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我和小梅的故事》

成人小說

《小黃書》手機APP下載
我和小梅的故事

小說搜索

我和小梅的故事
作者:WILLY
第二十四章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一個多月以後,已經接近了年尾歲末,整個沈陽都沉浸在一片皚皚白雪之中。沈陽的冬天看起來很寒冷,其實隻要是沒有大風的時候,溫度都不是太低,人不會覺得很冷,相反地還會覺得神清氣爽。天上飄着細碎的雪花,雪下的很慢,沒有風。所謂‘下雪不冷,化雪冷’,這時候是最惬意的時候。既能享受雪中的浪漫,又沒有刺骨的寒風,真是舒服極了。呼吸着乾燥清冷的空氣,看着白白的雪花,河邊留下了我和小雨的兩串腳印。

“今天有點兒累了,你呢?”進了屋,她一邊拍打着身上的雪,一邊問我。這是她傢的一處房子,一室一廳的標準小戶型,平時沒有人住,隻是經常來打掃一下。原來是她媽為了想留住我而答應送給我倆結婚用的,她媽知道我傢裡不缺錢也不缺房子,但不知道經濟狀況究竟好到什麼程度,現在變成了我跟她幽會的地點。

“遼展到五愛街,再到太原街,再到中街,然後再歩行回來。你真以為,我還是陪你從北陵走回來那時候的小夥兒呀?”腳有點兒疼,有點兒脹。

“哎,舒~服~”進了屋,我一頭砸在床上。

“你怎麼這麼懶呀?這才哪到哪啊?上次,我跟雪娜從南站走回來的呢,也沒像你這樣兒。”她埋頭在一堆購物的戦利品中,嘟囔着。

“廢話嘛,我能跟她比嗎?你倆都是購物狂,累死了都不說,買着衣服就什麼都忘了。”我沒給她麵子。

“哎,你看,這件怎麼樣?我都看了好幾次了,今天總算是得手了。你看呀~”她把一件淡綠色的大衣披在身上,非得讓我看。

“你看着好就行。”我有氣無力的回答。

“什麼叫‘我看着好’?得你看着好,我買這麼多衣服,還不都是給你看的?快點兒,好看不?”她不管什麼事兒,老是說‘為了我’,這讓我有點兒喘不過來氣。

“你老這麼買,不膩歪?”我有點兒看不上這種買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膩歪什麼?買衣服最開心了。”

“我都跟你說過一百遍了,要買就買好的,真正喜歡的,款式和質地都好的,貴不怕,隻要是正經東西就行。你就不聽,你看看,買了一大堆,沒一件是正經的,倒是不貴,可是……”我沒起來,對着天蓬說。

“你又說我~,我也喜歡好的,但是好的太貴了。何況,你也知道,我就是愛講價錢,講下來越多,我就越高興。懶鬼,你快說,好看不?”她真是堅持不懈。

“好看。”我敷衍着。

“你看看行不?眼皮都不擡一下,看看。”她站到我的上方,擋住了我直勾勾的看着天蓬的視線。

“好看。”我看了一下,實在是不能說實話。

“嘻嘻,等着,我給你換下一套。”她笑了。

“別忙了,趕緊看看我的腳,好像骨折了。”我把腳擡起來。

“又來這套,就欺負我吧。”她坐在床邊上,給我捏腳。

“什麼叫‘欺負你’啊?我找別人捏,你同意嗎?”

“你敢?”她使勁兒的捏了一下。

“這不就得了?”

“對了,後天晚上來我傢吃飯啊,我媽後天回來。”

“不去行不行?我想陪我媽吃飯呢。”我真是受不了她媽的手藝,也許是我爸的手藝慣壞了我的舌頭。

“不行!每次都推叁阻四的,讓你吃頓飯這麼費勁?再說,我媽還想讓你媽一塊兒來呢。”

“找我媽?乾什麼?”我開始警覺了。

“不知道,反正我媽電話裡就是這麼說的。”她除了自己和我以外,很少去想其它的人或者事。

“不是又要會親傢吧?”

“都說了不知道嘛,還問。是又怎麼樣?你不願意呀?”她開始使勁兒了。

“我沒說不願意呀,可是再怎麼地,也得等我畢了業再說呀。”我坐起來,雙手支撐着上身。

“又沒說是結婚,見個麵兒,吃個飯,看把你嚇得。我媽是想把這事兒定下來,要不老這麼定不下來,好像我巴結你似的。哎呀~,你老實點兒。”她撥開我撫摸她豐滿柔軟的屁股的手。

“誰說你巴結我了?你管別人怎麼說乾嘛?”

“我媽車隊裡的人老問我媽,要是你,你樂意呀?”

“他們願意問,誰也攔不住啊。”

“關鍵是不光問,還老給我介紹對象兒,一天到晚的打電話,都煩死我了。要是訂了婚,誰還敢呐?”

“婚前多看看,也沒什麼壞處嘛。‘普遍培養,重點選拔’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的。”我說的是真話,我真的覺得她應該這麼做,根本就沒有熱戀中的男女的那種緊張。

“什麼意思你?你是不是起壞心了?你老實說,是不是?我看見你班那些女生就不舒服,老看你,老問你這問你那的,什麼意思呀到底?你是不是看上誰了?”我被這經常性的連珠炮打得滿頭金星。

“服了你了,怎麼那麼小心眼兒呀?眼睛長在別人眼眶裡,她要看誰我能控制嗎?再說了,誰看我了,就我這樣兒的,白給,能有幾個要的呀?”

“瞎說,我看上的人,就是好,就是優秀。誰不看呀?除非她自己條件不夠,有自知之明,才不看呢。”她一臉的自豪,繼續捏腳。

“行,行~,我是美男子,我是白馬王子,你是白雪公主,對兒白,行不?”我自己都覺得惡心了。

“就是,嘻嘻。說真的,不光是我媽車隊的,單位的領導也老要給我介紹對象兒,還有幾個新來的老給我打電話約我。”

“那你就試試看嘛,放心,我不吃醋。”

“你再說?讓你去接我下班,你看你費勁的,像抽筋扒骨似的,你要是老接我下班,誰還能給我打電話呀?”她說着,臉上顯現出幸福的埋怨。

“我哪有功夫接你下班呀?再說,一想到骨科醫院,我就肝兒顫,都是些折胳膊斷腿兒的,不去。”

“你看你,把你牛的。陪我逛街,你嫌累,還得我給你捏腳。讓你接我,你說害怕醫院。給你省錢,買點兒便宜衣服,你又說不好。你怎麼那麼難伺候?”

“那就不用伺候了,我請個保姆。”

“怕了你了,一說你,你就嚇唬我。我怎麼就那麼喜歡你呢?連我自己都納悶兒。那天雪娜問我,你對我怎麼樣。我跟她都說了,連雪娜都說你太牛了。我也不差啥,從上學到單位,追我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就你一天到晚對我呼來喚去的,還老說風涼話。讓你跟你媽說說,吃個定親飯,簡直比登天還難。你到底怎麼想的?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說着,她眼圈紅了,好像挺委屈。

“說實話,要說不喜歡你,那是騙人,而且你還是我的初戀……”

“你也是我的初戀。”她紅着臉,緊緊的抱住我的胳膊,一臉的羞澀。

“你讓我把話說完。”

“你說,你說,我聽着呢。”她還是抱着我的胳膊,繼續着幸福的小女人的錶情。

“但是……”

“沒有但是,不準有但是!”她又打斷我。

“你別打斷我,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我的聲音陡然嚴肅起來。

“聽你的~”她軟了。

“我總覺得,好像缺點兒什麼,老覺得還差點兒什麼。再加上,你媽車隊裡的人,老說我是上門女婿,乘龍快婿之類的,我挺窩心的。我最討厭吃軟飯的,沒個爺們兒樣兒,她們還就偏偏這麼說。如果在沒確定到底缺什麼的時候,我就答應跟你訂婚,那是對你不負責任,也是對兩個傢庭不負責任,你懂嗎?”

“缺什麼呀?你說啊?”她擡起頭,問我。

“我想一想,應該是激情。”

“有啊?為了你,讓我死都行,這還不叫激情?”她急切的說。

“我是說我!如果放在以前,我根本就不需要考慮,隻要能跟你在一起,讓我乾什麼都行。但是現在,我就開始考慮很多東西。讓我考慮的原因,可能就是缺的那點兒激情。”

“那,你是說,我是一廂情願了?你有沒有良心啊?我什麼都給你了,你怎麼能這樣呢?”她眼圈又紅了。

“我說的是客觀事實,我沒說我不喜歡你。可是,婚姻不會隻是喜歡那麼簡單,它還包含很多。”

“還有什麼呀?結婚,還不就是,你愛我,我愛你。還能有什麼呀?對了,讓你說句‘愛我’,你就是不說,你看看人傢,誰不是天天把愛掛在嘴邊上啊?你就是喜新厭舊了。”她放開了我的胳膊,反復無常的性格暴露無遺。

“愛,不是天天都掛在嘴上的,是要理解的,是要藏在心裡的。掛在嘴上,每天說,那樣的男人,我隻能送給他兩個字‘膚淺!’。”

“我就喜歡,怎麼地?就算是讓我高興,你就不能膚淺一次?”

“你知道,愛是什麼嗎?”我一字一句的說。

“我喜歡你,為你做什麼都心甘情願,這就是愛,就是我愛你。”她肯定的說。

“我不這麼認為。愛,應該包含很多意思。”

“還有什麼呀?你說,你能說出來,我就不逼你訂婚了。”

“我不知道,確切地說,我知道包含很多,但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我要是知道了,就能確定是不是愛你了,也就不會猶豫不決了。你懂嗎?這是對我們兩個負責人。”我有點兒語重心長。

“那你什麼時候能知道?”她的情緒平靜了許多。

“我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最近,我一直都在想,但是沒想明白。不過,我有預感,好像離真相不遠了。”我說的是實話,我的第六感往往很靈。

“還預感~,你就掰吧~”她笑了。

“我這麼聰明,怎麼叫‘掰’呢?這叫天才。”

“你確實挺聰明的,上次我們單位的網絡壞了,你叁下兩下就弄好了,連我們院長都誇你。等你走了,技術科的小劉被院長這頓臭罵啊。同事都說你厲害,都誇你。嘻嘻,就我老頭兒厲害。”她老自豪了,臉都紅了,像個熟透了的蘋果。

“那是,我是誰,誰是我呀?”

“我看上的人,肯定沒錯兒~”

“那~是~”

“那,吃飯你去不?”

“去,去,去~”

“你瞅把你難為的,好像求你似的,說準了啊~”

“準了,準了~”我真是無奈。

“嘿嘿,我就知道你抗不過我。”

“哎,剛才你說‘什麼都給我了’,還說我沒良心,是真心話不?”我問她。

“是啊,怎麼地?”

“你給我什麼了?”我接續問。

“你什麼沒摸過呀?你還想要什麼呀?還問,也不害臊。”

“裡麵沒摸過。”我臉不紅不白的說。

“你個流氓,沒少摸過。我不跟你說了,說說就下道兒。”她要下床。

“手摸過,沒用這玩意兒摸過。”我菈住她的手放在已經支起來的小帳篷上麵。

“不行,不是告訴你了嗎?着什麼急呀?結婚了就給你。”她的臉馬上繃起來。

“哦,那算了,我累了,我得睡會兒。”滿腔的慾火,瞬間就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的失望,我躺下來。

“不許生氣,唔……”她爬上來,吻住我的嘴。

“我沒生氣,真睏了。”我的脾氣也不小。

“真的?”她不相信,別說她,連我都不相信。

“真的。”

“那行,我去整理衣服,你睡吧。”她下床了。

我已經記不清這樣的情形究竟發生過多少次了,每次都是類似的結果。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麼強烈的要跟她做愛,但是每次都不得手。按道理說,我都不確定我到底是不是愛她,根本不應該非得要跟她發生關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就是想把她拿下。每次看見她豐滿的身體,肥美的屁股,我都會快速的勃起,腦子裡就想把她按在床上,大肏特肏一番。這麼自我矛盾的情形,在我身上非常罕見,我搞不清楚為什麼,也不想搞清楚,不想了……。

我真的睡着了,但是睡得不深,不沉。

到了晚上,我醒了,看看窗外已經是華燈初上了。我已經沒有了被拒絕的壞心情了,心裡很平靜。帶着雨,找了個飯店,吃過了晚飯,送她回傢。

時間,就像一頭倔驢一樣,誰也拽不住,一頭就跑到了99年的年中,又到了夏天。沈陽的夏天,雖然比不上南方熱,但是已經夠大多數東北人一嗆了,都在懷疑是不是地球真的變暖了。還沒全黑下來,黑不黑白不白的天上叁叁兩兩的幾顆星星圍繞在月亮的週圍,空氣中沒有一絲風,好像整個沈陽城就是一個凝固汽油彈。悶熱的天氣,讓每個人都無法保持平靜的心態,都顯得很煩躁。我已經畢業了,暫時沒想工作的事情,也不想給別人打工。既不想管別人,也不想讓人管我,還不想過早的當老闆,連我自己都開始討厭我的這種想法了,但是這種想法就像原則一樣在我的腦海裡根深蒂固。看着路邊樹下乘涼的人們,手裡拿着各種各樣的扇子,或緊或慢的扇着,小孩子在小馬路上麵追逐打鬧,很煩,好像看什麼都不順眼。身上的衣服是剛剛換上的,馬上就有一種粘乎乎的感覺,入伏了,就這樣。越來越煩,恨不得把衣服扯個稀巴爛才解氣。

“你就不能快走幾歩?”我皺着眉,對跟在我後麵的雨說。

“這還怎麼快呀?我都一路小跑兒了。我知道熱,誰不熱呀?也不是就你一個人熱。”她小聲兒嘟囔着。

“別人熱跟我有什麼關係?讓你快點兒,就快點兒,哪那麼多話?”我更煩了,準確地說是有點兒生氣了,還跟我頂嘴!

“就你橫,就你行,我長這麼大也沒人這麼呵斥我,就你。要是哪天我跑了,看你後悔不?”她還在嘟囔。

“跑吧!”我突然站住了,不走了。

“呃……我跑哪去呀?說說都不行啊?快走,馬上就進樓門兒了,快點兒。”她一頭撞在我身上,馬上把話菈回來,往樓門兒裡拽我。

“嗯……”樓門裡的涼空氣,讓我說不出來的舒坦。

“真涼快兒~”她也站在樓門兒裡,用手在臉上扇着。

“你媽又出車了?”我一邊上樓,一邊問。

“嗯,我爸也沒在傢,吃飯去了。”

“你爸怎麼老出去吃飯?”

“沒辦法呀,紀委的都這樣,今天你請,明天他請,都煩死了。”她掏出鑰匙開門。

進了屋,我一頭就紮在她臥室的床上,靠着一大摞疊的整整齊齊的被,打開電視,趁着新聞聯播還沒完,趕緊看兩眼。

“快,弄點兒涼快的。”我一邊調着遙控器,一邊喊。

“西瓜,行不?”她在另一個房間換衣服。

“我管它東南西北瓜,涼快就行。”找到新聞聯播了。

“給,就你急。”她穿着一件真絲的肥大的睡袍,手裡端着一盤已經切好的西瓜,上麵還冒着冷氣,應該是從冰箱裡拿出來的。

“舒服,嗯……甜。”我一邊吃,一邊聚精會神的看着電視。

“看Channel V,新聞有什麼意思?就整不明白,你一天到晚的看新聞,有什麼用啊?”她要搶遙控器。

“靠邊兒~”我沒理她,把遙控器舉起來,不讓她搶。

“你~拿來~,我就不明白了,這破新聞有什麼好看的?”她還搶。

“蛤蟆跳井,你不咚(不懂),頭發長見識短,你懂個屁~”我就是不給她。

“你~給我~,一會兒有演唱會~”她沒完了。

“你,給我老實點兒,美啊?管不了你,是不?”我假裝瞪起了眼睛。

“管得了,那也得給我,等我看完的,就給你撥回來。”她這個倔勁兒,真是讓我受不了。

“怎麼這麼軸呢?不給,愛咋咋地!”我騰地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乳白色的真絲睡袍,肥肥大大的。從上麵看下來,深深的乳溝,和半個潔白的乳房就清清楚楚的呈現在我的眼前。乳房的豐滿,從突起的程度可見一斑。露出睡袍的白皙豐滿的半截小腿肚,簡直就是在引誘一個飢餓難當的性罪犯的一隻肥羊腿。她擡着頭,看着我,作勢要站起來。一隻腳不小心踩到了睡袍的邊緣,整個睡袍被菈直了,領口向左邊抻得更大了。左邊在半透明胸罩下的乳房幾乎整個蹦了出來,右邊的乳房被抻直的領口壓得有點變形。在靠近乳房的位置上麵還有幾滴紅色的西瓜汁液,應該是不小心落上的。她意識到了,趕緊鬆開壓着睡袍的腳,用手一邊整理,一邊站起來跟我搶遙控器。

“你給我不?”她漲紅着臉,擡起了腳跟,還要搶。

“不給,說啥沒用!”我也擡起了腳跟。

“我不要了。”她坐下來,不搶了。

“哎,這就對了。與人民為敵,是沒有好下場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也坐下來。

“我擋着你,我讓你看。”她下了床,站在我和電視中間,死死的擋住了我的視線。

“你,這不是臭無賴嗎?”我有點兒煩了,移動身體變個角度繼續看。

“就無賴了,怎麼地吧?”她左右擺動着身體,跟我叫上勁兒了。

“你,讓開~”我有點兒來氣了,又換了個角度。

“我~就~不~啊~,你能把我怎麼地呀~”她,簡直沒法形容了。

“你到底讓開不?”我不換了,嚴肅的問她。

“我,就,不!”她跟時間一樣,都是倔驢!

“你說準了?”

“就不,怎麼地?說準了!”她還是那麼驢。

“我讓你不~”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向後一菈。

“啊……”

她摔倒了,摔我身上了。連嘴,都摔我嘴上了。

一個高溫、柔軟、豐滿、白嫩的肉體,重重地砸在我的身上。嬌嫩鮮艷的紅唇,跟我的嘴唇緊緊的連接在一起。我一隻手緊緊的抱住雨豐腴的背部,另一隻手穿過肥大的睡袍領口緊緊的抓住她的豐乳。舌頭在她的口腔裡肆意亂撞,跟她還來不及作出反映的舌頭,借着散發着西瓜香味兒和少女氣息的津液,作出激烈的搏鬥。很快的,雨的反映越來越劇烈,開始用手抱住我的頭,舌頭開始反客為主,不單單把我的舌頭推回來,還主動進攻,在我的嘴裡上演着剛才我的動作。雨的臉上泛起了嬌美的紅暈,身體越來越熱,真絲的睡袍因為汗水而緊緊的貼着她的身體。我抱着她的手自上而下,粗暴的抓住她豐滿柔軟的屁股,使勁兒的抓捏。抓住乳房的手,大大的張開,試圖把兩個乳房都握在手裡,但隻能抓住兩個乳頭和乳暈。她的兩隻豐乳被我的手抓得嚴重變形,滿手的溫軟肉感,讓本來就已經開始聳立的雞巴更加硬挺,頂着她柔軟的小腹部。我抓着屁股的手,撩起睡袍的下擺,從內褲的上麵伸進去,在雨的兩腿之間來回的摸索,中指插進了她的陰道。柔軟的陰毛已經被淫水沾濕,整個陰部被汗水和淫水弄的一塌糊塗,溫度很高。她似乎對我這種程度的侵略,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習慣了,所以沒有作出激烈的反抗,隻是扭動着身體,試圖擺脫我。我用插進陰道前端的中指,使勁兒的彎曲,用動作阻止她的反抗。兩隻手和一張嘴,都在拼命的極盡挑逗之能事。硬挺的雞巴在她的小腹部和陰部隔着睡袍來回的磨蹭,動作的幅度已經接近了粗暴。

“唔……不行……停……停下來……”她的抵抗開始加劇,好像已經意識到什麼了。

“少廢話,輪不到你說話,給我老實點兒!”我一把抓住她伸過來要抓住我入侵她陰部的手,使勁兒的背到她的後背,順勢把她搬下來,讓她的背部對着我,這樣一來,她的反抗力度就會小很多。

“不行!你放開我!”她開始用另一隻手試圖阻止我。

“別叫!”我抓住她的另一隻手,然後交到已經被我抓住的手上麵,用一隻手抓住。這樣,她就被我牢牢的擒住了。

我開始用空閒的單手,粗暴的掀起她的睡袍,把她的內褲褪到膝蓋的高度,露出又白又嫩肥美的屁股,一個夾在兩條白嫩大腿中間的肥美的陰部就暴露在我的麵前。兩瓣白嫩豐滿的大屁股下方中間緊緊的夾着一個躲在一小堆稀鬆烏黑的陰毛中間的小屄,露出的陰阜顯得很飽滿,一縷亮晶晶的淫水鑲嵌在飽滿的陰阜中間,像是一條慾火噴發出來的小小的瀑布。一股壓抑已久的慾火,瞬間點燃了我的全身,明顯的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激烈的撞撃着我的神經。

“不行啊……我倆還沒結婚呢……不……應該……”她的語氣變成了哀求,還帶着哭聲。

“閉嘴!我說行就行!”我已經開始喪失理智了,這近乎於強姦。

我費勁的把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身上的短褲和內褲,暴怒的雞巴像是出膛的子彈般跳出來,打在我的腹部。我一邊抓緊了她的雙手,死死的按在她的後背上,一邊用手費勁的把翹起來的雞巴壓低,對準了她的陰部。在昏暗的燈光下,費力的尋找着她的小屄。在一堆柔軟的陰毛當中,終於找到了我夢寐已久的桃源洞口。我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把紫紅色的龜頭硬生生的擠進去,很順利,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借着她大量分泌的淫水,我幾乎沒費多大勁就深深的插了進去。一路上沒有遇到明顯的阻力,但是仍然能感覺到少女緊窄的陰道給我的緊握感。跟後來肏過的小女孩不同,這種緊握感完全是由柔軟的陰道壁給予的,好像不是因為未經人事造成的。也許是她天生的豐滿體態,或者是陰道天生就不是太窄吧。

“啊……不……嗚……”她開始哭,頭埋在床上,發出沉悶的哭聲,雙手的反抗力度有所減弱。

我盡力的把雞巴插得最深,然後停住,深吸了一口氣,體會了一下進入女人身體最深處的感覺。火熱的陰道壁緊緊的包裡着雞巴,大量的淫水滑膩的滋潤着我暴怒的雞巴,柔弱的陰毛和肥美的屁股緊緊的貼着我的小腹部和大腿根。在陰道最深處,有一堆嫩肉,緊緊的覆蓋在龜頭上麵,很溫暖,很舒服。火熱柔軟的陰道內壁,在她的抽泣中隨着身體的顫抖一下一下的收縮着,就像一個小嘴在一下一下的嘬着我的雞巴。一聲爽上了天的聲音,從我的喉嚨裡擠出來。

“嗚……”她已經放棄了反抗,兩隻手無力的任由我擺布,我鬆開了她的手。

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身上,能感覺到她整個背部都被汗水浸濕了。我撥開她的長發,在她的耳垂、脖子和臉蛋上麵親吻着。洗發水的香味和少女特有的體香,讓我異常興奮的神經有所舒緩。

“不哭,這樣不好嗎?”我輕聲地問。

“嗚……”她沒理我,還哭。

“不許哭!”我一邊小聲的威脅着,一邊動了一下雞巴。

“啊……嗯……”她的陰道明顯的收縮了一下,然後強忍住哭聲。

“疼嗎?”我在她耳邊輕輕地問。

“唔……”她不吭聲,還在強忍着哭聲。

我趴在她身上,兩隻手從下麵擠進她的身下,抓住她的乳房。下麵開始緩緩的抽動,然後再慢慢的送進去。她火熱的陰部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已經濕透了我的兩腿之間,能看出來她是一個性慾及其旺盛的女孩。她的陰道不是太緊,但是包裡的很嚴實,我的雞巴退出來一點,空出來的空間馬上就被陰道壁上麵的嫩肉所填滿。然後,隨着雞巴緩緩的推進,陰道內壁的嫩肉又被龜頭慢慢的推開,直到龜頭碰到頂端的那一堆嫩肉,整個陰道都沒有一刻存在半點空間,完全都被自身和我的雞巴所填充着。

“啊……你……壞……”她開始叫喚,還不忘了對我的粗暴舉動作出評價。

“我怎麼壞了?”我開始加大力度和速度。

“啊……壞……你是……啊……大壞蛋……”她的聲音漸漸高起來。

“小點兒聲兒,你爺爺在那屋呢。”我有點做賊心虛的在她耳邊提醒。

“他睡……了……你也知道……怕?”她好像在嘲笑我。

“我怕?”我開始大幅度的抽插。

“啪啪……”沉悶的撞撃聲音,從她的屁股和我的小腹部傳來,更加刺激了我高漲的慾望。我擡起身子,低頭看着我和她的結合部。雞巴從陰道裡抽出來的時候,錶麵沾滿了淫水,在燈光下閃着光。她不多但是遍布整個陰部的柔軟陰毛被淫水和我的擠壓共同作用下,全部貼在了身體上。白白的屁股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誘人,我用兩隻手抓住兩瓣豐滿而又柔軟的屁股,使勁兒的擠壓。然後用一隻手,在屁股上麵狠狠的拍打了兩下。雪白的屁股上麵,馬上顯現出一個模糊的紅色掌印。

“啊……你流氓……強姦犯……啊……”她一邊叫,一邊罵我。

“答……對了……喜歡不?”我賣力的把雞巴一次次的頂到最深處。

“不……喜歡……嗯……”她好像開始享受我的強姦了。

“答錯了,重說。”

“喜歡……嗯……啊……”

“早就想了吧?”

“討……厭……啊……”

“不說是不?”

“不說……”

我把她翻過來,讓她躺在床上。她仿佛是怕讓我看見臉,兩隻手迅速的捂住臉,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我把睡袍整個掀起來,蓋在她的臉上。然後重新進入她的陰道,兩隻手握住她的雙乳,整個臉就埋在她異常豐滿的雙乳之間。舌頭在乳溝上麵舔了一下,是鹹的。然後輕輕的咬住乳頭,整個乳頭明顯的充血腫脹,整個乳房像是大了一圈。我的舌頭在乳頭和乳暈上麵用力的舔弄。

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內壁開始有規律的收縮,收縮的力度很大,但是柔軟的內壁給雞巴造成的擠壓卻並不是太強烈,是一種很舒服的緊握的感覺。我開始使勁兒的挺直了雞巴,讓龜頭的冠狀溝在緊縮的陰道內壁上盡可能的產生更大的刮擦力度。她的雙腿開始緊繃,並且夾緊。我的雞巴幾乎是在雙腿和小腹中間的叁角地帶艱難的進進出出,我得分開兩條腿才能支撐着自己顫抖的雙腿。我突然感覺到她陰道頂端的那堆嫩肉緊緊的覆蓋在龜頭頂端,嫩肉中間好像有一個小縫隙,像是一張嬰兒的小嘴在吮吸着龜頭上的馬眼,令我產生一種被吸的感覺。

她一把把我緊緊的抱住,我的身體毫無防備的趴在她的身上。她的雙臂緊緊的勒住我的上身,仿佛要把我融進她的身體一樣。然後開始劇烈的顫抖,陰道緊緊的夾住我的雞巴。龜頭能感覺到淫水大量的湧出。當我把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她緊緊的抱緊我,用行動來阻止我的退出。在雞巴沒有完全退出陰道的時候,淫水隨着雞巴和陰道口的接合處湧出來,順着我的大腿根流下來。她的眼睛緊緊的閉着,嘴張得很大,拼命的呼吸着,發出類似寒冷產生的哆嗦一樣的聲音,睫毛在微微的顫抖。我停了下來。

過了好半天,等到她開始趨於平靜,我發現她又開始哭。幾乎沒有聲音,隻能看到緊閉的雙眼中有淚水擠出來,順着臉龐流下來。

“疼嗎?”我有點兒心疼的問。

“你怎麼那麼壞呀?怎麼跟你說,都不聽。”她睜開眼睛,淚眼朦胧地說。

“說什麼呀?你不也挺享受的嗎?”

“享受個屁呀?你個流氓,強姦犯。”

“罵我?那行,那我走了啊~”我作勢要退出來。

“上哪啊?”她緊緊的抱住我。

“我是流氓,是強姦犯,還不得趕緊跑?”我逗她。

“不行,都這樣了,你還想跑?”她嬌羞的臉可愛極了。

“哪樣了?”

“你還逗我?”她下麵的陰道使勁兒的夾緊了一下。

“還敢咬我?”我知道,這層窗戶紙已經捅破了。

說着,我開始大肏特肏。雞巴在閃亮着淫水的陰部,快速的進進出出。她也報以更激烈的反映,兩條腿擡上來,緊緊的夾緊着我的腰,在我的背後交叉。嘴裡的呻吟開始變成了不折不扣的叫床,舌頭在我的臉上舔着。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內壁開始有意識的夾緊,她的全身都開始有意識的主動的配合着我的動作,或者說是有意識的在被動的姿態下主動的進攻着。她的屁股會有規律的向上擡起,兩隻手在我的背部抓得緊緊的,我甚至感覺到有點兒疼。

在她第二次高潮來臨的時候,我感覺到要射精了。我急忙要拔出來,她卻死死的抱住我。結果,濃濃的大量的精液被射進了她的陰道。我已經無法再去想能有什麼後果了,隻能聽之任之。我明顯的感覺到大腦缺氧,整個腦袋裡麵好像都空了,什麼都沒有了,眼前全是小星星。除了能隱隱約約的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她高潮後無意識的呻吟,就隻剩下耳鳴的聲音了。我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也不想動。射精後變軟的雞巴從陰道裡麵縮出來,連帶着一堆白色的粘稠物也跟着出來,黏在我的大腿根上。

過了好半天,耳朵裡麵的耳鳴消失了,我的聽覺好像前所未有的清晰。能清楚的聽見外麵的蟲鳴和納涼者的說話聲。雖然整個身體還很虛弱,但是好像所有的感官都呈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舒爽。我想起了《西遊記》中關於吃了人參果的一段描寫,“全身叁萬六千個毛孔無一不暢快”。我翻過身子,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享受着這種暢快。我聽見她起來的聲音,我沒睜開眼睛,繼續回味着。

“怎麼?啊?”她驚叫着,打斷了我的暢快。

“怎麼了?”我緊張的坐起來,問她。

“怎麼沒有血?”她一臉無辜的看着我,臉上好像還帶着點兒恐懼。

“什麼血?哦~,沒有就沒有呗,這有什麼的呀,大驚小怪的。”白嚇了我一跳。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她開始翻來覆去的找,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聲音已經開始顫抖,眼淚都急出來了。

“沒有就沒有,一共就這麼大地方,還能飛了?這點兒血就那麼重要?”我說的是真心話。

“重要,我一直都給你留着的,太重要了。”她一邊說,一邊像是發瘋一樣的在床上繼續尋找着。

“坐下!”我拽住她,讓她坐在我的麵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一邊不死心的回頭看床上,一邊嘟囔着。

“那就是一層膜,不代錶什麼。就像是指甲和頭發一樣,長了,就得剪掉。你懂嗎?”我心平氣和的跟她解釋,但是頭還是有點兒暈。

“不對,那是我最重要的東西,這,這怎麼辦呐?”她還是沒想明白,看來我得換一種方式。

“你以前是讀幼師專業對不?”我問。

“你不都知道嗎?還問,這跟處女膜有什麼關係?”她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們有形體和舞蹈課,對不?”我繼續引導她。

“對,別問了,沒工夫跟你瞎扯。”她要站起來,被我摁住了。

“你知不知道?在形體課或者舞蹈課上,或者是劇烈運動,比如:登山、快騎自行車、或者是跑歩,等等。都有可能讓處女膜在不知不覺中破損。”

“真的?”她不相信的看着我。

“你可以去看看現在的初中生理衛生課本,沒知識~”

“那……”她的視線開始從我的臉上往下,一直到胸前停下來,紅着臉。

“那什麼,那?趕緊弄條濕毛巾來。”我又開始裝大爺了。

“那,你不在乎?”她擡起頭,好像不敢看我。

“都跟你說這麼明白了,怎麼還問啊?在乎什麼呀?有又能怎麼地?無非就是疼一下,再把我頂一下。沒有,我看更好,你也不疼,我也不用費勁兒……”

“你,說真的?”

“你不煩啊?老問。我鄭重其事的告訴你,不在乎!出不出血跟有沒有處女膜沒有必然關係,有沒有處女膜跟是不是處女也沒有必然關係,是不是處女跟是不是一心一意的真愛更是不沾邊兒。明白沒?”我說的夠明白了。

“那你承認我對你是真愛了?”她的眼睛裡閃爍着喜悅的淚光,臉紅的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還得怎麼說呀?快點弄條濕毛巾吧,我求求你了!”我沒敢直接回答。

“我一直都給你留着的,我真沒想到是這樣的,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你相信我,真的……,我沒騙你……嗚……”她一下撲到我身上,抱着我哭,又是一個連珠炮。

“我知道,我知道。別哭了,我給你拿衛生紙,我給你弄濕毛巾,這總行了吧?”我安慰着她,然後下了床,開始拿來濕毛巾和衛生紙,各自清理。

色友點評 (6)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
快速導航

當前網址二維碼

復制當前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