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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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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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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紛紛
作者:碎羽
第十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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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太陽從寧靜暗淡的南海上升起,明亮的光幕在海邊瞬間菈開,如林的高樓大廈都攏進她的懷抱,成片的現代玻璃牆上都映出她炫目的光彩。

在這片鋼筋水泥的叢林中有高有矮,有的廉價破舊,有的造價昂貴。淺水灣秀麗風光中的各式別墅當然隻屬於後者。

就在其中一棟歐式別墅裡,陽光透過寬大的玻璃窗射進屋內,照在一張心形的大床上。

床上鋪着一張大紅的床單,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仰躺在床上,大刺刺的分開雙腿,其間跪着一副嫩白的肉體。小巧的腦袋埋在男人的胯下,染得金黃的發絲垂在臉蛋兩側,無法看清其主人的臉孔。

不過,就算看不清臉孔,單單看她高高翹起的屁股就足以讓人發狂。圓鼓的屁股蛋兒光潔飽滿,充滿了青春的活力,絲毫沒有熟婦的肥膩多脂,看到後馬上可以聯想到從後麵撞上去的十足彈性。

女孩白嫩的小手按在男人毛絨絨的大腿上,兩腮鼓起,把努力的把整根肉棒都含在口中。腦袋上下起伏,賣力的套弄着。

黝黑的肉棒在女孩紅唇間快速的進出,晶亮的口涎像細絲似的不斷從粉紅的嘴角滴落,沾染在男人烏黑的陰毛上。

就在男人閉着眼,舒服的享受女孩溫柔的口舌侍奉時,枕邊的手機突然響起了古惑仔的音樂來,他有些不耐煩的拿起來瞥了一眼,微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男人伸手按了下床頭燈邊上的遙控器,另一隻手抓在女孩的發絲上,用力一扯,把她從自己的雞巴上拖開。

發絲被男人猛的抓起,突如其來的巨痛瞬間讓女孩疼的飙出淚來,但她知道如果此時自己叫痛或者哭出聲來,隻是會得到男人更多的施虐。這個喜好暴力的男人一定會大力的淩辱自己,來滿足他變態的慾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所以,她不但把吃痛的聲音壓在喉嚨下,臉上還要努力擺出順從的笑容,隻是這笑容比哭還難看。

看着被自己抓在手裡的女孩,小臉一片慘白,嘴邊沾滿了給自己舔雞巴的口水,疼痛中還在努力的賤笑,於秋山得意的咧開了大嘴,什麼玉女歌手、東大校花,比他媽的五十塊一次求人肏的老屄還下賤。

老爸說的沒錯,戲子比婊子還下賤,給她們點出名的機會,讓她們吃屎舔屁眼都行。尤其是這些小丫頭又想出名,又怕丟臉,想怎麼玩都可以。

這個叫錢詩詩的丫頭就是個不錯的玩物。SUPER女生總決賽第叁名,有點名氣又不沒法大紅,隨便捧了她半年,不但破了她的處女屄,連後門都被自己開了。大陸的傻瓜網友還票選她什麼甜歌妹妹,要是他們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一定會選她當舔哥妹妹的。

不過會唱歌的小嘴兒就是靈活,被自己拽着頭發拖開,還沒讓牙刮到雞巴。看她乖巧的樣子,自己還真有點不舍得把她借給昌爺他們去玩。那幾個老東西玩起來沒深沒淺,自己不行就硬塞東西,上次薇薇安就被他們弄的脫肛住了院,連寫真都拍不了。

想到這裡,於秋山手中的力道不由的放鬆了些。眼前打開的LED大屏幕裡傳來清晰的圖像,那個臺灣的女人還在倉庫裡,紅紅的臉蛋,睡得正香,看來昨天阿德他們把她累壞了。

自己整治了她老公和她,雖然替老頭子出了氣,但是要解決工程的問題,還要昌爺去搞定立法會,看來這個妞是省不得了。想着想着,於秋山的眼神又飄回到錢詩詩的身上。

算了,老爸說過,男人做大事就是不能心慈手軟,更不能舍不得女人。

用這個妞解決了老頭子的工程問題,再去大陸收拾那個姓陸的,老頭子一高興,傢產還不就都是自己的了,到那時……嘿嘿!於浩東,你給我等着的!

感到自己頭發上被撕扯的力道減輕,錢詩詩不由的在心底鬆了一口氣,一想到自己可能受到的淩辱和暴虐她就渾身顫抖。

但是,看到老闆的眼睛在自己和背後的電視上來回的掃視,她心裡還是毛毛的。當他的嘴邊撇出一絲笑意,女孩就知道不好,可還沒等她身體做好準備,頭上就再次傳來了劇烈的扯痛。

男人再次把她的頭按壓在了自己的胯下,白嫩的臉蛋徑直貼在了男人的卵蛋上,一股男性荷爾蒙的氣味瞬間灌滿了女孩的鼻腔。

但是沒時間想別的,熟知老闆習慣的詩詩隻能盡力昂起脖子,調整嘴巴的角度,伸出粉嫩的小舌努力往前伸,舔在男人卵蛋皺褶的外皮上,還用自己光滑的臉蛋輕輕摩擦起他滿是黑毛的大腿根兒來。

女孩的順從也許起了點作用,於秋山放開了右手,錢詩詩頓感頭上的輕鬆了很多,隻是頭皮還在隱隱的作痛。可她顧不得這些,粉紅的舌尖在男人的卵袋上一路往上舔,小心舔過每一處棒身錶皮。

她知道老闆把陰莖從她嘴裡拔出來不是她做的不好,而是她做的太努力了,男人快要到了發射的地歩。公司那個特別培訓師曾經對她們說過,一個男人不喜歡很快的就射出來,讓男人很快就射精的女人隻會讓男人厭倦,男人越延遲射精就會越爽。

可昨晚一直在為演唱會練舞的她實在沒有那麼多氣力伺候老闆了,所以才賣力的套弄,希望有時間讓自己休息一下。

但是老闆的暴力讓錢詩詩很快想起自己受過的那些“特別培訓”,她趕緊努力的親吻起眼前的棒身,好讓自己的注意不要在那些回憶上,如果可以,女孩甚至希望那一切都不是真正發生過的。

可越是不去想,腦子裡就越是聯想起來那一幕幕過往的場景。

為了能不再去想那段回憶,她用上下兩片粉唇夾住黑亮的棒身,細細的摩擦起來。眼角則透過發絲的間隙偷偷看向屏幕中的畫麵,想要借此來轉移注意力,忘卻腦中不斷飄過的培訓畫麵。

視頻裡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人,清秀的臉蛋上掛着黑黑的眼圈,兩道淚痕還清晰可見,神情有些恍惚,有種有氣無力的感覺,這種疲倦的神態在錢詩詩的記憶中非常熟悉。

女人全身一絲不掛,曲坐在一條老舊的充氣床上,兩條腿緊緊的夾住,兩個手腕被一根長長的麻繩捆着,在幾個男人麵前,攏着手臂遮在自己的赤裸胸前。

仔細聽去,音響裡能聽到她羞恥的哀求聲,“你們,你們答應過,隻要……隻要我……就讓我見阿強的……”

“隻要怎樣啊?”

“是啊,隻要什麼?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

“對啊,你倒是說說看嘛啊?”

週圍的幾個男人一邊猥亵的笑着,一邊伸手,你一下,我一把在女人赤裸的身體上摸着捏着,而坐在充氣床上的女人,左扭右躲,可滿身的白肉都赤條條在露在外麵,怎麼都能被抓到。這種象征性的躲閃隻能是增加男人們猥亵的樂趣而已。

最後,她隻能低着頭,哀羞的抗議,“你們,你們不講信用……”

“哦?”男人中的一個光頭的大叔一把捏住女人赤裸的乳頭,一邊揉搓着,一邊問道,“我們怎麼不講信用了?你倒是好好說說啊,林……老……師。”

“快說,再磨磨蹭蹭的,我們就宰了你老公。”邊上一個卷發小個子虎着臉吼道。

“哎,卷毛,別嚇到咱們的林老師嘛。”光頭的中年男人把卷發小子擋開,短粗的手指從女人的奶頭把握到整個乳房,一邊揉捏一邊說道:“我就喜歡你這道道,被老子們乾了這麼多次,還是一副良傢婦女的樣子。說!你昨天都乾什麼了?不說的話,哼,就讓你老公把你這幾天尿出的東西都喝下去。”

“啊?”女人聽到這番話,臉上一驚,哀求道,“別……別……我說……”她垂下頭,咬着嘴唇低聲呢喃道:“我昨天……昨天……舔了那個……然後……做愛……”

“肏!”光頭男人的臉色一下黑了下來,猛的收緊手指,叫道:“卷毛,你去,把那盆子裡的東西都給陳強那個王八灌下去,讓他喝個夠。”

“啊?不要啊……”女人的聲音突然增大,她忍着乳房上的吃痛說道:“不要,我說。昨天……昨天我給威哥口交,然後……然後和卷毛哥……卷毛哥做愛了。”

“什麼?我聽不見?”卷發小子故意側身扶着耳朵說道,“好像不是這麼講的吧,林老師。”

“是哦,林老師,你這樣太不合作了吧。”

“是,是我給威哥舔了雞巴。”看着週圍男人都露出一臉煩不可耐的樣子,女人連忙大聲的說道,“然後卷毛哥就從後麵狠狠的乾了進去,乾的我好舒服,好興奮。”

男人都是這樣惡心,一定要讓女人難堪才開心。錢詩詩偷偷的看着,偷偷的暗想着,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咳嗽,嚇得她一哆嗦,連忙認真的舔舐起來眼前的肉莖來。

少女的粉嫩舌尖從陰囊舔到龜頭,再從龜頭慢慢的舔起,粉紅的舌尖點在馬眼上,打了幾圈,接着從龜頭上那條線舔下,在菇傘的邊緣認真舔過。

紅紅的小舌一路向下,舔在陰囊的外皮上,女孩盡量伸出小巧的丁香拖住兩顆卵蛋,慢慢的打轉,把褶皺的囊皮舔了個遍,然後用白皙的小手托起來兩顆蛋蛋,舌頭一點點舔下,頭埋的更深,很快就舔到了男人深色的肛門。

老闆一向喜歡女人給自己舔屁眼,按他的話說這樣可以防止痔瘡。昨天晚上陪睡的女孩應該舔過這裡,但是上麵散發出的濃重味道,還是嗆得錢詩詩有點喘不過來氣來。

SUPER女生的第叁名,網絡票選的甜歌妹妹,東都大學的新生校花,此時也隻有努力無視這些味道,把自己丁香小舌伸向男人屁眼四麵深色的皺褶,用嬌滴滴的舌尖在上麵一圈圈的打轉,不但要忍受上麵的味道,還要忍受那些粗糙紮人的肛毛。

於秋山此時當然不知道錢詩詩的感受,就算知道恐怕隻會讓他更加爽吧。

人傢說兒子總有一天會感到老爸的偉大,於秋山的感受就應該是這樣。

他老爸於望一次酒醉後曾經對他說,他平生最喜歡一本叫做六朝雲龍吟的小說,裡麵有個大英雄說過,世間最誘人的滋味,不是兩情相悅,而是挑戦禁忌。若是沒有了禁忌,便如清湯寡水,索然無味。肏妞就是要搞人妻,婆媳,姐妹才爽。

於秋山雖然不愛讀什麼書,但是覺得這個大英雄說的一點沒錯,想必他一定也是道上的兄弟,不然怎麼這麼明白呢。

從十五歲在學校天臺強乾了一個高年級的學姐後,他發現女人乾多了,臉蛋再漂亮,身材再火辣,臭屄再窄小也不會讓他更爽,倒是很多奇怪的道道會讓這騎馬子的遊戲玩的更有趣。

眼前這個臺灣的國文老師就是例子,明明那麼害羞,為了姘頭能撿條狗命,一邊哭着一邊分開大腿讓人乾,那個錶情像是處女被開苞似的。

現在,她紅腫的騷屄終於換來了姘頭被綁着丟到她的麵前。

在自己老公麵前光着身子,被這麼多男人看,林心怡羞的全身都發紅。但是為了能在自己的排卵期給留下和老公的孩子,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她小心的捧起自己老公的陰莖,這根自己熟悉的陽具現在變得有些奇怪,深色的肉莖週圍一根毛發都沒有,緊縮成一團的莖身格外的突兀和古怪。

赤身裸體的少婦不敢看向自己愛人的臉龐,她捧着手中的陰莖,小心的翻開滿是汙垢的包皮,黃褐色的龜頭上一股濃重的尿騷味撲麵而來。

但少婦的錶情變得更加溫柔,好像是在看着什麼珍寶似的。她打開柔軟的雙唇,慢慢的把皺巴的陰莖納入口中,仔細的吸吮起來。

而雙臂被綁在背後的男人在自己老婆溫柔的動作下,全身繃緊,肌肉一陣抽動,被膠帶封住的嘴巴也發出嗚嗚的叫聲。

少婦用雙唇夾住莖棒,剛剛上下撸舔了兩下,突然發現,口中的陰莖猛的一抖,哆嗦了幾下,一股濃烈的精液就噴湧而出,噴的她滿口滿腔都是汁水。

這一切女人似乎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用略帶驚訝眼光,不解的看着自己的老公,一縷白濁的液體從她嘴角慢慢流下都沒察覺。

剛剛被口出來的男人則一臉死一般的錶情,看的週圍的流氓們哈哈大笑。

卷毛歡快的大叫道:“看到了吧,你老公已經被做了手術,現在是超快槍手啦。你要是想高潮還是求我們兄弟吧。哈哈哈……”

“好了,別浪費林老師排卵的好日子了,把她給我架起來……”光頭男人命令道。

“不,不!你們放開我……”看着自己老公哀莫大於心死的眼神,想到自己要在愛人麵前被人逼姦成孕,女人奮力扭動起來,可惜她微薄的力量也隻是給男人們的徒增樂趣罷了。

屏幕裡的女人當着老公的麵,被自己的手下按壓在地上姦乾受孕,這樣的戲碼讓於秋山看的高興。

隻是身下的舔屄校花又用她的小舌頭一下一下的鑽進了自己的屁眼,還不斷在裡麵轉圈掃撩着。

陣陣酥麻的感受再次直衝腦門,腹部這次感到有點收縮,這樣下去硬挺挺的小弟弟馬上就要發射出來了。

於秋山一把抓住伏在腿間的發絲,再次把錢詩詩從自己胯下拽了起來。為了克制自己射精的慾望,手中緊緊的握住女孩的頭發,用力攥緊扭住,這才勉強化解了即將到來的噴射,但小弟弟已是一跳一跳的了。

無視眼前錢詩詩已經疼的扭曲的臉孔,於秋山為了分散精神,還對着牆上的屏幕努了努嘴,問道,“知道她是誰嗎?”

東大的票選校花忍着眼角迸出的淚花,吃力的微微搖頭。

於秋山冷笑道,“這個婊子叫林心怡,那個王八叫陳強,是她新婚的姘頭,都是臺灣人。陳強這個王八在香港修老頭子的工程,結果搞塌了,香港政府要我們賠上幾千萬,這對夫妻倆沒錢,隻好陪我的兄弟們樂一樂,一起還債喽。”

錢詩詩當然明白“樂一樂”不會是字麵這麼簡單的意思,這幫流氓什麼招數都會使出來的,隻是希望不要再用在自己身上了。

腦子裡想着他們駭人的樂法,錢詩詩扭曲的臉蛋上不由自主的也露出害怕的錶情。

於秋山滿意的看着女孩臉上露出來的恐懼神情,用手一帶,放開發絲,命令道:“坐上去吧。”

已經被訓練的很好的錢詩詩當然明白老闆說坐上去的意思,她連忙爬到男人的跨上,一手分開自己下體的唇瓣,一手扶着沾滿了自己口水的肉棒,小心的對準穴口,在兩片陰唇含住龜頭後,猛的坐了下去。

雖然她的小穴這半年來沒少受到男人開墾,但是良好的保養和收緊訓練還是讓花徑裡足夠緊致,一下子坐下去的衝力猛的撐開了少女的窄穴,突如其來的撕裂感讓錢詩詩再次緊皺起眉來。

不過於秋山就是喜歡這個調調,他雙手枕在腦後,扭動了下身子,讓自己躺的更加舒服。

在他眼前,一副青春的肉體騎坐在他腰上,光滑的小蠻腰嫩白嫩白的,扭動起來就像條活蛇,一波一波的力道死死纏住自己的屌棍,由小屁股帶動着一圈圈前後攪動。

於秋山伸出五指在女孩的小腹上撫摸起來,手指上還掛帶着剛才撕扯下的幾絲頭發。感受着薄薄嫩皮下有力的腹部扭動,男人開口道,“不錯,這樣的小腰足夠在紅館搖上四個鐘頭了。你的演唱會我都安排好啦,你可要老子爭氣啊。不然小心我塞高爾夫球到你屁眼裡。哈哈……”

男人的話不知是戲弄還是真的,可聽到錢詩詩的耳朵裡,卻分外的恐懼,她手指按在男人的小腹上,更加努力的搖動起腰肢,讓屁股夾着老闆的肉棒,扭的更快。

“來,唱個你演唱會開場的曲兒聽聽。”於秋山看着少女歌星賣力的錶演,突然興起,得意的命令道。

沒有伴奏,沒有可愛卡哇伊的裙裝,更沒有眾多歌迷粉絲的歡呼聲,甜歌少女小穴夾着男人的肉莖,扭動着屁股清唱了起來:“雖然……我還在象牙塔……嗯,帶着我多麼想一夜……長大,親愛的爸爸媽媽……別叫我小傻瓜……雖然我很聽話……不代錶我沒有想法……喜歡酸的甜這就是真的我……”

不知是羞澀還是難堪,要不就是插棒搖腰讓女孩氣力不濟,東大的票選校花今天的歌聲格外不上調,隻是這摻雜着嗯嗯呀呀的聲音聽在於秋山的耳朵裡,分外的動聽刺激。

************

就在錢詩詩的演唱會在香港紅館順利舉行的叁天後,週明的心情也好的很,這當然和錢詩詩的演唱會沒有關係。原因是在春杏那個丫頭幫忙下,他丟失的U盤順利的找了回來,略加修改後,他終於可以完成自己的畢業論文後,上交了導師。

而且他在遠達證券的實習也很順利,老闆和前輩們對自己的印象不錯,看樣子很有可能留下。對於一個學習金融的大學生來說,在沒有什麼裙帶關係的情況下,能進入東都十大金融公司,本身就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東都今天的天氣還不錯,雖然天氣預報上說有雨,但是早上起來天上晴空萬裡,怎麼看不也像要下雨的樣子。

現在雖然多了些雲彩,太陽卻還是高高的掛在天上。週明背靠在一棵梧桐樹上,胡亂翻着手裡英文版的《TheEconomist》,眼睛卻不時的看向自己的手錶,再瞥向圖書館的正門。

他早已經從杏子那裡得到了思雲妹妹全部的課程錶,知道今天上午思雲是沒課,按照這女孩的習慣,總會到圖書館來自修看書。他打算在這裡繼續“偶遇”思雲妹妹,然後找機會一起去吃飯。

這半年裡,他沒少用這辦法。

雖然他也知道以思雲一貫的態度,是不和男生有過多的親密接觸的,而他自己也不是一個喜歡死纏爛打無賴,隻是他馬上要畢業離校了,再也沒有這麼多機會接觸留在校園裡的思雲妹妹了。

如果再不抓緊的話,說不定哪天自己心中的天使就會被別人給搶去,到時候他隻有頓足捶胸,追悔莫及的份了。

所以他今天特別換了身清爽的水藍色襯衫,手裡拿着份國際知名的英文雜志做掩護,在這裡守株待美人。

等待的時光總是那麼悠長緩慢,看過幾次手錶後,秒針才晃晃悠悠的爬過二圈,顫抖的秒針比烏龜跑的還要慢,真想讓人在後麵抽上幾鞭子。

週明又一次望着圖書館的大門。他知道,不到十一點半,思雲妹妹是不會出來的。這是她雷打不動的習慣。

不像很多女生在沒課的時候總會去逛街或者SHOPING,思雲妹妹空閒的時間都在看書和聽講座。

呵呵,真是漂亮又認真的女孩子。週明眼前再次浮現起那個娴靜美麗的身影來。

他仰頭靠在樹乾上,不禁回憶起那天在公園裡遇到思雲的情形,她是那麼脆弱傷感,當她無助的靠在自己的懷裡,一下子哭得梨花帶雨時,週明真想當場就向她發誓,願意一輩子都保護在她身邊。

想想思雲妹妹一向不願意男生靠近的舉止,自己應該算是大大的前進了一歩吧,嘿嘿。

隻是那天看到的陸伯父樣子有點不太好相處,不過週明相信,隻要他努力上進,證明自己會給帶來思雲幸福,陸爸爸最後一定會同意把女兒交給自己的。

太陽此時高高的掛在天上,淡藍色的天空中多出一朵朵雲彩,它們慢慢的移動着,不時遮住太陽,在地麵上落下大片斑駁的影子,時而飄來,時而移走。

數着圖書館裡進出的人流,盯着地上雲朵滑動的倒影,週明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次手錶,手中的TheEconomist被卷起放開,再卷起再放開。

終於,手錶上的分針迫近了錶盤最下麵的刻度,大樓裡走出的人不再是叁叁兩兩了,陸陸續續有叁五成群學生從其中走出。

週明緊緊的盯着樓門,生怕自己看走了一眼,好像轉一下眼珠就會丟掉什麼似的。

不過,他真的沒有必要盯的這麼緊,隻要等看到一群男生同時回頭,側目,要不就是發出感嘆的時候,就知道陸思雲下樓來了。

雖然一直保持着低調,但是美女就是美女,哪怕在這個群芳鬥艷的東都名校裡,思雲美眉也是當之無愧的無冕校花。

娉婷的身影窈窕有致,仿佛花間水中的倒影,清靈透亮;從樓梯上緩緩走下的歩伐有如風中的楊柳,搖曳生姿。

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她好像一朵純潔的百合花,隔絕了塵世的紛繁,獨自放出清幽的暗香。

即使不知道看過多少遍,這美麗身姿的出現還是讓週明怦然心動,不由的興奮起來。

看着思雲妹妹沿路走了過來,週明暗自壓下自己難掩的情緒,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迎了上去。

“嗨,思雲同學,好巧啊。”

“哦,是週學長啊。”思雲站定,柔聲說道。

“呵呵,你最近還好嗎?我聽杏子說你請了好幾天的假,身體不舒服?”

“謝謝你關心,週學長,我就是傢裡有點事情,現在一切都好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嘿嘿。”週明搔了搔頭發,“啊,那個,中午了,咱們一起去吃飯吧,你想吃點什麼?”

“不了,週學長,你自己去吃吧,我還不餓。”

“那要不咱們去喝一點粥吧,就是上次孫大哥傢的,你好像也蠻喜歡的哦,呵呵。”

“週學長你還是自己去吧,我真的不想吃。”

“……”女孩明顯的回絕讓週明沒有任何辦法,他本來以為自己和思雲最近有了多次的互動,起碼可以像朋友一樣邀請到她。但是沒想到對方完全不給自己親近的機會。

看着自己的夢中情人馬上要飄然離去,週明無比痛恨自己沒有那些花花公子們的搭訕手段,那原本是種被他所瞧不起的作為,現在他卻十分渴望能擁有。

到底要說點什麼好呢?週明啊週明,你到底該怎麼辦?男生站在原地,嘴巴動了幾下,可還是找不到理由能和思雲妹妹多說上幾句話。

突然,他猛的想到一個話題,“思雲啊,你哪天怎麼啦?好像很傷心哦。”

“額,哪天?”女孩眨了眨眼睛。

“就是在烏衣江公園那天,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沒有啦,週學長,我就是因為媽媽的病情感到難過。”不習慣說謊的陸思雲,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聲音也開始變得沒有底氣。

這明顯的變化連週明都察覺到了,他接着追問道,“就是這個原因嗎?”

“是的,我就是在擔憂媽媽病情。”

“真的是這樣嗎?其實,如果你有什麼心事可以和我說哦。”週明努力的讓自己的錶情顯得誠懇。

“我沒什麼心事,週學長。”東大校花的語氣中開始帶出了不耐的味道。

“我真的是個不錯的傾訴對象哦,我覺得有事情憋在心裡會很難過的,說出來會好一點。”

“我真的沒什麼心事,學長你到底想我說什麼啊?”

“那個……”看着女孩馬上要再次關閉對話的大門,週明急道,“因為我覺得你當時的樣子有點不對勁,和平常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我很好啊,謝謝你的關心,週學長。”思雲的聲調也開始的提高了。

“那個……你是不是被什麼人欺負了?”週明實在憋不住了,他不由的想起那天李剛的話來,吐出心中疑問,視線不自覺的向下,往思雲腰下看去。

發生對方目光異常的思雲,馬上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你……你……”陸思雲的臉色馬上漲紅了。雖然她知道對方不可能知道自己和爸爸的事情,但是被問起這麼尷尬的事情,還是讓女孩羞怒起來。

“對,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我是說……”週明也發現了思雲氣惱的錶情,連忙解釋,可是他一時間根本找不到好的說辭,總不能明白的問自己的女神是不是被人破處吧。

思雲知道對方沒有什麼惡意,看着他傻傻的樣子,氣也消了叁分。

而且女孩也知道眼前這個男孩的心意。平心而論,他老實認真,又知道努力上進,比那些追求自己的富傢子弟強上許多。這半年來經常能在校園裡“偶遇”他,冰雪聰明的陸思雲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隻是他是春杏心中的對象,每次提到他的時候,女孩都能在那個大大咧咧的室友眼裡看到異樣的閃光。

即使對那個男生的印象還不錯,溫柔的東大校花也不可能和他繼續發展,更不可能去搶自己朋友的心上人。

思雲希望自己既不傷人又可以讓這個男生死心,可自己多次的拒收他送來的情書,這麼明白的意思他就是不死心。

現在她和爸爸有了親密的關係,雖然這種關係並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但是每次想起陸志遠來,就讓她暖在心頭,甜蜜的感覺無以復加,這也許就是愛情吧。

純潔的思雲早就暗下決心,要一輩子陪在爸爸的身邊,盡自己的一切讓他快樂,開心。

所以,為了爸爸,也為了週學長和春杏的未來,陸思雲決定這次一定要打掉週明追求自己的念頭。

想到這裡,陸思雲半真半假的生起氣來,“週學長,你在說什麼?你太過分了。”

看到美人動怒,週明更加慌亂了,趕緊道歉,“對不起,思雲,我,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隻是想關心你。”

“好了,週明學長。”陸思雲看着眼前的男生,深深的吸了口氣,柔緩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意,週學長,你是好人。但是,對不起,我們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陸思雲的話對週明來說猶如晴天霹雳,他雖然知道對方一貫的態度,但是被心中女神當麵拒接還是讓他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我有什麼不足,我可以努力。思雲,我是愛你的!我愛你!”心事終於被說開,被當麵拒絕,感覺自己將要出局的週明不顧一切的錶達着自己的感情,試圖挽回自己和陸思雲之間尚未開始就已結束的戀情。

“我們不合適的,週學長。”思雲幽幽的說着,微微的低下頭,不忍看到對方被傷的支離破碎的眼神。

“為什麼?我愛你思雲,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我願意一輩子保護你,愛你到死。思雲,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週明的聲音越說越大,週圍也開始圍攏起看熱鬧的學生來。

雖然兩人說話的地方算是路邊僻靜之處,但是現在畢竟是午休的開始,林蔭道上的學生已經不少。再加上東大第一美人和男生糾纏,這個理由足夠聚集起越來越多的學生想要看個究竟。

陸思雲一向討厭被圍觀,看到週圍的人開始聚攏起來,她最後丟下句,“週學長,我們不合適的。”說完,轉身就走。

“為什麼,思雲,我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好,我可以改,我可以努力。”週明依然不肯放棄,尾隨在心上人身後,“難道你有男朋友了?不可能的,沒有的,我知道你沒有的!”

“……”聞言,東大的校花微微一怔,停下了腳歩,週明這些話剛好觸到了女孩的心事。

自從和爸爸確定了關係,陸思雲就知道自己的戀情一輩子都不可能向別人名言,也不可能公布在藍天白雲之下,更不可能受到世人的祝福。

但是,但是少女的心中還有那麼一點希祈,希望能在別人麵前炫耀自己小小的幸福,讓大傢知道自己是被愛人寵愛,被呵護的。當然她自己也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而今天心中這點小小的鬱結偏偏讓週明的話點燃了,東大美麗的校花雖然天性溫柔含蓄,但是,她現在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女孩子而已,也有自己性格和脾氣。

陸思雲嘴角露出淡然的笑容,轉身揚頭看向週明,眼中明亮的目光卻變得漠然了許多,這樣子看在男生眼裡,讓他的心一下子就像被冷凍射線打到,整個身上都冷森森的,他甚至有些害怕聽到自己愛慕女孩下麵要說的話了。

“我沒有?你怎麼知道?”

“你,你,你有男朋友了?”週明覺得自己胸中的寒意瞬間結凍,巨大的冰塊像座大山,就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喘不上氣來。

“不可能,我沒聽人說過,你一定是騙我的,是你為了讓我死心騙我的,我不相信。”男生語無倫次的說着,這位東大的高材生,辯論社的高手,完全慌了神,語句中毫無邏輯。

陸思雲看着一臉無助和慌張的週明,心中雖然覺得抱歉,但是還是努力回想起爸爸的模樣和父女相處的美好時光,說道,“我乾嘛要騙你,週學長。是我傢人給我介紹的對象,我很喜歡。”

看着女孩眼中轉而亮起的幸福光芒,週明知道,他徹底的完了,但他還是本能的不願意相信這一切,希望努力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他很優秀嗎?思雲妹妹,相信我,我不會比他差的,我已經找到合適的工作了,頂級的大公司哦,實習起薪就可以拿到3500塊,我會讓你幸福的,我會出人頭地的!”

陸思雲從來沒有為了拒絕一個男生當麵說這麼多的話,眼角看着圍上來的人群,性格內向的她也煩躁了起來,“週學長,你那個收入還不夠爸爸一個月給我的零用錢呢。”

“這……這……”週明沒想到,自己深愛着的女孩,清麗脫俗,像天使一樣的純潔的陸思雲,居然……居然也是這樣一個嫌貧愛富的女孩。可他心中的癡迷豈是一兩句話可以化解的,不然就不稱之為慕戀了。

“思雲,思雲。”他用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低下語調哀求道,“給我五年,不,叁年就好,我一定會成為一個百萬富翁,讓你過你想過的日子。車子,房子都會有的,相信我。”

“別說了,週明學長。”陸思雲吸了口氣,恢復了往昔那種禮貌而疏遠的態度,“你承諾的,我現在都有了,謝謝你的心意。你能給我的,我想我的男朋友都能給我,而且,會更多。”說道這,女孩嘴角微微上翹,轉身作勢要離開。

“等等。”週明突然一歩上前,抓住了思雲的小手,“我……我是真的……愛你啊……思雲……”

“你乾什麼,週明?”被抓到的陸思雲驚叫道,用力的揮手甩着他的菈扯,“我隻愛我男朋友,你放手啊!”

聽着女孩意志堅定的話語,看着她厭惡的錶情和動作,週明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他的手被甩開了,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心愛女孩一路小跑奔遠,直到飛揚的裙角,飄揚的背影過了拐角,轉出了他的視線。

“啊……”東大的高材生發出了絕望的吼聲,天上的雲朵越聚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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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轟隆隆,陰霾的天空中烏雲在不斷的翻滾,其中不時傳來陣陣悶雷,鄰近晚飯的時刻天空已經黑的像是入了夜一般。

在東大傢屬區的後院,一座陳舊的灰色倉庫和它週圍半人高的蒿草都瀰漫在一片雨霧之中。

一個身穿T恤的女孩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這雨中前行,週身上下都被雨澆的通透,不時有閃電劃過長空,瞬間的亮光照到她上,早已被雨水浸透的白色衣料緊緊的裡在身上。

她努力的走到這個平日裡極少有人來的地方。吱嘎嘎,雙手費力的菈開老舊的鐵門,直奔裡麵那個小小的值班室而去。

雖然這裡的建築擋住了大雨,但是發絲裡的水珠仍然不斷的從女孩的頭上中滴落下來,順着脖子流進已經濕透了衣服裡。王春杏並不在意,隻是用手簡單掃了幾下頭發,向着倉庫值班室繼續走去。

這座倉庫原本是東大存放傢屬米糧油等供給品的地方,在那個一切都憑票證的年代,大學的老師們會得到國傢一些特殊的照顧,每個月都會有額外的商品被運到這裡,然後再分到個人。

80年代以後,經濟發展了,日常的食物早已豐富的可以讓人得上各種各樣的富貴病,那些曾經珍貴的票證都成了每傢櫃子裡壓到最深層的無用物。如果不是被一些人當做收藏的玩物,它們早就該徹底的離開歷史舞臺了。

而這裡,曾經讓大傢趨之若鹜的地方,也變得門可羅雀,冷清了下來,原本專門有人值班的倉庫也變得空空蕩蕩。

中午聽朋友說了週明和思雲的一幕,王春杏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既有對思雲的氣憤,又有對週明的惱怒,更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欣喜湧上心頭,五味雜陳的感覺讓女孩不知如何是好。

隻是到了晚飯時,聽隔壁的週爸爸說阿明依然沒有回傢,手機也沒有辦法接通,她心中就沒由來的一陣慌亂。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她很清楚週明的性格,在一般的時候他都能冷靜的看待事情,做出理智的分析,可要是觸及到了他人生的底線,任何偏激的事情他都有可能做出來的。

於是,在給和他相熟的同學朋友打電話沒有結果後,王春杏心裡的不安就越來越強烈。所以她沒有帶雨傘就跑出了傢門,在漫天的豪雨中,直奔她覺得週明最可能呆的地方。

無論是小時候玩過傢傢的遊戲,還是放學來這裡寫作業,或者是青春期和父母賭氣後的逃避,對於兩人來說,這個舊倉庫就像是一個安靜的避風港,如果阿明要找地方舔舐傷口的話,一定就在這裡。

咣!倉庫角落,值班室門被女孩推開,在昏暗的屋子裡,她一看認出了坐在桌子後麵的身影,緊皺的眉頭也隨之舒緩了下來。

接着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麵撲來,春杏摸到門框旁邊的燈繩,往下一菈,咔,不知什麼年代按上的燈泡發出了昏黃刺眼的光亮,眼前被照亮的景象讓女孩再次眉颦起眉頭來。

整個屋子裡陳設非常簡單,牆邊放着一張供值班人員休息的架鐵床,被褥早已不在,就留下一張不知什麼年代的草墊兒。

屋子中間擺着一張老式的學生課桌,此時桌子上放着一瓶隻剩下叁分一不到的白酒,還有一包基本沒動過的花生米斜斜的倒在桌上,而週明就坐在桌子的後麵,端着一個小碗,不斷的往自己嘴裡倒着嗆人的白酒,似乎都沒有發現屋子裡進來了一個人。

週明萎靡的團在椅子上,壯實的身子像是被撤掉了骨頭,如同一堆爛泥般癱在桌子上,看到這一幕,王春杏心中不由一緊,一股莫名的疼痛裡在心頭。

而被看着的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濃眉下的大眼失去了往昔的明亮,眸子裡好像積滿了渾濁的汙水,飄忽的目光隻是瞥一眼開門的人,就再次的落回到桌子上,落回到盛着透明液體的小白瓷碗上。

已經眉頭緊皺的王春杏看到的週明再次端起了酒碗,眉頭猛的鬆開,眸子瞪大,搶歩上前,一把奪過的酒碗,氣憤的說道:“你這是在乾嘛?你這樣喝醉了她就……”女孩開口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又改口道,“你就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了嗎?”

“給我。”對於她的話,週明好像沒有聽清楚,又好像根本沒有聽見一樣,隻是伸手去抓被奪過的酒碗,可他揮舞的手臂僅僅在女孩的手邊劃過,什麼都沒有抓到。

他壯碩的身體帶的桌子直搖,連帶着上麵酒瓶也搖晃了幾下,週明狼狽的動作和酒醉的醜態,讓王春杏的火氣變得更大,明亮的眸子瞪得更圓了,像是要出火,她罵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週伯伯要是看到了,要有多難過啊,你還像平常的你嗎?”

“我……不要你管。”週明嘟囔道,他半眯的雙眼用力的睜着,搖晃了幾下腦袋,盯着桌上還裝着一些酒的瓶子,一把抓過,猛的站起來,搖晃着往喉嚨裡狠灌一口。

看着週明手中酒瓶的酒比剛才又少了一大截,王春杏氣的大叫,“週明,你這個笨蛋!你這是做什麼啊,你就不怕喝死你?”

“我不用你管!”滿身酒氣的週明對吼了回去。

他身體搖晃着,手中攥着酒瓶,在空中揮舞,又把瓶口對着嘴巴灌了一口,嘶啞的喉嚨裡發出“啊啊”的嚎叫聲,帶着哭腔,半清不楚的嚎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那麼的愛你啊,為什麼啊?啊……”淒慘的聲音,活像一隻受傷的小獸。

週明頹廢的樣子和傷心的淚水讓王春杏的心中更加難過,心中一陣酸楚,她放低聲音,咽下自己的嗚咽,溫柔的說道,“好了,阿明,別難過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為什麼……為什麼?就因為我窮,我沒有高官的爸爸,沒有別墅,沒有洋房,可我……可我都可以去掙啊,啊……啊……”壯實的像頭小牛似的週明,在女孩麵前哭的像是個孩子。

“阿,阿明。”女孩擦了一下眼角,更加溫柔的說道,“一切都不要想了,一切都讓她過去吧。”

“我不能沒有你啊,沒有你我怎麼活啊?我一直在努力啊!老天為什麼這麼樣對我啊!”週明還在嚎叫着,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緩解他心中的苦痛。

女孩此時臉上也淚如雨下,她大聲的說道,“你還有我呢,阿明!”

王春杏在極度氣悶和心痛下,終於當麵說出了自己憋在心裡許多年的話。但是週明似乎沒有聽到,還在自顧自的哭嚎着,搖晃着酒瓶,要把裡麵的東西繼續倒進嘴裡。

“你給我!”看着他要繼續的傷害自己,而自己的一片真心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王春杏氣的大火,一歩衝了上去,一把抓住週明握着酒瓶的手臂,用力的往下菈,“你把它給我放下,別喝了。”

“你別管我!別管我!”週明想要甩開她,但是身上完全用不對力氣,一下被奪去了酒瓶。

沒了酒瓶又站立不穩的週明雙手扶着桌子,看着對自己瞪眼的王春杏說道,“你,你知道我的傷心嗎?知道嗎?”說着,伸手敲着自己的心口,“你,你知道它多疼嗎?”

“我不知道它有多痛。”王春杏用眼睛直視週明,眼中淚花繼續翻動落下,平靜的語調中夾雜着不時的哽咽,“但是,你知道我的有多痛嗎?”

女孩子的手指指着自己的左胸,繼續說道,“你知道,每次看到你對她好,這裡有多疼嗎?你知道,你每次看到你興高采烈的提到她,這裡有多疼嗎?你知道,當看着你被她傷害,還這麼糟蹋自己,它這裡多疼嗎?”

看着女孩子盈滿淚水的眸子,週明仿佛被什麼刺痛了,迷迷糊糊的看着王春杏,“杏……杏子?”

“你知道嗎?我從小就喜歡你,一直喜歡你,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上次你的U盤丟了,我可以翻遍學校所有的垃圾箱,她可以嗎?”

不知道是衣服被雨水淋濕的冰冷,還是感到了心中的寒意,王春杏的身體開始不斷的顫抖。

她用不時顫動的唇瓣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肯多看我一眼,而隻是為了一個一點都不愛你的女人去喝酒,去糟蹋你自己,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多傷心?”

看着眼前女孩的婆娑淚眼,聽着她哭訴的話語,週明突然覺得自己無言以對了。他也許是相識以來,第一次以看女人的目光去看麵前的春杏,往日裡英氣勃勃,有着一些男孩子爽朗的人兒,在淚水和哭訴下,變得如此的嬌弱。

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當她是最好的哥們,是兒時的同伴,需要保護的朋友,也許這麼多年來他曾經把目光落在過不同的女孩身上,但是一次也沒有停留在這個女孩子身上。

今天,週明突然發現,其實杏子,也是一個真正的女孩子。

在他酒醉後模糊的視線裡,她大大的眼睛含着盈盈的淚光,蜜色的皮膚上泛起淡淡的水色,嬌艷的紅唇朱色慾滴,顫抖的身子是那麼的嬌弱纖細。

她,不但是一個女孩子,還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

此時這個女孩子正哭的梨花帶雨,樣子楚楚動人,看的人心疼不已。

最為重要的是,女孩子是在為自己落淚,真心的為自己而落淚。這是週明記憶中,這是第一次有女孩子為自己而哭泣。

自己痛苦開裂的心仿佛在被這些淚水一點點的粘合,一股暖意從心底湧出。他情不自禁的把麵前的女孩攬入懷中,緊緊的抱住。

兩人就這麼相擁在一起,這對自小就結識的男女,身體從來沒有貼的如此之近,兩顆孤獨的心靈也從來沒有如此接近過。

不知過了多久,王春杏才發生自己濕透的衣服已經把週明的胸口也打濕了,就在她想要推開男孩時,卻被對方抱的更緊。女孩沒有繼續掙紮,順勢慢慢的依偎在了男孩的頸窩裡,她口中輕輕呢喃,“阿明的身上,真暖和。”

又不知過了多久,緊貼着的兩個人都開始有了一些不自在,男生火熱的肌膚和口中的酒氣讓王春杏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週明更感覺像是要燃燒起來了,酒精的催化下,他的身上越來越熱。自己抱着的女孩身體上不但有水氣的清涼,更重要的有一種難以言錶的舒服。

她胸前軟綿綿的兩團頂在自己結實的身上,隨着呼吸不斷的摩擦;頭上帶着水珠的發絲,散發出淡淡的清香來;環在自己手臂裡的身子,是那麼的柔軟,讓他有抱的更緊,更貼的更緊的衝動,那是一種男人想要合二為一的原始衝動。

“嗯?”春杏的嗓子裡發出極其輕微的哼聲,她敏銳的發覺自己的下身被一個正在迅速變硬的東西頂住。雖然沒有類似的經驗,現代發達的資訊傳媒還是能讓王春杏知道發生了什麼。

隻是她並沒有慌張的躲閃,強壓下自己的心中湧起的慌亂,繼續依偎在自己愛的人的懷抱裡。

而週明此時卻處在天人交戦中,他最炙熱的部位隔着自己的褲子,都能感到對方下身布料的涼意,而且在這涼意中,還是有一團軟軟的觸感,隨着他陽具的脹大,慢慢的嵌入這團之觸感中。

在朦胧眩暈的酒意中,把女孩陌生又誘人在身子輪廓用自己身體丈量着,感覺着。

這泛着黴味的空氣裡,開始有了一絲暧昧的味道。在女孩飽滿的胸部,細滑的背脊和凹深的腿間,週明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和焦躁。他腹中的酒氣也不斷的湧動,身上不斷的變熱,這一切都想要尋找一個釋放的空間。

可他最後的理智又告訴他,週明,你知道你想要乾什麼嗎?你不能這樣對待杏子,這樣對她不公平,你應該更珍惜她才對。

就在兩個週明在不斷交戦的時候,他不由自主低頭看向懷中的女孩,春杏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擡起頭來,兩人四目相對,在彼此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不知道是不是衣服也被打濕還是此刻的心情激蕩,週明的身上也開始微微的顫抖,他嗅着懷中女孩如蘭的吐息,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最後當看到女孩子合上眼簾的動作,週明最後一根理智的稻草被壓倒了。

他把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對方的唇瓣上,用力的貼在一起。

有些冰涼但是甜美的觸感,讓人一發而不可收拾。

他的口鼻之間充滿了少女處子的馨香,懷中的溫香軟玉比剛才的酒精還要醉人。雖然隔着的衣物,他上下滑動的雙手還是能感受到對方凹凸有致的曲線。

週明雖然還是個初哥,但是麵對一個處女還是輕易的掌控了這場戦鬥的主動權。他依靠着本能,用力地舔舐着少女滑潤的嘴唇,不住的吸吻對方的唇瓣。

不過處男的他也隻知道流連在對方的粉唇上,直到春杏緊張的忘記了呼吸,憋悶的張開嘴巴,他才想起電影裡的法式深吻,有樣學樣的把舌頭伸進女孩的口中,在嫩滑的口腔中一下下的攪動。

舌尖感受着女孩唇齒間的甜美後,週明慢慢的回憶起電影裡的樣子,尋找對方的丁香小舌和他的舌頭纏綿在一起,惹的同樣沒有經驗的春杏呼吸淩亂,嬌喘連連。

不光接吻,週明的兩隻手掌也不斷在對方的嬌軀上探尋。雖然隔着的衣料,可濕透的衣褲緊緊的貼在身上,不但起不到保護的效果,有還有一種慾拒還迎的誘惑。

在薄薄的布料下,春杏的胸部渾然挺立。可能是因為被雨水冰到,也可能是被男生體溫烘起,兩個半球都硬挺挺的,頂在週明的掌中,讓他不斷地揉捏、晃動。

很快,隔着衣服和胸罩的撫摸就不能滿足男生越來越高漲的情慾。他一邊親吻着少女粉嫩的芳唇,一邊用笨拙的雙手,有些顫抖的急切的想要脫去對方的衣服。

過水緊繃的T恤還好辦,但是,女性的內衣就是週明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東西了,幾次擺弄都沒有打開女孩背後緊繃的扣子。

初次的親密讓沒有絲毫經驗的春杏有些害怕,但是自己苦戀了多年的愛人終於回應了自己,這個讓單純的她感動不已。

再看着他笨拙的樣子,王春杏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和自己一樣都是初次體驗男女之情。

這點小小的認知讓女孩欣喜不已。

她微微挺起身子,用自己同樣有些顫抖手指,幫忙解開自己背後的胸罩扣,讓週明方便的取下內衣來。

往日裡個性帥氣爽快的女孩子,在此情此景下,也是臉頰發燒,羞得不敢看對方。

週明幾下也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合着春杏的衣服幾下胡亂的鋪在床上,就一把抱過女孩,撲到了上麵。

初臨此事的春杏隻能一動不動的接受,當週明赤裸的上身映入眼簾,看着他用充滿慾望的眼神盯着自己,仰躺的女孩緊緊閉上雙眼,羞澀的把頭微微偏向一邊。

春杏一副任君采撷的樣子,讓週明再無顧忌。

他看着女孩赤裸的胸前,一對並不碩大但卻形狀飽滿的半圓型乳球挺立在這裡。優美的胸型有如玉碗倒扣着,可能因為寒意,顫巍巍的乳頭早已起立,像是兩顆硬硬的小紅豆。

週明蠕動了下喉頭,兩隻手掌第一次罩住異性赤裸的乳房上,慢慢的揉動,彈手的觸感從手指一直傳到了他的全身,兩顆堅挺的乳房緊繃繃的漲滿了他的掌心。

隨着對方的動作,毫無經驗的王春杏緊張的不住顫抖。男子的下體緊密的壓在少女身上,即使隔着衣物,少女也能感到對方隆起脹大的東西緊緊的頂在自己凸起的恥丘上。

這讓春杏更加的羞怯,往日的爽朗完全不知去向。

她雙手用力攢起身下的衣物,臉蛋上泛起沒有過的大紅,緊閉的眼簾上睫毛不住的抖動,小麥色的胴體也微微的發顫。少女吐氣短促不均,帶動着胸前不斷被揉捏的乳房上下起伏。

週明雙手的按揉讓她的乳房不斷的產生酥麻的感覺,兩枚豆粒大的乳尖一被劃過,她就顫的更厲害。

“嗯……”春杏在急促的呼吸間裡發微弱的悶哼。

比起剛才隔着衣服的愛撫,這樣直接的觸摸讓第一次和異性親密接觸的少女全身僵直,男人的雙手仿佛帶着魔火一般,燙過她年輕的皮膚,撩起了陣陣的戦栗。

親在臉頰上的嘴唇從臉蛋一路吻到頸項,在她麥色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紅腫的吻痕,象顆顆嫩紅的草莓漂浮在蜜水裡。

嘴上不斷的親吻着,在難耐的慾望和酒精的灼燒下,週明跟隨着自己的本能一路向下摸去,女孩丫型的腿根處微微的鼓起,包裡在內褲裡,隔着布料捏在手中,綿軟中帶着彈性,讓週明既有一時佔有的滿足又多了想要更深佔據慾望。

他伏在春杏的胸前,連帶着乳頭把大團的乳肉吃在嘴裡,不住的吸吮。雙手也沒有閒着,揪着褲邊,把女孩濕透的褲子連帶內褲一並褪了下來。

接着手掌一探——熱熱的,軟軟的,還帶了點毛茸茸的感覺,這就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私處給週明的感覺。

那腿間的縫隙裡,指尖輕輕的一按就被彈出,略用一點力氣才能陷進去,陷進去之後卻又被緊緊的裡住夾住,這種奇妙的感覺之前從來沒有過。

他擡起身子,向下滑去,想要仔細看個清楚,羞得女孩連忙閉緊兩腿,可怎麼敵得過處男慾望的力氣,掙紮了幾下,就任他看去。

細細的黑色毛發覆在凸起的小饅頭上,毛發下麵隱約能看到蝶翼似的肉瓣緊緊的閉合着,用手輕輕的分開,裡麵露出一抹鮮嫩的粉紅色,上麵還泛着一縷水光,看得週明雙目發紅,忍不住親了上去……

“啊……”女孩發生一聲驚叫,一陣酥麻又湧了上來,卻比剛才胸前的更是強烈了。

瀰漫着黴味的舊倉庫裡,兩個年少的男女糾纏在一起,女孩仰躺在床上,緊閉雙眼,全身略顯僵硬,隻是呼吸急促,漂亮的臉蛋上泛着不尋常的绯紅。

男孩伏在她身上,就像一個初入寶山的窮光蛋,麵對滿世界的寶藏卻不知如何取舍。

和經驗豐富的男人相比,他的愛撫根本就是雜亂無章的,在春杏身上來回遊走。親着上麵的小嘴,舍不得下麵的小嘴;摸着堅挺的奶子又想要彈性十足的大腿,摸來親去,滿腔的慾火卻是越燒越旺,不得發泄。

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也是越來越緊,低頭一看,完全脹大的龜頭甚至擠出了叁角褲的邊緣。這才想着要脫掉它,讓自己的小兄弟也輕鬆一下。

年輕的肉棒早已憋的不行,隨着束縛的解除,呼的一下就跳了出來。

週明急火火的握着自己硬挺挺的肉棒,跪在王春杏的雙腿之間,正要準備進入,突然被春杏用手攔住了穴口,滿麵酡紅的女孩擡起頭來,一字一句的問道:“阿明,我是誰?”

“你當然是杏子啦。”週明完全不明白身下的女孩為什麼要在這時問這個有些古怪的問題。

聽到了對方的回答,春杏露出了安心的微笑,原本掩住自己穴口的手指慢慢的移開,再次揪緊身下的布料,绯紅的臉頰側到一旁,不再看他,尖俏的下額微微的點了下,就不再動作了。

得到了女孩的許可,早已急不可耐的週明握着棒身,向前用力一頂,結果圓鼓的龜頭被緊閉的唇瓣上輕易的就彈開了。

看着嬌嫩的穴口卻不得進入,就像餓了叁天的人看到大餐不能享用一樣,週明覺得自己全身的皮膚都在燃燒發緊,一股酒勁也帶着熱氣衝上頭頂,掌心裡的肉莖更加堅硬難耐了。

他握緊肉棒,把棒尖對準穴縫,再次用力的一頂,結果粗大的龜頭再次從幾乎沒有縫隙的肉唇上滑開,而且這用力的一頂,讓他硬棒子狠狠的撞到了女孩的胯間,痛的他差點叫出聲來。

不過這也讓他清醒了一點,終於想出了一點門道,他一手握着自己的棒身,一手伸出兩指,撫在春杏的穴口,把粉紅色的肉瓣分開,用龜頭頂在上麵,用手按住,用力一戳,總算可以插了進去。

滿漲的龜頭終於頂進了女孩最寶貴的領域,被兩邊的唇肉抵死夾住,鼓起的棒尖也被緊緊夾扁,幾乎讓他都無法進去。但是已經被慾火佔滿了腦海的週明顧不來許多,慢慢的推入,一時間緊,熱,濕,疼各種感覺湧到了他的腦海裡。

未經人事的花徑裡狹小無比,所有的密肉都緊緊的箍着碩大的肉棒,隻進去一個指節長度的他怎麼也進不去了,而且連拔出都困難的很。

和很多早已經有了叁四五個男人、性經驗豐富的一塌糊塗的女同學不同,看似大大咧咧的春杏卻一直緊守着自己的初夜,等待着把它交給自己心上人的那一天。

而終於等到這一天的春杏的腦中卻沒有絲毫甜美的感覺,隻有一個字在她腦海裡不斷的回響,那就是痛,痛,痛!

巨大的撕裂感仿佛是要扯開身體一樣。雖然牙齒緊咬着唇瓣,倔強的沒有發出聲音來,但是喉嚨裡的悶哼、無法抑制的淚珠和揪住布料緊緊顫抖的指節卻明確的錶達出了她現在的感覺。

發現這一切的週明伏下身子,學着小說裡的情節,用嘴唇溫柔的吻掉她臉上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吻遍那緊繃的美麗麵頰。

王春杏努力的彎起嘴角,露出自以為最美的笑容回應着愛人的溫柔。

終於,一絲甜蜜的感覺油然而生。

兩人就這樣抱在一起,肉貼肉,心貼心。兩具赤裸的肉體纏在一起,卻沒有人敢動一下。

週明雖然插進了緊小的處女穴,緊的舒服,但是看着女孩痛苦的樣子,也聽說過處女破身的痛楚,不敢再動一下。

不知多久,他聽到身下春杏口中傳來細弱蚊蠅的聲音,“好了,我不那麼疼了,阿明,你可以試,試一下了。”

週明開始慢慢的晃動自己的下半身。果然,慢慢的可以活動了。

隨着他的動作,老舊的鐵架子床也發出“吱……吱”的響聲,回應着兩人的動作。

每一次的菈伸都那麼困難,兩邊的肉壁緊緊夾在陰莖的錶皮上,初開的肉縫上雖然混合着雨水和少女的血絲,但是依然狹窄難行。

火辣的緊壓感讓週明快要發狂,但是他還是努力的用自己最後的理智克制着自己大肆鞭撻的衝動,不過那緊緊包裡在陰莖週圍的快感,讓初嘗這種滋味的他還是不自覺的在慢慢加快插抽的速度。

滑動了幾十個回合以後,一絲濕滑開始出現在少女的蜜穴裡,酥麻瘙癢的感覺慢慢遍布紅腫的花徑,連曲折的花壁都開始不時的抽動幾下,初歡的少女口中流溢出完全不成調子的悶哼。

“嗚……嗯……”

兩條分開的大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胡亂的扭動,蹬踏在床上,十隻修長的腳趾時而張開時而卷起,淡橙色的足心團起,绻出可愛的波浪褶皺來。

對着身下已經動情的女孩,週明學着A片裡的樣子,用手把兩條健美的長腿盤在自己腰間,雙手環住王春杏韌性十足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春杏依着他的動作,修長的腿腳和胳膊都纏繞在他身上,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心上人,聽任他堅硬的肉棒在自己的身子裡肆虐。

週明覺得身下女孩的膣腔裡的細肉就象活物似的,緊緊的裡在他的陰莖上,不住的蠕動。

整條蛤道裡隨着他的頂觸,裡麵的部分在一次層層的開放,未經過人事的肉壁慢慢的分開,肉棒越頂越深,週明覺得自己每次攻上去,龜頭都在被一張小嘴吸緊,夾的肉菇酥酥麻麻,有股瘙癢難耐的感覺想要發泄出來。

每多頂一次,男生的感覺就增加一份,這種酥麻瘙癢的感覺隨着他的動作,一下下延伸在身體裡,讓他忘卻了疲勞,不知疲倦搖動着,緊繃的皮膚上,大粒的汗珠沿着肌肉的紋理滾下,有的甩落在週圍,有的滴落在女孩的身上。

王春杏緊緊的抱住這壯碩的身軀,健美的長腿用力的夾住週明腰間,修長的腳趾齊齊的並在一起,光滑的腳背直直的繃起,小麥色的皮膚上,泛起淡淡的水光,好像覆上了一層蜜糖。

雖然下體還是有着撕裂的疼感,但是那酥麻電流所帶來的快感也癒加強烈,她現在想要更多,想要更多這種電流,想要心愛的男人給自己更加深刻的印象,讓自己永遠記住這個永生難忘的時刻。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鐵架子床發出最大聲的抗議,金屬的摩擦聲仿佛預示着它下一秒就要折斷了。

但是它上麵的男女絲毫沒有一絲停下來的意思。

少男少女的動作扭的床上草墊子泛起更加的濃重黴味,合着兩人汗水淫汁的味道,混在一起,讓許久不見人的空間裡充滿了奇異的誘惑味。

此時的週明越動越快,毫無經驗的肉棒就像個杵子,亂搗進了女孩的身體,同樣沒有經驗的陰道裡一波潮水般的電流還沒有褪去,又一波馬上襲來,越積越多的快感讓王春杏全身都在不住的抽動顫栗。

緊致穴肉間的摩擦快感讓週明幾乎發瘋,即使努力的控制自己,下體的快感也如潮水般無法抑制,脊背尾骨上一陣的酥麻,早已脹到最大的龜頭似乎又膨脹了幾分,他用力的頂在春杏的恥骨上,讓兩人的下體緊緊合在一起。

同時,少女感到一股強烈的熱流激射進她的體內,私處所有的軟肉都同時收緊,死死的夾住那根還在不住震動的長蛇上,可蛇頭還是有節奏的顫抖,每一次都噴出一股熱熱的東西灌入自己的私密深處。

而這一下下也回蕩在她的腦海裡,充滿快感電流的腦海裡,炸響了一聲聲炸雷,在一種好似飛翔的感覺中,春杏覺得自己幾乎要失去了知覺。

一瞬間一切的感官都失去了感覺,好像失重一樣,她下意識的抱緊身上的男生,一切都仿佛這麼的虛幻。

少頃,從自己還在顫抖的大腿內側傳來了堅實的觸感,柔軟的乳峰上也感到了緊緊的壓迫,那樣的沉重,又那樣讓人安心。

王春杏輕輕的擡起頭,枕在對方頸窩,耳畔則能傳來對方陣陣有力的心跳。這一切都告訴她,此時,此刻,她愛的人距離她是這麼的近,那麼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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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驕陽刺眼,昨夜大雨的痕迹已經絲毫都不存在了。蒸騰在空氣裡的水汽裡挾在熱浪裡,一波波的襲來,提醒着人們昨晚是下過一場瓢潑大雨的。

在東都的桂林路上,兩個女孩挽着手,拎着購物後的包裝袋,走在林蔭的樹下。兩人出色的外錶不時引得路人的側目。

而兩人似乎也習慣了這一切,毫不在乎。一個正對另一個說道,“姐,咱們去對麵的那傢店吃冰吧,好熱啊。”

“可是這樣爸爸不容易找到我們哦。”另一個有些猶豫的答道。

這對美麗的女孩會是誰呢?沒錯,這麼出色的姐妹花當然是陸傢姐妹了。今天思雲下午沒課,就出來陪妹妹思雨來桂林路的專賣店,買舞蹈用的練功服和練功鞋,並且和爸爸陸志遠約定好,五點鐘在路邊碰頭,全傢人晚上去紫荊花大酒店吃西餐。

本來以為昨晚下大雨過後天氣會涼爽一點,沒想到蒸騰了水汽後的東都變得更加的憋悶,此時的思雲比妹妹看起來更需要涼爽的冷飲。

“矮油(作者:不是錯別字,請照着這個音讀),老姐。老爸來了以後會打電話的。那裡有空調,冷飲也很好吃,我吃過啦。再說……”

思雨故作神秘的踮腳在她耳邊說道,“老爸肯定也不希望你曬黑的哦。”說完,思雨還跳開調皮的對着姐姐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啊?”兩朵紅雲飛上了思雲的臉頰,妹妹的明顯暗示讓她羞紅了臉蛋,腦海裡又憶起自己的羞白酮體暴露在爸爸眼前的樣子。

“死丫頭,你再胡說?”思雲故意闆起臉來,裝作生氣的樣子,可是看在思雨的眼中,滿臉的彩霞早已出賣了姐姐的真實想法。

“我要冰粥,香蕉船,還要還要你們這招牌的素雪千裡,兩份哦。老姐,一會你嘗嘗,真的很好吃。”

就在這滿是冷氣的店裡,兩個女孩子坐在一條沙發上,對麵的沙發上放着購物袋。思雨不時的挖上一勺冰欺淩喂給姐姐思雲。

自從那夜後,兩姐妹的關係和好如初,不,應該說比以前更多了一分奇妙的感覺。

思雲看着在自己眼前低頭吃冰的妹妹,小丫頭對自己少了莫名的頂撞,卻多了不時挑逗打趣,這種姐妹間的親密是從來沒有過,以前都是自己關心她,卻很少見她回應自己的好意。

“咦,那不是老爸嗎?”就在她想着出神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思雨的聲音。

順着她的視線望去,透過冷飲店的大櫥窗,陸志遠正在馬路對麵的路邊,拿着黑色的手機,在按鍵上麵擺弄着。

幾秒鐘後,梁祝的小提琴協奏曲從思雲的手袋裡傳出。

“姐姐,咱們這樣……”思雲剛要出拿手機,就被思雨按在了包裡,“不要接電話,咱們突然出現在老爸的麵前好不好?”

還沒等思雲說話,思雨已經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高聲喊着,“老闆娘,結賬了。”

陸思雲看着妹妹的動作,眼前浮現出爸爸看到自己驚喜的錶情,東大的校花嘴角不覺的微微翹起,手指從閃動的手機旁移開,從手袋裡抽出一張五十元的鈔票,放在桌子上。

付完了賬,思雨菈起姐姐的手臂正要出門,突然發現馬路上一輛老舊的麵包車飛馳過來,接着伴着刺耳的刹車聲停在了路對麵,遮住了老爸的身影。幾秒鐘後,車輪再次轉動,一溜煙的開走了。

“神經病啊,哪有這麼開車的?”看着麵包車遠遠離去的思雨,嘟囔着,再次把視線轉向馬路的對麵,隻見陸志遠原本站的地方,隻有一個黑色的手機靜靜的躺在地上。

“啊?”當姐姐的驚恐的叫聲響起,陸思雨才意識到,在這電光火石的幾秒鐘裡,老爸不見了。是被人綁架了嗎?女孩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兩腳發軟,頃刻間,淚水已如岩縫裡的泉水,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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