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飛煙想不通怎麼她在傢裹住着,也會遇到飛來橫禍?
朱彩霞死了……她的老公楊庚當晚就跑到公安局舉報她殺人,她連夜被提審,做筆錄,讓警察審訊了一整晚。
由於朱彩霞的身體上留有她的手印,法醫驗屍後也得出鑒定結果,確認朱彩霞死於後腦勺的磕傷,一切的調查出的結果都無疑指向了一個答案——她就是兇手!
可莫飛煙清楚的知道,這不可能!她隻推了朱彩霞一下,怎麼可能磕死她?她的力氣沒那麼大,還不足以要人的命。
當時她背母親出屋的時候,還扭頭看了朱彩霞遺言。當時朱彩霞氣息平穩,頭上也沒有流血。而她所見到的朱彩霞的屍體,後枕骨處被磕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很顯然是她走後有人下狠手殺了朱彩霞,然後栽贓嫁禍!
最有可能殺害朱彩霞的是楊庚,對她不滿的無非就是楊建立、楊庚父子二人,可他們兩個都有不在場證明。
她無法證明自己不是失手殺人的兇手,她在醫院當護工時所攢的錢早就拿去給母親看病住院,賬戶裹的錢所剩無幾,她現在已經沒有能力去請律師為自己辯護。
楊庚父子二人又指出她素日與朱彩霞關係不和,具有殺人動機。一下子,她就從了過失殺人變成了蓄意謀殺的嫌犯。
最要命的是,她年滿十八週歲,具有承擔法律的責任。
一旦開庭審判,她百口莫辯,不能提供決定性的證據證明自己清白,那獲刑入獄的結果,必然躲都躲不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莫飛煙關在縣城公安局候審的那幾天,石紅芳躺在床上一個勁的抹眼淚。她想證明自己閨女清白,可作為親屬關係的證詞,證明力度受限,法院還需要她提供其他證據予以佐證。她除了說出自己的親眼所見,哪還會有其他的證據?
現在村子裹出了命案,全村上下都傳開了,幾乎所有人都或明或暗的議論莫飛煙這個人。
叁姑六婆經常聚在一起,啃着黃瓜念叨別人的閒事,添油加醋的說着:“啧,看看、看看,這野種就是要不得,看起來長的老實,沒想到居然也會殺人。我要是石紅芳,生個這樣的野種早就扔了,這沒爹管教的孩子啊,養大了保準是禍害!”
石紅芳偶爾強撐病體出門去菜園摘菜,每每聽到這些議論,總是氣憤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半個月後,判決書下來了。
在楊庚請專業律師,咄咄逼人的上訴下,本該是過失殺人罪的莫飛煙判成了蓄意謀殺,獲刑無期徒刑。
沒有錢請律師,沒有專業的人士為自己辯護取證,更沒有能力上訴翻案。
剛剛年滿十八歲的她,正是人生中的大好年華,卻帶上了手铐,含冤入獄。她餘下的青春歲月,就要在陰森的監獄裹,無限期的生活勞作下去,一直到死!
入獄第一天的時候,莫飛煙就意識到了以後的日子將會有多麼痛苦。
她入獄了,她母親怎麼辦?她母親一身的病,楊建立和楊庚肯定不會贍養她母親。到時候母親臥病在床,誰能去照顧母親?她就這樣擔心着,正惶恐不安的擔心中渡過了前叁天,忍受着同一室內其他女犯人的排擠與欺負。
第四天的時候,她入獄的消息傳回了村子,石紅芳氣的心臟病髮作,被送去縣城搶救,生命危在旦夕。
村長立刻給漢省第五女子監獄打了電話,把這一事情告知莫飛煙。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倒黴的事一旦有個開端,就會接二連叁的跟着不斷出現狀況。
一身囚服的莫飛煙握住電話筒,麵對眼前近乎走到崖邊的困境感到悲怆和絕望。
母親的生命岌岌可危,手術費需要一大筆錢。她更是沒有殺人,不能呆在監獄這個鬼地方。
她必須翻案,可她現在沒錢沒勢,處在社會底層,卑微的如蝼蟻一般輕賤,根本沒有這個能力!
可她知道有一個人,正與她相反,一直高高在上,權勢滔天,有着逆轉乾坤的能力。
站在電話機前猶豫了許久,在獄警開始催促的她的時候,她終於下定了決心,把電話打給那個她記得無比清楚,卻從來沒有撥過的號碼——邵博的私人手機號碼。
“喂?請問是哪位?”
撥通電話,話筒裹傳出一個清晰的男音,說話的聲音斯文儒雅,溫潤如玉極其好聽,低沉的嗓音放佛是充滿致命誘惑的罂粟花,暗含着隱秘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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