯說話,頭上額間流下的鹹苦汗水不時淌過她的嘴邊。
“小賤人,還敢給我裝啞巴?”男人另一隻手從她絲滑的大腿上直接伸到翹臀上,輕鬆的掰開白色的臀瓣,並起兩指,一下插進了淡褐色的菊肛中。
“啊……啊……”美少婦發出痛苦的悲鳴,不得不開口,“我不賢惠……”
“心潔小姐,聽說您丈夫非常支持您的事業,真嗎?”視頻中再次傳出主持人禮貌的問話。
“是的,他工作非常辛苦,還要照顧孩子,我真的很感謝他。”心潔用甜美的嗓音應着,聲音響起在地下室昏黃的燈下。
同時在這間淫亂的地下室中,回蕩着美少婦無法抑制的淫叫,“啊啊啊……啊!”,就在視頻中的對話響起時,男人猛地抽動手指,同時扭動着美少婦的小穴和後庭,讓本來就徘徊的臨界點邊緣的女人一下子到達了高潮。
她的頭猛烈向後仰,紅唇也隨着顫抖,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都在用力的扭動抽搐,裡着黑絲的美足腳背緊緊的繃起,小巧的腳趾卷曲後又翹起,兩片充血嫣紅的陰唇一陣顫抖,陰蒂突破小陰唇高高勃起,鮮紅的小陰唇一張,竟從那裡的噴出一股蛋清似的液體來。
一陣四溢的糜香頓時充斥了於望的身前,他的陰莖早已頂的生疼,這次再也控制不住了。菈下褲頭,將鴿卵大小的紫紅龜頭頂在美人微微分開的肉唇上。
“啊……不要啊……”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心潔,馬上就感到後麵情況,她無力的喊着,“我不能再對不起我的老公了。”
“你個小騷貨,被老子乾了這麼多次還立什麼牌坊。”於望端起肉莖就要刺進流着蜜水的桃花春地。
“不要……不要啊……”美少婦努力扭動着腰肢,不讓對方插入,吊着的鐵鏈也被扯地嘩啦啦作響。
男人不再啰嗦,雙手扣住少婦盈盈的纖腰,對準艷紅的肉縫用力一挺,“啊啊……”口中不由的發出舒爽的低哼聲,好濕,好熱,好緊啊。即使被膠棒和手指插弄了這麼久,陰莖一插入,層疊致密的穴肉馬上就箍了上來,一絲不差的把肉棒裡在裡麵。
一招得手,於望馬上就抽插了起來,“啪啪啪……”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後臀發出連綿的拍打聲。
“啊啊啊……”剛剛高潮的敏感花穴被再次貫穿,濕潤的媚肉馬上就纏上了對方的肉莖不放,男人的龜頭像雨點似的打在花徑的最深處,子宮都開始震顫,每次的推出都剛好刮在陰道口的G點上,讓早已酸麻的屄肉劇烈的痙攣起來。
感到對方從扭腰抗拒,到搖臀配合自己的抽動,於望得意的問道,“小騷貨啊,怎麼,又發騷了?”
“啊……是,心潔又發騷了……”美少婦感到對方的抽插不再深入,不由自主的扭着屁股追了上去。
“怎麼,不裝貞潔了?”於望男人故意用肉棒在挑逗着她。
“不,不裝了,啊啊……望哥……肏我……”美少婦口中的話語斷斷續續的隨着浪叫而出,颦緊的眉頭間露出快美難耐的苦楚。
“放心我會好好肏你的。哥今後會把你捧的更紅,然後肏起來才有更味道。哈哈哈。”於望發出滿足的笑聲,眼中閃現着狂妄和驕橫的目光。
此時,視頻裡響起了結束的音樂聲,“那心潔小姐,你在這裡有什麼要對廣大觀眾和你的傢人說的嗎?”
“首先我要感謝廣大觀眾對我的喜愛。”她頓了一下,醞釀了幾秒鐘,接着說道,“然後要感謝我的傢人對我的支持,謝謝老公,女兒,我愛你們!”女明星麵對鏡頭的臉上露出由衷的錶情來。
而在幕布的對麵,美少婦的浪叫混雜了兩人性器交合拍出的水聲,“啊……啊……嗯嗯呃……啊!”,“噗哧……噗哧……”也回響在了這個房間裡,淫浪又煽情的刺激着男人的慾望。
“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要是放出去,會不會比電影更賣座啊。”男人興奮的大叫着,肉棒被淫水染的水亮。
“啊……要死了……望哥……”心潔仰起發紅的臉,亢奮的淫聲呻吟着,藍色的發簪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甩掉了,滿頭烏黑的秀發全然沒了束縛,濕漉漉的長發貼在滿是汗水的雪白脊背上,黑絲雪膚給背後的於望黑白分明的視覺刺激。
“你老公現在不是把孩子們養的不錯嘛,再多給他一個。等你生完了,再給他食物裡下點激素,把他用化學閹了,哈哈。”男人一邊享受着美少婦動人的肉體,一邊肆意侮辱着對方的老公。
他那燒鐵般漲硬了的肉棒,被不斷痙攣的淫肉緊緊的套繞住,激烈纏吮的程度,就像無數個小嘴吸在上麵,不斷撞到一塊軟肉上的龜頭越來越酸麻,脊柱中不時升起一陣陣冷戦。
“我就是喜歡讓你們這些女明星替我生孩子,然後讓那些龜公去養。”於望雙手捏緊女人的小腰,大叫着,加緊胯下的抽動。
突然,心潔感到自己身體裡的粗大肉棒再次脹大,接着死死的頂住了自己嬌嫩的子宮口,大股的熱流噴進了自己的身體最深處,眼前一陣金色的光點閃過,在自己的頭頂綻開了無數的禮花,腦中所有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啊啊啊……”像是在回應着男人的話語,也像是想要發出自己心中所有的快美,她從喉嚨裡發出了最高度的淫叫。
“嘩啦嘩啦。”陸志遠丟開手中握着的鐵鏈,也從回憶中擺脫過來。
“哼!”他冷笑了一下,嘴角微微的上揚,平靜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火光,如果仔細的辨認,那是奔騰湧動着的怒雷閃電!
************
午後的東都還是一如既往的悶熱,即使偶爾刮起風來,也是掀起一股燥熱的暖風,絲毫帶不走夏日的炎炎酷暑。不時有響着叮當音樂的掃水車從路上經過,噴灑出的晶瑩水花落在路麵上騰起讓人窒息的水汽,然後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黑色的轎車在泛着刺眼陽光的街道上駛過,停在南陽街邊的一個小停車場裡麵,車門被打開,一個穿着名牌襯衫的男子從車中走了出來。他臉上的錶情平靜自然,絲毫沒有燥熱難耐的感覺。看上去和在涼室裡沒什麼區別。
在停車場邊上是一座叁層高的臨街建築,它在週圍高大的樓群中並不顯眼,一塊刻着“佳茗茶苑”幾個字的綠色牌子掛在大門上。玻璃窗外裝飾着紫竹杆的圍欄,一個木輪水車在飛濺的水花中吱吱扭扭的轉動着。
推開玻璃大門,一陣冷風迎麵而來。大廳裡放着錯落有致的茶座,叁叁兩兩的人聚在這裡喝茶玩牌。
小張是最近才來佳茗茶苑做服務生的新人,今天輪到他在叁樓值班,隻見一個叁十多歲的男人從樓梯走上,徑直走向東邊的套間。他連忙奔過去,用手攔在對方身前,說道,“對不起,先生,這裡麵不能進去。”
“哦,為什麼?”男人饒有興趣的回頭看着他。
對方的話語和氣,樣子約莫像個學校裡的老師,小張邊打量着對方,邊說,“裡麵是老闆的辦公室,您要是想喝茶請去別的房間或者大廳裡也很舒服。”
“怎麼回事?吵什麼吵?”從房間裡出來的人眼中冒着兇光,嚇得小張一縮脖子,要不是這裡工資比別的地方高,他才不願意呆在這呢,好在這些大哥不是天天守在這裡,要不工資再高他也不乾。
“魏偉,不認識我了。”男人看着魏偉,一身襯衫西褲的魏偉任誰也想不到這就是那個五福東街裡橫行的老大。
“呀喲,是陸先生。”看清來人後,魏偉馬上換了一副錶情,長滿橫肉的臉上忙堆起笑容,就差安上條會搖的尾巴了。
“馬大哥在裡麵?”陸志遠問道。
“在在。”魏偉忙不迭的點頭,一邊往裡麵讓人,一邊還不忘瞪眼對着小張罵上幾句,“連陸先生都敢攔,你不想混啦。”
“好啦,我們進去。”陸志遠不動聲色的把魏偉推了過去,然後用手拍了拍年輕的服務生肩膀,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看他們進去,小張才送了口氣,想着陸志遠的樣子,不禁感嘆,想不到混江湖的也可以這樣斯文啊。
走進房間,左手邊是漆木的佛龛,裡麵供奉着一尊瀰勒佛祖,龛前擺着水果供奉。房間沒有開空調,窗戶大開着,窗戶上麵掛着一幅裝裱起來的書法,紙上工工整整的寫着,“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機事不密則害成。”用筆平正嚴謹,算不上大傢手筆,倒也有幾年功力。
窗邊一張花梨木的茶桌上放着一套砂壺茶具,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坐在一張舒服的藤椅上,正在教訓着幾個穿着不整的年輕人。“你們知道不知道,出入那種高級的地方,都要給我穿的像樣點,不要老是一副小癟叁的樣子。你們以前怎樣我不管,但是現在跟我,就要按我的規矩來。要不然,哼!”
“是,是。”幾個身穿T恤和夾腳拖鞋的小子諾諾的答道,腦袋點的就像雞叨米粒。
“馬大哥,最近可好啊。”陸志遠笑着問道。
“陸老弟,今天怎麼有空上我這來了?”馬石軍也笑着起身讓座,指着另一張藤椅說道,“快坐坐。”
兩人坐定後,馬石軍看着麵前的幾個小子,說道,“對了,阿旺,你們幾個新來,讓你們認識一下。這是我陸志遠,陸老弟。人傢可以做大生意的。也是我馬石軍的好兄弟,以後見麵你們可不要失了禮數。”
“馬大哥言重了,自傢弟兄,太客套就見外了。”陸志遠對着幾人笑了笑。
“這些小子,你要是不教,他們能反上天去。”說着他就瞪了一眼阿旺幾個人,繼續說道,“我當年在人民廠後麵給人打成狗似的,丟在垃圾堆裡等死,要不是陸老弟把我背去醫院,我早他媽成爛泥了。那還能坐在這裡喝茶啊。”說完用紫砂壺給陸志遠倒了盃茶。
陸志遠用手指輕叩了幾下桌麵,笑道,“都是些陳年舊事了,大哥就不要提了,最近生意還好嗎?”
“湊合活着呗,倒是老弟你,要放寬心啊。”馬石軍撂下茶壺,寬慰道。
聞言,陸志遠端起的茶盃微微一頓,淡然說道,“生死有命,不過也許我真該去暮曉山上拜拜寒光寺了。”
“這就對了,老弟。”馬石軍看了眼升起袅袅香煙佛龛,說道,“這千省萬省,佛祖哪裡可省不得。”
陸志遠放下茶盃,“對了,馬大哥,我前些天和一個朋友喝酒,聽到一個消息,說市局可又在研究你了。”
“哦。”馬石軍一愣,“誰說的?”
“就是遠洋海運的鬱總嘛。”陸志遠提醒道,“他小姨子就是刑警隊的慕容冬蕾,你小心點,有些東西不應該出現在場子裡哦。”
“哎呦,又是那個小姑奶奶。”馬石軍拍了一下光亮的腦門,“他們慕容傢一個比一個難搞。”
陸志遠呵呵的笑了幾聲,“大哥是說市裡的慕局。”
“呵呵。”馬石軍苦笑着,“以前的林局雖說黑了點,倒是還能打發。這個慕容遠達倒好,油鹽不進,什麼都不好。他的那個寶貝侄女更是厲害,就喜歡抓人,砸場子,你說,這還怎麼搞經濟建設。”
“不管怎麼說,大哥還是小心點好。”陸志遠喝了口茶,“慕容局長可是京裡政法委林書記的人,林書記當年就是靠着在大西南查水電,半年就砍了八個省級官員的腦袋才進京的。他的那幫人手底下乾淨,不碰錢,就是靠抓人放血染頂子。”
“好了,不說這個了,大哥好自為之。”陸志遠從口袋掏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一旁站着的魏偉他們,“今天也挺熱的,弟兄去喝幾盃涼茶,我和馬大哥談點事。”
魏偉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馬石軍,接過了鈔票,謝道,“謝謝陸先生。”
陸志遠點起一顆煙,看着他們都退出屋去,說道,“馬大哥,明天我要招待幾個國企的朋友,能不能讓建文那裡安排一下。”
“我當什麼事兒呢,就這個,好,我讓建文挑幾個漂亮的丫頭。”馬石軍痛快的回答。
“對了,就是上次建文的事情怎麼解決的?”陸志遠換了個舒服的坐姿,疊起了二郎腿。
“那小赤佬被我們在京裡逮到了。”馬石軍眼中露出一絲兇光,“還冒充什麼太子黨,就是一個住老房子的窮鬼,靠着一口京片子出來騙人。可惜60萬被他花的就剩20萬了,媽的,說京片子的都是他媽的騙子!”
“大哥消消氣。”陸志遠給他倒滿了茶盃,“不過能找到就好,是怎麼找到的?”
“多虧了一位林老弟,這小偵探還真有點本事,那麼大的京城,兩個禮拜就查到了那個小癟叁的傢。”
“那他還真厲害。”陸志遠點了點頭,漫不經心的問道,“那大哥有沒有他的聯係方式啊?”
“這個我倒真有。”馬石軍拿出手機翻着電話簿,隨口問道,“老弟你要這個乾嗎?”
“有個朋友要查點東西,想讓我介紹個可靠的偵探。”陸志遠輕鬆的答道。他口中吐出了大團煙霧,慢慢的上升,飄過了頭上的字框,在字幅的右下角钤蓋着一個不大的落款章,裡麵四個小字——陸志遠印。
色友點評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